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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定会因为他妥协林织的任何要求,这样自己又会让他回到从前的噩梦中。
“你在紧张什么?”银月蹙眉抬头,总感觉气氛不对劲,他又不傻,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听他急忙阻断林织的话,不用想也知道其中有内容,要不然他怎么这么坚决要带林织离开。
夏侯丞眯眼斜望了林织一眼之后,对着满脸狐疑的银月,淡定道:“什么紧张?听她说话我就讨厌。”
“那你为什么要带她走?”银月反问。
正因为银月看不到,夏侯丞面对他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展露自己悲,在不用隐藏自己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谎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真实:“因为她可以治好你的眼睛,作为条件带她走不为过。”
“我说不呢?”银月轻启薄薄的双唇,不管是神色还是声音,无不彰显出反对。
一时间,洞中静悄悄的只剩下呼吸声,林织坐在矮几旁没有说话,而是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夏侯丞,等待他的回答。
“那我留下陪她。”同样的坚决到不容撼动的话语响彻山洞。
“什么?你陪她?”银月这下彻底的懵了,这人竟然说要留下陪她?
“她既然医治好你的眼睛,那么就应该带她离开,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便留在这里陪着她。”夏侯丞重新的表说出了自己的决心,但一切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银月耳听夏侯丞的没每字每句,清冷的面转变成了阴郁:“是吗?那你在这里陪她吧!”
夏侯丞霎时间怔住,难以置信的狭眸隐含着委屈,他当真没想到银月会说出这种话,何止是刺痛了他的心脏,简直是徒手进入他的胸腔从里面直接的把心捏碎。
可,结果他却回答了一个“好。”字。
夏侯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的回答,好像有种故意气他的意思,又好像是想知道他在听到自己回答以后会如何。
偏偏银月只是站直了倾斜的身体,在原地凝愣了两刻钟后便甩袖直接的离开了,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没变一个表情。
夏侯丞瞧望望着银月一步步走向洞口有些孱弱步伐,收回了眸光,仰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后,轻轻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没有一点要去逐步去追他的意思。
“其实我并不介意你留下陪我。”林织望着银月消失在洞口的身影,擒住笑的唇角,勾出一抹弧度。
夏侯丞低头,黑酌的瞳孔紧盯着那张丑陋不堪的面,心里真是太恶心这个女人了,她不是说爱银月吗?怎么自己留下也可以?
撇开她的话题,夏侯丞直接的开口:“解药给我,我会让他带你离开。”
“我该怎么相信你?”林织回望着他笑着反问。
夏侯丞就知道她会这么问,如果是他,他也不会相信:“我中了你的毒你还怕我跑了不成?除非我想死。”
林织音言点头,夏侯丞说的也有道理,如若他真的想死就不会拿自己留下威胁银月了,这么想来她也放心了,毕竟银月的眼睛的毒必须的解,不然一个瞎子如何能带她离开这里。
“这倒也是,给你吧,服用两次自然可以看见了。”
夏侯丞接过林织扔过来的药丸,仔仔细细的观望了好一会后,才郑重道:“你确定这不是另一种毒?”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闻音林织仰头笑了起来,然而低头的刹那间笑意从眼角消散,演变成一种深而不明的精锐:“我用得着骗你吗?就你身上的那一种毒就够我威胁银月的了,其它的根本不需要,只要回到上面,他依旧会是我的……或许……连你也是……”
别有深意的话语与表情接踵而至的刺激着夏侯丞的视觉与脑神经,既然解药已经拿到手,有些没必要的事情就不应该再让它发生。
