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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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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哭了,怎么着?”徐娇娇仰着头倔强的说。

“又不是生离死别,有必要吗?”于飞说。

“有!就有!”徐娇娇深深的看着于飞略显憔悴的脸和凌乱的头发,突然扑进他的怀中失声痛哭。

伊人委屈的哭声让于飞心里酸酸的。

“学长,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徐娇娇问。

“会的,一定会的!”于飞点了点头,他伸手搂紧徐娇娇的身体,劝慰说:“宁都距离扬城也就八十分钟的车程,想见面还不容易?”

徐娇娇在于飞的背上狠狠的捶了几下,低声说:“学长,我恨你!非常非常恨你。”

于飞苦笑,徐娇娇话里的意思他很明白,但是被学校开除以后,别说学位证,他连毕业证都拿不到,靠着高中毕业文凭,他都不知道能不能在宁都找到工作,这样的现状让他在面对徐娇娇的感情的时候只能装糊涂。这也许就是男人可笑的尊严吧?

他轻轻抚摸怀中伊人的短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有千万句话却无法说出口,只能在心中默念:心中的女孩呀,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再见也许只是空洞的承诺;从今天开始,无论多痛我都会一个人扛,再深的伤口我都会悄悄掩藏;在夜深人静时,我会默默的祝福,祝福你永远幸福安康!

终于,在徐娇娇依依的目光中,于飞的身影终于化作黎明前的一个光点,再也找寻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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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天宁寺古玩市场

扬城大学距离扬城汽车西站并不远,步行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路程。

即将离开这个生活了三年的城市,于飞心生留恋,便索性就这么走着去车站。路上经过天宁寺,寺庙中早已经没有了和尚,而是变成了扬城古玩交易的市场。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古玩市场从八十年代开始升温,到2000初古玩市场已经非常火热了。

对于古玩,于飞本来是没有任何兴趣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这次路过天宁寺的时候突然有了强烈的一探究竟的**。而且脑海中再次闪现出护城河、老人、小女孩、旧书摊,这些没有丝毫联系的影像,仿佛不连贯的记忆碎片在他的脑海中碰撞!但当他想把它们串起来的时候却又似乎被一道闸门尘封阻拦,即便是想得脑袋都疼了都无法实现,只得作罢。

时间还早,古玩市场还没怎么上人,于飞就在天宁寺对面的小吃摊上吃了一笼包子,喝了一碗白粥,抹了抹嘴竟然生出几分满足。

九点多快十点的时间,天宁寺终于热闹起来。店铺陆续开了门,流动的摊位也都摆了出来。在市场中转悠的人年龄大多在四十岁以上,像于飞这样二十岁出头的小年轻看起来十分的扎眼。

虽然记忆中并没有逛过古玩市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着摊位上一个个古香古色的物件却感到一丝丝亲切与欣喜!

店铺大多都是有固定的老客户的,对于散客并不热情。即便是地摊也因为于飞的年龄太轻,穿着更显朴素,而且还拖着个行李箱,怎么看都不像个正经的买主。再加上他走马观花式的浏览方式,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门外汉,所以并没有什么人招揽他。

形形色色的物件让于飞有些目不暇接,虽然好像在记忆深处有一些印象,却并不容易对得上。而且大多数摊位上摆出的物品做工粗糙,即便不去细看都知道是大假货,遇到个别造型奇特的也属于“妖怪”(后人凭空捏造出来的物件)。于飞倒是没有想过以他这样一个从未入行的人是如何分辨这些的,似乎这些记忆与生俱来一般。

第二进院子是玉器和石器的摊位,这里的人明显多了一些,但是也多是观看,很少出手的。这么早来光顾的,大多是行内人士,眼睛都相当的“毒”,很少会冲动。

“师傅,这里的玉器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跟在一位老人身后问道。

老人头发微微有些斑白,看来六十岁上下,微瘦。他背着手在人群中慢慢踱着,却一直没有停下脚步。

听到年轻人发问,便说道:“文轩你记住,古玩有真假,但是玉器没有真假,只有优劣。做咱们这一行的,眼睛一定要准,这个准怎么来?你知道吗?”

