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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十二宫第一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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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忘记,他那句三年前为我所包清白之躯的话,开始以为是他借个名头自保之语,可是他在看见我第一眼时的激动让我生了疑虑,他认识我,而且真的思念了不算短的日子。

 手指一顿,他没有继续写下去,放下手中的笔,优雅的转身,微笑而起,“王爷可愿听子衿一曲?”

 我微笑着,慢慢点了点头,轻啜着手中酒,“别喊王爷,我早不是王爷了,楚烨,烨,随便你挑。”

 他抱着琴,嗓音如韵,“再怎么样,您身份高贵,我不过是青楼之人,这样不合规矩。”

 我知道他不是矫情的人,只是这直呼其名,别说我曾经的身份不允许,就算是普通人家家主,也绝不准正夫侧夫喊名字,更何况他还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你不是早是自由身了吗?说什么青楼中人,我也不是王爷,既无家产也无钱财,还靠你收容才没惨到睡街边,所以你是我的贵人,如果让你喊娇客贵娘什么的,我怕你明天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装无赖是我的拿手好戏,那挤眉弄眼的表情明显在告诉他我心情极好,他噗嗤一声笑,在我腿边坐下,琴架在双腿上,手指一划,清泉流水般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我的表情一顿,掩饰不住的惊艳。

 点点珠落,滴滴水流,我似乎听到了一曲仙音顺着月光流淌。

 所有的嘈杂声都不见了,连自己的呼吸都静止了。

 仿佛心底最深处的湖水,被飘落的树叶打破,慢慢的荡漾。

 看碧波载着叶子,柔柔的抚摸,飘荡远去,湖水中淋漓月光,晃动着。

 他的手指,象是跳动在花瓣尖上的雨滴,飞快的掠动,透亮无瑕。

 他的发,落在我的膝头,散发着兰花的香气,我捧起一缕,顺滑的从指缝中流下。

 我知道他是谁了,因为这缕琴音,因为这发。

 四年前,我在‘怡情阁’喝酒玩小美男,一下兴奋过头灌的太多,晕头转向跌跌撞撞的找着茅房,在回来的路上为了醒酒坐在廊下吹风,不期然的听到断断续续的琴声。

 琴声悠扬,如月光般水华白练,这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看着月光,吹吹下风,真是惬意,却被不识相的打骂声乱了悠闲的气氛。

 “不行,这么清淡的曲调怎么能讨客人喜欢?你是个小倌,不是头牌名伶。”喝骂夹杂着荆条抽下的声音。

 那是小倌被调教的地方,换做以往我看都不会看一样,因为我玩归玩,却绝对没有蹂躏稚嫩少年的爱好。

 也许是酒被风吹上了头,也许是那琴声的确让人不舍,在这靡靡场所能听到这样的音律,难得。

 于是我豪气大开的一脚踹开门,顺势把老头丢到角落,颠颠倒倒的试图看清楚眼前的小倌。

 可惜,我除了那头披散着的长发和琴弦上斑斑伤痕的手指,真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记得那身体的孱弱和瘦小。

 醉鬼眼中的世界是什么?

 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

 我握着他的手,居然甜甜蜜蜜的放在嘴边不断的摩挲亲吻,死死的抱着他,指着角落里瑟缩的老头,酒气冲天,“你她妈的懂个屁,他本来就是个花魁名伶的料,你非,非要往污水里推,你知不,知不知道,男人除了脸,就是手最重要,你居然打他的手,信不信,信不信王爷我剁了你的爪子。”

 巨大的响声引来了无数的人,也包括这‘怡情阁’的阁主,当看见闹事的人是我,他一边苦笑一边还要对我道歉赔不是。

 我把怀抱里的人往他手里一推,指着他的鼻子,“给我就这么调教,不许教淫词艳曲,还有,找教娘教他读书习字,吟诗做画,三年内,他要不成京城第一花魁,我,我上官楚烨跟你姓!”

