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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修行这道术已经快十年了。
下山期间,他就时常施展掌心雷,威慑凡人,让别人知晓自己的厉害。
李修远却是不躲不避,也不施展法术对抗,任由这个凌风子施展掌心雷。
电弧一闪,在他面前跳动,刚刚飞到面前,却被他随手一挥,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法术威力还行,但比起千年大妖施展的法术还差的远,怎么可能伤的了李修远。
“嗯?”
凌风子睁大了眼睛,他看见李修远站在那里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轻轻一挥手自己的掌心雷就被打没了。
这,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自己修行十载的法术啊,他拿着法术诛杀过鬼怪,震慑过凡人,劈开过山石,威力着实厉害,怎么到这一点用都没有了。
“你的掌心雷施展完了吧?不过很抱歉,你的法术对我并无作用。”李修远说道:“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我施法,你来破解了?”
“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贫道的法术对你无用。”凌风子指着李修远又惊又怒道。
李修远说道:“有些事情是很难解释的,我想还是不解释的为好,你知道现在我在想什么么?”
“现在我在想,是顾忌一丝同门情分,饶你性命,还是直接送你去轮回,提前结束了这一生?”
“别大言不惭了,说的好像你一定能胜过贫道一样,不过是破了贫道的一门法术而已,你的法术也很普通。”凌风子低吼道。
李修远道:“我和修道之人不一样,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和宽容心,你逞强的话只会把你往绝路上逼,既然你坚持要和我斗下去的话,我也不会允许一个阻我道路的人一直和我作对。。。。。。。所以我觉得还是送
你去轮回好了。”
说着,他眼神凌厉起来,露出了一抹杀意。
“送贫道去轮回,就凭你?你真以为自己是阎罗,还是神佛啊?”凌风子重重一哼,却是不屑一顾。
谁都知道人间圣人是凡人,既然是凡人,那么命格再尊贵总归也是凡人,怎么能和修行之人比?
李修远不语,他从鬼王布袋之中取出了泰阿剑。
古朴的宝剑闪烁着淡淡的光晕,显得非凡无比,他双手持剑,立在地上,眼中金光闪动。
“轰隆隆。。。。。。”
瞬间,整个大殿,不,整个山门都开始震动摇晃起来,仿佛地龙翻身,天柱倒塌,震的人几乎站不稳了。
“这是。。。。。。撼山法。”有认识的道人眼中露出了惊色。
这是需要高深的法力才能施展的仙家法术,这法术一施展能撼动大山,可李修远施展这法术却不但撼动了大山,还撼动了整片山脉,这得多少道行才能做到啊。
凌风子感觉有些不对劲了,他心中开始惊慌起来。
他知道撼山法,正是因为知道才显得不安和恐惧起来,因为这么法术的背后代表着高深的境界和道行。
绝非一个初入道门的人可以施展的。
“咔嚓,咔嚓,咔嚓。”
伴随着撼动的同时紧接着地面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这裂缝从李修远手中的泰阿剑下传出,越开越大,硬生生的在地面上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这道口子笔直的奔向凌风子而去。
同时裂缝的之中有股阴风呼啸而来,同时还伴随着冤魂厉鬼的惨叫和哀嚎声。
“这是裂地法和通幽法。快些离开此地,这裂缝连通幽冥,坠入下去便是身死道消。”有道人惊呼起来。
这都是神仙才能施展的法术啊,很难想象李修远入道门三日,就懂得如此厉害的法术,便是修行多年的他们也不得不避其锋芒,避免被法术波及。
众道人迅速施展法术撤到了一旁。
但凌风子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巨大的裂缝陡然出现在脚下,周围无落脚之地。
“什么?”
