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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来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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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走近了才发现,他是鉴月。穿了这样雪白的衣裳,很有几分霍司崖的样子,只是他的面目,比霍司崖更为冷峻。他向瑨璃行了礼,眼神示意,便有几个侍女走上来。为首一个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铺鲜红的丝缎。

    鉴月说道:“请主上将玉盒与玉玺放到托盘上。”

    瑨璃照做了。那玉坠昨日从王府出来时她就已经带在身上。只是放在“永恒”地剑壳内。鉴月小心而虔诚地将玉坠嵌入玉盒中,天衣无缝地套在一起,在阳光下放出柔和的光芒。鉴月道:“请主上随我来。”

    瑨璃听得甚是别扭,他一口一个主上。再看他的面容,好看地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雕塑一般不苟言笑。他身材与霍司崖差不多,一样的孔武有力,此时大步带着他们往前方走,沐豫以及几个大臣跟在后面。

    瑨璃心想鉴月必是要领她去拿玉玺。

    天晋国地皇宫是如此空旷深远,鉴月走在前方,身裳飘袂。走过宽阔大道,再往上便是几十级阶梯。上去是太和殿,鉴月却在楼梯下方拐进了一条长廊。走到一半,他蓦地回转过身。“主上随我进来,其余人在外等候。”接着接过侍女手上的托盘。

    瑨璃不禁想,自己一人跟他进去。若他起异心想对付她怎么办?

    回头看了一眼沐豫,他却给她鼓励的眼神。瑨璃想。鉴月应当是皇叔这边的人吧,否则他应当是最放心不下的才对。

    瑨璃便准备跟着鉴月走。突地后面一声断喝:“慢着!”

    是端木瞿!他大步朝他们走来,慕容潇与锦华下意识地一左一右走到瑨璃身边。瑨璃看着端木瞿,他黑黑的脸此刻越发暗黑,想必知道玉盒被盗,他急得怒火攻心了。

    沐豫朗声道:“丞相可有事?”

    端木瞿的眼里闪过暴戾:“十九王爷,偷人东西,也是王者风范么?”

    瑨璃微笑道:“丞相说得有趣。怎么是偷人东西?你的东西我偷了那叫偷。属于我的东西我拿回来了,叫物归原主,不叫偷。”

    沐豫眉眼间全是赞许,“瑨璃儿说得对。你们且去吧,丞相相必没什么事要烦扰你们了。”

    端木瞿要上前,却叫慕容潇等人拦住了。瑨璃只跟着鉴月往前走,大步追上他与他并肩。鉴月并不看她,瑨璃说道:“玉玺放在哪里。”

    “在阳栅。”鉴月缓缓回过头,二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瑨璃肆间打量着他。这是一个棱角分明,面容相当俊朗的男子。不知鉴月这个司职,是不是只能长年呆在皇宫里?她道:“我听说鉴月长老是记载历史的文官。”

    “是。主上有什么疑惑的?”

    “只是一个文官而已,既没有实质军权,也没有特殊权利,为何端木瞿要怕你?”

    鉴月面无表情,“他并没有怕我。他怕地只是历史。”

    瑨璃摇头:“能将我娘逼死,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哦,我听说他怕你。”

    “怕我做什么。”

    他们说着话,脚步不停已经绕过长廊,往一个宫殿进去。宫殿门口站着四个丫环,见他们来,忙跪下行礼,进了那座宫殿她才说:“他们说端木瞿这么多年没有玉玺不登基是因为你的缘故。”

    鉴月嘴角有抹自嘲地笑,“兴许是传着传着就传变了味。当年我不过才十岁而已。”

    “那十岁的你可曾做了什么让端木瞿望而却步地事?”

    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宫殿没有采光,四处显得黑暗,而且里面光秃秃地什么也没有。只在宫殿尽头有一扇门。鉴月从腰间拿下一串钥匙开了那门,里面更加黑暗。他说:“进来。”

    瑨璃才进去,身后的门便合上了。里面黑漆漆地,黑暗中闪过一丝火光,鉴月点了火熠,燃起几支白色蜡烛。

    这是一个宽大的屋子。但是仍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疑惑地看着他走向墙,忽然明白了。他在墙上乱拍一通,瑨璃曾经见过霍司崖在万涉谷的地牢使用这招。果然在拍打墙面几下之后,轰得一声,石门应声而起。

    里面有一股霉味,鉴月说:“这里十几年不曾有人来过。”

    “当年我娘去逝,是谁把玉玺放进来这里的?”

