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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月张了张嘴,她抬头瞅着坐在对面的小叔只顾低头喝汤,一时没了语言。
还是毕成打破了沉默,戳到了毕月的心窝子,她整个人才恢复本色。
“小叔,你有认识人买到卧铺票吗?”
毕月瞬间炸了,“哼,又是什么狗屁邱怀蕊!臭不要脸到家了!我就纳闷了,她咋好意思的呢?你一个穷学生!”
毕成摔了筷子:“姐,你过分了!我同学他爸来京都看病,过两天回去,我帮忙问问,行就行,不行就拉倒,你少阴阳怪气的!”
……
梁笑笑走了,是毕月送到门口的,而毕铁林却没露面。
他在客厅里,对着毕成的腿窝,上去就是一脚:
“你刚多大?你就学会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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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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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教训(一更)
毕铁林对着毕成的腿窝踹去,踹的毕成的膝盖弯了弯,一个大小伙子、一米八的个头,向前连续踉跄了几步。
毕成意外,他完全没想到小叔会二话不说,还什么都没听明白呢,上脚直接开踹。
在他心里,小叔从未表现出如此暴躁的一面。
毕成站在茶几边儿,歪着头,他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毕铁林。
“小叔?”这声小叔问的,似是在确认是不是同一个人。
气氛一时压抑至极,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喘息、平息怒气的声音。
毕铁林的眼睛里蕴藏着凌厉的光芒,他紧盯着毕成,向前走了两步,看着毕成倔强的侧脸,以质问的语气、却沉稳的声音问道:
“谈恋爱?
最近都忙谈恋爱?
还学会给人花钱?
买很贵的东西?
用钱勾着,毕成,你就这点儿出息?
你明知道对方图你给她花钱的乐呵,还把脸凑上去,记吃不记打?是不是?
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你爹娘不在跟前儿,在跟前儿,你记住了,我得踢你踢的更狠!”
那沉稳的一句句问话,让毕成满脸涨红,他怒气冲冲忽然侧过头也看向毕铁林,怒喊道:
“小叔!
你不能只听毕月咋咋呼呼的一面之词!
我说火车票有什么错?我姐打我,你也打我。就因为我花的是你们的钱?!凭什么?
好!好!即便我花了你们的钱,可这次事儿和那件事儿怎么能扯上关系?我也不是要给女生买车票!
毕月不讲理,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毕铁林抬手对着毕成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打的毕成差点儿前扑扑到茶几上,瞬间感觉脑袋嗡嗡的。
“毕月是你啥?她是你亲姐!”
而站在客厅外面、犹豫着进不进屋的毕月,她抱着膀,啃着手指甲,听着客厅里面的对话。
……
毕铁林被毕成气的,双手插在裤兜里,在客厅里踱着步。
踱步时,他劝自己,压一压脾气、压一压。
他使劲挑了挑眉、抿了抿唇,连续深呼吸了几次。
当毕铁林再开口时,他用着讲道理的态度对毕成说:
“我也不是在和你说什么狗屁火车票。你哪个同学的家长缺不缺票,和我没关系。
你姐说的是不是事实?
那这事儿就和我有关系了,因为这里面有你这个糊涂蛋!你是我侄子!”
毕铁林看着毕成倔强地扭头看窗、看棚顶、看地面,就是不看他,心里有一瞬很无力。
孩子大了,真的不好管了吗?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的问题。
“我给你钱,大成,让你用作交际、或者倒倒短,那是因为你叔我都经历过。
一个男人,你为人处事、算算计计,没钱时、小心翼翼,前脚一走、别人就能在你背后摇头,说你这人处事儿差劲!
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这也是我赞同你手里有自个儿的活钱,不能受你姐一个女孩子管制,毕竟总有她不能理解的地方!
没钱没底气,生活很困难,也就谈不上这个了。可咱家现在不缺。
我现在别说给你三百,你要干点儿有用的正事儿,私下和我说,三千或是三万,你叔我给你掂掇!
