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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问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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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每天过得很是闲散,但时间总是飞快地溜走,转眼间,几年光阴又过去了。虽说秦悦的修为未见增长,但这几年,她得了空就为木摇宗炼制丹药,于炼丹之上的本领倒长了不少,远非昔日可比。

    有时她数着日子过去,会想:“明惠这些年也没来烦我,我也想不到法子同她作对,再过二十多年,我就要离开木摇宗了,不如就这么放过她吧。”

    但心里终究有些不情愿:“她险些害死我,我若饶过她,她以后更是要胡作非为了。即便我离开了这里,她也必定不会放过席昭和承影。”

    她正这般想着,席昭就过来了,递上一张符箓:“这是给前辈的传讯符,应该是从虔正宗寄过来的。”

    秦悦笑道:“定是启涵写来的。”打开一看,果真是启涵亲笔,说他已经找到了碧灵草,问秦悦是想自己去取还是让他送来。

    秦悦自然不好意思劳烦别人跑一趟,便回复了一句:“多谢告知,不日定当前来。”

    再看了几眼席昭,秦悦道:“这几年倒是经常看见你,很少看见承影。”

    “前辈有所不知。明惠道君与你结怨,只要一回宗门,就会到你洞府门前走一遭。你经年闭门不出,自是不知此事,但我同承影师妹却要经常同她打交道。我还好,凡是都能忍让几分。但承影早些年就受过明惠道君的虐待,此番屡屡与她交涉,更是受尽了折辱。如今师妹都不怎么爱出门了。”

    秦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席昭拜了拜便走远了,留着秦悦一人喃喃自语:“我本想就这么放过她……”

    碧灵草一事,并非十万火急,但关乎自己身上的寻香符。所以秦悦还是收拾了一番,准备前往虔正宗。

    临走之时,翡翠环抱着她的小腿,不让她走。秦悦弯下腰,摸了摸翡翠的猫耳朵:“小元婴暂时不能陪着你玩了,不过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翡翠依旧抱着她的腿,把她扯回到屋子里。

    秦悦低头问了一句:“不然你跟我一起去?”

    翡翠摇了摇头,眼底有说不出的焦急。

    秦悦估计它就是想跟小元婴在一起,见她带着元婴一块儿走了,难免情急。她笑了笑,道:“你放心,来去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不出一个月,我肯定会回来。”

    翡翠扒着门框,看着秦悦头也不回地走远,碧绿色的眼珠子动了动,竟像染上了浓浓的忧虑。

    六天之后,秦悦抵达虔正宗,就见启涵在山门口等着,迎面走上前,笑道:“估摸着前辈快到了,特意在这儿等着。”

    “等了很久了?”秦悦问了一句。

    “不久,昨日午后才出来等着的。”

    秦悦算了算时间,启涵已经等了一天多。她摇了摇头:“都怪我飞得太慢了。”

    启涵笑了笑,拿出一只玉盒:“这是碧灵草,前辈收下吧。”

    秦悦打开一看,这是一株中品碧灵草,以启涵的修为而言,已属难得之物了。她拿出一只乾坤袋,道:“谢谢了。这些灵石给你,算我买下了这株灵草。”

    启涵自然不肯收:“用碧灵草补齐解忧丹五行,本是前辈的指点。我们当初就约定好,他日我便以灵草抵偿这份提点,如今怎么能收前辈的灵石?”

    秦悦想了想,道:“这些灵石是我谢你今日在此等候。你若不收,我以后便不来了。”

    启涵犹犹豫豫地收下了:“前辈好会威胁人。”

    秦悦轻笑:“那解忧丹里添一味碧灵草,你试出了结果没有?”

    启涵摇了摇头:“我倒是试着炼制了一次,但那是一炉败丹。”

    “败丹?”秦悦顺口一问。

    “我……我炼丹虽不能与前辈相比,但向来是不差的。”启涵只当秦悦不满意,支支吾吾地解释道,“以往再不济,多少能出几颗成丹。一炉败丹这种事儿,倒真是头一回。”

    “那就奇怪了。”秦悦目露思索。景元说,解忧丹里添一味碧灵草,可解寻香符之味,该不会是随口说来捉弄她的吧?

