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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小子想让我记住他,难道是要在床榻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吗?
我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轻柔的点点吻落在了他的胸膛间,“镜池,换我来,换我来满足我们俩!”
他没有反抗,只是伸出手,握上了我的胸前弹跳的小兔子。掌心的热度揉着,我在他身上摇晃着,低头看到两个人耸动的部位,将他醉人的风情尽收入眼内。
满室的春色,旖旎罗帐,肆意放任翻滚的两具身体,我们沉沦在久违的熟悉中。
镜池和我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更是轻易地寻找到对方喜欢的节奏和敏感处,高度的配合让我们很容易让对方与自己同时达到高潮,我们用激情表达对重逢爱恋的怀念。
眨眼间,他已经在我身体内泄了三次,我也在酣畅淋漓的欢爱中更加的通体舒坦,当他还要时,我是说什么也不肯了。
“等我们回到“云梦”,我们关起门,做它个三天三夜。”我抱着他,看着他美丽的容颜与我并肩而卧,手臂搂着我的腰身不肯撒开,那紫水晶的双瞳终于在笑容中慢慢的合上。
本来是要带他走,却因为这一场云雨超出了我的计算,我看看外面的天色,决定让镜池休息几个时辰,等大军出发时,再悄无声息的上路。
他静静的沉睡着,我的目光游移,不敢打扰他的休息,甚至不敢看他,就怕一个控制不住,又惊扰了他。
目光,打量着这与我王府中曾经一模一样的景致,搂着当年的爱人,我的心比吃了蜜还甜,笑容就不曾从脸上消失。
忽然,我的视线停留在房梁处……
华倾风的军事分布图!
没有,我不介意,可是如今就在眼前,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轻轻挪开镜池的手,我飘身下地,脚下一点,落在房梁之上,果不其然在与华倾风房间同样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暗格,掏出早已经备份好的钥匙,捅入锁孔中,“喀拉……”暗格应声而开。
一卷卷起的纸轴,隐约的透出墨迹,我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趁势展开。
心中一阵狂跳,窃喜爬上我的眉梢,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所有“沧水”的军力分布,多少人马,装备如何,甚至连不同的装备行走如何的阵法,粮草的运送路线,都写的清清楚楚。
我跳下地,凑到桌前,拿起笔墨,准备临摹一份。
我下笔迅速,不大工夫就照样画了一张,对比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图,我得意的笑了,将原本悄然的放了回去。我神情气爽的落地,冷不防的对上一双深紫如冰的双眼,冰冷的语调旋即响起,“原来你来“沧水”将军府,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这个东西!”
一百一十二章 请君入瓮
我愕然回头,床头的他,光裸的身子上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点点爱痕,空气中还飘散着我们的激情气息,披散的长发遮掩不住他脸上依旧的春意,那双眼在逐渐的冰冷,眼神死死的盯着我手中的卷轴。
冷冷的笑,带着无边的讥讽和忧伤,“没想到,我的房间里会有这样的东西,倒让逍遥王爷好找,千里迢迢的从“云梦”追到“沧水”,不容易啊,真不容易,为了得到这东西,您老人家还要付出这么多心力体力,要哄我这残花败柳,还要身体力行的与我缠绵,更不异残害自己的身体刻什么花纹。”
“别乱想。”我跨前一步,想要抓他的手,“我还没那么卑鄙到要利用你。”
“别过来!”他狠狠地甩开我的手,我的手上顿时被他抓出两道红痕,他躲向床角,与我拉开最大的距离,眼神中露出如刀一样的冰冷恨意,“不用说什么了,你的甜言蜜语我听多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上他的手腕,不容他离开我,“我是甜言蜜语,但是我不会对不喜欢的甜言蜜语,我是男人无数,可自从我回来之后,我不会碰我不爱的男人,镜池,我对你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是信我!”
“信你?〃 他挣扎着,我害怕他继续这样下去会伤了自己,不得不撒手,他一把扯过床头的衣衫披了起来,“我拿什么信你?”
拿什么信?
