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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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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一大家子都指着他呢。还有远在南方的父母弟妹。他需要好好的谋划谋划。

第二十四章 山雨欲来

当萧炫再一次来到宫中,开始正式教授叶明净音律的时候,他如沐春风的表达了对五公主的善意和愿意竭力帮忙的心愿。同时,他又强调,公主要的消息,想要打听的详细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

叶明净表示理解,为了给盟友一点儿信心,她褪去了孩童的伪装,郑重的道:“炫哥哥能帮我,净儿感激不尽。我知道,过继之事一旦成功,我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萧炫惊愕。他原本以为这位公主很早熟,没想到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竟能将事情看的如此通透。

叶明净冷笑:“这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想死。”

萧炫凭添了几丝信心。公主如此聪慧,只要心性不坏,再加以有人辅佐。胜算还是很大的。

一个时辰之后,授课结束。叶明净带着萧炫来到书斋。

由于齐靖和薛凝之都快要到十五岁了,需要增加一些社交活动。廖其珍给他们的功课就比较灵活机动。一篇课业布置下去,三五天之后再交即可。每日的习字也是如此。而叶明净也需要他们替她探听京城勋贵间的动向。所以,这两个人现在并不是天天都在上书房。

书斋里只有孙承和和江涵。叶明净示意他们取出从南书房借来的地图。铺陈在早已拼好的课桌上。

“这是我大夏朝的疆域图。是最完整的一幅,囊括了西域丝绸之路、西南蛮荒小国,北边寒带山林,还有大片的海域、海岛。”叶明净的声音中有一种自豪,“父皇借给我使用十天。我打算复制下来,日后用着也方便。”

萧炫按住心底的吃惊。皇上竟然就这么将地图借给了公主,看来心中也不是没有打算的。

叶明净继续道:“既然炫哥哥来了,我们正好请教一下。”她用食指点出澜江入海口,“靖海侯的府邸应该就是在这里吧,海军基地是不是也在附近?商船的航线是哪几条,最远到达的地方是哪里?”

萧炫将能讲的问题都细细的讲解了一遍。叶明净听得很认真。虽然不是什么机密,但由世代镇守海疆的靖海侯世子讲解,还是可以发现很多新视角的。

这个时代的航海技术,造不出远洋航海的大船。能携带的海上补给也有限。所以,夏朝的海上贸易并不像叶明净原先设想的那样,由南方海域向南洋岛国进军。而是从东南沿海出发,沿着海岸线在外海航行。那些贸易交易的地点和国家,从陆路走的话,实际上也是可以到达的。但山路难走,沿途的小国纷争繁多,远不如从海上运货来得方便快捷,安全性也高。

而和现代地理位置相似的南方海域,受航海技术的影响,并不怎么繁华。这里更像一个矿场。李若棠改革了海盐技术。夏朝百分之八十的盐都来自这里。还有珍珠、珊瑚、玳瑁的开采等等。以及一些海产品的养殖业。南方海疆采取军事封闭化管理。琼州,是夏朝著名的流放地。盐场和珍珠采集场的苦工都是重囚犯。对着茫茫大海,跑也跑不了,生不如死。

还真是科技水平决定了社会进化的速度。叶明净感慨。一旦远洋大船诞生,这块夏朝人眼中的蛮荒之地,就会变成繁华的港口。又有多少人能想到呢?她突然就有些明白了李若棠坚持写日记的原因。在这里,通晓历史进程的她们在某种程度上,非常寂寞。

萧炫出宫回到京中的靖海侯府,信心百倍、踌躇满志。

内室里,梁氏拿过常服替他换上,柔声问:“今天去宫里,很顺利?”

萧炫摸了摸她的脸,笑道:“公主聪明,笛子学的很快。”

梁氏娇嗔着打掉他的手:“多大的人了,还闹!也不怕人笑话。”

萧炫趁势一把搂住她的腰,暧昧的道:“哪个敢笑话世子夫人?可不得了!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一边说,手一边向下移,一直摸到了梁氏丰满的臀部。

梁氏满脸通红,用手捶他:“这是白天!”

