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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花玉树-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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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博文想起陈氏帮顾清薇圆圜一事,忙长揖着弯下腰,恭敬的叫了声‘大嫂。’

    “二叔,”陈氏赶忙回礼。

    “三娘不懂事,累得大嫂帮忙周全了,”顾博文又施了一礼。

    陈氏见他十分诚恳的样子,心里略微舒服一些,之前因为苏氏耍泼犯浑,而憋着的气都散了不少。

    “不碍的。小孩子气盛,难免有个不对脾气的时候,好在罗老夫人大度,罗大夫人宽厚,我才一起个头,人家就递了梯子,倒也没费什么口舌。”

    陈氏笑着欠身回礼,又让了半步。

    顾博文起身,只觉脸上一阵热似一阵。

    大嫂真是会宽解人。

    去赔礼的,哪一个不是贴上脸面去赔笑脸,又怎么会像她说得那般轻松?

    按说这事本该苏氏去的,可苏氏那个脾气,不火烧浇油都是好的,又怎肯低声下气的陪笑脸,说好话。

    好在大嫂慧雅持重,又大方贤惠,不跟苏氏一般计较,大哥真是好福气,不似他……

    顾博文这一对比,真是心塞塞,脸色也难看起来。

    陈氏挑了下眉,笑着示意一下,就朝里走去。

    顾博文飘忽的心思立刻回转,忙往边上一闪,待到陈氏过去,才快步离开。

    陈氏走了几步,扭过头望了眼,暗忖二叔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

    紫儿已撩开门帘,进去回禀,片刻过来请人。

    陈氏忙正了神色,快步走了进去。

    “你来了,”顾老夫人阻了她见礼,指了一旁的椅子。

    陈氏见顾老夫人神思倦怠,气息有些不稳,忙道:“阿娘可是觉得哪儿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过来瞧瞧?”

    “不碍的,”顾老夫人一摆手,道:“你过来有事?”

    陈氏点头,从袖袋里把信抽出:“京都那边来信了。”

    顾老夫人一喜,接过来,一目十行之后,顿时笑了起来,“好,真是太好了。”

    陈氏偷眼睨着,见老夫人连昨天气得多了的两道褶子都笑得开了,不由暗笑。

    心说,自然是好的,堂堂一方大员,房里干净的竟然连个通房妾室都没有一个。

    顾老夫人又细细的看了一遍,又叹了口气,道:“韩大人倒是个好的,若是一直外放,我倒也放心把慧娘交给他。”

    陈氏闻弦知雅意,明白老夫人的担心。

    诚意伯府如今四世同堂,因为老太君尚还在世的关系,并没分家,三房人都在一个府里,是非难免多些,小姑性子天真,虽然聪慧可心地太软,没有硬手段,进了那大宅院,只怕会吃亏。

    顾老夫人将信放在几上,烦恼的揉着眉头,只觉得左右为难。

    陈氏笑着拿了放在边上的扇子,轻摇着,“外派只要做得好,大多都要连任,韩大人是个能干的,连任应该不成问题吧。”

    顾老夫人眉头一动,抬眼道:“周夫人跟你透话了?”

    陈氏干笑一声,自打出了苏氏那事,周夫人就跟她刻意生疏,除了送节礼的礼单,就没有其他了。

    “韩大人今年才来,说这些也实在太早了。我只是觉得韩大人来了之后,城里素净了不少,那些个水匪都被清个干净,就连闲汉都少了不少,这样的政绩,放在哪里,都是好的。官家最是眼明心亮,不会看不见的。”

    顾老夫人点头,道:“这倒是。”

    “抛开这些不提,现在问题是,咱们还不知道韩大人那边意思,”顾老夫人说着拿眼看陈氏。

    陈氏心里一跳,斟酌着道:“媳妇这两天正准备过些天的节礼,等到送去时,探探周夫人可知道。”

第二百七十四章 定亲事

    柳儿正捻着个杏脯吃,闻言一皱眉头。

    “我倒是想呢,她那院子里有高手守着,我进不去,有什么办法。”

    柳儿惫懒的扔下半块杏脯,又挑了块冬瓜条儿,吃了起来。

    苏氏瞧着她做派,陡然明白过来。

    合着这位日子过得太过舒坦,已经不打算动手了。

    既然如此,那她何必养着这个祖宗。

    “既然这样,那我给大嫂修书一封,你带回去吧。”

    苏氏起身去东边次间,柳儿跟过去看她铺纸、磨墨,然后提起笔,很快将信写好。

    柳儿歪了头看了两眼,见她当真写了信,且话还说得挺绝,竟然连京都的富贵都不要了,还要把三娘子就近许配个门当户对的。

    柳儿惊奇的瞧苏氏,又低头看信。

    苏氏冷着脸,静等墨汁干了,就把信装好,还在封口上打了火漆。

    眼瞧着苏氏就要喊人,柳儿一把抓住她的手,低声道:“你可想好了!”

