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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有一首歌怎么唱着来着?你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呃,忘了!我咋欠了这老些债?没有存稿好痛苦啊,下本可得长记性,存了半本、做好充足的准备再发文。
呃,昨个儿后半夜又欠了一章,冰依11小盆友送了我50个粽子,一筐……起点好奇怪,端午节不出粽子打赏,昨个出现了。感谢冰依11,你得排号……等我过两天再为你加更。么么哒大家伙,我试试哈,看看能不能再整一章。(未完待续。)
第一一二章 咋回事儿?(一更)
邱怀蕊脚步匆匆的离开,跑出很远,拍了拍胸口。
柳叶弯眉樱桃口的姑娘,微皱秀眉,总是让人看见后会不由自主的心疼。
长相清纯、眼神无辜,也总是让人想替她出头扫清一切眼前的障碍。
然而她此刻心里想的是:
为什么在见到毕成嘴里常念叨的那个姐姐,有点儿惧怕、心虚、自卑呢?
邱怀蕊轻摇了摇脑袋。
她承认,如果不是毕成在这学期开学,穿衣打扮、说话办事儿都有了变化,她根本不会注意到班级里曾经最穷的男孩儿,更不会和以前见到她就吱吱呜呜的毕成、谈恋爱。
她家已经够穷的了,她读大学就是为了能改命!
更何况毕成是班级里年纪最小的,她们这些大三生都是正常年龄,只有少数的那么两个十八岁、十九岁。岁数小、又穷到比她还寒碜,怎么可能呢?
她知道毕成从去年开始就喜欢她,见到她就抓耳挠腮。
她找对象就两点要求,一个是改命,必须嫁个条件好的,将来留在京都,再也不回她们那个小镇上,她一个女人,有个好归宿,这样才算真的有出息。
另一个是想找个年纪大一些的,她爹就比她娘大八岁,懂得谦让,困难是困难,可她娘在家说一不二。
她娘常常念叨,岁数大的男人,懂得疼人,是个依靠。
邱怀蕊有些失落的迈着步子,向公交站台走去,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当手心触摸到羊绒大衣的面料,她心下鼓励自己,谁说比自己小的男人就不可靠?毕成做的就很好。
说实话,她也有点儿糊里糊涂的,对于怎么和毕成在一起拉手、拥抱、亲吻,一直没有明确的点,也不记得到底是哪天开始的。
似乎是……
也许以前他也一直喜欢踢足球的吧?只是怕费鞋、还有男生们踢球完会一帮人去食堂吃饭什么的,也怕费钱。
那种感受,她懂。
不是不合群,是自卑。
可这学期开学,毕成穿衣打扮在悄悄改变,当她路过操场时,被飞起的足球吓的乱叫、乱跑,一双穿着现在最流行旅游鞋的大脚站在她面前,她那时候才认真地审视毕成。
他变了,他从穿补丁衣服的人、无论冬夏都是灰淘淘的裤子、衣服,变成了穿带颜色的衣服。
白色运动服、白色运动鞋……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上课串了位置,坐在他的身后,发现他现在也特别爱说爱笑,和罗刚他们称兄道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搬出去不住校了,他们寝室那几个男生居然特别高看他。
再后来,他有了各种颜色的衬衣,什么季节穿什么,都是好的,她没事儿就喜欢逛百货大楼,买不起就看,她居然在毕成的身上看到一件卖价特别贵的外套。
虽然他看起来很忙碌,但是当她试探的借钢笔借笔记、在放学时和他说话,他会停下脚步、磨蹭着。
他还是那么羞涩,他仍然喜欢着自己。
她懂了,这样的男人太少,以后万一……
她坐的越来越近。
当她无意间,听到罗刚大嗓门说要去毕成家的饭店吃饭……
再后来,每到大礼拜,她和他一路同行,他给她指路,告诉她哪都有便宜东西卖,她自然也就知道他住在最高档的小区、他有个好像叫大山哥的亲哥哥在开着饭店,经常背着他姐、偷偷摸摸给他钱。他有一把一把的零花钱,他不乱花,他把他哥哥给的钱,都花在了她的身上。
她有了新书包、有了体面的学习用品,有了换洗的床单。
邱怀蕊看着公交车来了,失魂落魄的上了车。
她叹了口气。
牵手、拥抱、亲吻、甚至让毕成摸她、碰她,她没觉得咋地,就是穿他送的大衣……他那个姐姐还看了她的鞋,她不抬头也知道她这一身不配套。
邱怀蕊低头摸了摸身上穿的衣服,她很喜欢这衣服。
刚才心虚就是怕他姐发现,本来今天穿着破棉鞋是想让毕成看到,他通常看到她缺什么,不当面说,隔两天、她一准儿收到。
因为他曾经穷过,他懂她缺一双冬天穿的皮鞋。
今天,毕成领她来认家门,原来不止他哥哥发达了,他叔叔也厉害了,毕成真的不一样了,他们家居然在京都买了那么好的四合院。
——
邱怀蕊在心虚,怕被毕月发现那双棉鞋,毕月此刻真在瞪着大眼睛看着路边的树,琢磨来着!
