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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青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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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能是我积恶孽报之果!”
  “神君之急是?”
  “不!请出示佛旨!”
  怪物抖手飞出一束纸柬,僵尸打开一看,面现喜色,缓缓的说“除此而外,我不管别的么?”
  “别的事有别人管,神君降伏此獠已足!”
  “但古墓多年,不解现状,对手功力如何,一无所知。我想……”
  “神君一出江湖,自能查明底蕴,依约,可独善其身,也可要约……”
  这形似僵尸的白衣神君突然一声长笑,其声甚厉,入耳刺心,令人震惊不已,半响才缓缓的说:
  “我不愿古墓终身,也不想求得什么,但愿出手顺利,归隐海外,于愿斯足,就这么吧!请留名。”
  “再见有期,当得奉告,在下冗务太多,就此拜辞。”
  怪物举手作别,扑出林来。
  薰风阵阵,长林外蓦传人声:“前辈别走,余再添有事请教!”
  怪物倏地一打千斤坠,脚踏实地,傲然地说:“余再添!我三番救助,对你来说,仁至义尽,你千里追踪,意欲何为?”
  “你知道我跟踪你?”
  “离空洞时就发现你!”
  “既如此说,你是故意引我来此!”
  “也可以这么说。”
  “何意?”
  “蛇谷石塔,林中古墓,你均在场,老夫言中之意,你必然不会了解,当知我用心所在。”
  “详情不明,大体尚知,前辈为消浩劫,不惜奔波千里约请助手。”
  “你明白就好!”
  “但我没看出有何风暴,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奇恶异能之人现身江湖。”
  “那是你阅历不够,你伯父已估计到并不单纯,江湖惨动在酝酿中,暴风雨前夕,每多冷寂,消饵于未然,尚恐难得如愿。”
  旋风太保余再添微一沉思说:“是的,劫运将生,莫不应于六月六日落魄崖之会?”
  “算你猜对了。”
  “我并不关心龙虎风云聚英旗谁属。”
  “但你关心伪造笑煞神符,暗算武林至尊,勾起江湖轩然大波之人!也就是你志在必得的仇家!”
  “两件事可混为一谈?”
  “你无法拆开?”
  “既然如此,我想探询伪造笑煞神符暗算至尊的是谁?”
  “娃儿!我早告诉过你,无人作证之前,不能说,说出谁也不信!”
  “谁是作证之人?”
  “最后去崆峒二人中的一个。”
  “你是指与那蒙面人同行的白发老道?”
  “娃儿!你第二遭猜对了。”
  “传龙虎风云聚英旗,约聚落魂崖,争夺龙虎风云十二雄,重地武林至尊,这传令之人又是谁?”
  “那就是伪造笑煞神符,暗算武林至尊之人!”
  “你仍然不愿说?”
  “当然!但六月六日之会,你将一切了然,何必急在一时。”
  “你是谁?是……”
  “我是我!我也有一份,也是秘密,同样的不愿说,就让你胡猜吧!”
  “你引我来此,就单是告诉我这种言而不宣,空空洞洞的几句话?”
  “还有秦玉娥的事!”
  余再添不由心中一阵跳动,激动的说:“什么!还有我娥姊的事?”
  “你曾否看到东海三老中人?
  “这与他何关?”
  “你知长兴三凶?石岛一怪?”
  旋风太保余再添烦躁的说“我问娥姊的事,你扯得太多。”
  “告诉你,长兴三凶原居东海,行为不检,被东海三老驱逐出境,途中,迷魂手胡谦采花作案,巧遇冲天雁秦英。赏了他两支暗器,结下仇怨。”
  “我明白了,三凶应青锋会之邀,踏入中土,要报复这与石岛一怪无关,并且,青锋会也不应袖手。”
  “三凶一怪住处不同,但全是海岛二霸主碧涛神鳌老魔门下,当然不能说无关,东海三老与任何地方武林无怨,但与这海外恶霸结有不解之仇,这是先世仇,青锋会么,哈哈……不作左右袒,言明在先。会中弟子与所约之人有梁子自行解决。”
  余再添紧张地问:“他们与东海及秦英约战何时?”
  “石岛一怪单约秦英会与神女峰!”
  “何时?”
