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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小修女(寄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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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虹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你好,我叫向虹儿。」

    「天哪!天哪!天哪!我快晕倒了,你就是那道执行长摘了十几年摘不下来的彩虹?!」她像快断气的连呼三次天哪。

    「你到底跟几个人讲过我?」她微恼的一睇偷吃她炒饭的男人。

    「就你看到的这几头猪。」他模仿珍妮佛的口气一说,然後……「珍小猪,长话短说。」

    萤幕上的珍妮佛低咒了几句。「执行长,你滚远些,我要和虹说悄悄话。」

    「你休想。」他的脸上出现明显的暗红,铁定有见不得人的小秘密。

    「小气鬼。」她嘟嚷了一句,「虹,我们执行长真的很爱你喔!爱到差点害我们拥有一个很『耸』的财团名称。」

    旁边的人纷纷点头附和,还做了个快受不了的上吊表情。

    「很耸?」听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说台语还顺得很,感觉满新鲜的。

    「尽管压榨他没关系,我们全体员工支持你,他爱死你了,绝对不会对你大呼小叫……」

    左上角萤幕上出现七只做了个胜利手势的V字手表示支持。

    「这一群叛徒。」他作势要关掉萤幕,「珍小猪,去工作。」

    「我要和执行长夫人说话,你不准阻止我。」她在萤幕那头张牙舞爪地道。

    「否则呢?」他一脸「你很无聊」的表情。

    她连哼了好几声。「我要卷款潜逃,让你破产没钱养老婆。」

    「你够种。」他气结地抓过笑不可支的老婆。「一人一句,不准再讨价还价。」

    一声令下,大家抢著发言,现场又乱成一团,向虹儿是安静的聆听者,看著他们一个个看似诙谐实则关心的说著调侃语句。

    陆续说完之後,几张扭曲的脸张著血盆大口说:「新婚快乐。」

    但是真正惹恼管玉坦的是那个叫艾瑞克的红发男人,他放了句马後炮——离婚後我等你,然後帅劲十足的朝向虹儿送电波。

    因此,七、八台电脑中有一部正处於关机状态。

    ☆☆☆

    「你的事业夥伴都很可爱。」真想和他们见上一面,不透过科技产品的见法。

    「包括艾瑞克?」他满口发酸的一瞟,一副要砸了电脑泄愤的模样。

    她好笑的吃著未完的饭,「请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修女,你的吃醋没道理。」

    「见鬼了,我会让你回修道院才怪,你是我老婆。」他用手抓起饭往嘴里一塞。

    看著她吃,他也饿了。

    「没卫生。」她会回去。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光是那些圣经就够吸引她了,不管她是不是修女。

    其实当修女也没什麽不好,悠悠哉哉的没烦没恼,一个人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偶尔和姊妹们抢抢东西吃,大部份时间她可以自由的阅读。

    这两天事情变化太大,让她有种头昏脑胀的感觉,先是借人借身份证起了序幕,接著是化妆拍婚纱照,晕倒那一幕太丢人略过不提,然後是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故事到此每段都高潮迭起,脑子里还在消化她已为人妻的可怕事实,复又爆发洗钱事件……呃,是洗钱误会。

