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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地产大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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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胖子早就已经签名了,黄文斌填上箱子数量,也签上名,写上日期,这两份文件就正式生效。现在这批老酒正式属于黄文斌了,谁来了都找不到破绽——糖烟酒公司卖给陈胖子的是木箱,陈胖子和黄文斌交换的是一批瓶装白酒,谁也没证据说这两样东西有什么关联。
  就算有关联,这两个交易也是什么毛病都没有,在法律上是成立的。货物都有保质期,就算是白酒,放了几十年,不检验过谁知道坏了多少?谁知道价值多少?拿去换古董,又有谁说一定是亏本交易?
  至于陈胖子又把酒卖了给黄文斌,这是他们两个自然人私底下的交易,谁也没法子说黄文斌是以权谋私。


第54章 . 味道

  这场交易里面,糖烟酒公司什么都没亏,反而还白赚了一个无价之宝明朝花瓶,股东们还有什么不满?当然了,这个明朝花瓶是个民窑货,外面一万几千块随便买什么的,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古董这种东西,行价不是说没有,可不是那么固定。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找个专家出来言之灼灼给个古董定价钱,一般人真没这个胆,谁也不敢说自己会不会被打眼。万一就碰上个水鱼喜欢这个古董喜欢得不得了,非要一百万买呢?
  如果没人说话,这两份文件永远不会出世。要是有人来质疑,黄文斌也能堂堂正正的回应。无论如何,黄文斌已经完全拥有了这批老酒。他撬开了几个木箱,就找到了茅台酒,拿出一瓶来,就想拧开喝一大口。不能像王如山那样酩酊大醉,至少可以喝一口小醉一会儿。
  可是想了想,还是不舍得,这可是三十年的老茅台,拿去拍卖的话,一万一瓶都算便宜的。一口下去,起码就没了好几千。他还没有资格做这么奢侈的事情。还有五粮液,应该也很贵。再次一级的话……黄文斌拿出一瓶剑南春来。
  九十年代的时候,本地流行过一阵子剑南春,那时候这酒很高档,仅次于茅台五粮液位居第二档次。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退流行了,各大酒店餐厅都不提供,也就没什么人喝。不过高档酒的印象还在,一说出来大家都知道。
  这个能喝得起,黄文斌拧开剑南春的瓶盖。这是三十年前的酒,包装很简单,没现在的酒瓶这么花俏。把酒倒在瓶盖里,在灯光下一照,可以看到酒已经变成了黄色。舔了一下,一股醇香味道直透心扉,触感与其说是液体,不如说是果冻。
  他一口气把瓶盖里装着的酒喝下去,从舌根到喉咙仿佛落下了一道甘泉,不断的透出让人熏熏然的味道。他品味了半天,正想再喝一口,可是举起酒瓶这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让他晃了一晃。
  居然有些醉了……黄文斌的酒量很浅,但也没到一瓶盖就醉的地步。就算喝下去的是纯酒精,应该也没这么厉害的。这三十年的老酒果然不凡。黄文斌不敢再喝,拿着酒就往仓库外面走,锁门的时候锁了好几次才锁上。
  外面已经是星光灿烂,远离市区的地方,空气特别清新,远处还是农田,传来阵阵虫叫蛙鸣。黄文斌发现自己进入了喝酒喝得最舒服的状态,昏昏然,头不疼,也不渴,浑身上下都非常舒服,就是走路摇摇晃晃。
  这种情况他也不敢开车,坐在路边看着天上的繁星,想要辨认出星座来。程兴走过来问:“黄助理,你在干什么啊?”
  “没什么,就是看星星。”黄文斌说。
  “你喝酒了?”程兴闻到了黄文斌吐出来的酒味。
  “是啊,你也来一口?”黄文斌举起剑南春说。
  “好香的酒!”程兴深深地吸一口气,跟着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我在值班呢,不能喝酒的。”
  程兴也没有别的优点,就是老实忠厚,黄文斌也不矫情,把酒瓶收了回来,“这可真是好酒,下次等你不值班的时候再请你喝吧。刚巡逻了一圈,现在你没什么干的吧?不如我们来下棋。”
  “这……好吧。”程兴答应了,“我只会下象棋啊。”
  “象棋就象棋吧。”黄文斌已经很久没下过棋了,不论围棋象棋还是五子棋,不过今天他棋兴大发,十分的想下棋。拿着棋子,更是觉得自己棋力很高,就算是大师来了也能斩于马下,“当头炮!”黄文斌大叫。
  “额……那我上马。”程兴说。
  下了十几步,黄文斌已经丢了一只马一个车外加四个兵,眼看就要被程兴将死了。这时候黄文斌的手机响了起来,黄文斌连忙说:“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可能有很重要的事,还是下次再下吧。”
  “太赖皮了吧,眼看我就要赢了!”程兴说。
  黄文斌也不管他,掏出电话来轻声问:“喂?哪位啊?”
