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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3-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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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些年下来,多少有些情分在,平白就疏远了,怪叫人难受的。
  曹乙嘟囔道。
  “大爷不会疏远我们。”
  曹甲淡淡地说道。
  “咦?”曹乙有些好奇,眼睛转了几圈。
  道:“是顾及太多,怕宫里那位多心?还是舍不得多年的情分。
  不会因这个就怪罪咱们?”“许是两个都有吧,反正大爷不是容易翻脸的人”曹甲说道。
  曹乙听了越发糊涂,道:“既是如此,大哥还唬他做什么?弄得他疑神疑鬼的,总是叫人不自在。”
  “现下已经八月了。”
  曹甲站在窗前,说道:“他还有四个月就出孝。
  以他之前的履历与政绩,这次会是显眼的职位。
  往后,他的身份只会越来越显赫,等着抓他小辫子的人也越来越多。
  要不然他就学会诸事坦荡,要不然”就将你我也瞒了去,未来的日子才会好过”卓乙听完这席话,看着曹甲跟看怪物似的。
  兄弟两人相交大半辈子,什么时候看他为旁人操心过。
  曹乙的嘴角有些抽*动,脑子里将这几年的情形过了一遍,也想不起曹颇有什么收买人心的举动……苏州,织造府,书房。
  看着面色苍白的孙子,李煦脸上露出几分不忍,道:“要带的东西都预备齐了?这一去要一个多月,要吃不少苦头。
  你这孩子,太倔强些。”
  李诚已经十三岁,看着比去年高了半头,脸上褪去孩童的青涩,有儒雅少年的模样。
  “母亲早就预备齐了,祖父不用担心孙儿,好好保养身子才好。”
  李诚躬身回道。
  “你才十三,下场委实还早些。
  也不用想太多,只当是长长见识,为下一科做准备。”
  李煦见李诚小脸绷得紧紧的,怕他想太多,道。
  李诚袖子里的拳头,却是攥得紧紧的。
  真的不着急么?父亲补缺不成。
  祖父大人看样子也不过是终老织造府。
  在江南三十多年,李家的亏空,可不是倾家荡产能还清的。
  曹家那位名声显赫的“表叔”就是十来岁时,帮着曹家“姑老爷”偿还亏空的。
  李诚心中,竟生出几分凄然。
  想着去年灰溜溜地从京城回来。
  他心里跟火烧了一般。
  既然父亲补缺不成,那他就去考举人。
  年家嫡子十二岁中举,曹家五表叔也是十几岁中举,自己今年已经十三。
  只是想得好,日子却是有些赶了。
  他原是打算七月间往京城,参加顺天府乡试的,没想到一场大病下来。
  拖延至今。
  如今,只能拖着大病初愈的身子,赶路往京城去。
  李煦原本想让李翰送子去应试,但是七月间李诚病重无法上路,李翼代父去热河请安,先行一步,现下正在热河。
  最后,还是安排李诚的庶兄李语送他上京。
  李诚虽觉得自己不是小孩子,没必要,但是耐不住祖父威严,老实地遵命。
  等李诚见过祖父,就去内宅跟长辈们辞行。
  文老太君从去年开始,就有些糊涂。
  平素里都不认人。
  高太君见状。
  搬过去近身侍候,到底是古稀之年。
  劳累之下这几年也老的厉害。
  听说李诚要去出远门,文太君嘴里咱咱呀呀的,别人也听不懂她说什么。
  高太君俯身过去,凑到她嘴边听了一会儿,才笑着对李诚道:“老太太说京城的栗子糕好吃,让你搏栗子糕回来呢。”
  李诚同曾祖母感情平平,倒是因打小在高太君身边长大,对高太君多有依恋,看着高太君头发都白了,拉着她的袖子道:“就算老太太身子不舒坦,有丫鬟小婆子们侍候口要是祖太也累病了,老太太在病榻上。
  也不能心安。”
  高太君见他小脸发白,摸了摸他的胳膊,皮包骨似的”疼地不行。
  道:“诚哥儿,你的病才好。
  如何能出远门。
  要不要我月你祖父说一声,叫旁人换了你去?”李诚摇了摇头。
  道:“祖太。
  是曾孙儿想出去见识一下。
