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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上,君在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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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到了诊治的时候,夏侯丞却被赶了出来,独留下宁王在里面看候着。

    厢房里,一切简而不俗,宁王站在榻尾凝望孔汝钦的动作,一阵不解:哪有人瞧病逮着脸一直摸的?这样就能病看好吗?

    “宁盟主你也知道,孔某的医治一向是要付出代价的。”雅然清凉的声音伴随着房内的寂静响起。

    宁王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只是没想到他会来个先礼后兵:“孔谷主想要的是什么?”宁王也不多言,对于现在情况情况来说,根本没有他多言的资格。

    孔汝钦轻笑起身,面对面的与宁王对视,幽深含笑的眸眼道出的是无限的深虑:“孔某想要的很简单,只要宁盟主点个头就可以了。”

    “哦?孔谷主说来听听,老夫那里有什么让你如此的垂青。”对于宁王来说孔汝钦的话的确让他惊讶,毕竟他孔谷主什么都不缺,他一个糟老头子又没有什么奇珍异宝,到底有什么是他想要的。

    “你的大儿子。”孔汝钦说出这话的时候面上虽带着和善的笑,但是他凝着宁王的眼睛是很认真很认真那种,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宁王把所有的惊讶都压在了心底,迫使自己镇定:“孔谷主别开玩笑了。”

    “盟主大人……孔某像是在开玩笑嘛?”孔汝钦笑对着宁王之后则坐回床边,似等着宁王的回答,又似有继续看病的姿态。

    “孔谷主我儿怎可说送与你就送与你,作为父亲把自己儿子……”

    孔汝钦知道他会拒绝自己,但是他想要得到的自有办法得到,为此,生生的打断了宁王接下来要说的话:“盟主大人……不,应该是宁王爷,孔某的要求很简单,我比较中意夏侯木染,你需要救人我需要他,我们交换一下不是很好吗?”

    “孔谷主可否换一个要求。”对于孔汝钦知道他是王爷的事情,惊讶也是一瞬间,毕竟巫医谷可不是俗地,但是孔汝钦要夏侯木染这件事……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儿子送人,对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这样会多伤他的心。

    “孔某对令公子可是一心一意,如果王爷答应,迎娶他孔某会准备的非常妥当,不会让你失望。”迎娶一个男子从孔汝钦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毫无违和感,反之他的神态是那么的从容淡定。

    宁王当然与孔汝钦的态度截然相反,他骤然睁大双眼望着背对他坐立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迎娶?!孔谷主,老大可是男人,你这样说迎娶让他的颜面放在何处?又把老夫的颜面放在何处?更何况我若大的夏侯国还未曾有男子与男子成婚的先例!”

    对于宁王极力反对的态度,孔汝钦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从容之面:“我想王爷会答应的。”话音落,他修长的双手再次的覆上银月的沉睡的苍白面容上,一阵无言中,他的手中便捏起了一张人皮面具,而银月因此彻底的显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你!?”宁王哪里知道他会有如此的举动,可当他看到银月的真面之时,心里竟不由的一阵揪痛,他的儿子……真的跟他的娘亲好生的相像……相貌简直是相差无几。

    孔汝钦轻笑单手拿着人皮面具起身,踱步走进了宁王,对于宁王的此刻的表情他是非常之满意,不过他知道想要让他答应自己的要求似乎还欠缺一点火候:“如果孔某没有记错的话,这张面孔似乎在哪里见过……”

    宁王因言蹙起双眉,眯起深谋远虑的瞳眼,但是却没有开口说话。

    对于宁王的表情,孔汝钦此刻却在心里仰头大笑着,不过他的面上确实一味的意味深长:“应该……是……鬼魅吧……孔某似乎记得鬼魅的那个魔头便有一副如此倾城绝佳的容貌……”

    “孔汝钦!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活着这么多年,宁王一样坦荡荡,第一次被人如此赤。裸。裸的把捏着把柄威胁着,这让他的老脸不仅没地方放,更让他有种要失去儿子的危机感。

    “王爷消消气,孔某并不想干什么,只要王爷答应让令郎嫁与孔某即可,同样孔某作为你的女婿既可以帮你保守住秘密,又可以救弟弟的性命,何乐而不为呢?”