“知道。”年轻人回答,“要多看书。师傅说过古玩鉴定说到底就是知识的积累,只要了解了各个时期的背景和特征就不怕打眼。”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这样就能成为鉴定师,那鉴定也就太简单了。你要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古玩的鉴定水平在提高,但是古玩造假的水平也在提高,甚至很多造假的人本身就是鉴定的大师,他们对鉴定的流程和方法了如指掌,然后反道而行之,制造出来的物件足可以以假乱真,你看再多的书又怎么能够分辨?”

年轻人挠了挠头,突然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明白了!我全听师傅的,学全了师傅的经验就不会打眼了。”

老人苦笑说:“古董收藏怕就怕人云亦云,即便是你师傅我现在依然会打眼。更何况经验二字又岂是那么容易学的?”老人拉了一下年轻人,指着摊位上的一块带着紫红色血沁的玉说道:“你去看看那块玉。”

玉沁是玉埋入地下后,与周围环境中的其他物质融合而产生的,简单的可以分为寿衣沁、铜绿沁以及血沁等几类。根据沁的状态还可以判定玉入土的时间。举个例子,如果沁如霜如尘,看似浮在表面,又擦之不去,这叫做霜尘沁,一般是入土一百二十年才会产生的。

年轻人走过去,拿起那块玉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指甲大小的放大镜仔细的研究了半天,然后信心满满的站起身对老人说道:“血沁色泽深入肌理,整体色调协调古朴,自然成趣;外表没有酸咬的糟坑,而且光润莹润,应是已经产生包浆。”说到这里,年轻人压低声音说道:“师傅,这块玉是一块古玉呀。”

年轻人的声音微微大了些,摊主听了,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赞道:“这位小哥好眼力!”

年轻人微微有些腼腆,说道:“哪里哪里,都是师父教得好。”

他自以为处处把师傅放在第一位一定能博得师傅的高兴。却不料老人理都没有理地自顾自往前走了,年轻人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待到走了一段距离,老人才放下脚步,回头说道:“你看清楚了?”

“是呀,我看得很仔细。师傅,你没看那血沁有那么深!”年轻人用手比了比,很有底气的说道。

“糊涂!”老人说道:“就你这样还想当鉴定师?还差得远呢!文轩呀,任何时候都要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才行!因为咱们这一行处处都是陷阱呀。刚才那块玉的沁是做上去的,把羊的腿割开,把玉放进去缝合起来,一年的时间就能达到这个效果。另外,喷沙、致残、提油、高压烧制等等玉器做旧作假的工艺层出不穷。你要记住,只要自然能形成的,人工就一定能够仿制。至于你说的包浆,哼!不过是在外表打的蜡而已!”

于飞听到老人讲起玉器作假的手段,不由好奇,便悄悄的跟在老人身后听着。

“师傅,既然如此,那岂不是说玉器就无法分辨了?”年轻人有些沮丧又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老人看出年轻人有些不以为然,不由心中叹息。文轩这孩子虽然很聪明,也很好学,奈何心性浮躁,喜欢浅尝辄止,恐怕难有出息。不由劝说道:“自然和人工的当然还是有细微的差别的。至于差别在何处,还需要你自己去多看多比较多体悟了。就刚才那块玉来说,血沁鲜艳,没有淳朴厚重质感便值得生疑。当然世事无绝对,这一切还需要你自己去摸索。”

老人一个摊位前停下来。那是一个玉山子的摊位。摊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皮肤很黑,眼睛很小却很灵活,滴溜溜的乱转,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精明的主。见老人蹲下身来,连忙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热情的说道:“老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内行!我这玉器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都是大开门的老物件。”

于飞也跟着在摊位前停下来,装模作样的拿起一个玉器端详,其实耳朵里却注意听着老人的话。

嗯?于飞突然惊噫一声。

第9章蝉中王者

这一声把摊主和老人师徒俩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于飞不由的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个送子观音的雕工不错呀。”

送子观音属于明朝的题材。明朝的时候玉器趋于世俗化,在器型、纹饰等方面都表现出了更多的与日常生活有关的内容,如人物、动物、吉祥图案、文人画。“送子观音”玉就是在世俗化的背景中产生的,是一种具有佛教色彩的陈设品。

