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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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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她治不了的病,才会传讯给盛郎中知晓。

    当然,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请盛郎中和夏暗香诊治的。

    北齐皇帝缠绵病榻数十年,也盼着能有盛家人妙手回春,给他诊治一番。

    趁着夏暗香拜师礼的关头,盛郎中也给北齐皇帝诊治。

    他的说法,跟数十年前那个盛家传人说得一模一样,都说他的毒,需要圣血之人的血,才能彻底解除。

    而北齐皇帝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如果还不能解毒的话,北齐皇帝的寿命就到头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出详细的日子。

    以前那个盛家传人,都没有说得这样详尽。

    北齐皇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命人给盛郎中赏了一千两黄金,就回宫去了。

    夏暗香这一次出了大风头,将北齐的几个公主都盖过去了。

    当然,这样盛大的拜师礼,就连东元国的人也都知道了。

    盈袖和谢东篱坐在谢家别庄后院池塘边上的亭子里,听阿顺欣喜地回报:“五爷、五夫人!盛家传人的事,有消息了!”

    “哦?盛家传人在哪儿?”盈袖霍地一下站起来,冲到阿顺面前着急问道。

    “在北齐国。”阿顺挠了挠头,看了谢东篱一眼,“属下刚刚得到消息,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请了盛家传人出山,让自己的外甥女暗香县主拜了盛家传人为师,从此她就是盛家传人的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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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以人为镜 (加更求月票)

    “你说谁?”盈袖以为自己听错了,眸光轻凝,看向阿顺,“谁拜了盛家传人为师?”

    “暗香县主,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的外甥女,也是……”阿顺瞥了盈袖一眼,“就是张兰莺的女儿,您以前的妹妹……司徒暗香。”

    司徒暗香的本名凡春运。她娘张兰莺在嫁给司徒健仁做填房之前是寡妇,她以前的夫家姓凡,凡春运就是张兰莺以前那个夫家的女儿,跟着张兰莺嫁到司徒家的拖油瓶。

    “凡春运?”盈袖更加疑惑了,“她一点都不懂医啊?也没有听说她有这样的天份?为何要拜盛家传人为师?”

    “我们的人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听说暗香县主是为了给她最重要的亲人治病,所以立志要拜天下最有名的名医为师。那盛家传人极为傲气,一般人见他都难,更何况是收徒?但是暗香县主在那盛家传人门前跪了三天三夜,那盛家传人才同意了。夏督主欣喜若狂,在北齐京城举行了盛大的拜师仪式,就连北齐皇帝都出席了。”阿顺将他们从北齐得来的消息说与盈袖和谢东篱听。

    谢东篱看了盈袖一眼,对她做了个安抚的眼神,才转头问阿顺:“盛家传人真的出现了?”

    他们将幽灵兰的消息放出去也有一段日子了,算时间,盛家传人也该出现了。

    “出现了。我们的消息说,他还给北齐皇帝诊过脉。说了什么就不知道了。”阿顺忙道,将线人传来的消息说与谢东篱听。

    “五爷,你说过盛家人非常看重幽灵兰。那他们为何不直接来东元国,反而去了北齐国?并且还顺道收了个徒弟,办了个天下闻名的拜师礼?”盈袖幽幽地问道,她一听见有关暗香的消息,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盈袖最恨的人,除了她爹以外,就是张兰莺了。对暗香这个妹妹,盈袖倒是没有那样深的仇恨,但她就是讨厌她。难以言喻的讨厌。

    其实也挺奇怪的,她上一世,明明对这个妹妹悉心疼爱,将疼弟弟的一番心思。全用到暗香身上了。而且跟她姐妹情深,一直到她死的时候,她都没有跟暗香闹翻过。

    但是这一世,自从她将弟弟从水里救起来,就像身边多了一面镜子,将周围的人里里外外照得清清楚楚。

    有了弟弟这面镜子,她才看清楚身边这些人的本质。

    在弟弟小磊的陪衬下,暗香就属于那种让她感觉到不好。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好的人。

