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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仙-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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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房休息。他跑去鸡鸣山后,命妖兵将所有囚犯都集中在一起,却并未对我们下杀手,而是把我们悉数封入了幻生符。当时本宫离他最近,还听到他自语,说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便把我们带到帝神宫入口,用法力将幻生符埋进地下深处。”

    水铃儿挠挠头,心道:“这位妖王,听起来倒还有几分仁义,不过……”

    他又问宣英:“据铃儿所知,灭天咒能用流火融化万物,直至世界毁灭,可这幻生符为何物,至今却无人真正知晓,娘娘可否指点一二?”

    宣英娘娘沿棋盘一角,慢慢走了几步,答道:“本宫在这幻生符里呆了足足五百年,自然对它十分了解。灭天咒可毁天灭地,为世间带来无尽灾难。而幻生符,你既可将其形容为,惊涛骇浪里的一艘大船,也可看作是,浩荡沙海里的一片绿洲。总之一句话,它是灭天之灾里的避难所,可助陷入灭天咒的人获得一线生机。你想想,能从灭天之灾里死里逃生,不是幻想又是什么?所以顾名思义,此符便被称为幻生符。”

    水铃儿听得大气不喘,末了似乎明白,却依然有事不解:“既然幻生符如此厉害,可救人于水火,那余下的几十个人,为何还是死了呢?”

    “这一切,还是因南风长老那个恶魔而起!”宣英再次提到他的名字,直气得浑身哆嗦,语气里充满愤怒与恐惧。

    “狞灭刚在神宫大门处埋好幻生符,妖道就从军营里跑出来了。他以为他已在鸡鸣山把我们都杀干净了,便找他要尸首。狞灭当然交不出来,只得告诉他,他并没杀我们,而是打算把我们封在幻生符里慢慢折磨。南风没给他骗过去,不甘心地满神宫搜索,誓要找出幻生符,把我们一网打尽。狞灭一怒之下,与他大打出手,当时二人在神宫门前斗得天塌地陷,电掣雷鸣,幻生符内的众神被他们巨大的法力所震,几乎个个都被震成内伤,神元大损。五百年来,众神为保本宫神元不灭,有力气持续寻找继承人,然后令神族光复,就不断将他们残存的神力传输给我。可他们自己,却一个接一个地老去,而后离世。本宫得他们相助,保得神身,留在这幻生符里苟延残喘,等待你的出现。一旦心愿完成,我也可结束这可悲的生命,与那些逝去的人见面……”

    说到此,她再也控制不住,用绢帕捂面,放声痛哭。

    水铃儿也是边听,边用袖子抹眼睛。

    他不住叹息,原来神族灭族的经过,比传言中说的还要悲惨。不过最后那些幸存者,既非在幻生符里死于非命,而是老死而去,倒也算是小小的安慰。

    并且他也意识到,既已知幻生符为何物,那他一直以来,对那位狞灭天子持有的陈见,倒像是错怪了好人。

    他忽然想起万空道长,刚欲提及,见宣英如此悲忪,又不忍开口。倒是她自己哭了一会儿,问道:“铃儿,本宫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二章 帝神登基之悲痛

    幻生符里,宣英娘娘毫无保留地向水铃儿道出了,神族覆灭时的真实情况,这可是后世之人全然不知的内情。

    她的讲述,同时也为狞灭天子彻底澄清了世人对他的误解。水铃儿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在随波逐流,错怪好人。

    谈完神族被灭的过程,宣英娘娘开始向他打听一个人。

    水铃儿知她将要问谁,却不知是否该直接点破,索性假装糊涂地问:“娘娘想打听何人?”

    宣英虽已至中年,被水铃儿这一问,脸上居然显出少女般的腼腆,不安地搓着手道:“本宫是想问,那蓬莱仙岛,有一位万空道长,他……近来可好……”

    果然问的是他!

