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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掌逐一滑过她的颈项、双臂和胸前的圆润,制造出一波波令人眩目的电流。
当他的手滑向她腿问的三角地带,她不禁轻吟了起来,忙用手抵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胡作非为。
“怎麽了?”他亢奋得难以自持,暗哑的声音掺杂著紧绷的欲望。
“我……自己来就好。”害羞地背著他自行搓洗,她感觉自己像著了火般炙热,纵有再大的水柱也冲不熄、心口的烈火。
拿下莲蓬头,体贴地为她冲掉身上的泡沫,也飞快地将自己冲乾净,海尹谋关掉水龙头,扯下挂在壁钩上的浴巾将她包裹住,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出浴室。
他们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但两人都聪明得没有出声,静静地期待下一步发展。
充斥著冷气的房间,让才冲洗过的肌肤立时紧绷起来,席筱昱微颤了下,皮肤表面泛起细小的疙瘩。
“冷吗?”将她放置在床上,海尹谋也随之爬上床。
“不会。”她轻语,害羞地睐他一眼。
“真可惜。”他挑眉,抿唇轻叹口气。
“什麽可惜?”她不懂。
“你不冷,我就不能煨暖你。”在她身边躺下,大掌在包裹著她的浴巾上流连。
“讨厌!”她不争气的又红了脸,探出手捶他一记。
原本包覆完整的浴巾,因她手臂的挥动而散了开来,露出她大半雪白的胴体,空气中漾著刚刚残留在身上的沐浴乳清香,很快便让双方未获纡解的紧绷欲念嚣张起来。
海尹谋笑著攫住她的小拳头,顺势拉著她覆在自己身上,两具光溜的躯体交叠在一起,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紧紧地贴合著。
席筱昱惊呼了声,还来不及回神便让他压住後脑,紧接著结结实实一个火辣辣的热吻,令她几乎迷失所有的现实感。
“你这个诱人的小妖精。”大掌在她背部像溜滑梯般滑向她的俏臀,让她感受自己早已挺立的欲望。“感觉到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羞红了脸,咬了咬下唇,豁出去似地低头睛咬他性感的薄唇。
“唔……”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主动还是被动,但他却可以十分肯定,自己很享受被她“攻击”的感觉,快感十足。
她笨拙地将唇吮上他的脖子||电影都嘛是这麽演的,虽然她没有任何经验,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像不像三分样,做就是了。
害羞的小舌尖滑过他的锁骨,小手游移在他的腰际,察觉他敏感地闪躲了下。
“你也怕痒喔?”她娇笑,觉得好玩极了。
“不怕啊。”他是不怎麽怕痒,但世上很多事情,总有例外的时刻。“可是我现在全身酥麻麻的,很敏感,都是你造成的。”
她不依地拧了他一下,由他身上翻回她之前的位置。“少来,别赖在我头上。”
“真的!”他侧身由背後搂住她,大掌使坏地在她身上游移,并轻吻她的美肩。“男人在这时候都会变得敏感,我想女人应该也不例外吧?”他问。
“不知道。”感觉他的吻不断落在自己的肩上、臂上,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海尹谋将她翻转过来平躺,他发誓,自己无法再忍耐半秒钟。
亲吻过她的红唇,细碎的吻开始往下游移,没放过她优美的颈项和锁骨,然後停滞在她饱满的胸口。
“嗯~~”虽然她很紧张,却也感到新奇;这种全身发烫、发软的情况,跟发烧时有点类似,却不像发烧时那般不舒服,有种说不出的快感在堆积。
指尖揉捻著她胸前的莓果,他探出舌舔吮著另一方乳花,并整个含住那敏感的区块,感觉她在自己口里绽放,耳里听著她浅浅的轻吟,他亢奋得难以自持。
“舒服吗?”他艰困地抬起头,蠢动的指已滑向她的私密,那诱人的桃花源。
“我……”她无法形容那种感受,只能确定那是种很舒服的感觉。
在微湿的丛林问找到甜美的珠蕊,他贪婪地揉抚著,令她难耐地弓起双膝。
“啊!”快感来得太快且直接,她紧绷地揪紧床单,娇胴泛起迷人的粉色。
