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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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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非让我说出对它的感觉,我觉得它就象一张水墨山水画,远远看着很有韵味,特别适合酸文人的口味,但要真的生活在这里,估计没几个人会愿意。
  如果有人非要争辩的话,请看看我半天的收获,要是你还有痛快的说你就喜欢这里,那么,我只能说你在装大头蒜。
  青菜,只有白菜、黄瓜、葱、蒜、和一些我不认识的野菜,当然,这也可能和深秋菜少有关系。
  油都是动物油,当我问卖油的有没有植物油时,她拿看傻子的眼光同情了我半天。
  醋,酱油,味精什么的,全部都没有,唯一算得上调料的就是花椒大料和食盐。
  想给依风买几件衣服,成衣店却没有男装,老板说男人的衣服哪能让别人经手做,都是自己做。
  我要的药材有好几样药店也没有,倒是老女人听我比划了半天,对我说的药很感兴趣,一再和我预约,要是以后我采着那些药,一定要告诉她。
  煤自然是没有的,在街上问了半天,才找着个卖木炭的地方,到那一看,全是乡下人自己烧的炭,每人挑着两筐来卖,凑了半天,勉强凑了大约四百斤。
  乱七八糟的买了一大堆东西,身后跟着二十多个送货的,浩浩荡荡的回府了。
  一路上,风头尽出,我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在前头,怎么看,怎么象一削剥人民血汗的民工头子。
  东西一一放好,把钱付给他们,众人一一散去,我这才逮着空跑去卧室看依风。
  他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我一来,眼睛贼亮,活象在黑暗中活动了三十年的地下党遇到了党组织。
  “刚才外面怎么那么吵,象有好多人。”
  “我…买…的…东西,拿不了,让…人…送…来…的。”打来水,洗了把脸,坐到他床边,探探他的额头,烧确实是退了,没有复发。
  “累不?”他温和的看着我,抬起手帮我把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有点脸红。
  “不累。”
  掀开他的衣襟,他身上的伤基本都结了疤,一道一道的伤痕看得人难受。
  他的伤看起来很重,其实都只是皮肉伤,没有真正伤到筋骨,死人妖还指着他赚钱呢,哪会真下狠手把他打残了。
  “还痛不?”我问他。
  他轻轻摇头:“不痛了,你放心。”
  两个人的相处
  午饭也吃的极清淡,只用肉炖了个白菜,在这个物质极度匮乏的时代,我也做不出什么珍馐佳肴来。
  下午把花园的树用茅草暖上,那些矮小点的花就直接用草帘盖上了。
  围墙屋顶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多大漏洞。
  门上的锁都换了,门口张府的扁额也摘了下来,明天就去订个袁府的挂上。
  折腾完这些,半天就过去了。
  吃完晚饭,将火炉烧的旺旺的,等屋里暖了以后,我弄来一大桶热水,将我买的药泡进去,试试水温差不多,把依风轻轻放了进去。
  依风脸都羞红了,一个劲的说:“我来,我自己来。”
  我也没理他,不是我想占他便宜,只是他的伤口还没有长好,我怕他一动就又挣开了。
  将他的长发散开,一绺一绺的揉搓着,他的头发很硬,很直,就如他的人一样。
  白色的水汽袅袅升起,弥漫了全屋,整个屋子就象雾蒙蒙的。
  一个帅哥裸体泡在水里洗澡,一个美女给他洗肩擦背,这气氛怎么说都有点暖昧。
  依风轻咳一声,打破这尴尬:“你以前见过我?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啊。”
  呵呵,就知道他会问我给他赎身的原因。
  我轻轻的用布巾将他洗好的头发擦干,用一根头绳绑好。
  “大前天,我…去…替…人…送…东西…给…云烁…公子,看见…你…被…打,伤…得…厉害。我…就…想…让…你…离开…那。昨天,我…买…了…这…房子,买好…了…就…去…接…你…了。”
  “这房子是昨天买的?”他声音有点轻颤。
  “恩。”
  “那你以前在哪住?”
  “我…不…知道…怎么…来…的…这里,我…受伤…晕…倒…了,醒…来…后,就…在…你们…这里…了。刚来,我…听…不…懂…你们…这里…的…人…说话,做…了…四个月…乞丐,后来…会…说…一点…了,就…去…西街…刘府…做…丫环,直…到…大前天,看见你。”
  累死我了,学门外语可真不容易。
  “那你的家是哪个国家的?”