  “今日傍晚时分,我因事不能分身,但会与玉娥姑娘有约在先,必要时,代他父女解厄,这就烦你代劳。”
  旋风太保余再添一耸肩就要走。
  “慢着!计算途程,还赶得上,第一,候在神女峰巅,暂勿出手,侯秦英不支时再替下他。第二,不要赌掌力,用紫薇奇珍,出其不意……”
  余再添冷笑说:“我还有自信。”
  “别自信,海外及蛮荒群丑,匿迹消声数十年,再入中原,自有所仗恃,所谓天下三大奇功,也不见得能操胜算,自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小心应付为宜。”
  余再添微一颔首,扑转神女峰而去。
  日影西斜,已至峰下,峰腰急如筲箭般飘落一条人影。
  余再添忙隐身树后,以察来人,晃眼间已至面前,来的正是他青梅竹马之友,天誓山盟的秦玉娥。
  余再添飘身而出急叫:“娥姊!我在这儿。”
  秦玉娥陡止步,惊喜之下,一把抱个满怀:“啊!添弟!这莫非是梦!”
  “娥姊!师叔现在何处?”
  “在峰腰隐身,以候来人。”
  “娥姊你下来作什么?”
  秦玉娥拭了额角汗说:
  “端阳节前,我出崆峒找你,巧遇昔日江干救你怪人。他曾有急难代为援手诺言,故陈述家父与海外群凶的约战经过,请为解厄。他说:他如遇上你,当告知经过,否则,亲身解围。添弟!是那位前辈告诉你的么?”
  “是的,我要见见师叔。”
  秦玉娥迟疑地说:
  “他老人家明知不敌,恐不愿人助,还是到时再出手为好。唯一值得可喜的,他老人家已认清青锋会真面目,这一场纠纷完了,将毁符脱帮,我们的事……”
  秦玉娥说到这儿,不由脸泛朝霞,余再添立即欣喜的说:“他老人家当然不会再仇视我。”
  “添弟!这是个必经之途,我下山就是候你及怪人,你找个隐身处,相机行事,将来的事再说吧!我要回去,免得他老人家焦虑。”
  日影渐移西下,红霞满天,余再添见山腰人影移动,知是秦英父女踏上了峰巅,他一长身,向山腰扑去。
  就在他起身当儿,陡见人影一闪,落入树后,余再添立即轻叱道:“什么人还不现身?”
  树后一阵轻唰,不闻人声。
  余再添以为约会之时快到,这条人影可能是个马前卒子,无关重要,见无人答,并没人树后荆丛里搜索,转身扑上了峰腰。
  余再添峰腰藏身处,距峰顶不太远。大声说话可闻,这点距离,举步即达,并且对着来路,监视来人,真是再方便不过。
  陡地,山脚下人影晃动,在那崎呕的山路上,快捷如飞,一瞬间上了峰头。
  余再添生恐迟了发生变故,秦英如不幸,秦玉娥绝不会生离神女峰,故就洞口左右一张望。
  当他排臂欲起,蓦闻一声轻哪,一股异香扑鼻,头一昏,软软的瘫坐洞口,再也动弹不得。
  他心里十分的明白,但是头痛如裂,而且四肢绵软,眼前直冒金星,空自焦急,无可如何。
  耳听峰顶发出叱喝声,一阵阵金铁交鸣。一声声呼声刺耳,足有半盏条工夫,狂吼声中,一夹着一声尖锐而凄厉的叫声,紧接着倏然已声如断金石,又是一声惨叫,接着一阵狂笑,震得群山皆应。
  就如一阵暴风雨一般,既来的匆忙,去得亦突然,最后似有一声低叱,结束了这场纷争。
  神女峰头,又转入沉寂,清夜猿啼,异常凄厉,再不闻人声,再不闻打斗,一切恢复了自然。
  旋风太保余再添头暴青筋,汗如雨下,气结喉干,头欲暴裂,他听到他娥姊失望的凄叫,也听到她娥姊绝命呼声。
  他竟受制于人,不能一伸援手,无异坐视爱侣力竭声嘶,遭受宰割,心头这份难受,非笔墨所能形容,人间修事,莫过于此。
  阴雷四合,凉风阵阵,飘落丝丝细雨,余再添感觉一阵清凉,通身舒畅,陡翻身坐起。顾不得口干舌苦,急腾声扑上峰来。
  瞻前顾后,不见人踪,焦急大呼:“娥姊,娥姊!”
  娥姊!娥姊传来山谷回声,夹杂着猿声哀啼,令人肠断。
  余再添峰顶搜寻,痴迷乱走,心神似已丧失,不住的狂呼娥姊,除那山谷回声,猿啼欲嘶,见他娥姊,除非梦中。
  哈当一声,火星迸射,一支断剑,被踢出老远,余再添略定心神,俯身抬起,剑柄镂月,正是他娥姊所用的那支碧月长剑。
  先会儿仅有不祥之感,如今,事实证明,剑断人安在?
