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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听着寂月流尘那么简洁的两个字,也不奇怪,毕竟主子什么样的人,即使他琢磨不透,但是这么多年了,也总归是晓得一些他的说话作风。
想了想,寂寥才又道:“热暴力女人和冷暴力的女人都需要男人有耐心的哄,好好认错,然后送点小礼物大概就差不多了。”
“差不多?”寂月流尘抬头看了寂寥一眼,那清冷的目光一片沉沉,令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寂寥见寂月流尘如此反应,也是知道自己最后的方法说的不够准确,故而让寂月流尘有些不悦了,可是他毕竟也是呆在花楼的,花楼的女子大都是一个样子,只需要买一根金簪子送给她,最后总归会是笑语吟吟的,而大家闺秀更是好说,认个错,人家也就是知书达理的不计较了,他又哪里知道那些个像汐玥这样高级黑的人物需要的方式?
苦了苦脸,寂寥实在没辙了,便道:“主子,属下只是知道这么多了。”
“如此,你便下去吧。”寂月流尘也没有为难寂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冷冷道。
“谢主子。”寂寥闻言,也就欢天喜地的谢了恩,离开了屋子里。
一见寂寥出来,寂然和寂寞便紧张的跑过来,异口同声的询问他寂月流尘让他进去做什么,是不是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有没有说要如何惩罚他们哥们几个?
寂寥被问的头都昏了,朝着他们摆了摆手,便颇有些得意的笑道:“主子没有为难我,不过……你们知道,我得了个什么样的惊天秘闻吗?绝对是可以吓死你们几个,尤其是你们,寂静和寂然!”
“别卖关子了,寂寥!”寂静皱了皱眉头,强掩饰住内心的求知欲,故作老熟,道。
“咳……”寂寥掩着嘴假咳一声,而后才神秘兮兮道:“其实吧,这件事是这样的,主子刚才叫我进去是……”
屋内,寂月流尘盯着窗外,精致的眉头微微锁着,他的思绪洋洋洒洒,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而,他微微凝眸,琥珀色瞳孔闪过一抹迟疑。
不知道,如果那样做,她会不会好受一点?
093非云宁鄄的过往
百花盛宴仍在继续,接下来的棋艺比试书法比试以及画艺比试中,汐玥都没有去,而是称病休养,呆在凤宫研究她即将派上用场一种香料。
这期间,她也时不时的从连翘那里得知,第二天晚上和第三天的棋艺与书法比试中,风安然取得了胜利,而画艺比试却是非云宁鄄以油画获得了胜利。不过这些对汐玥来说都无关紧要,除了非云宁鄄画艺那么好,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而这一天已经是百花魁首竞争中,最后一场角逐,舞艺比试,所有获得胜利的女子都可以参加最后这一场比试,也可谓是一局定天下。
而汐玥也是入围中三者其中之一,自然也是要参加这一舞艺竞争比试的,因为她要借助这场舞,来完成一个重要的任务,所以,许多人也许并不会如意。
至于外界对于今年百花魁首可能花落谁家的猜想,大抵都是离不开风安然和非云宁鄄。风安然由于连胜两场,自然是被看做一大才女,而非云宁鄄则是因为素来在舞艺方面远名在外,故而也被看做胜算很大的一个。
只有汐玥一个人,最是不被他人看好,许多人买赌注的时候,都没有提及她,不过这些个只是之于淼淼几个人而言,有些愤愤不平罢了。
汐玥正专注的装好研制了三天终于大功告成的香囊时,胭脂忽然从外面而来,只见她瞧着汐玥,便禀报道:“主子,飞羽国长公主又来了。”
“又?”汐玥微微有些诧异的看向胭脂,这个又字,难不成是非云宁鄄这两天来找她过?
