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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不想做赔本买卖也毕竟对萤辉传媒的实力实在是不屑一顾。
一小部分，比如辉煌，罗能之类的院线在看了影片的资料，并且见到王莹非常真诚的心以后终于答应给王莹几块荧幕播放，但算起来总共加起来也没多少块……
“恩，如果这些荧幕全部一起上映，加起来的话，奈何山不会亏本。”王莹声音里有些释然，不过释然的同时又有些感慨
起初，王莹对奈何山很有信心，期望这部奈何山在电影圈打开一片天地，但在奈何山拍摄完毕后的几个月王莹受到不知道多少挫折后，王莹这才觉得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幼稚。
她当初计划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太不成熟了，如果现在的话，肯定不会这么莽撞冒冒失失地投资拍电影的。
不过，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不管奈何山怎么样，只要不赔本就行了。
“不赔本，能赚一笔吗？”楚青迟疑了一会然后再次问道。
“很难，电影定档在十月份，十月份刚好是大片云集的时候，不说赵颖儿的《芙蓉帐》，还有李明华的《第三十七次次爱人》，徐朝阁的《常山赵子龙》，还有一部投资五千万的大片《战场》……这些电影每一部投资在千万以上，我们……真的很难，毕竟拍电影不是电视剧，也不是唱歌写故事……”王莹对奈何山其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赔本也可以，但不要赔得太惨。
如果奈何山彻底赔本的话，那么接下来对萤辉传媒来说可是非常艰难，几百万对其他娱乐公司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但是对萤辉传媒来说，实在不是一笔小数目。
“放心，没事。”楚青沉默半晌然后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王莹。
楚青自认为自己在奈何山里的表演自己已经非常尽力了，可是对市场的掌控也没有底。
他不敢打包票，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演电影。
“呵呵，不聊这个了，江小鱼将你写的歌传给我看了，等好声音一结束，就准备打造你的新专辑吧，如果你的首张专辑火一把，斩获各种金曲奖的话，我们的萤辉传媒就会再上一个台阶了……这样的话，一切都会走上正轨了……”
王莹声音故作轻松地笑着也期待着说着公司以后的路线，规划以及品牌和艺人标准，不过，楚青还是听出了王莹声音里面的压力。
是的，压力。
出专辑需要什么？
唱唱歌，然后录录音就好了吗？
不，专辑需要钱，需要渠道，需要合作。
可是，在拍完奈何山以后，萤辉传媒差不多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路线是对的，计划也是对的，但是，这一切的路线和计划都需要钱。
不是一点点钱，而是一大笔。
“公司没钱了吧。”楚青突然打断了王莹的话，非常认真地说道。
“没……”王莹在听到楚青的话以后，顿时说不下去了。
电话那头，王莹本来想骗楚青，甚至想过银行贷款甚至考虑过将自己这路虎给卖掉给楚青出专辑……
可是，王莹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语气为什么这么的没底气。
是的，有些没底气。
如果贷款、车卖掉，将自己一切能卖的都卖到了以后专辑赔了钱，奈何山电影也回不了本呢？
这个念头瞬间就想了起来，但是，王莹却将这种念头压下来，再次坚定地深呼一口气。
没有如果！
绝对没有！
破釜沉舟也必须要搏一搏！
“我会给公司打四百万，就当是我入股公司吧，毕竟公司我占大头股份，萤辉传媒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的公司。”
正当王莹想底气足一点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却听到电话那头楚青的话。
