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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儿双目盯在剑身上,她仔细观看。
朱丕笑道:“史姑娘,小心老道夺剑。”
他此言刚出,吕不愚突然出手,真快,把扣住小玉儿的右腕,左手便把创夺过去。
吕不愚仰天大笑了。
“哈……数百年失踪的吕祖神剑,原来不费吹灰之力的到我之手了,哈……脱凡老尼,你等着吃惊吧!哈”
小玉儿笑了。
“道长原来骗我,令我失去戒心,你好手夺剑呀!”
“不错!”
他抡“咻咻”一番舞弄,又道:“真神器也!”
小玉儿道:“这剑是真的罗?”
“不错。”
“剑鞘还在我手中,你要吗?”
“要!”
“可是我有备了也。”
她一顿又道:“你确定这剑是真品?有何方法可以证明呀?”
吕不愚道:“我告诉你不难,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好呀,我答应。”
吕不愚道:“贫道如果说出此剑秘密,小玉儿。你得把剑鞘交我手中。”
小玉儿不假思索地道:“可以呀!”
朱丕突然叫道:“史姑娘,别上当!”
小玉几道:“朱相公,东西是我的,是吗?”
朱丕一怔,忙点头,道:“不错,东西已是你的了。”
小玉儿道:“那就由我作主。”
她对吕不愚道:“快说呀!”她还举着剑鞘晃着。
吕不愚弹指剑身,立刻发出脆响声,道:“小玉儿你听听,这剑身以内功传人手指,再以手指弹剑身,立刻以发出不同声音,越近剑尖越是声音清脆,传言吕祖可在剑身上弹出歌曲来。”
他屈指弹在剑身上,果然传来不同之音,虽不成歌,可也好听至极。
喜的四个徒弟也乐开怀了。
小玉儿也笑了。
“道长,还有什么可以证明的?”
吕不愚道:“那得再等上两个时辰才可以叫你明白。”
小玉儿道:“为何要等两个时辰?”。。
吕不息道:“等天黑月儿升起来,横剑月光之下,你便会隐隐约约发现剑身上有七个星儿闪烁着若隐若现的光芒出来,宝物也!”
小玉儿:“为何白天不见七星出现?”
吕不愚大笑起来。
“小玉儿,你怎知此剑锋利无比,日月精华之产物也,好天阳光强烈,整个剑身发出璀璨亮光,整个剑已分不出什么不同之光了,只有月光不耀目,只有月光才能把宝物身上的七星烘托出现。”
小玉儿回头看看朱丕,她发觉朱丕正焦急呐!
她笑笑,道:“算你说对了,剑鞘你拿去。”
她可真大方,把剑鞘平伸过去。
吕不愚大乐,举步伸手接过剑鞘,他如获至宝的把七星剑插回剑鞘中,立刻仰天大笑起来。
“哈……也算物归原主呀,哈……”
他乐而忘己了,忘了面前的小玉儿是个头痛人物。
小玉儿也笑了,彷佛吕不愚收了的七星剑倒也令她十分愉快的样子。
她拍拍手,笑道:“道长,我突然觉得,我手中没有兵刃,如何应战呀!”
吕不愚道:“那是你的问题。”
小玉儿道:“不如你把七星剑还我一用。用过了再给你,如何?”
吕不愚立刻大摇其头,道:“不可以。”
小玉儿道:“这剑原是我的呀!借我一用也不行?”
吕不愚面色一寒,道:“剑在我手已不是你的了,现已是贫道之物了。”
小玉儿道:“我可以把剑给你,你却连借我一用都拒绝,这算是什么?”
吕不愚嘿嘿冷笑,道:“这就是江湖,小玉儿,你又学了一招,记住,江湖之上心眼灵,吃亏上当在眼前。”
小玉儿道:“我吃亏上当了。”
吕不愚道:“吃一次亏学一次乖,上次当也算增长了你的见识,终其一生受益无穷。”
小玉儿不笑了。
“道长,我突然觉得我不想把剑送你了。”
目不愚还真怕小玉儿出手夺剑,他把手一挥,大叫:
“摆阵!”
“哗。”
四个中年道士飞身跳,已把小玉儿围上了。
小玉儿道:“道长,你刚收了我的剑,就又想杀我呀,你这是恩将仇报了。”
日不愚道:“江湖没有是非,全凭手下功夫!”
