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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夫人成长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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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毒血吐出来还不好吗?”他反问道。

    毒血?难怪吐出那摊黑红的血浆之后我反而轻松了许多,原来竟是毒血!我并没吃过任何解药,这样也能歪打正着!

    “是不是这毒就算解了?”我追问。

    “这个嘛……”贺兰大夫捏捏下巴,极其认真的对我说:“你若是肯到尼姑庵剃了头发六根清净的当姑子,这毒就算彻底解了。”

    兰叶放下了扬在空中的手,笑骂道:“你这老头儿这么为老不尊,还神医呢!”

    我也掩口失笑,却又带出一阵反胃。

    兰叶赶紧递过帕子,又转头去问大夫:“那孩子怎么样?”

    “孩子?什么孩子?”贺兰大夫眨着眼睛一脸不解。

    “姑娘害喜这么厉害,你说什么孩子!”

    “她?害喜?”贺兰大夫看着呕吐不止的我,哈哈大笑起来:“吃一整只烤全羊再喝一壶隔夜茶,换谁谁吐!”

    他那副老顽童的嘴脸让我哭笑不得,要不是他躲得快,那些污秽之物险些喷到他身上。

    趁热喝下酸甜可口的山楂茶,我的胃舒服了,心却再次难受起来。

    原来一切只是一场虚惊,原来我担忧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我该庆幸不是吗?可我为什么那么失落,整个人好像被突然掏空了一样。

    现在,我也许不会死了。但我没有了家,没有了丈夫,甚至没有了那个臆想中的孩子。我和卫风的一切,就像一场华丽的绮梦,太阳升起来,把所有的美好蒸发得无影无踪。

    我们走过彼此的生命,却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从此以后,天地间,唯有自己可以依靠。

峥嵘岁月 花絮篇(二)

    话说当日,玛剌姬斯见大当家三日未醒,一溜烟跑去质问神医。

    “陶灼灼!我把贺兰老头儿揪来了,有什么问题你自己问吧!”

    玛剌姬斯一脚踢开门,拽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推推搡搡的往里屋走。

    陶灼灼侧身躺在床上,右手揽着卫风的腰,睡意正浓,雷打不动。卫风右手肘撑着床,左手抚着她的肩膀,脉脉含情的欣赏着她酣睡的娇态,痛并快乐着。

    “小龙王,你醒了!”

    玛剌姬斯一声惊呼,原本拉拉扯扯相持不下的一老一小都愣住了。

    “嘘……”卫风抬起头,示意来人保持安静。

    “老天爷爷啊,你怎么扭得跟麻花似的!”

    一见到面白如纸虚汗淋漓的大当家,贺兰大夫满脑子充斥着自己的职业道德,哪里管得了他的三令五申。他疾步上前,不由分说的撂下卫风的胳膊,把他压到床上规规矩矩的躺好,这才厉声教训道:“你当自己是铁打的?不知道疼啊?”

    卫风被按在头枕头里,仍然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被腰间一股剧痛扯住,起了一半便重重的摔了回去,咬着牙嘶嘶道:“小声点儿,别吵醒她。”

    贺兰大夫瞅了他一眼,乖乖闭了嘴,从腰间掏出一个布卷,布卷上别着一排排闪着冷光的银针。他取出三枚银针,顺着陶灼灼的后背的穴位依次轻捻着扎了进去。只听她舒服的轻哼一声,翻了个身,继续沉睡。

    “你这是干什么?”卫风警惕的问道。

    “大当家不必担心。”贺兰大夫缓缓拔出银针,把陶灼灼往床上推了推,不以为意的说:“不过是用银针封了她的睡穴,她要是不香香甜甜的睡上七八个时辰,都对不起我老头子施的针。”

    听他这样一说,卫风终于放下心来,摸索着握住陶灼灼的手,虚弱的呢喃着:“那就好,那就好……”他刚要昏昏沉沉的阖上眼皮,又触电似的猛然睁开,直直的问道:“她身上的毒到底怎样?”