萧炫眨眨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是是!白天的确不行,要到晚上……”他凑在妻子耳边低语几句,“到时候,我可要……”

梁氏啐了他一口,脸红的似要滴血。扭头跑进了暖阁。

萧炫满面春风的来到外院书房。写了一封信,密封好。吩咐管家:“去请雷师父过来。我有封急信要送回靖海。”

五天之后,叶明净收到了两份资料。一份,是林珂交给她的。另一份,是萧炫送来的。外带一份礼部尚书黄庸行的奏折副本。

叶氏皇族从高祖叶承祜时代起,子嗣就异常艰难。尤其是李青瑶死后,皇家的孩子就像被收割的稻谷一样,一茬一茬的往下倒。而活过十岁之后,又基本上都能有惊无险的长大成人了。所以,皇室会给每一位年满十岁的皇子配备一个天波卫。当然,长大成人后的皇子们还是会有恶斗和损耗。毕竟,那把最高位的椅子,只有一张。所以,当新皇登基后,原本就不多的兄弟更是变的只有小猫三两只。

不过,这对百姓来说,倒是件好事。皇亲国戚越少,他们的负担就越低。

叶明净的曾祖父,成祖皇帝登基后。有三个弟弟活了下来。分别封了豫王、睿王和康王。传到承庆帝这一辈时,已降成了豫国公、睿国公、康国公。

叶明净的祖父,太宗皇帝就差一点了。他登基后,只有一个弟弟活着成年。被封为凉王。儿子凉郡王就是承庆帝的堂弟。

至于承庆帝,他只有一个妹妹福寿公主还在人世。比起父亲和祖父,差的就更远了。

很奇怪的是,这四位皇子在远离了京城后,就像吃了激素一样,一个接一个的猛生儿子。嫡子庶子一大堆。枝繁叶茂的让人羡慕不已。叶明净的曾祖父,成祖皇帝。在暮年的时候,就很羡慕自己的三个弟弟。想着自己时日不多了,便招了弟弟们带着儿子来京城聚聚。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京城的风水和叶家有冲撞。豫王、睿王、康王,带来的几个儿子们无一例外都得了重病。

三人大吃一惊。聪明的,比如睿王,连忙上奏成祖,说儿子水土不服,快马加鞭的拖家带口赶回封地。保住了嫡子的性命。不怎么机灵的,如豫王和康王。留在京城看遍名医,最后,带来的儿子们死的七七八八。活着回去的,也都病病歪歪,难成气候。

民间暗地里有传言,周朝的末代女帝曾给叶氏皇族下过诅咒,后代子息凋零,直至断子绝孙。

传言加上事实。旁系皇亲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万万不会轻易进京的。

黄庸行的奏折上,从血缘亲厚的角度出发,拟定了两个过继人选。一个是凉郡王的嫡次子叶息善,今年十二岁。另一个是凉郡王胞弟的幼子,叶息齐,今年十三岁。

而在叶明净的两份资料,凉郡王还有一位嫡长子:叶息慈,今年十五岁。叶息齐则有两个同母哥哥,十七岁的叶息正和十五岁的叶息仁。

黄庸行排除叶息慈的原因很简单,人家是嫡长子,要继承爵位和香火的。叶息正同样也是嫡长子,虽然没有爵位可继承,不过年纪太大了,养不熟,也被黄庸行排除了。至于十五岁的叶息仁,黄尚书也说了,年纪还是大了些,唯恐和陛下不亲厚。很是全心全意的为皇帝着想。

年纪大了些?叶明净冷笑。骗鬼去吧!真要过继的话,孩子的年龄应该是越小越好。凉郡王家没有适龄的嫡子。豫国公、睿国公、康国公这三支之下的男孩,却是从一岁至十岁,各个年龄段都有。什么人挑不到!

黄庸行打的主意真当她看不出来吗?十二三岁的孩子,已到了明事知礼之龄。他们会牢牢记得黄尚书的从龙之功。哼!说的好听,事实上,还不是有私心。

有私心就好。怕的就是你没有私心!没私心的敌人,只能杀掉了事。

叶明净满意的合上资料。她暂时还不想沾上鲜血。

又过了一段时日,西林书院学子联名上书的事终于传了开来。衡山书院和青崖书院虽然没有仿效,不过其学子文士们,到也争相发表言论。就过继承嗣一事,展开了轰轰烈烈的辩论。一时间,黄庸行的上奏成了最热门的话题。

承庆帝一直在观察着女儿的表现。当他得知林珂和萧炫各送了两份资料进宫时,微微笑了笑。对谭启道:“小小年纪,到也懂得借势。”

不过,叶明净拿到资料后,竟没了动静。一连两个月,民间都已闹的风风雨雨了,她竟然还不动如山。

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她吓傻了,没了主张。第二,她胸有成竹,后发制人。

前者,承庆帝本能不想相信。好容易逆天命留下来的孩子被吓傻了,这怎么行?再说,就算她傻了,那林珂和萧炫也不是傻的不是?他们会不给她出主意?

