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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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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七十的人了,又有了小儿子。任凭谁都会乐开花。

    看见元宏帝脸上畅快的笑容,盈袖暂且将心里的辛酸收了回去,肃了肃。“给皇祖父请安,皇祖父新春万福。”

    元宏帝抬眼看了看她,笑着点点头,“坐吧。”

    盈袖又对元宏帝怀里的玉皇子纳福行礼:“给玉亲王请安。玉亲王万事如意。”

    元宏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盈袖,今儿你在保和殿,那气势可足啊。”

    这是要敲打她?

    因为她对他的宠妃不敬?

    盈袖在心里嘀咕着,不准备让步,“皇祖父,孙女是依礼而行。大年初一就乱了套,确实不是好兆头,皇祖父。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说得也对。”元宏帝感慨地点点头,玉皇子的小手一把揪住元宏帝的胡子。元宏帝嗷嗷叫着忙将头别过一旁,又道:“可你看看,朕这么大岁数了,这孩子才一岁,还不会说话,皇贵妃为东元国皇室立下大功,朕……”

    “皇祖父,请问婉皇贵妃给东元国皇室立下什么大功?”盈袖挑了挑眉,不解地问道,“她是保家卫国?还是为国争光?”

    “呵呵,她为东元国皇室生了个儿子,这还不叫大功?”

    “呵呵,这确实是大功,但还是比不上皇祖母的大功。皇祖母为东元国生了三个儿子,生最后一个儿子的时候,甚至为了东元国皇室主动去死……”盈袖说得是元宏帝的元后陈仪。

    元后陈仪为元宏帝生了三个儿子,前两个都不明不白地被人弄死了,生第三个儿子,也就是盈袖和小磊的亲爹元健仁的时候,恰逢北齐皇太子带着北齐公主齐雪筠逼婚。

    陈仪拼死生下了元健仁,自己就“大出血”而死。

    “……等婉皇贵妃能为东元国皇室献出自己性命的时候,再说她立下大功也不迟。”盈袖举起宫人上的茶,放到嘴边意思意思,一点茶水都没有喝进去。

    元宏帝本来想劝一劝盈袖,跟婉皇贵妃和解,可是听盈袖提到元后陈仪,他的心情又低落下来。

    这么多年,没有人能取代陈仪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盈袖见元宏帝半天没有言语,心情才好了一些,若无其事地道:“其实吧,孙女也没有别的意思。皇祖父如果真的想抬举婉皇贵妃,直接封皇后,她不就名正言顺坐在那宝座上了吗?”

    何必要敲敲打打弄边鼓,考验这个试探那个?

    遇到盈袖这样油盐不进的主儿,直接兜头打得满头包。

    不是自找的吗?

    元宏帝跟盈袖想得当然不一样。

    他年纪大了,这么多年谨小慎微,又多疑多思的帝王生涯早就让他的思维成了定势。

    凡事都要先试探,先吹风。

    任何时候都不要将自己逼到进退不能的地步。

    所以在面对如今变化了的局势,他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盈袖是个男孙就好了……

    元宏帝不无感慨地想,但是想到自己的亲儿子,又觉得还是儿子继位的好。

    孙子再好,总隔了一层,他不放心。

    再说还有婉皇贵妃,十六岁就跟了他这个老人,不给她点儿念想,以后的漫长岁月怎么活下去呢?

    这边祖孙俩说完话,就命人上宴席,又把谢东篱和婉皇贵妃都请了过来。

    谢东篱和盈袖坐在一起,婉皇贵妃和元宏帝坐在一起,玉皇子不能吃这些大人吃的东西,被乳娘抱去吃奶了。

    盈袖瞥了一眼一直被抱来抱去的玉皇子,垂眸道:“皇祖父,玉亲王已经一岁了吧?怎么不下地走路呢?我记得小磊一岁的时候,已经满地乱跑了。”

    不等元宏帝说话,婉皇贵妃已经抢着道:“玉儿生下来身子弱,担心难养活,才一直抱着的,等他的腿脚有力再放下走路不迟。如今腿脚没有长好,放到地上恐磕着碰着。”

    她是盼了七八年才盼到一个儿子,而且这儿子干系太大,实在不能出一点纰漏。

    养在她娘家的时候,娘家人简直战战兢兢,跟捧凤凰似地捧了这么大。

    带回宫里,婉皇贵妃更加稀罕,不是自己抱,就是乳娘抱,还有太监宫女抱,从来不让玉皇子下地。

    “不多动动,他的腿脚长不好的。”盈袖摇了摇头,“太医都没有说话吗?”

