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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转了转手上的木盒子:“你这个机关,想卖多少灵石?”
“前辈看得上,便是这机关的福分。至于价钱……”男修顿了顿,“前辈看着给便是。”
秦悦不通市价,不知道一个随身药园值多少灵石,只好故作高深道:“你想卖什么价钱?说来听听。”
男修哪敢漫天要价?他搓了搓手,道:“那一万五千个上品灵石,前辈以为如何?”
秦悦一听,还没自己当初买的储物空间贵,于是十分迅速地付了灵石,拿着随身药园走人。
男修掂量着手上装满灵石的乾坤袋,悔不当初:“我只怕她听着价钱贵,一个心情不好便把我灭杀了,这才故意说低了价钱……谁知她竟是这般爽快的,早知如此,我便多要一些灵石了,唉……”(未完待续。)
奉挽青拜求掌门徒 诉玉笺遗留未尽恨1
第一百七章:奉挽青拜求掌门徒,诉玉笺遗留未尽恨
秦悦带着一个随身药园回到了木摇宗,颇感心满意足。一进洞府,就听席昭道:“前辈可回来了,齐平师侄一直在等你。”
“齐平?”秦悦想了想他的身份,“他怎么来了?”
席昭走近两步,小声道:“前辈先前一直在闭关,自是有所不知。明惠道君她……陨落了。”
秦悦神色淡然:“果真?”
“千真万确。”席昭答道,“齐平师侄一直在明惠道君府中侍奉,如今明惠道君身陨,晚辈以为,他已是无枝可依,这才来拜见前辈寻求倚仗。”
秦悦微微点头,朝里面走去。
齐平一直在等她回来,一看见她,就迎上来行礼,道:“晚辈齐平,特来向前辈贺喜。”
秦悦悠悠问道:“何喜之有?”
“明惠道君已然陨落,前辈的眼中钉已不在了。”齐平看了几眼秦悦,“这如何不是一大喜事?”
秦悦浅浅笑道:“我可没把明惠当成眼中钉。她陨落了你最高兴才是吧。”
齐平注视着秦悦:“前辈适才听闻明惠道君陨落之时,似是毫不意外。”
秦悦坦然道:“我进来之前,席昭已同我说过了这事。再听你讲一遍,自是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可明惠道君陨落得很是突然,前辈就不好奇她的死因吗?”齐平望着秦悦的眼睛,似是想猜透她的心思。
秦悦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哦?元婴期修士不明不白地陨落了,这其中的缘由你竟然知晓?说来听听。”
齐平连连摆手:“前辈可别这么说,明惠道君之死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没说她的陨落和你有关系啊。”秦悦无辜地摊手,“倒是你言语间似乎在试探我……有无参与此事。”
齐平笑了笑:“前辈磊落之人,怎么会做出暗害明惠道君之事?此事与你我都没关联,而是同实道君下的手。”
秦悦念叨了一句:“同实……”
“前辈可知同实道君何许人也?他是镇霄宗的掌门,道号华殊,已有化神期的修为,灭杀明惠道君轻而易举。”齐平道,“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对明惠道君下手,丝毫不顾先任周掌门的脸面。”
“那想来,也是明惠招惹他了。”秦悦淡淡说道。
“前辈猜的不错。本是明惠道君击杀了同实掌门送来的一只惊风雀,同实掌门为了给灵兽报仇,这才取了明惠道君的性命。”齐平娓娓道来,“这事发生在外,当时只有晚辈一人跟着明惠道君,除了我,没人知道是同实掌门做的。”
“你目睹了一切,华殊竟能容你活到现在?”