  “亲爱的……这两天你死到哪里去了!”丁诗诗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出来,把黄文斌的耳膜都要刺破了,“整整两天都不见人影,忘记我们还有那么大一件事等着办了吗?你打算就这么对小蕾不闻不问了?”
  “没有,其实……”黄文斌连忙辩解。
  “你怎么这个声音?是不是喝酒了?”丁诗诗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小蕾在那里愁肠百结,你居然跑去喝酒?你还是不是人啊!有没有良心啊?”
  “我是去想办法了。”黄文斌怕又被打断,说话就快了些,“而且我想到了,这两天都在在铺垫工作,要是没有意外的话,肖蕾的事……”
  “你干嘛这么大声和我说话?”丁诗诗一句话就把黄文斌的滔滔不绝噎了回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大声?是不是对我不满啊?你为什么要对我不满?我怎么对你了,你就对我不满?”
  这种蛮不讲理的感觉,简直就好像丁诗诗真的是黄文斌女朋友一样。我们只不过是假装的啊,要不要这么像啊!黄文斌忍不住在心里吐糟。当年黄文斌和他老婆确定了关系又没结婚的时候,他老婆就是这么折磨黄文斌的。
  所以黄文斌对此类事情经验丰富,“刚才我撞车了。”
  果然那边立即停了下来,丁诗诗叫了一声:“什么?你撞车了?有没有受伤?伤得严重不严重?要不要叫救护车啊?还是现在已经在哪一家医院了?”
  “差点,我刚才差点撞车。”黄文斌说,“要是酒后驾驶的话,很容易就会撞车了。”
  “去!你给我说清楚啊!把人家吓了一条。”丁诗诗抱怨说。
  “没办法,为了小蕾的事情,我刚弄到了一批老酒,因为不知道有没有被骗,所以必须尝尝是什么味道。”黄文斌说,“没想到喝了一点就这样了,现在我困在生产基地这儿,没法子开车回去。”
  “在生产基地啊,就是游园会那里对吧?”丁诗诗说,“那我去接你吧,你等一会儿。你尝酒喝一点点就好了嘛,干嘛喝这么多。你说你想了办法,究竟是什么办法啊?怎么还和老酒有联系了?哎,电话里说不清楚,等我过去当面说。”说完就关了电话。
  “你女朋友啊?”程兴问,“就算是女朋友,也别想跑,快来把棋下完。”
  “不是,”还没到公开的时候,黄文斌还得否认,“是大小姐。”
  “大小姐?”程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丁诗诗总经理?”
  “是啊,”黄文斌说。
  程兴立即把象棋收了起来,“总经理要来,你怎么不早说啊?游园会之后一直没收拾干净,还乱七八糟的,要是被总经理看到怎么办?”
  “你怕什么啊,你们是保安,又不是清洁工。”黄文斌说。
  “我们保安室是最乱的地方啊!”程兴火烧屁股一样跑来跑去,“阿东,阿南,别抽烟了,总经理要来,赶紧把保安室收拾收拾!这下子可怎么办好,总不能第一次见总经理,就留下这种印象。”
  “别瞎忙乎了,总经理不会去看你们保安室的。”黄文斌说。
  “这谁说得准,万一丁总要看呢?”程兴说,“就算不专门看,在外头经过也会看见的嘛。”他朝着几个保安招手,“快点快点,收拾收拾。这些垃圾全都搬到后面去,毛巾被子收拾好,饭盒泡面全给我收起来!”
  这当然都是无用功,丁诗诗来了,只和程兴打了个招呼,就把黄文斌拉上了车,飞驰而去。“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丁诗诗问,“你到底想什么办法去劝小蕾啊?怎么喝酒喝成这样?”
