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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湖」所浮现的景象是当下所推演出的数种可能未来之一。但当他再度去人界时;一切则又往另一种未来发展;不再是殷佑父王所算出的那般了。
愈想愈心虚。是不是当年他从来没去过人界就好了?或者是别去第二次;只为了跟那些好可爱的小朋友玩?
他到底是韩家人的救星还是灾星?
呜。。。。。。好像他错的比较多呢。当然那些野心份子更可恶;可是。。。。。。他们是坏人自然就做坏事了;而他是贪玩;所以搞出这么多事。。。。。。当。。。。。。当。。。。。。当当。。。。。。下课钤声在校园内扬起。
殷佑缓缓飘向水晶坠子;觉得有些累了。
「管於悠;你觉得我哥哥怎么样?」校花郭若芷走近於悠;一同捡球丢回篮子内。
「你哥哥?」於悠有些惊讶地问。一方面是她根本不认识郭若芷的哥哥;再是同班数星期以来;她们并不熟;因为校花身边总围了一大堆人;又坐在後面;与她这种略矮的同学不大有交集。
郭若芷低头看矮了她十五公分左右的同学。
「我哥是二年忠班的郭若儒;全市演讲比赛第一名的那一个;昨天还上台接受校长表扬。」
「喔;我想起来了;好厉害哦。」
「对啊;你这礼拜六要不要到我家玩?我介绍你认识我哥哥。」郭若芷点点头;像是一切就这么说定。她对自己优秀的兄长有一百分的信心。
「为什么要认识你哥哥?」於悠不解。
「他想要请你当他女朋友啊;他说你好可爱。我也是这么觉得哦;好多男生上课时都会偷看你;因为你很像洋娃娃。」
「啊。。。。。。」被一个大美人称赞可爱似乎有点奇怪;因为她觉得郭若芷才可爱呢;白细细的皮肤像白磁一样无瑕;五官精致得近似完美;又高跳健美;好令人羡慕哦。
(悠悠!告诉她;你不需要男朋友。)回到水晶内的第一件事就是跳脚。可恶!千防万防;就是防不了校花的兄长!这个校花真坏心。
「我们现在才国一;最好不要交男朋友吧。」於悠真想知道这种感应而来的噪音要捣住哪里才可以得到清静。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我哥很优秀哦;他说长大後想娶你。」
(去娶母夜叉啦!敢说要娶我的悠悠!看我去把他劈成一百零八块。。。。。。)
佑佑;请闭嘴。她在心底低斥著;同时也抬起一张红通通的小脸拒绝道:「对不起。。。。。。你不觉得现在就说这个太早了吗?我不想现在交男朋友。」虽然对心仪於她的男生没半点印象;但第一次听到有人想娶她;不免害羞又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郭若芷勾住她手。
「没关系;大家先当朋友嘛;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悠悠;快跑;她是糖果屋里的巫婆!)
「我。。。。。。」於悠想拒绝;但又很难对这么一张友善的笑脸开口。可是她真的很不想因一时的心软而招徕後患无穷。她做不到明知道对方想追她;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太尴尬了;她不会应付啦!
(拒绝她;叫她滚!别发呆了;悠悠--)
正忙著敲边鼓以乱於悠心神的殷佑突然觉得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栗了起来;连忙收摄心神去感应。。。。。。
一辆由停车场开出来的校车突然像失去控制似的往操场这边加速冲撞过来。
(悠悠!快闪开!)
「啊!」两名小女生当下全脚软得动弹不得;而那车速之强猛;根本也没让人有逃脱的机会;在校车即将撞上的瞬间;天地间充斥著四面八方涌来的尖叫--碰!
车子像是辗过了两名小女生後;又往前滑行了数十公尺撞上司令台後才停止;整个车头惨不忍睹的凹陷;并很快的起火燃烧。。。。。。
人呢?
