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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醉流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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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勤学好问的星璇很认真的请教师父:“我为了给他寻上好的蜂蜜入药,被野蜂蛰得满头包,算不算是关照?”
  
  我和红凤两度因洗澡结缘,当日在雨中高烧得一塌糊涂时,弄月抱我进屋,让她替我更衣,小美人自然又是上下前后的把我看了个遍,在潜意识里默认我是玄火宫的少夫人后,她待我比先前友好得多,偶尔还会抛来一抹心知肚明的甜笑,令我受宠若惊的同时,也令冷清扬几次三番流露出提刀灭口的欲望。自此,我开始郑重考虑要不要继续女扮男装。

  星璇此次前来仍是为母寻医,按说静王妃的哮症数年前就已痊愈,近来却又有了反复的征兆。轩辕真人分身乏术,只能先行配置了些药丸,约好春末瘟疫渐缓时再上门亲自问诊。星璇得知我不久也要进京,便将成药封上火漆,交给驿使快马加鞭的送去静王府,自己则留下等我养好身子同行。
  
  闲来无聊,我们常向轩辕真人借阅各类书籍,星璇的选择以史书居多,而我却对占卜类的手卷产生了浓厚兴趣。呆在一处看累了,随意寻个话题便能天南海北的神侃。

  星璇年龄尚轻,对于时局政事却常有超越前人之解,甚至不乏登高望远之势,让我意外之余颇为赞赏,两人常为不同见解辩得酣畅淋漓,得胜者兀自抚案大笑,理亏者也若有所觉。可以说,他是除螭梵以外唯一一个可以和我把酒品天下相谈甚欢的人,而他看我的眼神亦是愈来愈欣喜,对我的日常生活更加关怀备至,大有引为知己之意。

  又是一日午后,我坐在竹林边的山石上,按图索骥的摆弄着几只卦签,无奈所学仅限皮毛,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索然无味的放弃。

  携着楠竹馨香的风轻抚着脸颊,闲适中生出几分倦意,我连打几个哈欠,回头看看星璇,发现他的书卷摊在膝头,人早就斜靠着石边的毛竹睡着了。

  我偷笑不已,故意咳嗽两声……对方没反应。

  空中不时掉下几片莹绿的竹叶,打着旋儿飘落他的白衫上,配着檐角远山,形同一副绝佳的静墨山水图。

  我不觉有点入神,熟睡中的少年嘴角轻轻一挑,似乎梦到了什么趣事。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脸上,两排浓黑的睫毛卷翘成好看的弧度,美中不足的是睫毛前端竟沾着一小团白色柳絮。我忍俊不禁的拂去柳絮,顺手摸了摸他的睫毛,心想这小子生得未免太水灵了些,闭着眼都还能拈花惹草,当真羡煞旁人。

  转念一想,红颜天忌,不如由我来替天行道……

  我憋住笑,拣起片叶子往他鼻孔捅去,眼看着就要得逞,说时迟那时快——“啊啾!”

  星璇的喷嚏响彻云霄。

  我吓得手一哆嗦,一屁股跌坐回去,心里纳闷不已,我明明还没挨着他么!

  眼见人也醒了,我只好若无其事的干笑:“睡着了都能打喷嚏,真服了你……”

  话没说完,星璇懒洋洋的瞥了我一眼:“我只是喜欢闭着眼睛思考问题,这也值得佩服么?”
  
  努力的忽略身体某处与山石相撞引起的疼痛,更努力的忽略星璇眼中促狭的笑意,我按住腰,含泪问道:“你在想什么问题?”

  “你这是怎么了?”臭小子故作关切道:“肚子疼么?”

  “没……事,中午吃多了,你说你的吧!”

  “其实也没什么。”星璇慢吞吞的开口:“刚看到‘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这句话,想我朝正值盛世,皇权一统,表面上各藩受令于中央,边疆敌国也都臣服脚下,实际上,我们的兵权相当分散,说来你可能不信,穆将军手下的精兵强将还不足总数的四分之一,藩王逐年拥兵自重,恐怕早已埋下隐患。不说远的,后宫向来为权力消长之地,眼下萧皇后专宠,其父萧晖乃六藩之首,由此可见一斑。”

  “既然如此,还钦点穆巧眉进宫,名为封妃,实则牵制穆子云。那皇上竟然也同意了?”