  “其实我也没喝多少。”黄文斌说,“我就想着,小蕾现在的生活圈子太小了,遇不到什么优秀的男人,所以才这么死心眼。”
  “对啊!”丁诗诗一想也是,“原来在一市场那儿开店,显然碰不上什么好人。后来到了西施包子铺,连客人都见不到了,整天就是做包子,除了厨房帮工就是服务员阿姨。你早说啊,我认识大把有为青年……你这么说好像自己是个优秀男人一样,真不要脸。”
  黄文斌也是这么觉得,上辈子凭着自己的真实本事,在东升干了七八年才升到三级做了个普通员工。这辈子身负穿越光环,才好了这么一点点。可是显然不能说优秀,要真的有本事,拿了钱炒股票买彩票,早就发大财了。
  “光是优秀没用,还得有空,我国古代优秀小说早有训导,要泡妞,必须五样条件俱全,所谓潘驴邓小闲,”黄文斌说。
  “潘驴邓小闲?”丁诗诗却没听说过,“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潘安一样的相貌,驴一样……不要脸,邓通一样有钱,小就是细心,闲就是有闲工夫,随叫随到。”黄文斌顺口就把古典文学给改了,“我已经物色好一个目标,还给了他一些恩惠,马上就可以着手干活了。”


第55章 . 过敏

  “原来是这样。”丁诗诗一想还是不对,“那和你喝酒有什么关系啊?”
  其实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顺便赚几百万而已,“就是为了施恩所以才买了那么多老酒嘛,不过这事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是说出去就不灵了。”黄文斌实在想不到怎么说,只好含含糊糊。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那人手里一批老酒,卖不出去眼看要亏死,你就说自己认识人可以买,结果是自己买了下来?”丁诗诗自己脑补了一个故事,“然后你就忽悠让他去追小蕾是吧?”
  “也差不多是这么一回事吧。”黄文斌说,“现在我手头还有一大批老酒呢,还要想办法卖出去。刚才我就是尝一尝这些老酒什么味道,到底好不好喝。谁知道刚喝一口,就昏昏乎乎了。”
  “你这酒量也太差了,以后要锻炼加强,不然没法子做我男朋友。老酒的话,我爸应该会感兴趣,不过也要看什么酒。”丁诗诗说,“要是太差的酒,我爸可不会要。要是真的好酒,你应该能赚一笔。你这批酒花了多少钱啊?”
  “也不少,光是运费就花了好几万。”黄文斌老老实实地说。
  “我靠,你这是什么酒啊?”丁诗诗问,“最后可不要亏本来才好。”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黄文斌说,“这可都是三十年的老酒,市面上根本没有。”他从袋子里把那瓶喝了一口的剑南春拿出来,“味道很好,又很稀有,卖不出去还可以放着升值,怎么也不会亏本的。”
  把糖烟酒公司弄到手,基本没花钱,还赚了十几万,就算扣掉运输费,还是赚了快十万。这批老酒的成本是负的,当然不会亏本。
  “随便你,”丁诗诗说,“现在干什么去?我爸在家里,要是你想先去和他谈谈酒的事,就先去我家。要是错过今天,我爸可不一定有空。”
  “那就先去你家吧。”黄文斌说。反正肖蕾的事情又不急,而且说实话黄文斌有些不敢去见她。要说穿越回来真伤过谁,那就是肖蕾了。
  黄文斌又到了丁六根的家,上次是被一个人留在复式下层,这次终于上去了。不过楼上的装修也没豪华到哪里去,只是多了一些摆设,什么瓷瓶啊木雕啊铜像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
  丁六根穿着一件金光闪闪的睡袍,正在看养生讲座,一边看一边拿着纸巾渗鼻涕,“小王你来了,张家的事情你做的不错,先来那个红包。”说着给了黄文斌一个红包。
  “谢谢老板。”黄文斌接过红包说。
  “不过那个游园会,你可真是太过分了啊。居然赢了两万多分。游园会那是让下面的普通员工乐呵乐呵,你也算是高管了,座位都在前一百,不缺这几万块钱吧,干嘛赢这么多呢。”丁六根说。
  其实赢了十几万分,而且黄文斌还真缺这几万块,可以预见这几年他就不可能有不缺钱的时候。“都是侥幸赢来的。”黄文斌说。
  “你这骗谁啊,你们管委会的,哪个不弄假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知道,没去管你们而已。”丁六根又渗了一次鼻涕,“可是不要弄太过分了,那些普通员工看到,会对公司丧失信心的嘛。”
