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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住四小郡主的腰肢,走入罗帐绣床内,小郡主们这时开始各弄各的,有的拨弄秀发,有的脱下裤裙,有的爬进床榻里铺被褥,一人将绣床左右钩上的帐幕放下,顿时几人罩在里边,如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四女很快就脱下精光,透着股子幽雅高贵的美态,弯的弯,翘的翘,圆的圆,淡淡晕红的光,映在小郡主们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令人窒息。
“大王……”四女轻低着头,从未想过会这么度过自己的洞房之夜,彼此在一起,既害羞又兴奋。
醉了醉了,辰凌初始只是有些有意要对秦国郡主发泄一番,如今却有些迷醉了,索性放开自己,往床榻中间一趟,哈哈大笑道:“诸位郡主,来吧,今晚寡人与你们逐一洞房。”
罗衣散绮,衣香鬓影,赤裸的胴体美得如梦似幻,轻软柔顺的乌黑秀发与那沃雪一般柔滑地肤肌相映成趣,容颜秀美,瘦削的香肩与挺拔地酥胸构成立体的曼妙曲线,此时辰凌并没有端详四女长相细节有哪些不同,只觉春兰秋菊,夏荷冬梅,各有一些特色。
四女各蹲两侧,用素手生涩地在他身上抚弄,痒痒的,辰凌禁不住发笑,随手抓住一个郡主,搂入怀内,开始了亲吻,手捏弄着她的胸,几下怀中的少女就娇喘吁吁,她的樱唇被对方舌尖堵住了,唇齿间只能发出咿唔的低吟。
另外三女看到这羞人的一幕,脸红如布,却不避开,仍仔细盯着,秦女性格大胆豪爽,没觉得有多难为情,只是随着辰凌大幅度动作的开始,由好奇转为兴奋,不知不觉,三女身下也都一片湿泞了。
一番轻怜疼爱,怀下的白冰已经动情了,撤掉了矜持,忘情地抱紧辰凌,低声呢喃道:“大王,爱我……”
“好!”辰凌啜着她晶莹的耳珠,双手缓缓下移,托起她浑圆丰盈的翘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洞房就从你开始吧……”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罗帐剧烈抖动,白冰儿柔婉低回的娇吟如丝如缕地发出,好像一声一韵,绝不相同。
其它三女在旁也不闲着,车丹儿揉搓着白冰儿嫩胸,赢倩在旁与辰凌对嘴儿亲吻着,孟瑶半跪在他身后,用胸紧靠着他的后背,不断摩擦着……
辰凌以先天秘境的武者体质,彻底激发了活力,大战秦国四小郡主,雄风不倒,让四女梅花绽放,尝尽了闺中的情趣快乐,一晚之间,四女都成了小妇人,完成少女的过度与成熟。
这一夜风流,果然尽兴,直到后半夜,四女反复求饶,辰凌这才收势,大被同眠,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辰凌精神气爽地早早起床,并没有贪婪温柔乡,在园林内练了一番剑法,活动筋骨,功夫不能耽搁下来,否则影响战力,止步不前。
用过早膳后,四郡主已经起床,洗漱完毕,伺候秦国公主梳妆后,去慈宁宫拜见了易太后,辰凌避开与赢珂儿见面,因此没有同行。
当日,辰凌、郭隗、礼仪官员等,在宫外为远嫁而来的秦国使节团送行,这支护驾团队在燕耽搁已久,大婚一了,就早些起程回秦复命去了。
赵、韩、齐等各国使节先后离开,唯独魏国使节留下,奉魏王命,觐见燕王,一方面提出要辰凌大都统等三百骑回燕,另一方面涉及燕国许诺给与的钱粮,何时兑现?
