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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忽的抱起她软弱的娇躯跃上马背,轻笑道:
“乌龙儿可听不懂我的话呢!你羞个什么?”
虞姬闻言边在项羽怀中撤娇,边把小蛮足往乌骓马腹间猛的一夹,顿刻间只见一团乌光闪电般冲向已是茫茫夜色笼罩的草原中。
琴清和纪嫣然诸女这几天来为了给项羽赶制麟龙战甲而忙得个不亦乐乎。
项少龙看着眼前的几位秀目红肿、面容消瘦一脸的娇妻爱妾,心中升起无限的怜爱。
赵致边做着手中的话儿,边幽幽道:
“少龙啊,你这一去可不要把我们给丢在这草原了!记着攻下吴中后可要接我们过去喔!”
项少龙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道:
“我也舍不得我的几位娇妻的温柔之乡呢!”
纪嫣然却娇嗔道:
“就伯你又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忘乎所以得把我们给忘了!”
说完有意无意的秀目膘了一眼风情万种的凤菲一眼,似是在说项少龙:
“上次你离开我们才三个多月,就泡了个如此如画似玉的老婆回来,这次你外出的时间更长,我可对你放心不下呢!”
项少龙芜尔一笑道:
“嘿,有得几只凶巴巴的母老虎在家,我还怎敢出去泡扭呢?不怕被你们抬来吃掉才怪?唉,连清姐那般温柔的可人儿现在也跟着学会张口就咬,我现在已是避无可避了,能不学乖点么?”
琴清闻言笑骂道:
“那还不是你自己作贱,竟然去偷看我……洗澡,自然该受惩罚的了!”
说完,俏脸上浮起两片红云。
项少龙正想再说几句嬉笑的话来,以稀释一下和几位夫人离别在即的忧伤沉闷的气氛,桓楚却突地兴冲冲的闯了进来大喊道:
“哇!三哥!玄月神弓配上独角麟龙坚韧无匹的筋条,确是威力强大得很呢!羽儿方才用《无故坎坤箭法》,拿现在改良的玄月神弓和玄铁之箭把千步之外的—块约有三四千斤重的巨石一箭给射穿了不算,还把它全给震碎了,而巨石表面却又看似完好无异,待用手拍击它时,才发现它己全碎了。此等神弓绝技,我想就是当年射日的后羿也比不上啊!”
项少龙和琴清、纪嫣然诸女闻听得他这一番眉飞色舞的演说,心里也都又谅又喜,忙都放了手中的话儿,随桓楚一起向练武校场走去。
却见场中已是站满了人,众人都围着一大堆碎石喷喷惊叹不己的同时,皆都朝在一旁志气昂扬、意气风发的项羽投去无比崇拜之目光。
在这武风尚浓的古代,强者和英雄都是靠武力的强大得来的。
项梁站在项羽身旁,老脸释放出无比激动的光条,虎目中竟是落下两行兴奋过度的热泪。
等待多年的心愿终于得以目睹了!家传的《无敌坎坤箭法》和玄月神弓确是天下无敌的至宝!
在羽儿身上家传武学终于可以得以弘扬光大、威震天下了!
项少龙这时也是心怀澎湃着。
哈!羽儿有如此绝高威猛的箭法,天下间还有谁能是他的敌手?
刘邦,你这次即便没有被二哥滕翼他们杀死,以后羽儿也会一箭射穿你的心脏了!
未来的西楚霸王果是个天下无敌的英雄!
但是这英雄却是自己的义子!是由自己一手话造出来的!
噢,创造历史的滋味是多么的美妙动人!
顶少龙正这样迷醉的想着,不觉己走到了项羽、项梁身前。
见着项少龙,项羽俊脸放光的兴奋道:
“爹,玄月神弓配上麟龙筋条确也真是威力增强了一倍有余呢!呔,这里还有一根麟龙筋条:我把它作为软鞭之用。”
说着从腰间解下了一根约有大拇指般粗,乌黑发亮的软鞭,随手一抖,竟发出破空的“啪啪”之声,同时幻起一片鞭影。
项少龙从项羽手中接过麟龙鞭,握在手中,运足全身边道于手臂,尽力一拉,麟龙鞭除了发出一声“啪”的巨响外,丝毫无损。项梁见状笑道:
“三哥不要白废力气了呢!这麟龙怪兽之筋啊连用百战宝刀也砍它不断,用烈火烧之也无损分毫,确是天下至坚至韧之宝物。当然啦,玄铁神剑自是砍的它断。”
纪嫣然这时接口笑道:
“这就叫做天下间自有一物克一物!”