    婉皇贵妃心里一动,忙道:“是想请盛家人给瞧瞧。谢大丞相,你和盛家人相熟,能不能帮本宫请他们进宫,给玉儿诊诊脉?看看他什么时候能下地走路?”

    盈袖大大地鄙夷,白了婉皇贵妃一眼,“皇贵妃娘娘,盛家人是郎中,不是术士,您这是要让他们算卦呢,还是变戏法?玉亲王什么时候能走路,关他们什么事?”

    婉皇贵妃被抢白得眼泪汪汪,捂着帕子就绕到元宏帝背后抽泣起来。

    元宏帝抬起眼皮看了盈袖一样。

    盈袖放下手中的筷子,从旁边的宫女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淡淡地道:“看来婉皇贵妃就是不想让我过好这个年了。不是哭,就是闹,不算烦人但恶心死人。”

    婉皇贵妃一听,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整个人僵在那里,喉咙里噎住了,开始不断地大声打嗝儿,自己首先就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打嗝儿,一边飞奔而出。

    盈袖再也忍不住,垂下头,捂着肚子,肩膀一抖一抖忍笑忍得快炸了。

    谢东篱的唇角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伸手轻轻顺着盈袖的脊背,以免她也打起嗝儿来。

    元宏帝看着对面一对鹣鲽情深的小夫妻,微眯了双眸,淡淡地道:“盈袖,你今儿僭越了。”

    三番五次给婉皇贵妃脸子瞧,就算她的品级高过婉皇贵妃,但她是元宏帝的人,不给婉皇贵妃面子,就是不给元宏帝面子。

    盈袖闭了闭眼,站起来不动声色地道:“皇祖父这话,孙女不懂。”

    谢东篱这时才起身,对元宏帝拱手道:“陛下,袖袖心直口快,但一向知事守礼。说她僭越,实在有点欲加之罪……”

    僭越,是以下犯上。但是盈袖的品级本来就比婉皇贵妃高,她就算掌婉皇贵妃的嘴,也不算“僭越”。

    除非元宏帝撸掉盈袖的护国公主之衔。

    可元宏帝刚废掉了小磊的皇太孙,马上就废掉盈袖,那也太戳人眼睛了。

    元宏帝的手一下子紧紧握成拳头,目光中怒气一闪而过,但很快垂下眼眸,“嗯”了一声,笑道:“谢爱卿对袖袖这样爱护,朕倒是放心了。”

    这样的家宴再吃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盈袖捂住肚子,说了声:“……不太舒服……”

    谢东篱马上道:“还请陛下传个太医进来,袖袖的胎有些不妥。”

    元宏帝这才挥了挥手,命总管大太监去传太医。

    一会儿太医来了,诊了半天,对元宏帝和谢东篱道:“公主殿下确实有些动了胎气,要静养为上。”

    谢东篱是知道盈袖前一阵子刚刚动了胎气,大年初一又跟婉皇贵妃闹了一场,心里肯定憋闷,肚子不舒服简直是一定的。

    他目光森然地投向屏风后面的后堂,打算还是要给婉皇贵妃一点颜色瞧瞧。

    元宏帝也有些讪讪地,忙道:“那就回去歇着吧,大过年的,朕也过意不去。”

    算是认了错了。

    谢东篱谢过太医,赶紧半扶半抱,带着盈袖回家了。

    ※※※※※※※※※※※※※※※※※※※※

    这是今天的第七更,今天还要不要十更?往后翻,还有……

    (未完待续。)

第692章 重礼(4号八更求月票)

    盈袖回到谢家,靠在床板壁上,对着谢东篱勾勾手指头。

    谢东篱凑了过去,“怎么了?”

    盈袖双臂伸出,抱住他的脖颈,跟他头顶着头,悄声道:“别担心,我是故意的,其实没有不舒服……”

    “你啊,你舒不舒服,我还不知道?”谢东篱也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里,“陛下和皇贵妃确实做得不地道,不怪你生气。他们气坏了我夫人和儿子,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盈袖听了心里欢喜,但是还知道轻重,笑着劝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护着我们母子,我也没吃亏。那婉皇贵妃被我呲哒得都打嗝儿了。”说完笑眯了眼睛。

    谢东篱跟着微笑,“这种事也能笑,是不是傻?”