“他修为摆在那里,我哪敢同他作对?他也不屑把我放在眼里。”
“那真是可怜了明惠。”秦悦也没想到华殊竟会直接下杀手,她本以为明惠顶多像自己一样,被华殊关上几百年而已。她想起记忆中明惠乖张狠戾的容颜,,幽幽叹了一句:“华殊还挺喜欢他的惊风雀的。”
“那倒也不是。同实掌门本也没想灭杀明惠道君,只想收了她的本命法宝,以示惩戒。”齐平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但明惠道君起先并不知道那只惊风雀是他的,见他意图毁去自己的本命法宝,只当他是仗着修为高便随意欺凌世人,一时气急才骂了同实掌门几句,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
秦悦很是好奇:“她骂华殊什么了?”她自己也骂过华殊好几次,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她说同实道君华而不实,徒有其名。”齐平道,“华而不实这四个字,刚好嵌进了同实道君的道号和尊号,犯了忌讳,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原来如此。本是她性情张扬,自作孽,不可活。”秦悦感慨道。
“也怪同实道君遣人送来惊风雀的时候,没有报上名号,不然明惠道君岂敢灭杀他的灵兽?后来才知晓这灵雀是何人所有,可惜为时已晚。”
“以往还不知有多少惊风雀折在她手里了,现今才得了果报。”秦悦摇首叹息,又问,“此事就你一人知晓?”
“我昨日已经禀报给了掌门。此事就你我和他三人知晓。”
秦悦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时齐平走上前,拜了一拜,“其实我今日前来拜见前辈,另有一事相求。”
秦悦微微挑眉:“何事?”
“我想拜入周浩然掌门的门下,参悟大道,侍奉左右。”
秦悦一听就明白了过来:“你想当掌门首徒?好志气。”
“晚辈不敢。晚辈自知身份低微,资质平庸,无法成为掌门的嫡传弟子。晚辈只希望能有个入室弟子的身份,偶尔能得掌门两句提点便好。”
“你昨日去见他,这么不和他提及此事?”
“当时掌门听了明惠道君之事,神情悠远,若有所思。晚辈不敢多加打扰,便先行告退了。”齐平解释道,“晚辈心想,此事若有墨宁前辈相助,必会事半功倍。”
秦悦笑而不语。
齐平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晚辈听说掌门与前辈私交甚笃,所以冒昧前来拜求。若前辈开口,此事或有一二可能。”
秦悦摇了摇头:“那可未必。你们周掌门至今没有收徒,应该是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他若不愿,我说几句话岂能劝动他?”
“话虽如此,还要劳烦前辈替我说几句好话。”齐平一脸恳切。
秦悦应允了:“自然。”
齐平拿出一把长剑奉与秦悦:“听说前辈养了一只沉雪兽,这便是与之相克的挽青剑,为明惠道君遗留之物。前辈若不嫌弃,就收下吧,权当晚辈的一片心意。”
秦悦自然不会拒绝:“你倒是得了明惠不少好东西。”
“同实掌门看不上明惠道君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取走,结果全都便宜了晚辈。”齐平不自然地笑了笑,“前辈还有什么中意的?我再给前辈送来。”
“不必了,挽青剑足矣。”
齐平松了口气。明惠修至元婴期,身边有不少稀世珍宝。他唯恐秦悦真的看中了什么,他不得不忍痛割爱。现在听秦悦这么说,他顿时心安了不少,又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那此事……还要劳烦前辈周旋。”(未完待续。)
奉挽青拜求掌门徒 诉玉笺遗留未尽恨2
秦悦之所以没有索要他物,是因为她觉得周浩然不会收齐平为徒。她平白拿人家的东西,自是万分不妥。至于挽青剑,她很早之前就想寻来,如今送到了眼前,她自然不会拒绝。
她让齐平先回去,还道:“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遣人告知于你。”
“那就有劳前辈费心了。对了,明惠道君还留下一张玉笺,上面提及了前辈,前辈可有兴趣一观?”
秦悦点了点头:“拿给我看看。”
齐平递过来一张玉笺:“晚辈当初对明惠道君恨之入骨,一直想取她的性命,奈何能力低微,只好作罢。晚辈曾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如今可算是印证了。”
秦悦勾了勾嘴角:“你竟敢说华殊是恶人?”
