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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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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娘这样想着,一抬头,正好看见司徒盈袖低头默默地看着她。

    一双眸子在她面前一闪,如同夜空里的繁星璀璨,光芒照人。

    船娘一愣,想起方才在水里,这小姑娘娴熟的水性,忍不住赞道:“司徒家是咱们江南有名的大户人家,真没想到司徒大小姐的水性居然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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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船娘

    “我们家袖袖又不会游水,你说什么水性好?船娘你说什么胡话呢?”司徒盈袖的爹司徒健仁听着这话十分不入耳,白了那船娘一眼。

    东元国大户人家的姑娘都是养在深宅内院,哪里有人会游泳呢?

    况且“水性”这词还有一层意思,说姑娘家水性,那就是水性杨花的意思,蛮好听吗?

    司徒盈袖想起来她本来是不会游泳的,是上一世的时候去到京城,也就是半年后,才跟着那位不请自来的神秘师父学会的游泳……

    情急间,司徒盈袖知道不能让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了,如果深究她到底为何突然会游泳,这个问题太难回答。——那就只有用一个更难的话题来转移视线了……

    司徒盈袖眸光轻闪,瞥了那船娘一眼,淡然道:“刚才我和弟弟掉到水里,船娘你去哪里了?如果不是看见我们浮上水面,你还不会往船下跳吧?”

    这也是司徒盈袖一直在琢磨的问题。

    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这船娘都没有马上跳下河救他们姐弟俩。

    而刚才那赵乳娘掉到河里,这船娘不用人说,自个儿马上就跳下去了。

    差别也太明显了。

    那船娘没料到司徒盈袖说起刚才的事,忙道:“刚才我不知道大小姐和大少爷掉到哪里去了,所以没有马上下水。那不后来看见大小姐和大少爷浮上来了,我就马上跳下去救你们了嘛!”

    “哦?原来我们从哪里掉下去的你都不知道?——你不知道,这船上也没有一人知道?没有一人告诉你吗?”司徒盈袖的目光往面前所有人面上一一看过去。

    如寒星般的眸子在众人面上扫过,众人心中都是一凛。——大小姐落了一次水,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面前这个光凭目光就能让大家腿软的女子,还是以前那个温润和气,对每个人都含着笑意的十二岁的大小姐吗?

    司徒健仁背着手,皱着眉头看了那船娘一眼,也问道:“是啊,刚才是怎么回事?”回头就问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的丫鬟们:“采芹、采桑,小桃、小杏,你们没有看见大小姐和大少爷是从哪里掉下去的吗?”

    四个丫鬟忙跪了下来。

    采芹低着头道:“奴婢们没有亲眼看见,但应该是从钓鱼的地方掉下去的。当时大小姐和大少爷在船边钓鱼,后来说有些凉,让奴婢们去拿斗篷。奴婢和小桃去拿斗篷,采桑和小杏那时候在夫人房里领大小姐和大少爷这个月的份例。”

    司徒盈袖在心里暗暗点头。

    的确是这样。

    她记得上一世这个时候,自己是和弟弟在船边钓鱼,因爹爹的生辰就是明日,他又最爱吃河鲜,司徒盈袖便想着和弟弟一人钓一条鲜美的鲥鱼,自己亲自下厨,给爹爹做一味花雕酒酿蒸鲥鱼贺寿。

    他们在船边坐了一会儿,河风太凉,就让两个丫鬟去舱室取斗篷。

    采桑和小杏确实去了继母张氏的房里领这个月的份例,还没有回来。

    没过多久,她只觉得船舷突然一阵颠簸,像是河上起了风浪,而她面前的钓竿往下一沉,应该是有大鱼上钩了。

    她大喜,起身要拽起鱼线,那鱼线另一端却无比沉重,她一拽之下,居然把自己整个人都拽到河里去了,而她弟弟随后也跟着掉了下去……

    司徒盈袖闭了闭眼。

    他们姐弟俩明明是在楼船的正面钓鱼,掉下去的时候,也是在楼船正面。

    等她清醒的时候,不知为何已经到了楼船背面?