  “不是…这…里…的,我…的…家…没了,我…回不去…了。”这些话都是真的,我没有家了,在我跳进冰冷刺骨的河水的时候,我名义上的家,就已经真正消失了,而我也确实回不去我所在的时代了。
  他转过身面向我,痛惜的看着我,紧紧握住我的手:“你受苦了。”
  我温柔的看着他,缓缓说:“谢谢你,我…本来…没…想…活下去,有你,才…想…活的。”
  他伸出双臂,将我环腰抱住,头紧紧的扎在我胸口,象是安慰我,又生怕我消失似的。
  抚着他湿湿的头发,在他耳边轻轻说:“以后,我…不…会…那…么…想…了。”
  水有些凉,我又加了点热水。
  “那你哪来的钱买房,赎我?”
  “卖…了…点…东西,卖…了…一…万…两…银子。”看看时候差不多了,把浴巾披在他身上,把他抱上床,拿了药膏,住他身上抹。
  “很贵重的东西吧?”他默默的任我摆布,不时的呲牙裂嘴,看来我弄疼他了。
  手上放轻了点力道:“对…我…来…说…没用,但…林之静…可…以…赚钱。”
  “林之静?”看来那个精明女人的名字真是无人不晓。
  “恩。”抹完药,把衬衣衬裤给他穿好,盖好被子。
  把洗澡水倒掉,东西收拾好,我找出白天买的布,铺在桌子上比比划划。
  先做套睡衣给他,我的衬衣衬裤他穿着有点小。
  做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小意思,我们家是开服装厂的,大学四年,我学的就是服装设计,本打算毕业以后去帮老爸老妈的忙,谁知道纪君泽死缠烂打了我四年,甫一毕业,我就嫁给了他。
  布料是棉布的,这里棉花还没有广泛种植,棉布比丝绸还要贵。
  “你会做衣服?”依风吃惊的看着我挥舞着剪刀。
  “恩。”
  “这里女人是不用做这些活的,这些都是男人的活,女人做衣服人家会笑话的。”
  “你…没有…衣服…穿,外面…没有…卖…的。”
  “等我好了,我自己做。”
  “我来做,你好了,我们…自己…开…店,做…衣服…卖。”
  “开店?”
  “以后,我们…自己…过…日子…了,开店…赚钱…养家。”
  听我这么说,依风没有再说话,平躺在床上,瞪着床顶发呆。
  裁剪完,我翻出针线,坐在晕黄的烛光下,开始缝衣。
  没有缝纫机,全靠手工制作,幸好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做,现在,倒也没觉得生疏。
  经过一晚上,再经过半天,袁氏制衣在此地的第一套衣服终于光荣出世了,虽然只是一套睡衣。
  样子嘛,就和我们平时穿的睡衣是一样,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绝不会勒得难受。
  只可惜,没有熨斗,衣服怎么看也不熨贴。
  听依风说这里也有熨斗,是在一个形似熨斗的铁器里放上烧红的炭。
  家里没有,即使是有,我也不能确定那东西我会用,万一掌控不好温度,衣服就报废了。
  为了辛苦一晚加半天做成的衣服的安全考虑,我放弃了这个方法。
  在经过N次的精密思考后,我想了个办法,用平底的杯子盛上开水,来当熨斗。
  这个办法虽然很慢,但也算能用,最主要的是,很安全。
  把衣服给依风换上,不大不小,不肥不瘦,正合适。
  不禁得意自己看人三围的本事没有退步。
  上大学的时候,教我们裁剪入门的老师很变态,整天领着我们站在学校的大门口,过来一个人,就让我们用眼睛估量出人家的三围。
  只要有人出现在门口,我们二十多个人就齐刷刷的把眼睛盯上去,而且专盯重点部位,一时间,学校里人心惶惶,传言校园内出现了N个变态偷窥狂,为此校长还召开了紧急会议,多雇了不少保安。
  慢慢的同学们都知道了我们是在看三围,就每学期都事先打听好变态老师的课程表,在变态老师上课的时候,学校里绝对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广大师生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搞得我们变态老师很郁闷,最后狠狠心,冲出校门,走向超市,一溜二十多个帅哥美女英姿飒爽的站在人家超市门口,用淫秽的目光盯着来往的顾客。
  后来,该超市销售额直线下降,超市经理亲自接见了我们,每人送了一份精美礼物,恳求我们换个地方。
  就这样,在变态老师非人的教育下,我们都练就上“只要一人过,三围心头落”的火眼金睛。
  依风我不仅看过了,还摸过了,当然更不会出错了。
  依风美滋滋的穿着新睡衣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夸我手艺好,说比他都强。
  夸得我都有点飘飘然了。
  有客来访?