“你哪里来的四百万？你…写小说赚的？”王莹问道。
“恩，对。”
电话那头王莹继续沉默半晌，然后非常坚定再次对着楚青说了一句话。
“总有一天，我们会站在这个世界的最高峰俯瞰那些曾经瞧不起我们的人，我发誓！”
“恩，我信你。”楚青笑了起来。
虽然王莹身上有诸多缺点，甚至有一种近乎奇怪的野心，但楚青却相信她。
有些时候很奇怪。
…………………………
和楚青通完电话以后王莹闭着眼睛。
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湿。
不知道是不是感动还是什么，总之，她感觉很温暖。
是的，是很温暖。
“我信你。”
这句话非常简单，甚至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但在这一刻却比千言万语都要重要。
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呼。”王莹长长舒了口气，正准备化感动为拼搏的力量，打开电脑准备投入工作里的时候，王莹突然看到电脑桌上弹出了一条新闻。
“咦？青子，女装？”
然后她点开新闻，看到新闻里的女装照片后……
她懵了。
“哈哈，太可爱了，青子的女装，哈哈！”
随后，她毫无形象地笑了起来。
似乎，冲散了刚才的压抑感。
然后，她从网上下载了照片，直接将照片存在手机里当手机壁纸……
女装大佬！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正经的摄影师（第三更！）
（ps：第三更送到！俺今天也很努力地更新，加油！上一章章节名错误，明天会联系编辑修改的。）
杰米是一个非常正统的摄影师，穿得和杰尼一样一丝不苟，干干净净，但是不同的是杰米却留着小胡子穿得也没有杰尼一样全身夸张的白大褂，而且和杰尼完全不同的是杰米非常热情。
不知道是不是某种根深蒂固的古怪观念影响，楚青总觉得留一点小胡子，然后整个人带着那么一点点文艺青年气息的摄影师才是真正的正统摄影师……
杰米很符合楚青心中对摄影师的定位。
杰米和杰尼不但长得不同习惯也不同，虽然两人名字按中文翻译起来真心差不多，就差一个字而已，但至少楚青和这位叫杰米的摄影师合作得很愉快……
不但很愉快，甚至合作得有些愉快过头，让楚青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真实感！
而且他都怀疑杰米是一个马屁专家！
比如，在沙滩的时候……
“哇！楚青，这个姿势帅，可以，可以，就这样拍！你简直是天生为我们班尼路而生的！艾米丽大小姐真的有眼光，这几张照片经典！”
“……”楚青被夸得有些脸红。
比如，拍摄场景换到了小树林里。
“上帝啊，你简直是自然之神的杰作吧，你这种出尘的，贴近自然的气质万中无一，实在少有，你简直是我摄影以来所见过最了不起的模特！”
“哇，楚青，这个动作好，这个动作很有艺术感，你不要动，我拍出来，效果真不错！”
“这个动作也不错，对，要拍，效果真心很好！你看看，还不错吧？”
楚青走过去看了看照相机，确实拍得还不错。
楚青很满意。
对于杰米的这种夸张的赞扬，楚青还是能够接受的，毕竟自己在拍摄的时候是释放了自己的演技让自己更贴近理想中的拍摄效果，可是，等拍摄了好几组休闲装以后，楚青发现杰米对拍照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热情。
是的是疯狂热情而且有些过头了。
比如，拍完照，楚青和江小鱼随便找了家饭馆吃饭，然后杰米和艾米丽经过这里……
“楚青，你这剔牙的模样很赞，非常赞，对，别动，我要拍下来……”
“……”
“咔擦，咔擦！”
“楚青！你吃东西的模样也不错，你的笑容简直就是上帝打造的艺术，无与伦比的艺术，不能暴殄天物浪费了艺术，我要拍下来！”
“……”
“咔擦，咔擦。”
比如，拍摄途中的休息时间，楚青感觉有些尿意，于是转身朝附近的公共厕所走去。
“楚青你干嘛去？”杰米突然凑了过来。
“我上厕所，拉屎！”楚青补充了拉屎这两个字。
“哇，幸运，我要和你一起上厕所，上完厕所后你能不能站在厕所外的围墙边，我帮你拍张艺术照？这是一种非常伟大的行为艺术！肯定会有许多人看的。”
“……”楚青脸上表情相当精彩。
再比如傍晚的时候楚青拍摄完想找家浴场洗个澡。
“楚青，你去哪？”
“洗澡……”
