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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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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再像别人了。

    阿细乖乖地坐在妆台前,任凭盈袖折腾自己的头发。

    盈袖又问她:“阿细,你知不知道王郎那时候去南郑国做什么啊?”

    阿细拿着盈袖给她的银绞丝镯子把玩,一边道:“不知道,去走亲戚?”

    盈袖暗暗觉得王锦奕一定从头到尾都在骗阿细,肯定不会对她说实话,因此也不再问了,让她再歇一歇,等她安排好了,就带她出去见王郎。

    阿细应了,一个人坐在厢房里反复练习自己要跟王郎说的话,脸上一时欣喜,一时娇羞,一时又愤愤,看得盈袖恻然。

    她回到自己房里,对谢东篱悄声道:“你知不知道王锦奕那个时候跑南郑国做什么?”

    谢东篱正在向这个问题,他对盈袖提醒道:“不要逼得王锦奕太急,看看能不能将他拉到我们这边……”

    盈袖点点头,“我晓得。”一边让采桑拿了自己的帖子送到沈家,给沈大夫人王月珊。

    “盈袖有事要见锦奕?”王月珊听了采桑的传话,很是惊讶,“有什么事吗?”

    采桑笑着道:“沈大夫人,奴婢不晓得,可能是五爷有吩咐吧,主子的事,奴婢哪里知道呢?只我们夫人说,让您悄悄地请,不要惊动别的人。”

    王月珊虽然觉得蹊跷,但想着在自己家里,任何一方都不会出问题的,因此也没有多想,点头道:“那我试一试,如果锦奕有空,让他来一趟。”

    采桑专程在沈家等着回信。

    王月珊是王锦奕的嫡亲姑姑,她一找他有事,王锦奕二话不说就来了,居然连回帖都不用。

    “好了,他已经来了,你回去跟你们夫人说吧。”王月珊笑着命人送了采桑出去。

    沈遇乐在王月珊身边学着管家理事,闻言忙道:“娘,我去看看二表哥?”

    王月珊皱了皱眉头,“你是定了亲的人,身边多带几个丫鬟婆子。”

    “知道了,娘。”沈遇乐笑着带了自己的两个丫鬟去后花园的一处抱厦内见王锦奕。

    王锦奕见了沈遇乐,忙站起来笑道:“劳烦表妹大驾,真是不好意思。”

    沈遇乐让他坐,笑着道:“是我表姐有事要见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着急忙慌地将你找来,还望你不要见怪。”

    “怎么会?我正想着不日就要去北齐游学,要来姑母这里辞行,没想到姑母就发帖子请我了,正好一道手来了。”王锦奕二十一岁了,生得唇红齿白,俊逸潇洒,在三侯五相的这些公子哥中也是很有名气的。

    那句“沈大儒雅王二狂”里的“王二”,说得就是他,王二公子王锦奕。

    他这人确实很狂妄,但不是恃才傲物的狂,而是“薄汤武而非周礼”的狂。

    对于礼法规矩向来不屑一顾,家里几次给他定亲都被他躲了过去,因此直到如今二十一岁了,连个未婚妻都没有。

    盈袖听说舅母一封帖子就把一直见不到人影的王锦奕给找来了,忙带着阿细往沈家去了。

    来到沈家内院,她跟着王月珊的大丫鬟往后花园的抱厦走去。

    在抱厦门口站定,盈袖咳嗽了一声。

    正在跟沈遇乐说话的王锦奕回过头,见是盈袖站在那里,起身回礼道:“原来是谢夫人,请问找在下有何贵干?是谢副相有什么吩咐吗?”

    盈袖笑着道:“不是我们家的事,是这位姑娘找你有事。”说着,她往旁边一让,露出她身后的阿细。

    阿细惊喜地看着他,一下子冲进来,往他怀里扑去:“王郎!阿细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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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神农令 (6K,两更合一求月票)

    王锦奕愣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往旁边让了一让,躲开扑过来的阿细,“怎么是你?”

    “是阿细!是阿细!”阿细一扑落空,很是委屈,转头看向王锦奕,“王郎,你不认得阿细了吗?”