    摸摸她的头,揽在怀里,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这就是他的命啊……

    盈袖到底是有身孕的人,这孩子还格外霸道磨人,今儿盈袖多用了点心气,很快就累了,窝在谢东篱怀里就睡了过去。

    谢东篱舍不得将她放下,拍着她的后背坐在床边,如同拍孩子一样哄着她。

    等盈袖完全睡着了,谢东篱才轻手轻脚脱身而去。

    撂开帘子出到外院,谢东篱在堂屋里坐了一会儿。

    下人上了茶,他捧在手里品了品,脑子里一会儿一个主意。

    婉皇贵妃越来越不安份了,一定要敲打敲打,不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

    谢东篱眯了眼睛。脑子里很多想到了婉皇贵妃的娘家人。

    婉皇贵妃的爹谭九龄本是个知县,当年谢东篱作为钦差大臣带着盈袖下江南的时候,路过谭九龄的那个县。在那里落过脚。

    谭秋婉,也就是婉贵妃,便是那个时候被谢东篱选中,送入宫里的。

    如今谭九龄当然不止是知县了。

    他已经是知府,元宏帝已经封了他为伯爵,马上就要搬到京城来了。

    谢东篱放下茶盏,转了转手上的碧玉扳指。拿了主意。

    他起身去了外院书房,将谭九龄的卷宗调了出来。

    这人做知县的时候就不老实,手伸得太长。这就罢了,最主要还有几件人命官司弄得不清不楚。

    按东元国律例,晋升爵位的时候,丞相阁照例要审核一番。没有大错的人才能封爵。

    如果丞相阁打回去。就算皇帝陛下也无可奈何。

    其实对于皇帝来说,这也是好事。

    封爵的代价其实太大,要给封地,给银子,整个一大家子都归皇室养,日子长了人口多了也养不起。

    不过以前封爵都立了大功的人家,那是好事,丞相阁只锦上添花。不会没眼色去挑毛病。

    但是如果要挑,你也没辙。

    这也是为什么五相世家在东元国呼风唤雨这么多年的原因。

    手中职权大。几乎和皇权分庭抗礼。

    谢东篱拿起笔,在谭九龄的封爵表上填了“再议”两个字,另外将他的那几桩人命官司附了上去,写入卷宗,颁行天下。

    谢大丞相做事,向来雷厉风行。

    他要初一恶心你,就不会等到初二。

    因此到了初一晚上,婉皇贵妃就知道了自己的爹封爵的事,被丞相阁拦住了。

    “陛下,您要帮帮臣妾啊!臣妾的爹一向奉公守法,忠于陛下,还养了玉儿一年,这些都是功绩,怎么在丞相阁那里就行不通了呢?”婉皇贵妃跪在地上,哭得哽咽难言,“再说这么多人封爵都没事,偏臣妾这里就出了事,这是打臣妾的脸啊!——也是打陛下的脸!”

    元宏帝也没料到谢东篱会在谭九龄封爵一事上出岔子。

    他没精打采地披着大氅,窝在长榻上,有气无力地道:“这是律法规定的,朕也没法子,不能说改就改啊。”

    “陛下,现如今朝廷封印,丞相阁怎么能发函?”婉皇贵妃还是愤愤不平,她心里最怵的其实是谢东篱,但又不敢把他拎出来说,谁都知道谢东篱是她的后台,若是让人知道他们反了目,那她和玉儿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元宏帝摇了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朝廷封印,丞相阁是不封的。他们五相每年轮流值年,要是出了事,也能及时处置。”

    “啊?这……这……难道臣妾的爹,就不能封爵了?”婉皇贵妃又伤心,又失望,整个人坐在地上,钗横鬓乱,双目失神。

    元宏帝移开视线,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淡淡地道:“你去看玉儿,朕有些乏了。”

    婉皇贵妃知道元宏帝是疲倦了,忙起身离去,抱自己的儿子去了。

    看着玉儿笑嘻嘻的小模样,婉皇贵妃心如刀割。

    这种被人当众一次次打脸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就因为她不是五相世家出身的姑娘,所以她在宫里比谁都辛苦。

    就算坐上高位,那些人还是能钳制她。

    所以她一定不能失去谢东篱的支持。

    婉皇贵妃拿出帕子醒了醒鼻子,决定找机会去谢家找谢东篱服个软,再给盈袖一些恩典。

    思虑良久,婉皇贵妃叫了自己的心腹宫女过来:“把本宫娘家送来的那尊羊脂玉带皮送子观音给护国公主送去。”