一般送子观音都采用圆雕的手法,而于飞手中的这个却是用透雕。不过虽然透雕的送子观音不多却也不少,根本就不值得稀奇。要说道雕工就更扯了,这个送子观音的雕工虽然繁密却很凌乱,一看就知道并非出自名家之手。

“小兄弟也是此道中人?”老人转过头笑眯眯的对于飞说道。

“哪呀!”于飞连忙说道:“不瞒您说,这是我第一次进古玩市场,纯就是个玩。”

“哦,是这样。”老人点了点头,这才没有把于飞当成托。

小眼睛摊主却打蛇随棍上,说道:“小兄弟好眼力呀。不瞒几位,我的祖上便是苏州的玉工,做出来的玉器都是作为贡品献给皇上用的。只不过后来因为战乱,手艺便失传了。”摊主叹息的说。历史上最出名的玉工便是苏州的工匠,也叫吴工。被誉为中国玉器第一人的陆子冈便是苏州的玉工。只不过现在扬城的玉工倒是要超过苏州了。

摊主的话老人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做古董这一行的最基本的生存之道便是要会讲故事。业内相传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古玩店招伙计,同时有两个年轻人来应聘。店主捡起地上的一根细木屑问第一个年轻人:“这是什么?”年轻想也不想的说:“碎木屑。”店主摇了摇头,又问第二个年轻人,却见年轻人连忙小心翼翼的双手接过,说:“这是西太后老佛爷用过的牙签呀。”店主听后大喜,立马收下了这个年轻人。这个故事不知是真是假,但是由此可见讲故事在古玩行的重要性。

于飞之所以会惊噫出声,是因为他在拿起玉观音的时候,右手突然感到从玉观音的器身上传来一股清凉的气体!虽然又在瞬间消失不见,却让他的右手感到麻酥酥的舒服!这是于飞触摸其他玉器时所未曾感受到的。如果他现在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在右手心的位置正有一团淡淡的青色气体萦绕,并且很快融入皮肤,消失不见。

他当然不会傻到把这个感觉说出来,不过即便他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玉观音高三十厘米左右,形态安详却比较僵硬。让老人对这个玉山子嗤之以鼻的是,那个孩子并非立于观音的掌上,而是藏于观音臂弯之中,若隐若现!这也太扯了吧?难道雕刻者以为观音和普通的农村妇女一样,都是双手托抱着孩子的吗?一点美感都没有!真不知道是哪个工匠做的!

孩子的手中抱着莲花,莲的叶子是用玉本身的俏色雕刻的,虽然也算是巧妙,却也太不符合常理。在莲叶的遮挡下,观音手中的童子只露出小半张脸勉强看出是个孩童的样子。

“老板,这个玉观音你说个价吧。如果合适的话我就要了。”于飞说。

“小兄弟是个爽快人。”摊主说道,“我也不和小兄弟说虚的。这个送子玉观音是明朝的老物件,我们家祖传的,这么大一块和田玉,虽然只是山料,可是也很罕见。如果小兄弟真心想买,两万块你就拿去。”

于飞笑了笑,把玉观音又放下来。看来自己刚才表现得太急切,引得摊主狮子大开口了。

首先,这个送子玉观音根本就不是明朝的老物件。原因很简单:明代玉器阴线宽深粗放,边棱锋利,槽地砣痕明显,过线,岐出的现象较多;而且明代玉器的底子处理不清,不平整。仅通过这两点就可以断定这个玉山子根本就不是明代的。其次,这个玉山子的用料是昆仑玉,也就是所谓的qh玉,比之和田玉要整整差了一个档次!再说个头,虽然时下玉器收藏很热,但是多集中在玉佩、玉坠等一些小物件上,便于随身携带炫耀,像这种不易携带,只能藏在“深闺”的玉山子,收藏的人并不多。

因此,摊主开出两万的价格实在是狮子大开口了。

于飞拍了拍手,作势欲起。

摊主连忙说:“小兄弟别急吗?你要是真心想买,不妨还个价。”