  星璇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皇伯伯许是没意识到养虎终成患,还一味的偏袒重用萧晖,历来奸臣近,良臣远,朝堂内外自成门派,明处相安无事,暗里早就水火不容……我若是穆子云,断然不会送女儿入宫。”

  不忍见星璇眉宇间浮现的淡淡愁色,我脱口而出:“你不是穆子云,你比他幸运,那些安邦治国的策略总有一天会由你亲力亲为的实现。”

  星璇愣了愣,看了我好一阵子,忽然笑了起来。他指指我身侧七零八落的卦签:“你用这个算的?”

  “以后请称我李半仙。”我摇头晃脑的打马虎眼,抓起书卷塞进他手中:“你继续琢磨,多攒点有用的。”

  星璇的双眼弯了弯,低下头,没再说话。

  我趁机揉揉屁股,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屋里溜去。

  “小李子!”星璇唤住我:“帮我看看这段话该怎么解。”

  我嘴角抽搐着,又转回去,凑上前看向他手指着的几行字……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交谈,春风十里香飘,星璇的声音幻化成世间最美的催眠乐,我只觉脑袋越来越沉,点头如啄米。

  朦胧中,一只手扶住东倒西歪的我,揽靠向一处舒适的所在。

  催眠乐没有中断,我迷迷糊糊的听不清只字片语,直到一双微凉的唇出乎意料的印上额头。

  瞌睡倏然消隐无踪,我呼吸微滞,一时半会竟不敢睁眼。这是个什么状况?星璇他……居然会有断袖之癖!?我是继续装睡,还是应该奋不顾身的跳出来抨击他的不正常取向……事关重大,一方面是他的自尊心,另一方面是皇室的血脉延续……咳咳,这也太扯了……我到底怎么办才好?

  左右为难之际,星璇的低喃一字不落的灌入耳中:“丫头,我瞧见你笑的样子就会很开心,好像有些离不开了呢!”

  我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忽觉身子一轻,星璇已抱起我往回走。

  衣角扫过细碎的竹叶,沙沙作响。

  几缕发丝拂过我的鼻端,麻痒难耐,我只得拼了命的忍着。

  星璇迈上台阶,推开门,步入房中……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掐准时机,在他放下我的瞬间,哼了哼,谁知,还没等我装模作样的睁眼,一个货真价实的喷嚏就率先冲出鼻腔……

  我顾不上尴尬,捂着鼻子开始茫然四顾:“我怎么在这里?我们刚说到哪儿了?”

  星璇显然没反应过来,呆望着我。

  我坐起身,歉然一笑:“不好意思,刚打了个盹。对了,方才说到‘仁以治天下’,君位高且危,便要愈发注重修身养性。不过,凡事皆有度,自古君王最怕的就是为情所累。星璇,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真的坐上那个位置,心中定要无牵无挂才好。否则,就等同于给自己画地为牢了。”

  我平静的与星璇对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平复了初时的讶异,很快变得波澜不兴,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欢快明朗:“小李子,你着实让人佩服得紧啊,睡梦里不仅真能打喷嚏,还能整出一段长篇大论来。今日算我大开眼界,被你流一肩口水也值了。”


《拈花一笑醉流景》雪月天使 ˇ一零四 进宫ˇ 


      
    转眼到了四月下旬,静王府的信使不期而至。当时我们几人正一边捣药一边谈笑风生,星璇从前厅回来后就没怎么说话,偶尔应上两句,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撇开冷清扬和红凤,挪到他身边,悄声问道:“静王妃的病情又在加重吗?”

  “没有,”星璇笑了笑:“师父配的药很管用。我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他看了我一眼:“小李子,我下午必须返程了。”

  我松了口气:“就这呀?没关系,你先回家,等我去了京师再约你出来聚聚。”

  星璇闻言似乎不大开心,他埋头将捣好的药倒入簸箕中,闷闷的说:“穆将军的大女儿原定秋后入宫,不知怎地大病了一场,数月没见人,如今尚未痊愈,皇伯伯竟下旨将她提前迎进宫,说是让祥气冲冲病煞。时间就在五月初二,操办起来难免紧促。”

  我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自己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看起来倒像是穆巧眉与潋晨的私奔被谁走漏了风声,只差核实定论了。想必弄月传送的消息也在路上,这么看来,我也不能耽搁了。

  “那我还是与你同行好了,不然等你忙起来,想蹭顿饭都不容易。”

  星璇眼中闪过惊喜,嘴上却很是不屑一顾:“谁还逃你一顿饭?我现在就去准备一下,别了师父即刻上路。”

