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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一笑醉流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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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凤看看我,想说什么又止住了,匆匆走开。
  我忙说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回去。话还没说完,被星璇打断:“谢裴宫主好意。”
  裴冰焰没再说话,顿了顿,转身离开,临走时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
  星璇横抱起我,低声说:“这世上没有谁的医术在冷清扬之上。要走不急这一会。万一你的腿断了,只有他可以给你恢复如初。”
  我挤出一个笑:“说什么呢,我的腿怎么可能断?”

  十五 闯祸

  事实验证了阿迪达斯的口号——Impossible is nothing!我的小腿竟被红凤给打骨折了,她的力气哪像是女人的?冷清扬说接骨会有点疼,那叫有点么?他现在还只是在我的伤腿上碰触了几下,估计星璇的胳膊都已被我掐得姹紫嫣红。不过星璇却好像失去了感觉,只顾紧张的盯着冷清扬的手。红凤拿着块毛巾,却根本忘了要给我擦汗,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自己,不停的念叨:“快了,就快了……”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有点想笑,可是笑不出来,说话的声音抖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红凤,你干脆把我打昏得了,真的……疼得受不了。”
  一直倚在窗边没说话的裴冰焰忽然开口道:“行了,你们都出去一下。”
  大家都是一愣,他却不作解释,径直朝我走过来。
  红凤最先站起身,拉拉星璇:“宫主肯定有其他法子给她疗伤,我们先去外面等等吧。”
  等到其他人都散去,裴冰焰看看我:“你闭上眼睛。”
  我还有力气瞪他:“你继续装不认识我好了。”
  他有些无奈的摇头,伸手到我的背后,一股暖意马上流遍全身,我竟有了熟睡前的那种朦胧感觉,眼皮支撑不住的往下合。模模糊糊的看见一团白光向我靠近,冰凉的水柱划过小腿肌肤,痛感立即消失。
  昏昏沉沉中,有人轻叹:“落儿,你怎么还是不懂保护自己……”
  风吹得腿上凉嗖嗖的,本能的往被子里缩缩,却被一只手按住。我疲惫的睁开眼,与星璇的目光对个正着。
  “花花,感觉好点没?不那么疼了吧?”
  我挣扎着坐起来,看看自己的右腿,被一圈竹片裹着,像……竹筒包饭。
  星璇塞了一个枕头到我身后,笑道:“你别不满意了,我看这造型还不错。裴冰焰用什么高招让你在接骨时没疼醒啊?”
  我想了想,只隐约记得他手里捧了团白光,是个什么原理也不明白,只好摇摇头。
  这时,红凤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小碗:“你给我出去,说了这里有我就行了……梨落,你醒了?”几步冲到床边,摸摸我的脸:“嗯,总算有点颜色了。刚才白得像张纸。”
  我换上笑脸:“原来你也有对我内疚的时候,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红凤嗤之以鼻,把碗塞到星璇手里:“这药趁热给她喝下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红凤闪得没了影,我一掌拍在星璇头上:“谁让你来的?弄月呢?”
  星璇的回答超出我的意料:“我没和弄月一起,我是跟着你进来的。”
  我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跟着我?你走之前看见弄月没?”
  “没。我就看见你从竹林那头奔回来。”
  “完了。我走之前点了弄月的穴,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星璇看了我一会,忽然笑起来,低头搅动碗里的药:“你把我教你的几招学得不错,而且,还挺会结合自身优势发扬光大。”
  我一时语塞,这小子什么意思?
  他挺好心的不问自答:“你如果没有给弄月猛灌迷魂药,怎么可能近得了他的身?他最大的弱点就是你。”
  我正准备辩解,他的下一句话让我彻底无言:“只是,你真的明白自己的心吗?”
  我的确不明白,这颗心到底是谁的。喜欢一个人不是难事,问题在于,我以怎样的身份去付出感情。
  星璇把碗递过来:“不烫了,喝吧。”
  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冲进鼻子,我别过头:“再凉一会。你这些天都干了些什么?”