项少龙却突然沉声道:
“持得嫣然她们制好了麟龙甲胃,我们便领兵进发中原!”
众人闻言均是心神一震,心中各有惊喜。
第四十章 五阴绝脉
秦二世元年七月,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爆发以后,天下各地风云纷起,讨秦声势浩大如日中天,仿佛一座蓄势喷发的火山。
项少龙想着此时刘邦亦将举行丰沛起义,当即派了滕翼、荆俊、赵大、乌卓等人领了一些技艺机智均属一流的武士,秘密潜入中原,在叫他们联络王剪的堂兄弟王翔、王跃,以了解中原现状的同时,并密令他们去沛县刺东刘邦,以消去项羽将来的头号劲敌。
但是命运会不会如他所想般一帆风顺呢?
会稽郡又名吴中,乃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池,是春秋时期吴王阖间所建国都。因郡城始建于吴国当时的盛期,所以城内建筑规模十分宏大,水陆城门各有八座,再加上城楼四周挖有既深且宽的护城河,河内又满布尖桩铁链,护城河内侧掘有环扇面的护城壕,城内有十万精兵把守,以至会稽郡成为了一座铜墙铁壁似的坚城,易守难攻。
项少龙闻听得滕翼他们派回的探子回报的会稽郡的情况,心下暗暗吃惊。
有十万精兵把守!这……自己却只八千铁骑,彼此力量悬殊太大,若强攻会稽郡,己方必败无疑!
怎么办呢?难道历史记载有错了?项羽第一战攻下的不是会稽郡不成?
绝对不会!历史绝对不会错的!
项少龙在议事厅中踱来踱去的沉思着,项梁、桓楚、王剪、肖月潭等都在其中,脸色均是深沉的默默看着顶少龙。
对了!兵不血刃的夺下会稽郡!历史上是这样记载的:那么此战是只宜智取不宜力敌了!
项少龙心情豁然开朗,突地微笑望着项梁道:
“梁弟对我们攻夺会稽郡一战有何看法?”
项梁看着项少龙突地好整以暇,成竹在胸的镇定样子,心下疑惑,但口中却还是沉声道:
“吴乃天府之国,皆因其资源丰富,水陆交通便利,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故秦王派有十万精兵把守,我们若想强攻或围困它,皆是自毁灭亡之造。所以我看我们还是撤消进军吴中的计划,选择其它势力较弱的城池为第一步的进攻目标,这样我们取胜的把握大些,同时亦可提增我们的士气。待我们势力壮大以后,再去攻夺那些战略意义大些的城池。”
顶少龙闻言摇头道:
“此法是行不通的了。我们现在所有的将士都知道我们首战进取的吴中,此时若取消此计划,才真会影响我们的士气呢!何况我看中的就是吴中的富饶和战略意义。它北临长江,东接我们的塞外草原,南面则是可通往东城、彭城等重要的战略城池,西面更是可通咸阳,如此一个对我来说是可进可退的城池,放弃了岂不是太过可惜。”
王剪点头道:
“会稽郡确实是一个对我们将来的发展具有重大战略意义的城池。我们此战虽是不可强攻,但却可智取。兵法有云:不战而屈敌之兵,方为用兵之上策。此语之意即为以智克敌才是于我方最有利的方法。吴中富饶兵强,是为其利,但反之却可成为秦之大患。现今天下大乱,陈胜王势力如日中天,正步步逼进秦都咸阳,以致秦王朝诸多官僚,人人皆感自危。嘿,在此等情形下,我们如果对他们诱之以利,诈骗之反秦,必有许多人都会蠢蠢心动吧!”
项梁闻言茅塞顿开的大喜道:
“四哥言中之意是说,我们可以派人去游说会稽郡守殷通,使他叛秦?哈!此计果真是大妙之极也!”
顿了顿又向项少龙道:
“三哥,此事我看还是交由我去办吧!吴中原为我楚国之地,而我又为楚国名将之后,办事起来定会方便许多。”
项少龙迟疑道:
“但是由得梁弟孤身涉险,却教人怎么放心得下呢?”