吕不愚的身子在移动,他还真的把七星剑小心的插在背后,自己拔剑在手,吼叫道:“小玉儿,脱主老尼的那点功夫我已知几十年了,她教了你一切旁门左道功夫休想打败我日不愚。”——
他足踏罡步,带动着四个徒弟绕留转。越转越快,令人分不出何处才是生门,何处又是死门。
小玉儿的目光暗然了。
她也有一片雾气出现在她的全身,只不过她不再开口了,她痛心呐!
人呐,每个人都只为自己,这算江湖吗?
而江湖原来是这样,人不自私天诛地灭,有多少人就明白这道理,虽然是道理,但小玉儿却心痛。
就在小玉儿思忖中,突听吕不愚暴吼一声:“小玉儿,你还不准备出手,休怪贫道不提醒你。”
小玉儿仍然不动,她的眼神在动。
小玉儿的眼神动得令人吃一惊!
吕不愚就全身一震,他看不出这是什么眼神。
小玉儿不知她这眼神与当年她的生父敖杰的慑魂大法眼神有异曲同工之妙,敌人着了会分神的。
小玉儿又长得俏妙,更会令男人神不守舍了。
吕不愚的脑袋猛一摇,先稳定自己的心神,立刻大叫一声,道:“发动巽门!”
四个道士交错走,只见吕不愚突然大半个旋身,长剑指向小玉儿,另外四把长剑已交叉直取小玉儿的中盘,这光景不论小玉儿上升下闪左晃右躲;几乎无处可逃。
小玉儿不逃,她也不动,她只是双掌动。
小玉儿大吼一声:“大罗掌,”
嗖,就在她运足了通天神功摧动下,双掌何止千斤力,双掌何止百个掌影……
只听得啪啪之声传来,先是四个道士的剑脱手飞去,紧接着,吕不愚的剑自小玉儿胸前一寸地方滑过去……
小玉儿就在这时候才闪动她的身子。
当她自吕不愚的右侧滑过去的时候,她的手中已多了一把剑。
七星宝剑又在她的手中了。
四个道士往圈外闪,日不愚吃惊猛旋身。
“还我剑来!”他厉吼。
小玉儿道:“原是我的东西呀!”
“你已送贫道了。”
“但你却恩将仇报还对我出手,我便决心收回我的剑,你若想夺,你出手。”
吕不愚几乎气绝。·;
他怎么也想不到小玉儿的武功已至不可思议境界,一招之间败了他的四方阵。
如今见小玉儿摊”的一声拔出七星宝剑,他的心也跟着往下一沉!
江湖上还有赤手空拳对付五把修为一流长剑的人,真是太过骇人听闻了。
吕不愚当然不同小玉儿再打了,长长叹一口气,几乎立足不稳。
小玉儿笑了。
“道长,宝剑得而复失别难过呀!”。
吕不愚无力的叹道:“有什么比此事更令人追悔莫及的?我……我悔恨……”
小玉儿道:“我以为东西不重要,道长,你的心上人几乎走火人魔,差一点没命,这才是你应该伤心的呀!”
“谁走火人魔?”
“你的心上人梅上香呀!”
她已知道梅上香乃脱凡师太未出家时的俗名,而梅上香也是吕不愚的心上人,当然,那已许多年前的情孽,但小玉儿明白,他二人各不相让可又各自怀念对方,至于比斗,那是争一时气,但也藉比斗再见上一面。
小玉儿说出梅上香走火入魔,吕不愚满面灰白,他睁大眼睛,道:“这是真的?”
小至儿道:“我不会咒我师父的。”
吕不愚道:“她……的气量太小了也!”
小玉儿道:“你是男人,你与我师父一样气量。”
“胡说,当年她只是见我同那卖蟹女子打了个招呼,便一气之下弃我而去,她竟然出家了。”
小玉儿道:“所以你也出家。”
吕不愚道:“也是对她的表白,证明我的心不在那位卖蟹女身上。”
小玉几道:“为何三年决斗一次?”’