    “前一任鉴月。”鉴月将蜡烛放到烛台上,瑨璃可以看清整个密室非常狭小,方方正正的桌子上一个石制机关,中间一个凹洞,正是放玉盒和玉坠的。瑨璃不禁想这么个小小的东西,里面竟藏着让她一路被人追杀的,天下人想要的玉玺。

    除了玉玺,是不是还有什么。

    玉盒递进那个凹洞,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瑨璃道:“会不会经久不用,坏掉了?”

    “不会,你莫担心。”

    果然话音才落,“咯嚓”一声,玉盒被送到了机关里面,凹洞消失了。里面什么东西轰轰作响,接着鉴月带她到东面的墙。光滑的墙上此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洞,像是墙被挖掉一小片似的。

    瑨璃惊讶不已,这个小小的密室,机关竟这样高明。她走到黑洞面前,里面有萤光缓缓流动。那是布帛。瑨璃看鉴月,他道:“我来吧,太久未曾开启,若里面有毒虫异兽就不好了。”

    他捋起广袖,伸手进黑洞,摸索了会儿方拖出来一个用明黄色的锦缎包裹着的四方型物件。这锦缎在黑暗中竟是带着绿色萤光的,而拿到烛光下,又如此鲜活,一点了看不出来,它已经封存了十几年之久。

    鉴月要关上机关,瑨璃忙说:“里面还有没有东西?”

    “应当没有了。怎么?”

    “再找找。”

    见她坚持,鉴月只好又伸手进去摸索了一下。忽然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像是卷轴的尾巴。他伸手往更深的里面,终于握住了轴柄,将它拿出来。

    上面已经沾满了尘灰。瑨璃迫不及待接过来,将玉玺放到地上,将卷轴打开。叫瑨璃纳闷的却是一副美人图。正是沐芽儿。

第四章 祭天大典(下)
  瑨璃不知为何娘的丹青会与玉玺放在一起,料想着他们一路追杀她,除了玉玺,还和这个有关,便将卷轴卷了,塞到腰带,双手捧起玉玺,她看鉴月:“拿了它要放在何处。”

    “放到托盘上带走。”

    瑨璃依言。也许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需要鉴月来引导她。“鉴月。”听到他应她,她才道:“你从小在宫里长大?”

    “是。”

    “从不曾出去?”得到的是肯定的回答。

    瑨璃若有所思,“那你可以娶妻生子么?”

    他瞥了她一眼,眼神复杂。只这一眼瑨璃便知自己不该这样问,分明是戳到人痛处。只是这规矩着实可恶,好好的男子,为何不能娶妻生子?什么鉴月长老,这样年青却被冠以如此老气的称呼。其实不过文官而已,至于要像太监似的在宫里终其一生,不能拥有自己的幸福么?

    等她适应了宫廷,必大赦把他送出宫去,赐他美满婚姻。

    鉴月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出了密室,他把机关关起,轰隆的声音,让瑨璃恍忽想起夜探万涉谷时的情形。如今在她身边的虽也是白衣人,却再也不会是霍司崖。

    沐豫与端木瞿仍然站在刚刚他们争执过的地方,他们都有着期待。这个被封存了十几年的玉玺!今日端在瑨璃手中,它在托盘之内显得沉甸甸的,明黄色的锦缎发着柔润光泽。

    所有人看到它,眼睛里都闪过异样。瑨璃看到端木瞿的黑眸像老鹰瞄准了猎物,随时准备扑上。瑨璃干脆将托盘丢了将它抱在怀里。托盘砸落在地上发出当得一声响,震醒了人的思绪。

    沐豫迎过来,脸上有笑意盈盈:“顺利拿到就好。我们去金銮大殿。”

    瑨璃在想端木瞿会不会扑上前来抢玉玺。转念又想,终究是这样高地身份。要偷要抢也是偷偷摸摸来,怎么会如此光明正大。如果此时抢,只会让天下百姓唾弃。

    顺利地迈上几十级阶梯,任身上明黄色的袍子拂过这一片土地。娘当日也曾这样高昂地走上这里,然后俯视万民。有一天她也要重走娘亲的路线么?哦,如果她从小在宫里长大,要叫她母后?又或者,母皇?

    瑨璃微微一笑。这些称谓多么疏离。进了大殿,瑨璃讶然发现竟然文武群臣全部都在。刚刚在外头迎接,她不稀奇,可是这会儿全部聚在这儿做什么?早朝?

