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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情来得太快,她还无法说服自己,纵使他已经打破她的坚持,两人有过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她仍是没办法轻易相信他。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内心感慨,扯扯唇苦笑——“打电话联络大家的那个男人……不是我男朋友啦。”
“啊?不是吗?”小季怔了怔,正在替她编织浪漫美梦的小脑袋瓜一顿。
袁嘉乐咬咬唇,摇摇头。“不是。”
“那么,那个人是谁啊?他说,你正睡在他床上,睡得很沉。”
小季心无城府的话让袁嘉乐窘得不得了。
“他、他他……”老天,怎么连这种事他也说出来?可恶!要她怎么解释嘛?越说只会越乱的,别再逼问她啊!
上天不知是要作弄她、抑或是要解救她,就在这个时候,门边的铃声再次响起,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他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紧锁着她,还笔直朝她走去,完全不在乎店里还有其它人。
“你身体还好吗?”男人突如其来地问,语气流露出显而易觉的关怀。
张妈妈和小季瞠目结舌,四只眼睛同时转向袁嘉乐,等待她回话。
“我没事……你、你你……”噢!他干嘛要问啊?!他压根就不该出现,更可恶的是,他非得在其它人面前问她话吗?!
罗凡刚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火热的眼底和心里只有她的倩影。
他嗓音低柔,又说:“我打你手机,你没接,我想知道你的状况,担心你会太累……你应该再多休息两天,这样比较好。你知道的,你是第一次唔唔……”他的嘴巴被透着甜香的小手用力捂住。
见张妈妈和小季的眼睛瞪得更圆,完全不敢置信的模样,袁嘉乐心里哀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张妈妈,谢谢您今天的惠顾。小季,请你先帮忙看店,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丢下话,她紧捂男人嘴巴的手改而勾住对方,不由分说地往外拖走。
唉……事情越来越混乱了呀!
上帝帮帮她吧!
罗凡刚由着那双细瘦的手臂将他拖走。
两人走进烘焙坊附近的公园里,那双柔软的小手忽然放开,一张晕红的俏脸随即转过来面对他,语气有些僵硬地质问,“你、你怎么可以突然过来跟我说话?还说出那样暧昧的话,别人听见了会误会的。”
她生气的时候真美丽,像朵盛开的玫瑰。
罗凡刚淡淡勾唇,出手快如闪电,已一把勾住她的纤腰,在她发出抗议前就封住她的小嘴,热烈吻着她。
“不……你不……可恶唔唔……”袁嘉乐闪避不及,后脑勺被他的大掌撑住,逼得她只能乖乖承受他热切的激吻。
他趁机钻进她唇齿里,卷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着、搅缠着,仔细又性感地舔过她小嘴里每一处柔嫩,吻得她也气喘吁吁,满脸红潮。[热%书M吧*独5家(制/作]片刻过去,他终于放缓攻势,深吻变成无数的轻啄,眷爱着她的唇、她的暖颊和可爱的耳垂。
“别人不会误解,毕竟我们在一起了。我也该正式去拜访你爸爸、妈妈,然后和长辈们商量出一个好日子,我们就结婚。”
什,什什么?!
结婚?!
袁嘉乐沉迷在热吻余波里的神智被震醒过来,猛地睁大眼睛。
“我不可能嫁给你!”冲口而出,她想也没想。
罗凡刚脸色微变,深邃的五官僵了僵,闷声问:“为什么?”
“我、我我……你……我们这样……总之不太对啦!”也弄不清楚哪边不对,只是事情来得太快,转变太大。
她咬咬唇,跺脚。“哪有人这样就结婚的?我们连交往也没有,根本不够了解对方啊!我不会嫁给你的!”