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真的心里没数吗?你不知道你找的那女孩儿冲你啥吗?别把和你姐犟嘴对付那一套说给我听,我不信你不清楚!
明知道,还犯糊涂?那你这就是欠揍了!
一个无法自立的人,一个正在念书的人,装什么大少爷养人?你养得起谁?”
毕铁林到底还是控制不住情绪了,自个儿家的孩子、自己急。
那不是理智能控制的。
他伸出食指点着毕成的方向,没了刚才的苦口婆心,脸上再次带出了怒气:
“我为啥挣钱?为啥脑袋别裤腰上、一趟又一趟地去云南?!
你不小了,我不想跟你讲太多的大道理!
你从来就没想过,我为啥让你少受你姐控制,要学会独立思考,因为你是毕家的男孩子!
毕家以后碰到任何大事小情,婚丧嫁娶,你得能给我支起来一摊子来,能像个样子冲在前面!
你小子可倒好,大学念的当初有多难?你忘了?
现在不好好完成学业,不多琢磨摸爬滚打自个儿有点儿能耐,你处上对象了!你看看你干的那是正事儿吗?
退一万步,十八了,想处对象了,处就处了,花两个就花两个,可你姐说的是不是事实?
花钱可以,但你愚蠢到让人随便拿你当冤大头!
那是个什么东西?值不值得你现在这幅样子?看看你刚才,好好想想你是怎么能做出来隔着桌子要推你姐的?一口一个毕月,真是钱和鞋的事吗?
你明明知道我们发火说的是什么,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出息!”
毕成闭了下眼睛,他百口莫辩,他想解释,但是他此刻很无力。
“小叔,我……”
我什么我?侄女还说什么叛逆期?啥是叛逆期,在他看来就是欠收拾!
毕铁林冷笑了一声:“谁都说不听你了,那我就告诉你,麻溜跟她分手!再扯那个咸蛋,你可以试试!”
男人教训男人,长辈骂着晚辈,言简意赅,少了絮叨,没有讽刺。
当然,遮羞布也给毕成扯掉了,这些话直戳毕成的心。
“小叔!”试什么?他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毕成这回看向毕铁林了,他似乎除了叫小叔,再说不出其他。
而毕铁林讽刺地瞧着毕成,加压道:
“你可以试试不分手,我也让你顺便看清她是个啥东西?!
毕成,你是我侄子,我不想让你看到那一幕被伤着,不想让你丢磕碜、伤自尊!所以我跟你这浪费吐沫星子,没直接找人给你撬黄。
就那样的,我都不用别人,就你吴叔连续送东西给她一个月,她一准儿离开你!不信就试试,我当破财免灾!你当自取其辱!”
“你!”
毕月在门外双手捂住嘴里的惊呼……原来这样也可以,而不是像个疯子似的,跟弟弟结仇。
偷听了这么多,她也意外,意外小叔反应如此过激……
毕铁林是怕啊!
一个坏女人,真的能毁了一个男人一辈子,而他们老毕家的人,都认死理……(未完待续。)
第一五七章 看你怎么说(二更)
钱乃一味良药,有测探人心之功效。
……
毕铁林走到客厅门口,他连头都没回,因为他就知道大成那小子,不敢应试试那一招!
连应都不敢应?这就不是没自信的事儿了。
傻小子啊!
真如他想的那样,大成是啥啥都懂、就是傻傻不放手!
