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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陌飞出一脚时,刚落地,离他不远的两名混混想攻其不备,举刀就是劈下。千陌也不躲闪,身子一低,一个旋转三百六十度,一个横扫就将两人扫倒在自己面前。
千陌看都不看地上两人一眼,直接抬脚一脚向其中一人小腹踢去,那人便如沙包般飞出,将前边的两个混混保龄球般撞倒。
而千陌没停下,他右手微举,手腕一挑,手中片刀笔直的朝地上另一个混混手掌而去。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痛苦声响起,倒在地上的混混看着从自己手掌心穿过的片刀,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做完了这些千陌才是转头看向此时双手都在哆嗦的绿毛混混,仿佛没做过任何事般,口气一如既往:“还玩么。”
‘玩…’绿毛被狠狠刺了个激灵,转头看向周围倒地的混混,看到一个个痛苦的呻吟,目光落在千陌旁倒地的那人,目光移到那刺入掌心的片刀,绿毛眼角也是不自然的微缩,又看了眼还站着却感觉站不稳的另外几人,绿毛更是有些口干舌燥。
此时心中更是悔意与愤怒夹杂,那买千陌命之人可没说这人这般难对付,本以为自己十来人弄死一个人还不是如捏死蚂蚁般,但是此时,却是这人说的!他是在玩!在玩自己十多号人!绿毛已开始后悔自己贪图那份钱财!
看到绿毛混混有些发傻的模样,迟迟不说话,千陌眉头又是动了动,他没耐心等。
刚想走向绿毛混混的千陌突然感觉后背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猛地转身,只觉得后脑勺有微微的不舒服,似乎被什么锁定,千陌转身眼一看,心跳顿时加速,此时竟是有一红外线刺穿夜空锁定在了自己的额头,很明显,在远方的某一处,有人拿着一把狙击枪瞄准了自己的额头!
千陌没做多余想法,立马一个俯身趴到了地上。
“嘭!”一声不大的声音却是让所有人心里发紧,一把狙击枪的威力可想而知,狙到头颅,绝无生还!
第五章 狙击
绿毛这辈子没有见识过什么真枪,更别说更少见的狙击!虽然经常拿刀砍人,局子也是如自己的狗窝般进进出出,但是进去的原因都是些偷鸡摸狗的琐碎事,他还没杀过人,更没见过死人!
要不是这次找上他的老板出那自己一辈子都打拼不来的高价索取那人的性命,以他的胆色绝对不敢拉上往常一起偷鸡摸狗的兄弟拿刀砍人!
这时的绿毛颤抖的用手抹了抹脸,感觉粘粘的,将手放在眼前一看,满是血液鲜红。
绿毛旁边的小弟在那一声“嘭”之后便倒地了,额头多了一口两指大小的窟窿,此时鲜红的液体正喷涌而出……
。。。。。。
千陌没转头看向倒地的混混,听声音他就知晓这枪肯定打在了人的身上,至于哪儿,他不关心,这是他这几年在外面枪林弹雨中磨砺出来的,这时的分心是对自己生命的践踏。
两点一线,从红外线这模拟着那狙击手在哪,可是,刚顺着红点摸索而去时,那红外线竟是关了。按普通人的思维来说,如果狙击手在黑夜把红外瞄准关掉,就意味着狙击手放弃了这任务,但是千陌却是另一看法,那狙击手有足够的把握在这黑夜中瞄准然后击杀自己!
这地方太空旷!千陌要马上逃离这里!