“就算没正式交往,我的心里和脑海里早就有你,更何况,我们的身体彼此契仿,我爱你的时候,你喜极而泣,在我怀里快乐得晕过去了,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他逼问的话让她脸蛋红得更厉害,幸好他音量不大,两人所在的公园角落又较为隐密,还有两棵大树挡着,多少发挥遮掩的功能。
袁嘉乐开始不驯地在他怀里扭动,试图要挣脱他的拥抱,但事实再次证明,男人的力气天生就比女人大,他不愿放手,她怎么也摆脱不开的。
“你欺负人!”真被气到了,她小手往他胸口捶了几下,没察觉这动作多像在跟男朋友撒娇。
罗凡刚不痛不痒地笑了笑,由着她发泄,却低下头再一次吻住她樱桃般的小嘴,恣意品尝着。
“我爱你,爱你温暖的心,爱你美丽的笑容。”他收拢臂膀,让她丰满的胸房贴熨着他的宽胸,一只大手微微捧高他的臀,让他感觉到他勃发的亢奋。
袁嘉乐轻抽口了气,男人的气息热呼呼喷在耳畔,他低哑又说:“我喜欢你的味道,尝起来好甜,我也喜欢在你身体里的感觉。乐乐……你难道不喜欢我们发生的一切吗?我不想再等待,我必须争取你的爱……嫁给我,好吗?”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示爱过。
诚挚又教人羞涩难当的爱语,烧烫袁嘉乐的一颗心,仿佛在第一次被他吻住后,她变成落入陷阱的蝶,无论怎么拍打翅膀,也无法再次飞起。
或者,她其实是化作了一只蛾,扑火的飞蛾,受他引诱,奋不顾身朝他而去。.“我不知道……”她头好晕,思绪乱七八糟。“我需要好好想想……”
罗凡刚没再逼迫她。
他到底成功一大半了,因为她的回答由刚才绝然的“不可能嫁给你”,现在已经改成“不知道”。
他相信,再过一段时间,她会看清楚他的用心,也会明白那些控制不了、抵挡不住的感情。
怀里的娇美脸蛋羞涩地抬起,袁嘉乐眨眨眼,好一会儿才细声要求:“我要回去了……快到放学时间,店里会很忙的。你、你放开啦……”
“给我一个吻,我就放开。”他低语。
“啊?”
“不愿意吗?好,那我们就继续耗在这里。还是……你现在就想跟我回住的地方?”
“不行啦!”她紧张轻嚷,脸颊通红。没多想,她攀住他宽阔肩膀,踮高脚尖儿,在他面颊印了一吻。
他有些失笑,语气像在叹息。“乐乐,你真没诚意,要吻在唇上才算数啊。就像这样——”他主动出击,薄唇密密迭在她的小嘴上,但这一次他并未深吻,只是亲昵地紧贴着她,重重一啄后放开。“要这样吻我,懂吗?”他抬起头,英俊的脸庞笑得好性格,所有阴沉的气质全部散尽。
“你……你根本不是这样的。”没头没脑的,袁嘉乐突然嚷出这么一句。
罗凡刚浓眉微挑。“什么意思?”
“以前你来烘焙坊喝下午茶,独自坐在角落的座位,看起来好严肃、好忧郁的模样,害我每次想跟你多说些话,都不知要说什么,结果你才不严肃,你……你只会欺负人。”红着小脸,她瞪了他一眼,小手不知觉间被他握住,让他牵着走出公园,往烘焙坊的方向散步回去。
任何人瞧见这一幕,肯定都会认定他俩是亲密爱人。
罗凡刚低笑几声,修长的五指轻扣着她的。
“原来你很想过来和我说话……我明白了,其实你早就很注意我,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主动接近。”
“我才没有。”袁嘉乐急急否认,脸蛋红得都快冒烟,不禁又抡起粉拳捶了他一下。
“乐乐,你恼羞成怒了吗?”他继续逗人。
“你你你……我才不是。”
被男人那双漂亮的深瞳看得心口发痒、发烫,她故意冷淡地哼了声,咬住软唇不再理他,还孩子气地把脸蛋撇开。
罗凡刚亲昵地摸摸她的头,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
他不说话了,只是牵着她的小手,重新拾步。
以前的他太裹足不前,现在的他学会坦承面对自己,这样很好,他就是要她,也要让她爱上他。
送袁嘉乐回到“巧乐烘焙坊”后,罗凡刚没再多逗留,先行离开了。
男人说走就走,他潇洒离去,袁嘉乐心房竟感到一阵古怪的空虚。
回到店里,没想到张妈妈还没走,再加上小季把适才发生的事告诉涂师传他们,大家好奇万分,结果烘焙坊里的人全等着她给个解释。
幸好这时店里涌进一批又一批的客人,正值尖蜂时段,大伙儿忙得没时间继续追问她,真是上帝垂怜啊。
晚上十点,小小的烘焙坊终于安静下来,架上用来摆放面包的竹篮都已整理过,地板也都清理干净,面包师傅们和工读生都回家去了,外头的电动铁门已经拉下,只留一道窄窄的侧门。
袁嘉乐把帐记完,将今天的收入暂时锁进镶在柜台底下的保险箱里,打算明天再存进银行。
她从侧门走出来,设定好保全系统,刚转身就看见对街路灯下那抹颀长身影。
“罗凡刚……”当她不自觉地唤出,才发觉这个名字和这个男人已占领她一整个下午的思绪。
男人朝她走近,来到她面前。
他先是低头给了她一记轻吻,动作好自然。
“台湾秋天的天气虽然只能算是舒爽,但晚上风还是挺凉的,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罗凡刚叹气,把薄外套披在她肩头。
袁嘉乐身子温暖,心房也被某种力量莫名扯痛了,正克制不住悸动着。
“你……你怎么又来了?你工作不忙吗?”