    “你……”对于孔汝钦的话宁王真是在心里咬牙切齿,紧攥双拳,这是非要逼迫他嫁出儿子不可吗?

    “王爷……还请你快些的做出决定,令郎估计活不过半个时辰了。”这话孔汝钦说的非常认真没有一点夸大其词。

    “什么?活不过半个时辰?”很明显宁王不相信,他的儿子怎么可能活不过半个时辰了?

    “王爷可知道江湖上失传多年的阴阳秘籍?”

    宁王先望了银月一样,后则抬眸望着孔汝钦道:“你的意思是裔儿练了阴阳秘籍?”

    孔汝钦深望宁王一眼后,则轻轻的点头:“阴阳本是武林上有名的邪功,多年前被鬼魅的前任教所收并散发消息说此秘籍被毁,所以作为教主的他得到秘籍是正常之举,不过……此功一正一邪一阴一阳,阴阳本是相克,正如水与火永远不可相容一般。”

    “就说裔儿到底有没有救!”宁王听他说了这么多,终是焦急了。

    孔汝钦摇摇头,又道:“练阴阳者突破第八层后,期间不得受内伤不然会筋骨奇痛无比之劫,然之身形也会随着疼痛缩小,当然内伤好了以后便会恢复原型,但也正因为受了内伤,影响了他体内的阴阳格局,所以现在令郎在突破第九层后,出现了身体反被阴阳侵蚀状况,如果继续修炼第十层后果可想而知。”

    宁王听到孔汝钦的一字一句心脏极其的撕痛,心中一直在呐喊着,他要救儿子一定要救,不然他如何对得起他母亲的在天之灵:“说出救裔儿的办法,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在深思熟虑过后他还是答应了孔汝钦的要求,不过,夏侯木染也是他的儿子虽不是亲生的,但同样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么随随便便的把他……他当真的做不到……

    “我有要求。”

    “王爷请说。”

    “我可以答应老大嫁给你,但是为期是两年,如果两年内他不愿跟你生活在一起,那么婚约会自动解除,而你要放他自由。”宁王真心的对不起夏侯木染,可是为了救夏侯裔,他能做的似乎只有这些了。

    “当然可以。”孔汝钦言笑于眸间,很爽快的便答应了。

    “那请你尽快医治裔儿。”宁王说完把视线放在银月的身上。

    孔汝钦言听宁王的话,这才把重点说了出来:“完全的治愈他是不可能,实话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完全能治愈他,简单来说是控制阴阳的反侵蚀,我只能说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寒蝉玉珠,只有寒颤玉珠可以护住他的心脉,抵至阴阳的所有侵蚀帮他修复内力……还有一点,在没使用寒蝉玉珠之前,他的记忆与智力我不敢保证,因为阴阳首先侵蚀的是他的脑袋,看他这种情况……他醒来以后的状态,还请王爷做好心理准备。”

    因为孔汝钦的话,房间邹然变得静谧的吓人,宁王从来没想过同多年前一样的钻心之痛还会再次的袭击他的心。

    “先保住命。”半晌后宁王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064 揪心的痛

    月儿清冷着身子高挂夜空,用散发的淡淡银光豁达的照耀着若大的巫医谷,蹲在厢房外焦急等待的夏侯丞,浑身散发着难以掩饰的忧愁。

    蹙眉间跟着眸眼颤动的泪痣,散发着让人沉溺的柔弱,他的心被逐渐流逝的时间剥夺的几乎接近了交瘁,因为孔汝钦与宁王从进入房间那一刻,直至现在夜静而更深,都没有出来的迹象。

    他不知道老六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只是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那一掌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这让他心中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时间恍惚而过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丞正在呆愣时只听‘吱’的一声开门声,让他反射性的站起身来慌忙的转身,却看到孔汝钦一脸疲惫的揉着膀间走了出来。

    “老六怎么样?”