  一路上,我数次挑起话题,却都没有勇气将话说完,每每半途而废,沮丧之余愈发觉得无论从哪方面分析,星璇都没有帮我进宫的理由。思前想后,我只好另辟他径,趁星璇不备,将他包袱里的王府玉牒偷转出来,又模仿他的笔迹给穆子云写了封信。

  抵达京师后,我应邀在静王府小住了两日,夜里潜进碧荷园找到了弄月。

  在弄月的安排下,隔天清晨,将军府的软轿便候在了王府侧门外,我对星璇谎称要去拜访京师的几位朋友,他半梦半醒的爽快答应了。

  到了将军府,我将玉牒和书信一并交予穆子云。

  楚天祁与穆子云同为性情中人,只因各自身份牵绊,又碍于朝廷内外众多的耳目,一直以来维持着平淡的君子之交,然惺惺相惜之心终究是无需掩饰的。我不点破,穆子云自然也理得清其中的利害关系,想他楚天祁贵为皇裔,在如此关头却能为朋友担此大险,换作谁都会感激不尽。

  没有了红缨铁甲的陪衬,老将军花白的须发颇显疲态,一如天下所有为儿女伤神的平凡父亲,他当下奉我为贵宾,礼遇非常。

  嫣然的盈盈笑靥让我仿佛又看到了长安飞雪中的点点红梅,寒香袭人。她对我一谢再谢,而我也在恍然中渐感欣慰,我想,星璇终归是幸运的,家国千秋,红颜为伴,未尝不是幸福。
  
  时间依然很平静的流淌,静王府中,楚天祁闲赋在家陪伴病妻,星璇不得不身兼数职,替父亲陷于朝堂琐事中,得空才来碧荷园看看我,随着迎妃的临近,次数也慢慢少了。相反,穆子云常常会来找弄月对弈,从他们的闲聊中,我听到了不少前所未闻的事情,其中之一便是星璇的身份。

  这还得从他父亲说起,楚天祁作为当今天子唯一的胞弟,原来还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过去。多年前的他也和今日的星璇一样,天资不俗聪颖过人,未满十岁便被立为储君。在众人眼里自是尊荣无限,只可惜似锦前程尽悔在情字上。他与太傅之女私定终身本也无可厚非,但为一瓢弱水而拒绝佳丽三千,就很不为世人所理解了,更何况金銮殿上公然抗婚,气跑前来提亲的外国使节。先帝疼惜幺儿,并没有太过追究,当场赐封太傅之女为太子妃,另赐两名美人作侍妾,转圜之意教护之心再明显不过。偏生楚天祁一根筋拧到底,只认定了这一生一世一双人。先帝无奈,念他情窦初开难免愚痴,等到新鲜劲一过,生儿育女完了自然就回归正途,于是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将这事搁了下来,

  没想到的是,这对夫妇几年后仍一无所出,相反,东宫专宠的传言愈演愈烈,这一次,先帝尚未发话,楚天祁竟抢先一步主动请废太子之位,惹来满朝哗然。先帝震怒之下改立太子,将楚天祁逐出皇城,眼不见为净。然而此举正中某人下怀,楚天祁意气风发的携妻游遍大江南北,来年便有了星璇。粉嘟嘟的小娃娃人见人爱,先帝正后悔放纵了儿子,对得来不易的孙子自然视若珍宝,闻讯连夜急召楚天祁回宫,封爵赐府,贵为亲王。

  星璇儿时的大多数时间都呆在爷爷身边,故比同龄的其他孩子要早熟聪慧,却也更讨先帝欢心。据说,先帝临终前曾留下密诏,立星璇为本朝的第二代储君,数位重臣御前领旨,百年后若有违诏篡位者,人人得而诛之。

  在我看来,这位先帝若非一时糊涂就是绝顶聪明。兄弟间虽是血浓于水,但人的天性使然,得到手的东西怎会甘愿拱手相让?数十年的手足情深并不代表长久的相安无事。天子龙体微恙不过半月,后宫已然风生水起,这就很能说明问题。身在其位,就算自己不想走,也会被人推着走。正所谓爱之害之,楚天祁逍遥成性,却因先帝的一纸密诏而无法悠然享受江湖之远,所有的才智谋略不得不用在庙堂之上以护妻儿周全,这么看来也算是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至于备受先帝宠爱的长孙星璇,在这种局势下,无论想与不想,除了入主金銮,别无他选。或许,这才先帝的本意。
  