“一起？”拿着照相机的杰米，眼神中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火热，甚至还带着一丝令人恶寒的基情满满。
是的，是基情满满。
“这个……就不要一起了吧。”楚青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他不搞基，还真没有搞基的念头。
“上帝啊，这个表情不错！”
“咔擦，咔擦。”
打哆嗦的模样又被杰米给拍了下来。
楚青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当然，这些东西都是楚青可以忍受的范围内，直到即将拍完班尼路所有的宣传照形象照，在楚青和江小鱼两人准备回去的时候，杰米这货又双目放光地出现在楚青面前，并且用近乎渴望的目光看着楚青。
楚青下意识地退了退，这基佬想做什么？
特么……
不过，这一次杰米似乎有些抑制住了这种热情，随后又有些难为情地迟疑了下，迟疑几秒钟后，他终于开口了。
“楚青，要不你和网上那样穿上女装吧，我帮你拍几张照片？”
“……”
卧槽尼玛……
当楚青听到这并且看到杰米那英俊的脸上带着无尽的憧憬，甚至闪烁着一种非常渗人的希望以后，楚青感觉自己脸都绿了。
女装？
我女装你一脸！
他感觉自己又特么多了一项黑历史！
“女装？”艾米丽美眸也是一亮，如同腐女一般看着楚青。
“……”江小鱼憋着脸，一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模样。
…………………………
楚青和艾米丽等人告别完回宾馆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楚青当然没有穿女装让杰米拍。
废话，楚青又不是变。态，他怎么可能穿这种东西？他可是满满的直男啊！
被这么一弄，楚青对网上那位散播谣言的家伙更是有些咬牙切齿，甚至想找到狠狠地抽一顿。
尼玛的，我这辈子的清白算是毁了！
不过网络上吵吵闹闹喧嚣的东西总归会慢慢平静下来的。
让楚青悲剧中还算找到安慰的是楚青的女装照片只是在微博上微微地火了一阵，并没有日天般地炒上头条，也没有丧心病狂地出现在各大新闻娱乐报上调侃一番……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至于贴吧什么的，楚青选择性地无视了，他不无视还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他又没有办法删掉贴吧里面的所有女装照片。
找律师，法律途径解决？
律师最终对楚青的回复是，这些东西他没有办法，除非能够查出源头是谁，否则没办法起诉……
楚青将这件事跟江小鱼说了说，本来打算让江小鱼查源头在哪里的，但是在看到江小鱼以后，楚青本来不大灵光的脑袋突然灵光一现……
“青哥……我觉得他们既然闹腾就让他们闹腾吧，又不会损害你什么，再说，娱乐圈各种负面乱七八糟的新闻都有，只是女装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你又没有真正地穿女装不是吗？只要没做就好……”
可是江小鱼却支支吾吾地憋出了那么一句看起来还算听得下去的话，然后就没下文了。
“这件事是不是你搞出来？”楚青突然盯着江小鱼。
“没……绝对不是我！”江小鱼连忙否认。
“哦……不过前天下午在走廊上你化妆成我的模样的自拍真的很丑。”
“丑吗？不丑啊，我感觉……”江小鱼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但随后瞪着眼睛盯着楚青那张看起来憨憨的，却又带着试探表情的脸。
楚青是在诈她，而她竟然被诈了。
“南阳的邪术，泰国的降头，还有华夏的化妆……果然名不虚传。”当楚青看到江小鱼脸上的表情以后，终于确认是江小鱼搞的鬼了。
楚青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江小鱼化妆成自己的模样，穿上了女装……
你问为什么楚青会试探？
因为楚青想起网上一张照片，似乎那个冒充自己的女装大佬，有沟……
是的，有沟……
不是硬挤出来的那种，而且是真真切切的沟，然后楚青再次想起了前天看到的那个自拍少女。
那个少女除了长相和江小鱼有些区别外，身材方面以及散发的味道竟和江小鱼无比的贴切。
然后经过这么一诈。