第二个可能,承庆帝不敢相信。十岁的孩子能如此镇定、老练,那长大了还得了?

也罢,事情总还在他掌握之中,他要好好看看。

第二十五章 对手(一)

六月的时候,皇家女眷们再次转移至西苑避暑。上书房的上课地点同样也转移了过来。承庆帝在蓬莱仙岛拨了一处半封闭水榭给他们当书斋。

这一天,孙承和兴匆匆的向大家宣布:他姑姑家的大表兄,陆诏考上秀才了。马上就要回京城。

齐靖和薛凝之恭喜他的同时,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齐靖今年十四,薛凝之十三,至今还在陪公主读书。家族中虽然锦衣华服的供应着他们,可一遇到正事,立刻就把他们撇除在外。十分令人沮丧。

陆诏考上了秀才,在成人眼中就有了话语权。不会再被当成孩童对待。这让齐靖和薛凝之的心里不自觉的泛起微妙的酸意。

叶明净把他们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小孩子还真是奇怪。看这样子是妒忌了。也不想想,那陆诏死了爹、死了祖父。跟着寡母在亲戚家寄人篱下的生活,不加劲努力能行吗?人呐!被逼到了绝路上,就会爆发出搏命的潜力。这些道理,她那四位生活安逸的伴读是不会懂的。

夏朝的夏天,并不像现代那么闷热。也许是因为环境没有被破坏,也许是因为这里的地理位置。总之,这里没有能晒化柏油马路那样的高温,失去了空调的叶明净倒也可以忍受。

水榭建在湖心岛上,周围遍植垂柳,和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

廖其珍今天要考他们对对子。为作诗打下基本功。

廖太傅出题:“湖边垂柳绿。”

叶明净生怕别人抢了容易对的词,第一个抢答:“山上杜鹃红。”

廖其珍皱眉头:“还算工整,只是用词太过粗糙。”这位公主其它方面都好,唯有诗词一途,实在是粗劣不堪。令人头痛。

齐靖笑着瞥了叶明净一眼,对道:“湖边垂柳绿,垄间稚麦青。”

廖其珍微笑点头。

叶明净愤愤的扭头。薛凝之忍住笑,对道:“湖边垂柳绿,陌上桑叶新。”

廖太傅捋须而笑,还好、还好,还是有几个争气的。

江涵歉意的看了叶明净一眼,对道:“湖边垂柳绿,堤上飞絮盈。”

叶明净气的要跺脚。

最后轮到孙承和,他抓耳挠腮了一番,支支吾吾道:“湖边垂柳绿,那个,那个……水里鲤鱼肥。”

齐靖“噗——”的一声,捂住了嘴。肩膀抖动不已。廖其珍气的胡子都吹飞了起来。

叶明净长出了一口气。现在她知道亲爱的父皇是多么有远见了。只要有孙承和在,诗词这一科,她就永远不会垫底。

廖其珍思前想后,觉得从五公主读书上的聪明劲来看,诗词一道,不应该如此之差。他找来找去,找了一个原因。公主殿下应该是见识不够广,才造成了语言匮乏。比如齐靖对的“垄间稚麦青”。公主殿下见过麦子吗?没有。又比如薛凝之的“陌上桑叶新”。公主殿下见过桑树吗?还是没有。所以说,原因就在这里啊!

于是,太傅大人宣布,今天暂时不在室内上课了。他要带着大家在蓬莱仙岛附近走走,感受一下大自然的风光。以便更好的陶冶情操。

六个人在大太阳底下挥汗如雨的走着,廖太傅一边不停的擦头上的汗水,一边用心教导叶明净,如何对景生情,从细微之处发觉佳句。

叶明净十分歉然。不善诗词一道其实是从岳晶晶身上带下来的现代人通病。她如果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也许还可以有所发展。可惜,她的人生观和世界观皆已定型。只能尽力对出用词工整的句子。要想把她培养成善诗词的雅士,除非换成李清照来投胎上身,不然,绝无可能。

看着鬓发泛白的老太傅顶着骄阳,认认真真的在教导。她心中五味陈杂。这位太傅,是个完美主义者,五年前刚来教导她时,曾颇有怨言。可经过了五年的相处,现在对她是掏心掏肺,恨不得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所以,对她在诗词上的欠缺,恨铁不成钢到愁白了头。

一个小太监跑了过来,回禀道:“廖太傅,皇上请太傅大人和公主以及四位公子去凉亭回话。”

廖其珍一愣,随即看到不远处的凉亭边站满了侍卫太监,凉亭里面有三四个人,坐在正中位置的,正是穿了常服的承庆帝。

“惭愧,惭愧!”他掏出手绢擦汗,“臣竟没有看见陛下在那里。”

叶明净道:“太傅,既是父皇有旨,我们还是快点过去吧。”大家也好喝口水,坐下来歇歇不是?