  两个人的日子过得很简单,却又很温馨。
  我把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各种东西都置办的齐齐全全,小日子过的很滋润。
  又过了几天,家里也没什么事要忙了,我就弄来笔墨纸砚,叫他教我写字。
  依风是美人坊的名牌,和云烁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天理国的文字字形上很象汉字,却又和汉字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但这难不倒我,我可是受了十几年应试教育的人,认点字对我来说是小意思。
  但在依风看来却不是这样,说我很聪明,学得很快。
  在依风的谆谆教导下,我进步神速,认了不少字,说话也不那么费劲了。
  看依风闲着也没啥事,就教他中文,等他认了几个字后,就教他背诗玩,净拣那些浅显易懂,却意义深远的诗教他,惊得依风一愣一愣的,连连叫好。
  心中不禁为中国五千年的深厚文化得意。
  白天就和依风认字,晚上就给依风做衣服。
  衣服基本上没有脱离这个社会惯用的样式,只不过我又加了不少自行设计,这里的衣服都是肥肥大大的,特别是衣袖,都有一尺多宽,领子立立的,窄窄的,硌的脖子极不舒服,而且没有花边小点缀什么的,
  看上去都一个样式。
  我给依风做了好几套,单的也有,棉的也有,样式没有重的,依风看了很喜欢,穿在身上得意的说从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要是穿出去,肯定会引起轰动。
  至此,他完成赞成了我开店的主张,我就拿他当模特,设计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当作以后售卖的范本。
  依风的伤好了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新家”完完全全的逛了一遍,一边看还一边和我说“这个屋子再添个梨木桌就更显古朴了”、“这个地方得摆几盆花,看起来有生机”、“书房得重新布置一下,我不喜欢现在的样子,过于沉闷”,偶尔看到不顺眼的地方,还亲自整理一番。
  自始至终,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看得出,他极喜欢这个家。
  见他好转,我们就将开店的事正式搬上台面上来讲,依风在这方面很有见地,提的问题每每正中要害,一些想法也总是出人意料。
  他建议把衣服订成中高两种价位,理由是我的衣服样式好,如果配上好衣料,卖大价钱很容易,而且一般能买得起成衣的肯定是有钱人家,有钱人最容易攀比,都攀比了,衣服肯定畅销。
  我很同意他的观点,穷苦人家哪有这闲钱买成衣啊,扯块布自己做,还省了手工费呢。
  后来我才知道,依风原是武厚富商陆中青的独子,陆中青为人洒脱,从不束缚儿子,依风小小年纪就和陆中青学习经商之道,后来三王爷龙自成谋反,陆中青受了牵连,家中女子全被斩了首,男子充了官妓。
  这里的官妓并非不准赎身,而是终身不得使用本名,不准恢复本姓,让犯人断子绝孙,以示惩罚。正因为如此,我才得已将依风从美人坊赎了出来。
  大凡平民百姓,最好不要和官府的人有来往,虽然说有了官府的庇佑做事会方便许多,但有时候,朝廷一个小小的变故,都有可能让人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成为位高权重者手中牺牲的棋子。
  转眼已经进入了冬天,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我不愿出门了。
  那次跳河的时候正是冬天,冰冷的河水直刺入骨髓,留下了后遗症,一受凉,全身的骨头都疼,从骨缝中往外透着丝丝的凉,应该是得了风湿。
  依风也不怎么出门,在这里,男子一般不随便出门,而且,我也怕他被人撞着什么的,旧伤再复发。
  我们两个就象两只土拔鼠,整天缩在家里,除了买米买菜,绝不出门。
  把书桌抬到了卧室,外屋摆一张我学字用,里屋摆一张,依风写写画画用,不过一般的时候,我们都只用一张,方便我问他不认识的字。
  火炉烧的旺旺的,屋子里暖暖的,美人在旁边柔柔的,天天爽的我美美的。