“青哥……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嘛，那些读者太热情，你又不肯拍，我只能自己亲自上阵了……你看，我也是为了维护你嘛，也是为了让我们鬼吹灯订阅更高一点嘛……”江小鱼看着楚青的表情，顿时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江小鱼……你真实长相并不是这样吧？”楚青突然又问。
“额……我……没，我真实长相就是这样啊……你为什么这么问？”江小鱼被楚青这么一盯，顿时心里突了突。
“你化妆的伤疤又歪了。”楚青摇头开始变得面无表情。
“啊，不可能，我早上贴得很牢，不可能……”江小鱼又摸了摸脸上的伤疤猛地又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头“青哥，你又在诈我？”
别看楚青平时里看起来很诚恳，又有些萌萌哒一副很好骗的老实人憨憨模样，但一认真起来的骚操作却令江小鱼猝不及防……
“江小鱼，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啊……”楚青无奈地摇摇头，这一切他甚至想起了一部名为无间道的电影“你该不会是别的公司派过来的卧底吧……”
“青哥……我，我不是卧底，我真不是别的公司派来的……我打扮成这样是有特殊原因的，我……”江小鱼看到楚青一脸不信任模样，顿时慌了。
“江小鱼，我现在不太信你。”楚青摇摇头脸上看起来非常失望“我回头会给王莹打电话，让她再招给经纪人给我……至于你……哎……”
“别，青哥，别……别，我错了不成吗？我真不是想这样的，我……”江小鱼听到楚青声音里面的决然又带着陌生感，甚至更急了。
楚青闭上眼睛看起来没有要听江小鱼解释的意思。
“青哥，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卸妆，我真卸妆……”
楚青依旧沉默闭眼。
江小鱼急得走进宾馆的卫生间里，几分钟过后，江小鱼再次走了出来。
“青哥，不要赶我走好吗……我，会听话的……”
楚青睁开眼睛然后看到了江小鱼眼神顿时有些失神。
没有伤疤，也没有丑陋的丝丝皱纹，头发也不再显得蓬乱的，相反，此刻的江小鱼令楚青都有些窒息……
江小鱼脸色红红的，被楚青这么一注视顿时看起来非常害羞。
“青哥，你……别这么看我，我……不太习惯……”江小鱼手放在胸前，非常可爱地摇摇头。
很萌萌哒……
是的，长相很萌萌可爱，声音似乎也变得很萌萌哒可爱……
第二百二十章 夫妻档PK？
房间里，楚青看着卸妆后的江小鱼，别人卸妆后是丑得吓人，而江小鱼卸妆后却是恰恰相反，漂亮得有些吓人。
“青哥，你不要赶我走好吗？”江小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露着一丝丝的可怜可怜中带着那么一丝丝的哀求，这种哀求很容易让人心软动容。
“明明是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化妆成那样？”对于这种哀求的表情楚青是很没办法的，而且刚才他对江小鱼的态度完全是演出来的，其实在内心深处也并没有要赶江小鱼走的意思，当然，现在的他觉得自己不能将心里所想的东西表现出来。
他觉得不太合适。
“如果不化妆成那样的话，我就不具备做你经纪人的条件了……”听到楚青的问题后，江小鱼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也很委屈。
“条件？什么意思？”楚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在应聘你经纪人之前曾经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有许许多多简历非常优秀而且有经纪人经验的粉丝曾经来萤辉传媒应聘过你的经纪人，可是投出的简历和面试的结果都毫无例外的石沉大海，起初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被拒绝，因为他们还不够优秀，不过后来经过我反复琢磨了终于知道他们之所以被拒绝的原因……”
“什么原因？”对江小鱼的吊胃口有些不满。
“他们不够丑，只有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