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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儿他们呢,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早就急得不行了。”林苏扬偏着头,任由司君行的唇在她脖子上动来动去。
“他们会找来的,所以我们要耐心等……”唇齿上移,他咬住了林苏扬的嘴唇,轻轻摩挲,一只手却伸到她的腰间慢慢地解着她的腰带。
“你干嘛?”林苏扬含糊着问道。
司君行抱着她滚到了地上,抬起头似乎很认真地想了想说:“好像有点饿了。”
随着衣衫一件一件被剥落,林苏扬感觉到了自己肌肤的战栗,尤其当她知道被剥了个光时,司君行的那只大掌便抚上来一寸寸地燃烧起她的理智,脸红到了脖子根,压制住自己的颤抖,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直到又一声春雷响起,她才借着机会喘了一口气,不料司君行一下压了上来,她还来不及憋气瞬间便溃不成军。
夜,真的很黑……
第二日醒来,她发现自己裹着司君行的衣服躺在地上,动了动,浑身酸软,她只得移动脑袋找人。
只见司君行趴在岸边很是仔细地看着湖水。
“你在干什么?”林苏扬问。
司君行听见她的声音起了身兴奋地跑过来抱着她说:“我知道出口在哪里了!”
“什么?”
司君行指着依旧平静的湖面说,“就在那下面,一定就在那下面。我怎会这么笨,早就该猜到湖底会有出口才对。”
卷四 宫绝 第一百三十一章 醉我倾心(下)
看着司君行像小孩儿一样因高兴而微红的脸,林苏扬也不禁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司君行坐在了地上揽着她的腰说:“昨晚不是下过大雨吗,我今早起来发现湖里的水涨了,就猜测底下会有通道连接外面的河流。”
“可是你怎么肯定那通道可以过去?”
“所以,我决定下去探一探。”
休息了一会儿,司君行就在林苏扬担忧的目光下跳入水中。林苏扬跪在岸边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久久不敢移开。心里一秒一秒数着他下水的时间,等到快数了六百多下时,湖中心的水面突然荡起了阵阵涟漪,然后就见一个影子朝岸边游来。
“哗啦”一声,司君行的头冒出了水面,对着她扬起了一个微笑,“我们可以出去了。”
原来湖底果真有一条暗道却不知被谁用巨石堵住了,司君行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将那石头移开,原先因为并不是堵得很严实,所以石头搬开只是些微地影响了水流,因而在上面的林苏扬并没有看见水中的变化。
司君行将自己的衣衫撕成长条绕过林苏扬的腰然后系在自己的腰上,接着嘱咐道:“等会儿你屏气闭上眼,只管抱着我就行知道吗?”
待到她点头,他叫了一声:“闭气。”一把抱住林苏扬再次跳进了水里。
循着刚才的方向他找到了那个洞口,里面漆黑一片,由于不知道通向哪里也不知有多长,司君行担心林苏扬受不了便低头堵住她的嘴不停给她换气,然后双腿一蹬便朝洞口游了进去。
林苏扬闭着眼,紧紧抱住他的腰,游动的水流让她感觉自己像变成了一尾鱼。说不出的滋味。
不知道游了有多久。当司君行看见前面渐渐出现光亮时心里一喜。加快了动作往前游过去。眼见着离光亮越来越近。他忽然感觉林苏扬抱着他地手松了一下。忘了有绳索牵连。他赶紧伸手搂住她。脚下用力。两个人便像离弦地箭冲出了水面。
雨后清新地空气。淡淡地阳光。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美好。司君行抱着林苏扬走上了岸。然后脱力似地倒在岸边地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林苏扬知道自己离开了水也慢慢睁开眼。见到周围地景色不免庆幸终于出来了。还没高兴够。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司君行身上。
司君行“哎哟”叫了一声。“娘子。你想谋杀亲夫啊?”