“别怕,放轻松,很舒服的。”他诱哄道,指尖顺著她动情的春潮,滑进她湿热的甬道——
“尹谋!”她尖嚷,头不安地晃动著。
海尹谋攫住她的双唇,将她的惊嚷全部吞噬,邪恶的指穿刺著她的柔软,诱逗出更多湿热的水液。
“呼~~”她感觉自己好空虚,急欲抓住什麽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她抱紧他结实的脊背,难耐地喘息。
“想要了吗?”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已经准备好了。
席筱昱睁开眼望著他,不是很明白他说的想要是什麽,但现在的她似乎没有选择,只能顺著感觉回覆。“嗯……”
海尹谋开心地笑了,拨开她的长腿将自己置身其间,以坚挺的男性抵住她柔软水嫩的入口。“好了喔,我要进去了。”
霍地一股强大的扎实感入侵体内,她惊慌得抓紧他的肩,随之而来是尖锐的撕裂感,她骇然地深深抽口气。
“可以吗?”他已经尽力放缓速度和力道,却仍可以感受到她的紧张和痛楚,由她紧蹙的眉心可以察觉。
“等等……”她闭上眼,眼角释出湿意。“好痛。”
心疼地吮去她眼角的水珠,温柔的吻和轻柔的爱抚化去她的害怕和疼痛;虽然他的欲望紧绷得难受,他仍愿意为她等待,等待她更能接受自己的时机。
慢慢的,痛楚渐渐消散了,她不安地扭动了下,睁开眼看他。
“我、我好像好多了。”噢!真是令人害羞的话,可是他这个人要是不给点提醒,恐怕他们就要维持这种姿势到天荒地老,那太可怕了!因此她宁愿现在丢脸,也不要抱憾终生。
“真的吗?”他的俊颜扭曲著,豆大的汗粒由额角滑下。
“嗯。”她探出手,为他拭去汗珠。“你流好多汗喔。”
“都是因为你啊!”再难自持地放纵自己全部深入她体内深处,他满足地浅叹一口。
“唔!”感觉到他的入侵,她有些害怕适才的痛楚会再来一次,浅浅地喘一口气。
“还好吗?”这女人,该不会是怕他难受,故意哄他,其实她还是很不舒服?
“嗯,还好。”事实上是真的还好,没有她预料中的难受。
“那……开始了喔?”他缓缓退出一些,再猛地一次推进,那难以言喻的舒畅令他感动得想哭。
席筱昱不敢相信稍微的移动可以产生如此大的快感,她咬著下唇,无限羞涩地将脸埋进枕头里。
没接收到她的抗拒,海尹谋终於放心了。
他恣意地释放堆积许久的欲念,纵情地在她身上驰骋,体验她的紧绷吮含著自己强壮时的快感,他立即迷恋上这种噬心的滋味。
会上瘾吧!他想。
陌生的强烈快感,很快便让席筱昱投降了,下腹一阵阵抽紧,她难耐地轻泣出声。
“怎麽了?”他体贴地问。
“我……呜~~”一阵炫目的火花闪过眼前,她虚软地放松了下,双手无力的连床单都揪不住。“我不知道……”
“嗯。”双手邪恶的持续逗弄著她的娇胴,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女人,你高潮了,但我还没,你恐怕还得再忍耐一下。”
她惊愕地瞠大双眼,明显感觉他在自己体内更为硕壮。
然而她没有机会拒绝,因为紧接而来一波比一波更为强烈的撞击和酥麻的快感淹没了她,除了喘息、呻吟和承受之外,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第七章
好梦正甜,席筱昱梦见自己身处在不知名的宴会里,面对一堆全都不认识的人群,还有一望无际、样色多到数不清的美食;而此际她恰巧感到肚子饿了、口也渴了,才拿起餐盘准备大快朵颐之际,倏地有双手搂抱住她,立刻将她由梦中惊醒。
“谁?”她原本就是比较浅眠的人,虽然前一天的“活动”稍嫌过度,但她仍很快地由睡梦里转醒。
“我。”性感慵懒的男音在她耳际响起,显然是只刚睡醒的猛狮,正企图寻找他晨间的猎物。
席筱昱紧绷的身子立即放松,顺从的让他由身後搂著自己。“你喔,吓我一跳呢!”
“呵~~除了我还会有谁?”他轻笑,轻咬她可爱的耳垂。
她努努唇,故意气他似地应道:“谁知道啊?搞不好哪天突然有别人追我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喂!”偏偏有人就是这麽容易被激怒,海尹谋一把将她翻转过来,认真的眼跳动著愠恼的火簇。“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他和她才一同经历如此亲密的甜蜜夜晚,她便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语,真教他伤心啊!