众人被车子吸引了数秒目光後;当一群师长拎来灭火器救火时;所有人的目光才害怕的转向原本小女生站立的地方;并预期会看到一团可怕的血肉模糊。
「咦?!」
他们全不敢相信的眨眨眼;又揉了揉眼;最後肯定所看到的画面仍是没变。
没有血肉模糊;没有断肢残体;她们甚至不在车子辗过的路线上。
娇小的管於悠跪坐在地上;而她双手搂抱住的是早已吓昏了的郭若芷;她们此刻所待的位置距离校车开过的路线约有七、八公尺远。
这是众人眼见为凭的事实--管於悠发挥了人类无以限量的爆发力;在千钧一发间救了自己也救了别人。
而实情是!人类肉眼所看不到的;则是两名小女生的周身正笼罩著一层金光;牢牢将她们守护住;使她们未受任何伤害。
至於这名真正的英雄呢;则在力量超支过度後;狠狠的大睡了七天。
自此以後;殷佑对危险的感应力增强;足以帮助於悠度过每一次的险厄。
当五百年的法咒即将矢效;代表著更多的挑战再也不能被有效的化解;全都要自己承担下来。殷佑必须跟时间赛跑;除了不断加速修练的脚步;更要努力寻人;就算困难万倍;也要把日、月、星找到。
他没有时间了。
不过;再怎么忙;他都会记得消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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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很快的;西元二千年在举世欢腾中到来了。
彷佛奇迹似的;「日」、「月」、「星」也一一出现了。人要是在走运;跌倒也会捡到现金;这正是殷佑最佳的写照。即使取得狼王令的过程是这么的千辛万苦、这么的赚人热泪、这么的。。。。。。
「笨狗;滚远点。」元旭日大脚一踢;目标是十六、七岁少年的屁股。
「咿!踹不到。」拜狼王令之赐;如今的殷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身手之轻盈;法力之高强;若想将凡人元旭日当蚂蚁般踩死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前提是他号称高强的法力可以施展的话。
「难以想像这种死小孩会是金狼族的指望。」元旭日踢人的目的在於让自己好走。见小子已闪开;他当然直接走他的康庄大道了。
走在他身边的韩璿看了下手表;道:
「你的公司也恢复上班了;别成日跟著我;找点别的事去做。」
「哎唷;说这样就伤感情了。我个人认为贵公司迫切需要成立安管部门;不必太感激;元旭日在此让你请。」
「毛遂自荐吗?」
「毛遂是谁?混哪里的?是不是想抢老子的工作?」
随著第一对爱侣的走远;声音也渐渐消逝在远处。
「啧!笨瓜一枚。」殷佑蹲踞在二楼扶梯把手上;往下看到时钟指著一点零五分。他略显无聊地自言自语:「对了;表舅昨天从狼界回来了;还带了灵修果呢。我可不认为那对朱水恋有效用;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啦。」纵身一跳;轻盈的以足尖点地;已是站定在厨房门口。
「这果子还满好吃的;我一同做成生菜沙拉哦;你也吃吃看。」朱水恋如今已是吃素一族;倒不是为了修行;纯粹是因为热恋中的症头;以伴侣的喜好为自己的喜好。
白逢朗虽是有丝不自在;但仍张开口吃下那匙送到唇边的沙拉。向来不让近身的习惯已教朱水恋打破了。
只不过离你侬我侬的境界还有点远。热情女郎与保守男子之间的磨合期恐怕比别人要长一些。
「这是让你吃的。吃完後我教你体内运行口诀;让它发挥效能。」
「好啊;你也吃嘛!」热情美人整个身子都偎入男子怀中;你一口、我一口的;好不亲密。
可怜的舅。。。。。。
殷佑打消了找表舅的念头;毕竟他的处境已经很可怜了;何忍再要求他帮自己一点小忙?如果殷佑敢开口;首先放狗咬过来的肯定是朱水恋那女人。因为白逢朗待在人界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别人要敢来瓜分她爱人的时间;八成会被乱剑砍死。
由於黑狼族主事者已殁;叛军群龙无首;狼界可说是陷入一片混乱中;又没有一个具公信力的人物出面掌控协调乱况;各族人人自危;没有互信机制;情况比之前又更见复杂。所以白逢朗常常得回狼界做局部的调解;然而;事端仍是永无止境的发生。
殷佑大概知道若想真正解决这一切;必须将狼王令带回狼界。在圣令之下;各族才会服膺信赖;并且不再猜忌、战斗。毕竟五百年的混乱;大家都累了;深切的渴求真正和平的到来。
若能让各部族信赖;并终止敌对状态;其它剩下的零散叛军就好处理了。
要先回狼界?还是先去冥界?
他陷入左右为难中。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个至大难题--也就是他的法力无法发挥。
目前为止;他能运用的法力是他五百年前就修成的那些。至於他待在水晶内五百年的部份(很大很大的一部份)都、不、能、用!就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似的。
明明体内的真气丰沛澎湃却就是施展不出来。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咧?