    “啊?娘娘,那不是您最喜欢的送子观音吗?”那宫女惊讶不已,从婉皇贵妃的寝宫内殿里将羊脂玉送子观音请了出来。

    那玉身白得更凝脂冻一样,没有一点杂色,底座是淡粉色的莲花,是那籽料天然的淡粉皮雕成的,刀工娴熟,送子观音的面相更是栩栩如生。

    婉皇贵妃前两年最爱的就是拜这送子观音。

    不过如今为了挽回谢东篱,再大的牺牲她也出得起。

    “多嘴。赶快给谢家送去,明儿初二,他们没有娘家可回,府里应该很冷清,咱们主动示好,他们会领情的。”婉皇贵妃咬着牙说道,手指却快把手上的帕子撕烂了。

    这宫女应了,第二天正月初二一大早,就抬着一个硕大的礼盒招摇过市,往谢家去了。

    正月初二是出嫁的闺女带着女婿和儿子回门的日子。

    京城的大街上已经有了陆陆续续的行人。

    这宫女带着婉皇贵妃的礼物来到谢家门前,以为谢家这个时候定是门可罗雀。

    因为谢家已经分家了,如今这宅子里住着的谢东篱和盈袖,两人的孩子生都还没生呢,哪有闺女回门子呢?

    不过她料错了。

    一大早谢家大门口就停着不少的大车,看样子还都是官宦人家。

    这宫女有些眼晕。

    不会吧?

    如今讨好谢大丞相都到了这个地步了?

    以他女婿自居,把他当岳父了?!

    初二可不只有女婿上门吗?

    这宫女敲了敲角门,对那门子趾高气昂说道:“我是宫里的女官,婉皇贵妃给公主殿下赐了礼物,请公主殿下接旨。”

    那门子上下看了看她,打开门让他们一行人进去了。

    这宫女悄悄地问那门子:“今儿府上很忙吗?”

    那门子笑道:“今儿是姑奶奶们回门的日子,怎么会不忙呢?”

    “可是谢大丞相没有女儿啊?”这宫女纳闷问道。

    “我们大爷是没有女儿,但是刘家两个表兄的女儿今儿回门都是来我们家。以前也是一家人,总不能因为分家,就不上门走动了吧?”那门子笑嘻嘻地送了这些人去外院的客院。

    盈袖正在内院上房里跟几个外甥女说话,以前没有改姓的是她和谢东篱的侄女,如今就只能算外甥女了。

    但是到底是在这个家长大的,她们的爹娘又不在京城,盈袖也就接待了她们。

    今天来的人有陆瑞兰的两个女儿和宁舒眉的两个女儿,都带着自己的夫婿和孩子,对盈袖和谢东篱十分亲热。

    盈袖笑着问道:“你们也真是,你们的爹娘让你们过年不用跑来跑去,你们就真的不去啊?大表哥、二表哥如今只有自个儿一家人过年,忒也冷清了吧?”

    今天这些人上门,盈袖才知道原来刘东义、陆瑞兰和刘东鸣、宁舒眉这两对夫妇过年的时候都不让孩子去他们那里过年。

    刘东义和陆瑞兰在东元国南部雷州,刘东鸣和宁舒眉却在北齐国京城。

    北齐国京城确实离得太远,但是刘东义和陆瑞兰在东元国南部雷州,都不让孩子去过年,就有些意思了。

    盈袖便问陆瑞兰的女儿谢同心,“你们真的不打算去雷州看你们的爹娘吗?大过年的也不一家人团聚,你们怎么想的?”

    谢同心忙道:“表婶,我爹和我娘今儿就启程来京城了,三天之后应该就到了。到时候请表叔、表婶去我家吃团圆饭,还望表叔、表婶一定赏光!”

    她的夫君曾经帮着自己的娘陆瑞兰狠狠得罪了盈袖,谢同心很是不好意思,对盈袖小心翼翼地奉承,希望她能消了气,她就可以去求表叔谢东篱,给她夫君一条活路了。

    盈袖听了这话,便明白陆瑞兰又要来京城了,她这一趟过来,肯定短期内是不会走了。

    沉吟间,门口有婆子回报道:“夫人,皇贵妃娘娘给夫人赐下年礼。”

    盈袖起身站了起来,对屋里的人道:“你们坐一坐,我去去就来。”

    她来到外院客院,见了那宫女,笑着看了看礼物,道:“婉皇贵妃客气了,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怕收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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