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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清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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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若只如初见(清宫) 作者:飞雨落花

  第 1 章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我第一万遍这样在心底呐喊,同时狠狠的咬自己的手指头:醒来!痛啊——
  “格格,格格,你怎么了?”几个惊慌的声音同时响起,“快去请福晋过来,格格又犯病了。”我没有,我没有,我绝望的想到,我只是不能接受我现在的悲惨处境。
  话说三个月前,我在长安街上游荡。其时正是夏天,我嘴里吃着冰激凌的同时眼睛也在吃着冰激凌,口袋里还揣着满载一个月工资的提款卡。——坏就坏在那一跤跌的,我万分肯定的想,就是它,毁了我的远大前程。
  北京在大搞建设我没意见,马路牙子上挖条深沟我也认了,可它为什么要正好横在我的路上?又为什么要正好让我绊进去?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在马路上对帅哥行注目礼,可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严重了?爸爸妈妈呀,女儿不孝呀,姐姐呀,我再也不跟你争消夜了。当我的头距离地面只有零点零一米的时候,我想到。
  我清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是——蚊帐。也真难得我还能如此理智的思考问题:“怎么回事,医院现在也挂蚊帐了,料子还挺好?”
  “哥哥醒了,哥哥醒了,主治,哥哥醒了。”耳边有人嚷道。“哥哥?这里的病房不分男女?”我盯着蚊帐想。一张女人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双目含泪,满脸惊喜。“兰齐儿,你总算醒了。”她一边抹泪一边对我说,“你差点儿吓死我了。”兰——齐——儿?在叫我?不不不,本小姐虽然不是什么大丈夫,可也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做梁——诗——华。她是谁?刚才听到有人喊“主治”,那么她是我的主治医生了,真是感情丰富对工作充满热情的医生呀,就是打扮怪了点儿。她又向我靠近了一点儿,关切的问:“兰齐儿,你有没有觉着难受?”我清了清嗓子,——还是那一跤,被摔过的脑袋变得迟钝了,一直到那个时候,我都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我非常有礼貌的对她说:“医生,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不过我叫做梁诗华,我……”我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我看见她的表情先是惊讶,然后是惊恐,最后她惊叫了一声:“陆太医——”
  “奴才在。福晋,格格头部受了震动,可能有些失常。福晋不必惊慌,奴才这就给格格号号脉。”说话的是一个老头子。
  迟钝归迟钝,我还没有完全傻掉。不对劲儿,这里的人穿着打扮说话行事全都透着古怪,肯定不对劲儿。老头子又说话了,这次是朝着我说:“格格,奴才给您号号脉,格格您伸右手。”我瞪着他,没有反应,他咳了一声,又说了一遍:“格格,您,奴才请您的脉。”我还是瞪着他。红顶子,大辫子,还有那件马褂子。我有反应了:“你,是谁?我在哪里?”