项梁笑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三哥放心吧,我自会小心为是的。”
项少龙走到项梁身前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沉声道:
“好,就派梁弟去吴中诱说殷通!梁弟你一切自个珍重了!嗯,让羽儿跟你前去,一路好彼此有个照应吧!”
项少龙下这个决定是有目的的,因为历史上记载的就是由项梁、项羽叔侄一起联手杀死殷通,夺得会稽郡的,他决心赌他一把!成败就看此一举了!
项梁正待推辞掉项羽跟他一起去冒险,项少龙却己打断他的话,语气坚定的道:
“事情就这么办了!我们等待着你的好消息!”
项羽闻听得将由自己和伯父项梁一起去会稽郡打头阵,不得没有丝毫惧色,反高兴得在众人面前连翻了几个筋斗。
纪嫣然和乌廷芳诸女则是一脸凄然之色,秀目均都恨恨的瞪着项少龙,让得他只有背对着她们,目光不敢与之相触。
虞姬一张俏脸则是又是紧张、又是担心、又是兴奋,—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情深似海的看着项羽,似是在叫项羽可要多加保重自己。
项梁走到项少龙跟前,一语不发的二人紧紧的互握了一下对方的手,项梁激动而又显得兴奋的道:
“三哥,我们去了!”
项少龙面色凝重的道:
“一切随机应变,若事不成,但求自保,不可与敌硬拼。我会派人在城内接应你们的。”
项梁感受得出项少龙对自己的关心,语含感激而又沉着的点了点头道:
“放心吧,三哥!为了羽儿,我会小心行事的!咱们会稽郡见!”
纪嫣然诸女正哀客满面的对着项羽千叮万嘱,叫他万事小心时,项梁己走到项羽身边沉声道:
“羽儿,咱们准备起程吧!”
顿了顿又朝纪嫣然诸女道:
“众位嫂子,你们放心吧!我项梁纵然是粉身粹骨,也会尽力保得羽儿周全的。”
纪嫣然紧握住项梁的左手道:
“那……羽儿可就全靠你照顾了!唉,他……他现在终究年纪还小,还只是个小孩子,许多事情都是不懂,你……你可要好好的照顾他!”
说到最后竟是双目通红,语音更是带着泣声。
项梁甚感手足无措时,还好,项少龙来过来拉开纪嫣然,帮他解围道:
“好了,项弟他自会照顾好羽儿的!何况羽儿也是不小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应该让他外出闯一闯的嘛!”
纪嫣然却是扑在项少龙的怀里,一双粉拳直击他宽厚的胸部悲声道:
“你就这么狠心!”
项羽这时走过去拉过纪嫣然语气轻柔的道:
“娘,你们不需要为我太过担心的了,我们这次次不是去打仗,只是去游说殷通而己,谈不拢就各走各的路拉倒喽!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项羽这几句幼稚的话让得纪嫣然“扑哧”一笑后又哀叹道:
“羽儿,你现在还不知人世险诈!唉,好吧,你去吧!好好保护项伯!”
项羽闻言高兴得扑进纪嫣然怀里亲了一口她后兴奋的道:
“谢谢娘!我一定不负所望!”
二人骑上骏马,挥手向众人告别,策骑绝尘而向草原天际深处飞驰而去。
看着二人从眼前逐渐消失的背影,纪嫣然等诸女的泪是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项少龙则是不知自己心情到底是沉重还是兴奋。
唉,羽儿和项梁去吴中的命运到底是好还是坏呢?希望历史不会骗人!
项羽、项梁叔侄均都怀着兴奋和忐忑的心情日夜兼程的往吴中赶去。
进得中原境内后,却见到处都是一派招兵买马的景象,剑拔驽张的反秦气氛十分浓烈。
项梁看着眼前的人来兵往,老大感慨的对项羽道:
“这就是秦暴政导致的后果了!对于农民百姓来说,永远是希望能有——位英明的君主施仁政以兴天下的!物极必反!唉,若不是给继承了秦始皇赢政的残暴的胡亥在赵高、李斯等人的阴谋下篡位,让性格正直温和的太子抚苏来管治现今大下的话,就不会出现此等景象的了!或许这就叫作天意使然,要让秦王朝灭亡了吧!羽儿,今后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当要记住这历史的教训!”