  左侧,泥土逞黑色,俯身,一段血腥气味,竟是一滩鲜血。再一留神,点点滴滴,满地皆是。
  一排小树后,似又高出许多,他疾扑过去,注目一看,一阵急剧眩晕,倒于就地,嗓门一甜,哇哇哇连吐数口鲜血。
  眼前是一场黄土,石上有字,左是冲天雁秦英之墓,右是孝女秦玉娥之墓,竟是以内家金钢指一类功夫书就,这怎不使余再添咳血倒地?
  余再添悠悠醒转,墓前再拜,默祷:
  “娥妹!娥姊!都为我一时大意,瘫痪洞中,致不能即时援手,如今骨理荒山,人天遥隔。我好恨啊!魂也有知,当信我复仇,以慰情魂。”
  余再添悲诉墓前,肝肠寸断,泪下如雨,往事如烟,幕幕呈现眼前,舟上疗伤,清夜互语。
  他抱膝坐在墓前,如醉如痴,直至天色黎明,才怀着那支断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神女峰。
  他一身血渍,尚未清结,否则,神女峰头,又将多添一个冤魂。
  余再添怆怀往事,心神不属,归途竟然迷失了方向,延山趋西北,竟摸入了大巴山脉,向孤云山方向而去。
  巴山亦曰巴岭,起自陕西西乡县境,东接三峡,绵亘千里,峰峦千叠。
  旋风太保余再添哀伤之余,误西北为东北,翻山越岭,扑向归程,他脑中一片空白,直然而进。
  一直走了一整天,还没出山区,天已傍晚,这才发现迷失方向。
  余再添性本急躁,又恋念着再旺大哥伤势,脚下加紧,转向东行,以山岭挺拔,异常难行,虽具上乘轻功,但总不能飞渡百丈,超越群峰。
  深山,鲜有人居,无处问路,夜幕低垂,星月无光,万山丛里,莫辩东西,急得他一声狂啸,震惊西岳,满鸟惊飞,狼奔易驰……
  却不料这一声狂啸,又引来生死冤家,山腰人语:“啊!这不是在神女峰那小子么?发的什么狂,扰人清梦!”
  余再添陡止步,厉声喝问:“什么人夜发狂言,不要命的出来一见!”
  山腰上黑影连闪,飘落三个人来,虽在黑夜,但其目力极强,已看清来人,全是四旬左右年岁。
  为首之人,面包铁青,浓眉阔腮,状至凶恶,左一个身材较高,一张长脸,五官不俗,但双目不定,看来异常阴鸷。
  右面这人中等身材,面似油粉,细眉长目,轻浮之态,奸诈之情,表于行动、一句话,看来全不是东西。
  余再添心里一揣测,有个大概,为首之人是黑煞神许安,长脸的是推花浪子尤斌,面白的是迷魂手胡谦。
  余再添厉叱:“可是长兴三凶?”
  摧花浪子尤斌傲然的说:“既知三凶之名,还不远避,小子!你大概活腻了!”
  余再添陡发狂笑:
  “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开自闯来,我要让你三个活着离山,就愧对娥姊在天之灵了!”
  迷魂手胡谦向前一迈步说:
  “小子!你抄袭你家王爷口头弹,与胡谦作对的,的确投博活着,神女峰头,三爷赏了你一把神沙,你若非青锋会下,早就送去鬼门关。”
  “至于你娥姊么?可惜可惜,那么一个美人儿,没有尝过人间乐事,我也在想念着她呢,只是……”
  余再添料反收敛住方才的一股冲天怒焰,沉声问:“你怎知我是青锋会下,我娥姊又如何?”
  “秦英那厮自许侠义的瞧不起,除会中人援助他还有谁,你娥姊么,哈哈,你无法见着她!”
  “你害了她?”
  “她自己要死,与我无关,小子!别逞强,青锋会首脑人物全不敢管这闲事,你又待怎的?”
  “你知我是谁?”
  “虾兵蟹将,三爷没工夫认这么多!”
  “胡谦!告诉你死得明白,小爷崆峒门下,旋风太保余再添便是,亮兵刃接招准备送死吧!”