吕不愚道:“不斗行吗?她那臭脾气。”
小玉儿笑了。
“天若有情天为老,你若有意赶快去。”
吕不愚道:“贫道是要去,走火入魔是很痛苦的。”
小玉儿道:“也许在她痛苦时候找她,那也许能感动我师父对你回心转意。”
吕不愚叹口气,道:“也只有求个来生了。”
他说走就走,双手背负着大步下山去了。
那方向正是去峨嵋的路,小玉儿吃吃地笑了。
四个道士拾起长剑一边站,他们领教了小玉儿的功夫,那真是把小玉儿当成神了。
小玉儿可不去理会四个道士,她迎上朱丕。
“朱公子,咱们起吧!”
朱丕早走上前,关怀备至的伸手拉住小玉儿,道:“刚才呀,真吓我一跳!”
笑笑,小玉儿道:“没吓着你吧!”
“我几乎命二人出手。”
小玉儿道:“咱们走吧!”
一个侍卫牵过小玉儿的马,十分恭敬地请小玉儿骑上去,再把缰绳交与小玉儿。
朱丕已对两个侍卫吩咐了。
“成都是谁主政?”
“小八爷,主持成都的人是房百年,已有五年多了。”
“快去告诉他,今夜我住他那里。”
两个侍卫一齐往成都快马加鞭赶去了。
他二人放心极了,如今小王爷身边有个小玉儿,可比千军万马呀!
小玉儿开心极了。
她也几乎忘了刚才与吕不愚师徒五人对招之事。
举着七星宝剑,笑对朱丕,道:“朱公子,你把这宝剑送了我,你不会后悔吧?”
朱丕忙摇手,笑道:“我说过,如果史姑娘拒收此剑,那才令我伤感呐!”
小玉儿道:“这剑还能弹出歌曲来,实在妙不可言也!”
她拔出七星剑,立刻坐在马上屈指上上下下地弹出不同的声音来。
小玉儿不会唱什么歌,她随口哼了几声,却也令朱丕大为欣赏,笑道:“好听,好听,哈……”
小玉儿也笑了。
这二人缓缓骑马往前行,一路除了欣赏风光之外,说说笑笑的好不快乐。
朱丕也忍不住拉过小玉儿一手,道:“小王从未有这般快乐过,哈……”
小玉儿道:“朱公子必是很喜欢我了?”
朱丕不否认的道:“当然!”
小玉几道:“可是我又不知道你家住的地方呀,对了,你家是干什么的,官吧?一定很大了?”
朱丕哈哈笑了。
“哈……小玉儿,你太可爱了也,哈……”
小玉儿道:“我说错了吗?”
朱丕道:“你说对了,我家是大官,而且是大得不得了的大官”
“有多大呀?”
“你猜吧,”。
小玉儿想了一下,道:“至少我知道比南阳知府莫少白的官大。”
朱丕一听哈哈又笑,道:“莫少白吗?他的那身官服也算是我家赏他的。
小玉儿乐了。
“太妙了。”
朱丕笑道。“怎么说?”
小玉儿道:“我以后见了莫少白,便可以对他吹牛了,我会说我认识朱公子呀!”
朱丕道:“莫少白一定欺侮过你了。”
小玉儿道:“莫少白弄了许多银子。”
朱丕面色一寒,道。“贪官!”
小玉儿道:“可是他仍然当巡抚呀!”
朱丕道:“他坐不久了。”
小玉儿道:“回去以后你就不叫他当官了?”
朱丕道:“明知贪官而用之,昏君也,我们朱家没有昏君,我们要的是文官不贪财,武官不怕死!”
小玉儿笑了。
“你们朱家,啊呀,可了不得。”
“怎了不得?”
“听你这么一说,这天下就好像你家的了。”
朱丕闻小玉儿这种天真之言,忍不住又是一声大笑。
“史姑娘,你终于说对了,哈……”
小玉儿根本从未听过什么皇家或帝王之家这些话,她只与江湖人物混在一起过,当然不知道这些。
这二人一个天真一个烂漫,一路说说笑笑地往前缓缓驰着,忽然,小玉儿侧耳铃听。
“哟,那么多骑马的来了,咱们要让让道,别撞着了。”
朱丕抬头往前看,又回头看,他什么也没看见,当然他也未听见什么。
小玉儿笑笑,道:“等一会儿你就看到了,因为你没习过我修习的功夫。”
朱丕心中更是喜欢,如果有小玉儿在身边,他就如同有一队铁甲军在身边,他还有什么担心的?
“史姑娘,你听来出了几多人马呀?”
“太多了,好像上百骑。”
朱丕道:“会不会又是什么山寇来了?”
