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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江玲苦涩的笑了笑,端起粥碗准备去卫生间倒掉。
“等等!”鲁玉更好奇了,抓住江玲的胳膊让她重新坐下,问道:“你俩是不是那个了?孤男寡女的,你和他都住宿舍肯定会发生什么。老实交代,是你去的他宿舍,还是他来的咱们宿舍?天,你们没动我的床单吧?”
“他不可能的!”江玲有些手足无措,用力向后躲了一下。
“怎么不可能?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们可以一起去豪华酒店共进晚餐,怎么就不能那样了?说说吧,我会替你保密的。再说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这事?”其实鲁玉心里酸溜溜的,自己各方面都比江玲强,凭什么江玲成功了,自己却遭受那样的羞辱?
江玲心中一急,脱口而出道:“你不了解实情,他……他不可能喜欢女人。”
“不喜欢女人,什么意思?”鲁玉被雷到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了消除误会,江玲跺跺脚说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到处乱传。雷科长他……他是个男同。”
“男同?”鲁玉顿时就笑翻了。
这怎么可能,雷东可是曾经和她在一个被窝里面呆过,虽然什么都没做成,但她清晰地察觉到了雷东的生理变化,猛烈,坚强,曾经令鲁玉心潮澎湃,但却被雷东用强大的意志力生生的给压制下去了。
有这么猛烈地反应,怎么可能是男同呢?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的。”在雷东和副市长儿媳妇之间,江玲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因此豁出去了,以极其严肃的口吻说道:“你太小看雷科长了,他在南山市不但有房,而且是两百多平米的豪宅,前天我去过,晚上还在那里过夜了。”
“啊!”鲁玉的确很惊讶,但不是因为雷东有一套两百多平米的豪宅,那点钱她还看不上眼,她惊讶的是江玲竟然大方的承认和雷东过夜了,那怎么还说他是一个男同呢?
“不瞒你说鲁主任,我对这个雷科长的确有好感。上周因为怀疑你俩之间有什么关系,没敢表现出来。可后来你俩不是闹翻了吗,我觉得我应该试一试。”江玲继续说,语气很平静,也很大胆。“周五晚上我还装,我希望他主动一点,结果一个人在小卧室抱着枕头过了一夜。到了周六晚上我决定主动出击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鲁玉更惊奇了,江玲竟然和雷东在一起两个晚上。
“周六来了三个客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听说是天海市某集团公司的老总,另外还有两个二十岁左右的男的,长得粉嫩粉嫩的,走路一扭一扭的,还娘娘腔。”这就是心理暗示的结果,其实陆峰一点都不娘娘腔,但自从认定他俩是那种关系之后,陆峰和小唐的一举一动在江玲心目中就怎么看怎么别扭了。
“娘娘腔,还两个?”鲁玉吓了一跳,这可是大发现啊。
如果确定雷东真是一个男同,那么自己也就不算什么受委屈了,难怪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会失败,原来美女真不是雷东碗里的菜啊!
江玲懊恼的说道:“可不是俩!晚上那个老男人住次卧室,我被安排到大卧室,那两个娘娘腔被安排到小卧室。我还以为机会来了呢,可谁承想他竟然不进卧室,竟然和那个娘娘腔在沙发上坐了一个晚上。”
坐和做发音相同,但意义却风马牛不相及,江玲会意错了,嘴巴大张久久合不拢:“我的天啊,做了一个晚上,太生猛了,你在卧室就忍得住,没吐了啊?”
“我是天亮才想明白的,吐什么吐?”江玲颓然靠在床上,悲伤地说道:“二十多年了,我第一次心甘情愿的想要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好了,人各有志,反正你们也没有开始,郁闷什么啊?”想通了一件事情,鲁玉心情更好了,坐过来低声细语的安慰江玲。
“可是我不甘心,他那么阳刚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江玲咬牙切齿。
“不甘心又有什么用?”鲁玉笑道:“看开点,等将来你如果留在南山市,我替你寻一个如意郎君,绝对要钱有钱要前途有前途的潜力股。”
“不行,他必须接受改造。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不能就这么废了!”江玲却一下子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将桌上的残羹剩炙清理干净,然后又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头发,拿起课本往外走:“我学过心理学,应该能找到方法给他矫正过来的!”