林苏扬强撑着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拉。整个人又倒了下去。
“娘子啊。你知不知道刚才你那一松手可把我吓得不清……难道又头疼了吗?”司君行紧张地看着他。
林苏扬立刻红了脸别过头说:“没有,手软了而已。”
“没有就好。”不过手软……司君行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动也不动的林苏扬,忽然脑中思绪一闪,随即嬉笑着半撑了身子说道:“也是,娘子昨晚这么累,为夫怎么就忘了呢?”林苏扬闭上眼,不去听那人的话,过了一会儿竟就这样睡着了。
司君行满脸笑容地抱着林苏扬。复又躺下去,眼睛望着清明地天。这样的日子,真好。
两人再一次回到了疆族村庄,看到沈笑留下的信条后便急赶回季钺镇。山中无岁月,出世方觉时过,向镇上的人问了日子,才知他们已在地下洞中待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用仅剩的发簪头饰换了马,林苏扬和司君行一路扬鞭疾驰,匆匆奔向暨敖城。
这边,沈笑、严木清还有归乾真人和司连等在圣瀚帝的同意下集结了一支队伍准备前去疆族救人。正要出发时却收到了司君行的飞鸽传书。得知两人安全归来方放下了心。
林苏扬和司君行一到暨敖就被瀚宇风派人请进了皇宫。
当他们由宫侍带领走进仪和宫里时,就看见沈笑抱着秦箫不停走动。而严木清和司连等其他几人则是喝茶地喝茶,下棋的下棋。似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随意。
“你们这是……”司君行看着他们问道。
“啊,素颜姐姐,你总算回来了,要再晚点我都不知道该拿这小娃怎么办了。”沈笑看见林苏扬高兴地叫了起来,然后把怀里正嘤嘤哭泣的秦箫递过去。
林苏扬赶紧接了过来,那小家伙终于见到了自己分开了那么久的娘亲,渐渐地闭上了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个不停。
司君行这是第一次看见林苏扬的孩子,上次在清翔殿的时候他只是很快地看了一眼,直到今日才细细看清那孩子的面貌。慢慢长开的五官,和林苏扬整个模子刻出来地一样,长大后不定会迷倒多少女子的祸害。
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秦箫地脸,那小子还挺给面子地咯咯笑了起来,司君行心头异样,从林苏扬怀里把他抱了过来。
秦箫蹬着小腿儿抓住了司君行的头发,他却恍若不知,一会儿把秦箫摇来摇去,一会儿又带着他在外面飞上飞下,弄得整个仪和宫都是小婴孩儿的笑声。林苏扬呆呆地看着他们,如果,这个孩子是她和他的,那该有多么完美。
林苏扬感到好奇的是,秦箫虽然是个婴儿却极难伺候,不是他认可的人,只要一碰他他就会哭个不停,那么瀚宇风这段时间又是怎样照顾他的?她可不认为瀚宇风会放下皇帝的面子来看管别人的孩子。
事实上,瀚宇风也地确对秦箫无计可施,让他领兵杀敌还好,照顾小孩,简直就是要把他逼疯。后宫也没有多少可信地女人,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把影茹请进宫里。让她来试着照顾秦箫。说也奇怪,秦箫在影茹身边就听话很多,偶尔闹闹小脾气也是很快就过,这下瀚宇风松了口气,总算对得起林苏扬了。
当晚,相识的几人便坐在仪和宫里说起了疆族地事情。原来当初给林苏扬下蛊的人正是谁也想不到地萧妃,右散骑常侍之女杨稚萧。
杨稚萧外表柔弱乖巧却是内心狠毒,她一直冷眼看着祁妃将其他妃子尽力打压。心里却没有丝毫地着急,因为她知道只要秦皓的心没有放在谁的身上,那么任何人都不能夺走皇后的地位。
不料,后来竟然出现了个云风儿,当时她并不知道云风儿就是失忆后的林苏扬,眼见秦皓日日被云风儿所迷,而祁妃也没有办法阻止,于是恨意顿起。便在林苏扬去拜见凤湘太后之时趁机下了蛊。
至于她是怎样得到这疆族之蛊的,最开始无人可知。后来还是归乾真人发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他曾翻出以前和疆族族长来往的信件,突然记起了族长说过他们和燕辽地某位大官关系甚密。疆族人本性孤僻,很少和外人接触,如果要向他们求蛊那是极不可能的,除非……用强。