    上一世的时候,她被弟弟推上水面,河里正好一阵大浪,她随着浪花载沉载浮,很快漂流到楼船的正面,才被四处呼叫她的人看见,船娘下水捞了她上来。

    而她弟弟的尸身,第二天就浮上水面……

    这一世,没有了上一世的风浪,她也学会了游泳,所以能带着弟弟游到楼船正面,被人看见。

    说来说去,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应该下水救人的船娘都没有主动跳下水去寻找他们。

    “我们是钓鱼的时候掉下去的,船娘你难道不会看吗?”司徒盈袖说完又想起一事,“我们的钓竿呢?我记得还钓上一条大鱼。”

    “钓竿……不见了。”采芹看了司徒盈袖一眼,“奴婢和小桃拿着斗篷过来的时候,看见大小姐和大少爷都不见了,钓竿也不见了,奴婢们才大叫起来……”

    司徒盈袖紧紧地看着采芹的眼睛,似乎要从她的目光里看出蛛丝马迹。

    但是采芹的眸子黑白分明,一直很是坦然,还对司徒盈袖久久的凝视有些不解,目光中显露出困惑。

    看来跟她没有关系。

    司徒盈袖对采芹笑了笑,移开视线,再次看向那个船娘,“主子掉到水里了,你居然要等着主子浮上水面才跳下去救。——你们在船上讨生活的人,都是这样做的吗?”

    “……奴婢……奴婢不知道大小姐和大少爷掉到哪里去了……”那船娘被司徒盈袖的目光看得冷汗直冒,双腿一软,给她跪了下去。

    “呵呵,除了河里,还能掉到哪里?还能掉到岸上不成?——你以为小姑娘抓子儿玩,那些子儿掉到哪里你能看得一清二楚是吧?”司徒盈袖揪住这船娘不放。

    上一世若是这船娘早一点下水去搜寻他们姐弟,说不定她弟弟根本就不会死……

    而这一世,这船娘依然故我,并没有积极施救。

    如果不是她借着上一世学会的游泳将弟弟也救了上来,上一世的悲剧还会重演!

    那她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司徒盈袖觉得一股怒气渐渐在胸中蕴集,沉下脸,看向她爹司徒健仁:“爹,这船娘不能用了,卖了吧。”

    他们家特意买的楼船上京,就是担心在水上的时候,船上会有歹人谋财害命。

    这些江河上的黑事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

    比如某位刚中进士做了县官的某人,带着新婚的妻子坐船赴任,结果在船上被人谋害,他的妻子被船老大给强占了,连县官的身份都被人占了。

    那位妻子忍辱负重十八年,最后在皇帝巡游江南的时候,一举告发成功。

    假的县官被处斩,那位为夫伸冤的女子随后自尽身亡。

    皇帝感慨不已,特意旌表她为烈女,给那位女子的家乡赐了牌坊。

    女人虽然看起来柔弱,但是爆发起来比很多男人还要坚韧顽强。

    司徒盈袖他们家从这件事得到的经验教训就是,如果家境许可,又需要长时间坐船,就应该自己买船进京。

    这样船上的艄公、船娘和舵手,都是司徒家签了死契的下人,而且知根知底,会更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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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质子

    司徒家买的这个楼船看起来是两层,其实是三层。

    最底下一层有一半在水里,住的是艄公和舵手。

    上面两层,中间一层住的是粗使丫鬟婆子和小厮,最上面一层则是住的是几位主子和他们贴身伺候的丫鬟婆子。

    买的船娘本来一共有三个。两个在最底下一层跟那些艄公、舵手在一起,只有这一个比较伶俐,说话讨人喜欢,因此被主子挑中,在上面两层服侍。

    就是这一个,两次消极怠工,葬送了自己弟弟的性命。

    “大小姐!大小姐!您不能卖了奴婢!奴婢家里还等着奴婢的月钱吃饭呢!奴婢家里公公婆婆年老多病,奴婢的男人瘸了腿,不能干活,还有五个孩子,没了奴婢照应,他们会活活饿死啊!”那船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整个人瘫在甲板上。

    司徒盈袖的继母张氏见了,叹息一声,指着那船娘道:“你也是,既然家里就指着你一个人,你就应该勤快点,有眼力价儿。让你这个船娘在上面照应,不就是看中了你会来事儿?出事的时候好有个照应?你倒好,大小姐、大少爷落了水,你还能在旁边看着,不到万不得已,你就不跳下去救人。实在是……唉,我纵然想给你说情,也说不下去。为你说了情,岂不是让我们大小姐和大少爷受委屈?”