怎么琢磨怎么都觉得那女孩儿违和!
黑乎乎的没瞅清,但毕月怎么看那女孩儿身上穿的都和她是同款。
她这衣裳、小叔给买的,她好信儿想知道小叔到底怎么个情况,去商城问了,三百四!
三百多快,工人现在工资100多点儿,好一点儿的工厂150那样。
得,不纠结那个,就琢磨那大棉鞋吧!
农村妇女手工制造,为啥她一眼就能瞄到那个,因为她搬家刚扔了两双,她娘给她做的,红色带花烫绒面儿,太熟悉了!
上面那大衣几百块,下面棉鞋……
毕月啧啧出声,不喜这种违和感。再说了,你瞅瞅那小家子气吧,说跑就跑,就跟她是老虎下山似的!整那出……给她在她大弟眼里上眼药吶?!
是,她欠了吧唧的上前撩了撩,不撩不行啊,真怕出事儿!
亲个小嘴、扯扯小手,她都可以当不知道,这段日子也没稀得出手管理,不干活不干活吧,都十八岁了!
退一万步来讲,她之所以懒得搭理这事儿,也是因为私心讲,一个男孩子,吃亏也是女的吃亏!
可今晚吧,过了!
她大弟这个不害臊的,手都伸进去了,就她这大眼睛,眼瞅着在袭击人家大姑娘的胸,她打他们面前经过,装看不到?!
毕月轻咳嗽了一声,伸脚直接踢,一脚蹬在毕成腿弯儿那,知道她弟弟跟她生气了:“别抻脖子瞅了,都没影了!瞅你那点儿出息?”
毕成不是好眼神瞅了眼毕月,真是要气死他了!
“我怎么没出息了?”
毕月点点头,“是,比起从前,你出息大发了!”这还是从前卖冰棍那小子吗?为啥最近发生的事儿,这么挑战她呢?有一个算一个,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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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有了美女,嫌弃姐姐(二更)
毕成拧眉看向毕月:“姐,有话就说,你能别这种语气说话吗?”
呦呵!毕月这回真撩脸子了!
那点儿事儿就那么重要吗?
值当她给叫了“停”,就能跟亲姐姐激激恼恼吗?!
满脑子黄色废料,他还有理了!最近真是给大弟惯的没了样子!
毕月拉下了脸,和毕成肩并肩的往前走着,想压下火气,到了没压住,脱口而出道:
“那女孩儿家是农村的吧?你们学校的?看起来人不咋地啊!”还成,情绪激动,声音还算平静。
毕成却炸了:“姐!农村的咋了?你和我也是农村的!刚当了几天城里人啊,你就瞧不上农村?农村就不咋地?!你怎么随随便便评价人!”
毕月恼羞成怒,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立着两个大眼睛喊道:
“我哪知道为什么会说她不咋地!我啥时候说农村不咋地了?!她上面穿个羊绒大衣,下面穿个大棉闷子,见着我就跟见到狼似的,扭扭捏捏,真扭捏能干出来跟你光天化日之下摸摸搜搜的事儿?就这两点都违和,我说她不咋地咋的啦?!”
毕成被毕月气的心潮起伏,胸口直喘,使劲拽了把棉袄帽子,气到他拿帽子撒气,声音比毕月大多了,男孩子更有力量的低沉声音喊道:
“你说的那是什么话?!你居然说……你也是女孩子,你就这么评价小蕊?!她品学兼优,性格内向,就你现在这样,狼见到你也得跑!她跑了咋啦?!”