    水铃儿见她那圆脸红粉菲菲,竟似对万空的遇害,一点都不知情,更是一时语塞,不知该怎样对她讲出那个噩耗。

    宣英心慌意乱,深知自己与万空的感情,不仅为神族带来过耻辱,对仙族也是为律法所不容,故而是不得已而问,所以压根就没注意到水铃儿的反应,仅自顾着继续说道:“以往,本宫差不多每年都能通过化符水,在镜子里见他一面。可近一年来,不知何故,就再也见他不到了。莫非,他是又……又结识了什么其他女子……”

    水铃儿本来心里难过,一直犹豫着该用哪种方式告知万空之死,她才不至于太伤心,可突然听她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差点“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心想:“额滴个乖乖!千万别是全天下的女人都爱这样奇思怪想!她们的心,究竟是个啥构造呐?那万空道长莫说是已经死了,就算还活着,也已是个白胡子飘到脚脖子上的老老老爷爷,那一把年纪的,还怎么可能去结识其他女子?”

    但他虽心里好笑得紧,嘴上可不敢无礼冲撞,只好尴尬地清清嗓子,尽量放缓语气道:“不瞒娘娘说,万空道长,他已于数月前,仙去了……”

    “什么?铃儿,你,你再说一遍!万空……他已经死了?”

    宣英再也保持不了凤仪之态,连退几步,被棋盘边绊倒,差点摔了出去。

    棋盘下不知会不会是另一处深渊,水铃儿吓得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她拽了回来。

    宣英却好像对那危险毫无知觉,刚才还粉绒绒一张脸,瞬时间变得惨白,神情也如骨瓷炸裂般碎开,一对美目倒忽然滴不出泪来。

    水铃儿懊恼顿生,怨自己明知她会在乎,会这般心痛欲绝,却还要把话说得如此直接。不过,若不是因被那戏虐的情绪带动,而冲动地说出来,只怕他还真没勇气亲口把这事告诉她。

    他实在不忍再重复一遍那个“死”字,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铃儿,万空,他是怎么死的?你快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宣英用一双白嫩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发了疯似地摇晃他。

    水铃儿拗不过,只好将万空如何因想每年见她一面,而背着仙族与南风长老联络,由此泄露了不少仙族机密,后又因为她偷化符水被发现,而被幽冥魇烈奉南风假扮的妖族圣君之命,用圣火处死的前后经过,细述了一遍。

    宣英听完,心似乎一下被从心房里掏空,绝望地瘫坐在地,珠缠玉绕的身子不住因悲痛而抖动。

    水铃儿以为她又要掩面痛哭,不料她却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大笑。(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章 帝神登基之哭诉

    幻生符里,水铃儿将万科道长的死,向宣英娘娘实言相告。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她这次非但没哭,反而还仰天大笑,不过那笑声之凄厉,令他连打几个冷颤。

    宣英双眼望天,声音几近嘶吼:“为了这世上,最不值得爱的人,不对,是为了一个一文不值的后位,我放弃了最爱我的人,最终累得他声败名裂,还悲催殒命,我该死,我宣英该死啊!万空,宣英对不起你,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后悔的感觉有这么苦,竟比当年华夏帝背叛我,纳后宫三万的滋味,更难下咽!可我后悔,又有什么用?一切都为时已晚。我明知你那么爱我,在这世间,我已不可能再遇到像你这样好的男人,却因为眷恋帝后之位,将你的心一碎再碎……就算如此,当我被囚进这幻生符,你竟然都未弃我而去,整整五百年,你一直在想方设法救我,甚至不惜为了我而背叛仙族,落得连死都尸骨无存的下场……”

    她痴狂地笑着,两眼空洞无神,说的长长一段话里,再也不以“本宫”自居。

    她倾诉完后,停顿几秒,忽然“腾”地一下站起身,将头上金灿灿的凤冕玉簪珠花等等,统统摘下来扔到地上,又狠狠踏上去,跺了几脚。

    束发的饰物除尽,她浓密的黑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可仅在散落的一瞬,水铃儿就惊讶地发现,她的头发在变白,并且刚才还珠圆玉润的一张脸上,皮肤也一下变得松弛,打起了层层褶皱。

    不过她对自己突发的衰老并无意识,披头散发地踩碎凤冕,还不解恨,又扯下那一身华丽的金丝凤袍,远远甩出去,抬手一摇,那凤袍就被吞进一团火里,很快给烧成了一把灰。

    她再摇身一变,干瘦弯曲的身子就给裹进一件灰黑的粗麻布衣裳,两肩还各打了一个补丁。此时的她,已然沦为一个衣着简朴,又行将就木的老妪。

    若非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目睹她转变的全过程,水铃儿还真要认不出她来了。

    “銮阁玉砌锁蝴蝶,凝眉落寞坐冷阶。丝线绕过鸳鸯戏,妾心却有层层结。宫墙瓦高情不灭,诺言深深乞双飞。碧水桥边霜寒夜,尤盼伊人永相携。”

    念完这首诗,她手里的鲛绡绢帕也不知去了何处,只是用皱巴巴的手,不住抹那双老眼昏花的眼睛,继续絮叨:“当年,他欲与我私奔,我二人通书信定好时间,打算一起远走高飞,结果我却在最后关头反悔。他在痛苦与失望中写下这几句诗,表示再不打扰我。我负了他,是我负了他……”

    “娘娘,万空道长的离世已是事实,您要节哀呀!”