    她心里狐疑。

    金銮大殿十分宽大,装饰得富丽堂皇,脚底下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殿子尽头是两排阶梯,上面地平台放着一座龙椅,一张大大的桌子。旁边站着几个女官。鉴月站在龙椅边上,声音朗朗:“众卿皆知。先皇遗子今回归我天晋王朝。国不可一日无君,而我天晋王朝无君十数载矣!今皇子寻回。乃吾们之福份。天意不可违,今皇子寻回我们遗失十数年地玉玺,便可重新号令天下。今日良时,祭天之后,皇子正式登基!”

    一句句声音,尚在太和殿上回响。

    每一句话都像敲在瑨璃的心上一样,她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虽然已经决定留在这里,可是一进宫立刻登基?她没有心理准备。

    下面群臣争议纷纷。过了片刻,有个穿二品朝服的男子走了出来,面上不快道:“这个国家这么多年,一直由丞相打理政务。若说推选皇帝,自然由能者上位。先皇女子称帝,已引得民间载声怨道,虽皇子是先皇血脉,但终究是个女儿家。怎好再担王位。”

    下面许多人附和道:“是啊是啊。”

    一个一品官员走出来冷脸道:“女子如何称不得帝?皇子是堂堂正正皇室血统的人,她继承王位又有何不可。能者上位?如果都能者上位,天晋还像天晋么?人人争抢王位都来不及了。”

    少不得又是一番唇枪舌箭。端木瞿只站在一旁黑着脸没有说话。沐豫走到台阶上说道:“皇子继承王位无可厚非,她也有先皇当日的勇气与谋略。吉时已到,我们去天坛。”

    整个太和殿炸开了锅,他们地说话声汇聚成一片嗡嗡之声,瑨璃跟随着鉴月,前面后面一大堆侍女内侍,她被围在中间,密不透风。一会儿必有大事件发生,她心想。

    端木瞿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不动丝毫?她静静等待,有一点心惊。仿佛可以预见,当时娘在即位的时候遭遇过多少阻碍。

    天坛其实就在下了大殿下的阶梯正前方的平台。一个高高的围成四方形的祭坛,上面已经准备好了祭天所需物品。瑨璃叹息一声,其实今天早上让她这样大妆,她该猜到的他们做何打算了的。

    她慢慢地前进,警觉地看着周围的人,周围地一切。

    天地仿佛寂静了,耳边安静的叫她有些不安。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一堆人在说话么?

    下了长长的梯阶走向祭坛,瑨璃只觉得如坐针毡。无数双眼睛朝她喷射而来,叫她浑身不自在。鉴月先走上天坛,嘴里念着她听不懂地话语,瑨璃望着台上的祭天台,上面一只已经屠宰过地麋鹿,还有一些锦帛等祭品。

    鉴月看她道:“请主上上来。”

    瑨璃提了裙摆走到祭坛上,接过鉴月递给她地火把,准备点燃祭台上的火种。就在这时,忽然几十支箭雨密密麻麻地朝沐瑨璃喷射而来,瑨璃大惊,虽知道一点会发生些什么,仍然被此阵仗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挥起手臂,将火把整个扔进祭天台,火种触火,猛然绽放火焰,扬得高高地。她随即闪避着将要到来的箭矢,手中紧后永恒匕首。想以它来挥开那些箭。虽然知道这些不过徒劳,但廖胜于无!

    就在此时,鉴月突的白袍一扬,瑨璃只觉得一阵扑天盖地的白色,心里凉了半截。莫非鉴月和端木瞿他们是一伙的?只觉得耳边一句“失礼”,瑨璃已被他抱着在空中翻了几翻,听到铿铿几声,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瑨璃瞬间明白过来。他是将箭矢挥落!知道他是朝着自己这边的,方才放心下来。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觉得刹那间撕杀声响,像有千军万马直朝着他们汹涌而来。瑨璃心下大惊,端木瞿果然领兵政变了么?!

第五章 女王陛下(上)
  瑨璃被鉴月护着往下面走,只看得到自己的脚下是阶梯。外头打斗声灌入耳中,连绵不绝。瑨璃问鉴月道:“外面究竟什么情况?”

    “端木瞿领兵政变。陛下放心,我们早已料到有今日之事,早安排了兵马在这儿。”

    瑨璃不过十七八岁,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心里仍旧打鼓。“端木瞿的人手比起我们来如何?”