可是强抢的蛊没有了下咒者也只是烂虫一只,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那人抢了蛊又能来干什么?不管如何,既然和燕辽有关他就得去走一趟。
路上偶然遇见来寻司君行的司连。二人一见如故,交谈中才知道都是自己人便一同分析了整件事情。通过司连他见到了圣瀚帝,圣瀚帝当下便展开雷霆手腕查找曾和疆族人来往的朝廷官员。
几番明察暗访,查出那个“大官”竟然就是朝中最有威信的魏良大人!瀚宇风一气之下将魏良扣押,问出事情经过,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原来魏良一直认为瀚宇风深受林苏扬蛊惑,担心他会因美色误了大事,后来司君行的加入他更是担心兄弟相争会将燕辽江山断送,于是早就对林苏扬起了杀心。
当初在西北之时。林苏扬和司君行分开后前来刺杀林苏扬的人就是魏良派来地。后来刺杀未遂,林苏扬进了大央皇宫。魏良仍旧不死心,倚着和疆族的关系骗来了一只蛊。原想让玄歌趁机下蛊,谁知玄歌誓死不应,便转了目标,利用杨稚萧的嫉恨心,三言两语便骗得她为自己办事。为了不让人发现,他狠心命孔翎带人将整个疆族灭口,本想让杨稚萧也消失,却得知大央皇宫变得戒备森严,似乎有什么重大事情在处理才放了杨稚萧一马。
怎料司君行和林苏扬竟也找到了疆族,他们背后还有一个不世出高人,自知无法挽救,只得安坐家中等着瀚宇风的到来。
知晓了缘由,瀚宇风痛心疾首,大骂魏良的糊涂,不住质问他以前军师时的从容哪里去了,辅助治国的理智哪里去了,还是人越老越不中用,竟为些荒唐的理由害了那么多人。大怒之下将魏良押入大牢,决定择时问斩。
整个疆族几十口人命,魏良没有为自己开脱罪责,只是一个劲儿地叮嘱瀚宇风要以国为重。瀚宇风心里更不是滋味,对他来说,魏良是师是臣,他一心为燕辽,瀚宇风都看在眼里,可是他不能因为这样就免了他地性命,否则将如何面对整个燕辽的百姓?
魏良地事让他消沉了很久,后来在影茹的劝说下他才振作起来,魏良有错,错在他对瀚宇风没有足够的信任,错在他的眼睛被自己内心的担忧隔绝了现实。瀚宇风认为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当初在退出对林苏扬的争夺时就果决一点,魏良也不会有这些想法。
如今错已铸成,他唯有努力完成魏良的心愿算是报答他的教导之恩和对燕辽地忠心。
司君行知道了这些后一脸黯然,林苏扬地蛊注定永远也无法解开了。林苏扬安慰他生死有命,能在最后的日子里在一起已经不错了。
接着几人又开始商量以后地事情。照目前的情况看,燕辽和大央地战争在所难免,这边瀚宇风早就开始训练军队,准备粮草武器,只等着向秦皓下战书。而大央那边,虽然秦皓还在努力整顿后宫和朝纲,却私下里也在为大战做准备,不得不说,秦皓的确有几分能力,这个时侯还能几面兼顾。
当司连问到林苏扬有什么打算时,司君行抢先代她说道:“我要带她走。”众人齐齐看向他,林苏扬低了头,没有开
“我不管他们战还是不战,这些都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生活。”经历了这么多,不是说累了倦了,而是他根本再也承受不起一次次地让林苏扬离开,让她受伤害,他们不是神,不能改变什么,既然如此,何不放下无谓的担忧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更可况,林苏扬身中蛊毒,还能够有多久的快乐的日子?
“我同意。”归乾真人说道,“人生短短几十载,弹指即过,如果这一生都不能为自己而活又如何期待下一世,所以啊,君行说得对,不去管其他,带着娘子找地隐居得了。你们可以去归乾山,想当初我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样的风水宝地,你们也去过,那里的确很美吧?而且我还可以再配些药,将苏扬的毒性压制,拖个几年也不是问题。”
司连也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想倒是最好的结果,只是,那宏帝会罢手吗?不说他已经昭告天下苏扬是他的皇后,而且太子……”
说到秦箫又是一道坎,司君行知道他们现在唯一牵绊就是秦箫。林家的事,林苏扬可以放下不管,但秦箫是她的孩子,骨肉相连,她怎可能丢下他就此离去?