“我就只敢在前辈面前这么说说,前辈可别说出去,若是传到了华殊道君的耳朵里,我定会被他一并结果了。”
秦悦想了想,很是真诚地说了一句:“没准儿他心情好,不取你的性命,只是把你关一辈子而已。”
“我修仙数百年,若被关上一辈子,此生再不能寻仙问道,那岂不是生不如死?我倒宁愿他一招把我灭杀了,好过庸庸无为,度日如年。”
秦悦微微颔首:“荒废年华,碌碌一生,确实不该。”齐平的向道之心倒是坚定。
齐平见秦悦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来意,便不再多做停留:“前辈若没有旁的事,那晚辈就先告退了。”
“你去吧。”秦悦看着他走远,而后细细读过明惠留下来的玉笺。
这张玉笺应是明惠亲笔所写,记载了许多她的日常琐事。确实有不少地方提及了秦悦,诸如:“今遇一女修,手持掠影琴。本欲杀之取琴,奈何不知其究竟。后细察之,原非木摇弟子,而为门外之人,道号墨宁。”
“今日门内大比,本可击杀墨宁,不想为敬卢长老所阻,深以为憾。”
“墨宁其人,为我心腹大患也。日思夜想,不得取之性命,已碍道心。然此事尚需从长计议,不可妄为。”
“施计未果,反失沉雪一兽,且悔且恨。于无人之处吐血三升,灵力大减。”
“墨宁两百余年未曾现身,恐已陨落于山外。不得亲手杀之,大恨。”
“渐忘墨宁之事,道心复又稳固。”
“今日闻听,墨宁归来,完好无损,遂无心修炼,所念所想者,唯何以手刃之,以大慰吾心。”
秦悦一一览遍这些文字,觉得明惠竟把自己当成了心魔。若是不能亲自取她的性命,明惠便会道心受阻,修为停滞。
“难怪她那般敌视我,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秦悦摇了摇头,“她若不想办法把我灭杀了,怕是此生都不得进阶。好在华殊解决了她,不然我还不知要避让她到何时。”
当初秦悦看见华殊袖子里飞出来的惊风雀,便大胆设下了这个计谋。她想,明惠是记仇之人,见惊风雀必定杀之。而华殊也是记仇之人,旁人毁了他的灵兽,他不会不还手。她一直想借旁人的手打击明惠,华殊实在是一个十分适宜的选择。
她也曾考虑过,华殊这个人的记性不好,难保会忘了他有一只惊风雀。但再转念一想,他若记得,自不会轻易放过明惠;他若忘记,那自己便害他损失了一只灵兽,也算是略微偿还了自己待在元道钟里两百余年的苦楚。
反正此事与她无涉。华殊当年让她把惊风雀带给明惠,她还特意婉拒,转而让华殊自己遣人送来。这件事,她早已撇得干干净净。两虎相争,伤得究竟是谁,她等着看热闹就行。
只是没想到,明惠竟然就这么陨落了。也不知是她秦悦暗中设计的缘故,还是明惠自己积下的因果。
秦悦本想把这事抛之脑后,但她去见周浩然的时候又提及了一次。
周浩然问:“明惠之死,你可知晓?”
秦悦照实回答:“今日齐平已同我细说了。”
“明惠为华殊所杀,而你此前又恰好被华殊关了两百多年。你若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我可不信。”
“你信不信都无妨,贵宗各位长老不觉得蹊跷就行了。”秦悦自感此事滴水不漏,“我先前失踪了那么久,回来以后就立马闭关。明惠陨落的消息都是别人告诉我的,实在没有什么破绽可寻。”
“你还真信任我,我好歹也是木摇宗的掌门,怎能坐视门中元婴期的弟子平白无故地陨落了?”
秦悦心不在焉地听着:“那你找华殊算账去,顺便为我受困二百年之事报仇。对了,周掌门,有人想当你的首徒。”
“我没打算收徒。”周浩然笑道,“是谁想拜到我门下?都求到你这儿来了。”
“就是昨日来拜见你的齐平。”
周浩然了然:“难怪。明惠已死,他确然没有依托了。”
秦悦心道,他本就没把明惠当成依托,还一直存着灭杀明惠的心思。
周浩然又道:“不过我不收徒,他怕是要失望了。”
“我就猜你不会收徒,也没敢承诺他什么。”秦悦一笑,“那你看看可有合适的人做他的师尊?给他挑个师承吧。”
周浩然斟酌了片刻:“就……行远吧。你以为如何?”