  “我不是管委会的啊。”黄文斌叫屈。
  “不是……反正管委会基本都是你们东升的人。”丁六根说,“年轻人要敢于承认错误,不要抓着别人一点表述上的小错误不放,以为自己永远是对的。虚心才会学习,学习才能进步。”
  “爸,小黄才进去东升多久啊。”丁诗诗说,“也许他是自己作弊的呢,也不一定是勾结了东升的人嘛。”
  不得不说丁诗诗猜的很准,黄文斌果然是自己作弊,没有和管委会联合起来。游园会已经办了七八年,哪个位置分哪个肥缺能弄多少钱,都是有潜规则的。黄文斌作为一个新人,就算进了管委会也是打发几千的命,怎么可能弄到几万块呢,更不要说十几万或者帕萨特什么的了。
  “反正以后不要干这种事了啊,几万块钱,哪里找不到,非要在游园会上面挣。”丁六根说着又拿出一张纸巾来,把手里那张扔进去垃圾桶里。垃圾桶已经满满的都是白色的纸巾,就好像看了一整天爱情动作片的宅男一样。“哎,怎么又没了,诗诗你去给我拿包纸巾过来。”
  “爸你怎么这么懒啊,”丁诗诗自己也懒的要死,“小黄你去给我爸拿包纸巾过来。”
  黄文斌四周一看,角落处放着一大包一大包的纸巾,于是过去拿了一卷过来,开好放到丁六根面前,心想这治疗鼻炎的钱可要快点弄出来,要不然以后和丁诗诗的事情曝光了,这钱可就不好赚了。
  “老板,你是不是有鼻炎啊?”黄文斌问。
  “这一看就能看出来了嘛。”丁六根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治疗鼻炎的秘方?没用,我试过好几百种秘方了,全都是没用的。有些人还跑来骗钱,说我这药很贵,不过你先不用付款,等治好了再给。结果呢,在药里面下了大量的止痛药,喝下去当然舒服了,钱也给了,过几天药效过了该鼻塞还是鼻塞。”
  原来已经有人这么做过了啊,黄文斌还想着用这招弄点钱呢。“我看老板你的鼻塞,应该是过敏性鼻炎。”
  “这能看出来?应该是打听到的吧?”丁六根有些不信。
  “我还能看出来,您是对尘螨过敏。”黄文斌说。
  “尘螨?尘螨是什么东西?”丁六根却不知道,上辈子他要两年后才去医院做检查,然后才知道自己对尘螨过敏。
  “尘螨就是……就是一种小虫子,是蜘蛛纲的。”黄文斌把那些专业词汇忘记了,似乎不是蜘蛛纲是其他什么纲,反正有个蛛字,“床垫,枕头,被子,沙发软垫,地毯,到处都是。不过这种小虫子很小,人眼看不见。”
  “有没有这么厉害啊?”丁六根将信将疑,“你不是读医的吧?”
  “您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啊。”黄文斌说,“过敏源检测,很简单的,检测出来了以后,只要对症治疗,很快就能好转。要是不知道过敏,那根本没法子治。您说是不是?”其实尘螨到处都是,根本不可能隔绝,得了尘螨过敏,基本上就是绝症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提升自己的耐受力,只能治疗表面症状,无法治本。
  “这样啊,”丁六根还是不太信,“我以前也看过不少医生,有不少还是大医院的著名医生呢,怎么都没叫我去验过敏原?”
  这个黄文斌怎么知道,只好去污蔑医疗系统,“现在的医生没一个好人,都想要把治疗费用搞得越高越好,哪里还有什么治病救人的理想。一看您是亿万富翁,恨不得给您上几万块钱一瓶的药,说不定还劝您要做手术什么的,不把您口袋里的钱榨干就不罢休。”
  “是啊,他们就是叫我做手术,说做了那个鼻通管手术,就不会经常鼻塞流鼻涕了。”丁六根恍然大悟,“不过大师给我算过,绝对不能在脸上动刀,所以我没答应。好,我就不去找那个认识的医生,乔装打扮去找个普通医生看看。你在这等着,诗诗你开车送我去。”
  这些有钱人干事情,可真是一刻都等不了。黄文斌刚想说现在还过年,大概没什么医生值班。丁六根就把丁诗诗领了出去,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丁六根家里。
  怎么两次来都是这种待遇啊,黄文斌记得丁六根家里有个很大的保险箱,听说里面放满了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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