    那船娘便转过来冲着司徒盈袖的继母连番磕头:“夫人!夫人!求求您大发慈悲,饶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以后一定紧紧盯着各位公子小姐,只要掉下水,奴婢第一个跳下去去救!”

    “啊呸!”司徒盈袖的怒气到了顶点,终于不顾形象地当众啐了这船娘一口,“你这是在咒我们?两个掉下去不够你救的,还要掉更多才合你心意吧?”

    “……姐姐,别这样……”司徒暗香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盈袖啐那船娘,忙伸手拉住她,“姐姐金玉一般的人,不要跟这种奴婢一般见识。来,姐姐,咱们进屋里说话吧。外面挺冷的,小磊都哆嗦了……”

    司徒盈袖回头看了司徒晨磊一眼。

    他在她身边静静地站着,面色青白,确实有些受冻了。

    再待下去,恐怕会发高热。

    司徒盈袖握住司徒晨磊的手,对她爹司徒健仁坚定地道:“爹,我不想再看见这船娘。您看着办吧。——我带弟弟回舱了。”

    司徒暗香忙拉住司徒晨磊另一边的手,跟他们一起回到司徒盈袖的舱室。

    “姐姐,我送弟弟回他的舱室?”司徒暗香看着司徒盈袖亲自去给司徒晨磊熬姜汤,又端过去亲自喂他喝。

    这一次,司徒晨磊没有闹,乖乖地喝了两碗姜汤,很快额头上就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司徒盈袖摇摇头,“小磊就跟我住吧,不用回他自己的舱室了。”

    一晚上出了这么多事,而且明摆着不是偶然,司徒盈袖已经不敢再让小磊一个人住了。

    小磊不是正常孩子,又不会说话,纵然受了委屈,说都说不出来。

    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个做姐姐的只好自个儿跳到河里淹死算了……

    “可是,姐姐,你以前教过我,男女七岁不同席。小磊已经八岁了……”司徒暗香捻着衣角,疑惑地看了看司徒晨磊,又看了看司徒盈袖。

    司徒暗香跟司徒晨磊差不多大,今年也是八岁。

    司徒盈袖再世为人,面对的又是最珍而重之的弟弟,对这些虚礼已经看淡了。

    “小磊是我亲弟弟,怎么能一样呢?”司徒盈袖面不改色说道,“男女七岁不同席,说的是跟外男。自己亲弟弟,有什么打紧?”

    “哦……”司徒暗香对这个姐姐极为信服,忙应了,道:“要不,我也搬来跟姐姐和小磊同住吧。”说着,不好意思低下头,搓了搓衣角,结结巴巴地道:“……我一个人住,挺害怕的。”

    司徒盈袖沉吟半晌,点头道:“也好。不过你过来住,得和我一样,在甲板上打地铺了,你愿意吗?”

    舱室里唯一的床当然要给小磊睡,司徒盈袖本来就打算跟丫鬟们打地铺睡在地上。

    如果司徒暗香也想来跟他们一起住,也要打地铺。

    “愿意的!愿意的!”司徒暗香高兴地点头,“大家一起住,热闹些,更亲香!——那我就去搬自己的铺盖行李了。”

    “去吧。”司徒盈袖点点头,“要不要采芹去帮你?”

    “不用了。我那边也有丫鬟呢,让她们帮我搬就行,不敢劳烦采芹姐姐。”司徒暗香对采芹和采桑笑了笑,才转身出去。

    从司徒盈袖的舱室出去,要经过司徒健仁和张氏的舱室,才能去司徒暗香的舱室。

    司徒健仁和张氏的舱室开着门,两人在屋里一站一坐,正说着话。

    见司徒暗香从门前走过,张氏忙叫住她:“暗香,你姐姐和弟弟那边怎样了?”

    司徒暗香只好进来屈膝行了礼,道:“娘,弟弟好多了,姐姐正安置他呢,留他在姐姐的舱室里住下了。”

    “啊?”张氏拉着司徒暗香的手,“你弟弟也要跟你姐姐住一起?”