    她暂时想不通,干脆不想了,正打算告辞,就听启涵提议道:“前辈若不嫌弃,先进来坐坐可好?至于解忧丹,改日炼制也不迟。”

    秦悦婉拒:“不了,我家灵兽还等着我回去呢,就不在此停留了。”

    启涵略有失望之意。

    秦悦安慰道:“我若能炼制出五行俱全的解忧丹,定会传讯给你。”

    启涵微微点头:“那好吧。前辈慢走。”

    秦悦转身踏上木莲。

    其实这世上很多事,都脱不开一个“巧”字。修行之人,都避不了因果缘劫。秦悦今日若是听了启涵的话,到虔正宗内歇上一会儿,便可免却一次劫数。偏偏她挂记着洞府里的翡翠,未做停留,这才招惹了一场祸端。

    当时她从虔正宗离开,还没飞多久,就觉得脊背一寒,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果然看见一个男修,远远地跟在后面,分明是在追赶她。

    秦悦扫了一眼,隔得太远,没看清这男修的相貌。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竟也没能看出这个男修的修为。心里觉得来者不善,脚下便毫不迟疑,立马加快了木莲的速度。估摸着这人有化神期的修为,一连逼出了几滴精血,催动木莲飞行。

    但她和这个男修,少说也差了一个大境界的修为。别说是精血,她把元神祭出来都没有用。那人渐渐逼近,秦悦匆忙回头看了一眼,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不由惊呼出声:“华殊!”(未完待续。)

沉雪兽易卜吉凶事 解忧丹难添碧灵草2

    一般而言,秦悦对只见过一面的人不会有很深的印象,更别说叫出名字了。她能一眼认出华殊,全然是因为后者的容貌太出色,很难令人忘怀。

    但她也没忘了这人是个喜欢吃鲛人的狠辣之辈,见他快要追上来了,干脆停下来,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拜了拜:“晚辈见过华殊掌门。”

    说完就避让到一旁,意思是让路给华殊,请他先走。

    华殊确然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但并未如她所愿先行一步,而是踏着虚空走到了她面前,看着她脚底踩着的木莲,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竟不知,你礼数是这般周全的。”

    秦悦正微微低着头,心里紧张得要命,不知华殊为何追着自己行了一路。忽然闻听这一句,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一样。

    但她也来不及细想,只是很恭谨地应了一句:“晚辈与您素昧平生,你又怎知我不是礼数周全之人?”

    “素昧平生?”华殊否认,“不,我们见过一面,在鬼市。”

    秦悦终于想起了这个声音在哪儿听过,也想起了自己当初干了些什么——和华殊争买白玉手钏,还哄骗他白花了不少灵石。

    不过她抵死也不会承认:“前辈别骗我了,鬼市不是看不见相貌的吗?”

    华殊陷入了回忆,而后一脸肯定地说道:“我没记错,我就是在鬼市里遇见了你,后来又在哪儿见过你一面。”

    秦悦提醒道:“在景元继任的大典上?”

    华殊一脸茫然:“我何时去过景元的继任大典?”

    秦悦讪笑:“阁下真是贵人多忘事。”

    她也不敢多问,心里估摸着华殊已经知道了她便是鬼市里那个女修,这才一路追了过来。周浩然曾经说他挺记仇的,果真不假。这么多年前的往事,他还要同她计较。

    周浩然还说过,招惹华殊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秦悦思量了一下如今的处境,沉默一瞬,立马拿出了一对白玉手钏:“昔年之事,全是晚辈的过错。若前辈不嫌弃,还请笑纳这对阵法。”

    反正这里面的阵法她已经研究过了,现在送出去也不觉得可惜。

    结果华殊叹息了一声:“免了。”

    秦悦不知何意,微微抬眸,便见华殊正在轻念法诀,显然正打算唤出什么道器。

    秦悦吓得掉头就跑。她哪里能同化神期的前辈斗法?到时候人家只出一招,自己便要陨落在此了。

    她如今才算体会了什么叫“慌不择路”。周围都是漫无边际的云朵,她顾不得辨认方向,只管闷头往前飞。连头都不敢回,心里一直在絮絮念叨着:“华殊还在后面,他还在后面……天呐,他一定是想灭杀我,谁来救我一把……”