    贺兰大夫正拿白布反复擦拭着自己的银针,冷不防被问住了,停下手里的动作,茫然的看着卫风。

    “难道连你都束手无策?”他的声音陡然提高,急躁之情溢于言表。

    “大当家息怒,我……我还没来得及给夫人瞧病呢……”

    贺兰大夫自知理亏,低眉顺眼的小声嘟囔道。

    “什么?你……”

    一时着急,卫风又强撑着要坐起来。不料用力过猛,竟痛得眼前一黑,险些厥过去。

    贺兰大夫赶紧掐了他的人中,扶他躺好,忧心忡忡的说:“大当家还是先保重自己要紧,不是我老头子吓唬你,你伤得可不轻,再不好好养着,这两条腿怕是要废了!”

    “她若活不成,我还要这腿干什么!你……少说这些个没用的,赶紧给她……瞧病……”

    卫风死死抓住床沿,牙关紧咬,青筋暴突,面目扭曲狰狞,浑身上下几乎被汗水打透。

    “你疼成这样,我看还是先给你……”

    “先看她!”

    贺兰大夫撇撇嘴,无奈的叹口气,再次掏出银针,封住陶灼灼的关键穴道,将手搭在她的脉搏上,摆开阵势,开始一本正经的施针诊脉。

    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整个房间笼罩在一股紧张的气氛中,只有陶灼灼时有时无的鼾声偶尔回荡其间。

    良久,贺兰大夫叹道:“自古红颜多薄命,多情总被无情扰啊!”

    一直安静的玛剌姬斯终于忍不住嗤笑道:“神医大人,瞧不出毛病来就直说呗,酸溜溜的这是要去考状元啊!”

    卫风也目光炯炯的瞪着他。

    贺兰大夫慢悠悠的拔出银针,两人眼前晃了又晃,原本白亮的银针已经变成褐色。

    他摇头晃脑不疾不徐的说道:“假如我老头子判断不错,这毒,无药可解。”

    卫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几乎将他的骨头生生捏碎,似是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不可能,万物相生相克,既然能制出毒药,就一定有解药!”

    贺兰大夫指着自己的手腕,呲牙咧嘴的嚷嚷着:“大当家稍安勿躁,且听我细细道来!”

    卫风这才松了手,仰面躺在床上,面目悲戚,呼吸急促。

    “夫人所中之毒,是毒亦非毒,是蛊亦非蛊,剧毒之物和苗疆蛊术结合得天衣无缝。只可惜年代久远,这种制毒之术早已失传。”说到这里,贺兰大夫竟表现出几分惋惜的神色。他捻着胡子继续说道:“相传此毒最初为僧侣修行所用,服此毒者,若做到六根清净心无旁骛,便能安然无虞。但凡眷恋红尘心有所系者,必然中毒益深直至命丧黄泉。要解此毒,说来也易,不靠药石,而靠人心。中毒之人只要做到绝七情灭六欲,拔慧剑斩情丝,自然不治而愈。所以中原曾经有好事者戏称此毒为‘多情总被无情扰’。”

    “编的可真好听!陶灼灼整天生龙活虎的,比我还精神呢!哪里有半点中毒的样子?”玛剌姬斯盘着胳膊斜睨了他一眼,一脸打死也不信的表情。

    “肤浅!真是肤浅!越是看起来没事说明她中毒越深!”贺兰大夫不理会她的嘲讽,昂首挺胸继续吹嘘道:“不过要是能让我拿到一份毒药,凭我老头子几十年的造诣,一定能制出解药!”

    石雕一样僵住的卫风猛然活过来,再一次抓住他的手腕,兴奋的问:“此话当真?”

    不料贺兰大夫耷拉下脑袋,小声嘀咕道:“这种毒药的配方早就失传于世了,我还想知道你媳妇是怎么中毒的呢!何况就算找得到,没个十年八载的工夫根本制不出解药,那会儿她早就……”

    “她还能活多久?”卫风忽而打断他,声音出奇的冷静。

    贺兰大夫轻描淡写的说:“照你们新婚燕尔这股亲热劲儿,我看个把月就差不多了。”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再一次陷入死一样的沉默。

    声音再度响起时,已是夕阳西下。

    “除了断情,真的再无他法吗?”