胭脂点点头,而后沉声道:“主子怕是不知道,这两天飞羽国长公主来的特别勤,并且多次求见。”
这两三天,非云宁鄄总共来了凤宫五次,而且一天比一天来的次数多,尤其是昨晚她刚获胜画艺比试,便匆匆来了凤宫,要求见一见汐玥。
可是这几天汐玥自己也是关在屋子里搞研究,忙活的天昏地暗,一早就吩咐连翘几个人她不见任何人,无论是谁来求见,只教她们说是她不舒服,不能见客,也不必向她禀报,至于太后那边也是一早就通过气了,故而非云宁鄄的求见,汐玥并不知道。
“让她在墨房等我吧。”汐玥想了想,便缓缓道。非云宁鄄找她这么多次一定是有重要事情,否则不会这么着急,而且以非云宁鄄的性子,也不像是在这种时候找她闲聊的人。
“是,主子。”胭脂点了点头,随即就转身离开了。
身后,汐玥的目光移至自己手中淡紫色绸缎制成的香囊,一抹幽冷的光芒自她的黑眸中划过,紧随着,她的红唇也微微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墨房汐玥喝了一口刚泡制而成茶,摸了摸瓷杯边缘的纹路,对着非云宁鄄歉然的笑了笑,道:“这么急着,找我何事?我这几天闭关研究东西,没能及时见面,实在不好意思。”
非云宁鄄也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对着汐玥报以调皮的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你说见不得人的话?一进来就自动屏蔽了丫头们,还来了这么个不错的地儿。”
四周看了看,非云宁鄄接着道:“你这里是按照现代设计的吧?我当初也有改造过,不过你这儿可是跟我那里差远了。”
“我这里设计的比较简单,自然是不及你那儿了。”汐玥轻笑一声,随即继续道:“你可是来了这古代十八年,而我却是刚来不久呢!”
本来也是笑着,一想到今天来的目的,非云宁鄄忍不住又苦下脸,叹了口气,幽幽道:“十八年又怎么样,来了这里十八年,还不是被一个古代男人气的头都要炸了!”
“古代男人?”汐玥挑了挑眉梢,幽深的黑眸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而后她似笑非笑道:“莫不是连飞羽国长公主也坠入了情网,不可自拔?”
非云宁鄄多愁善感的皱了皱眉头,而后道:“我也不想,可是你不知道,缘分来了,谁也挡不住……”
三年前飞羽国皇宫,深夜。
“来人啊!抓刺客!快抓刺客啊!”
“在这里,刺客在这里!”
……
……
“该死的!”
暗夜中,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身材娇小的女子蒙着面躲在花丛里,低低咒骂了一声。
忽然另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跌跌撞撞的朝着女子过来,女子一惊,见那黑衣男子似乎是受了伤一般,捂着胸口,低着头,大约是不知道他的前面有人。
眯了眯眼,女子咬着牙提醒道:“该死的,你这家伙竟然把侍卫引过来了,这是要害死我吗?”
男子闻言,皱了皱眉头,而后抬起头来盯着眼前跟他一样全身漆黑,只留下一双眼眸暴露在外的女子。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分明看见了女子眼中的不悦,而不是害怕兢惧。看样子是同为刺客的,而且因为他的出现,引来了侍卫,让她也处于危险之中。
沉默了一阵子,那男子终究还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道:“抱歉。”
这一句抱歉,倒是让女子愣住了,这男人……真的是刺客?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有礼貌得刺客?刺客不是都是应该凶神恶煞?然后回他一句粗话,例如:你他妈的老子引来刺客那是瞧得起你,废话什么?
而且,听着这个刺客,声音恰是好听,即使受了伤也有些暗哑的性感,想来定是年纪不大。
就在这时,不远处侍卫追赶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并且有逐渐靠近的趋势。
黑衣女子并没有立即回答男子,而是挑了挑好看的眉梢,冲着黑衣男子挥了挥手,笑道:“拜拜,帅哥,后会有期。”
说完后,那女子便也不顾因着她奇怪的话而有些呆愣得黑衣男子,便转身准备离开了。
刚一转过身,只听彭的一声,那男子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了下去。
停下步子,女子背对着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忍不住咒骂了一声,转过身,毫不温柔的拖起男子,两人便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凝香宫“公主,你怎么大半夜的跑出去,还拖着个受伤的男人回来?”小宫女急得脸色大白,继续道:“公主,刚才皇上那里出了刺客,莫不是就是这个人?你怎么把刺客带回来了?要是让皇上知道……”
“闭嘴!”非云宁鄄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我说蜡笔啊,你怎么那么啰嗦,又那么怕死呢?是不是要本公主我把你丢出去才肯安静下来呢?”