 然后,我酒劲冲脑,啥也不知道了,醒来后怀里的银票少了最少万两,想想好像是被我甩给了阁主。

 这事,就小小的带过去了,我照样喝我的花酒,早把那场酒后闹事抛到了脑后,没想到,他的琴声,倒带给我一段早已淡忘的往事。

 不知道是我眼力独特还是他真的有这份潜力,总之,四年后我见到的,是不沾染一点风尘气息的子衿,那份气度即便是大家闺阁也未必有,更何况那份青楼中锻炼出来的识人之能。

 我出了银子,替我调教,自然也就有了所谓的王爷钦点,这三年还真不是假的。

 “楚,楚烨。”他的声音,拉回我走失的神智,依稀还能听到门外楼下被绣球砸到头般的兴奋大喊。

 “听见没,子衿的琴声,我真是太幸运了。”

 “太美了,只闻其声便醉了。”

 ……

 ……

 他的头低垂着,手指轻盖在琴弦上,一如当年廊下的少年。

 我的手,盖在他的手上,他一颤,旋即平静。

 我执着他的手,仔细的观察,根根莹白,如水葱玉段,透着粉红的色泽,指尖有些薄茧,是长期习琴的结果。

 放在唇边一吻,我笑着,“还真是没有半点伤痕,不然我岂不是真的要剁了那老头来兑现承诺?幸好,幸好,我可没那个胆子。”

 他抬起头,清朗的笑了,放开了他男子独有的温润气息,“您记起来了?”

 我的手抚摸过他的脸颊,勾着他的下巴,“我如果早知你有这么美,说不定就不会等上这么多年了。”

 “您不会!”他看着我,坚定的吐出几个字,“不管别人怎么评价,我心目的楚烨,风流而不下流,虽非洁身自好却绝不会沉迷酒色,你喜欢子衿,绝非因这张脸。”

 “是吗?”我心头一震,色迷迷的贴上他的脸,嘴唇刷过细致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我险些失了神智。

 他红了脸,眼神却没有逃避,“是!”

 “何以见得?”我哼哼唧唧,不老实的手已经伸上了他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他的衣带,绫穗已经被我挑开。

 “因为沉迷酒色的人,不会有您那样一双清明的眼。”他依然温柔低语,声音却如重锤般打上我的心口,所有的动作在瞬间停止。

 我从不指望有人能看懂我,更不喜欢有人看懂我,因为那是我一个人最后残留的保护,或许曾经有人看透过,但是她聪明的选择不点破,那个是夜。

 现在,却被一个才相处不过数个时辰的男子看穿我,让我开始嗅到危险的味道。

 他闭上眼,扬起了下巴,将雪白的颈项送到我的掌中,显然对这看穿我这件事被点破早有了心理准备,“他人用眼看您,子衿用心看,自然看到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我的手指微微一用力,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走入您的心。”静湖般的声音,坦陈着他的想法,他睁开眼,与我目光相对,让我锋利的眼神直入他的眼底,心中。

 “我不求让您疼,只求您累了的时候,让子衿疼爱。”他微微一顿,“楚烨的心,很苦……”

 下一刻,我用实际行动表明了我的想法。

 狠狠的吻上那柔嫩的唇,肆意的欺凌着香软的唇瓣,挑开他的齿缝,熟练的勾引着他的舌,在幽香入鼻的瞬间,重重的啜吸着。

 他双手勾上我的颈项,没有逃避,反而迎向我疯狂的需索,生涩的动作轻易燃烧起我心底的火焰,我用力的汲取着他甜蜜的汁液,划过他深处每一处嫩壁。

 我的动作是粗鲁的,他只是柔柔的迎合,任我发泄着,一如刚才他所说的话。

 他声音虽轻,眼神却坚定,人虽温柔,性子却刚烈。不过数个时辰,我也懂了他,不过那刚烈,是对别人,他把所有的温柔,留给了我。

 若无这样的心智,他不配在我身边,若无这样的眼色,他也不配在我身边,他给我温柔,因为他知道,我紧绷的弦,需要一个放松的地点,而他,愿意。

 除了那个人,我有多久不曾如此放松心怀了?

 这个看似温柔如水的男子,在我重归的第一天,让我沉溺在他的池水中,不求我疼,只求疼我。

 他说的没错,我喜欢他,绝不是因为这张脸,而是心底某种契合的声音,眼神交流间,彼此已懂。

 我渴望一个能容纳我的湖泊太久太久了,我是强势的女子,我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试问谁敢说要疼爱我的话?