他先是脚下一空,而后身子一僵,一个虚幻的人影从他身体之中飞出,向着下面阴风阵阵的裂缝中坠入下去。
那虚幻的人影不是凌风子本人,而是他的魂魄。
通幽法被视作神仙才能施展的法术是因为法术能坠修道之人的魂魄,一经施展,就能送修道之人的魂魄去阴间轮回。
而没有了魂魄的肉身,亦是带着几分僵直一个翻身坠下裂缝而去。
肉身坠入不了阴间,坠入的是这大山深处。
李修远这是二法并出,通幽法坠魂魄,裂地法埋肉身。
不给凌风子任何的翻身机会,铁了心要送他去轮回啊,否则肉身还在,轮回不久,若是施法的话也许还唤回魂魄。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修远拔出了立在地面上的泰阿剑,然后山脉的撼动停止了,随后地面上的裂缝也开始迅速的合拢起来,一切都开始迅速的恢复原状。
“撼山裂地,通幽坠魂,李师侄的法术厉害,可未免太过无情了吧,难道一丝机会都不想给贫道这徒儿么?”一个声音响起。
却见一个酒葫芦突然从殿外飞出,在裂缝合拢的最后一刻飞了进去,彻底的消失不见了。
李修远也没阻止,他知道,这是醉道人在给凌风子打一个印记,等凌风子轮回转世之后可以接引回来,重新教导其修行。
这也是修道之人的一种常用手段。
一些此生修道不成的人也会选择转世,留人接引,再追求长生妙法。
不过轮回之后,一切是否如前世所愿这可就不一定了。
“他不适合修行,去轮回做凡人没什么不好,我断了他的修行之路,总好过他日死在劫难之下连轮回的资格都没有,他的世俗之心很重,不是修道的料,师叔何必执着呢。”李修远道。
“二十一年的情分不是说舍就能舍的,六年之后贫道会接引他回山,还请李师侄卖贫道一个面子。”醉道人说道。
李修远道:“轮回之后,他已不是他,他不一定会答应师叔进山修行,并非每个人都是愿意修行的,师叔若是要坚持,我是无所谓,只是怕师叔自己放不开,入了红尘回不来。”
“这是贫道的事情了,李师侄就莫要担心了。”醉道人说完,声音不再响起。
第五百零七章不贞
一场山门大会随着凌风子被李修远送入轮回而结束。
事关圣人之间的恩怨,没有一个修道之人敢参与进来,不过凌风子已经入了魔障,对于李修远的这种出处置结果绝大多数修道之人是心中认同的。
本来凌风子不把事情继续闹大的话是可以下山,做一个富家翁的。
可是他怨恨和不忿害了他,再加上信心不足,看不破因果,执迷于恩怨纠葛。
这样的修行之人坠入轮回是迟早的事情。
夕阳西下,所有的道人都回了各自的修行之所,继续修行。
数十年如一日的艰苦修行,只为最后成仙得道。
有人耐不住这样的修行入红尘应劫,活着回来的寥寥无几,大部分死在了凡尘之中。
有人枯坐几十年,无成仙之望,最后只能遗憾的坐化山中。
亦是有人深感成仙无望,放弃修行,下山娶妻生子,过寻常人的生活。
凌风子的死去,不过是修行路上的一个小故事而已,不值得被津津乐道。
无人祭奠,也无人做法超度。
仿佛死了就是死了,山门依然和往常一样运转着。
唯一不同的是,走了一个凌风子,山门之中多了一个紫虚真人的徒弟,成仙道人。
“在下这次能拜入仙门,求长生妙法,一切多亏了李兄的提携啊,若是没有李兄的帮助,在下怕是连山门都进不来,何谈拜仙师,求长生?李兄的大恩,在下没齿难忘,请受在下一拜。”
一间屋舍内,成乐对着李修远弯腰作揖,感激尊重的施了一礼。
李修远笑了笑,急忙将其扶了起来:“我只是带了路而已,能入仙门,求得长生妙法并非我的功劳,是你本身就适合修行啊,如果不适合修行的话紫虚真人也不会收你为徒,所以大恩什么的却是严重了,你
看,周兄我不就没能帮上么?他明日就要下山回去了。”
旁边的周才却也不沮丧,而是笑着摇头道:“小生此番前来长寿镇,是放心不下成兄一个人前来啊,他若是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做朋友的岂不是要内疚一生?况且小生家有妻儿,上有老母,哪能真
的待在山中修行,即便是仙师收我为弟子,我也只能委婉拒绝。”
“贤弟,难道你就不真的考虑一下么?你我是挚友,他日我得长生妙法,可传授于你,是不是拜入仙门都无妨,只要你有心,日后定也能成仙得道。”成乐道。
他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刚刚拜入仙门就想着关照好友。