  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九月里就回来了小到时候陪着祖太过重阳。”
  高太君见他这般懂事的模样。
  仔细叮嘱了几句才撒开手”京城,十三阿哥府,客厅。
  看着眼前眉目俊朗的青年,十三阿哥一愣,笑着说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奴才年熙见过十三爷,请十三爷安。”
  那人甩了甩了袖子,请了个大安。
  十三阿哥见了。
  倒是觉得稀奇,扬了扬眉,道:“这日头是打西边出来了,还是你这壳子里换人了小怎么还跟爷来这套?”年熙,四川总督年羹尧嫡子,四阿哥内侄,打小养在四阿哥府多年。
  这两年,因为他父亲高升,忌讳多了,才搬出四阿哥府。
  十三阿哥同他早就相熟,虽看不惯他父亲的孤傲,但是对于年熙还是当子侄待的。
  如今,见他郑重其事地来请安,十三阿哥心要就有些范嘀咕。
  “尊卑有别,礼不可废。”
  年熙憋了半晌,来了这么一句。
  十三阿哥听了,不由笑道:“既是守着礼,怎么年大人想起来爷这里了?”年熙年岁不大,才过弱冠之年。
  却是康熙五十年的举人。
  中举中。
  就补了官,只是年岁小,一直没有实缺,前两年才在御史衙门补了个闲差。
  按照规矩,他也算朝臣。
  朝臣文武百官不得结交皇子阿哥,所以说他今日也是逾礼,引号,让我们缄默致哀。

  第八百七十三章 仲秋

  年熙被十三爷打趣得满脸沥红,讪讪地沽十三阿哥挑了挑眉毛,笑骂道:“得了,跟你爷来这套虚的。
  爷瞧着。
  你就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赶紧坐下说事儿。
  再墨迹,爷就要送客了。”
  年熙被骂了两句,反而没了方才的拘谨,自在了许多,带着几分恳切道:“十三爷,奴才真是求您来了。”
  十三爷虽是看出他有事上门,但仍是心里中诧异。
  年熙毕竟不是一般人,有个总督老子,和硕亲王姑父,一般的事儿不会叫他这么为难。
  他毕竟不再是那个热血莽撞的十三郎。
  他寻思一会儿,方开口道:“四爷向来照拂你。
  有什么是他看顾不到的地方?”年熙听了,忙道:“十三爷误会了,四爷待奴才甚好,奴才感激不尽。
  只是”只是”奴才挂了两年副职,想要谋个正差”他身子向来孱弱,虽说捐官出仕,也是闲差,就是怕他累着。
  这其中,未尝没有四阿哥的爱护关切之意。
  毕竟。
  年熙是年羹尧嫡长子,又少小失母,身世堪怜。
  “你才多大,急什么?好好养几年,将身子养好了,再想着差事也不吃。”
  十三阿哥摆摆手,说道。
  “十三爷,奴才毕竟是年家男儿,已经不是黄口小儿,当尽人子之责。”
  年熙的声音,越发恳切。
  十三阿哥微微皱眉,道:“你是担心你大伯革职影响到你父亲?大可不必。
  你父亲是皇上亲自点拨的臣子,在西北当大用,不会手牵连的。
  再说,你大伯只是失察之罪,并无性命之忧,你不可太多忧思,伤了身子让亲长担忧。”
  “十三爷,所谓失察之罪,不过是皇上恩典,给大伯留几分体面。
  如今父亲在外,奴才这做儿子的也当尽心为父分忧。”
  年熙说道。
  十三阿哥晓得,年熙说得没错。
  年希尧任安徽布政使这几年,没少刮地皮。
  江南肥硕之地,倒了多少个督抚。
  有几个去了能保持操守的?真问起罪责来。
  别说顶戴,就是顶戴下的家伙事儿也未必能保全。
  如今。
  大事化小,将年希尧索贿、贪墨的罪过都抹了,推到下面知府身上。
  只留了个失察之罪,确实康熙的恩典。
  这体面,并不是留给年希尧的,而是留给四川总督年羹尧的。
  只是这个时候西北战事关键时候,皇帝能想起个臣子留几分体面;等到时过境迁。
  还不知会如何。
  原本,年氏兄弟都为督抚大吏,可以相互为援;如今这边问罪,西北又是硝烟弥漫之地,年熙怕父亲独木难支,想要出人头地,为父亲内援。
  瞧着年熙神情坚定的模样,十三阿哥问道:“你不会想着外放吧?这个四爷是不会允的。
  等什么时候你断了药了,再打这个主意不迟。”