唉,她确实想谈恋爱,尽管外表坚强,她内心仍渴望感情。
那晚,她抵抗不了欲望的诱惑,跌进迷醉又纷乱的情欲世界里,多少是因为内心极度渴求慰藉,想借着男人的爱慕和甜言蜜语,来满足她的虚荣心吧?[热%书M吧*独5家(制/作]如果真是如此,她算不算是利用了眼前这个男人?
唉……为什么男女之间会这么复杂呀?和他牵扯上,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如雨后春笋般浮现,想得她头都昏了。
此时,男性强而有力的手掌找到她的小手,罗凡刚似乎喜欢上牵着她的感觉,特别是在浪漫的夜晚,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淡淡投落在地面,亲密重迭着。
“我工作很自由的,利用几个小时回公司处里了一些事,其它的案子也都平均分配给底下的小组。下次你店里休息,我带你到公司里逛逛。”粗扩大手摸摸她的小脸,也不等她回答,已径自牵着她走向停在一旁的车子。
“我自己坐车回家,不用你送。”袁嘉乐心跳如鼓,却对付不了男人偶尔发作的霸道。
无视于她的拒绝,罗凡刚为她开启前座车门,安置好她,甚至还替她扣好安全带,然后自己再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座里。
一直到发动了引擎,他才淡淡的说:“我没有要送你回家,我要绑架你,带你回我住的地方。”
“啊?!”袁嘉乐瞠目结舌,反射动作就想开车门,无奈为时已晚,车门全用中控锁锁住。
“坐好,我们一会儿就到了。”罗凡刚似笑非笑,眼睛闪烁着愉悦又神秘的火焰,一加油门,把心爱的小女人“绑架”了。
二十分钟过去,车子驶进高级住宅大厦的停车场里。
一男一女在车中对峙着。
“我要回家。”袁嘉乐紧抓着横过胸前的安全带,粉嫩的双颊气鼓鼓的,说不下车就不下车。
“回去也是一个人,跟我在一起,就是两个人了,两个人可以做很多事,不会无聊。”罗凡刚维持着斯文的模样,说话幔条斯理,但意志坚定得很,说不放人就不放人。
听到他的话.袁嘉乐脑袋瓜自然想到一些有的、没的,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找一个人也……也不会无聊。”她倔强地说。
车子里静了几秒。
“好吧。”罗凡刚沉静出声。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抿抿薄唇道:“你不怕一个人,不怕无聊,怕的人其实是我……孤单待在那间大坪数的公寓里,就算摆设和装潢多舒适、多么的人性化,心房还是空空的,然后就会一直想你,整晚都不能入眠。”
袁嘉乐咬着软唇,偷偷觑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男人轻敛着目光,好看的唇瓣淡淡抿着,他忧郁的神态像把小针,一遍又一遍刺疼她的胸口,让她心隐隐作痛,引起女人天生旺盛的母性。
“罗凡刚,我……”
“我送你回去吧。”他落寞地说,头一甩,双手重新掌握住方向盘。
“啊?等、等一下啦!”她突然轻嚷。
罗凡刚蹙着眉峰,侧过俊脸注视着她。
唉,心竟然莫名其妙抽痛得要命,很难再固执下去。袁嘉乐深吸了口气,细声细气地说:“我想……我可以上去坐坐、喝点东西。” 闻言,罗凡刚的眼睛瞬间发亮,纠结的眉心也松弛了。“乐乐……'
她红着脸连忙又说:“只是单纯坐坐而已,晚一点,我还是要回家的。”
“好,我们可以喝点红酒,你如果仍坚持要离开,我一定送你回去。”他立即熄掉引擎,忍不住倾身啄吻她的朱唇。
“啊!唔……还有……你你,你别再动不动就吻我。”她指尖轻触着刚被偷香的地方,有些羞恼地瞪人。