“呣,很难说啊!”她对这种对谈方式感到有趣,由他的脸部表情不难想像他的心里有多麽心惊肉跳,却还努力维持镇定;这男人的表现很不错啊!“也不一定是我,或许有女人喜欢你,然後倒追你也说不定,未来的事谁都无法预测。”
“我才不会!”他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
“你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啊!”她指的是别的女人。
相处越久,她越明白他的优点,况且他在公司里,是多少女人爱慕的对象啊!今天算她倒追他,成效也还OK,但难保哪天不会再出现一个席筱昱,甚至可能较她更为主动,那麽,他真能不心动吗?
“你吗?”他僵了僵,瞪她。
莫非是……他昨夜的表现不好,所以她才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他?
天呐!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久没“练习”,差点连这天生的本能都要遗忘了!
如果她有心,可以多加提供他练习的机会,相信未来他可以表现得更好!
她微愣,心头扬起小小的委屈。
既然愿意将自己交给他,就是有和他携手共度未来的打算;她也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过火了点,但她不安的是他啊!
他人长得帅,工作能力强,家世背景又不错,虽然经常正经得令人抓狂,但他的的确确是个好对象,也无怪乎像座发电厂,老是惹来女人们爱慕的眸光。
她的眼眶发热,起身捞起挂在床尾扶把上,她拿来当睡衣穿的大衬衫套上,准备下床。“都有可能欸,或许你,也或许是我吧……啊!”
双腿才站起,还来不及踩稳脚步,又毫无预警地被拉回床上,跌得她眼冒金星。
很快地压覆在她身上,他的黑瞳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是不是我表现得不够好?”
“啊?”她还在晕,根本无法接上他的问题。“什麽意思?什麽表现?”
“我是说昨晚。”要男人面对这种问题,著实是一大酷刑,但为了她的“性福”,他不得不问。“你没有满足吗?”
俏丽的脸蛋立即漾起粉艳红潮,席筱昱断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你在说什麽啦?”她的声音稍嫌尖锐,极接近尖叫的边缘。“神经喔你!”
捧住她的脸,海尹谋显得无比认真。“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我不知道啦!”受不了,男人认真的时候果然最帅,他这副样子,害得她好想咬他一口。
“别安慰我。”她越是否认,他就越是疑心生暗鬼。“如果不是这样,你怎麽会提到别的男人?分明是想刺激我。”
“我……”席筱昱这时候终於明白,什麽叫拿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下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啦!
“不管,我一定要做到你满意为止。”海尹谋痛定思痛,决定以性欲吞噬她的理智。“来吧,我们可以开始了。”
席筱昱诧异地瞠大双眼。
这是什麽论调?什麽叫做到她满意为止?
她张口还来不及发出抗议,海尹谋热辣的唇便贴了上来,将她想发出喉管的声音,全吞到他的肚子里去,大掌既温柔又野蛮地揉抚著她,引来她一声声娇吟。
男人太认真到底是不是件好事?沈浸在欲海里的席筱昱已经分不清了,她只能承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彻底迷失在欲海之间——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惊澜-惊澜-惊澜
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之後,两人的生活也随著感情而愈加贴近,席筱昱逐渐深入海家,经常在海家出入走动。
海家四个兄妹里,就只有海恋恋一个女孩,很自然的,席筱昱的出现弥补了恋恋没有姊姊的缺憾,她很快便跟恋恋成为无所不谈的知己。
这天,海恋恋趁著海尹谋去便利商店买东西时,拉著席筱昱到她房里,兴高采烈地炫耀著她新买的不褪色唇膏,并由皮包里欲翻找唇膏出来给席筱昱看,不经意间,由皮包里飘落一张小小的照片。
海恋恋粗心没有注意到,但席筱昱却没有漏掉,她好奇地将掉在地上的照片拿起来一看|
照片加了护贝,表面有些许刮痕,里面是个看起来像学生模样的朴实男孩。
“啊!”海恋恋蓦然发现她的停顿,这才察觉她手上多了张照片,心一慌,连忙将照片抢了回来,红著脸藏在身後。
席筱昱瞧她如此紧张的模样,心底有谱地泛起微笑。“恋恋,那你同学啊?”