  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依风,咱们买几个丫环小厮吧。”我一边写字一边和依风商量。
  “买小厮做什么,咱们俩个不是挺好的吗?”他放下笔,不解的看着我。
  “天冷了,我一沾凉水骨头疼,洗衣做饭这些活怕是干不了了。”我叹了口气,早知道有这难受的后遗症,打死也不跳河。
  “那我来,这些活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他眉头皱皱的,一脸的歉意。
  一想到如花似玉的依风一身油烟的站在烟薰火燎的厨房中,心中一阵恶寒:“不行,绝不能让你干那些粗活,咱们又不是买不起,再说了,过几天咱们就得开始筹备开店的事了,找店面,请裁缝,雇杂役……每件事都得咱俩亲自去做,哪有那时间洗衣做饭啊。”
  他想了想:“你说的也对,以后你当老板了,身边也得有几个侍伺的人。”
  “就这几天吧,挑个时间咱俩去买。”
  正说话间,传来“啪啪啪”扣门环的声音。
  我和依风都不由一愣,我们都没有亲戚朋友,这敲门的会是谁?
  一首歌
  “来了。”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快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
  温文尔雅,气质不凡,身姿挺拔如竹,双手背在身后,正仰头看门上的扁额,狭长的丹凤眼自然的流露出温润本性,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势。
  一个青衣小童跟他在身后,怀里抱着几本书。
  来人,竟是云烁。
  “啊,原来是云烁公子,有失远迎。”我躬身施礼。
  他淡淡一笑:“袁小姐,冒昧来访,希望不太打扰。”还了一礼,动作如行云流水,竟有说不出的优雅。
  “欢迎还来不及呢,快请进。”我忙将他让进来,在旁引路。
  “扁额上的字是依风写的吧。”他一边跟着我走,一边问我。
  “恩。”据说依风的书法很好,字很漂亮,我就让他写了“袁府”两个大字,找人刻在了扁额上。
  以前告诉云烁我住的是张府,云烁要是照张府来找的话,肯定找不到,他能准确的找到这里,一定是看见了依风的字,他和依风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彼此应该很了解。
  云烁也不再问,跟在我身后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着四周。
  依风看见云烁,远远的迎了上来,冲过来抱住云烁:“云烁哥,你可来看我了。”
  云烁紧紧抱住依风:“早想来了,可鱼老板不肯,我磨了好久,这才放我来的。”
  又将依风的身子扶正,上下打量了一番:“气色比以前好多了,身上的伤可好了?”
  依风眼圈一红,眼中笼上一层水汽:“好了,好了,早就好了。”
  这大冷天的,在风地里站着他们也不觉得冷,我轻咳一声:“依风,外面冷,还是请云烁公子进屋聊吧。”
  依风破涕为笑:“你看我,一高兴就忘了冷了,云烁哥,咱们进屋聊。”拉起云烁的袖子就住屋里拽。
  云烁宠溺的看着依风,任由他拽进了门。
  我沏了壶茶给他们倒上,又拿出不少水果零食放到桌上。
  云烁站起身:“袁小姐,这怎么敢当。”
  我轻轻一笑:“不用和我客气,我还得谢谢你呢,你来,依风不知有多高兴。”
  依风把云烁按回到椅子上,笑着说:“云烁哥你坐,咱们别管她。”
  云烁冲我歉然一笑,重又坐下和依风说话。
  许久未见,他们肯定有许多知心话要说,替他们拔旺火炉,我知趣的退到了里屋,继续写我的字。
  这两人的关系看来应该是很好,一会哭一会笑的说的很是热闹。
  依风在别人面前很是成熟稳重,但在云烁面前,却象个顽皮的孩子。
  云烁性格温和,对依风宠爱有加,倒真象个大哥哥。
  想来在美人坊的时候,云烁肯定是帮了依风不少忙。
  云烁才华出众,相貌超群,待人处事自是不用说,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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