    “嗯。”司徒暗香点点头,“姐姐说弟弟吓坏了,要陪着他。”

    张氏皱紧眉头,“……这样不好吧?小磊已经八岁了,男女七岁不同席……”

    司徒暗香忙道:“没事的,娘,我也会搬去跟姐姐弟弟同住。”

    “唉,这么多人,住得下吗?”张氏摇摇头,“小磊受了惊吓,跟盈袖住也好。你去凑什么热闹?”

    司徒暗香咬着下唇,声音轻若蚊蚋:“娘,我害怕……”

    “害怕?”张氏的声音一抖,“你怕什么?”

    “自从上船之后,我就睡不安稳,总觉得有人在舱室门前偷窥我们……”司徒暗香飞快地睃了一眼司徒健仁,“父亲,这船上的人,您都是从哪儿买的?”

    司徒健仁背着手,皱着眉头道:“这船是你大伯父帮我们买的,船上的艄公、船娘和舵手,也是他给买下来的。我这里还有他们的卖身契呢。”说着,走到舱室一角放箱笼的地方,翻了半天,找出一沓卖身契。

    司徒健仁口中的“大伯父”,就是他嫡亲大哥司徒健行,也是司徒宗族的族长,平日里最是公平持正,族里人人信服。

    虽然他家不如司徒健仁家豪富,但是在司徒健仁的帮衬下,在整个司徒宗族里也是一等一的好。

    “喂!请问这船的船主在吗?”

    三个人正在屋里说话,就听从船舱外头传来一声响亮的叫喊。

    因是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格外响亮,就连司徒盈袖也在舱室听见了。

    她吩咐采芹和采桑帮小桃、小杏收拾东西,自己起身出了舱室,藏在船柱边往外看。

    只见在黑暗的河上,离他们的楼船不远的地方,来了一艘蓬船,船上亮着高高的风灯。

    风灯下站着七八个男人,当先一个男人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宝蓝色如意流云暗纹的织锦袍子,腰系白玉腰封,外面罩一件玉白色宽袍大袖的薄氅。

    他负手站在船上,笑嘻嘻地往上看了一眼,玉面朱唇,眉如墨画,鬓若刀裁,鼻梁高挺,双唇微抿,黑亮的眼眸轻闪,竟是压倒了满天星光。

    司徒盈袖有些吃惊地微张了唇,从船柱背后走了出来。

    这个少年男子她上一世的时候认得,他不是一般人,而是东元国西南面的南郑国的二皇子,也是南郑国送到东元国的质子。

    因他生得姿容无双,又是皇子,南郑国未嫁的女子都恨不得嫁给他,因此他还有一个绰号,叫“国民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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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交易

    除了北面的北齐国以外,郑昊是南郑和东元两国出了名的第一美男,不认识他的人恐怕不多。

    但是司徒盈袖上一世认识这个南郑国的二皇子,不是因为郑昊是大名鼎鼎的“国民郎君”,第一美男,而是因为她的未婚夫慕容长青。

    慕容长青是长兴侯府的世子,长兴侯夫人的嫡长子。

    而郑昊上一世的时候,是慕容长青的好友,曾经经常跟着慕容长青来过京城的司徒府做客,所以司徒盈袖对他并不陌生。

    但是她记得她认得郑昊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全家进京两年之后的事情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郑昊现在这个时候根本还不认识慕容长青,他们也是一年之后才在一次宫廷大宴上,因为皇太孙的关系认得的。

    而且司徒盈袖并不记得,上一世的这个时候,郑昊就上了她家的楼船。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司徒盈袖皱紧眉头。

    她记得上一世她第一次在司徒府见到郑昊的时候,郑昊对她并不像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反而开口就问她晕船好些没有……

    那时候她还惊诧过,暗忖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悉,连她晕船都晓得?

    但是她当时囿于礼节,并没有多嘴问他,而是含笑点头了事。

    再说郑昊是她未婚夫的好友,她也不适合跟他太过熟络。

    上一世这个时候,她因为心伤弟弟的意外死亡,一直躲在舱室里不出来,家里人对外说的是她晕船,所以不见外客。

    这样一想,好像上一世,他们船上后来确实有来过别的客人。

    可惜那段日子她太难过,一直到上岸,她都是躲在自己的舱室里,从来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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