一般很少人会特地把同学的照片加护贝的,除非是大夥儿一起去玩所留下的团体照;因此席筱昱可以确定,那个男孩应该在恋恋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不然她不会随身放在包包里。
之所以没有拆穿,是不想让恋恋尴尬。女孩子总有数不清的小秘密,恋恋未必愿意和她分享,追问,只会惹人厌而已。
“呃……是、是啊!”海恋恋的眼神飘移著,就是没敢定在她脸上。“是我高中同学,我们……很久没联络了。”
喔哦!瞧恋恋黯然的神情,席筱昱大略可以猜得到她的、心思。
“他住很远吗?总有办法联络的吧?”现在资讯如此发达,电话、信件、Email,任何方式都极容易获得联络的管道,恋恋是个新人类,不可能不知道。
海恋恋摇了摇头,把小小的照片收进皮夹里。
“不谈他,我们来看我今天买的口红嘛,很好用喔,一整天都不会掉色……”话说到一半,海恋恋的手机便响了,她瞧了眼席筱昱,拿起手机接听。“喂。”
席筱昱望著海恋恋明显强装出来的笑意,心里有点不舍。
就她所知,海恋恋的追求者不少,却没见过她对哪个男孩认真过;今天跟A男吃饭,明天跟B男看电影,然後有数不清的CDEFG男等著同她约会,家里电话和她的手机几乎没停过,现在八成又是那些ABCDEFG男的来电。
海恋恋够漂亮,原本给她的感觉像游戏人问的花蝴蝶,如今发现了她的小秘密,席筱昱反而为她、心疼起来了。
是怎麽样的一个男孩,可以对这麽出众的女孩视而不见?他和恋恋又是为何走到没有联络的地步?
她悄悄退出海恋恋的房间,心里的问号不断冒出来,才轻巧地合上门,陡地一只手拍上她的肩,差点没令她当场跳起来。
她猛一转身,看清来者之後松了口气。“是你! 吓死我了!”
“瞧你紧张兮兮的,恋恋房里养了男人吗?”海尹谋递上一瓶绿茶给她,笑嘻嘻地打趣道。
席筱昱翻翻白眼,受不了他的冷笑话。
“你喔,玩笑话可别开得太过分,我们自己人可以闹,万一被外人听到传了出去,恋恋要怎麽做人?”
熟识的人便会知道这是玩笑话,不知内情的人听了去,可会制造出无限的想像空间,所以玩笑可不能乱开,太随便会出问题的。
“这是我家,又没有客人,怕什麽?”他可是很努力在“戒掉”他的过度正经,为了这个,海尘安都快被他烦死了,直嚷著要将他这个大哥登报作废呢!
“是喔?我不算客人,那我算什麽?”来人家家里,不论是谈事情还是游玩,都归类为作客,如果她不是客人,那她的定位又在哪里?
“你当然不算!”海尹谋搂住她的肩,将她带往客厅。“你刚才自己也说啦,我们自己人嘛,自己人怎能算客人?”她可是海家未来的长媳,谁敢说她是外人?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他一眼。“有人这麽算的吗?”
这家伙的脑筋有时候就是怪怪的。她既不姓海,也不算海家的亲戚,充其量只是他海尹谋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种东西,说不准哪天就会突然换人,他怎能如此肯定?
“有啊,那个人就是我。”先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他再将多出来的饮料拿到冰箱摆好,然後走回客厅陪她看HBO。“你跟恋恋谈了什麽?”
“嗯,没有啊,看看她新买的唇膏嘛!”她好心的没将照片事件说出来。
恋恋是成年人了,自己的问题得自己解决,在她发出求救讯号之前,没有任何人有插手的权利,包括她的至亲好友都一样。
“是喔?”海尹谋挑起眉,眸底闪过一丝促狭。“恋恋交男朋友了吗?不然干麽买唇膏?”
席筱昱微愣,不懂他的理论。“什麽?女孩子买唇膏很正常啊,跟交不交男朋友有什麽关系?”
“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搽口红是为了让男人把它吃掉。”有几个客户喜欢说些这一类的笑话,他原本不放心上,筱昱这麽一提,他才不经意想起。
“你……你们男人简直莫名其妙!”
海守茗正好推门而入,刚巧听见席筱昱所说的最後一句话,想都没想就顶了句。“你们女人才莫名其妙!”
海尹谋和席筱昱同时愣住了,两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