“我们回云梦成亲,不是甜言蜜语,是真的。”我看着他的身影,坚定的抬头。
“真的?”他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嘲弄眼神,“那么王爷告诉我,你来这的初衷,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这个东西?”
“是……”看着他冰冷的眼,我怔了下,随手将手中的卷轴丢在地上,“如果你真的想比,这就是答案。”
他的胸膛起伏了下,一声重重的冷哼,不屑的瞥了眼地上的卷轴,“王爷莫非以为镜池不知您底细,您过目不忘,更是一手丹青妙笔,即使回到‘云梦’,我依然相信您有本事临摹出一张与这个全然一样的图谱。”
他的锋利言辞让我无法招架,懊恼的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嘴角抽了抽,“不怎么样,老实的回答我的问题,您到底是为了镜池来,还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
一种无奈的烦躁让我皱起了眉头,看着外面的天色,大军应该开拔前行了,为什么我却没有听到出征的号角?
别管我为了什么而来,我现在只想带你回去。”
不能再拖延了,我必须赶紧带他走。
他点点头,眼神中有一丝受伤,口气突然变得云淡风轻,“王爷您乔装混入‘沧水’窃取机密,我身为将军的未来正室,是不会允许您这样的,对不起,我要叫人了。”
叫你个头啊,要叫还给我打招呼?
“闭嘴!”我一声充满怒意的低吼,成功的让他噤声,也成功的让他眼中流露了受伤的神情。
我压抑着心头被他激起的怒火,沉声说着,“我爱你,所以尊重你,才希望在你点头的情形下带你走,你要再说一句你是华倾风的人,我现在就点倒你扛着走,是自己跟我走还是被我扛着走,你挑吧。”
他不说话,只是瞪着我,我也毫不示弱的回瞪,两个人无声的拉锯着。
在长久的无声后,我的耐性终于被磨光,一步跨出,“走,要打要骂要闹,都等回到了‘云梦’再说。”
手伸出的瞬间,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臂无意识的颤抖了下,一种麻木的感觉从掌心往上蔓延,我握了握拳头,发现最简单的控制手指的能力,有些力不从心。
这是怎么回事?
内腑的气息也象被麻住了一样,流转的极为缓慢,即使这样,我还是努力的运行了一个周天。
没有毒,如果有毒,在中到的刹那我的身体就会有感应,一般的毒根本就侵入不了我的身体,更别说刚挨着我就会有感觉。
也不是迷药,普通迷药更是不可能对我有一点点作用,如果撒在房间里,为什么镜池没有半点问题?
到底是什么?是什么?
目光落在房梁上那个暗格的位置,这个房间里,我碰过而镜池没有碰过的东西,只有那个——那张隐藏着的军事分布图。
是的,那个麻木的感觉,顺着我的手掌到手臂,延伸到肩头,正在逐渐的向下,证明最先接触到东西的部位是手掌。
我要离开,必须现在离开。
直到此刻,大军出征的号角还没有响起,‘沧水’大军不可能如此儿戏,那么只能证明一点,就是华倾风所谓的今天开拔的消息,根本就是假的。那么军事图上的药就更好理解了。这根本就是引我上钩的诱饵。
这个,不需要理由证明了,因为门外,各种杂乱的脚步声已经告诉我,小院被层层的包围了。
“咣当……”门被狠狠的踹开,华倾风带领一干人冲了进来,明晃晃的刀剑让小小的屋子顿时被塞得满满的。
很好,我庆幸刚才的争吵让镜池穿上了衣服,不然就真的亏大了。
难得如此肃杀的氛围下,我居然还有这等闲情逸致。
“将,将军”镜池的脸顿时煞白,眼睛张的大大的。
华倾风的目光,落在镜池的脸上,不用怀疑,镜池那微肿的唇,红晕犹在的脸庞都在说着一个事实,我看到一抹杀意从她的眼中一晃而过,她忽然笑了。
对着镜池的方向伸出手,“平湖,吓着你了吗?我抓窃取情报的贼子,惊扰了你。
我平静的看着屋子里一派的杀气,一直噙着淡淡的笑容,直到她这个动作,我才终于动了。
“将军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我横着一脚跨出,手指抓上镜池的衣袍,看似潇洒飘逸,只有我自己知道,以我全力的控制,本该抓住的是镜池的手。
她神色一动,与我互相冷冷的对峙着,“我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抓住了一个偷我军事图的贼子,以我‘沧水’之律,应该是五马分尸之刑。”
她很机敏,一旦承认我是上官楚烨,必然是谋杀他国皇亲国戚的事件,而她的这顶帽子,无论将我怎么样了,也没有人能找到半点问题。
“抓住?”我笑如春花灿烂,“将军以为能抓住我?别说就这么些人我能从容退去,便是人群中取你首级,也是易如反掌。”
她的眼眸闪过一丝讶异,眯了眯,停留在我抓住镜池袖子的手上,脸上划过一丝不确定。
忽然,她对着镜池冷冷一笑,“平湖,又被利用了吧,你知不知道,人家来这里第一是偷军事图,第二是寻找失踪的爱人临月栖,和你是半点关系也无。”
镜池的脸,轻轻的转了过来,眼神直视着我,我静静的看着那双眼由询问变成了指责,“临月栖,真的是你的男人?”