 我的唇,咬上他的颈项,几下吮吻,红紫的痕迹浮现,我看着水渍亮光,有些懊恼自己力量的释放。

“对……”才刚一字出口,他的唇已迎了上来,将所有的话堵了回去,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着我的敏感,点燃情欲的火焰。

第十章 吃掉子衿

青衫薄纱在我手中缓缓落地,他的身子在烛光中闪着珍珠白玉似的朦胧白皙,胸口微微起伏,优美的胸线中一点殷红夺人眼球,他没有撒谎,为我守三年清白之躯。

 床榻间的他,发丝布满枕畔,柔情万千。

 我低下头,舔吮上他的唇,手指绕上他胸口的小豆豆,坏坏的拿指甲刮着,他一声闷哼,身子不由自主的贴向我。

 舌尖在他的地盘里不断的游走,宣告着我的占有权,他的舌香软嫩滑,没有疯狂的争夺所有权,没有羞涩的躲闪,包容着我的肆意。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被我放开的唇微微张开,凌虐后的唇瓣红肿中带着水润的光泽,先前颈项上的吻痕更多了几分淫靡的诱惑。

 啮啃着他的喉结,感觉那嫩软的下的坚硬在我的舌尖下滚动,我坏笑出声,重重的一吸。

 又是一个完美的圆形,我手指点上,摸摸蹭蹭,他半眯的眼,眼底尽是纵容的神色。

 心底浅浅的一动,多久不曾看过这样的眼神?

 再是强悍的女人,也希望有一个家,一张床,一双打开的臂弯。

 感动,是瞬间的,但是感动之后的怜惜,会轻易的化为另外一种情绪,疼爱。

 被人疼的感觉很好,可是疼人的感觉一样也很美。

 无人怜惜自己纵然可悲,无人可让自己怜惜同样也是一种无奈。

 顺着胸线一路下移,我的舌尖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抹蜿蜒的亮晶晶水渍,抬起头,看着他微红的脸,羞涩难当偏又强自镇定,一双眼温柔含笑。

 这是怎般的一种风情?

 我能买来和他一般姿色的男子,也能在床第间得到极致的欢愉,但是他不同,他有情,那眼角眉梢的春色情潮中,真实的情意。

 一个为我而努力的男子,一个为我等待的男子……

 想到这,心底又忍不住的涌起一点小小的甜。

 张口咬上他胸前的红豆,惩罚般的拉扯着,他一定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如此,因为这疼痛中的快意显然已经将他淹没。

 “嗯……”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浅浅的一声让我全身的热流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在今天听到他说话时那清润的嗓音时,我就在想,这样的声音发出的呻吟会是怎样的美妙?

 而现在,我知道那个威力了。

 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无法抑制的哼声,在刻意的压制下,散发着无边的魅力,他的手指放入唇中,咬着。

 “不许!”我强势的掰开他的唇,看着手指上两排细碎的压痕,霸道出声,“我喜欢你的声音,也喜欢你的手,以后都不准咬,让我听。”

 我的手,划过他的腰身,在劲瘦的腰线上来回的摩挲,不时侵犯着他挺翘的臀,在他意乱神迷中突然探入最神秘的地方,牢牢的握上。

 “啊……”这一次,他的眼神终于有了迷乱,出口的声音让我满意极了。

 握着手中的火热,感受着它在我的掌心中不断的涨大,我贴上他的耳朵,“子衿,你果然有成为花魁的实力。”

 他无奈的横我一眼,一眼间,眼波流转,氤氲雾绕。

 他恼了,恼我拿他和别人比,虽然是赞美,不过脸皮薄的人……

 有些话,确实不适合在床第间明白的说,哎!

 我索性往他怀里一躺,抱着他,“你说要疼爱我的,让你疼!”

 他轻巧的一翻身,将我困在双臂间,手指轻抚过我的唇,他覆上我。

 他的手,灵动跳脱,在每一处敏感点上落下他的痕迹,燃烧起心底深层的火焰,还来不及感受,又飞快的逃了。

 他的唇,吮着柔情似水,也吮出了排山倒海的情潮,奔涌着将我淹没。

 我在他的动作中,轻喘着,佩服他良好的技巧。

 他是青涩,那是因为他不曾真正有过实践,但是他是谁?青楼为我调教三年的花魁,该懂的,不该懂的,他都懂。

 我听到,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交缠着的唇吮咬着也越来越疯狂,我们在床榻间翻滚,彼此索取。

 我盘上他的腰,引领着他,巨大的火热与我亲密的抵触着,他的额头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望着我的眼,一直凝视着,腰身慢慢挺动……

 “咚,咚,咚!”门上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子衿,有客人来访!”