凉亭里很凉快,原因在于旁边有一辆大水车,两三个壮汉踩着轱辘,将水运到凉亭顶上,再顺势流淌下来回到河中。如同下雨一般。所以,人一走进那里,就可以感觉到温度的下降。

承庆帝看着廖其珍被晒红的脸,稀奇的问:“廖卿怎么突然有了游园的兴致?”

廖其珍喏诺的支吾。西苑的景致确实不错,游赏一番也无可厚非。不过人家都是在黄昏,太阳下山以后才行动。这大太阳底下跑来跑去的,除了宫女、太监、侍卫。就他们六个了。若要直言公主在诗词上有欠缺,他又是万万不肯的。

承庆帝见白发的太傅一脸窘迫,也就不再多问。赐了他一杯茶水润嗓子。

六个人一口就把杯中水全喝干了,小太监们连忙再满上。

承庆帝见他们喝的差不多了,便对身边的一个四十来岁,看着很精神的中年男子道:“则道啊,你还没有见过五公主吧。今天正好见见。”

那男子起身行礼:“臣,黄庸行见过五公主。”

叶明净瞪大了眼,原来这就是黄庸行啊!她目前的头号大敌。

廖其珍冷冷的转过头,好似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

孙承和对着三个同伴挤眉弄眼,示意他们:看见了没?就是这个人。

叶明净汗颜。皇上还在呢,这几个就这么嚣张。在敌人面前好歹拿出点架势,稳重一点好不好?后又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惹的黄庸行看低他们也不错。

黄庸行则是不动声色,毕恭毕敬,举止间没有一丝不规范。不愧是礼部尚书。

承庆帝把几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好似聊天一般的开口:“净儿,刚刚则道还在和朕谈论,说这宫里子嗣不丰,大夏传承难继。净儿以为呢?”

叶明净刚想回答,这时,凉亭外又走来了两位大臣。对着承庆帝行礼:“臣,董学成(方敬)参见陛下。”

承庆帝道:“你们来的也巧,都见见吧。这是朕的五公主。”

那两人微微一吃惊,复又给叶明净行礼。

朝堂上的事,叶明净虽然不清楚。不过几个重要的大臣她还是知道的。董学成和方敬和廖其珍一样,都是内阁大学士。夏朝没有丞相。内阁大学士实际上行驶的就是丞相的职责。而方敬,正是内阁首辅大臣,兼任吏部尚书。

承庆帝又道:“你们来的正好,则道又在朕的耳朵边唠叨了,还是过继宗嗣那件事儿。你们怎么看?”

皇帝话音刚落,廖其珍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两位同僚。方敬和董学成苦笑。今天来的还真不巧。

董学成的儿子董康虽然在黄庸行手下任职,但他娶了孙承和的二姐孙皎为妻。两家是姻亲。于是董学成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反正他不是首辅。

方敬想了想,道:“宗嗣之事,的确事关重大。不过皇上正值壮年,膝下又有五公主,此时言之过继,为时尚早。”说这里,他顿了顿,话锋又一转:“不过,宫中只有五公主一个孩子也确实少了些。民间有压子之说。臣以为,不妨招些宗族男孩上京居住。家里男孩子多些,说不定主母就会身怀有孕,产下麟儿。这些事,在民间时常有之。陛下不妨仿效一二。”

老狐狸!叶明净感叹。这才是政治高手啊!和稀泥的能匠。瞧这话说的,谁都不得罪,又给后续留下了无限操作的可能性。难怪人家能当首辅呢。

黄庸行目光闪了闪,他也没想能一步到位。方敬能表露这番态度,已经很可以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宗族男孩一旦进了京,后面的事还不好办么?

董学成附和:“臣以为,方大人说的有理。压子带子一说,民间确实盛行。”他想的是,皇上又不是不近女色,说不定真的就又有宫人怀上了呢?

廖其珍叹息,事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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