辰凌轻轻一叹,燕王身份暂时要搁下,该回魏国了,眼下六月时节,再有两个月就进入八月秋,入秋后,中原之战就要开始了。
中原革鼎,五雄争霸,相互吞噬邻邦小国,注定烽火不断,自己布下的棋局,终于要奏效了。
辰凌以燕王的身份接见了魏国使者,交代了粮饷兑现的日期和批次后,由御史写下正式朝廷檄文,交给魏使者,由他先带回大梁禀奏魏王,至于‘辰大都统’,燕王要在数日后为他践行,然后再放他们归魏。
敷衍了魏使者后,辰凌开始部署自己离燕后的一些事情,比如变法推进、草原贸易区的建设等,都是当务之急,他还打算在燕山南面,张家口、辽西一带,规划几处驯马场,专养战马,为军提供铁骑保障。
渤海湾港口建设、海军陆战队、火器研制、太学开学典礼、户口普查等等,一系列事情,辰凌都找来重臣安排一番,以自己巡防边关为借口,让替身带他出行,巡视燕国一圈疆域,错开这段时间,他则准备回魏,参与中原之战,磨练一番自己领军能力,最主要是借助辰凌之手,搅动风云。
第0475章临别之前
辰凌决定归魏了,临走之前,还有几个人要见,除了朝廷重臣谈公事外,就是三个女子,白若溪、墨仙子、程素儿。
他回到府内,素儿正在给五六十个孩童授课传医,有十一二岁的男孩,也有豆蔻年华的女孩子,这些大多数都是燕人,几年前燕国内乱,被迫逃荒,进入中原,由于饥荒和疾病,孩童们的父母不是死掉了,就是引饥饿和贫困,把他们卖掉。
辰凌当时托白家收留了一千多孩童,经过选拔,适合习武做剑手的人,都单独挑选出来,加以严格训练,适合经商、算术、工匠巧艺等各方面的少年都帅筛选,而这批孩童,就是对医术感兴趣的。
几年之后,一批新郎中就出徒了,可以为燕国医院、诊所、军医、御医等提供许多优秀医学人才。
他所谋的不是眼前,而是几年后,甚至几十年后,因为统一六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首先燕国要有这种实力和国力,然后推行过程中,还要经过二十年征战,回头还要经过十年的稳定期。
从起步到鼎盛,前后加起来,至少四五十年的光阴,那时候他也迟暮老矣!
这就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古往今来,开国之君,英明雄武,往往在位期间都不长,因为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前期准备以及中间过程,到了真正开国登基时,都已半百之岁,加上数十年处心积虑,耗尽精力,亲临战场,身体也遭受不少伤害。
辰凌不忍打扰,直接来到白府,找大小姐,白若溪见他来到,脸颊晕红起来,还以为他又要白日宣淫,脸有几分嗔色,心有几分喜色,又嗔有喜,脸有羞涩,心下却在异常兴奋。
“夫君!”白若溪亭亭玉立,肤若凝脂,贝齿晶莹,双眸蕴有灵气,挽住辰凌的手臂,在后院花圃中散步。
景色优美,薄雾如烟,小桥流水,花丛幽静,夫妻二人携手而行。
“若溪,有件事要跟你说?”
“哦,什么呀?”白若溪以为他要提出回房的要求,忽见他神色郑重其事,似乎不像在谈情说爱。
“魏王派使者来颁令了,要我尽早回魏,三日后动身,六月下旬回到大梁,很快,八月份魏国就要对小卫动兵了。”
“你又要回去了,人家才刚来,与君相逢,你这就要走了。”白若溪极其不舍,头枕在他的肩膀,有些埋怨之语。
辰凌搂着大小姐,苦笑道:“为夫也身不由己,身为魏将,大战来临之前,要赶回去挂职。”
“又要出征呀,夫君,若溪真的不愿意你上战场哩,你的勇武和文采,当世无双,不需要再去证明什么,在人家心中,就是世间的大英雄,无人能及,不若……咱们辞掉这魏将爵位,平平安安在家,经商做买卖,逍遥快活,无需要洒血疆场,让家人提心吊胆的……”白若溪撅着香唇道。
辰凌微微一笑道:“我也想做个商人,轻松愉快,不用在朝中如履薄冰,不用在疆场上冲锋陷阵,但是现在生死不由得我,如果我抗命,很有可能被魏国除掉,也有可能被其它国强迫为将,那时候就更被动难料了。”
“那我谈完这边生意,跟夫君一起回魏,有个照应。”
辰凌摇头道:“暂时不必,否则辰白两家走的近,太过明显,会招惹很多人猜忌,而且燕国逐渐在改革,一年比一年国力强盛,社会和洽,远离战争纷乱,是日后一条退路,我打算把魏国一半的家产生意,储备的黄金都运来,希望你们白家也如此,扎根燕国,重新建立一个完全纯净的家族,把那些包藏祸心的人,尽量孤立分化,派往别地经营,这些方面你明白的。”