  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那位“主治”本来已经不哭了,现在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还是所谓的陆太医比较镇定,——大约他是在想我得了失心疯。他答道:“格格想不起来了?奴才陆全铭是太医院的医正,八爷叫奴才来瞧格格的。格格现在八爷府里。”我想自己是幻听了,要不就是已经疯了。我死命瞪着他,“太医院”,“格格”,“八爷”?我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你是说……我现在……今年是哪年?”“康熙三十七年。”
  这不是真的!我清楚的记得,那时我第一次狠狠的咬自己的手指头,同时对自己说:“醒来,醒来。”痛——周围的人扑上来七手八脚的抢救我的手指头和“主治”,有的叫“格格,格格,你别咬了”,有的叫“主子,主子,别着急”,乱作一团。
  难道我不是在做梦?难道我真的钻进了虫洞?难道我倒下的速度超越了光速,所以回到了过去?我不相信!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把旁边两个丫鬟打扮的人推开,蹭的跳下床。我在屋子的每个角落搜来搜去,床底也不放过。一屋子的人看着我,都惊得目瞪口呆。我没找到我指望的东西,气急败坏。我瞪着那个陆全铭,恶狠狠的说:“我不想拍电影,更不想来楚门的世界。我警告你们,侵犯个人隐私是犯法的!”陆全铭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了,丫鬟们喊到:“主子,主子,主子晕过去了。”
  那天到底怎么收场的,我已经不想再回忆了。总之最后陆全铭断定我头部受的震动过大,失忆了。现在重要的是安神养病不要再做出自伤行为的好,——他管我咬手指头叫自伤。我的头部的确受的震动过大,但经受更大震动的是我的神经。我真的回到清朝了?还变成了一个虚岁十一的小格格?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当上格格有三个月了。其间我无数次企图揭穿这是个骗局——我试过搜寻偷拍的摄象机,试过赖在床上一动不动消极抵抗,试过咆哮申诉人身自由神圣不可侵犯——但是没有用。看来并不是某个慧眼识英的导演看上我来演真人秀。那么是我疯了?好象也不是,据说疯子是不会认为自己发疯的。我考虑过给自己头上再来一下看是不是世界就能回到正常。——当然只限于考虑而已。我的内力还没练到收发自如的境界,万一出手过猛立马儿就翘了,那可比一跤摔回清朝更冤。既来之,则安之,我决定暂时接受现实。当然我好象来得有点儿不是地方,但八阿哥倒霉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了,现在还不用操心,也许在这之前,我又恰到好处的一跤摔回去了呢。
  门外传来脚步声,丫鬟的那一嗓子肯定把福晋招来了。——准确的说,是侧福晋,也是我的“姐姐”。我挫败的倒在桌前,欲哭无泪。“兰齐儿,不舒服了?”“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来。“没,我就是咬咬手指甲,看把他们大惊小怪的。”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姐姐在我身边坐下来,轻轻抚摩我的头发。怪舒服的,我想着,有这么个姐姐挺不错。——和她一比,我在现代的姐姐梁书华立刻成为了以欺凌小妹我为乐的恶妇。这三个月来我和这位“姐姐”培养出不少感情。可惜这个姐姐嫁错了郎,八阿哥下场那么惨,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想到这里我心里开始不痛快了。
  我这里胡思乱想,姐姐却一点儿都不知道呢,她就那么抚摩着我的头发。姐姐啊,你再摸我就要睡着了,我想到。姐姐说话了:“爷带信儿回来了,明天就到京里。爷问你好了没有。上次你跌了,爷跟着皇上在外头,还专门叫人传话儿请太医来瞧你。我跟爷说了你的事儿,他这下可该放心了。”我想她说的爷应该就是八阿哥,听起来我在他面前还挺有面子。我不禁有些飘飘然,说:“啊?这么关心我?”姐姐横了我一眼,说:“爷不关心你成吗?你呀,真真就是个小魔星,这府里除了爷,谁还弹压得住你?”原来是我的克星呀,看来我不但好日子没得过,连这不好不坏的日子都到头了。我心情更加低落。