    她不晓得自己能承受多少惊吓,当他老婆好像很不划算。

    「珍妮佛为什麽叫我虹?」很少人叫她的单名,通常是虹儿或向虹儿。

    他表情局促地和她抢饭,「我怎麽知道那个变态女在想什麽,你别理她。」

    「她说你爱我也是假的喽!」她想试探他有多爱她,值不值得她尝试付出爱。

    他呛了一下,一口饭梗在喉咙口,连忙吞了口水咽下去。「除了那一句以外,其他都是假的。」

    「哪一句?」她装糊涂地等著他自行招供。

    「虹儿,你不乖喔!这麽快就被带坏了。」真不该让她和珍妮佛讲话。

    偏偏珍妮佛和他关系匪浅。

    「书读多了容易把脑子读坏,而且一下子事情全凑在一起,人家哪记得住。」女人的风情是天生自然,不用刻意模仿。

    一夕成长的向虹儿散发著妩媚的女人味,不懂撒娇却娇态十足,混著纯真的气息最叫人把持不住,而她纯然不知自个儿此刻的神色多富挑逗性。

    只见管玉坦的眼睛一黯,呼吸一重的往她身侧一靠,伸手揽著她不放,直吃著她身上的味道。

    「老婆,真要我重复那一句吗?」饱暖思淫欲这一句成语说得真不错。

    他是蠢蠢「欲」动。

    「我比较想知道『虹』的由来。」她用忘了修剪的指甲捏他不规矩的小指头。

    扫兴。「虹就是你的名字嘛!难不成你要我演变成一则大典故?」

    他死也不说,省得她笑话。

    「或许我该去问问珍妮佛,她让人一见就有好感。」就像玛丽亚,说话毫不保留。

    只是不晓得有没有她的暴力倾向。

    不说不说他不说,但……「雨过天晴。」

    「嘎?你说什麽?」雨过天晴这成语她听过,可是下文呢?

    「那个很耸的财团名称,原本。」轻叹口气,他把头枕在她肩头上。

    噗哧一笑,她连忙掩住口。「你用『雨过天晴』当一个企业行号的名字,这……很特别。」

    「想笑就笑吧,八年前我提出这个名称时已经被笑过一次了,而且笑到现在。」他无所谓的道。

    「八年前?!」她弯指一算,「那年你不是在当兵,怎麽……」

    「说来话长,可不可以明天再说?」他现在只想抱老婆嘿咻嘿咻。

    「如果你能确定我明天不生气的话。」她嫁了个好色的丈夫。

    不,是被骗牺牲小我,挽救无数无辜的少女。上帝的旨意。

    「我可以假装你没在生气。」因为故事真的很长,不到天亮说不完。

    「玉坦哥哥,我想我的生理期会从明天开始,」直持续到你当上玉坦爷爷为止。」她什麽都没有,就是有耐心。

    他打了个冷颤,「你几时学会了我的招牌口吻,威胁起人了?」

    「女人在生理期会烦躁不安、反覆无常,你要我现在练习吗?」她是块海绵,吸收力强。

    「虹儿,别让我有种照镜子的错愕感。」他苦笑著,她的学习能力佳,一向能举一反三。

    「嗯哼!」她轻哼的偎向他怀中,洗耳恭听似地玩起他衣服上的钮扣。

    「好,我说,雨过天晴之後,我心爱的虹儿就会出现,她是高挂在天边的虹,安静而多彩多姿……」

    在向家居住的第三年,有一天他正在学校上课,突然有位地中海型秃头的中年男子来找他,并介绍自己是某某事务所的律师。

    当时他觉得很奇怪,怎麽会有律师来找个没没无闻的学生?

    後来详谈之下才知道原来他的父母是私奔结婚,他刚逝世不久的外公留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遗产要给女儿,但是母亲已逝,所以由他继承。

    因为向家的家境不算太宽裕,他不想增添向老师的负担,藉故说他存了一笔积蓄而搬出向家,接受了律师转交给他的遗产。

    扣了税尚馀七、八千万元,他想母亲既然有娘家,那他应该还有其他亲戚,於是他透过律师找到远在美国的舅舅。

    「记不记得我有一回宣称美国一所学校要办东西方学生交换活动,而我是其中之一?」感觉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

    「对,你说要去美国一个半月,结果两个礼拜就回来了。」好可惜喔!短暂的自由。

    他表情立刻变得好可怕。「不回来成吗?有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胆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偷亲你。」

    「啊!」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你……你怎麽知道?」

    那时她才几岁呀!她都快忘了那件事,好像是有那麽个小男生吧!不过没亲到反而跌了个狗吃屎,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著跑回去。

    到今天她还不清楚他为什麽会跌倒,而且後来只要一见到她就说她是猫妖,会变害人的魔法。

    当时她年纪小不懂,一笑置之,当他是在胡言乱语,只不过不到一个礼拜就听说他转学了,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

    是他?