    “就这一招还不知管不管用呢!”说话间,贺兰大夫惊讶的发现卫风竟然自己坐了起来。

    他俯下身子,伸出颤抖的手,极尽温柔的轻抚着妻子熟睡的脸庞,毅然决然的说:“我要她活着。”

峥嵘岁月 逃之夭夭

    非常抱歉,作者因出版、修改等原因,暂时锁定此章节,请阅读其它章节。

峥嵘岁月 五星驿馆

    “有没有爱没所谓,快不快乐有所谓……”

    我哼着歌,对着镜子里那个扎着大马尾的美女咧嘴一笑。失恋而已,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反正我甩别人的次数比被别人甩的次数多得多,横算竖算,怎么算都是赚。可惜……

    我摸摸右脸颊上那道浅浅的疤,心中不免冒出小小的遗憾。算了,这跟失恋一个道理,虽然暂时会留下点伤痕,但总有一天会好的。

    “姑娘,你真的要走?”站在一旁的兰叶眼圈通红。

    我递上帕子,故作浪荡公子状,坏笑道:“小娘子若是舍不得,就跟本公子一起闯荡江湖如何?”

    谁知兰叶哭的更凶了,呜咽道:“江湖险恶,要是姑娘有个闪失,大当家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傻兰叶,我手无缚鸡之力拿什么闯什么江湖啊,无非是做个小本买卖自食其力罢了。”我安慰着她,鼻子一酸的,自己却掉下泪来。

    心理压力真的很大啊!

    为了该死的尊严,我公然宣布放弃地主婆的优裕生活,决定投身风雨飘摇的商业界,可最要命的是,我连本钱都没有……

    但我绝不会动他银库里一分一毫!

    我从腰间取出那一串大大小小的钥匙拍在桌上,揉揉酸胀的鼻子,朝那只立在墙角的梨木柜子走去。

    打开尘封已久的柜门,里面赫然躺着赵二娘给我的包袱——这是我仅有的私人财产。

    将包袱层层打开,摆在最上面的,正是我来时身上穿的那件雪白的衣衫。我将它拎出来,抖开,只在身前比划了两下,兰叶已是啧啧赞叹。

    “这衣裳自有一股仙气呢!”

    这衣裳,应该值不少钱吧?

    在物质极度匮乏的时候,神仙姐姐也要焚琴煮鹤了。

    兰叶帮我收拾包袱,我则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摸珠宝首饰。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几件毫不起眼的桃木发簪,我只能自认倒霉,为了追求简约之美,我把珠光宝气的真家伙都打赏送人了。捶胸顿足之时又想起那两块无故失踪的金元宝,难道我注定是穷鬼么……

    “呀,姑娘,这是……”收拾着包裹的兰叶突然愣在那里,圆瞪的眼眸里闪烁着金灿灿的光。

    金元宝重现!在我最需要它们的时候!

    我抱着它们又亲又吻,恨不能给它们盖两个戳注明这是我陶灼灼的劳动所得,一掌千金。

    “这可是我的私房钱哦。”握着沉甸甸的希望,我连说话都有了底气,昂首挺胸的对兰叶笑道:“有朝一日等老娘成为大颂第一富婆,一定杀回来,重金买下降龙山寨,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山大王。”

    “姑娘又赌气了。”兰叶淡淡的语调给我的万丈雄心泼了一盆冷水。

    赌气……

    我真的只是在赌气吗?

    “咔嚓”——

    随着清脆的落锁声,我在荷花居的生活告一段落。

    一只脚刚踏出院门,我就被门口乌压压的人群吓了一跳。

    李汗青携新婚妻子芦花,兰花抱着冒着鼻涕泡泡的小不点儿,云姨扶着当拐棍使唤的大丫头,还有赵秀秀和她越发肥硕的老妈,一群人青衣素衫排排站好,一个个哭丧着脸如丧考妣,这场面哪里是送行,分明是送终。

    “陶姑娘……”李汗青上前一步,恭敬作揖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你非走不可么?”

    “你是主,我是客。李先生不必行此大礼。”我向兰叶使了个眼色,她将一个小包袱放入李汗青手里。

    “请李先生将此物转交给卫大当家。”

    我规矩的裣衽一福,竟也十分有模有样。一时震撼了一旁的男女老少。

    打破僵局的又是小不点儿。他依依呀呀的向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完全不记得那天被我无端羞辱之恨。

    我捏着他的圆嘟嘟的小脸,笑着对兰花说:“孩子不记仇,真好。”