    水铃儿被她这一连串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张大嘴,想扶她又不敢,只好呆立一边,不知自己能为她做什么。

    宣英发泄一通,心里好受了些,颤巍巍从棋盘上转过身,对他笑道:“铃儿,好孩子,你别害怕,我没有疯。只要你还一天没有登基,神族一天没重归六界,我都不会咽下这最后一口气!现在我时日无多,我们就不要再多耽搁了。你快过来,让我助你破解这幻生符,进入帝神宫!”

    说罢,她站起身,拉着水铃儿走到了棋盘正中央。(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四章 帝神登基之象戏

    宣英娘娘被万空之死的噩耗打击,容颜彻底老去,再也不以尊贵的神族帝后自居。

    她打算为水铃儿讲解进入帝神宫的规则,可水铃儿能觉察到,她明显是在压抑内心苦痛,强作笑颜。

    他心有不忍,很想给她安慰,又确实不知该说什么,于是暗想,赶紧听她开始讲这棋盘也好,至少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助她减轻哀伤,于是便不再多言,开始认真听讲。

    宣英站在棋盘中界,指着脚下道:“象戏,又称戏兵。远古的黄帝作战时,以猛兽为阵,其中象为兽雄,故又称象戏。”

    水铃儿点头,这一说法,他曾从砚仙处得知过。

    宣英继续介绍:“幻生符里的内容,可简可繁,怎样设定,全凭施咒人肚里有多少才学。狞灭天子为防南风加害我们,将解符密语设计成这局象戏,只要下棋人赢了,便可破解这棋盘阵,化去幻生符。那时,帝神宫大门就会出现。

    “找出帝神宫大门,靠的竟不是武斗,而是通过文斗里的下棋过关……”水铃儿听傻了眼。

    宣英只顾低头讲解,没发现他脸上的神色异样。

    “象戏棋盘纵横各十一路,棋子三十四檄,分为两军。棋子包含,兵卒六枚,将、偏、裨各一枚,象、车、马、炮各二枚。两军各占据棋盘两端,分红方与黑方。行棋位在一百二十一个交叉点上,棋子可沿线按行兵规则落脚。行棋人必须站在棋台上,以内力推棋子移动,绝不可踩偏交叉点,否则就会掉进格眼,人仰棋翻,再无活路。”

    她介绍规则的话音刚落,脚下就响起“咯吱吱”的铁器转动声,听起来,应是有大型的金属机关在棋盘下启动。

    紧接着,刚才还空荡荡的棋盘,硕大的骨质棋子就如圆台般,一粒接一粒从盘底钻上来,功夫不大,黑红两方的棋子,便已各自就位。

    棋局摆好了。

    这时水铃儿表现出的,已不仅是紧张,他的额角还在不断冒出层层冷汗。

    “这黑红双方里,我是哪一方?”他哆嗦着问。

    宣英这才察觉他的声音在发抖,抬起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答道:你可以在红方或黑方里任择其一,但是一旦选定阵营,并站上了棋子,就再也不能反悔,否则你就是主动认输,放弃行棋权利。黑红两方以一方胜而结束棋局,输的一方,在胜方落最后一粒子时,即被斩首。

    “斩首?娘娘说的是,砍头?”水铃儿一听这二字,一张玉面已变成土灰色,指着棋子问:“这局里的二主将,皆是何人?”

    宣英道:“两方的走棋思路,狞灭天子都已按照他的棋谱设定。所以你若选择担任红将,他就是黑将,棋谱将按黑方设定进行。”

    “这……这万一,输家是我,我岂不是就要被斩首?”水铃儿头皮一阵发麻,两腿也软软的。

    宣英娘娘一直在观察他的神色,早已觉出不妥,现在又听他说这丧气话,顿时急了,一把抓住他道:“你不能输!铃儿,你输就意味着幻生符的符咒将被整个摧毁,而不是破除,我们全都会死在里这里,再也没有出去的机会!”