  “东西两院来回晃呗,东院是各级弟子呆的地方,混在里面很容易,发现了几件很有意思的事,等回去以后找到弄月再详谈。你先把药喝了。”
  我一口气灌下药汁,不顾满嘴的苦涩:“我们走吧,早点见到弄月,我才好安心养伤。”
  星璇剥开一颗糖送到我嘴边:“现在走,你的腿怎么办?”
  “暮雪庄也有大夫,反正骨头也接好了,没事的。”我叼着糖,拉拉星璇的衣袖,一脸讨好的看着他:“你背着我走。”
  “怎么?这就准备不辞而别了?”我和星璇同时转头看向门边。裴冰焰懒洋洋的靠着门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调侃的语气,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星璇起身,我的爪子仍挂在他的袖子上,他抱拳道:“裴宫主,此番多有叨扰,还请见谅。”
  裴冰焰挑挑眉,一言不发。
  面纱轻扬,紫眸如画。目光淡淡的扫过我的手。
  遇针刺般的缩回爪子,我轻咳一声:“裴……冰焰,我现在有点急事,必须得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面纱里传来一声嗤笑,裴冰焰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你要走我又没有强留你,何必说改日来访这样的客套话!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办到,你也不必对我虚与委蛇了。来人,送他们去暮雪庄。”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气不打一处来,不管星璇讶然的眼神,忍无可忍的开炮。也不知踩了什么雷,他在人前和独处时简直判若两人。
  谁知,他根本就不理我,极其优雅的拂袖而去。
  两名少女走进来,门外停着一只软藤编制的小轿。
  小轿停在暮雪庄的小院门口,其中一名绿衣少女走上前来,捧着一个纸包说:“这是冷大夫给姑娘备下的药,嘱咐她每天早晚煎服一盏。”
  星璇礼貌的道谢,接过包裹抱起我快步进门。
  院子里很安静,我叫了一声弄月的名字,没人应。
  还没走近弄月的房间,星璇就放慢了脚步,我僵硬的转过头:“这……这是个什么状况啊……啊?”
  走道里一片狼藉。弄月的屋子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床上,一摊干涸的血迹。
  真的出事了。我闯了大祸。
  星璇的眉头紧锁,扶起一张椅子让我坐下,走到床边,慢慢的说:“你先冷静点,弄月的武功那么高,不会轻易有事……不过,他可能强行冲穴受了点内伤。”
  我惊恐的睁大眼:“那是不是有人趁他受伤的时候袭击他了?”
  星璇想了想:“我们并没有与他人结怨,按说不会。但是看样子弄月确实是被人带走了。你等等,我出去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其他人来暮雪庄。”
  星璇的脚步声渐远,我看着一屋的凌乱,视线怎么也逃不开那摊触目惊心的血迹。脑中一片混乱,泪水扑簌而下。
  自我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我就觉得天下第一纠结的人是我,其实真正承受最多的的一直是那个温润如水的少年。
  弄月微笑的脸、忧伤的脸在眼前重重叠叠,温柔的声音不断地回荡:“落落……”
  我的心被堵得喘不过气来。
  临别的那一晚,他也这样唤过我,他还说碧落黄泉,生死与共。所以,只要我活着,他就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我擦擦眼泪,恶狠狠的想,谁要是伤了弄月,老娘跟他拼命。
  思绪千回百转间,时间过得飞快。
  星璇牵回了我的小红马,同时带来一个消息:前些天,村里来过两个美貌的年轻女子,没有呆多久,有人看见她们连夜又往西边的大路去了。
  我和星璇对视半晌。
  弄月无缘无故的失踪,最可疑的就是陌生人。
  星璇说道:“我去找弄月,你先别胡思乱想了。如果谁想要弄月的性命,早在这里就会动手。”
  我冷静了些:“现在去追还来得及,一路上总会有人看到她们。你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星璇点点头:“带着你是会影响行程。我一个人骑小红马去,它的脚力快,肯定可以追上他们。一有消息我就想办法告诉你。”

  十六 同居(上)

  星璇临走前在村里找了一位姓柳的大婶来照顾我的生活。开始的两天里,我心神不宁的觉得时间特别难熬。柳大婶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经常有一搭没一搭的找我说话,说的都是些自家的小事、村里的轶事,慢慢的,我的注意力越来越多地被她吸引过去,不知不觉地平静了很多。后来,我也和她聊天,告诉她我有一个亲人现在外面下落不明,我很担心。她反问我,你想到他时会绝望吗?我摇头。她说那就对了,你心里的那个人和你是有感应的,如果他不在这个世上了,你再怎么想他,也只有铺天盖地的绝望。
  我从来没有绝望的感觉,弄月给过我承诺,他不会骗我。
  天气晴好的日子,我常常坐在窗前看柳大婶在小院里专注的给小孙子纳鞋底,时间就这样在她的一针一线中溜走了。我刻意的不去想裴冰焰这个名字,因为心底那团明明暗暗的紫色让我很是困扰。想到他最后说的那番话和拂袖而去时云淡风轻的样子,等再次见到他,应该就是分别的时候了,其实一切都是我多想了。
  本着对这具身体高度负责的精神,我每天很是敬业的按时喝下两碗又浓又苦的药汤,拄着根拐杖作康复练习。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星璇没有一点消息。
  清晨还在半梦半醒间,听见柳大婶在小院里说话:“公子,你找谁?”