    这次临行之前,翡翠一直缠着自己不让走,想来并非为了她丹田里的小元婴,而是因为翡翠已经预知了此行有难,特意提醒她别去。可惜秦悦如今才想起来,沉雪兽族有一个“卜算吉凶”的技能。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全力以赴地奔逃。

    飞了好一段路,终于飞到了一个清静的山头。秦悦看了看山间茂密的丛林,打算去那儿躲一躲。那里草木繁盛,木灵气必定充裕。自己就算打不过华殊,只要留着一口气在,就不怕灵力枯竭。

    谁知她刚刚收了木莲,落在了这个山头上,就听身旁传来华殊似笑非笑的声音:“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秦悦没想到华殊就在身边,突然听见声音,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结果一脚踩空,摔下了悬崖。

    华殊眼疾手快,追上去拉了她一把,堪堪稳住了她的身形。

    停止了坠落的秦悦很是悲观地摇头:“不不不,你还是让我掉下去吧。”

    华殊一脸冷漠:“这里禁飞,你掉下去必定尸骨无存。你再说一遍‘不’,我就成全你的求死之心。”

    秦悦暗自试着调用木莲,果真无法用来飞行。内心绝望不已,还要艰难地傻笑两声:“有劳前辈搭救。”

    华殊轻哼了一声,把她拉了上来。

    秦悦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多谢。前辈怎么知道这里禁飞?”

    “这是镇霄宗的侧峰,飞行禁制还是我亲手设下的。”

    秦悦情不自禁地捂住脸。她竟然跑到人家家门口来了,羊入虎口,大抵如此。

    但她还是心存侥幸:“前辈若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走了。”

    华殊没有回答。秦悦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见他在轻念法诀,然后一口钟出现在他的掌上。

    秦悦连忙好言好语地说道:“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当年鬼市之事,我认错还不行吗?”

    “你慌什么,我若想杀你,刚才就任由你摔下悬崖了。”

    秦悦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她十分讨好地点了点头:“前辈真是宽宏大量,胜于常人。”

    “免得你再说我疑似狠辣之人。”华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秦悦表情微妙:“那张传讯符……在你的手上?”

    “不错。”华殊拿出了一张传讯符,正是当年她写给卢秋的那一张。

    秦悦立马明白过来:“那我身上的寻香符,也是你的手笔?”

    “算是吧。”华殊淡淡地答道。

    秦悦心里悲愤至极。她今日来取碧灵草,回去以后就能研究寻香符解法,谁知就差了这么一步。

    再一细想,她身上的寻香符,早在景元继任之时,就被华殊察觉了,后来再想办法去掉这个异香,终究是枉然。

    “我疑似狠辣之人,你听谁这么说的?”华殊盯视着秦悦,问道。

    秦悦看着他手上那件长得像钟一样的道器,故作镇定地开口:“我听说你喜欢吃鲛人,所以猜你性情狠辣……我已知错了,还请前辈宽恕。”

    “我怎么就喜欢吃鲛人了?”

    “你派遣的弟子在禹海里捉了我,啊不是,是捉了一只鲛人。”

    “我何时派遣弟子捉过鲛人?”华殊矢口否认,“我只派人捉过蓝鲛。”

    “蓝鲛……”秦悦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猛然意识到面前这人是谁,还是犹犹豫豫地停住了脚步。(未完待续。)

归还照心同实弃灯 唤取元道华殊锁钟1

    第一百二章:归还照心同实弃灯,唤取元道华殊锁钟

    这时有个男修看见了华殊,一路小跑过来,拜了拜,道:“弟子崇玄拜见掌门。许久未见同实道君,今日怎么来了这座侧峰?”

    华殊还没回答,秦悦就一脸惊讶地问了句:“你就是同实?”

    “怎么了?”

    “你不是叫华殊的吗!”秦悦不敢置信。

    “道号华殊,尊号同实,你觉得有何不妥?”华殊反问了一句。

    那个前来拜见的崇玄见华殊没搭理他,便先退到了一边,远远看着两人,猜测着秦悦的身份。

    秦悦翻了翻衣袖,把照心灯抓了出来:“这只灯笼是你的?”