周才急忙挥了挥手道:“还是算了吧,他日成兄真的修行有成,回文县聚聚就行了,在那之前成兄尽管放在在山中修行,家中老宅我会替你照看的,清明冬至我也会替你扫墓祭拜,不会让你家中败坏,听说
道士是能娶妻生子的,成兄若是想通了,日后再安家立业也是可以的。”
“多谢贤弟了,有贤弟这一番话,我的凡尘之念就彻底的没了。”成乐感激道。
周才又有些好奇道;“对了,听说山中仙长门会使一门法术,能看千里之外的景象,不知道这门法术叫什么名字。”
“应该是玄光术吧。”李修远道。
周才感慨道:“我出家门半年了,家中情况还不知,明日就启程回家,现在想看看家中如何了,如果成兄学了玄光术就好了,我真想看看家中妻儿啊。”
他现在是归心似箭。
成乐尴尬道;“真是抱歉,我才刚刚拜师,还未得恩师授法,不能帮贤弟完成这个心愿,不过贤弟若是想的话明日我去求恩师,像是恩师会通融的。”
“若是如此的话那就算了,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仙长呢,挺多在思念十天半月罢了。”周才道,
李修远忽的道:“若是玄光术的话,我到是能施展。”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在那三日闭门苦修的时候学了很多法术,玄光术其中其中之一。
“什么?李兄你会这仙家法术?”成乐和周才齐齐一惊。
“是的,昨日学会的,花了我一炷香的时间,算是一门比较难学的法术了。”李修远说道。
周才一脸激动的说道:“真是太好了,能否拜托李兄施展一回法术?让我见见家中的妻儿?李兄的恩德,我绝不敢忘。”
“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朋友一场算什么恩德。”李修远笑了笑:“这门法术我施展的还不是很熟练,需要用一盆水才行,铜镜也可以,如果不嫌小的话酒杯有成。”
“这有一木盆。”周才转了一圈,看见一个木盆急忙拿了过来。
李修远点了点头:“可以了。”
他手指一点,这空无一物的木盆之中仿佛化作了泉眼,汩汩的冒出了清泉。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装满了半盆。
“神奇,神奇,凭空生出水来,李兄真的是得了仙家法术啊。”成乐惊叹之余又羡慕无比的说道。
“这只是小术而已,你若要学的话也能学会,接下来我要施展玄光术了,你们且看这水面。”李修远说道。
两人立刻把脑袋凑了过来,却见盆中的水面突然翻起了一丝涟漪。
紧接着上面倒影的画面开始出现了变化了,是一团浓雾的景象,但很快随着浓雾散开,一座巨大城池的画面倒影在了水面之上。
“这是扬州城的景象,已经在千里之外了,不知道你的家乡在哪?我需要知道位置。”李修远道。
周才立刻道:“是在山东文县。”
“好,知道地方那就最好不过了。”李修远开始施法起来。
水面上倒影出来的画面再次被浓雾遮盖,约莫片刻时间过去了,等那浓雾散开之后却见一座不大的县城呈现在了眼前。
虽已是黄昏,但却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县城之中的屋舍,田亩,庙宇,衙门种种一切皆一样不漏。
“是文县,是文县,那宝刹我认得,是县内的古刹,那豪宅我也认得,是县里钱员外的家,李兄我家在往右边过三条街,家中院中有一排翠竹,很好认的。”周才有些激动起来,仿佛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乡一
样。
李修远当即转动水盆,画面移动,很快就看见了周才的家。
“旁边的那院子是我的家啊,还以为今生都见不到了,没想到又能看见。”成乐也有些感慨起来。
“李兄,这是屋外的情景,可能看见屋内的景象?”周才又道。
李修远道:“这个不难。”
他再次施了法,眼前的画面被迅速的拉近,很快就透过了屋顶,看到了屋内的种种一切。
屋内布局雅致,一看就是一个读书人家,日落黄昏,桌上点着蜡烛,上面摆放着几碟酒菜。
这个时候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妇人正在和一个男子亲昵的相依在一起,共用一个酒杯喝着小酒,彼此之间互相交谈着什么,虽听不到,但从两人的脸色来看却是彼此显得很欢快。