    「我有眼线。」她的二哥向山药。管玉坦得意万分地道。

    他接著说那年发生的事。

    其实他并非什麽交换学生,而是去和美国的舅舅相认,舅舅他一身是病,守著一间快倒闭的公司,让人看了不忍。

    所以他拿出一半的遗产资助舅舅,并在两个礼拜内设法挽救他的公司,一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地拚命网罗人才,重新调配公司制度。

    公司大致部署妥当之後,他二话不说的赶回台湾守著他的小幼苗,买了台电脑以连线的方式在异国继续辅助,大约半年後公司起死回生的赚起钱,舅舅的身体也康复了。

    经由这件事激发出他经商救危的能力,因此当时的夥伴就怂恿他在美国开间公司,专门处理财务吃紧的企业。

    他考虑了很久,在当兵期间先委任他们试试看,在徵得上级长官的同意後,他得以电脑传讯的办法开创事业。

    然後公司越开越大,他们以财团形式介入即将倒闭的公司,值得救的就输入资金借贷成为股东,一等公司有起色就抽成。

    没法救的就收购,派员稍微整顿一番再转手谋取暴利,通常经由他们财团出面收购的公司都会变得十分抢手,不到一、两个月就有人接手。

    「听过晴天财团吧?」由她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看国外财经版。

    「你的公司?」

    「对,我的公司,你觉得如何?」他像等著大人称赞的孩子望著她。

    谁知向虹儿却牛头不对马嘴的冒出一句,「执行长很大吗?」她一直惦著这件事。

    「你……」他的嘴角微微抽动,「执行长非常大,每一件申请案未经我核准不得执行。」

    可恶,她就不能顺著他一次,老是出其不意的岔开话题。

    「哇,那不是等於董事长或总裁之类的?」难怪他买得起钻石首饰。

    糗大了,她竟然叫他去投案,不要再做高风险的投机事业,当他是洗钱中心的一员。

    「还要我去自首吗?老婆。」那一吓吓掉了他十万个细胞,她得好好的割地赔偿。

    看要从哪下手好呢?

    她脸色一赧的圈住他脖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嘛!我未成年。」

    「少来,刑法上规定十八岁以上得负全部责任,而我必须向你宣布非常不幸的消息,你有罪。」要当他一生一世的老婆,不得有异议。

    「你和珍妮佛的感情似乎不错,你们没有发展出一段较深厚的关系吗?」她很开朗地问道。

    「老婆,开始清算我以前的桃花史了?」会吃醋就表示她在意他。

    「不,我是觉得你们满合适的。」她的表情不像嫉妒,反而像是一种祝福。

    快气炸的管玉坦温和的一笑,「我们的确有关系,而且持续著。」珍妮佛是他表妹。

    「喔!」奇怪,他在生什麽气?

    「你只是喔一声吗?不问我和她是什麽关系?」该死,他非掐死她不可,她就不能多表现出一咪咪她也在乎他的模样吗?

    「夥伴关系喽!这还用得著问吗?珍妮佛又不像我这麽倒楣……呃,是……是幸运啦!」没人会兴奋地直喊心爱男子妻子的名字,所以一看就知道他们没「关系」。

    「老婆,你很伤我的心喔!嫁给我很倒楣吗?」瞧她说得多洒脱。

    十几年的妻子养成计画只顾著驱逐她身边的小色狼,全然忘了要加入小情小爱,让青梅竹马的情感深刻不可分,一等到他表白就会立刻投入他怀中。

    以至於到现在,彷佛他是罪大恶极的大色狼,手段比小色狼还要极端,急著要推她下地狱的样子,他没那麽可怕吧!

    顶多限制她不可乱交朋友,和小男生保持三公尺以上的距离,不能和长得像怪叔叔的男老师讲太多话,一看到长得不错的学长要远离,还有宁可淹死也不要接近游泳池,她的身材只有他能看。

    仔细算下来也不过百来条的限制,要不然她能保持一颗纯净的心和白玉一般无瑕的身子嫁给他吗?十四、五岁就失身一百次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向家三个出色的女儿就数她拥有最乾净的气质,一点一滴的呼吸犹如来自於大地的温暖。

