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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别惹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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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车边掏钱包边问:“多少钱?”

“呃……算了!”话音未落,师傅二档起步,加速,在前面一个路口弧线飘移转瞬就消失在我眼帘内。我纳闷地挠挠头,这才看了一眼那医院的招牌——市第六人民医院。

我顿时就明白师傅眼神里的惊诧了——六医院是我们这的精神病院!

想想看,一个大男人自说自话欲言又止地来到这个地方,难怪师傅不敢收我钱,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他肯定是以为我到家了……

我郁闷道:“你把我领到这来干什么?”

天界娃娃道:“这有我们要找的人。”

“你除了是一个布娃娃之外,精神也有问题?”

天界娃娃道:“别在这自言自语了,你没看里面有俩大夫已经盯上你了?”

我抬头一看,就见铁栅栏那边果然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白大褂警惕地盯着我看。我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找谁?”

“你再往前走50米有个废品收购站,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那。”

“那你怎么不在那停车?”

“这样不是省钱吗?”

我无语凝咽,往前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一个破破烂烂的大院,里面堆满了各种废品,麻袋成山地摞在四周的围墙下,低矮的小木屋门口,一个老头坐在一张只有三条腿和一叠砖头支撑的太师椅里正悠闲地翘起二郎腿抽烟。

刘老六!

第005章烧车

此刻的刘老六已不同昨天把天界娃娃塞给我时的那个心怀鬼胎的老头,而是有一种天大地大唯我独大的气派,那架势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这货就等着换届当国家主席呢。

刘老六一见我脸上就笑开了花:“我知道你肯定还得来找我,就是没想到这么快。”随即一变脸道,“你给我的电话是假的吧?”

我坦荡荡道:“最后一位换成0再试。”

刘老六掏出一个iphone5给我拨了过来,听见我电话响了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见我也掏出手机,表情紧张道:“别接啊!”说着一边修改备注。

我嘟囔道:“狗日的一个收破烂的用的手机比老子的都好。”

刘老六不满道:“你怎么还是对我这么不客气(为什么要用还呢)!”

我掏出天界娃娃道:“从你把它给我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我要恨你一辈子!”我说,“跟我把电话换了就当算了。”

刘老六摊开手掌:“双卡双待的要吗?”

“滚!”

刘老六笑嘻嘻道:“其实我用电话要求很简单,能用微信和陌陌就行。”

我指了指六医院的方向:“你附近有好人吗?”

刘老六换了副表情跟对天界娃娃说:“怎么样,他没虐待你吧?”

天界娃娃道:“还好吧,咱们得尽快在他精神崩溃之前让他多给咱们干点活。”

我抗议道:“喂,老子还在这呢!”

刘老六道:“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天界娃娃言简意赅道:“给我们弄辆车。”口气特像反人类组织的头子。就是美国大片里没事就跟道德败坏军工企业买核弹的那种……

刘老六摸着下巴道:“你是指攒一辆还是烧一辆?”

天界娃娃道:“烧一辆吧,攒的太费时间。”

我听着都快哭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听着有一个好词吗?

刘老六扭头朝小木屋里喊了起来:“老严,老严?”

一个黑胖子钻了出来:“啥事?”

刘老六道:“烧辆车行不?”

黑胖子老严道:“两个情绪币。”

天界娃娃道:“先欠着。”

我悄悄问它:“啥是情绪币?”

天界娃娃道:“很难跟你解释清楚,就是利用‘喜怒哀乐愁’五种情绪转化来的一种类似钱的东西。”

老严道:“别欠太长时间啊,我这也不好过。”

我跟刘老六说:“顺便再问一下,所谓的‘烧’一辆是什么意思?”

刘老六摊手:“就是‘烧’一辆嘛,哦对了,说到这我还得提醒你——去纸火铺买辆纸车,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渐渐升上心头:“你说的就是给死人烧钱那种烧?”

“那你以为呢?”

我指着刘老六骂道:“你个老丧彪,咒老子呢?”

刘老六不紧不慢道:“布娃娃都说了话了,你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快去准备车吧。还有,别整太好的,这也是随行就市,两个情绪币也就富康那个级别的吧。”

……

我失魂落魄地出了破烂摊儿,天界娃娃还安慰我:“别有心理阴影,那粮食还是大粪种出来的呢,别老琢磨就没事。”

我没好气道:“现在哪还有大粪种出来的粮食?”