    “我……”他支吾着,灰白的脸又涨得通红,直恨不得一头撞上棋子,撞死算了。

    曾经竹月与砚仙都有心要教他象戏,可他就是没上过心,总认为下棋如嬉戏,荒废时日,与其花大把时间琢磨该怎么摆弄那十几粒子,倒不如去研究九宫旋星盘。

    可万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天,这项技能成了必杀技,不仅需要用上,一旦输了,还得搭上性命。他可真是悔不当初,同时虚妄地期盼,砚仙能忽然出现在眼前。

    宣英娘娘见他如此狼狈,早已猜出端倪,惊道:“铃儿,难道你不懂象戏?”

    “不不,懂……铃儿懂……”他不敢对她说实话,只能敷衍,同时无助地想:“我多少还记得一些行棋规则,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位狞灭天子棋艺并不精深,要和我一样是个半吊子就更好了!”

    想罢,他一咬牙一跺脚,纵身跳上了红方的“将”。

    一踏上将台,整个棋盘地面又是剧烈一颤,红方对面的十七枚黑子发出整齐的低吼,各自严阵以待,专等红字杀来。

    宣英娘娘此时已跳出棋盘,把战场留给了水铃儿。

    她站在一块小小的平台上,忧心忡忡地紧盯着他,眼中充满怀疑。(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帝神登基之炫耀

    破除幻生符符咒的方法,竟是要下赢狞灭天子设定的象戏棋局。水铃儿顿时傻了眼,因为他并不擅长下棋。

    他硬着头皮站上红方将台,扫视已方这十七枚红子,狠狠地暗下决心:“鬼臾区将军,为了助你成神,铃儿今日就当这些棋子,已汇聚那十万芒鹰烽火营战士的英灵。铃儿誓要助他们奋勇向前,杀得黑子片甲不留!”

    他定定神,丹田提气,正待走出第一步,却惊见眼前有一道黑烟飘过。

    “鬼王云清!”他想都没想就尖叫一声,差点栽下棋台,踩进会令他万劫不复的空格。

    云清阴沉的鬼声响起,幻生符里一下就显得鬼气森森:“哈哈哈,水铃儿,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以为逃出了海岩镇,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别忘了,通天冠在我的手上!”

    她怪腔怪调地说着,化成的黑烟就绕着水铃儿转来转去。

    “云清,你这个丑八怪,你是怎么进的幻生符?”水铃儿虽然吃惊,但更强的感觉是愤怒。

    黑烟袅袅然出声:“你这问题可真是奇了怪了!卢田玉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不打招呼就占为己有,又大大咧咧往里钻,竟然还脸也不红气也不喘地问我这个主人,是怎么进来的?”

    经她这一说,水铃儿就明白了,卢田玉传自江南世家,曾是她的贴身之物。在她转世投胎成为江南家大小姐前,还在里面呆过六十个干支。

    既有这段渊源,说卢田玉为她所有,也在情理之中。这就是这宝玉为何不抗拒她,任由她进入的原因。不过卢田玉为神物,她已成鬼,就算进来了也现不出人形,只能以黑烟的形式飘来飘去。

    水铃儿生怕她搅扰棋局,警告道:“云清,这局棋是找到帝神宫大门的关键。你若扰乱我的思路,让我输了,那你非但进不了帝神宫,只怕连鬼命都保不住。所以我劝你还是放聪明点儿,先老实地呆在一边,等我赢了再说!”

    本来就在为自己蹩脚的棋艺忧心,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现在又跑来这只恶鬼,他只觉得心烦意乱,想尽快把她支开。

    “嘿嘿,下赢?你这个臭烘烘的小崽子,本王已留心观察你半天了,单凭刚才你脸上那表情,估计就下不赢吧?”

    水铃儿听她话里有话,眼珠子一转,忽然不烦了,嘻嘻笑道:“哎呦呦,看你说的,我要下不赢,难道你能赢?”

    云清又来了表现机会,岂肯轻易放过?骄傲地嚷道:“赢?那也太容易了吧!如果站上将台的是我,定能把对面那十七粒黑子通通吃净!”

    水铃儿大喜,暗道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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