  年熙摇摇头,道:“没想着出京,还在督察院,只是想补个正缺。
  做了两年副职,不过是混日子,奴才也想做实事儿。”
  十三阿哥见他眼睛闪亮,不禁笑道:“这是已经谋算好了,到底是什么缺,说给爷听听?”“十三爷,淅江道监察御史出缺,奴才想补这个小四爷那边,却是不允奴才自专。”
  年熙回道。
  “淅江道监察御史?”十三阿哥听了。
  不由皱眉。
  江渐虽是富庶之地,但也走出名的贪官窝。
  去江淅的官员下场好的少,但是淅江道监察御史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能谋的江南实缺的,多是天子近臣,要不就走出身勋爵之家。
  就算御史弹劾。
  告倒了这些人,接下来要迎接的就是各种诘难。
  因此,淅江道监察御史鲜少有能做满一任的。
  “怎么想起去捡这个苦差?费力不讨好,你的身子也熬不住。”
  十三阿哥还是摇头,满脸不赞同。
  年熙压低了音量,道:“十三爷,难道就任由蛀虫横行?江南一地,朝廷总要整治的。
  如今大伯贪墨,连带着父亲名声都受损,我谋个监察御史。
  做出些政绩来,就算不能光耀门据,也能为朝廷尽份心力。”
  十三阿哥听了,心中一动,想到四阿哥念及户部银库时与江南官场糜烂时的痛心疾首。
  “四爷疼奴才,奴才都晓得,只是奴才也想要为四爷尽些力。
  四爷身边正人手不足,我虽不顶用,没有什么筹划,还是能看能听的。”
  年熙抬头,说道。
  他说的直白,十三阿哥到是不好说什么。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道:“四爷的脾气,你是晓得的,爷只替你说说看,至于能不能成,就不是爷能说了算的了”年熙闻言,已经站起身来,执礼谢过……待管家送年熙出去,十三阿哥立时站起身来,看着屏风处。
  屏风后转出一人,正是面带沉思的四阿哥。
  “四哥。
  他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十三阿哥有些不解:“这年熙已经不是第一个了,前两日就有个求到我这里来的,我还想着怎么推了,省得叫四哥心烦。”
  “我最近要安排几个人,自己不好出面,戴锦的意思,推到十三弟身上。
  也省得外头惹眼。”
  四阿哥说道:“前几日就想过来同你说这个,赶上湖广水患。
  拨银粮,忙了几日,今日才得空过来。”
  见是四阿哥安排的,十三阿哥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弟弟晓,得了。”
  面上虽平静,但是他心中越发惊诧,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摔了杯子。
  如今四哥安排人手,去熟悉江南官场,到底是什么打算?是不是皇阿玛的身子”想到此处,十三阿哥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忙将茶杯送到嘴边,饮了两口,才镇定下来。
  时间,他倒是有些同情十四阿哥。
  虽然朝廷在西北号称三十万大军,实际上不过十几万。
  这十几万中,还分为几路。
  就算十四阿哥身上封了“抚远大将军”可未必能将这十几万大军尽数抓在手中。
  就算抓在手中,又有什么用?吧川总督年羹尧管着后方,十四阿哥想要带军回京,也不是容易事儿。
  除非西北战事平定前,皇阿玛无碍,那样的话十四阿哥有着军功,夺储的希望加大;若是皇阿玛身子不好时。
  西北战事尚未平定,那十四阿哥一勋”越大。
  往后的处境越尴尬。
  四阿哥脸色晦暗,像是疲惫至极,没有看到十三阿哥的失态,揉了揉额头,道:“大军开拔两年,备战一年多,今年开打了。
  六具里、七月间,出动了几次大军,歼敌两百人,他们也好意思报大捷!户部的银子早空了,如今军饷钱粮全赖地方。
  已经有人弹劾云贵总督蒋陈锡、云南巡抚甘国璧迟误军饷之罪了。
  云南从去岁开始就少雨,许多地方绝收,不少地方还等着朝廷放粮,哪里又能预备出军饷来?”说到说着。
  四阿哥已经带了几分怨愤:“朝廷空糜,官员不思报国,各个尽晓得贪银子。