    王锦奕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看了看的沈遇乐和盈袖。

    沈遇乐张大了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有意料到这幅情形。

    盈袖却是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和阿细,一点都不意外的感觉。

    王锦奕板着脸看向盈袖,“谢夫人,请问这是怎么回事?阿细怎么跟你在一起?”说着,他倒是走到阿细身前,将她挡在身后。

    盈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背后的阿细。

    阿细从王锦奕身后探出头,欢快地道:“王郎,她是好人,她帮阿细找王郎!”

    王锦奕回头呵斥她:“闭嘴!我在问话!”

    阿细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有见过王锦奕这样疾言厉色的样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慢慢静了下来。

    王锦奕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才回头看着盈袖,面上的神情更加不善,“谢副相夫人,您不给王某一个说法吗?”

    盈袖叹口气,对王锦奕背后的阿细招了招手,“阿细,到我这边来。”

    阿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王锦奕,依依不舍,不肯过来。

    王锦奕又将她挡在身后,对盈袖扬了扬下颌。“谢副相夫人,你不要企图蛊惑阿细。她是苗女,不懂人心险恶。也不懂中原人的弯弯绕,还请放她一马。”

    阿细听了愣神,忙道:“她是好人!她是好人!她没有骗阿细!”

    “你傻啊!她把你带来见我,就是别有图谋!”王锦奕恼怒地回头冲阿细大吼,额头上的筋都爆出来了,白皙的面孔涨得通红。

    阿细觉得这样的王锦奕太可怕了,她不由自主从他身后绕了出来。往盈袖那边行去。

    “站住!”王锦奕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许她过去,一边对盈袖道:“谢副相夫人。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对王某说,不要为难阿细。”

    啪!啪!啪!

    盈袖拊掌拍了三下,笑着道:“好一个有情有义的王二公子!真是不堕乃祖之风啊!”

    王锦奕脸色黑沉,紧紧拉着阿细。对盈袖道:“废话少说!你费尽心机将我诳来。肯定不是无的放矢。什么条件,你说吧!”说着又哼了一声:“都说谢东篱才高仁厚,原来也不过是趁人之危的无耻之徒!”

    “咦?你这人会不会说人话啊!”盈袖听见王锦奕出口伤谢东篱,顿时翻脸了,“我好心帮你们,却被你说成居心叵测!”

    “好心?”王锦奕冷笑,“我实在看不出您夫妇二人有何好心之意!”

    “你别扯我夫君!从头到尾,是我一个人的主意!”盈袖握了握拳头。对站在王锦奕身边的阿细扬了扬下颌,“王二公子。我们还没有说话,你一来就喷我们利用阿细。我倒是想知道,你既然这般有情有义,怎么见了阿细,不问问她一个姑娘家,一个人千里迢迢从南郑国的苗疆来到东元国的京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王锦奕一愣,“一个人?”他看了看阿细,“你一个人来的?不是她……派人接你来的?”他指了指盈袖的方向。

    阿细也抿着唇,怔怔地看着王锦奕,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摇摇头,“不……不是她接阿细……阿细自己要来……来见王郎……”

    “你真是一个人来的?!”王锦奕不信,回头狠狠剜了盈袖一眼,又看了看阿细,这才发现她和当初他在南郑国见到她的时候憔悴了许多。

    不再是花苞一样含苞待放、娇憨天真的模样,而是如同一根快要入秋的芦苇,在风中摇曳飘荡。

    “阿细一个人从南郑国的苗疆,千里迢迢走到东元国的京城。王锦奕,你既然这般有情有义,为何又躲着不见她?!”盈袖进一步说道,紧紧盯着王锦奕的动静。

    这个男人看上去人模狗样,却做出欺骗无知少女的事,实在是该死!

    王锦奕更加惊讶,“躲着不见她?这是从何说起?!”他转过头,神色严肃地看向阿细:“阿细,你对你们的蛊神起誓,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细听他说到“蛊神”,微微瑟缩了一下,明显很是害怕。

    盈袖和沈遇乐对视一眼,都很同情阿细。

    沈遇乐出声道:“表哥,阿细不懂说谎,她说的肯定是真的,你就不要逼她发誓了。”

    “不行!一定要发誓!”王锦奕握住阿细的左胳膊,“阿细,你对你们蛊神发誓,你说的话句句为真!”