  不过,混乱的局势对我而言,未必不是好事。穆子云一趟趟面圣,我进宫的日子最终定在了七夕。 

  婚嫁前的女人都不容易睡着觉,大多数是因为兴奋,而我是被螭梵闹的。他七七八八的叮嘱了半宿才离开,我又遵旨在温泉中泡了半夜才算净身完毕,回到房中时晨曦初露,薄光勾勒出等候在纱窗下的美人侧影,最好的墨笔丹青犹不可及。

  嫣然巧手如飞,她帮我换上一件苏绣精织的海棠红罗绫花裙,银缎掐边的圆弧裙摆上拖曳着大幅绣球牡丹,头上斜挽依月髻,金钗的凤头咬着一颗浑圆的明珠,垂下长短不一的步摇。

  轻描画眉,淡扫胭脂,微点绛唇,眉心贴上淡粉花印。

  镜中女子粲然一笑,如风吹皱的池水,模糊了前世今生。

  “姐姐好美……我竟像在哪见过,”嫣然看了我半晌,牵起嘴角,却没能笑出来,眼中困惑渐浓:“莫不是梦里?”

  “你太想念巧眉。”我收起妆台上的画卷,放在她手中:“我用上了她平日里惯用的妆容,自然让你觉得熟悉。好妹妹,趁着宫中的嬷嬷都还没来,让我先偷空补一觉吧!”

  嫣然听话的带着丫鬟们退了出去。

  我算算时辰,扭头看看窗外,试探着轻唤:“弄月?”

  窗棂吱呀作响,花影摇动,一名男子翻身进来,青丝飞扬,俊眸澄莹。

  我以为弄月会和螭梵一样,婆婆妈妈的说上一大堆。谁知他走近的第一件事不是张嘴,而是……拿出一把银锁,挂上我的颈项。

  我好奇道:“我又不是小孩儿,还戴长命锁?”

  “落落,”弄月摇头轻叹:“你可知道你进宫凭的是什么身份?”

  “二品嫔妃,封号‘蓉’……”我眨眨眼:“没错吧?”

  “没错。但更重要的,你是一个男人明媒正娶的妻。”

  “是妾。”我纠正道:“而且按照原计划,蓉妃入宫后不出数月就会香消玉殒,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取我要的东西,全身而退。”

  “你如何全身?”

  我被弄月问得一怔,这才意识到他所指何事,脸有些发热:“我自然会有周旋的办法,你不用担心。”

  弄月托起银锁,拇指轻轻一推,雕龙饰凤的锁面上出现几丝缝隙,一缕淡香逸出。没等我看清里面装的什么,他已飞快的将锁面还原。

  “此香药性极缓且不易察觉,闻者会不由自主的陷入昏迷,醒来后也想不起之前发生的事,只当是一场好睡。若有需要,你拖延时间即可,最多半柱香,常人定然抵抗不住。”
  “那不是连我也一起放倒了?”

  “反面的暗格里有解药,你事先服下就没事。记住,银锁断不可离身,我已买通几名大内侍卫,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如遇万一,我也可循香找到你。”

  弄月一边叮嘱,一边捋起我的衣袖,掌心按住我的小臂微一使力,似乎将什么东西硬摁进了皮肤,却又不疼。等他放开时,我的小臂上赫然出现一点红痣。

  我迟疑着看向他,这玩意儿看上去怎么好像……守宫砂?

  弄月的脸孔有些发红,他替我理理妆容:“后宫嬷嬷怕是要验身的。等到不用了,在水中浸泡半个时辰便会消失不见。”

  “哦。”我尴尬的应了一声,将银锁塞进贴身衣物中,一不留神碰掉了坠在前襟的八宝璎珞,忙俯身去捡。

  谁知弄月比我反应快,我弯腰的那一瞬间,璎珞已被他拾起。我正要起身,他恰好抬头,避之不及,我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脸,留下一条淡红的痕迹。

  两人眼对眼的愣了,气息交融,我往回缩了点,拿起帕子递给他。

  “不用了,”弄月淡淡的说:“反正也没人看见。”

  “我看得见。”我固执的踮起脚,试图消灭那抹淡红。

  “是吗?”弄月一动不动,在我耳边柔声道:“我怎么觉得,你从来都没看见过?”

  我脚下一绊,腰间被人托住,弄月扶我坐下,唇边的笑意有些无奈:“不过我也习惯了,你别在意,只要自己觉得开心,怎样都好。星璇那边,我会去解释清楚。说到底,在宫中只有他能真正护着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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