哎呦,毕月被她弟弟噎的,气的要死。尤其那句狼见到她得跑,哪个狼见到她跑过?!
靠!
这个小没良心的,刚跟人家处几天啊,亲姐姐都不认了。
她还没说啥呢?这就开始偏心眼向着了,不知道里外拐的玩应儿!
没吃没喝,是她这个姐姐给挣吃拿喝,有钱了,供他供的跟个大少爷似的,几个月啊,啊?!
越想越伤心,毕月气的……她转圈圈,几步跑走,站在道边儿的白杨树下往下拽挂着雪的树枝子。在她心里,气懵了的直观反应就是,手里有武器打起来更有气势!
今个儿,就此时,这段日子都给惯的没个样了,不抽他,对不起自个儿!
毕成脸色微变,知道他姐又要暴力了,但没挪地方,眼神闪了闪,有一丝失望在心里悄然划过。
对,这就是大半年前还不爱吱声的姐姐,现在动不动不是踢他就是吵着嚷着要抽他。
他十八岁了,他是个男人!
他姐姐对他管天管地,什么都要问问、什么都要插手,却从不和他塌下心聊聊他怎么想的。每天都抓不到她的影子,她还动不动就发火。
毕成一肚子闷火,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有膈应毕月打扰了好事儿的因素,男孩儿烦了。
还有一种叫做心虚,叫做越大嗓门越感觉能有理。
他姐咋知道是农村的?怎么一眼就能盯上那羊绒大衣?他现在真是害怕她,聪明的让人胆怯,他姐现在安个尾巴就是猴,越来越火眼金睛!
两种羞恼的原因,毕成控制不住找他姐茬,又不敢离开,怕把他姐给气个好逮,各种矛盾的情绪袭击着他,也造成了他原地挨抽。
毕月拿着树枝子往毕成后背抽,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她跟个半疯似的发火,凡事儿不能多想,想多了、委屈感袭上心头:
“我说啥了?你能跟你亲姐姐俩这么喊?啊?!因为个外人。我问问咋了?你给我上纲上线!成子,你咋变化这么大?你们这是都咋的啦?!”
毕月那双大眼睛里,随着抽打的动作,聚满了眼泪。
哭了,无助感遍布全身,用树枝子抽打也就抽了四五下,还不敌她平时上脚踢的疼痛感。
然而毕月却像是抽打着她自个儿的心一般,对这段日子的混乱、对明明条件越来越好、怎么烦心事儿倒多了的无奈,谁都是,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让她心里痛快。
“姐?姐你抽我,你哭啥啊?”
哭啥?她有一肚子理由能告诉毕成她哭啥,然而话到嘴边儿,却又说不清。
毕月扔了树枝子跑走了。
在毕月心里,毕成千变万变也该是个过日子好手的弟弟。
然而她此刻并不知道,她弟弟已然会在某大闺女面前装阔少了。
因为她想破头也无法想象、无法理解。
毕竟她大弟可是一毛、五分的钱都赚过,苦药汤子里泡出来的孩子,不可能会败家!
自然,她只因为违和两字,对邱怀蕊第一印象不好,认为是个管家要钱、没分寸的不孝女,而没往旁处想去。
……
蔫头耷脑的毕成,火气消了,从他姐落泪那一刻。
他站在胡同口傻站半天,犹豫着要不要追上去,等想追他姐的时候,毕月已经坐车走了,并且难得的是败家招手打了出租车。
毕小叔正站在院子里抽烟,一回身就看到毕成脸色很不好看的进了院儿:“怎么了?你这是去哪了?”
毕成倒实话实说:“胡同口碰到我姐,吵了几句。”
毕铁林意外,挑了挑眉,心里也随之叹了口,这俩孩子都大了,他一三十岁人带俩半大孩子,也搞不懂现在年轻人。
真得让大哥和大嫂尽快过来,哪怕是给他俩做做饭呢,看看别人家的幸福,不就是一家人都在一起吗?!
“因为什么?”皮鞋撵灭烟头,毕铁林双手插在裤兜里。
毕成脚步停顿了一瞬,少了从前的吱吱呜呜,学会了兄弟们教他的那一套,不能啥事儿都和家长说!