此刻毕铁林没有觉得一丝一毫地解气,倒是更让他胸口闷得慌。
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这是动真心了,只有玩真的了,才能蠢成这幅样子,才会什么都不在乎,宁可当傻子,宁可装啥也不知道。
毕铁林本想离开客厅,不再搭理毕成,可此刻却忽然站住脚,回身看向毕成。
门外的毕月,也跟着沉默了。
她也猜到了,大弟不敢挑战小叔。
正如毕成说的那样,她是瞎咋呼,通常杀伤力不足够,下不了狠手。
但是小叔不同,敢和小叔叫板,小叔必定会一刻都不耽误地执行。
就像猴子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一般,她看到大弟咋蹦跶都蹦跶不过小叔、甚至还挨揍了,本以为会解气、开心、暗暗爽歪歪,但是……
没有听到毕成在犟嘴顶牛对着干,没有听到他像跟自己曾经那般叫嚣……
之前小叔骂毕成的话,毕月只觉得解气,她在心里一声声地附和,不停重复着:“活该!”
但现在……
她放下了一直抱着的胳膊。
她弟弟明明不蠢,但最近就跟疯了似的,上了“妖精”的那条破船,拿着一张破船票当成了勇往无前的令箭。
得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什么程度?才会把自己的双眼蒙上!
毕月想:有人接手管了,她也是放松的心态了,当她和毕成不在是对立面时,静下来多琢磨琢磨,似乎也能明白点儿了。
……
毕成僵直着身体,眼神木呆呆地落在书柜的玻璃门上,看着里面自己的影子。
有那么一瞬,毕成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他最近经常暴躁,不仅是对姐姐,即便邱怀蕊,他也是如此。
朋友一捧,他也有点儿飘飘然,夸他家都快落户京都、连房子都有了,他心里无限膨胀,所以才回家问了车票的事儿。
姐姐好几天不和他说话,今天终于说话了,句句讽刺,他浑身的火气就像要着了起来。
他自个儿明白,他隔着桌子拽姐姐,是想让姐姐别当小叔面说……
归根结底,他毕成心虚,提他给邱怀蕊买东西会恼羞成怒。
毕成喉咙口动了动,松开了一直因为邱怀蕊、而跟家人对着干紧握的拳头。
他也回身看向毕铁林,眼中有着疲惫、有着相信梦还存在、有着不希望被打败的恳求。
似是在向毕铁林说:
坚持坚持,小蕊就会完完全全喜欢上他这个人,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对不对?
只是一件大衣、一双皮鞋,求小叔和姐姐,别再提了,别上纲上线,别戴着有色眼镜看小蕊,或者……
再给她和他一段时间,给个机会。
叹气声响起,毕铁林暗自摇了摇头,真是老毕家的种,固执的一根筋,连踢带打都扭不过来。
毕铁林最开始发火带着迁怒,而现在真是被气着了,要不老话咋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
他下了狠心。
不能让毕成走错一步路。
就看现在还在那抓着救命稻草似的给人开脱,可见平日里指定黏黏糊糊的。
现在这是处对象,哪天搞出事儿了,想甩都甩不掉!
这回毕铁林斩钉截铁通知道:
“你要是想谈恋爱,要处就处,就是对象不能是她!
一个农村的孩子,她能不管不顾穿那么贵的鞋在学校张扬,说明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小叔,我以为我……”毕成眼眶红了:“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我对她那么好,她的心又不是石头,能捂热,我觉得……”
“我不希望你像我曾经那样犯糊涂!”
门被人从里面大力拽开,拽的直晃悠,可见开门的小叔此刻有多气愤。
毕月眨了眨眼睛,随后低头靠边站,给毕铁林让路。
“饭菜都装上了?”
毕月“啊”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装恍然大悟:“我都忘去送饭了,我还有一针没打呢!”说完就想遁走。
“站住。”
“啊?”毕月茫然地回头。
毕铁林眯了眯眼睛。
屋里那个是得给扔出去,长长眼力。
而眼前这个,是得给关起来。
那个楚亦锋,猴尖猴尖的,一看就不是安于现状的,别哪天侄女再吃亏!