    阿细瞪着大眼睛定定地看着王锦奕,许久方道:“好,我发誓。”她将右手放到胸口,一字一句说了一串盈袖和沈遇乐都听不懂的话。

    王锦奕却好像听得懂,听完松了一口气,放开她的左胳膊,道:“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盈袖和沈遇乐交换了一个眼神,暗忖这王锦奕还懂苗语?

    如果她没有听错,刚才阿细是用苗语发的誓……

    阿细这是换了中原话,慢慢地道:“王郎说要来娶阿细,但是一直不来,所以阿细来找王郎。”说着,她充满希翼地看着王锦奕。

    王锦奕没想到真的是阿细自己跑来的,很是尴尬,用手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道:“这样啊,你来了京城,怎么不去找我呢?一个人在外面碰见坏人怎么办?”一边说,一边扫了盈袖一眼。以目示意,盈袖就是“坏人”……

    阿细怔怔地又道:“阿细找王郎,王郎家关阿细。阿细逃出来。”说着,她慢慢走到盈袖身边站定,抬头看着她,“她是好人,她救阿细。”

    王锦奕听了这话,如同当头一棒,脸色由红变白。眼神闪烁地看着阿细,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遇乐惊讶地道:“表哥,你们家真的把阿细关起来了?你都不知道?!”

    王锦奕痛苦地闭了闭眼。

    他还觉得奇怪。这些天家里的气氛确实怪怪的,爹娘和祖母都督促他赶紧去北齐游学,要不是他手头上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他昨天就走了……

    如果他一走。他就真的见不到阿细了吧?

    不过。就算如此,阿细怎么又能跟盈袖碰到一起?

    王锦奕肃了脸,质问盈袖:“我家既然已经安排她住下,不知道谢副相夫人又是如何将她从我家里弄出来的?”

    盈袖也冷笑,“从你家弄出来?你也太看得起你家了。阿细说不清楚,我来说。”说着,盈袖指着阿细道:“她来到京城,找到你家。你家里人担心被你知晓,所以将她骗走。关在你亲戚家,就是东城坊区的王仁全家。我娘家就在东城坊区,我昨天回娘家,半路上遇到你们王家下人拿着套索追阿细。哼!王家下人好大的气派!不把别人当人啊!拿套牲口的套索套人!”

    王锦奕脸色煞白,看了阿细一眼,声音颤抖地道:“阿细,你没事吧?”

    阿细摇摇头,“没事,阿细跑得快,他们套不住阿细。”

    王锦奕愣了半晌,突然对盈袖长揖在地,“多谢谢夫人仗义!此番大恩,王某谨记在心,以后一定回报!”

    “不敢不敢。”盈袖冷哼一声,“王二公子只要对得起阿细就行,我们只是路人,当不得王二公子回报。”

    王锦奕点了点头,走到阿细身边,对他伸出手:“阿细,跟我走吧。你总不能一直住在别人家里。”

    阿细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意,将手放在王锦奕手上,问他:“王郎,你什么时候娶阿细?”

    王锦奕笑了笑,“先跟我回家。”

    阿细乖巧地点点头,走到王锦奕身边站定。

    盈袖道:“慢着。”

    “谢夫人还有何指教?”王锦奕的心情很不好,冷冷问道。

    盈袖看了看阿细,“阿细一个人在东元国,人生地不熟,你要带她回家吗?我既然管了这件事,就要管到底。从明天开始,我每天使人去你家见阿细,一天见不到,我就问你要人!”

    “关你什么事?!”王锦奕横了盈袖一眼,“我自会照顾阿细。”

    阿细喜笑颜开,对盈袖道:“多谢姐姐!”

    在她心里,自小抚养她长大的姐姐是最亲的人。

    盈袖的年岁其实比她还小一些,但是对她的回护关爱,和她姐姐一样,阿细不由自主将盈袖当成她最信任的人。

    “那就说定了。”盈袖伸出手掌,和阿细三击掌,“阿细,我每天使人去看你,要是王家人对你不好,我一定帮你!”

    王锦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面上抽搐两下,终于说道:“……阿细不住我家,你不用派人去我家。”

    “不住你家?”盈袖一愣,“那住哪里?”