    孔汝钦疲累的望着夏侯丞,午时前所见的儒雅淡然已经从他的身上荡然无存了,也许是因为太累的缘故,音色中带着浓浓的嘶哑:“说不清楚,但是今晚最好不要进去打扰他。”音落,人也直径的踱步而走。

    夏侯丞真的很想进去看看他,哪怕是一眼也好,毕竟老六这样都是他造成的,可是孔汝钦的话,孔汝钦警告的神情,让他铭记于心,迫使他止住了想要朝里走去的步伐。

    “小二?你怎么还没去休息?”宁王的声音里虽然满含着惊讶但是却抑制住了拔高的音量,因为他怕吵着房间里的人休息。

    “爹……老六怎么样?我真的想去看他一眼……”夏侯丞说出这句话时,突然又后悔了,明明孔汝钦不让他进去打扰。

    “去吧……不要发出声音……”宁王从夏侯丞的眸眼中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孔汝钦是交代过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探望,可……夏侯丞如今露出这样的表情,让他着实的拒绝不了。

    “谢谢爹……”

    得到了进去探望的允许,夏侯丞竟然有种眼泪要掉下来的感动。

    宁王微笑着对着他点头,小声道:“进去吧,看一眼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夏侯丞轻轻的嗯着,随即轻轻的迈着小步伐,诺诺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踏进厢房内,扑鼻的药草味血腥味然使夏侯丞紧蹙着双眉,但他眸眼的视线便一直放在不远处的那张床上,双脚不由自主的一点点的靠近……在靠近……

    从远处要看那胸腔微弱的动荡让夏侯丞的心安不少,可真是靠近时,他的心竟忍不住的抽痛着。

    老六浑身上下都是扎过针的痕迹,不仅这样,他的手腕处还被白色的纱布包扎着像是被放了血,对于身体本就不好的他,现在又被扎针又被放血……

    心钻痛,自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而他能做的却只有旁观……

    转身默默的踱步离开,不能再看了,越看心越疼,越看他就越自责,当初想着要保护他的,现在却成了伤害他的那一个。

    又是‘吱’的一声开门声,宁王等来了夏侯丞走出的身形,望着他之说了一句‘去那边亭子坐坐吧,’其他的并未多说。

    夏侯丞跨过门槛,轻轻的对上房门后,然后应着:“好。”

    凉亭中,父子二人并肩的矗立,一个仰望凄冷的上空,一个遥望黑暗的远方,面上显现的是同样的静默,心里思愁着同一个人。

    “小二……为了救裔儿,我答应把老大嫁给孔汝钦了,是不是很自私。”宁王知道这件事不可能瞒住任何人,对于自己这个决定他只能苦笑。

    “什么?把老大嫁给孔汝钦?老大可是男人?”夏侯丞邹然侧头难以置信的瞪望宁王,他真没想到他要说出的这样一件难以理喻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可这就是救裔儿的交换条件,老大会恨我吧……”

    宁王低头垂眸从望天的动作改变成了瞧望地面,现在的他,在夏侯丞的眼里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可怜到孤苦无依。

    二人保持这个动作静谧了好一会,夏侯丞精神奕奕的眸眼中参带着肯定的瞅着宁王开口道:“我来嫁,如果不是我老六也不会这样,爹也不用这么为难。”

    宁王低垂的眸眼倏地抬起,盯着夏侯丞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的又苦又甜:“你嫁?别傻了……孔汝钦想要的是老大,现在不是因为自责而意气用事的时候,裔儿很需要他,我就要满足他的条件,而且我已经答应了,不会食言。”

    “可是老大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男人?”就是他夏侯丞也不愿意嫁给男人,更何况是一直爱面子的夏侯木染,这不是要逼死他吗?

    “裔儿当时只剩下半个时辰……作为父亲我该有多心痛,他的身上可是留着我的血,小二,我怎么能放弃他……”宁王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非常之激动,甚至连泪也不由的着落下来。

    “爹你说老六身上流着你的血?”夏侯丞因为宁王的这句话而幕然的惊愣在原地,因为他们兄弟几个都是宁王名义上的养子,现在老六突然变成了宁王的亲生的儿子,他能不惊讶吗?

    宁王听到夏侯丞的问话才发现自己一时激动的口误,心下也不打算隐瞒,不过也不想多说:“是啊……我的儿子,不过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裔儿,保持现状就好,我不想打乱他,让他因此更加的疏远我。”

    “可是爹……”夏侯丞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可是宁王一个摆手,让他止住了口。

    “小二有些事情就是说了也没有意义,老大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去说,两年内如果老大不愿跟孔汝钦在一起,他就会放他自由,而现在最重要就是寒蝉玉珠,孔汝钦只可以暂时的保住裔儿的生命,所以……要想一直保住裔儿需要的是寒蝉玉珠。”

    “寒蝉玉珠?!”夏侯丞记得这东西好像送回给微生羽了,而且这是寒玉山庄的宝贝,微生羽会愿意送出吗?