正如有些人,既然当年就该死了,那么现在活着也是一种lang费。
所以,夏侯丞趁其不备快速的靠近林织,抽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匕首,然后就是挑起唇角轻笑的一幕。
一直一直,他都在为这个女人感觉到可悲,所以……活着可悲的人还不如去死……
“你……”倏然落去胸口的匕首深深的插进了活跃跳动的心脏,缓缓流下的血液散发着阵阵的腥味,染红了衣衫。
林织仰头看着跟他相贴很近的夏侯丞,第一次发现那种隐藏在他骨子里的嗜血之味,但对她来说已经为时已晚,她现在已经感觉到的不是胸口的疼痛,是一种意识的脱离,一种难以置信,没想到活了几十年,最后会栽在一个毛头小子的手里。
相贴近的身体骤然的拉开,匕首也随之抽出炙热的身体。
但……匕首又一次的贴近插入时候,夏侯丞如斯的面庞因此染上了绯色的猩红,红色的点滴血液跟着他的笑容一点点的晕开,被暗色的橙火点缀的极其艳丽。
一点点听着耳边遗失的呼吸,至到女人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不明死去,夏侯丞才缓缓的开启自己的如点绛般的双唇:“我不想死,但也更加不想银月再重新的回到你的身边,所以……需要你开路……”
117 甘愿从此沦陷成魔
静谧且透漏着丝缕恐怖气息的山洞,只听‘扑通’一声,林织睁着死不瞑目的眼,沈沈的从过矮几旁的凳子上,倾倒在地。
倒地的同时,因为身体的煽动让桌子上的烛火摇曳的幅度加大,从而更是拉长了映在黑色石壁上模糊身影。
石壁上的黑影动荡,夏侯丞则弯下了身,下看的眼球在眼眶中动了一下,目光则聚焦在林织面如死灰的容颜上。
毫不犹豫的拔出她身体里只能看到把手的匕首,敛下的笑意再次荣升至眼角处,也许是笑意未深入眼底的原因,让那个看起来总是痞里痞气贪生怕死的夏侯丞纵然的变了味。
那种味是无法用言语所表达的深沉与绝厉,也是他为了守护某人而下的决心,而为了这个决心他夏侯丞甘愿从此沦陷成魔。
“小二……”这一声痴痴的呼唤让沉入自己世界的夏侯丞反过了神,同时也让他泛着嗜血情愫的心,融化的点滴不剩。
皱然的转身,奔至银月的身边,纤长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藏了起来。
吮吸着熟悉的味道,感受着被回拥的动作,夏侯丞死死的把泪咽进了心里,他一直都很怕死,尤其是爱上了银月之后,更加的害怕离开他的滋味。
到底他还能活多长时间,到底他的心还能为他而跳动多久……只希望那时的银月还能如此的幸福。
银月紧拥着主动抱紧他的夏侯丞,听着他沉重的呼吸,感受着他沉闷的情绪,松弛的俊眉因而紧紧的凝聚着,刚才是他太自私,才会没顾忌他的感受说出那些话,所以在外他想了很久,这才走进来选择了妥协:“我想通了…答应你…带她走……”
夏侯丞离开银月的身体,倏然的拉开二人间的距离,此时只见他沉苦的神色刹那间的轻松了下来,欣然的笑不觉的引上眉梢:“不用了,你只要带着我走便可以了。”
“……”银月不明,歪着头,轻然上挑的秀眉再一次的加深了皱痕。
“她死了,这样除了我,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人再缠着我家小六了。”夏侯丞的这句话说得非常的轻松便捷,真的就像在说一句事不关己的话一样。
银月的眉毛仍然深深的聚拢未曾分开,刚刚还要带着林织离开的人,现在竟然杀了她?他好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又觉得这个女人死了也没什么,反正夏侯丞不杀自己迟早也要杀了她。
银月秉着脸收拢眉毛一副沉思不说话样子,完全让夏侯丞猜不透,心也因此不觉得有些急躁:“喂……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了她?难道你不担心自己的眼睛了吗?”
“没有了双眼,但我有夏侯丞,他就是我最好的眼睛,永远也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说到这,丝丝笑容渗入眸眼中,薄薄的唇瓣勾勒成了弯弯的形状,双手伸出的一刻间,银月把夏侯丞再次的揽进自己的怀里,削尖的下巴轻轻的摩擦着他那头柔软的秀发,骨骼分明的手指像是要镶嵌在他体内一般紧。
夏侯丞笑着挣扎,感觉自己的脸快要熟透了,这算不算表白?算不算?正陶醉在貌似表白的话语中的某人,被腰间骤然加重力气的双手,哀嚎挣扎了起来:“喂!好痛!”