其实于飞也只是做个样子,这件玉观音能给他的右手带来清凉,如果不买下来弄个明白恐怕他难以心安。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块送子玉观音到底和其他玉器有什么差别,也就不知道该还个什么价格。

身边的老爷子是精通此道的,于飞求助说:“老爷子,您帮我掌掌眼。”

老人笑而不语,这是古玩行的规矩,不能挡了别人的财路。更何况老人还是吃这行饭的,更不会不遵守。

见老人不说话,于飞咬了咬牙说:“一千!”虽然在他的潜意识中对古玩有一些印象,可实际上还是一窍不通的,不然刚才也不会不顾规矩出口请老人掌眼。

一千的价格一出口,老人便知道于飞这次要出钱买个教训了,虽然他对这个年轻人有一些好感,但是却也不方便出口提醒。

“小哥,你这价砍得未免太狠了吧?别说这是明代的老物件,就算它是现代的艺术品,就凭玉观音这么大一块和田玉的料子也不止区区一千块呀。”摊主苦着脸说。

于飞想到自己的脖子上一直挂着一个玉蝉,那个玉蝉的料子比这个玉观音却是好的太多了,正好拿它出来杀杀价。

他伸手将玉蝉从胸前掏了出来,突然一机灵!因为他感到玉蝉中同样有一股清凉的气体流入右手心之中,然后消失不见。这是怎么回事?这个玉蝉跟随自己少说也有十年了,不知道被摸了多少次,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而且只有右手产生这种情况,难道是右手发生了什么变异?

他想起那天坠楼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击在右手上,产生撕裂一般的痛感,但是仅仅只是瞬间便恢复了正常,他还以为是错觉呢。

对了,似乎还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什么“幸运的小子”这样的话。后来他也问过张爱民和陈斌两个人有没有听过有人说话,可是这两个小子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于飞也没有问下去,以为是幻听而已。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有什么类似灵异事件的事情发生了!

“小哥?小哥?”见到于飞发愣,摊主不由叫道。

“哦!”于飞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老板,要说到料子,你这个送子玉观音可比我的玉蝉要差多了。”

于飞摊开手,露出了手中的玉蝉!

此时,老人已经准备带着徒弟离开了,刚才他已经看过了摊上的物件,确实没有值得出手的。

不过,当他看到于飞手中的玉蝉时,突然停下了脚步,眼中更是流露出惊喜的光芒!如果不是当着很多人,恐怕他早就上前一步看个仔细了。

“小哥,你这玉虽然好,可也就这么一小块,你看我这玉的块头。”摊主强辩说。

于飞手中的玉蝉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比送子玉观音好了不知多少倍。

于飞微微一笑说:“就一千块,不卖我就走。”

摊主低下头,皱着眉头似乎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其实是在悄悄的观察于飞,如果于飞露出急切想买的意愿,那他还是会坚持加价。

于飞表现得很决绝,甚至没有再说话,将玉蝉放进衣服内,转身就走。

摊主一见到嘴的鸭子马上要飞,连忙说道:“卖!一千就一千!算是交小哥这个朋友。”说着生怕于飞反悔似的,将玉雕包起来装进一个盒子里,按照规矩这就算是成交了。

于飞从口袋里数出一千块钱递给中年摊主,抱着盒子便准备离开。这一笔交易花了他四分之一的身家,却还没有看出门道,这让于飞的心中也有些打鼓,准备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却不料身后有人叫:“小兄弟,小兄弟……”

于飞回过头,发现是刚才那个和自己一起看玉的老人。

“老爷子您是在叫我吗?”

老人自我介绍说:“我是宁都典当行的鉴定师董德昌,这是我的名片。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

“老爷子,你叫我于飞就好。”于飞说道。

“小兄弟,不知能否借一步说话?”董德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毕竟刚才于飞向他求助时他没有回应,虽然是碍着规矩,但是这情面多少也伤了些。

“这?”于飞面露难色,古玩市场鱼龙混杂,谁知道这个姓董的老者到底是什么人,又想干什么?

看出于飞的犹豫,董德昌说:“天宁寺的对面有个茶社,我们就到那里去喝杯茶如何?”

“好吧。”既然只是到天宁寺的茶社,也不怕他做什么手脚。再说了,他既然是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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