    苏氏冷声道:“反正你也办不成事,想不想好的,也跟你无关。”

    柳儿表情顿时一愣。

    她抿着嘴盯着苏氏,从那双略带褐色的瞳孔里,她看到了决然。

    柳儿不由一惊,竟然有些惧意。

    临来前,那人说得很干脆,师父是犯了事在手上的,若是不拿令牌来换,师父的小命也就交代了。

    她眼前浮现师父慈爱温和的脸,机灵灵的打了个颤,因为成功控制了苏氏,而获得安逸生活的懈怠忽然消失。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拿到东西,实在不行,我会跟京都联系,让他们派人来帮咱们,”柳儿沉声答道。

    苏氏眨了眨眼。

    万万没想到柳儿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在她本来没抱任何希望的作态下,竟然得了这样意外的结果,她立刻喜到不行,也顾不得找邹大的事和柳儿说的前提,只问柳儿准备怎么办。

    要是跟京都联系,就得快,府里不方便,可以去外面,下个月就有一次机会,错过了可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柳儿本来是打算尝试一下,实在不行,再说,现在听她说得这么笃定,不由有些奇怪。

    苏氏呵呵笑了声,道:“下月初五是林家父子的周年,她们肯定要出门做道场,你们大可以在那天行事。”

    柳儿点头,心里默默盘算了下,觉得如果运筹妥当时间上还是够用的。

    她提笔写了封信,等苏氏看过,便将信封好,道:“这些都是早年名震一时的人物,有他们出马,必定万无一失,只是价钱上……”

    她顿了下。

    “只要能成事,价钱不是问题,”苏氏信心满满的打断她道。

    “当真?”柳儿挑眉。

    她可是知道的,苏氏那点家底都让人折腾的差不多了。

    “真的,我已经让人去卖铺面,等人到了我先付一半,剩下的,事成了一并结清。”

    柳儿点头,先付一半,道上有时也会这么做,反正苏家就在那儿,苏氏要是不认账,还有苏家顶着,那些刀口舔血的,可不管你什么祭酒不祭酒的。

    柳儿把信封好,扭身走了。

    苏氏扭曲着脸,森森磨牙。

    那个老不死的从打开春就天天说要死了,结果入了秋还能吃能喝,活得比谁都硬朗。

    要是她安安生生也就算了,偏她上窜下小,一边打压薇姐儿,一边捧着那两个俩混吃混喝的,末了还歪着心眼要送自己去家庙,要不是自己当机立断,现在只怕都便宜那两个贱婢了。

    这回好了,等那两个死了,她也该跟着去了,这个家总算清净了。

    到时她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孽种打掉,看她还有什么本事,见天的缠着官人不放。

    接下来就是分家,她这房是嫡出,庄子铺子都有份的,要是加上芝兰院的那些,她也能分到不少,薇姐儿的嫁妆不用说,足可以让她风风光光的进那府里。

    等到薇姐儿站稳了脚,她就在京都置办宅子,把全家都弄过。

    去了京都,她可就不是一个人了,有大哥大嫂帮忙,还有阿爹撑腰,他顾仲平孤零零一个人,还能怎样?

    了大不起是和那些酸儒跑去外面吟诗作画罢了。

    过了这么些年,她也都习惯了。

    她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他不冷着自己,不宠着那些个贱婢,扎她的心,她也就知足了。

    苏氏想起从前的那些岁月,那些即便她不懂事,顾博文也会体贴包容的时光,从前她百般的不知足,觉得这不如意,那不顺心。

    如今看来,还是那段时光,最让她留恋。

    而这时,被她心心念念的顾博文正稳稳的坐在福寿堂里,顾老夫人将斟酌了许久的名单递给他道:“你看着这些,挑个你看看中意的,我好找媒人过去提亲。”

    顾博文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见上面大多都是寒门子弟,不由皱起那双浓墨相宜的眉头。

    “阿娘,这周家也太寒酸了,仅有几十亩田,一年的产出还不够三娘做一季衣裳的。”

    “那就不做好了,从前顾家落魄时,不也是那般精打计算的过来的?”