  “请问这里有位叫梨落的姑娘吗?”这个声音?!我猛地睁开眼,又慢慢闭上。不是在做梦吧……
  柳大婶说:“梨落姑娘还没起床,你稍等,我去看看她。”
  那个声音带着笑意:“不用,我自己去看好了,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全身血液倒流,都冲进脑子里。
  柳大婶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几度:“难道,公子就是梨落姑娘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我还是什么都没听见好了。
  脚步声近,门被推开,似乎有人进来了,但是没发出任何声响。
  过了好一阵子,我躺得浑身都僵硬了,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我开始怀疑刚刚真的是在做梦。
  Shit,我居然做了一个这么白痴的梦!
  无聊的翻身,睁眼,一双笑盈盈的紫眸跃入眼帘,我吓了一大跳:“你一大清早的在干嘛?”
  裴冰焰不慌不忙地直起身:“我在研究你明明醒了为什么还装睡。”
  “我又没说请你来访的客气话,裴宫主怎么就自个儿跑来了。这样一来,我又少不了对你虚与委蛇的。”我是女子,而且还是那种心眼极小、睚龇必报的类型。
  裴冰焰看着我笑:“就这么在意我说过的话?在玄火宫,那个星璇一出现,你就吵着要走,还为他把腿都断了。你要是我,开心得起来么?”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多想,我不多想,翻了个身,不看他:“你开心不开心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先出去吧,我要起床了。”
  身后没有动静,一只手拂过我的长发:“梨落,这些天里,你有没有想我?”很认真的语气,不像在开玩笑。
  “不想。”摸摸鼻子,没有变长。
  “可是我很想你。”
  房门被带上,我坐起身,拥着被子呆了老半天。
  等我到前厅时,裴冰焰正坐在那里喝茶,没有戴面纱,长发束起,碎发零落,一身中规中矩的窄袖衣衫,十足的书生打扮,只是,怎么也掩饰不了与身俱来的优雅与高贵。配上那张脸,我无论看他多少次,还是忍不住的惊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以微米为量度的黄金分割脸?
  正想着,他抬眼向我微微一笑:“我穿成这样好看么?”
  话说人长成这样也不容易,偶尔自恋一下是可以原谅的。
  我说:“好看。不过,要是被你的那帮追随者和仰慕者看见,他们会吐血而死。
  他说:“那没办法,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惹人注意了不好。”
  我想说除非你毁容,不然不可能不惹人注意,你看柳大婶今天早上连纳鞋底的事都忘了。突然意识到他的前半句话,连忙问:“你住这里做什么?”
  他说:“照顾你啊!我想你现在肯定不愿意跟我回去,那只好我来迁就你了。”
  “不用了,”我一口回绝:“柳大婶把我照顾得很好,你也看到了。所以,你赶快回自己的家吧。”
  “你都没想我,这也叫好?”