白若溪双眸如水,容颜如玉,紧紧靠在他的怀内,点头道:“好吧,一切听夫君的——”
“今晚不能留在这入住,但是,嘿嘿,现在可以!”辰凌笑吟吟道。
“讨厌,又白日做呀,大白天的,好热,汗水多……”白若溪尚未说完,辰凌一手捏在她的隆臀上,大小姐哎呦一声,浑身发痒,与他玩闹在一起,一前一后追到楼阁香闺。
这一下午,二人在香闺好一番恩爱,自然是无限旖旎,春光无限,尽美尽兴。
夜幕来临,辰凌回到府邸,与素儿一起用过晚膳,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没有炽烈的山盟海誓,但是宁静的幸福,一种甜美感情在彼此心间荡漾,这就是他的小妻子,温柔活泼,一如当初战场相识的小医仙。
“素儿,过来。”辰凌用过膳,喝着一杯热茗,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着说道。
程素儿自从跟了他回辰府,做了小妻子后,变得温顺许多,对这夫君更是百依百顺,听着相公叫他,微红着脸颊,用丰腴鼓翘的小美臀,坐到了他的腿上,雪臂勾住他的脖颈,娇憨道:“相公,叫素儿呀!”
辰凌呵呵笑道:“是啊,素儿,这一天很忙吧,辛不辛苦?”
程素儿摇头笑道:“不辛苦,比昔日在河东战场上,救治伤员轻松很多,这里环境条件好,每日上午去太学院给一些郎中、土夫子上课,下午给一些孩童讲课,只是磨嘴皮子,那些孩子很认真学,虚心听讲,我教着也有劲儿。”
辰凌点头道:“那就好,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第二个家了,这里有咱们的商会,一半的生意,过几日,为夫就要回魏了,但是要留下素儿在这待一段日子,继续授课,看着咱们家族,好不好?”
“甚么?相公要回魏了,那人家为何要留在燕国这里呢?”
“这里是咱们的根基,日后的退路,咱们一家在魏国,受人嫉妒,腹背受敌,我担心有人招不下咱们,一旦发难,咱家就要来燕落脚,因此这里是咱们未来的栖身之地,需要好好布置经营,素儿,你能替为夫把这个家料理好吗?”辰凌语重心长地说道。
程素儿眼眶湿润了,很不舍与相公分开,但是听他把事说的这样重要,又不想让相公失望,左右为难,犹豫了一下,才艰难点头,雨带梨花道:“相公,我舍不得与你分开……”
辰凌硬下心肠,也很不好受,但是必须让她留在这,因为燕国变法,建立太学,需要她这扁鹊高徒,授业解惑,另外留她在燕国,可以减少魏人对她的印象,为以后‘辰凌’消失,素儿顺利入燕后宫铺路。
“乖素儿,今晚我和你,恩爱通宵,一直不分开……”辰凌一脸坏笑地说。
第0476章委托临时王后
辰凌约了墨仙子,临行前要与她说一声,道个别,燕国的变法还要她在这鼎力支持,暗中扶持,太学任课、火器研制、天工物理都需要墨徒做主力。
这些日子,墨妃暄没有回墨家,就住在襄平城外的一处小庄院内,墨家的一处分坛,有关燕国各地变法的事,墨徒相互查访,各地进展一丝不漏地传入她这里来。
墨妃暄缥缈如仙,肌白如玉,如风中柔柳,长裙拖地,曲线起伏,眸中波光流转,轻轻一叹:“燕国推行的新政,看似离谱,新奇诡异,想不到施行起来,并没有那样艰难,似乎比以往的变法,更加彻底,刚柔并济,不酷刑,不腐儒,不剑走偏锋,也不固守自封,好像掌握了一种巧劲儿,获得的成效很明显。”
“田亩制,废除了井田制和私有制,施行家庭联产承包制,可以让大多数百姓有地耕种,民温饱,才知荣辱,安居乐业,稳定一方,下层根基稳了,朝纲才会稳定,燕王这一点看得很准,把百姓放在了重要位置。”
“此外燕国建立太学院抓教育文化,广开民智,推行选拔制和科考制,改变以往的世袭制和推荐制,有利于调动士子们的积极性,因材施教,量才而用,不像齐国稷下学宫那样,整日辩论,不切实用,燕王有大智慧啊……”
正在这时,辰凌的走入了门庭处,墨妃暄愕然转身,看到辰凌的身影走入眼帘,心中暗喜,脸上却古井不波,毕竟墨家仙子,长年修炼静心诀,俗世之事,很少有令她动容的。
如今唯一的缺口,就是他,能令墨妃暄芳心乱跳,悸动难稳。
“妃暄!”