 我早已与阁主说清楚了,子衿是我的人,‘怡情阁’自然不会让他再接客人,那么此刻来的人,就一定是找我的。

 能寻到这来的,定非等闲之辈。

 可我现在,箭在弦上,难道活活憋回去?

 子衿顿住了动作,轻轻的松了力道,询问的眼看向我,“楚烨……”

 我现在的脸,一定比茅坑里放了一百年的石头还要臭!

 一个用力,把子衿压在身下,一个字眼从喉咙里低吼而出,“滚!”

 身子沉落,将他的硬挺火热慢慢的含入身体的最深处。

 门外的人,依旧不死心的敲着,“咚,咚,咚……”

 三年不曾有过鱼水之欢的我,和在这种情况下被我强要了的子衿,同时被这相融的美妙刺激的一声叹息呻吟。

 “子衿,有……”

 话没说话,我低哑的嗓子再次怒吼,“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洞房呢,要么滚,要么等!”

 子衿的唇,堵上我的愤怒,手指飞快的撩拨着我的敏感,在我终于适应了他之后,那瘦挺的腰身开始缓缓的律动。

 我听见,彼此的浓重的呼吸和呻吟在交叠着。

 我感觉到,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将我撑到极致。

 我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打在我的胸前,在身体的翻滚中滑落。

 我肆意的发泄着,索取着,他只是不断的满足我,满足我,直到两人精疲力尽,才在巅峰中释放彼此,相拥着亲吻。

 他胸前的红点在慢慢的褪去,我志得意满的笑着,扯过薄被盖上两人。

 “对不起。”他苦笑着,“我好像还没让你完全的满足。”

 点上他的唇,我摇摇头,回味着他带给我的美丽余韵,“我很满足,很久不曾有人给过我这般的感觉,我不想你的初次便伤了你。”

 说没有伤,其实也不尽然,他不是我练武的身子,更承受了我心底情不自禁释放的暴虐,那身上点点伤痕,他不说,我却看在眼底。

 若说完全的满足,我自己都不曾找到过,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的原因,每当月圆之时,我身体里就涌动着无法抑制的情绪,冲动,暴戾。

 在京城的那些年,我用情色来发泄,离开京城的日子,我用偷,用血腥来度过,这也就是为什么每逢月圆之夜前后,日夜双侠几乎有求必应,因为我不想控制自己。

 这一点,夜也是知道的吧,不然为什么管接任务的她,那几日接来的生意总是特别的多?

 从衣袋中翻找出药罐,我扯开被子,看着子衿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紫,还是为自己的重手而皱起了眉。

 挖出药膏,才伸出手,却被一双雪白拦下了。

 抬起头,是他微微摇动的长发,“让子衿留下,您的痕迹。”

 聪明如他,是看出了我刻意在他无法遮掩的颈项处吮下痕迹时心中隐藏的占有欲吧。

 我狠狠的吻上他的唇,猛烈的汲取让他措手不及,被我吻的气喘吁吁,眼眸迷离,而同时,我已将被子抛向一旁,露出他完美无瑕的身子。

 药膏涂抹上他身上每一处痕迹,口气里的坚决不容置疑,“你是我的人,是不是应该听我的?”

 他不再言语,只是安静的趴着,任我施为。

 看着每一点红紫处都被敷上了清香的药膏,我满意的给他牵好被子,“我不是已经在你心中留下痕迹了吗?”

 他低低了笑了,再次让我领略到了春风池水般润泽的嗓音力量,若不是牵挂着其他事和顾忌他的身体,很可能我会再一次的压倒他,然后占有。

 “你先休息,我一会来陪你。”在他耳畔留下一句,他抖动着睫毛,慢慢阖上眼。

 而我的温柔表情,在小心轻柔的阖上门板后,化为冰冷。

 龟奴远远的站在楼梯间,既不敢近,又不敢走,只是焦急的不断朝着我的方向张望,在看到我终于出门后,欣喜的迎了上来。

 不等她开口,我冷眼一扫,“人在哪?”

 既然都寻上门了,又怎么会轻易的离去。

 龟奴手指一伸,指着不远处的一扇门,点头哈腰的领着路,我跟在她身后,短短的几步路,我已经转过了成百上千个念头。

 推开门,一名五十多岁的女子威严的坐在屋中上首的位置,花白的头发用玉簪整齐的拢在脑后,脸上紧绷的神情连皱纹都给拉的直直,嘴角下拉,不怒而威,修剪干净的手指上,带着一枚硕大的象征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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