小玉儿道:“山寇还会有那么多马骑呀,我以为……”
她忽然指向远方,三五里外的山道边,果然大队人马往这面狂奔而来。
“你看,他们来了。”
朱丕用力往前看,他似乎仍然没看见什么。
他拍马疾奔,小玉儿也追上去了。
于是,朱丕也看见了,便也愉快的哈哈笑了。
“史姑娘,我们能并辔骑过去吗?”
小玉儿把马并靠在朱丕左侧,她笑笑,道:“朱公子,是你们的人马来了?”
朱丕道:“官兵来了。”
小玉儿道:“官兵呀,哈……”
朱丕一怔,道:“官兵也引你发笑?”
小玉儿道:“我见过官兵,也见过他们同山寇打仗,哈……他们真不灵光,打不过山寇。”
朱丕道:“在什么地方?”
小玉儿道:“秦川有座大山名叫十八盘,我就曾在那儿见过官兵吃败仗。”
朱丕道:“一定是与莫少白有关了?”
小玉儿道:“是呀,是保护他去南阳的。”
朱丕冷冷一晒,道:“好个莫老头儿!”
二人刚转过山脚,嗖,大队官兵过来了。
最前面的两骑正是朱丕的两个侍卫,随之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骑坐马上右手持着大砍刀——武将也!
随在二人后面的马队一百多,有条有序的三人一排举着刀枪好不威风也!
朱丕与小玉儿勒马路中央,那为首的军官距离朱丕还有七八丈远处,便翻身滚鞍下了马,他把刀往一人的手中递过去,急急忙的奔到朱丕马前面……
“小王爷在上,小官成都统领李元寿,接驾来迟,望小王爷恕罪!”
马上的朱丕只不过点点头,一边的小玉儿开口了。
“你真的没骗我呀,不过我也认识一个都统……”
“谁?”
“那人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大家叫他于都统。”
朱丕笑笑,只见一百二十名官兵十分有序地分道两边肃立站,恭敬的先让道。
朱丕对那李元寿,道:“成都知府姜麻子他……”
李元寿忙低头应道:“姜知府正在十里长亭候驾,命小的先来迎接,为的是最近山中不宁。”
朱丕点点头,道:“你说的可是西节崃山的野龙山上强人吗?”
李元寿一怔,忙道:“难道那批恶人惊动了小王爷吗?
他们真该死!”
朱丕只不过冷哼了一下,却也令李元寿全身一震。
这光景看在小玉儿的眼中,她又笑了。
朱丕淡笑,他对小玉几道:“史姑娘,我去过成都知府衙门,那可是个好玩地方,你去了一定喜欢。”
他还真怕小玉儿拍马走掉,这时候他不能有失礼仪而向小玉儿求告别走。
小王爷的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是要摆出来的。
小玉儿早就觉得好玩了。
她经过几年江湖经历,发觉江湖之上是那么的强取豪夺与忘义争利六亲也不认,那么,如今再去看一看这官场
中又是什么光景。
如果想看清官场现形,那么,什么机会有这次机会更好?她笑了。
她这么一笑,朱丕立刻也愉快地笑了。
“史姑娘,你马上会知道,我说的话绝不会有半句不实,你必会很喜欢,”
小玉儿道:“我已经相信你的话了。”
朱丕道:“你实在太好了。”
小玉儿道。“朱公子,你带我进人官府,小心我不懂官家礼议,会叫你失面子的。”;-。
“吃吃”一笑,朱丕道:“粗狂就是率真,史姑娘,我就是被你的率真吸引住了,你比天上仙女还美。”
小玉儿道:“怕是你会失望。”
朱丕道:“就叫我失望一次吧,只要你不突然离去,我就感激不尽了。”
小玉儿笑道:“也好,咱就进官府看看热闹去。”
这二人马上谈笑生了风,哈哈笑着旁若无人。
他二人身后跟了许多人,怎会旁若无人,只不过二人已忘了身在何处了。
一簇人正迎在一座大亭前,果然有个麻面的官服大人当中站,他肃然的望看迎面骑马的朱丕。
这麻面人正是成都知府姜涛姜麻子。
姜知府见来了朱丕小王爷,十个箭步交互垫,蹬蹬蹬蹬的到了朱丕前面,他来个单膝跪地。
“成都知府姜涛卜接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