    谢东篱微微一笑,对盈袖颔首道:“说得好。幽灵兰在东元国。盛家传人不直接来东元国,反而先去北齐国大张旗鼓收了个徒弟。——这件事,真是很有趣。”

    阿顺一愣,看了看谢东篱,又看了看盈袖,总觉得五爷和夫人之间有种外人挤不进去的默契,他们俩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传递一些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意思。

    阿顺低下头,正琢磨着谢东篱和盈袖刚才说的话,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团雪白的圆球“滚”了进来。

    阿顺的眼角抽搐了几下,淡定地别过头,看向前方墙上挂着的兰草图。

    这雪白的圆球就是盈袖从山上带下来的小白兔球球,托了它的福,他们才意外找到幽灵兰,也才有了寻找盛家人治病的资格。

    球球爬到盈袖脚边蹲下,抬起头,红红的小眼睛看了看阿顺,又看了看谢东篱,再掉转头看向身边的盈袖。

    它的目光似乎被盈袖身上穿的一件月白底缂丝海棠满枝大摆裙吸引住了。

    那裙摆上绣的海棠花小巧玲珑,铺天盖地,海棠花中间的花蕊还是用暗金丝绣的,一般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眼睛要被缂丝和暗金丝晃得要瞎了。

    球球虽然有一双红眼睛,但是在看了盈袖的裙摆一会儿之后,它只有趴下来,埋头揉眼睛了。

    谢东篱淡然对盈袖道:“你的裙子把球球的眼睛都晃晕了。”

    盈袖低下头,将球球抱到膝盖上,白了谢东篱一眼:“哪有?你怎么会知道球球的眼晕了?”

    “不信你把它放下来,让它往前爬,如果它能爬直线,我输你一株幽灵兰。”谢东篱含笑说道。

    盈袖无语半晌,摇头抚着球球身上柔顺的白毛,道:“它就算不晕,也爬不了直线。你那幽灵兰都已经制好要入药了,拿什么输我?”

    “因为我不会输。”谢东篱大笑,一向沉静的面上突然绽开笑容,如同银瓶乍裂,朝阳初升,容光四射,令人不可逼视。

    盈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眼神,生怕自己在阿顺面前失态。

    阿顺是根本不敢抬头,也怕自己瞠目结舌,被夫人嘲笑……

    “好了,说球球做什么?我们不是在说盛家传人收徒的事?”盈袖忍不住提醒谢东篱,他刚才对此可没有发表意见。

    谢东篱伸手将球球从盈袖手上接过来,问盈袖:“这有什么好说的?你会收球球做徒弟吗?”

    盈袖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说话的?我怎么会收球球做徒弟?它再可爱,也只是一个畜生而已。”

    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是啊,它再可爱,也不过是一个畜生而已。”谢东篱含笑,“北齐的暗香县主在盛家人眼里,最多跟球球在你眼里差不多,他们为什么要收她为徒?”

    盈袖窒了窒,别过头,虽然知道不应该,她心底的阴郁突然散去了,嘴角止不住地上翘。

    阿顺在旁边听得汗都滴下来了。

    虽然理是这个理,但是五爷这样说话实在太毒了……

    就不能顾及一下别人家姑娘的脸面?

    如果暗香县主听见这番话,指不定是如何的肝肠寸断,再也不肯见人了。

    幸亏五爷只是跟夫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话比较自由自在,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很有风度滴……

    阿顺在心里胡思乱想,抬头瞥见谢东篱的手势,忙躬身问道:“五爷有何吩咐?”

    谢东篱对他扬了扬下颌,“去准备准备。那‘盛家传人’,说不定过几日就要来东元国了,你接待一下吧,就不要送到别庄来了。”说到“盛家传人”的时候,谢东篱的语调加重了些。

    阿顺一愣,忙道:“这是为何?咱们不就等着盛家传人上门来吗?”

    谢东篱漫不经心地道:“是啊,但这个盛家传人不是为了幽灵兰而来,我想再等等。”

    盈袖想了想,还是劝道:“还是让他看一看吧。万一没有别的盛家传人来呢?错过多可惜。”

    盈袖抱着一个都不能放过的心态。

    谢东篱是要治病,容不得他挑三拣四。

    谢东篱挥手先让阿顺下去了,才转头看着盈袖笑了笑,道:“这样吧,如果那盛家传人来了,你先去会一会他,试一试他的医术,怎样?”