    顾博文侧过头,有点不理解。

    放眼江宁城内外,书香世家里的好儿郎不知有多少,阿娘为何不找个门第相当的?

    顾老夫人一搭眼,就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她冷冷一哼,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偏心,故意给三娘找了这等破落人家?”

    “没有,”顾博文好似被烫了一般,抬头否认。

    却不知,这样却是等于承认了。

    顾老夫人有些伤心,自己的儿子竟然不信任自己,她打开桌几的小匣,从里面抽出一张纸,甩了过去。

    待到顾博文看完之后,她道:“你还不知道你那好闺女做得好事吧?大庭广众,劈手甩了罗家娘子一个耳光,事后还没有担当的溜了。虽说你大嫂已经把这事描补过去,但这事怕是已经传遍了江南各路,这纸上的人家,至不济也是传了三代的书香门第,怎会要这样的媳妇进门。所以我才拿了给六娘相看的那张单子,想着寒门子弟即便中了进士,想要仕途平坦便需仰仗岳家提携。三娘脾气不好,但咱们可多陪送嫁妆,当做资助。等到日后高中,三娘好歹也是糟糠之妻,只要没有大错,舒舒坦坦过一辈子还是行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 贼人来

    “没事,这么大雨,浅滩那块差不多能没过船底,就是没有人力也不打紧,”刘栓子抬手抹了把脸,顺便划拉了下快要漫过门口的水流,歪头往外看,见有个木桶挡在边上,堵得水在门口。

    他撑起身子往外走,船娘立马也站了起来,道:“你干什么去?”

    刘栓子一把按住她,道:“我去挪挪桶,你老实在这儿呆着,看好两个丫头,别让水进舱里。”

    他脱了脚上的草鞋,和身上的短褂,光着两个脚板出去。

    船娘扶着门板往外探头,却被外面狂泄的暴雨给拍了回来。

    她忙从边上抽出一块尺许高的木板,挡在门口,又抓过边上的棉巾,没头没脑的抹着,却总觉得擦不干净,索性扯梳篦,想要把头发打散了,重新梳。

    两个小丫头懂事的过来,一个帮着那棉巾,一个帮着那梳篦,守着母亲团坐。

    船娘将长长的头发拢好,灵巧的往上挽,才弄到一半,就见刘栓子疾奔着回来,脸上带着惊惧。

    “快跑,来水匪了。”

    他说着还往后看,朦胧的雨雾里,他隐约看到几道寒光时隐时现。

    船娘浑身一个哆嗦,顾不得什么头发,急忙扯了女儿往外推。

    刘栓子眼见着已经能够看到来人的身影,他‘啊’的大叫一声,一把扯出靠着自己最近的小女儿,抡圆了胳膊,把她扔到了水里。

    接着他又去扯船娘,可那寒光已挟着水雾劈到跟前,从他肩头直直的划到腰腹。

    鲜血顺着那道缝隙滋滋的往外冒,与雨水混在一起,快速的浸透他麻布裤子,逐渐染红脚下的那一片水面。

    刘栓子没有看自己,他只是悲哀绝望的看了船娘一眼,在妻女刺耳的尖叫声中,颓然倒地。

    来人上前一步,只用两刀就终止了所有噪音。

    这时他才腾出空档往船外看,那里是一片水的世界,除了雨点掉下时的涟漪,再没有其他。

    来人皱了皱眉,又探身看了看,见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摇摇头,觉得看错了,转身跟后面陆续过来的三人汇合,然后沿着潺潺流水的台阶,急速的往上奔去。

    在经过一间小小的亭子时,几人停了下来。

    其中一人从怀里掏出一块兽皮,他点了点,就找到当前的所在。

    然后他的手指在正殿和侧殿图标上划了划,落在后面那片客舍上。

    三人俱都点头,那人便收起兽皮,四人重新扎进雨幕。

    那人似乎方向感极好,他带着另外三人越过侧殿、正殿,以及旁边那间平平无奇的炼丹房,直扑后面的客舍。

    而此时,在那间炼丹房里,崔硒正一脸郑重的道:“你确定天道有变?”