“行远?我前两年回山,刚好看见了他,已经结丹后期了。”秦悦很是赞赏,“想来再过一两百年,他便可结婴了。”
“你觉得可以就行。不过也要行远自己应允才好,你先去问问他的意思。”
秦悦道“好”,随后便去找了行远。
行远没想到秦悦会找上他的洞府,十分疑惑地出来迎接:“前辈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自从席昭和承影陪伴秦悦身侧,秦悦就很少找行远做事了。因而行远此时有些猜不透她的来意。
秦悦也知道,在行远、席昭、承影三人之中,行远处事最最圆滑。是以她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奔目的:“有个名唤齐平的弟子,资质一般,但道心还算坚定。我想让他拜到你的门下,你觉得怎么样?”
行远果然很给她面子:“晚辈正缺一个弟子继承道统,前辈果真考虑周详。”
秦悦笑了一笑,又遣席昭去跟齐平说明此事。(未完待续。)
辞木摇双姝得手钏 送远行二度临禹海1
第一百八章:辞木摇双姝得手钏,送远行二度临禹海
齐平深知自己多半无缘拜入掌门门下,拜求秦悦之举不过是尽力一试罢了。席昭找他时候,他已经猜到了结果,略有怅惘:“掌门果真看不上我。”
席昭和煦笑道:“掌门从未收徒,应是没有教导弟子的念头,你也不必过于伤怀。墨宁前辈给你另寻了一个师尊,正是行远师兄,你意下如何?”
齐平微怔。
席昭又道:“你若不愿意,也可拒绝此事,不必勉强自己应承下来。”
“我并无半分不愿,只是没想到墨宁前辈考虑这般周全。”齐平心道,那柄挽青剑果真没有送错人。
“那我去给墨宁前辈回禀了。”席昭道,“墨宁前辈在此多年,除了叶荷,还没帮人寻过师尊。叶荷尚未找到合适的师承,你倒得了这份头彩。”
齐平唯唯:“师叔慢行,劳烦代我向墨宁前辈道谢。”
他对秦悦的安排十分满意。行远常年辅佐周浩然,能力不低,修为也不差,日后必定前途无量。他本以为秦悦不会为他筹谋打算,没想到她给了他这样一份恩典。
秦悦把一切安排妥当,便回到了屋子里,把碧霄竹移栽进了随身药园。坐在院子里看了很久一碧如洗的天空,终于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信步走到周浩然的洞府。
周浩然一见到她,便笑着打趣:“怎么?又来给人找师尊了?”
“不是。”秦悦挑了个地方坐下来,神色有些郁郁寡欢。
周浩然察觉出了异常,不由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
“我是来向你辞别的。”秦悦抬起眼眸,“我打算回北川了。在这儿待了这么多年,如今想走了,竟有些舍不得。”
“你要回北川?”周浩然想了想,道,“明惠之事,我不会告诉旁人,你不必这么急着离开。”
“倒不是明惠的原因。我只是觉得自己两百多年未回师门,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周浩然微微颔首:“你既然决定了,我便不做阻拦了。”
秦悦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周浩然:“守山大阵的钥匙,如今物归原主。”
周浩然伸手去接,但旋即便收回了手,道:“你收着吧,什么时候再回南域,就回木摇宗看看。”
秦悦把玉佩收了回去:“有你这句话,我将来必定要再回来看一眼。”
周浩然缓缓道:“甚慰吾心。”
“我只有一个人放心不下,那便是叶荷。有劳你帮我照看她。”秦悦仔细思量着,“她如今年岁也不小了,若想外出探险,你尽管放她去历练,也不必派人暗中护持。”
周浩然应下了。
秦悦又幽幽叹了一句:“她能走到什么地步,终究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和周浩然道别后,秦悦又叫来了席昭和承影,说了自己打算离开的事。
承影很是不舍,走上前握住她的衣袖:“前辈怎么突然做了打算?这才刚回来两年,又要走了。”
她说到这儿,泪水就湿了眼眶:“这一回便是真真要远走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承影不能阻拦前辈离开,但承影会一直挂念着前辈的。”
秦悦劝慰道:“以后没人使唤你做事了,你该高兴才是。”
“我倒宁愿前辈留在这里时不时支使我干这干那。”承影摇了摇秦悦的手臂,“我愿意帮忙处置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