    她的个性宛如泥土,看似质朴无光泽却隐含无尽的力量,让小草萌芽,帮助农作物生长,丰富贫瘠的土地,涌出源源不断的生命。

    大地之女是她的名字,所以她像泥土吸水般努力的吸收知识。

    他爱上神的女儿,在凡间的名字叫向虹儿。

    「你又想干什麽?天快亮了。」不要吧!她很累。

    他瞄了一眼时钟,「『才』五点,刚刚好,男人在清晨时分欲望最旺盛。」

    「可是我全身酸痛,手都抬不起来。」她柔弱的表情特别楚楚可怜。

    「没关系,老婆,我们来洗个热热的鸳鸯浴,我最喜欢帮人按摩了。」尤其是胸部。

    「我不习惯人家帮我洗,我自己来。」刚一说完,她整个人就被他横抱起。

    「老婆,你不乖喔!」他抱著她走入浴室,扭开莲蓬头。

    「水……我的眼镜。」她又看不见了,眼前一片雾茫茫。

    「用你的手感觉我就好,眼睛是多馀的。」他拿下她的眼镜往镜台一丢。

    「水太热了。」她的睡衣……

    「一会儿你会更热,老婆。」一把脱掉她身上的累赘物,一片春光一览无遗,不穿内衣的「建议」真是好呀!

    他轻吻著她的雪背,一手探向前方,催情的水流由上而下的冲击著。

    水声中夹杂著呻吟声,不用多说,他当然得逞了。

    这个好色的男人。

 第七章

    女强人也需要温柔的依靠,再有能力的女人终归渴望一份属於自己的真爱,怎奈她的努力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回应。

    拖著疲惫的身躯,管意筑走向灯火阑珊处,很自然的顺著心意来到昔日和大哥同住的地方,明亮的灯光映出她落寞的身影,孤零零的贴在地面倍感冷清,即使有夏季温暖的夜风也觉得冷。

    人为什麽要长大,不能停留在小时候?

    记得妈妈改嫁时,她第一次见到新爸爸身边的大哥哥,那时她害怕得说不出话来,怯生生的躲在母亲身後哭泣,死也不肯和陌生人见面。

    是他主动伸出手环著她的小肩膀道:「不要怕,之後有我保护你,没人敢再让你哭。」

    他的誓言犹在耳际,从此之後她的确没再为任何人哭过,只有暗吞心酸泪强颜欢笑,她的悲和喜皆由他而生,无法自主地等待他爱她。

    虽然几年前就大致明了他爱的是谁,但是她仍抱著一丝希望,总想著他们不可能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他会回过头来看见她。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疑是梦。

    管意筑和熟识的管理员打了招呼,走到门前掏出钥匙要开门,却发现钥匙始终插不进锁孔内,她不相信的一试再试,终告失败的按了门铃。

    在大门打开前她一直在猜想为什麽打不开门,那把钥匙她用了好些年了,不可能打不开。

    「你不是带了钥匙出去吗?还发什麽神经按门铃……啊!是你呀!」真糟糕,她才刚念了一大堆。

    「你……你是谁?」她很快平复内心的惊讶,以女主人口气的质问。

    眼前的女子清丽可人,她肯定自己没看过,可是却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好像她的气质与某人很相似,莫非是哥的学生?

    「意筑姊,是我啦!才几个月没见你就忘了我呀!」那段时间她都待在修道院里。

    「你是……」她看了好久才迟疑的低唤,「虹妹?」

    她低下头瞧瞧自己,「我有变很多吗?只不过换了一副隐形眼镜而已。」

    奇怪,她自认没变,可为何每个看过她的朋友都认不出她来,一副眼镜的差别有这麽大?

    上回在百货公司遇见穿修女服的玛丽安,她开口一唤却换来一顿骂,说她根本不认识她叫什麽叫,妨碍她募捐的心情。

    经她一解释,玛丽安啧啧称奇地问她在哪整型,贵不贵,有没有後遗症,弄得她哭笑不得,一再保证她是原装的,只换了眼镜。

    当然,她损失了一片处女膜。

    「你真的是虹妹,你变得……太漂亮了。」她口有些涩,想哭。

    「有吗?还是和以前一样呀!」她拉拉裙子怕人家发现她已不是处女。「啊!快请进,我们干麽杵在门口讲话。」

    快请进?!这句话是我的台词吧!「不用客气了,这是我家耶!」

    她的口气十分强势,似在责怪她越俎代庖。

    「瞧我糊涂的,老是搞不清状况,不过屋里摆设有变,你可能会不习惯。」她侧过身让她先行。

    「变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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