    “姑娘不也不记仇么?”兰花看我的眼神竟满是沧桑。

    我自然不会记她的仇,因为她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但是有些人……

    “这孩子昨天会叫娘了。”兰花没有纠缠于我的反应,而是逗着小不点儿张口说话。

    威逼利诱之下,孩子终于搂着兰花的脖子含糊的喊出了“娘”,搞得她一脸尴尬。

    我调侃道:“人家都管你叫娘了,千万别把他送回去跟他老爹的媳妇们争家产,你就把他当自己儿子养吧。”

    兰花浑浊的眼睛晶莹一闪。

    “丫头……”云姨颤颤巍巍的凑了过来,紧紧握着我的手,一如第一次见我时那般慈爱。

    “小主子不是那等没心肝的人,他一定有苦衷,要是哪天他回来了,你别怪他!你们闹成这样,不是存心让我这老太太闭不了眼吗?答应云姨,要好好的,知道吗?”

    看着她蜡黄苍老的病容,听着她几近哀求的质问,我不由得一阵唏嘘,连连点头道:“您老要好好保重身体,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别老惦记着。”

    不怪他,我就这样轻易的承诺了。

    也许我只是不愿让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失望,也许,我根本就是对他还抱有希望。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将我送到山寨脚下,那里已经有专车等候。

    这应该是送行大会的最后一个环节了。

    他们每个人都给予了我充分的感情慰藉,却没有一个人大方的施予经济援助。大概是昨天我愤青的表现让他们误以为金钱的铜臭味只会玷污我高贵的灵魂。其实……原始资本自然是多多益善,我对友情投资来者不拒。唉,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都不懂,这些古人太缺乏辨正精神了。要不是这两块失而复得的金元宝,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我正满心怨念着,李汗青又从娘子军中走出来做总结陈词。

    他站在距离我一米开外的石阶上,目视前方,幽幽的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前方是一条葱翠蜿蜒的道路。他应该说,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待我回神之时,他指着不远处一棵柳树道:“今日无酒,唯有杨柳。在下不才,愿赋诗一首……”

    敢情刚才琢磨这个呢?李老师果然酸性不改。

    “都别跟着我啊!等我发达了再请你们去玩!”

    子说的没错,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为了不重蹈昨日胃酸覆辙,我赶紧掉头,三步并作两步钻进马车,身后传来一阵爆笑。看来众人受他迫害久矣,不知芦花平日怎样忍受的。

    偷偷掀开帘子一角,恰好看到芦花娇嗔的掐了她夫君一把,脸上却全是甜蜜的柔情。

    眼睛被正午的阳光刺得生疼。我撂下帘子,腮帮子笑得有点发酸。

    马车终于缓缓开动。

    “多保重!”

    “记得常回家看看!”

    众人的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小,我却始终不敢回头。

    唉……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颗白菜。

峥嵘岁月 可惜不是你(一)

    每次旅行,我都很享受在路上的感觉,喜欢欣赏窗外飞驰而过的山水,喜欢聆听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喜欢期盼前途未知的风景,唯独不喜欢靠岸。

    水灾过后的官道不似从前平坦,马车高频的颠簸在软垫的缓冲下就像天然按摩,在秋日午后暖暖的气氛中,我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很没品的睡着了。

    “姑娘打算先去哪儿啊?”

    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哪个的哥在跟我打招呼,揉揉眼睛坐起来才看清眼前的车把式居然是刀疤脸大哥。

    他打着帘子说:“已经到裕县了。”

    我对这个世界的行政区域划分不甚明了,只知道裕县和京城这两个地方。当初他们问我要到哪混日子,我随口来了个“裕县”。京城熟人太多,别人认识我,我不认识他,日子肯定不太平。不过裕县也是个人多口杂的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姑娘打算先到哪家客栈安置?”刀疤脸大哥撑着帘子等着我的答复。

    “我……”

    我只知道这地方有个专做皇后系列食品的饭馆叫飘香阁,还有个档次很高的国营夜总会叫醉月楼,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唉,要是有个五星级酒店就好了……”我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好嘞!”

    突然一个急掉头,我差点儿在车里打个滚。等我彻底从半睡半醒间清醒过来时,刀疤脸大哥已经请我下车了。

    日头偏西,余晖柔柔的撒在白墙灰瓦的小胡同里。

    “这是?”我指着眼前这座气派不俗的大门疑惑的问道。

    “姑娘不是要暂住五星驿馆吗?”

    五星驿馆?看来这个地方的酒店服务业还没有被悦来客栈连锁店垄断嘛!

    我挎着包袱乐颠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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