  他的逻辑相当奇怪。我接不上话来。
  他满意的一锤定音:“就这么说了。还好你这里空房多,不然和你挤一间的话,我还真不习惯。”
  “……”
  裴冰焰自说自话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下午来了一帮人,分工明确的一阵忙活,小院的外观像是翻新了一番。角落里几颗绿油油的芭蕉,一个原木搭成的凉棚,盆栽的山茶月季顺着墙角华丽丽的排开。我房间的窗前还种了几颗小树苗,我问裴冰焰那是什么,他说是移植过来的梨树,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吃梨了。我同情的看着他,这孩子的思维不是一般的抽象。
  柳大婶很欢迎裴冰焰的到来。以前我在看韩剧的时候就发现,那种看上去不大,又生得漂亮的男人是最容易引发中年妇女的母爱泛滥的,看来果真如此。我常常恶作剧的想,柳大婶要是知道眼前这个貌似文弱书生的男子是村里人谈之变色的玄火宫主,还会不会笑得这么开心。
  实际上,马上笑不出来的人是我。
  裴冰焰的生活异常规律。每天晚上十点左右睡觉,早上五点一定会精神饱满的把我从床上挖起来,中午十二点又跑去午睡,而且仅限半个钟头,时间一到,他便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全世界人都和他一样睡够了……这样的模式让我痛不欲生。我是典型的夜猫子,白天能睡到自然醒是我为数不多的人生追求之一。就目前来说,我喜欢半夜里趴在窗前看星星。这年代还没有大气污染的概念,夜间的天空明净如洗,满天星斗像是一盘银砂,缓缓的旋转流动,仿佛伸手便能沾上指尖。
  我每次异常激动的向裴冰焰描述,他总会很不屑一顾:“这点事也值得高兴?星星么,不就是块会发光的破石头,给我都不要。”
  拉拢计划失败,我逐渐变成早睡早起的好孩子。
  无聊的时候,裴冰焰想教我下围棋。我觉得很麻烦,便捡出黑白子各五颗,圈出一小块棋盘,教他下五子棋。刚上大学时,我有一段时间很迷这个,自认为棋艺超群,此时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炫耀一番。然而,我很快就发现我找错了对象,裴冰焰很轻易的破了我常用的几个局,还不时疑惑的来上一句:“这么快就赢,你觉得这有意思么?”我几乎快要抓狂,可脸上还得摆出颇有风度的笑,只在心里暗下决定以后怎么也不和他下棋了。结果,裴冰焰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立马破功,下定决心精研棋艺,一雪前耻。他说:“梨落,你表里不一的样子确实很可爱。明明觉得很没面子,还要硬撑着。”
  这期间,冷清扬来过两次。此人实在不符合我对一代神医的想象,我以为神医么,怎么也应该是个鹤发童颜的老神仙般的人物。而事实上,他是个二十来岁的清朗男子,话不多,颇有点遗世独立的味道,和裴冰焰之间似乎更像是朋友而不是上下属。他说我的骨骼恢复得很快,这个秋天里一定能好起来。说实在的,我已经很怀念能够上窜下跳的日子了。
  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星璇的消息。秋意渐浓,我依旧每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推开窗户,遥望银汉星砂,很多时候,什么也没想,只是等待,等待……

  十七 同居(下)

  又是一个凉爽的早晨,裴冰焰破例没有来扰人清梦,我睡到很晚才醒。柳大婶不知道是第几次轻手轻脚的往外走了,听见响动,她停下脚步看过来,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柳大婶过来替我披上衣服,扶我下床,拿起梳子帮我梳头,乐呵呵的说:“姑娘一觉睡得可好。裴公子今天大早便跑去村后的竹林,说要砍些竹子回来给你做椅子,都忙活了一上午。”椅子?我想了想,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做椅子了?没等我问,柳大婶接着说:“我以前还道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能配得上姑娘这样的人。见到裴公子,才相信这姻缘啊,原是上天给配好的。任谁美到极点还是丑到极点,都会有合衬的人出现。”一席话说得我哑口无言,只能干笑,笑着笑着,脸居然红了。
  等柳大婶转身收拾床铺的时候,我拄着拐杖,一跳一跳的出了房门。眼前的情景让我吃了一惊,院子里横七竖八的扔满了一截截的青竹。裴冰焰背对着我捣鼓着什么。我跳近几步,他回头看我,挥挥手里的短刀:“别过来,小心绊着。”
  我奇道:“你在干什么啊?”
  他低头继续削竹片:“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这一忙就忙到了中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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