“这,这怎么会这样,我妻子怎会和家中仆人坐在一起饮酒?”周才此刻傻眼了,可见到自己妻子那和别人亲昵的样子,他又瞬间明白了过来,当即气的脸都红了,嘴唇微动。
随后他怒发冲冠起来;“天杀的放**人,我眼睛瞎了才娶了这样的人过门,我,我要杀了这一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他们。”
说完,激动的扑向那水盆,恨不得挥舞拳头砸死他们。
成乐急忙拉住他道:“贤弟息怒,息怒啊,此事切不可如此的武断啊,也许这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呢,或许是你妻子有事请仆人办事,故而酒菜招待一番呢?她一直可都是非常贤惠的女子啊,怎么可能做出
这样的事情来呢,坐在一起喝一杯酒不算什么大事,冷静,冷静。”
“成兄你休要拦我,此事发生在你身上那该如何?”周才依然愤怒道。
“当然是原谅她了。”
成乐说道:“你现在这般样子回去的话,岂不是要弄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值得,不值得啊,也许事情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夫人和家中仆人并没有什么。”
“李兄,你也劝劝他吧。”
李修远闻言,开口道:“喝杯酒而已,不一定就是偷汉子嘛,衣服还没脱呢,彼此也许是清白的也说不定。”
周才闻言,见到两人衣衫整齐,当即怒气消了不少:“你说的对,是我太冲动了,也许是真的是我误会了。。。。。。”
“额,抱歉,我刚才说错话了。”李修远又急忙接了一句。
他话还未说完,却见水盆之中的画面中的周妻和那仆人却又站起身来,开始解衣宽带,脱去身上的外衣。
周才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又瞬间燃了起来,他咆哮道;“你们看,你们看,他们脱衣服了,真的脱衣服了,果然是有私情,天杀的狗男女,我绝对不能饶恕他们,这就会家去报官捉奸弄死这狗男女,定要
让他们付出代价,此等奇耻大辱,我断然无法忍受。”
“冷静,冷静,贤弟,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你且不可有这样的念头啊,真杀了人,那事情可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成乐又急忙道:“李兄,李兄,你说句话啊,劝劝他吧,他这个样子回去我可放心不下啊。”
李修远嘴角一抽,又只好硬着头皮道:“成兄说的话很对,而且你的妻子和仆人只是脱了一件外衣而已,也许是喝酒喝热了,并不是有私情,又没有上床榻,这是不是有私情还不确定呢,县城不大,周围都
有百姓,一妇道人家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若是被发现了那还得了。”
周才想到自己平日里妻子的乖顺,却又再次冷静了一下,觉得自己妻子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他刚刚这样想的时候,却又眼睛通红,嘶吼的指着水盆道:“看,你们看,那天杀的仆人拥着我那妻子要上睡榻了,他正在拿手摸我妻子的臀呢。。。。。。。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我今日就下山把这狗
男女灭了,身为一个读书人连妻子都管教不好还算什么读书人。”
说完,他义无反顾的欲夺门而走,迫不及待的想要冲会家去手刃这狗男女。
成乐又急忙拉住他,道:“贤弟,冷静啊,也许这事情只是你妻子一时不慎,被那贱仆占了便宜呢,也许你妻子并不是愿意的呢。”
“放手,你放手,我都看见我妻子笑了,哪有被威胁的神色,只有一脸的放浪姿态。”周才一边挣扎,一边吼道。
“李兄,李兄,你再劝劝他吧。”成乐急忙道:“我已经劝不住他了。”
李修远认真道:“若真是幽会的话,这这二人必定做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