千陌警惕的看着四周,慢慢的起身,他讨厌这种被暗处人戏耍的感觉,但他此时需要冷静。
他退步到那摊贩老板躲藏的地方,从裤袋掏出了五块钱,顺手又拿出了一支烟,看着躲藏中还是瑟瑟发抖的老板,将五块钱放在了桌面,淡淡道:“我不喜欢欠别人,这是那十五个包子的钱。”
声音很小,千陌倒也不管那老板听到没,做好自己的事便足够了。
将钱放在桌面上,千陌刚想收回手,‘嘭!’一生嘶哑的枪声再次撕裂夜空,只燃了些许的香烟应声脱落到了地上,滚了两圈才是停住。
“唔!”听见千陌闷哼一声,只见那还没收回的右手臂上一阵血肉模糊,那血滴也是顺着手臂一直滴落在地。
千陌脸色惨白的深深吸一口气,在感受手臂中枪后,立马转身一个跳跃,看似东倒西歪的晃晃当当前去,却是为了扰乱那狙击手的瞄准。
“嘭!”又是一声低沉的枪声传出,射在了前一秒千陌还站在的地面上。
千陌仿若没听到般,依旧保持着晃荡的身影前行,没理会在一旁眼瞳涣散的众混混,捂住手臂一头扎入了那黑暗不见底的小巷。
在他深入黝黑小巷后,那低沉的枪声也没在响起过,一如平常,留下的只有眼瞳涣散的混混,以及乱七八糟的桌椅。
。。。。。。
当千陌再次出现的时候,地点已是在龚市的母亲河龚河边,龚河作为龚市的母亲河,每年都是被投入巨款进行打理,河水却也干净。
在小巷乱窜了一个多小时的千陌此时正蹲在河边清理着右臂的伤口,他不是不想去医院,而是他口袋只有八块钱了,同时他更不想到警局做笔录。
在大桥上的昏黄灯光照射下,透过河面依稀可看见桥洞下千陌发白的脸庞。每次用河水触碰一次伤口千陌的嘴角都是紧闭,牙齿咬在嘴唇已是出现血丝,可是千陌没有哼出一声。
“哒,哒。”脚步声在安静的桥洞下显得格外清晰,隐约还有回音传出。
“选的地方不错,这儿不能在远处狙击,啧啧,一丁点声音都会被这桥洞扩大数倍。”那皮鞋声距千陌蹲下位置五米左右停下,听其是在夸奖,但声音不带一丝欣赏。
躲在河边清理伤口的千陌听到他的话没有搭话,反而是左手狠狠勺起水往脸上打去,似乎这样能让自己舒服些,做完这些,千陌才是慢慢起身,转头看向来人。
来人带着一副普通的眼睛,穿得也是随意的衬衫,脚上还是擦得发亮的皮鞋,看他斯文的样子,完全像一位普通的白领。而这人,有几分与傍晚时分千陌看到的那人相像。
“你老板那么着急我死?”千陌终是开口,一天下来三次针对自己的行动,千陌口气虽然平淡,但内心已有阴戾。
“你逃命的意识不错,资料上说的出国几年是在中东地方玩命?”那斯文男子答非所问,用空闲的手紧了紧眼镜,继续问到:“身手也是不错,做的是什么,特种兵,杀手,还是佣兵?”
斯文男子不急,手中的狙击枪已让上边要求击杀之人成为囊中之物。
“佣兵。”千陌答道。
“佣兵?我也曾在国外干过几年,看你年纪不大,啧啧,能活下来真是奇迹。”斯文男子眼里闪过哑然之色,能做佣兵必是每项能力都不错的人。
“侥幸而已。”千陌的顿了顿,继续最初的问话:“你老板那么急要我的命?”
斯文男子依旧选择性的忽略他的问题,说着自己的话题:“你很不错,好久没遇到你这样的娃娃了,不过很可惜。”
一阵沉默,斯文男子在龚市已经四年之久,而上边也很久没注意过他,而就在前两天上边传下一张照片,要他击杀此人,附带的资料说他有一定的底子,所以自己动用了四年不曾碰的狙击枪。
一枪打死倒是有些不舍得,猎物在手,要好好把玩后才处理,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也可说是变态的癖好!
“我不错,倒是你却不行。”出乎意料,千陌的话语让斯文男子一眐。
斯文男子看了他许久,不似开玩笑,但千陌平淡的面容让他烦躁,他喜欢看猎物挣扎求饶的样子,他斯文的面孔也是逐渐露出峥嵘之色,握住狙的手更紧,恶狠狠的上前两步,边走边呲牙狞笑道:“我不行,哈哈,我不行,我现在就可惜一枪爆了你的头!”
千陌没回答他的话,只是保持姿势看着他向自己走来两步,在他第二步刚停下,千陌动了!
一个低身,左手飞快的从脚踝处抽出一把二十公分左右的小刀,猛地低身匍匐,便是冲到那斯文男子面前,在他惊愕及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那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躲开了自己的一枪,然后只觉得脖子一冷,那年轻人用小刀划穿了自己的脖子!