我张了张嘴,还没有回答,华倾风已经开口,“军事图和临月栖失踪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风,才两天她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你说呢?”
“你放的风?”我心头一楞,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千机堂’给我的消息是你故意放的,还是说……?”
她呵呵一笑,与我传递着彼此心知肚明的可能,“对,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千机堂’根本就是我‘沧水’收集情报的组织,江湖身份不过是一个隐藏而已,不然你以为一个小小的江湖组织怎么可以套取那么多国家情报?”
她一用力,让镜池的袖子从我手中脱出,人踉踉跄跄的落入她的怀抱,她示威般的看着我,狂笑出声,“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真有多大能耐,连传说中的‘酥梦’都制不住你,原来不过是硬撑着,还大言不惭的带人走?如果你刚刚中药时逃跑,说不定还有机会,现在别说是带人走,连你的命一起留下吧!”
‘酥梦’这是什么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手指掐掐掌心,手心象蒙了一层不属于我的皮肤,能感觉到身体被触碰,偏偏控制不了,现在,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不断的违背我意志的扭曲着,抽搐着。
她的手一晃,手中的刀闪过寒光,“如果不是给我药的人说,除了‘酥梦’其他可能根本对你无效,我根本不愿意在图上撒这种药,因为我更想在我一刀一刀切你肉的时候,看到你痛苦哀号,流干血而死。”
“将军”,她身边的人凑过脸,小声的说着,“莫公子说了,这个女人暂时杀不得。”
“啪……”反手一个巴掌甩上手下人的脸,华倾风厉声冷笑,“他莫沧溟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主君上请来的一个神棍,凭什么听他的?”
就在她分神的刹那,我的脚连环的踢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华倾风身边所有的人踢开,一柄剑指在了她的喉咙间,“我说过,取你首级,就一定能取!”
【言情】《美男十二宫》 作者:逍遥红尘
第一百一十三章 无题
她瞥了眼我手中的剑,讶异一闪而过,却没有太大的意外,只是冲我动了动嘴角,“只怕未必吧。”
我的视线顺着她的手,看到她骨节粗大的手指正掐着镜池的喉咙。
众人的包围中,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对峙着,彼此眼中都是杀机密布,笑容浅柔。
“你掐死,不过是个男人,换你一条命,我赚了。”我看也不看镜池,只是盯着华倾风的眼睛。
她眼中寒意更浓,“我死了,换你一条命,我不是赚得更多?”
“我能确定一剑要你的命,你能确定这些人拦得住我?”我与她,同样的话语平淡,同样的浅笑如常,仿佛朋友间的寒暄,“刚才你说我一定中了药,现在还确认吗?”