想请表舅帮他解决这件事;但眼下看来不是好时机。等会儿再说吧。他怀疑性情大起大落的朱水恋可以修道成功。若以「失败」的方向来想;忍不住要可怜起她。人类的寿命何其短暂;就让他们汲取眼前的甜蜜吧;不打扰了。
脚跟一转;往大门走去;到庭院去溜溜吧。想到时下正流行的滑板车买来後只玩了两次就腻了;有点对不起悠悠的荷包。反正无聊;就再玩它一玩吧;虽然有点蠢。
才一打开门;险些被星罗撞飞上遢好他身手灵敏的跳开了。
「哇咧!你小心点嘛!」殷佑拍胸脯叫。
星罗目不斜视;根本不认为他眼前曾经飞过什么干扰他视觉的苍蝇、蟑螂;笔直走他的康庄大道。
「你在生什么气嘛;人家剪短头发也不成啊?」跟在星罗身後的季曼曼顶著俏丽的短发造型呶呶不休的娇嗔著;紧追著他的步伐好不辛苦。
「人家不想留长发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是老觉得人家的头发很碍眼--」
「所以!」不轻不重的声音:「五公分的长度跟七十公分的长度都一样碍眼;你何不剃光头算了?」
「别说气话了。虽然我的头型举世无匹的完美;但我认为留一点头发更可以将我的美推向宇宙的极致。」好喘!终於拉住他一只袖子。虽然阻止不了他的行进;但至少可以让他拖著跑;比较不费力。
就见得星罗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心肠的将女友拖上二楼;始终没减缓速度。
啧!
真是三对惊世错姻缘。
被这对情侣一搅;再也没玩滑板车的兴致。时钟敲出一点三十分的声响;非常准时的;邮差那绿色的身影随著老旧的机车声噗噗驶来!
「邮差大哥;有没有我家的信?」殷佑跳出铁门外;纯然一副挡路土匪样。
「有十封。少年仔;每天等信哦;是不是在等女朋友的信啊?」邮差取笑的问。
「哎唷;大哥;你就别笑我了!」嘻嘻;这次又拦截到信了。写给悠悠的有一封、两封、三封。。。。。。咦?怎么会变成三封?不是应该两封而已吗?
关上铁门後;他蹲在灌木丛之间;查看地址後;首先毁灭来自美国的信;「可恶;都四年了还不死心;写什么写?!你家邮票多呀?!」信件在双掌之间化为灰烬。
OK!再来看第二封。是来自建中宿舍的信;寄件人是郭若儒--「哼!哼!我家悠悠早忘了你;别疑心妄想了。」比照办理--锉骨扬灰。这家伙上高中之後;老是假借於悠有恩於他妹妹的事;不断来信或来电骚扰;幸好都被他硬生生阻断了;否则於悠哪能耳根清静?
最後;第三封。
「是谁啊?」施法透视信件内容;发现是女生写来的;就让这一封过关了。
呼!好累。他真是个尽心保护女友的好男友。虽然於悠从没有这方面的表示;但他可是占定了位置死不让。
「佑佑;你在哪里?来玩飞盘。」
远处传来於悠娇嫩嫩的呼唤;他立即跳起身。
「来了!」不会吧?又玩飞盘?他现在已经是个翩翩美少男了耶。
「快点快点;变回可爱的狗狗!」
殷佑恢复法力之後已能任意变身;这一点令管於悠非常开心;又可以与心爱的宠物玩游戏了。
「悠悠;我已经是大人了--」他哀号。
但哀号归哀号;他还是在下一秒变成了小幼狼;狂摆尾巴接飞盘去了。
由它亢奋的肢体语言来看;实在没几丝哀怨的成分。
殷佑好舒服的枕在於悠腿上睡午觉;整个修长的身躯呈大字形的摊在草皮上。
进入盛暑的八月;榕树林荫下是最好的纳凉所在。因为地形的关系;处於风口的後院浑然不见炙夏的燠热;反而有著不断吹来的薰风拂得人正好眠。
於悠放下了手边的小说;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最後把目光定在腿上那张熟睡的俊俏脸孔。
佑佑有著一张混血儿般的出色外貌;一头灿亮的金发非常吸引人;再加上额前那撮似是挑染出的黑发;可以说是炫毙了;简直是走在流行的尖端。
他眉额间那道红色的疤并不可怖;反而添了三分性格;完全不抵触他大男孩的阳光气质。
虽然这样形容好像不恰当了些;但於悠真的是以一种慈爱的母亲般心情去看待佑佑。她看著他长大、变化;直到如今这模样。。。。。。青梅竹马不是最恰当的形容;事实上她一直是以姊姊自居的。因为佑佑很赖皮;又爱撒娇;爱玩爱闹;很孩子气。