这几个动作电光火石间完成,六秒前还用狙击枪指着千陌的斯文男子,此时已睁大着双眼倒在了地上,而他的眼镜也碎了一片,安静的跌在其身旁,那镜片沾了血滴,血液缓缓从镜片上滑落。
千陌看了一眼到底的斯文男子,缓缓将匕首插回脚踝,不带留恋的缓缓离开着带着腥味的地方。
。。。。。。
“小语,起那么早啊,怎么不多睡会,我再弄好这鸡蛋就可以吃早餐了哟。”在一处别墅内,一丰腴美丽的妇人在厨房折腾着早餐,听到大厅有声响传出,也知道是自己昨天那侄女已是醒来。
而女孩正是昨天在飞机上与千陌坐在一起的那女孩,此时她穿着可爱的睡衣,听到柳姨的声音,转头看了一下大厅的时钟,指针已是指到十点三十三分,不早了!可爱的朝厨房吐出舌头,颇为调皮。
走到沙发那随便坐下,朝厨房的柳姨问道:“姑父去上班了么?”
“嗯,今天他公司有点事情。”柳姨边弄着锅上的炒蛋边答道。
女孩不由嘟嘟嘴:“那还早啊。”
“小孩子就该多睡会,特别是我家的小女孩。”柳姨也是略带宠溺的道。
“我才不是小女孩,我都快十九了,都读大一了。”女孩扁扁嘴,她可不喜欢柳姨老当自己还是小女孩。
“好,好,我家小语长大了。”柳姨又将炒蛋翻了一遍,炒的金黄色,嘻嘻,看起来色泽不错,柳姨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了,小语,你去洗洗就可以吃早餐了。”柳姨清理下了厨台,又认真的洗了下手,用筷子夹了块菜尝了尝,味道如它的色泽般,都不错。
不过整理完这些都不听见大厅有什么动静,柳姨以为这侄女懒,不想洗簌,也是好笑到:“小语,不洗簌就吃饭可是小女孩才做的喔。”
但是回答柳姨的却是她的回音,大厅没有声音传出。
柳姨这才发现有些奇怪,见女孩都没回答自己,也不再理会这菜,连忙走向大厅。
“小语,怎么了。”走到大厅的柳姨看到女孩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发愣,在她面前是一份今天的龚市都市报。
轻轻走到她身旁,慢慢坐下,不想却是发现这小妮子漂亮的眼眶有些微红,怎么哭了?
而刚坐下的柳姨还没多想,女孩已是扑进她的怀中,声音有些哽咽:“柳姨…”
柳姨也是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不过也是轻轻拍着她后背,让她舒服些,透过她柳姨看了眼那报纸上的头版消息。
大致内容是:最新消息,昨日一辆黑色轿车冲下龚市大桥,车沉入河底,车上无人生还,初步判定为酒后驾车,该轿车车牌为ga74110,在这本报希望广大市民珍爱生命,别酒后驾车!
第六章 扑克牌
票不是票贩子的就行,人来或不来都无所谓,目的地到了或中途下了,这却是无关自己事。而这,一向是铁路局对待乘客的态度。
千陌记得自己上车时十点四十分,与车票上的十点十七分相差了二十三分钟。而看了周围乘客,却是习以为常的神色,更亦有满意的,看来这次晚点的时间已算是少!
千陌两手空空,倒也方便上车,不过他邋遢的样子配上几个麻袋的话,还真的和初次到城市打工的可亲农民工有几分相似。
八车六十六座,轻装上阵的千陌很快找到自己位置,运气不错,靠窗的。将右臂轻轻挪得舒服了点,千陌才是坐下。
不一会儿,对面来了两个还算俏丽的女孩,努力了几次,也没将行李放上火车架上,本来没买到硬座票已经很不高兴,现在又是不能将行李放好,更可气的是,看样子将与自己同坐的这人竟然发着呆,一副没看见自己两人遇到困难的样子。
又试了几次,两个女孩才是将行李东倒西歪的勉强算是放了上去,刚放好便是一把做到了座位上,其中一位蓝衣女孩还不忘瞪了一眼从头到尾无动于衷的千陌。
在千陌凝神休息,两个女孩私底下碎碎念时,又有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了看手中的车票,六十五号,看了眼一旁的千陌,才是慢慢坐了下来。
一时间,这节车厢的这个车位中两名女孩再轻声聊天,一位年轻人在发呆,一位中年男子看着从文件包里拿出的报纸,火车上有人喜欢热闹聊天,能是自来熟的个性,但更多的是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下车后,各走各的!