本以为医院附近肯定少不了寿衣铺这类地方,结果我绕了老半天才找着一家,很小的一个门脸,老板缩在一堆纸人麻纸后面正在看选美大赛,那场面……只能说很刺激!

见有人进来,老板淡淡招呼道:“随便看看?”

我也只有点了点头。干他们这一行的是不能太热情,要不容易挨揍。

我看了一圈问他:“有车吗?”

老板见确定是主顾上门顿时来了热情:“有啊,您要什么牌子的?”

“你这都有什么?”

“劳斯莱斯、布加迪威龙、宾利啥都有。”说着话老板码出一排纸车,个个倒是做得像模像样的。

“奥拓有吗?”

“奥……您这是要孝敬谁啊?”

“你别管了,有吗?”

老板使劲摇头:“没有,别说奥拓,我们这连宝马奔驰都没有,最次的都是加长林肯,你还是换个牌子,就别给那个世界添堵了?”

我叹气道:“就烧得起奥拓。”

老板哭笑不得道:“都是10块钱,您真把我这当车展了?”

“反正我就要奥拓,没有我就换别家。”

老板无奈道:“那给您现糊一辆呗,不过得加钱,20!”

“你这宾利才10块!”

“您这不是定制版吗?”

“那你快糊吧……”

这会选美大赛到了出最后结果的时候了,见我目不转睛,老板善解人意地跟我客气:“看会吧,我这一会就好。”

“诶,这定制版享受的待遇就是不一样,立等可取。”我给他让上一根烟,随口评价着“8号腿不错”“12号挺胸猛呀,哈哈”两个男人顿时沆瀣一气了。

天界娃娃在我口袋里鄙夷道:“什么眼光,7号气质好!”

结果最后三甲出来以后我和老板都大跌眼镜——评委们精准无比地把最丑的三个选出来了!

我和老板同时大失所望,老板这会也完工了,愤然把一叠金元宝摔在桌上道:“这真有了鬼了!”

我小心问道:“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老板冲我一乐:“要相信这个就干不了我这个!”

……

出了纸版奥拓4s店,我又回到垃圾大院去找刘老六,老家伙正在把一大堆塑料瓶逐一踩扁然后再拧上盖儿,这样原先圆鼓鼓的瓶子就变成咸鱼一样,既省地方又好打捆,一看就是戕害过成千上万个瓶子以后练出来的手艺,娴熟到不忍卒读。

我把纸车给他道:“怎么烧?”

刘老六又冲小木屋喊了起来:“老严——”

话音未落,黑胖子老严叼着根烟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冲我一伸手:“车。”

我把纸车交给他,老严二话没说就用打火机点了,随后等快烧完的时候把纸灰随手一丢:“没我事儿了啊。”

我崩溃道:“这就没你事儿了——我的车呢?”我无意中一回头,顿时惊得魂飞魄散:一辆崭新的奥拓牌汽车已经停在院子当中!

刘老六说得没错,布娃娃说话我都能接受,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可在这件事上我一直是存疑的,我以为这俩收破烂的肯定是在和我玩脑筋急转弯一类的游戏,等真见了车才大吃一惊!要这样的话和姓严的打好关系比认识副区长管用多了——纸火铺里独栋大别墅才50块钱!想到这我恭恭敬敬地把老严嘴上的烟头接过换上一根,亲自给点上火:“严哥辛苦了!”

老严吐口烟道:“以后这种事还是少办,怕忌讳。”

我赶忙说:“我不怕!”

老严瞪了我一眼道:“我怕!”

我坐进车里摸摸这看看那,探出头问刘老六:“这车用加油吗?”

刘老六道:“当然得加,跟普通车一样。”

我说:“那你再给我烧张加油卡呗?”

刘老六摆手道:“烧车是极限,这些钱啊卡啊的烧了也没用。”

“怎么没用?”

“烧真钱是1比1的比率,也就是说你烧10块还是10块,还得浪费情绪币,冥币最小面额500万,烧了你能花得出去吗?”

我一想也是,于是挥手道:“那我走了啊。”

在路上我问天界娃娃:“刘老六和老严到底是什么人?”

天界娃娃道:“我以后慢慢告诉你——车还好开吗?”

“还行,就是开辆烧来的车……我还是觉得丧得慌!”

我慢慢往前开着,快到小区的时候在路边发现了赵倩倩,于是得瑟地探出头喊:“倩倩!”