僵持着,两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我潇洒的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你不信的话,再等等啊,说不定我人一麻,就这么昏过去了,当然,这东西会往哪划,我可不能保证了。”
“ 啊!”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的副将,在看到我和华倾风彼此的对峙后,惊恐的瞪大了眼,“这,这,这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你家将军用自己的男人威胁我,纯粹来搞笑的吧,一个我玩弄过的破鞋,你掐死了不过是摘了自己的绿帽子,与我何干?”我嗤笑,眼角瞄到镜池惨白的脸,在华倾风不断收拢的手指下,呼吸逐渐艰难。
他的眼,在我一番嘲笑的话语中慢慢的闭上,青丝下垂,身子单薄的犹如风中的落叶。
华倾风一声冷笑,根本无视于我伸在她脖子上的剑,“你也别硬撑了,想骗我先放手是不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说对了,一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男人要来干什么?我现在掐死了,岂不是落的清静?”
她的手一用力,我看到镜池的脸逐渐的由白转青,倔强的他不发一言,唇角被咬破,鲜红的血随即流下。
我手中的匕首一送,划破华倾风的肌肤,声音中透着紧张,“松手!”
她呵呵一笑,“怎么,承认了?”
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我没有回话,看着镜池的睫毛一抖,胸口静静的起伏,心中的担忧的石头悄悄的落了地。
“三年了,我对你的性格早已摸了个通透,你的一举一动,你的一个眼神,我都能琢磨出点东西,因为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上,我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将军。”她的手抓着镜池,“你不用开口,我也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放他,你放我,是不是?”
我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第一次被人抢先机,捏的死死的。
“若不是他,我怎么留得下你?如果不是把军事图藏在他的房间里,你又怎么会如此大意?风流情种,从我们在九音碰上的时候,这个局就为你布下了。”
很好,我还算计别人呢,人家为了我,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布置了。
“你薄酒不羁,唯独一点,心肠太软,偏生又多情,你以为我碰的田舍,会不调查清楚他的底细?”她看着镜池,眼中森森的光芒让我冰冷,“在你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这个男人,你以为在大战前夕,我会任由府中多了些来历不明的人而不查?”她的手伸入怀中,飘飘然的抖出一个字条。
“伪造身份黄离,云梦京城怡情阁琴师,有亲戚在沧水,”她慢悠悠的念着,眼神看着我。
我依然保持着笑容,没有一点惊讶,既然连千机堂都是他们的组织,拿到我的飞鸽传书有什么稀奇的?所有的消息,都是假的,真正的目的,不过是让我来沧水,从我踏足这里开始,我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你还挺能忍呀,九音那么大一个亏都咽下去了?”我呵呵笑着,不无嘲弄。
她咬着牙,愤愤然,“你确实厉害,在我眼皮底下都能玩出那么大的花样,连千机堂事先都不知道你会弄出这样的动静,等我沧水和御风开战,才发现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谬赞谬赞,客气客气。”我笑嘻嘻的,没有一点身为鱼肉的自觉。
“可惜,你我终究还是不能沙场一决,让我颇有些难过。”
“要是沙场一战,你会更难过。”
输人不输阵,我嘴巴上没有一点放松,她已经把千机堂的秘密都说出来了,若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又怎么可能告诉我?人家已经笃定死人不开口了。
两个人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我只觉得麻木的感觉已经弥漫上了腿,我根本不敢动,就怕脚步间露出破绽,目光不由的落在镜池身上。
死,我根本不在乎,落人算计中,是我自己不够聪明,可是我绝不能让他再落入华倾风的手中受尽蹂躏,看着镜池,我心头幽幽一叹。
华倾风啧啧出声,“你嘴巴真够硬的,死到临头还不肯认输。”
“既然如此,我不是更不该放开手,最少你我同归于尽,也是一段佳话。”收敛了笑容,我冷冷的眼神一扫,身边围着的士兵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她看着我寒光闪闪的匕首,“你放了我,我放了这个男人。”
我仰天打了个哈哈,“将军好会算计,你的命换我一条命还差不多,换他的,你太赚了吧?”
她皮笑肉不笑的抽了下唇角,“好啊,我放你走,他留下,我们一命换一命,怎么样?”
我看着镜池,他只是别过脸,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