“你矫正他?”鲁玉无语。
勇者无敌,爱,可以让一个女人完全忽略自己的能力和身份!
第二百七十六章攻心战术
江玲心急如焚,抱着课本就往教室跑,当鲁玉追下楼的时候,早就看不到江玲的踪影了。
“疯了,还当自己是任性的大学生,这里是可以任性的大学校园吗?”鲁玉无奈的摇摇头,觉得山里女人太过直接,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算了,去教室看看吧,兴许那个雷东今天也会去上课。
可是鲁玉刚走了两步就愣住了,她看到了一个熟人——华子凯。
鲁玉认识华子凯,特别是鲁玉和俱涛确立关系之后,因为俱涛的父亲和华子凯的父亲都是南山市内的的实权人物,双方的子女自然走动的比较热络,因此曾经在一起吃过几次饭。
鲁玉对华子凯的总体印象不是很好,觉得他太嚣张,比俱涛还要嚣张,而且是个花心大萝卜,只要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一定要弄到手,用金钱砸也好,用武力威胁也好,总之不达目的不罢休。
更让鲁玉感到不应该的是,她发现华子凯竟然和南山市的黑道有某种扯不清的关系。这太有失身份了,省府秘书长的儿子,山南电视台的金领成员,怎么可以如此堕落呢?
这个花花公子怎么跑到学校里来了呢?
鲁玉知道,华子凯虽然花,但却也是有分寸的,就是从来不招惹女公职人员。省委党校这种地方,不但每一个女人都是公职人员,年龄还都比华子凯大很多,真正的美女却没有几个,他来这种地方干嘛?
更令鲁玉感到惊奇的是,华子凯是跟着一个红衣少女进来的。而那个红衣少女显然不是这里的学员,打扮妖娆,虽然拥有超越风尘女的气质,但却和党校庄严肃穆的氛围格格不入。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却似乎很强势,始终走在华子凯前面。而华子凯则显得有些紧张,亦步亦趋的跟在红衣少女身后,脸上始终带着谄媚一般的微笑,时不时的低声和红衣少女说着什么。
不会吧,华大少和俱涛是一个德行,在女人面前向来以霸道著称,今天怎么突然变性了,难道这个红衣少女有很大来头?
咦,他们怎么停在三号楼下仰头张望,莫非他们是来找人的?
鲁玉满腹狐疑,干脆躲在宿舍楼下的一棵树后面观察起来。
几分钟之后,一个更令鲁玉震惊的画面出现了,雷东竟然晃晃悠悠的出现在楼道口,慢步向红衣少女和华子凯走过去。
“小蕊,这打扮过分了吧?”雷东也觉得有些惊讶:“看大门的江叔原则性很强,应该不会让你这样的人进来啊?”
“你不是说华少是个大色狼,只要看到美女就会屁颠屁颠的跟着吗,果然如此,他一路上跟哈巴狗似的。”宋蕊很得意,故意摆出一个很妖娆的姿势,说道:“进门更容易了,我对那个看门老头说是来找你的,他立刻就让我们进来了。”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雷东哈哈大笑,他知道江叔是莫国栋的老部下,曾经得到过莫国栋的特殊指令,自然不会拦截一切和自己有关的人。
“东哥,你找我?”华子凯尴尬的上前两步。
华子凯对于雷东的恐惧开始只是限于一个名字,然后才形成了具体的形象。作为南山市著名的大纨绔,他曾经认为自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父亲已经是厅级高官了,是处在整个国家金字塔结构的最顶端的那一群人,能够给他带来威胁的存在少之又少。
二十多年来,特别是从他的父亲当上省府秘书长的那一天起,华子凯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威胁只可能来自更高层面的纨绔,而下面的屌丝屁民,甚至普通官员在他面前就是个屁,都是可以随意蹂躏的。
然而两周前,当他在天海市经历了那个恐怖的惊魂之夜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还有一类人可以对他构成威胁。死在他房间内的曹大年,那个从十多层楼高的地方一跃而下的神秘杀手,以及那个冒充大款和他赌博的神秘人物,都成了他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噩梦的素材。