  一个知州,亏空就能数千两,一个知府,开口索贿。
  就是一万多两!都该杀!”这说的,就是年希尧牵扯进去的安徽官场贪墨案了。
  十三阿哥没有接话,想起一个关于年羹尧的传言来。
  年羹尧康熙四十八年去四川,在四川先巡抚后总督,已经十二年。
  期间,回京叙职过两、三次。
  平常年份。
  就算人不回来,礼也是不断的。
  这并不算稀奇,也是外地督抚常例。
  年希尧固然贪婪,斥羹尧手上也不是那个干净的。
  否则,他当年拿什么左右逢源,四处投机?而后,八阿哥薨,年羹尧也都四阿哥死心塌地起来。
  据十三阿哥所知,四阿哥府的进项,除了王府庄子,就是年莫尧的敬。
  只是现下。
  四阿哥当年莫尧是心腹,顾不得这个。
  他又最是护短的,如今看年羹尧“忠心”这银钱“孝敬”也就生受了。
  等到日后追查起来,十三阿哥心下一颤,对于眼前向来关系最为亲厚的兄长。
  莫名生出几分敬畏之心”路上快马加鞭,曹顒终于在八月十四回到京城。
  进了城门。
  曹颇暗暗松了口气。
  人就是这样奇怪。
  多年前,他曾想要逃离京城;在京城待了十来年后,这里又让人有了念想。
  秋风送爽,京城里不少街道连个都挂起花灯,街上行人手中也多是提着点心包。
  还有走街串巷的货郎,嘴里吆喝着“月饼”实际上不过是百姓人家吃的红糖饼,二、三文一个”不过是百姓人家买来凑节景的。
  街上人熙熙攘攘的,曹顒等一行只能勒马慢行。
  路过前门稻香村时,看着排得街尾的队伍,小满直念叨:“半年没吃稻香村的饽饽了,真是想这口了,回到家里。
  一定使人买个三、五斤,好生解解馋。”
  曹乙在旁,看着他座骑两侧挂着的大包小包,打趣道:“是想吃饽饽了,还是想吃旁的?小别胜新婚,这回弟媳妇要可得小心了,说不得要被你囫囵个吞进去。”
  小满年纪大了。
  脸皮也厚了,听了这打趣,哼哼了两声,道:“二师父别尽晓得打趣小的,有能耐二师父回去了,别想着往前门胡同去,忍个三日再笑笑。
  一行人到了曹府。
  大管家曹元的了信,忙迎了出来。
  因这一路赶路。
  曹顒还是六月里离开广州时。
  往家里写过一次信。
  走驿站。
  倒是比他们早几日到京。
  想着广州到京城数千里,众人都以为曹顒要入冬前才能到京,没想到他今日便到了。
  “请大爷安。”
  曹元看到曹顒。
  躬身请安。
  曹顒虚扶一把。
  连声问道:“府中有事儿没?东府那边如何?二爷有信回来没有?”“大爷放心。
  府中一切安好,东府也无事,二爷前几日有家书回来,听五爷说,都平安。”
  曹尧躬身回道。
  曹顒点点小头,道:“跟着我去的这些人,都放假一旬,除了月例,每人再赏两身新衣,二十两银子,大师傅、二师父加倍。
  过几日曹方、魏大爷回来。
  也按此例加倍赏。”
  曹元应了,曹顒回头同曹甲、曹乙说了两句,就转身往内宅去了。
  这会儿功夫。
  初瑜早已得了消息,带着人在二门相迎。
  看着半年没见的妻子,曹顒胸口暖暖的,顾不的丫鬟婆子看着,上前牵了她的手道:“怎么在这里等着?今天有风,仔细头疼?”初瑜看着因赶路,面色晒得黑红的丈夫,眼中多了抹心疼,反握住他的手,道:“不是说六月底才从广州出发么?怎么这暂就到了?赶路干得急。
  身子怎么熬得住。”
  “没事儿。”
  曹顒笑了笑,叫妻子安心,夫妻两个一道往兰院去。
  刚进院子。
  就将李氏扶着个小丫鬟,在廊下等候。
  曹颊放下妻子的手,快走几步上前:“母亲,儿子回来了。”
  李氏扶着儿子的胳膊,眼睛上下的打量着,满脸的心疼:“去了整半年,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说也奇怪。
  早年曹顒还小时,李氏在他面前还能有几分自持,疼爱虽疼爱,但因是长子的缘故,也不曾将儿子当孩童般宠溺。
  如今,曹顒大了,李氏知天命之年,反而将儿子当成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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