随口扯谎道:“我姐嫌我乱花钱了,小叔,我去给我姐那屋捅捅炉子,你早点儿睡觉吧,我给她开大门,估计是跑店里去了。”
毕成正苦闷着捅炉子,进入后悔模式,回忆是不是哪句话重了,要不然他姐能哭吗?五分钟后,毕铁林推开了毕月屋的房门。
十元一张票,三十张厚厚一沓,摆在了毕月的书桌上。
毕成蹲在炉子那回头一瞅,愣了:“啥意思啊?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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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四章 找揍(Oo细雨含情oO和氏璧+)
之所以给钱,毕铁林是出于一番“男人思维”的考虑。
他认为他多辛苦、遭多少罪,那都没事儿!现在底子虽然还空,但是多多少少手里有了些钱,甭管咋的,再苦再累别耽误下一代。
从老爷子去世时,毕铁林就品出来了,就他大哥家这俩孩子,性格要是互调一下,那就更好了。
现在是毕月像个男孩子思维,说话办事儿,各个方面都有所体现。就他屋里那四个兄弟都说大侄女外向,像他,有大主意。
毕成呢,有些方面不闯实,就单说不能独立性思考,甭管什么事儿都找姐姐、问姐姐,这时间长了,那还了得?!
在毕铁林看来,家穷会造成无论干啥事儿都畏手畏脚。
这男人啊,那得练!
该交朋友交朋友,拿着钱出门涨涨见识,最起码这钱也没白花。别一副不敢出门见世面、说话吞吞吐吐不大气的样儿。
“你姐对你管的严,那是为你好!但毕成啊,月月毕竟是个女孩子,有些事儿可能不理解。你是一个老爷们,将来得给老毕家扛事儿的人,不能因为钱字束手束脚。
该花的花,不该花的要节省,记住了,钱是赚来的,不是攒出来的,但是也不能浪费,生活节俭和出门花钱两个意思。你明白不?”
也没管他大侄子到底听没听懂,像不像他一样,真能把钱花到刀刃上!
“这钱你揣好,应急用,一时你姐不理解的应酬钱,你就拿去用。”
毕铁林说完就走了。
毕成……
他确实对自己很抠门,穿的吃的用的,他姐让干啥干啥,从来不主动要,想到这……毕成心里有点儿难过了,替毕月。
他是从没要过,那是因为他姐自从有钱了,没缺他啥!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老是提火车上、他不敢点菜那一幕。
每当忆往昔就说他抠抠搜搜不大气,也和刚才小叔说的差不多,他姐对她自个儿抠门,却常常絮叨他要敢花、多长见识。
可他真的是他们眼中不敢花钱的人吗?
毕成闹心了。
他掏出裤兜里的一个小本本,自个儿手工做的巴掌大小的本,用针线手工穿起来的。
那上面一笔一笔写的很清楚,其实晚上睡不着觉时,他就翻来覆去的心疼来着,可是……不花了,她是不是就会离开自己了?
火苗正旺的炉光,照射在毕成那张苦恼的脸上。他低下头,眼神再次落在记账的小本上。
买钢笔花了多少,给小蕊买书包、大衣、还有……他还攒下了给她回老家的火车卧铺钱……
卧铺钱?
不知为何,毕成觉得心虚、愧疚,看着那上面的数字,有了一瞬的清醒。
他划掉了准备预知的卧铺钱,还下定决心,那三百块钱,赶明儿找机会都给他姐。
……
坐着出租车跑走的毕月,此刻对着暖男大山哥,哭着唠上了。
“大山哥,你要是哪天也变了……唉,算了,你变就变吧,我都习惯了!”
这话,从毕月的嘴里说出,赵大山那颗心吶……
他都不知道咋回事儿呢,以为毕月大晚上来是问他找房子的意见。
你说他能有啥意见,小叔给买门市,还正要说毕月多此一举、太爱多想瞎折腾啥的,就看到毕月哭了,莫名其妙整出这么一句。
赵大山的整个人、整颗心,潮湿潮湿的。
那么要强的女孩儿,单纯又执着,这是碰到啥人啥事儿让她无力又无奈了……谁不了解毕月,他了解、他懂着呢!
伸手时犹豫了一下……
一只大手拍了拍毕月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