所有人都看着林苏扬,等待她的回答。最后,林苏扬抬起了头道:“我会和司君行一起走,至于箫儿……就请你们帮忙照顾,如若有一天皇上来接他回宫,你们就把箫儿交给他就是。如果他不来,我们会来接箫儿离开。大央皇后这个名号……”林苏扬朝司君行微微一笑,“我是司君行的妻子林苏扬,不是皇后云风儿。”
司君行不顾旁人在场,激动地揽过林苏扬紧紧抱在怀里。沈笑拍手叫道:“你们终于想通了啊。”
卷四 宫绝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负人依(终章)
官道上,一个骑着马的英俊青年拦在了一辆马车面前,两方对峙良久,却听车中传来女子温柔的声音。
“言儿……你这是,何苦……”
林苏扬早就猜到林子言会追来,当她让沈笑带着她的亲笔信送到林府后,就已经做好了要面对林家人的准备,却不知他竟来得这样快。
“姐……你真的,要离开了吗?”林子言声音干涩地说道,就这样离开,永远不再回来?
“言儿,”林苏扬坐在车里说道,“你知道的,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早在爹将我送入朝堂之时我们便回不去了。”
“……姐,对不起……”
“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言儿,我不知道你们会做什么,只求你,保住自己,保住爹……以后,忘了我这个姐姐,让爹忘了我这个女儿吧……”
林子言沉默不语,盯着丝毫不动的车帘。
司君行看了他一眼,扬鞭策下,马车便绕过林子言向前方行去,自始自终,林苏扬都没有出来见他一面。
林子言立在官道之上,阵阵尘土将逐渐远去的马车隐在其中看不真切……
宏历三年十月,凤湘太后、祁妃及萧妃因鼓动大臣密谋造反,查证属实被处以斩首之刑,相关大臣凭罪论处。至此,宏帝彻底清除凤党余孽。
十一月。靖淑皇后因病去世。宏帝以国葬之礼将其送入帝陵。
十二月。封玄美人为玄妃。允太子秦箫为其教养。
宏历四年一月。殷王秦柯将兵权尽数释手。自此隐退朝堂。
九月。燕辽国圣瀚帝向宏帝宣战。两国军队于金山河集结。此次大战历时一年半。于宏历六年八月终结。两国议和。以金山河为界。双方互不侵犯。共享和平五十年。
宏历七年五月。大央顾城粮价突涨。宏帝欲开仓平价。朝中以礼部尚书林呈为首地一干大臣力谏反对。彼时。风云再起……
“娘亲。亮哥哥又欺负华儿了。”一个稚嫩地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就见一只胖乎乎地小手伸了过来。白白地手背上面被墨汁画了一朵小小地花。
林苏扬放下了手中的书,眼中潋滟一片,俯身抱起了站在旁边的小娃说道:“是不是华儿又调皮欺负哥哥了啊?”
“才没有呢,华儿从来不会欺负亮哥哥。”小娃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吗?”林苏扬挑了挑眉,“那哥哥脸上地东西又是怎么来地?“是……是……”
“姨娘。是亮儿自己弄的,不关妹妹的事。”满脸都被墨汁涂黑的小孩儿站在门口怯怯地看着林苏扬怀里的小人说。
“……我离开这么一会儿,你们俩又在吵架了?”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笑着说道。
“干爹……”小华儿朝着来人兴奋地叫道,挥着手要他抱。
“怎么,九王爷舍得放下你那盘棋过来逛逛?”林苏扬把小华儿放下来让她自己去玩,秦柯却蹲下身一把抱起了她。
“还不是你那夫君。说要下山给你买什么茶让我帮忙看着这两个小鬼头。”
林苏扬看着门口的小男孩问道:“亮儿,你爹娘呢?”
“娘说……娘说咸城要开什么武林大会,就拉着爹爹下山去了……”
“这个笑儿,多大的人还这么贪玩,木清也是,就这样纵容她。”林苏扬恼道,又要她帮着照看孩子。
“说别人,难道司君行就没宠着你?”秦柯笑说。
“是啊是啊,爹爹都不让华儿来找娘玩。他说娘累。”小华儿很认真地说道。
“司雨华!”林苏扬叫道。这孩子,难道不知道给她亲娘留点面子么?
“不和娘亲说了。爹爹回来看见又要骂华儿,华儿去找干爷爷玩。”司雨华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