没错,那个黑衣女子便是非云宁鄄,十五岁时候的她。因为自小便习武,现如今非云宁鄄的功夫也还是了得的,而这一次,她本打算去恶整一番早就看不爽的雪妃了,没想到遇到了黑衣男子,出于前世刑警的救人信仰,她不得不将这黑衣男子带了回来。
被叫做蜡笔的,是她的贴身宫女,从小与她一起长大,还有一个小新,也是如此,而显然这蜡笔小新的名字便是由着她来起的。
“公主,不要。”蜡笔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盯着非云宁鄄,用手捂着嘴道:“蜡笔不敢再啰嗦了,还请公主不要丢弃蜡笔。”
就在这时,一身粉裙子的小新完成使命后过来了,只听她声音平静,禀报道:“公主,奴婢按照你说的,把那个黑衣人带到地下室去了,只是他流血过多,怕是……”
“小新,你干的很好,不过……”非云宁鄄皱了皱眉梢,漫不经心得看向小新,问道:“你怎么没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就让他这么干巴巴的流着血?”
“公主,奴婢只懂得兵家算计,哪会什么医理之术啊!”一向是非云宁鄄的得力助手,并且冷静的小新不由得苦下脸来,无奈的冲着非云宁鄄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非云宁鄄也是想到了自己忘记了这一点,蜡笔和小新是她一手培养的心腹,根据她们的性格特长,蜡笔学习武艺,小新则是学习兵法。可是瞧着蜡笔这样子,怕是恨不得那男子死了算了,定是不会帮着处理伤口。
可是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她面前死了,她总归是过意不去的,即使这个男人因为刺杀她敬爱的父皇才受了重伤,说起来也是活该的,但是她就是没办法直视自己见死不救。
既然都带回来了,就不能够放着不理会,想了许久,非云宁鄄才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若是有人找本公主,就说本公主睡下了。”
“公主你去哪里?”蜡笔紧张的看着非云宁鄄,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蜡笔,下去吧。”非云宁鄄挥了挥衣袖,不再说一句话,留下一脸歉然的蜡笔,转身便朝着寝宫走去。
“蜡笔,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公主素来心善,不会见死不救,你这样又何必惹恼了公主呢?还好公主知道你也只是担忧她的安危。”小新摇了摇头,看着非云宁鄄的背影不知道是喜是怒。
……
094身不由己
凝香宫有着一个无人知晓的地下室,那是当初看起来还仅仅是八岁时候的非云宁鄄派人秘密挖凿而成的。
那时候虽说身体年龄只有八岁,但是实际上,就心理年龄而言,她已经比她那所谓的父皇母后都要大一些。因为知道朝代更换的历史必然趋势,所以她有先见之明的挖了地下室,以防有一日遭遇危险时候,可以自救。
这地下室就连飞羽国的皇帝和皇后都不知道,包括与她一同成长的非云扶苏也是毫不例外,而唯一知道有这么个地儿的,就是她自己,以及蜡笔小新三个人。
且说,非云宁鄄到地下室的时候,顺着昏暗的光线望去,那黑衣男子就那样蒙面仰躺在玉床之上,远远的隐约可见他的胸口那一块布料有些破碎,红色的鲜血却没有凝固的意思,而是不停的流淌着,染的他黑色的夜行衣竟成了暗红之色。
非云宁鄄摸了摸脸上的面纱,确认其戴的好好时,便只手提着一个简易的现代白色药箱,一步步走向那黑衣男子。
直至走到那男子面前,她皱了皱眉头,那伤势明显是中了毒,而且这种毒还是她们飞羽国皇室的经典毒药。一边想着,非云宁鄄手下也不放松,而是打开药箱拿起剪刀剪开了他那粘着伤口的衣服。
一直到处理完伤口,给他撒了一些解毒的药粉,非云宁鄄才擦了擦额角沁出的汗珠,松了一口气。她早年的时候也是经常受伤,那时候当刑警,并不是立刻就能得到救援,所以处理伤口的技巧她也是颇为熟稔。
不过,也是这家伙命大,中的毒正好是她拥有解药的,要是中了其他的毒,怕是没那么幸运可以活到明天的太阳升起来了。
看着那眉头紧皱,处于昏迷中的黑衣男子,非云宁鄄忽然萌生一股想要看看他黑色面巾下的容颜的念头。
怎么想便怎么做,反正那男子也昏迷着,何不稍微看一看呢?