  迷魂手胡谦,摧花浪子尤斌,全是一呆,怒、妒、恨交织,因为他两个遭了愚弄,又说不出口,心里这份别扭可就大了。胡谦陡地由腰里抖出一件奇形兵刃,那是海外霸主碧涛神鳌海渊独门传授之歹毒兵刃“乾坤网”。
  这网,千年巨蟹脚筋编就,坚韧无比,六尺长,二十五寸宽,网头装上一支人手飞抓,扇形展开。
  这网千垂百炼,做得异常精致,展则成网,收别成棒,分合由心,卷曲自如,携带极其方便。
  旋风太保余再添一眼看到这奇形兵刃,就知道对手不弱,否则,他就无法运用自如,故而手按剑柄,拘元守一,气纳丹田,目注对方,静以制动。
  胡谦对这英俊少年身世,久有所闻,崆峒一战,掌毙悟觉,剑劈费炎,已是英名远播,故也不敢大意。
  陡震臂,乾坤网张,“闹海捕鲸”,由空蓦落,发出一股子异啸,强劲罡风,一天网影,遮蔽繁星,直入地网天罗,密密麻麻,难于脱身。
  余再添目注网影,陡地一扎剑把,呛地一声龙吟,紫薇剑气宣腾,直冲霄汉,招发“雾里惊虹”,百道紫气,向上迎去。
  胡谦也是个识货的,那肯让剑撩上,倏地一震手腕,乾坤网由分而合,招走“横扫千军,闹唰地一声,齐臂扫落。
  余再添以对方人多,且均具不凡身手,缠战时久,与已不利,说不得走险一试,眼见棒到肩际,愤地一沉腰,身形全仰,剑横胸前。
  胡谦一见良机可超,得理不让人,乾坤网突地一变招,“金针定海”,网端掉抓,已临胸前。
  余再添一个燕青巧翻,贴地滚进,剑势展开,“雾里回龙”,就见紫虹惊闪,一声惨保,尸分两地,血溅荒山。
  原来他走险招,燕翻式夹着行者步,以空手对自刃身法,恰扑至胡谦足下,剑身一立,秃的一声,乾坤网应声而断。
  胡谦惊诧失掉,还不曾举步,剑光闪闪,拦腰斩落,这位迷魂手魂迷荒岭,根本就没看清对方招式。
  黑煞神许寰,摧花浪子尤斌双出,两支乾坤网抖开一片灰蒙蒙光影,叱啸声里,左右夹攻。
  余再添陡震剑一声长啸,撞入天罗地网中,就见蒙蒙友厕,罩着一因素气,在飘、浮、流、转、千百网孔,透出一道道白光,蔚成奇景。
  东南陡发厉啸,音至慑人,啸音未落,陡传人声:“革促!还不给我退下!”
  黑煞神许寰,摧花浪子尤斌,双双跌落圈外,遥空陡降人影,飘落尸旁,如碧目光环扫,厉声叱:“小子!你敢剑斩老夫门下,你……”
  余再添冷哼一声:
  “老匹夫!别发威,大言不惭的人我见得多了,杀了又怎么样,划出道儿来小爷奉陪就是。”
  “你敢对碧涛神鳖发威,我赞佩你这胆识,小子!别说杀了我门徒,就单凭损了我海外乾坤网的就别想活。
  “不过老夫例不能改,有能走过十招的,纵其逃生,你也不例外,展你那千古奇珍,看能否动得了老夫分毫。”
  余再添听对方报出名号,不由震惊,这是有名的海外生霸主,说实在的,剑斩胡谦,不过行验幸致,要想以这种手法来对付这个魔头,可能是求荣反辱。
  脑中一转,已打定主意,傲然地说:“小爷事正多,可没功夫久陪,我们这就以十招定输赢啦!”
  “娃儿!你亮剑吧!你不舍走出十招,过十招,我走,更不会令门下难为你。”
  余再添哈哈一笑,一抖紫薇剑,踏洪门步中宫,欺身直进,一抖臂,“白虹贯日”,迎脑就刺。
  这海外魔头碧青的脸色,突转青绿,与那身呈绿长衫,完全一色,倏抬手,五指齐张,虚白剑声抓去。
  那伸出来的手臂,竟然全都变了色,恶形恶状,异常惊人。
  金再添心说,“我就不信邪,凭你肉身敢挡我这千古奇珍?”
  他力贯手腕,剑把未变,闪电般已到对方面前。
  老魔头阴绿手掌,陡地一翻,食中二指疾钳剑身,看他缓慢,其实快极,余再添心神一凛,暗说:“不好!”
  手臂微沉,唰的一声,向下盘劈去。
  老魔头一声冷哼,手腕疾转,当的一声,紫薇剑被弹得倒转过来,直震得余再添手臂酸麻,虎口欲裂,若非见机得早,恐已脱手飞剑。
  老魔头嗤的一声冷笑:“娃娃!紫薇奇珍在你手,无非废铁一块,还有一个条件,交剑赎命!”
  “老儿!少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死了这条心!”
  他嘴里这么说,实际是已经暗中戒备,贯注全身,心想于必要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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