“我去送饭,中午我去看过小楚了,知道他在哪个病房。你感冒要是差不多了,就吃药,以后少去医院,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不安全,消停考试,你这个岁数,就是学习,少想其他。”
大眼睛急速眨动了两下,毕月反应过来了。
她脸色慢慢红了,有点儿心虚,还有些难为情:“是好了,昨天其实也、也不用输液。”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顾不上害臊,嘱咐道:
“小叔,你得带两份饭,还得给一楼102房间的军辉送一份,你就和他说,我要地址。”
“啥意思?军辉是谁?”
一前一后,毕铁林和毕月往厨房走着。毕月说到军辉,倒是很从容:“那地址,你一说他准保明白。”
……
毕铁林用网兜拎着几个饭盒,看着毕月要拐弯儿回自个儿屋了,他先是回身看了看在客厅那扇窗户,心里还是有点儿惦记自省的毕成,又转过头看着毕月的背影。
忍着,忍了好一会儿了,他轻咳了几声:
“月月,你那同学,是她爸来接的吗?”
毕月掀门帘子的动作一顿,“啊,是啊。”她看着毕铁林表现的很从容,却把左右手的皮手套戴反了……
明白也不主动说,小叔指定得装淡定地问。
小叔问一句,她就回一句,谁让他刚才粗着嗓子说:“你这个岁数,就是学习,别想其他!”
那笑笑也和她一样,哼,不要耽误她们学习,看小叔怎么说!
她的东西都收走了?能不能有落下、明天要回来取的?
问题很多,可毕铁林却忽然摇了摇头,“你回屋吧,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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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雾里看花(一更)
孩子们大了,不好管理了。
他们不再安于吃饱就乐、渴了就喝、想乐就乐的状态。
从前,他们想什么,你能从眼神和习惯中看出来。
但是,现在嘛,有情绪会掩藏,想什么不再脱口而出。
当家长的,有时候操心操的,跟饺子馅儿似的团在一起和泥。
……
毕铁林挺闹心的走出家门。
这都一小天了,等待会儿从医院回来得几点了!
他还没和吴玉喜碰个面,那面找房子找的怎么样了,到现在还啥信儿都不知道呢!
还有他姐夫付国的事儿,本来是打算把库房的事儿处理完,今晚陪他们仨吃完饭再赶紧约朋友出去喝酒。得把自行车票的事儿落实一下,姐夫那头指定等着听信儿呢。
结果可倒好,被毕成气的,扯皮扯了俩小时!
只比毕月和毕成大十二岁的毕铁林,觉得想带好侄子侄女、包括年后来的毕晟,你还别说,他真感觉到有点儿烦恼忧愁。再想到梁笑笑回家了,心堵的厉害。
别说是毕铁林不会教育晚辈了,同一时间,跟毕铁林一样忧愁的还有梁笑笑的父亲,跟毕铁林一样心堵厉害的还有梁笑笑。
放下当父亲的姿态,梁父梁柏生小心翼翼地问梁笑笑:
“闺女,别和他一样的,那是你丁丽阿姨的弟弟,来这是找工作的,不会在咱家多呆的,过几天找到了,一准儿搬走,你和他生气犯不着!”
梁笑笑玩味儿的一笑,她是在那么个玩应生气吗?
先不说她回来了,姓丁的脸上跟开朵花似的瞧她。
当着她爸爸面前、面甜心苦,拉着她一起演戏,演了这么多年,她都丁丽累得慌,让她直犯膈应。
就说她费劲巴力的回了家一进屋,她一个女孩子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鞋都不脱就歪在那的大男的。
那男的穿个背心、盖着她的棉被,还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瞅她!
姓丁的,心肠已经黑透了!
她不信丁丽不知道她要回来了,整这么一出,不拦着那个什么狗屁表弟要睡觉去别屋,不就是为了刺激她回家就发火吗?
然后借着便宜弟弟的嘴,骂她、点化爸爸,让她表现的不懂事儿!让爸爸真心觉得她越大越不如小时候!
这样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