    “现下拼在一起的约莫一二千。我们却是安置了三万兵马在这里的,陛下放心。”

    瑨璃这才发觉他的称谓从主上变成了陛下。听起来有股儿恍若隔世的感觉。如今她真的就是天晋国的女皇帝了么?只怕是天晋史上第二位女皇帝,也会是最后一位吧。可是现在却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眼下动乱之中,她先得想着如何保全性命才成!

    直到看清局势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必有这样的担心。禁卫军早就占了上风,端木瞿相必没有想到沐瑨璃登基的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再加上昨夜又是被神不知鬼不觉偷走玉盒,今天的安排让他措手不及,想要调兵遣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鉴月说道:“陛下若是想看战势,便去玉澜台。那儿地势高,且也安全。”

    瑨璃应了一声嗯,便出现几个女官引着她往玉澜台去。回头看了看,发现鉴月站在原地不动并没有跟上来。瑨璃心中有点古怪的感觉,当了这所谓陛下,皇宫的一切那么陌生,还需要一个相熟的人来引导她才好,可是眼下女官一个也不认识。绿箩也不知去了哪里,自从进宫来,还未曾见过她呢!

    可别绿箩被抛弃在宫外。又过起那种流浪生活,那绿箩相必和颜云夕一般。反她恨死了。

    正在胡思乱想,一个长得十分水灵的女官笑微笑道:“陛下,奴婢汪蓝,日后将由奴婢侍候您地起居。奴婢旁边的是明嫣,她是水玉。她是天青。我们四位是您的女官,您对皇宫还不甚了解,奴婢仔细给你讲一讲地方,可以么?”

    瑨璃点头,“那么有劳。”

    汪蓝福了一福:“陛下切莫说这样地话,折煞奴婢。”

    瑨璃知道自己今时不同往日,只是说话无论如何也改不过来,至少一时之间是难以改正的。四个女官走在她身后,一路到了什么地方。她们便报地名,终于到得那叫玉澜台地地方,是个十丈来高的亭阁。上面摆好了果品,这个地方地势乃是皇宫最高。虽是亭阁。其实没有亭顶,阳光倾泄而下。将果品照耀地晶莹透亮。

    亭子里还站着几个木头一般的侍女,见瑨璃来,顿时下跪,都称呼着参见皇上陛下。瑨璃觉得无比滑稽,但此时自己成了皇帝却是铁一般的事实。不由又有些失落。扬扬手,那个叫明嫣的便道:“起吧。”

    瑨璃站在护栏旁边。看下面一阵撕杀,轰轰烈烈,铿锵声响不绝于耳。下面谁是谁,哪方是哪方,她根本分不清楚。看着鲜血飞溅,不管属于哪方,都叫她疼痛。谁不是人生父母养,养兵不为保家护国,却以他们地血肉来扩展自己的野心,端木瞿何其可恨!

    “陛下放心,红衣军是我们的禁卫军,我们的人马远远多于丞相。”汪蓝此时说道。

    瑨璃仔细看她。这个相貌美丽,额头宽阔的女子,竟有一股沉稳之气,仿佛看惯了这样场面似的。她比瑨璃约莫年长几岁,美丽的眼睛此时低垂着。瑨璃忘了,人人看到皇帝,都是这种低眉顺眼模样的。

    再看下面,战势似乎有要收尾的迹向。红衣军高喊着挥舞旗帜,皇宫压下了这场政变,人不过是凭着人多。瑨璃心里不由想,端木瞿没有唤来足够地人马就发动政变,不是太傻了么?现下他若受制于我,想翻身,就没门了。

    她传话下去:“谁能将端木瞿活捉,重重有赏。”

    不一会儿,有人将绿箩带来。她穿着侍女的服装,略一打扮,竟非常光鲜美丽。她叫瑨璃一声“姑娘”,又忙改了口:“参见皇上。”

    瑨璃更加觉得古怪,抬抬手,“不必这样繁冗,跪来跪去做什么。据我看也不必叫什么皇上,平日怎么叫,现在还怎么叫。”

    汪蓝却道:“皇上,这却不可。您是皇上,若是和奴婢们混着叫,岂还有礼数?”

    “礼数不礼数,真烦。”瑨璃不耐烦道,“你且与我说说,这场战役,除了皇叔,谁在指挥?”

    汪蓝缓缓道来:“如今朝廷之中,大部分都是丞相的人。却只有左将军等几位将军乃真心保护王爷。今日带头叛变地,是都统任筠。”

    瑨璃点了点头,知道她只是内务小小女官,大部分政事仍旧不懂的。此时外面有奔跑声自玉澜台外地阶梯上响起,紧接着她听到有人细声问:“何事?”

    不一会儿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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