即使曼曼她们常因为佑佑的亲匿行为而告诫她男女有别的道理;但她与他早已超脱男女之间的限制了。没有人能了解这种几乎可说是一体的感受。
比亲人更亲近;比手足更融洽;就像左手与右手;天经地义的生长在一具身体上;没想过会分离的事。。。。。。
可是。。。。。。白先生说佑佑将在中秋节那天的晚上离开他们--这是他数百年来的任务与责任。
佑佑允诺她的一辈子;恐怕只有十年呀。
剩下一个多月了。
能与佑佑相遇;是世间难得的奇事;说与他人听;怕也只被当成胡说八道。她从未想过他会离开她;但现在却被满心的愁绪占据了向来无忧的芳心。
从他离开水晶坠子那天起;她就隐约感觉到殷佑终究会离开她。
只要「分离」是存在的事实;不管那是几天几月几年;都是短暂得眨眼即过;没有所谓的「还早」。
她能拥有的;就是现在了。
母亲放开子女的手;让他们头也不回的振翅高飞;是否似她一般的心情呢?
在她十六年的岁月中;有诸多友好的同学;却在升学路途上各分东西;再浓厚的友情也会在距离的冲刷下渐淡渐消;只剩一句祝福刻划在毕业纪念册上;以供回匮。而佑佑是她缠溺的宠物、知己;一天二十四小时紧黏不已;连睡觉作梦也不放过;至今仍是如此。。。。。。
她已分不清是他依赖她;还是她依赖著他了。
也许都有吧。他们相依为命不是吗?
「哈啾!」殷佑打了个大喷嚏醒来;伸手捞住於悠正要畏罪潜逃的小手;以及手上那根菅芒草。
「啊;你醒了?」真是多此一问;但由美少女口中讲出来;就是别有舒心提神的效果。
「你在搔我鼻子;不醒来才怪。」他伸了个大懒腰。
「哪有?」
「哪没有?」他挥了挥菅芒草以示罪证确凿後;随手丢开。「我又不是猫;对那种毛绒绒的东西没兴趣;所以你可别说那是在跟我玩。」
「狼不是猫科动物吗?」於悠皱了皱小鼻子。「可是猫科动物比较优雅可爱它。」
「拜托!你看所有猫科那副又跛又傲的死样子;哪襄可爱了?你们人类不是有研究说养狗的人通常把狗当帮手;而养猫的人则像被虐狂;因为他们是猫的仆人。它想玩时;你不能不理它;否则它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它不想理你时你却招惹它;小心被抓花脸;以惩罚你对『主人』的不敬。」
「你干嘛那么慷慨激昂啊?」於悠好笑的拨了拨他金发。
殷佑挪开头颅以左手为枕;右手一伸拉她一同并躺在身侧。两人相视一笑;看向蔚蓝无尽处的天空。
「在这边乘凉真舒服。」他嗅著空气中淡淡的香甜味;几乎要醉了。
「嗯。。。。。。」她同意。
「以後我们也找个类似的地形盖屋子住吧。」
「既然喜欢这里;何必另外找地方?」
殷佑颇为嫌弃的看向五天前才「又」修好的房子。大家全都同意;这房子已不堪居住了。目前韩璿正打算买下相邻的土地另盖新屋;然後把这幢拆掉;到时偌大的空地再计量其它的用途。等於说;一票人此刻住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危楼。
「如果你想回人界度假;地方当然要另找。」
「什么叫做『回人界度假』?」於悠轻声问著。
殷佑大惊小怪道:
「你当然要跟我回狼界啊;我说过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也同意过的哦!」
「你回你的狼界为什么要我一同去?」她不明白这是哪一种计算方法。「何况你回去要忙一大堆事;没有人在一边碍手碍脚不更好?」
「才不好。悠悠;你是我的。」他才不容许别个狂蜂浪蝶有机会趁虚而入。
他的悠悠虽不是美得让每一个男人为之发昏的女孩;但她所吸引到的异性却是超乎想像的执著。眼下不正有两个血淋淋的例子?多可怕呀;一点都疏忽不得。
於悠撑起手肘正经地看他。
「佑佑;你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了;别说任性的话;什么你的、我的;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