    “我?”盈袖心里一动,搓了搓手,很是跃跃欲试,“真的要我去试试?”

    能和盛家人论医,是中州大陆所有医者的梦想吧!

    盈袖其实不是很懂医,她懂的是药,对医只是粗通皮毛。

    谢东篱是知道盈袖的本事的,因为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他微笑着道:“你只要跟他探讨药理就行,别的不用管。”

    “那我要好好准备一下!”盈袖站了起来,脸上的神情非常兴奋。

    “……如果那人辨药的本事连你都比不过,你说我有必要让他来给我诊治吗?”谢东篱意有所指地道。

    盈袖辨药的本事还是她师父谢东篱教的,因此她很明白谢东篱的意思。

    如果那位盛家传人连盈袖都比不过,那就根本不要来给谢东篱诊治了,完全是虚有其名,说不定是冒了盛家人名头来招摇撞骗的!

    谢东篱笑了笑,将手里的球球提了起来,看着它道:“你又胖了,最近吃太多鸡肉?”

    球球木呆呆地看着前方的地面,摆明了装傻到底。

    “在那盛家传人来之前不能再给球球吃鸡了。”谢东篱淡淡说道,他松开手,球球如同一只球一样落了下来,摔在地上。

    它回头朝谢东篱呲了呲牙,转身一扭一扭地爬走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谢东篱看着球球圆滚滚的雪白背影,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像要脱出桎梏一样。

    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走到里屋,从多宝阁最上层的匣子里拿出了那尊玉石小刺猬,默默出神地看着。

    这是他从南郑国住着“大巫”的白塔上带回来的东西。

    盈袖走了进来,好奇地道:“你喜欢刺猬?要不我去山上帮你找找有没有刺猬?”

    谢东篱摇摇头,唏嘘道:“不用了。这样的小刺猬,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了。”说着转了话题,回头看着盈袖笑道:“很快就是你的生辰,你想怎么过?”

    盈袖的生辰是三月初三,还有七八天,就到三月初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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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两心如一 (第一更,求月票)

    “生辰?”盈袖皱了皱眉头,她现在一门心思想要给谢东篱治病,完全没有想过生辰要如何过,“不着急,等到了再说吧。”

    “那怎么行?等到了还怎么准备?”谢东篱不以为然地道,“这是你嫁给我的第一个生辰,一定要过。”

    谢东篱这样坚持,盈袖心里甜滋滋地,不过她分得清轻重,忙劝道:“你如今还重伤呢,病情‘垂危’,怎么给我过生辰?只要心意到了就好了。摆多少酒宴,请多少贵客,对我来说,都比不上你能随时随地握住我的手。”

    谢东篱一下子怔住了。

    盈袖并没有再多说话,但是她的声音却如同天籁一般在他耳边回响……

    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翠绿的树梢洒在庭院里。

    白墙黑瓦,朱漆栏杆的廊下,几株迎春花开得热闹喧嚣。

    院角的青瓷大缸里,锦鲤在含苞待放的睡莲中穿梭。

    球球蹲在青瓷大缸的缸沿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只小白兔雕塑。

    青黑色的燕子翩然飞来,在廊下筑巢,偶尔和挂在廊下紫藤竹笼里的黄鹂鸟交相鸣叫,打破了午后山间的静谧。

    谢东篱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盈袖清极艳极的面容,弯弯的杏眸,心里一阵阵热流激荡。

    她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够随时随地能和他牵手的机会。

    而这,也是他心里最大的企盼。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两心同一,不分彼此了。

    谢东篱慢慢朝盈袖伸出手,做了一个握手的姿势。

    盈袖会意。也伸出了手。

    从侧面看去,他们好像握住了彼此,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他们的手,无限接近,但却永远隔着一丝缝隙……