    阿细也好奇地看着王锦奕,等他说话。

    王锦奕看着阿细明净的双眸,居然没法糊弄下去,他别过头,道:“我在南城有一所宅子,我家里人不知道,等下送你去那里住。”

    盈袖和沈遇乐明白过来。

    这是要把阿细当外室养起来的意思?!

    阿细不明端倪,笑着道:“好,阿细不要住王郎家。王郎家不给阿细饭吃。”

    王锦奕垂下头,默默揽住阿细的肩膀,往外走去。

    盈袖看着兴高采烈的阿细,终于忍不住,跺了跺脚,叫住王锦奕:“王二公子,请问什么时候跟阿细成亲?说个日子,我们好上门贺喜!”

    王锦奕的身形一僵,也不回头,淡然道:“这就不劳谢夫人操心了。”

    “怎么就不劳我操心了?”盈袖追了上去,对王锦奕道:“阿细千里迢迢来找你。为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王锦奕抿了抿唇,看了看阿细。揽着她的肩膀要继续往前走。

    阿细这时明白过来,她停下脚步,郑重地道:“王郎,姐姐说得对,你什么时候娶阿细?”

    王锦奕深吸一口气,觉得头都大了。

    当时他去南郑国苗疆,见到这个热情的苗女。一时兴起,逢场作戏而已……

    大家都说苗女不同中原女子,不重贞节。玩玩没事的,他的运气也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说心里话,王锦奕一向自视甚高,阿细确实有让他动情的地方。才跟她相好。

    但那只是露水姻缘。他走的时候,留了一百两银子,足够阿细在那个穷地方过一百年……

    没想到阿细还是追来了。

    当听说阿细一个人从南郑国苗疆千里迢迢追来,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但也只是微微动心而已,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跟阿细这种苗女成亲?!

    王锦奕回头,警告地瞪了盈袖和沈遇乐一眼。

    阿细既然来了,他会将她养起来。但是成亲是不可能的。

    他还算知道轻重,没有打着假成亲骗阿细的主意。

    因他去过苗疆。听说过很多苗疆女子“惩罚”负心郎的故事,所以他对阿细虽然“始乱”,但是并没有终弃。

    将她养做外室,已经是她最好的结局了。

    阿细等了一会儿,见王锦奕还是不说话,也有些急了,道:“王郎,阿细去你家,问王郎的阿爹阿娘,阿细要跟王郎成亲!”

    “不可!”王锦奕厉喝一声,阻止阿细。

    “为何?”阿细挣开王锦奕的手,双手握拳,脸上的神情渐渐坚毅,“为何不可!”

    王锦奕又深吸一口气,放软声音道:“阿细,成亲是中原人的规矩,你是苗女,不用成亲,就能跟我在一起。我们只要在一起,何必在乎成不成亲呢?”

    阿细摇摇头,“不的,苗人也成亲。阿细的阿姐成亲,有姐夫。阿细寨子的姐妹都成亲,阿细也要成亲。”

    她很固执地要跟王锦奕成亲,不答应就不肯跟他离去。

    王锦奕好说歹说她都不听,只心心念念一句话“要跟王郎成亲”!

    王锦奕的耐心终于用尽了,恼道:“再胡闹我就不管你了!随便你怎样!”说着,转身就要走。

    “站住!”阿细这时才明白王锦奕的意思,脸色也变了。

    真相如同贡嘎雪山上的雪水流遍她的全身,让她从里到外冰寒彻骨。

    王锦奕停下脚步,并没有转身,只有一句话:“想明白就跟我走,不然你想去哪里去哪里!”

    阿细走到他背后,仰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脆声道:“王郎,你没想过娶阿细?”

    王锦奕回过头,看着阿细黑白分明如同婴儿般纯净天真的眸子,喉头哽咽,他摇了摇头,有些艰难地道:“没有……”顿了顿,又说:“可我喜欢阿细,我以为你知道……”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阿细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在苗疆的时候,她的姐姐、族人都劝过她,说王郎是骗她的,他绝对不会来娶她,她就是不信。

    因为她听他亲口说过要娶她,她也答应过他,她担心她嫁了别人,等王郎来娶她的时候该怎么办?所以不是他亲口告诉她他不会娶她,她是不会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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