银月最喜欢他别扭嚣张的样子,总能时不时的勾起他摆弄他的心情:“当了本尊的眼睛必要要知道什么是痛。”
“既然我是你的双眼,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家老六成了魔教的教主,又为什么你会成为这个该死的女人的禁脔,我很在意,一直都很在意,如果一直不知道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
看似说笑的一段话,其实中间夹杂的都是夏侯丞的难得认真,原本他真的想等银月主动的告诉他一切,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少个日子来等他主动说出,所以,想知道他的曾经,想帮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分担他曾经的痛。
“真的想知道吗?”银月深沉且沉重的呼吸从夏侯丞的耳边掠过。
夏侯丞保持着被他拥着的动作,一颗头埋在他的脖处轻点着,却没有发出声音。
“好……我们出去坐坐吧……”除了想散散心透透气之外,银月在乎的当然是林织的身体,本来就很讨厌她,现在跟她的尸体在同处一室,更是浑身透着不爽。
夜空下的二人,手牵手的轻迈着步伐,凉凉的风不顾情面的吹着他们着装单薄的身体。
即使这样银月的手心还是冒出细汗,黏黏的感觉不是恶心而是心疼,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让这样一个人不由的手心出汗,身体发凉。
时间在静默的夜黑流逝,而银月仍然牵着夏侯丞的手向前走,没有一点着急的开口意思,他像是在尽量让自己放松,又像是在陷入曾经的记忆。
半晌后,沉而有力的音腔打破了安静的世界:“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而我一直要杀的人就是夏侯翔。”
“什么?!”夏侯丞迈步的双脚停滞,被银月牵着的手垂落下来,他要杀的是他爹?
银月就知道只要自己说出来,就会变成这样,毕竟夏侯丞要叫他一声爹,但他竟然要听那么他会如实的叙说:“夏侯翔是他杀了我的父母,这么多年,为了爬上鬼魅教主的位置,能付出的我都付出了。”
夏侯丞一反惊讶之态,反驳着:“不可能!爹不可能杀了你的父母!”因为他知道夏侯翔是银月的亲生父亲。
“是我亲眼看到的。”银月并不在意他的反驳之态,因为他可以理解他的心情。
夏侯丞拉住银月的手,一脸的着急之色,如果不是他答应夏侯翔不把银月是他亲子的事情告诉他,现在,他肯定就大声的吼出来了。
“小六一定是你看错了,爹心肠那么好怎么可能杀了你的父母,我求求你!这事你一定要重新的调查一下!”
118 沦陷后的宠溺
“呵……误会……”银月低声呢喃俊逸的面颜凝满了苦笑,不等夏侯丞回话他便猛地抬头冷冽继续道:“这事就此打断。”
“难道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听着银月要中止话题夏侯丞不觉的惆怅的起来,满脸掩盖不住的悲伤,毕竟难得跟他银月敞开心扉说这件事情,如今又要停止不说了,就今天的情况等到下一次根本就不可能了。
“不相信。”
低低沉沉像利刃一般的字眼深深的插进了夏侯丞的心口,让之血流成河,而银月在夜空下映衬的俊美之貌经过冷风的穿刺,夏侯丞的痛心的盯瞧,还是那么般的无动于衷。
“呵呵……不相信……”气息萎靡而下的夏侯丞没有蹙眉只是凝视呆望着一脸决意如此的银月,感觉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像一只可悲的蝼蚁,然呼呼的刺骨的风从耳边穿过,留下的是侵身的凉意。
那就那么一瞬间,静谧到不能在静谧的深谷中,猛然的‘啪’的一声响久久的回荡着,惊吓住了调零干枯的草木,更加的惊愕了伸手掴掌的夏侯丞。
万物似乎在这一刻全然的静止,夏侯丞瞳仁微颤,难以置信的瞧望着自己的依旧保持着甩掌动作的手,然而,触碰到银月面颊的手的地方炙热的烧心,回神之际夏侯丞身形慌忙,想要去轻抚他的颊面问他疼不疼,却被他一手狠戾的拨开。
站起身来,银月居高临下的倪望着坐在干枯草地上的夏侯丞,也许是黑夜洗礼的问题,他的面彰显的比平时要委屈的很多。
但那掌始终让银月芥蒂,除了那些被他杀了的人之外,当今世上还没有人敢掌掴他的面。
但,纵然心尖蹭蹭冒火,银月的眸犀而利面冷而寒,盯着夏侯丞却一声未吭,更别提会把那一掌返还给他的事情。
从始至终银月都在总结一个问题,不是他不敢说是他不舍得说,不是他不敢动他是他早已深入他心。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有一个付出就会有一个人沦陷,当然,现在沦陷的是他,所以,不说话是对他的宠溺与包容。
夏侯丞眼球一直跟着银月的动作而动,他不知道自己改如何解释打了他的那一掌,甚至可以说他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听他那么决绝的说‘不相信’三个字完全的让他懵了神壮了胆,所以就做出那个夸张的举动。
后悔了……对于自己的冲动夏侯丞后悔了,可……银月已经不搭理他走了,想要叫住他又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
打都打了难道还要道歉吗?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爹怎可能杀了他的父母,他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自己一次!