这种威胁更直接,因为他不是针对权力和金钱方面的,而是针对他的身体,他的生命,血淋淋的,更直接,更可怕,因此才让他真正的感觉到了恐惧。
虽然因为种种他不了解的因素,那次死人事件对他和关小满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困扰,他们只是去派出所做了一下笔录就被放出来了,而且日后也没有人找后账。
可是那天晚上的每一个画面却永远的定格了,华子凯会随时想起来,每一次想起都会吓得浑身发抖。
也就是在那以后,一个名字就如同雕刻在他的骨头上似的,成为了恶魔的代名词,再也无法被忘记了,再也不敢忘记了。
这个名字——就是雷东。
消息来自华子凯的父亲,信息量很少,但却很直接。华天告诉华子凯,日后一旦碰到一个叫做雷东的年轻人,不管他来自何方,更不管是不是叫同样名字的另外一个人,都要敬而远之。
因为那个叫雷东的人真的会杀人,因为曹大年和女刺客的死亡真的是雷东导致的,因为即便以他省府秘书长的能量也无法控制。
这样的警告前所未有,华子凯不得不重视起来。
因此在上一周追车的时候,当雷东说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华子凯就撤了。
撤了还嫌不够,他断绝了和朋友之间的联系,居然老老实实的上了一个多星期的班。
然而,越是担心什么,什么就会找上门来。
今天,当红衣少女宋蕊说出雷东两个字的时候,华子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逃走。旋即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无路可逃,不得已才提心吊胆的跟着宋蕊来见雷东。
第一次,当华子凯站在雷东面前,近距离观察雷东的时候,他惊讶于雷东的年轻,更惊讶于雷东的身份。
或许是弄错了吧,这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不是那个杀手雷东。
可是当华子凯和雷东目光接触的那一刹那,他再次想起在天海市的那个夜晚,那个故意输给他几十万块钱的所谓的大款,那个逼得女杀手不得不跳楼逃生的武林高手。
一样的眼神,一样的神态,显然是同一个人!
于是,华子凯浑身颤抖了起来。
“怎么,你哆嗦干嘛?是不是觉得做的坏事太多,担心被清算啊?”雷东笑着走过来,抬手在华子凯肩膀上拍了一下。
华子凯腰一软,整个肩膀都塌了下去,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东哥开玩笑呢,我……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雷东笑道:“华少太健忘了吧?上周追车的时候,咱俩不是见过一面吗?还有,半个月前,在天海,你跟关小满还赢了我五六十万块钱。”
“你……真的是你?”华子凯惊骇欲绝,立刻做出一个准备逃跑的姿势。
“有点脑子行不行,你以为你能跑掉吗?即便是你能有那个女杀手的本事,能从十一楼跳下去毫发无损,可这里是地面,总不会挖个坑吧?”雷东抱着肩膀,冷冷的看着华子凯。
华子凯几乎要哭了,转向雷东,以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东……东哥,那次真不是故意要坑你,是您太好骗了。况且,钱不是都让你拿回去了吗?东哥……您要是不解气,说个数,我一定给您凑齐了。”
雷东摇摇头,说道:“你看我像是个缺钱的主吗?好好想想,你还做过什么坏事?”
华子凯哭丧着脸,说道:“东哥,我们好像就见过三次面吧?”
“坏事不一定是针对我的。”雷东伸出右臂,搂住华子凯的脖子,两人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好基友,慢步向学校大门走去。“我给你提个醒,这些年来你在南山市一定做过很多坏事,想没想过报应什么时候到来呢?”
“报应?”华子凯浑身颤抖,一边走一边哀求道:“东哥,您指的是哪方面?”
“所有方面。”
“我……我去年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害得她跳楼自杀,可是她没死,就是腿摔断了,医药费我付的,还给她调换了工作,她现在很满意。”
“继续,继续!”