一扫适才忧郁的模样,男人就像终于得到心爱礼物的小男孩,竟也笑得露出两排整洁的白牙,低沉地说:“这一点我办不到,谁教你这么秀色可餐,跟蛋糕上的草莓一样,又甜又香又漂亮……乐乐,我没办法克制啊。”
袁嘉乐的小脸又来另一波暖潮,红通通的,简直跟喝醉酒没两样。
她开始有些后悔这突如其来的心软,答应他上去坐坐,不知这一坐,会不会陷进另一个漩涡呵……
'4'第四章
事实证明,该发生的事,再如何抵挡也阻止不了。
原本都说好,她只上楼坐一会儿的。
她坐是坐了,还心软地陪他喝了一杯红酒,明知自己酒量很差,随便一小瓶罐装啤酒就能昏昏欲睡,更何况是酒精较高的红酒,但她实在拿他忧郁的神态没办法,每每他摆出那模样,总是揪痛她的心房,激起她的母性。
所以,当优闲的蓝调在室内响起,男人兴致高昂地开了一瓶高档红酒,为她斟满一杯,她很难拒绝,不想见他一脸落寞。
啜着酒,发现酒香诱人,醇厚的果香在舌尖漫舞,顺口好喝,果然是极品,而她就这么一小口、一小口喝着,不知不觉间高脚杯已见底。
“唔……我、我该回去了……”嫣红的小嘴低喃,袁嘉乐晃着脑袋瓜,迷蒙的美眸望着四周,疑惑地问:“为什么我看见天花板?晤……我不是坐在客厅吗,怎么躺着了?”
罗凡刚怜惜地摸摸她发烫的脸蛋,把柔软发丝拨在旁边。
“你醉了。老天,才一杯红酒就能灌醉你,酒量这么差,实在太危险了。”
今晚,哄她上来他住的地方,他确实想当个正人君子的,即便渴望爱她、拥抱她已经渴望得全身都痛,她坚决不要,他会慢慢来,绝不会强迫她,但现在,他不是那么确定了。
“你刚才突然倒在沙发上,手里的杯子也掉了,是我把你抱进房里,这边有床,躺起来会舒服些,你今晚不能回去了。”
酒醉的她流露出少女的娇憨,而且变得更爱笑,那张脸好甜、好可爱,让他心痒难耐得很,男性的欲望加倍壮大,他根本没办法把持啊。
袁嘉乐嘻嘻笑,怕痒般闪躲他抚摸她嫩颊的手指。
“我的酒量不好吗?嗯……好像是耶……谁教你开的那瓶酒这么好喝,好好喝啊,我还想再喝一点,可以吗?”
“还要喝吗?”罗凡刚低问,慢条斯理脱去上衣,也解开裤头。
“还要……咦?你、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得光溜溜?”躺在大床上娇笑的小女人眨了眨眼。
“因为……我要喂你喝酒。”性感的薄唇微勾,罗凡刚赤裸着身躯走出房门,几秒钟后又回来,手里拿着还剩半瓶的红酒。
着火的目光紧盯着大床中央的“猎物”,他仰首含进一口,把酒瓶搁在床头柜上,随即扳正女人的小脸,嘴对着嘴,把酒汁慢慢喂进她的小嘴里。
“好喝吗?”他低问。
袁嘉乐没有回答,却发出绵软的呻吟,尝过美酒的舌尖依然不满足似的,竟探出双唇主动舔吮着他的嘴。
罗凡刚心脏激跳,沙哑无比地说:“以后如果没有我陪在身边,绝对不许你喝半滴酒。”
他绝不允许有谁见到她现在这个样子,既纯真又娇媚,美得让任何人都想占为己有。
轻捧她红玫瑰般的脸蛋,他加深彼此间的亲吻。
在他温柔的诱哄下,袁嘉乐粉嫩的舌儿快乐地与他嬉戏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她胆子变大,行径也开放起来,藕臂主动环住他的颈项,将结实又性感的他拉向自己。
“乐乐,你也想要了。”罗凡刚胸膛鼓动不已,发出愉悦的低笑。
她的主动和热情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也彻底唤醒他胯间的欲火。
“我……好热……”袁嘉乐迷糊喃着。眉心淡淡蹙起,感觉两人紧贴让她热得难受,却丝毫不想推开他。
“乖,你穿太多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