倩倩扭头见是我,她意外道:“小强你买车啦?”

我美滋滋地示意她上车,赵倩倩坐在副驾驶上道:“写小说挺能挣吧?不是说有的一年好几千万呢?”

“是,你这个年纪就是我们这行的中坚力量,平时看网络小说吗?”

“没兴趣,那是上了大学那些老女人们才干的事吧?”

我幽怨道:“像我们这些90后也很快就老了。”

赵倩倩乐不可支:“你1890后吧?”

前面的一个路口正在堵车,我也是贪新鲜就往一条不经常走的路上开去,想绕个弯子兜回来,结果在一条胡同里被堵个更死,我只好停下等着。

这时我们身边的胡同拐弯处忽然冲出一大群壮男,举着各式武器喊打喊杀地朝我们这个方向扑过来,我和赵倩倩都吃了一惊。

“站住,小畜生!”

“打死它!”

一听他们喊我才稍稍放心,原来不是冲我,赵倩倩指着窗外道:“看,一只小狗!”

在这群人前面,一只脏得看不出毛色的小狗飞快地跑了过来,眼见前无去路,它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眼神,后面的人凶神恶煞地扑上来,赵倩倩着急地拉着我的袖子道:“小强怎么办?”

我犹豫了一下,咬牙道:“放它进来!”

赵倩倩猛然打开车门,那小狗似乎也预料到我们会救它,离车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就一个飞扑,此刻恰好钻进赵倩倩怀里,一人一狗配合得天衣无缝。恰巧前面的拥堵也疏通了,我一踩油门飞窜了出去,后面的人群晚了一步,眼看着我们逃走,顿时跳着脚大骂起来。

赵倩倩回头看了一眼,纳闷道:“一群大男人为什么跟一只小狗过不去?”

第006章魔礼寿

我瞄了一眼那只狗,还不如一只板凳大,浑身的毛一缕一缕地结成了毡片,最主要这狗奇丑无比,嘴巴前凸,细看还有龅牙,根本看不出品种,神情又无辜又可怜地望着我。

赵倩倩动了恻隐之心,她用手掌抚摸着小狗的下巴道:“真可怜。”这时小狗嘴一张吐出张红色的纸角来,赵倩倩立刻道:“看它饿的,连纸都吃——咦,不是纸!”赵倩倩把那些纸角托在掌心一看,惊讶道,“是钱!”我也才看清楚,这只狗嘴里吐出来的,竟是百元钞的钱角儿!

我说:“难怪那群人追它呢。”

赵倩倩不屑道:“为了一百块钱,那么多人下毒手!”她摇着我的胳膊道,“小强,小狗太可怜了,我们去给它买吃的吧。”

“你不回家了?”

赵倩倩看了看表道:“差点忘了,我是该回家了。”她央求我道,“小强,这狗就先养在你家行吗?你不管它它还得被人打死。”

“我连我都快养不活了。”

“先在你那养几天,我回去就和我妈商量。”

“那……行吧。”

“你不给它取个名字吗?”

这时天界娃娃忽然道:“就叫它皮皮吧。”

“叫皮皮怎么样?”

赵倩倩道:“好名字。”她抓住狗爪子摇摆道,“你以后就有名字了。”

到了小区楼下,赵倩倩鬼鬼祟祟地钻出车,冲我一摇手:“谢谢小强,皮皮再见。”

我等她上去才停好车,拎着狗上了楼。

进了家我问天界娃娃:“为啥要叫皮皮?”

“好听就行了呗。”

我把皮皮拎在眼前打量了一眼,喃喃道:“这是什么和什么串的呀?”

皮皮好像已经知道我是在说它,眼睛乌溜溜地瞪着我,打了个喷嚏,我感觉脸上一阵清凉,赶紧把它抓到卫生间打开淋浴一顿猛冲,又打上厚厚的香皂,等用吹风机吹干一看不禁失笑,这货根本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小杂狗,洗完澡后的毛还是一缕一缕打成团,比刚才好不到哪去。

我泡了碗面摆在它面前,原以为它会狼吞虎咽地吃掉,没想到它连闻都没闻一下,最可恨的是我吃的时候它还用人看狗吃屎那种眼神看我……

我扳开狗嘴看了看道:“你丫是不是病了?纸都吃不吃面?”可它也没有一点病的样子,熟悉了一下家里的环境马上在客厅里上蹿下跳起来。

我吃了几口面,从冰箱里翻出来半根吃剩的火腿肠,立刻喊,“皮皮,过来。”

皮皮这会已经自来熟地把全家逛了个遍,听我叫它摇头晃脑地从卧室出来,远远地见了火腿肠不但没有撒着欢的跑过来,反而往后退了两步。

“呀,我看你小子是吃钱吃饱了吧?”