从龚市到港城途中要经过数站,到也不能当天到达。
坐了两小时,兴许两个女孩觉得无聊了,那曾瞪过千陌的蓝衣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对着的对面的两个男子笑到:“你们好,我叫唐丽。”
又指了指身旁那蛮腼腆的女孩:“她叫夏欣。我们坐在一起也算是缘分,你们叫什么?”
虽然说的是你们,但是叫做小丽的女孩看着的却是那中年男子,看来刚上车时对千陌的芥蒂不小。
那中年男子放下报纸看了眼唐丽,笑到:“本人余术,你们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好咧,那我就叫你余哥了。”唐丽笑到,见他没意见,也是拿出那副牌,道:“余哥,在车上还有好久才到,我们三人来斗地主如何。”
三人,的确,不包括千陌便是三人。
那叫夏欣的女孩心地倒是善良,看到好友排斥那有些邋遢的男子,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咱们一起打牌怎么样。”
千陌听到她的声音才是注意到她,清秀的面庞,有些优柔的眼睛,让人容易生出好感,千陌又看了眼唐丽,听到夏欣问自己话时一脸的不高兴,千陌也不介意,淡淡答道:“我不会玩牌,你们玩就行了。”
千陌的倒不是推诿,而真的是不怎么会玩牌,在外的几年中,他的娱乐时间大多就是爬沙坑,摸枪杆之类的。
但是传到唐丽耳中,却是变成了推辞之语。
“哼,什么不会玩,不想玩就直说。”唐丽嘀咕到,声音虽小,但是四人做得如此之近,她的声音其他几人也是能听到:“不过就是你想玩我也懒得和你一起。”
唐丽鼓着腮帮子还想说什么,却是被夏欣拉了一下衣角。
看到夏欣有些责怪的目光,唐丽也是选择闭上了嘴,这小妮子性格虽然和善,但是作为闺房密友的她可知道要是夏欣生气,这气可是很难消。
夏欣略带歉意的看了眼千陌,看到他如没听到刚才话般,闭上双眼好像小鼾去了,夏欣也是没在说话,配合的和唐丽及余术玩起了斗地主。
。。。。。。
“我还剩两张牌了咯!”这局是余术当地主,他这次只出了三张,而唐丽已是一股脑把牌扔完,只留下两张,后者不无得意的挥了挥手中的仅剩两张牌。
余术也没在意,笑着随手丢了四条a炸了她的一条顺子,又出了一对四,而夏欣没要,唐丽最后的两张牌俨然是一对六。
“嘻嘻,余哥,我们又赢了。”唐丽笑到,说完又是主动的洗牌。
余术见到也不说什么,笑着看她洗牌,到也乐得清闲。
“余哥,你打牌出太快了,都不计算一下我们的牌就胡乱出牌,很容易被我们反吃的。”唐丽一边洗牌还不忘传授一点打牌技巧给余术,从刚才徐术打牌的方式她也能看出徐术不怎么计算牌面,新手好像就是这般打牌。
在旁的夏欣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余术出牌基本上是秒出,而自己出牌则是计算对方有什么牌再针对性的出牌。
余术无所谓的笑笑,被这两小丫头教育也是欣然不恼,但对于这个自己却有着自己的想法:“玩扑克,不过一个娱乐游戏,出牌速度快点,能让大家都好受,拖得太久,两方都腻烦后,这游戏就不是再游戏,而是一种煎熬。”
唐丽与夏欣不禁对视一眼,对于徐术这说辞倒是颇为不解。
“歪理。”唐丽嘟囔一声,将洗好的扑克放好,道:“道理还一堆一堆的,起牌啦。”
余术还是一贯的笑容,将那副牌拿了起来:“一张一张的起太慢,倒不如发牌来得快。”
说完也是手上熟练的分发着牌。
“年轻人,你说是不是?”发着牌的余术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年轻人自然指的是千陌。
良久,待徐术的发牌发到了一半,千陌闭上的眼角动了动,道:“游戏的筹码高了,还是计算牌面一下,小心为上比较好。”
“呵呵,筹码这东西因人而异,对某些人来说是高,但同时对另一些人来说却是不值一提。”说着余术已是将牌发好,抄起自己的牌,牌面不错,看似能赢的牌!
“即使不在意,输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