    照心灯原本待在储物珠子里沉睡,突然被她抓出来,还没清醒过来,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出什么事儿了……”

    华殊看了几眼照心灯,神色淡淡的:“不是我的。”

    器灵听见他的声音,光华闪了闪,飞过去绕着华殊转了一圈,欣喜非常:“主人,我终于见到你了。”

    华殊目露思索。

    秦悦估计他们一人一灯久别重逢,定有许多话要互相倾诉,正打算偷偷溜走,就见华殊挥了一下衣袖,把照心灯拍了回来。

    器灵不明所以:“主人,你不要我了吗?”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对你毫无印象。”华殊摇了摇头,“别在我眼前晃悠了,不然我就毁了你的灵智。”

    灯笼趴在秦悦的肩膀上,小声说了句:“我家主人不要我了……”声音极其悲伤。

    秦悦安慰了它两句:“没事没事,兴许是因为你如今品阶太低了,他不想认你了。等你有朝一日升回原来的品阶,他还会要你的。”

    器灵依旧难受得很:“当初你家灵兽离开你,我还说我永远不会像它那样背弃主人,除非主人再也不要我了……没想到,没想到,果真被我不幸言中了。”

    秦悦十分动容:“我一个局外人听着,尚且觉得伤怀。你不如去向你主人倾诉一番,没准儿他就认你了。”

    “果真?”器灵满怀希冀地问道。

    秦悦正打算点头,忽见华殊手上那口钟突然放大,飞了过来,把她整个人笼罩在了里面。然后她腿一软,全身灵力半点都不剩了。

    秦悦拍着眼前的大钟:“你怎么这样啊,我好心把你的照心灯还给你,你还要把我关起来!”

    “都跟你说了,这灯笼不是我的东西。”

    秦悦无可奈何:“不是就不是吧,你把我关起来干什么。”

    华殊冷眼看着她:“你四处玷污我的名声,还指望我放过你?”

    秦悦在心里骂了好几遍“锱铢必较”,面上仍旧是一脸的乖巧和顺:“华殊掌门,同实道君,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华殊不为所动:“若不是曾听子承提起过你,你现在便是尸首一具。”

    不远处的崇玄望了过来。

    秦悦一愣:“子承?”

    华殊继续道:“你既是他的旧识,我便给他一个面子,不取你性命了。”

    秦悦心中感念不已:“谢谢鸿一长老,谢谢孟晏行……”

    华殊接着说:“但也不能轻易饶恕了你。听说你喜欢游历赏景,那就在这儿好好看一看山山水水,想想自己的过错。元道钟与你作伴,也不算是折辱了你。”

    说完他便十分满意地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信步走远。

    “哎,你别走啊,你别走!”秦悦看着华殊的背影,接连喊了好几声。

    华殊没有回头,秦悦只听见他向崇玄吩咐道:“从今往后,这座侧峰再不许众弟子踏足。”

    崇玄应了一声“是”,还回头看了秦悦一眼。

    秦悦撇了撇嘴:“好狠毒的人,竟把我独自关在这儿,还不许别人踏足此地。没人来解救我倒是其次,关键是这儿只有我一个人,经年累月孤身在此,我怕是要寂寞忧悒,郁郁而终。”

    “其实你也不是被独自关在这儿。”耳边响起了器灵的声音,“还有我,我也是……”

    “我们真是同病相怜。”秦悦还有心情说笑,“经历了此番变故,你我也算是患难与共了。”

    灯笼转了几圈,又飞进了她的储物珠子里,闷闷地传来一句:“我还是继续沉睡好了。只有不断升品,主人才可能要我。”

    秦悦料想这照心灯此时除却被关起来的愁苦,还多了一层被抛弃的痛心。叹了一声,道:“这种主人,不要也罢。”

    半晌没有声音回应她。

    秦悦喃喃自语:“照心灯陷入沉睡了,我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最最凄惨不过的了。”

    她四处走走,心道:“原来这座钟是一件困人的道器。元道钟……以‘道’为名,冠以‘元’字,好狂傲的口气。”

    回想起刚刚那个灵力突然消失的瞬间,秦悦既向往又庆幸:“化神期修士的手段竟如此神出鬼没,若华殊真想取我的性命,我此刻怕是连尸骨都不剩了。”

    这元道钟和其他困人的道器不一样,待在里面竟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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