    她不想他受病痛之累,他不想她受心伤之苦。

    “好。我答应你,希望能在明年你生辰之前,治好我的病。”谢东篱润声说道。

    他的声音本来就极低沉动人。此时含了情意说出来,盈袖觉得耳朵都要醉了。

    她莹白如贝壳的耳垂都红了,如同一颗半透明的粉晶。

    盈袖虽然不想谢东篱给她办生辰礼,但别人不一定同意她的看法。

    三月初一那天。盈袖的娘沈咏洁和弟弟小磊使人送信。问她生辰礼是什么日子,为何还没给他们送帖子。

    盈袖看了这封信,揉着额头对谢东篱道:“看来,我还得回城一趟,向娘和弟弟说一下这件事。”

    谢东篱点点头,从他身后的书架上拿出来一个方方的小匣子,“戴上这个回家。”

    盈袖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只造型精妙的手镯。

    那手镯是赤金掺了黑曜石打造的,看上去就是一只蜿蜒的豹子。搭在她手腕三寸的地方,豹子身上的斑点都是璀璨的钻石,和赤金交相辉映,英气又妩媚,和她的气质十分相称。

    “虽然不摆生辰筵,但生辰礼物还是不能少的。”谢东篱从匣子里取出来这支别致的豹镯,松开开关,轻轻给她戴上。

    皓腕胜雪,黑曜石底赤金为身线条流畅的黑豹,和她的手腕形成强烈对比,只有手腕略微动一动,就能让人看见她手腕上闪动的光华。

    实在是美得让人倒抽一口凉气。

    以盈袖前一世大皇商的眼光来看,这豹镯的价值可言值得上一座城池。

    因为它不是一般的首饰,而是从前朝大周皇|宫里流传出来的宝物。

    “倾城美人,当配倾城宝镯。”谢东篱在她耳边低语,“……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也算得出来,你生辰那天,会天降暴雨,浓云密布,雷霆震天。——这份礼物,你不能不要……”

    盈袖的唇角高高翘了起来,她斜睨谢东篱一眼,道:“天降暴雨,雷霆震天,浓云密布,是给我的生辰礼?我怎么觉得像是你给你自己的生辰礼?”

    “我的就是你的,我们两人分得那么清做什么?”谢东篱大言不惭说道,“快去快回,我等你吃晚饭。”

    盈袖笑着点点头,将衣袖放了下来,挡住手上的豹镯。

    那豹镯旁边,是谢东篱以前送她的玉镯,其实是一柄光剑。

    以前为了遮掩,盈袖索性又在左手腕上戴了四五个细细的绞丝翠玉翡翠金镯,滴里当啷一大串,那玉镯就不显眼了。

    当然,现在有了豹镯,盈袖就把那四五个细细的绞丝翠玉翡翠金镯取了下来,只戴着玉镯和豹镯。

    谢东篱拎着球球一路送盈袖出了别庄大门,将球球放在她车上,看着她远去。

    盈袖坐在车里,不断回头看着谢东篱。

    谢东篱似乎知道她在车里回头看他,也没有进去,只是负手站在别庄门口的台阶上,定定地看着大车远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了,才回身进门。

    盈袖回到东城坊区的忠贞国夫人府,在门口拎着球球下车了。

    球球被装在一个竹篮里,被盈袖提在手上,像坐轿子一样跟盈袖回到娘家。

    忠贞国夫人府门前已经停着一辆大车,盈袖进角门的时候问了门子一声:“今天有客吗?”

    那门子喜笑颜开地请她进去,一边道:“大姑奶奶回来了。”一边又说:“是张四爷的大车,张四爷刚刚来看夫人。”

    盈袖抿嘴笑了笑,将装着球球的竹篮递给身后的丫鬟采桑。

    这是从小路边的假山上传来嗷地一声大叫。

    盈袖抬头,见是小喵威风凛凛从假山山探出一只猫头,对着她们叫。

    竹篮里的球球本来懒洋洋地趴着睡觉。

    一听这声音,它陡地抬起头。圆胖的身子突地往上一跃,竟然从竹篮里跳了出去!

    采桑目瞪口呆看着猛地轻下来的竹篮,结结巴巴地道:“这球球……球球……它是怎么跑得这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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