“年初的时候,我带着一帮人把红月歌舞厅给砸了,可那是因为他们先欺负了我哥们,我是替哥们出头。后来我哥们低价把红月歌舞厅盘过来,分了我五十万好处费。”
“才五十万,太少了,往大里说。”
“东哥……我也不是一个太缺钱的人,一般不会因为钱和别人起冲突。”
“看来,你打算避重就轻啊!那我们可要好好谈谈了。”离开校门往左转,大概三十多米的地方有一家小餐馆,雷东领着宋蕊和华子凯进去,随手交给老板三百块钱,让老板开一个小包厢。
虽然才九点多,还不到上客的时间,但老板还是笑逐颜开的接待了。
在包厢内坐下,雷东盯着浑身打哆嗦的华子凯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开始问了。华少,希望你如实回答,千万别给我玩花样,否则后果很严重。当然了,我只是吓唬吓唬你,不可能真的把你的头放进水缸泡一刻钟,也不会在你的指甲里面钉牙签,至于挑手筋脚筋,剥皮拔牙齿,鼻子里面灌二锅头,眼睛里面抹芥末油之类的手段我是不会用的,你别怕!”
“别说了,你问什么我一定实话实说!”华子凯瞬间出溜到桌子下面去了。
太吓人了,你都说出来了,谁知道你会不会用啊!
第二百七十七章就这还当纨绔
对付什么样的人,就用什么样的策略,这是狼牙的行为准则。
听起来似乎很深奥,其实很简单,因为狼牙是一把刀,所以所谓的策略其实只有三种,诱骗,恐吓,杀戮!
诱骗必须在狐狸的参与下才能进行,因此当狼牙单独行动的时候,选择的可能就只有两个。而如今,雷东所面对的不是生死之敌,他的行为也必须受到法律的约束,因此连选择的余地也没有了。
恐吓,这是雷东能想到也能付诸实施的唯一一套方案。
怯懦的鼠辈也好,心如铁石的亡命徒也罢,灵魂深处都会有那么一点最柔嫩最脆弱的地方,因此都是可以被恐吓的。只不过面对不同的人,恐吓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怕疼的就让他痛彻骨髓,怕死的就让他站在死神身边,贪财的剥夺他享受金钱的乐趣,有爱的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遭受痛苦的折磨。
只要戳中了要害,哪怕就是一头大象也会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因此今天雷东有些失望,他准备了很多恐吓的手段,却没料到华子凯是一滩烂泥,第一招刚用出来一半就崩溃了。
就这素质,也配当纨绔?
雷东失望的把华子凯从桌子底下拽出来,拍着他的头,和颜悦色的说道:“看把你给吓得,我其实真不是恶魔。虽然那些事情我的确曾经做过,但那都是针对真正的坏人,死有余辜的人。你不同,你还没有坏到骨子里,还没有做出让我必须杀了你的傻事,因此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是可以调节的。”
“哥呀,我真的没做过太坏的事啊!”华子凯有一种尿急的冲动。
“知道,所以你现在才会毫发无损。”雷东抓着华子凯的左手,拿起一根牙签在他的指甲缝中来回比划,问道:“今天请你来,其实只是一件小事情,我就是想知道一下,鲁勇先生的山南会馆是怎么变成俱家的产业的?”
华子凯惊恐万状,拼命往回缩手,可是他的手就如同长在桌子上似的,被雷东按住一寸也挪动不了:“东哥,山南会馆不是俱家的,是吴文辉的产业。”
“我说过,撒谎的后果很严重,你难道忘了吗?”雷东把第一支牙签放在华子凯左手食指附近,又拿了一支牙签放在中指附近,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可能是心里紧张,或者是一时糊涂,就当你刚才说的话是放屁,原谅你这一次。不过你可想好了,机会正在离你而去,再回答的时候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啊!”
雷东语重心长,华子凯却听得心惊肉跳。
“要不我给你提个醒吧?”雷东拿起第三根牙签,开始在华子凯左手无名指上比划,说道:“根据南山会馆的公司章程,股东一共三个,吴文辉占股百分之七十,俱涛的一个姐姐俱敏占股百分之二十,你华子凯占股百分之十。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你老爹一个月多少工资,可以让你拥有价值两千万的公司股份?俱涛的姐姐俱敏不过是个下岗工人,她又是哪来的钱拥有南山会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还有那个吴文辉,他给你父亲当了二十年的司机,能赚几个钱,前些年开了一家送水公司,年营业额都不会超过一百万,怎么可能拿出一个多亿来购买股份?”
“我……我……”华子凯又开始往桌子底下出溜了。
雷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