非云宁鄄屏住呼吸,兴奋的伸出小手,朝着黑衣男子的面巾而去。就在这时,黑衣男子忽然睁开黑眸,他的右手也一瞬间便紧紧抓着非云宁鄄的手,就那样戒备而冷冽的瞧着她,一动不动。
“醒了呀?”非云宁鄄尴尬的笑了笑,露在面纱外一双美眸弯成了月牙一般的弧度,煞是可爱。
黑衣人瞧着非云宁鄄将手收回去,便也就放松了抓着她的那只右手,就在这时,非云宁鄄美眸闪过一丝狡黠,等不到黑衣人反应过来,她便用了另一只手扯下了他的面纱。
“你要做什么?”黑衣人冰冷的眸光好似利剑一般,充满杀气的射向非云宁鄄。
只是没想到非云宁鄄倒是丝毫没有被吓到,而是一只手摸着下巴,一只手枕着手肘,津津有味的评价道:“长得不错,果然是个标准的帅哥一枚。剑眉星目,鼻子也很是挺翘,唇红齿白,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应该能够卖个好价钱哦!”
听完非云宁鄄最后那一句话,黑衣人眼底的冷意越发深了几分,就连杀气也是直直的往外冒出,只听他沉声道:“你……”
“噗嗤!”非云宁鄄没忍住笑意,便笑了出来,她的眼底闪烁着恶作剧得趁的光芒,笑道:“真是好笑,你这厮以为本……小姐是人贩子么?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么激动做什么?哈哈,你放心吧,我呢,只是一个好心的侠女,今儿个救了你也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可是没有什么想打你注意的想法。”
黑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深深的看了非云宁鄄一眼,只是这一次他的眼底不再是杀气一片,而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不逗你玩了,大冰块,你中的毒要每天用药,一周后,也就是七天才可以完全解毒,所以你可以在这里呆着,但是不要出去,我会按时送饭菜给你,等到你伤好了,我会带你离开这里。”非云宁鄄认真的看向黑衣人,而后一字一顿的说着,生怕这大冰块听不懂她的意思。
“大冰块?”黑衣人不解的挑了挑眉梢,低低道。
“就是你呀!”非云宁鄄理所应当的耸了耸肩膀,而后颇为无奈的冲他笑道:“瞧你这样大概是不会告诉我,你的名字了,不过我这几天都要帮你送饭送药的,你以为要一直叫你喂么?”
说完,非云宁鄄也不期待黑衣人的回答,而是提起整理好的药箱,转起身来,便要离开。
“离徵,我叫离徵。”
身后忽然传来黑衣男子微微暗哑而不失磁性的声音,非云宁鄄闻言,愣了愣,不由得停下步子。
而后,她轻笑一声,朝着背后挥了挥手,道:“离徵是吧,我等下给你送点吃的来,你好好休息吧。”
……
非云宁鄄与那个离徵的故事到这里并没有谢幕,而是一个开始,一个全新的开始。
后来离徵伤好后,便离开了飞羽国皇宫,而非云宁鄄也是始终没有告诉他,她是谁。因为她生怕,离徵刺杀她的父皇并不是被人派遣,而是结有夙怨,那么有可能到时候身份暴露,便会给她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她可不想好心不收到回报,还被报复了。毕竟她父皇身为帝王,自然是有许多仇家的,而对于离徵,她更是没法了解的透彻,谁知道他会不会恩将仇报,来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回敬她?
本来非云宁鄄以为也许日后与离徵便是再也见不到,除非有一天他再来刺杀她的父皇,然而事实也确实如同她预料到一般,她与离徵再一次遇到,就是在他第二次刺杀的现场。
不知是不是认出来没有戴面纱的非云宁鄄,离徵刺杀时见到飞羽国皇帝身边的非云宁鄄时,愣住的一瞬间,就导致了那一次他再次失手了,无奈之下,离徵便抓了离他最近的非云宁鄄。
非云宁鄄当时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离徵竟然趁着她分神的时候,就点了她的穴道,带着她逃离了皇宫。
追兵在后,不停追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