如果这件事再重新的讨论一遍,估计两个人还是会以这种僵化的局面来对峙,其实这样也好,不仅没有发生更夸张的事情,而且彼此也可以好好的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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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感情
次日一早,幽深深的山谷中响彻一道痞气十足的声音:“臭瞎子该吃药了,难道还要老子用嘴巴喂你吗?啊!”
银月被夏侯丞故意拔高的音量吵醒后,从躺在已经熄灭的火堆旁的姿势变成了坐立,仰头睁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能看清一个人形,但却看不清面目。
“说话啊!”夏侯丞知道他还在因为昨晚的那一巴掌生他的气,但错他也认了,昨晚该做的也做了,没想到这人还是对他爱理不理的,真是可气。
银月站起身来,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衣袍上的灰尘,完全把旁边那个炸了毛的夏侯丞无视的彻底:“我去抓两条鱼来。”
夏侯丞以一种屁颠屁颠的姿态,跟在银月的身后,但他的脸确实是绷着的而且还载满了嫌弃:“又吃鱼?我都快变成鱼了,今天风和日丽的值得我们上去看看风景,不然我真的快发霉了。”
“……”某人继续走路,仍然无视着夏侯丞。
“啊……小六……六子……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别不理我,我心里好难受。”夏侯丞跟在银月的身后拉住了他的衣袖,像个孩子一样的撅着嘴巴撒着娇,满脸对某人的讨好。
好吧硬的不行,夏侯丞只能选择了用软方法了,毕竟是他不对,如果当时反被他回了一掌或者骂一顿他的心里还会舒坦点,但是……偏偏那人一直阴郁着脸感觉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让他更加的自责了。
“没有生气。”银月立直身,眸眼一直往前看,脚步径直的朝前迈,好不容易施舍了夏侯丞几个字,还是没用的屁话。
“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猛然的抱住银月纤而有型的腰肢,夏侯丞耍赖的从来紧紧的缀着他不让他走,竟然软的不行,那么就耍赖皮吧。
“夏侯丞……本尊对你还不好吗?”银月停止向前行走的动作,直直的矗立在了原地,他的面颜上覆盖的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的悲痛,他的眼眸中的伤甚至可以用可怜来形容。
那时的他只有八岁却要承受满门被残杀的事实,横七竖八倒在血泊的尸首,深刻的映在他的脑海中,每夜每夜的折磨他。
如果不是他醒来,看到爹娘的尸体,如果不是他被持剑的夏侯翔抱在怀里,他怎么又能认定他是杀死自己满门的凶手呢?
所以,他没有因为昨晚的那一掌而生气,只是觉得委屈,第一次向除了娘亲之外的人倾诉那些隐藏在心底的事实,却换来的那种局面。
为了这个仇他隐忍这么多年,十岁便去狐羽山拜师学艺,十二岁那年进入了鬼魅,他用六年的时间走进了林织的身边,两年甘愿沦为他的禁脔,夜夜的接受着那些恶心至骨的情事,那时他就发誓,这些让他恶心的人都要用血肉来偿还。
同样他也要让夏侯翔知道,当年救回他是一个错误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