项羽点头应“是”时,却突地听得耳际传来—声冷喝道:
“喂!你位二个人是干什么的?在这兵慌马乱的时候还骑着马到处闲逛?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哎,对了,不要挡往路!让我们先走吧!我们可有急事要赶去吴中呢!”
顶梁转头一看,却见一个管家打扮,身材也算魁梧的汉子脸色显得行色匆匆且有几分焦急,见项梁灼灼有神的目光向自己投来,不禁朝他嘿嘿一笑,有点尴尬的道:
“嘿:老兄,我们这里因为有病人,所以请借借光,让我们先行一下吧!嘿,方才心急下多有失礼望见谅了!”
说完在马上朝项梁微一拱手。
项梁见他脸色正色,言语间虽是起先有点不客气,却实是对自己二人一片关切的好意,当下心生好感,心念一动,对他报以微微一笑,边拱手道:
“不知兄台贵属何人生病,在下项梁,对医术略懂—二,或许可以帮得上一点忙呢!”
那汉子脸色一喜,正持发话,这时车队中间最为华丽的一辆马车中传出一声清脆说耳而又显急促的声音激动的道:
“徐靖,跟你说话的是一位大夫吗?快请他过来,让他看看治儿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唉,能控制—下病情也是好的!到了吴中,就可去请名医扁鹊先生的孙子扁兴来为洁儿治病了!”
那叫徐靖的汉子恭敬的成了声“是”后,兴奋而又严肃的朝己策马转身向自己等行来的项梁道:
“原来是项大夫,在下多有失敬!”
顿了顿又道:
“我家夫人有请项大夫上马车去为我家小姐诊治一下,看看她到底患的是什么病,若是先生能治的话,在下等自是感激不尽,必会重谢先生的。”
项梁对医术本也是确算得上略通一二,因他出身将门之后,楚国末被灭时家中自是有得条件让他能读得各类名家经典、兵法,同时亦有收藏有诸多的医学名著,他也偶而翻阅一下,现刻想不到果也能派上点用场。项梁闻言从马背上跃下,叫项羽为他看好马匹后,随了那徐靖往那辆华丽的马车行去。
进了车内,项梁感觉眼前豁然一亮。
原来这马车内不但宽敞明亮,布置得华丽整洁,且还有一个让人泛起惊艳感觉的俏丽夫人。却见她穿着一身素白地淡黄凤纹的贵妇服装,高云鬓,淡素蛾眉,充满着清雅诱人的风情,俏丽中带着贵气的动人气质。一张秀丽的俏脸上微微流露出几许淡淡的哀愁,让人感觉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柔弱美姿。
在马车的右侧有一张红木做的卧榻,榻上睡着一个同是俏丽无比的少女,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瑶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年龄绝不会超过十五,乌黑的秀发意态慵懒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出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但是她那俏脸上的苍白,朱唇的青紫却是明显的显出此睡美人儿是在重病之中,让人不自觉的生出几许沉沉的怜爱之心。
那秀丽高贵的夫人檀口轻启的缓缓道:
“先生就是项大夫了吧,妄身善柔还请先生能够妙手回春,救得我女儿秀洁,此生定当对此大恩大德铭记在心。”
说完从榻沿上站起,娇躯微微躬下,朝项梁拂了拂。
项梁并非如项少龙般风流之人,惊异片刻就己定下心来,还以一礼后坐到榻前,伸出大中食三指按在床上病美人陇脉寸关处,将《玄意心法》运至第二重,发出的真气自丹田提至腹中、再经太阴肺经运到大拇指少济穴中送出。在病美人身上的经脉运行了一周天,发觉美女的足太阴脾经和足少阴肾经均都阴滞不畅,似有一股极为阴寒之气使两经内的血液凝固起来。
看来此女从小就阴经失调,患的是五明绝脉之症,据医典上说此五阴绝脉患者绝计不能活过二十岁,且目前还没有什么药物可治。
唉,如此的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女却患有此等绝症,才见天正是不长眼睛。
项梁长长的叹了—口气,面色凝重而又哀伤的轻声道:
“夫人,令千金所患的是——种叫作五阴绝脉的疑难绝症,在下……。”
夫人闻听得项梁能诊断出爱女患的是什么病,当即大喜,愁容微展道:
“洁儿自小就阴经失调,诸多大夫诊断确是为阴脉有毛病,听先生能知此症为何名,定是有得解救之法了?”
项梁摇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