    云阳子摇头。

    崔硒皱眉,就听云阳子慢悠悠的道:“天道虚无缥缈,它可以亘古不变,也可以无时不刻在变,我们能做的只有顺应其变而已。”

    崔硒冷哼一声,忽的他脸色微变,侧头道:“阿六。”

    一道黑影闪现,崔硒抬头,见是阿七,便知道刚才不是他错觉。

    “怎么回事?”

    他冷声问道。

    “有人来了观里,来者不善。”

    阿七从那些人身上闻出熟悉的血腥味道。

    崔硒霍然起身,问云阳子:“师娘她们在客舍?”

    云阳子点头,一般来居士多数都会安排在那里。

    崔硒心生不妙,当即带着阿七冲了出去。

    云阳子慢了半拍,等他走到门边,前面已经没有人了。

    他不通武功,去了也是帮倒忙,只能歪着脑袋,扯脖子朝那片雨幕喊:“她们每次来都是甲字号,你往那边找。”

    崔硒脚下不停,但他奔去的方向已经略作调整。

    阿七紧跟在后道:“阿六已经跟过去了,听动静应该是四人,以阿六的身手应付得来。”

    崔硒充耳不闻,阿六身手确实不错,可那些人同样不弱,脚步轻盈,速度极快,以他的耳力,也只是略微听到一些声响,阿六短时间爆发可以,若是持久战,只怕不是那几个人的对手。

    他眯着眼,想在雨幕中找到一间亮灯的院子,忽然他侧耳外向一边,听了片刻,便立刻冲了过去。

    雨幕中,两个身着玄衣的汉子打得十分激烈,其中一人正是阿六。

    另一个方脸的陌生汉子,显然就是不速之客。

    崔硒眯了眯眼,脚尖在青石板上轻轻一划,人如扑食的海东青一般的扎了过去。

    阿七也不甘示弱,仅落后崔硒半步。

    两道拳风挟裹着迸射的水珠,一左一右,分别朝着汉子的肋下和背脊袭去。

    阿六则在同一时间,攻向他的颈间,另一只虚悬着的拳头,隐带威胁的指着他的腰腹。

    汉子避无可避,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硬挨一下。

    他把目标锁定在崔硒身上。

    三人里,只有崔硒一副贵公子模样,依他的经验,这种人通常都是花架子,看着威风凛凛,其实根本就是绣花草包,根本不经打。

    他斜过身,避开阿六略带啸音的拳风,险而又险的避过阿七后发先至的硬拳,主动去撞崔硒轻飘的掌风,并出腿想要去扫崔硒的下盘。

    崔硒才一出手,就觉出不妥,人前他是不该暴露自己一身功夫的,他本想一收即回,看到这人明显是把自己当软柿子捏了,他挑起眉峰,改掌为拳,并在落下时,拇指从中指和无名指间探出一点。

    方脸汉子眯着眼,雨将他视线模糊成一片,他只能看出大概,且他还分神,想要在这间隙寻找到退路,并没留意有什么不同。

    也因此,在拳头加身之时,他连惨嚎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昏迷着飞出半丈外。

    阿六转着眼睛看崔硒,暗啧一声,他已经好久没看主子出手了,本以为那些个酸文让主子换了性子,现在看来那都是假象。

    阿七淡定过去,踢了踢,见汉子已经成了死狗,便提脚拖了过来。

    崔硒只说了句处置了,便朝着前方飞奔而去。

    阿六一咧嘴,也跑了。

    阿七低头看手里的死狗,不满皱眉。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天留客

    林琪干笑着摆手,“我这个年纪哪里需要养生,你还是把它送给需要的吧。”

    开玩笑,云阳子这厮炼丹就喜欢加什么丹砂、砒霜,除了见血封喉的鹤顶红,就没有他不敢往里放的,她可不敢把那玩意吞下去。

    云阳子瘪着嘴,想想,点头,“你说得有理,我还是拿去京都,给那些虔诚修心的居士吧。”

    林琪咧了下嘴,暗忖也不知哪个倒霉蛋能吃到。

    想想她当初刻意交好他的原因,她不厚道的想,十有**就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

    林琪想着待会儿该叮嘱下这位时常缺根筋的观主,以后斟酌着用量,别不一小心把人给吃中毒了,那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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