  姐姐没理会我,自顾自的说:“你也不小了,别老那么任性,到处给爷闯祸。”我的确不小了,心理年龄二十二。可是,亲爱的姐姐,我能不表现得幼稚点儿吗?一旦被发现我不是失忆而是调了正牌儿兰齐的包,我也不用等到八阿哥坏事儿就先被你们给咔嚓了。“我怎么闯祸了?”我好奇的问。看来我,不,应该说我身体的前任主人,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姐姐半是溺爱半是埋怨的点点我的额头:“成天上房揭瓦的,还说不闯祸?爷最爱惜他的书房,你倒好,又不读书还成天去乱翻,你呀。”还可以去书房乱翻呀,那我不用成天窝在姐姐的小院儿了。我不禁暗自庆幸掉进旗人家里。要是掉进汉人家,大门不准出二门不准迈的,还不活活把我憋死呀。
  我又问道:“那姐夫不骂我?”姐姐皱了皱眉,说:“什么姐夫姐夫的,别混叫。”“可不就是姐夫吗?”我申辩到。姐姐叹了口气,说:“爷是个好性儿,只有惯你的,什么时候骂过你?说来也怪,你就服他,一见他就服帖了。——别乱叫姐夫,给那边听见了又要来生事。”“那边”自然就是嫡福晋那边,——这三个多月里头,我的理解能力增进不少。姐姐说完了这句,好象有点儿难过起来。我也没再说话,心里觉得姐姐可怜。那时候的女人都可怜,尤其是皇家的女人。争宠,大概是深宅大院三宫六院永恒的主题。我虽然“来”了没多久,也略有所闻:八阿哥的嫡福晋乌雅氏是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现在的安郡王是她的亲舅舅;侧福晋瓜尔佳氏,也就是我姐姐,是现任浙江巡抚的女儿。两人几乎前后脚进的门。我们的额娘是阿玛的元配,去世有八年了,这会儿侧福晋早扶了正。今年开春阿玛放外任去了杭州,姐姐舍不得我,就把我留在京里。阿玛说起来也是满州贵族、封疆大吏,可哪里比得上安亲王的黄腰带来得光彩夺目,后台不够硬,姐姐自然要处处小心。
  姐姐在一边默默想起了自己的心事。我也沉默下来,屋里显得有些压抑。我碰了一下姐姐,问:“那个,姐姐,我是怎么跌的?”姐姐又横了我一眼:“还说,鸟儿好好的在树上,你怎么心血来潮要去捉?”啊,原来兰齐有掏鸟窝的爱好。想我做梁诗华小朋友的时候,曾经堵过别人家的烟囱,还美其名曰保护环境。相比之下,掏鸟窝实在是没有创意。这位正牌儿兰齐格格也够倒霉的,偏偏从树上掉下来,鸟窝没掏成,倒被我鹊巢鸠占了。
  姐姐又坐了坐,拍拍我说:“睡吧。明儿爷回来肯定要见你。”姐姐看着我上床躺好才离开。我确实也困了,就闭上眼睛,脑子可还没闲着。姐姐说的八阿哥要回来了提醒了我。躺在床上我还在想:“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虽说我指不定哪天又跌回去了,但万一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得想个法儿自保。可我能干什么呢,总不能主动跑到四阿哥家里说“我来投诚了,我想要巴结您老人家”吧?揣着一肚子心思,我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一爬起来就问丫鬟瑞秋:“姐夫回来没有?”瑞秋忍着笑,说:“格格,该叫爷。”“好了好了,”我不耐烦的说,“爷回来啦?”瑞秋答道:“还没呢,说是这会儿进宫去了,总要到午膳的时候才得回来。”“太好了,那呆会儿我先去他书房一趟。”瑞秋听了这话,有些迟疑,说:“格格,你又要去?”“不能去吗?”养了一个月病,我都怀疑病要被我养家了,既然可以翻书房我当然要好好把握机会,而且要快去快回,以免碰上八阿哥。瑞秋期期艾艾的说:“要不,格格还是去后边花园儿里散散吧,书房……”我明白从前的兰齐以破坏能力超强而著称,这时候不得不安慰她道:“放心,放心,我就是去找本书念,不会乱翻的。”瑞秋象受了惊吓一样,她本来正好给我梳完头,这下连梳子都忘了从我头上取下来。她结结巴巴的说:“念,念书?格格,你,确定你是念书?”这下轮到我恼羞成怒了。梁诗华小姐好赖也是大学生,虽然读的是计算机(简直是百无一用的专业呀,对现在的我来说,早知道就研究清史去了),认中国字还有什么困难。本小姐出身也称得上书香门第,不就是繁体么,不就是竖着写的么,鬼子话本小姐都会,这会儿倒不能念中国书了。