    “哎……”宁王微低头叹息一声,紧接着又道:“爹会想办法得到他,还有裔儿醒来可能会失忆也可能会丧失智力……所以,你要好好的照顾他。”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夏侯丞不相信自己轻轻的一掌能造成现在这等严重的后果。

    “裔儿练了一种邪功,现在被反侵蚀,所以跟你没关系,你只要好好的照顾他就行了,其他的别乱想。”

    ps:先更一章,码完继续更~

065 过往云烟终是痛

    一连三日,孔汝钦终于停止了对银月施针放血的诊治,而夏侯丞也终于不用傻傻的守在房门焦急万分的等待。

    现在的他可以大摇大摆的端着药碗喂他,可以不顾时间的限制,无止境的观望他,守着着……

    第一天在喂完药以后,夏侯丞就这样傻傻的坐在榻前什么也不干,单单的望着他,一刻也不离的盯着他,生怕他会离开又期待他的醒来,盼望着他睁开眼睛瞧望自己的那一瞬间,可……事实却让他失望了,因为他并没有如此预期的那样醒来。

    次日,夏侯丞仍旧如此,执着在他的身边,细心的照看着他,偶尔还会像傻子一样的跟他说说话聊聊天,虽然没有人回答但他依旧坚持着……同样他所期待的一幕没有发生,他在想哪怕他醒来瞪他一眼都可以,偏偏事实就是如此的让人觉得凄凉。

    所有的期待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让夏侯丞变得沧桑到一日不如一日,三日下来,他一天难进一口水,难吃一碗饭,整个人狼狈的不成样子,就像是长在银月身边一样,如果他不醒,他也什么不会干。

    终于第四日的一缕阳光倾斜的穿透窗柩无声的照了进来,夏侯丞还是那副狼狈的趴在床前的样子,灰头土脸不说头发还凌乱不堪,身上所穿着的那件墨色的衫袍还是四天前的衣衫,此时此刻穿在他身上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

    身体再次因为不舒服迫使夏侯丞醒来,他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瞧望床上那人,比起前两天的气色,现在的他似乎已经好了很多,可是为什么还没有醒?这几日每次孔汝钦进来诊看情况,都被他逼问的无奈。

    “还不醒吗……”

    浓浓低沉的音色,陪伴着缕缕照射进来的阳光一起呼唤着还在沉睡的人,没有得到回应的夏侯丞,痴痴的凝望那张似乎沉睡了很久的面颜,若大的手掌悄然的覆在了颊面之上,拇指爱抚般的摩擦着,似水般的轻柔。

    静谧到可以听到微弱呼吸的房间,夏侯丞倾身趴在了他的身上,脸部深埋在他的颈间,抖颤的肩膀告诉了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的,他哭了。

    狭长眸子中的温热水珠,随着他的面滴落在银月的身上,终于心里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满怀期待又被一次次打破的绝望感,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究竟该做些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快疯了!疯的想要揪起他的身体大吼,凌乱的想要把他痛打一顿,让他醒来,告诉他自己还在等他……一直都在等他……

    可是,他不敢也不舍得……只能无能的在心里叫喊着,为什么还不醒……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

    泪随着心痛抽搐着,如流水一样的川流不息,他在发泄着四天里所有的情绪,在告诉他,如果他还不醒来……他真的会疯会死……

    呜咽声让送早膳准备进来的宁王停住了脚步,从细小的门缝中他看到的是夏侯丞趴在银月身上抖颤身子的那一幕,这一次,他的心竟然出奇的平静安稳了下来。

    他不知道夏侯丞是因为自责还是什么,这几日他不笑也不进食,呆呆傻傻的照顾着老六当真吓坏了他。

    这种情况只在他八岁的时候发生过,那时他黑黑小小瘦瘦弱弱的还是街边的一个孤苦无依的小乞丐,而就这样一个小人儿傻傻的站在街上,不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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