皮皮索性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饱嗝,在厕所门口的脚垫上卧了下来。

我摇摇头,风卷残云地吃完了面,一阵困意袭上,我径自进了卧室,天界娃娃道:“皮皮,带我上床。”

皮皮像听到了命令一样从脚垫上站起来,轻轻地衔着天界娃娃来到了卧室。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随即就被惊得坐了起来:皮皮不但能听到天界娃娃说话,而且能听懂话里的意思!

我大喊:“皮皮,把我的拖鞋拿来!”

皮皮明显犹豫了一下,转身跑了出去,我急忙跟着它,见它径直跑到鞋柜边上,用嘴拉开柜门,朝里嗅了嗅,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对不起,爱莫能助”的表情,意思很明显——太臭了,我下不去嘴。

我原地一蹦道:“我靠!真成精了?”

天界娃娃道:“它可不是一般的狗。”

我一想也对,按这训练有素的样子,皮皮应该不会是野狗,它一定是和主人失散了以后才流落街头,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稀奇了。

我问天界娃娃:“它能听到你的声音?”

“嗯,你和狗都能听到我的声音。”

“……不带骂人的啊!”

早上起得太早,我困意上来一觉睡到天擦黑。王芳急匆匆地找上门来,问我赵倩倩有没有来我家,小丫头晚上放学没回家!

“我没见过倩倩,和同学玩去了吧?”

王芳焦急道:“以前有这种情况她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学校有活动?”

“我问过了,正常放学。”

“你先别急,我去学校看看。”

王芳道:“我已经去过了。”她手足无措道,“我再去问问倩倩的同学。”

“好……有事随时来叫我。”

王芳点点头,满腹心事地走了。

“这小丫头能跑哪去呢?”我喃喃自语道。

“小强。”天界娃娃叫了一声。

“干嘛?”

“该去接我朋友了。”

我看看表确实该走了,于是下楼开车直奔机场。

在路上我问天界娃娃:“你朋友什么样啊?”我很好奇来者是什么人,刘老六和老严就绝非普通人。

天界娃娃叹气道:“哎,别提了,只能说祸从天降。”

“呵,看来是没啥交情啊。”

在去机场的岔道上,天界娃娃道:“右拐。”

“不是去机场么?”

“不去机场。”

我打了右闪,上了条省道,往前越开越荒凉,我不禁问:“咱们到底去哪?”

天界娃娃犹疑道:“我也不大确定,好像是离这不远了。”

“你朋友从邻省过来?开什么车,车号多少?”

天界娃娃道:“再往前一公里靠边停。”

我依言把车停在路边的荒草里,东张西望道:“这也没人啊。”

天界娃娃道:“等等吧,一会你就能看见了。”

8月底的天已经开始短了,傍晚的风嗖嗖从车外吹过,过路的车寥寥无几,感觉还怪凄冷的。

我在车里坐了一会,天界娃娃忽然道:“把车往前挪,快点!”

我打着火往前开了几米,一边问:“怎么了?”

“下来了。”

“什么下来了?”

“你出去就看见了。”

我下了车左右一看并没有什么人,于是倚着车点了根烟,吐着烟说:“你说谁……”

我话音未落,就听头顶上有人哇哇大叫着掉了下来,我刚一抬头他已经到了我眼前,仓促中也没看清脸,就见一个大个儿“呼”的掉下来,噗通一声巨响砸进了我刚才停车的地方……

我吓得一哆嗦,半截烟灰擦着脸庞飞过,我却没有感觉到最后的火热(诗意不?)。

那大块头砸进松软的草地,砸出一个一人多深半人多宽的大坑来,他掉进坑里之后便再无声息,我缓了半天神指了指坑口,哆哆嗦嗦问天界娃娃:“你朋友?”

天界娃娃道:“呃,你去看看,要没摔死就是我朋友。”

我抬头看了看天,又看看坑,感慨道:“这是坐飞机逃票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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