  我拉长了脸,问她:“怎么,你认为我不会念?”瑞秋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格格,我跟了你快十年,就没见你会过。”刁奴呀刁奴,我悲哀的想。据说,——我已经失忆了,当然只有据说,——瑞秋是我们家的家生子儿,从小就跟着我,别看她只比我大四岁,资历那是老得硬邦邦。这位兰齐格格也应该是个不拘小节的主儿,看把瑞秋惯得,我在她面前就是端不起主子架子。姐姐过门以后留我在八阿哥府当拖油瓶儿,瑞秋也跟着留下来,这一住就是大半年。
  瑞秋伤害了我的自尊心,更坚定了我要去书房念书的决心。我早饭都没顾得上吃,对她喊了一声:“我上前边儿书房了,你替我跟姐姐说一声吧。”不等瑞秋表示反对,我一溜烟儿的跑了。
  路上我抓了个丫头问去书房怎么走,她给我指了路,边说边偷偷怪模怪样的打量我。我失忆的事情和这三个月来的反常举止已经传遍全府。看吧看吧,反正也看不掉我一块肉,我大度的想着,飞跑去了书房。
  正房的西边就是八爷平时读书的小院。现在已经立冬,院里面只开着几株梅花,风移影动,又是雅致,又是凄清。我进门的时候,门口的小苏拉太监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被我狠狠的剜了一眼。书房里布置简洁,当窗一张书案,陈设有文房四宝,并放着往来案牍。四周书架上满满的全是书,两头各连有一间阁子,只用帘子隔断。我在书架上随意翻了翻,又到案前看,只见一本小薄册子被压在镇纸下面。我抽出来翻开一看,居然是《桃花扇》。我真的要感谢我的爷爷:他收集了那么多繁体字竖排版的书来折磨我的童年,现在我念起清朝书来一点儿都不吃力。我拿着很快就看入了神。
  正看得起劲儿,我忽然感觉到身旁有人。我把眼睛从书上移开,一方月白的袍角映入我的眼帘。我慢慢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我承认,作为梁诗华的我是个金庸迷;我可耻的承认,被摔过的脑子果然不大好使。看到那双眼睛,我竟然喃喃的念道:“千里茫茫似梦,双目粲粲如星,塞上牛羊空许约,烛畔鬓云有旧盟……”那双眸子刹时流露出惊异。门口传来“吃吃”的笑声,我这才清醒过来。徇声看去,门口立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浓眉大眼,咧着嘴笑得正欢。再回头看面前,穿月白袍子的大约也只得十四五岁,眉目如画。他眸子里惊异很快平复了,换上狡黠的笑。旁边一个少年穿水蓝袍子,年纪略大一些,我猜有十七八了,他嘴角噙着丝淡淡的、温和的笑,那双眼睛也在笑。我不知为什么,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低下头半天都不敢说话。门口那个看着我笑得更放肆了。
  水蓝袍的先开口了。他细细的看了我一阵,轻言细语说:“兰齐儿,刚进去听说你过书房来了,我还在想你该是全好了呢。”他的声音真好听,好象会催眠一样,我晕乎乎的接口说:“全好了。”他笑道:“我在外边听说你从树上跌下来,这么淘气?好在没事,只是怎么这一跌就转性儿了呢,念起书来了?”门口那个抢着说:“还是有一点没变,八哥拿眼睛一看她,她就跟小鸡儿见了鹞子一样了。”八哥,还鹦鹉呢,我暗笑道。忽然回过味儿来,不对,八哥,那不就是八阿哥吗。坏了,撞枪口子上了。
  我慌慌张张的对面前的人福了福,说到:“兰齐给姐夫,不,给爷请安,爷吉祥。”一慌张就出错,我怎么把姐夫喊出来了?门口那个又开始笑,身旁穿月白袍子的脸上那股笑变得坏起来。一看见那坏笑我气得想哆嗦。八阿哥倒不在意的样子,浅笑着向我点点头,向我说:“这是九爷,门口那是十爷。你刚来的时候见过一面,还记得吧?”开什么玩笑,三个月前才来到这里,哪有机会记得的,我在心里面说道。我又对身旁和门口的二位分别福了福,道了吉祥。
  八阿哥瞧了瞧我手里的书,我脸又红了。他只是笑笑,说:“你接着看吧,这本是我走之前底下新抄过来的,外边儿还没有呢。我和你九爷十爷到暖阁里说话儿,一会儿用午膳的时候一起进去。”我点点头。他们三个便都转到东边暖阁里去了。我手里拿着书,又隔着帘子偷偷打量他们,哥儿三个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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