辰凌步履轻盈,中气十足,不穿王服,但是日积月累的王者威严,还是犹存在身,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大气势,加上自身先天武者级别,文武调和,刚柔并济,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墨妃暄眸光闪烁,看着他大踏步走过来,浑身有一种莫名的感应,似乎阴阳相吸般温和道法,破了她多年静修的心禅功夫,不自觉间,脸颊就有些微微发红。
“职哥!”
辰凌听到墨仙子的轻声称呼,说不出的柔情,心中一荡,走至跟前,情不自禁地牵起佳人的玉手,微笑道:“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怎么不进宫呢?”
“宫廷太闷了,外面自在。”墨妃暄说了一句,却含义无穷,暗示皇宫王族,与她墨家弟子之间,仍有一道鸿沟,难以跨越,至少自己心中那道坎儿,就不容易迈过去。
真的要入宫做王妃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墨妃暄,每次都苦笑摇头,她不适合,因为二十年在山中长大,追求的是自然大道,玄门正宗,墨家大同思想等,要做一国王妃,居住宫廷,每日重复繁礼,她绝对做不来。
即使喜欢她,但墨妃暄还不至于迷失自己,更不希望改变自己,因为那已不再是她!
辰凌轻叹道:“妃暄,我看前方有一片荷塘,荷花莲子盛开,咱们出去走走吧,我有件事要说。”
墨妃暄微微点头,步履踏尘,长裙飘舞,如仙子凌波,动人之极,被辰凌牵着手,走出了庭院,来到那一片碧荷红莲的池塘,在池塘边,有一座石亭,凳子很矮,阳光斜射下来,就在二人的脚前。
石亭下方,一池碧水,荷叶茂盛,莲花半凋,一只只碗大的莲蓬沉甸甸地挂在颈上。
东北地区,夏季短暂,中午干燥很热,早晚却很凉爽,荷花开得快,凋谢的也快,六月尚未入中旬,已经出了莲子。
辰凌拉着墨妃暄在亭子的石栏上坐下,墨仙子并没有抽回玉手的心思,与他相处久了,彼此心意相通,对方的爱意都能感受得到。
尽管墨仙子觉得自己入宫做王妃有些不现实,但是并不影响她对辰凌的好感和爱慕,甚至越觉得不能入宫,越要珍惜每一次在一起的时光。
辰凌一手拉着她,一手揽着她的后腰,姿态妍雅,细腰雪肤,橄纤合度,冰肌玉骨一般,越是这样出尘气息,越让男人想把她合一口水吞下肚子。
“职哥,目前燕国变法初步获得成效,已经逐渐被百姓认可拥戴,下一步新政开展就会顺利很多了吧?”墨妃暄感到旖旎温情的姿势有些不适应,开口找个话题道。
辰凌点了点头,淡笑道:“不错,燕国虽然是老诸侯,但是经过一番内战,许多宗族和权贵在内乱中遇害,还有大部分逃亡中原,国内剩下不到三成旧贵族,如今快刀斩乱麻,推行新政,获得了基层的成效,恰恰说明新政深入人心,这些顽固势力,在任何诸侯国变法时候,都要清除掉的,就像身体毒瘤,一直烂在那,腐蚀身体,要想彻底绝后患,只有狠心剜肉去瘤,获得重生和活力……”
墨妃暄赞同他的观点,当年秦国商鞅变法,一次斩杀七百多私斗恶民,被墨家列为保证,必杀之人,后来秦孝公亲自上墨家总坛,与三百墨徒辩论,最后与钜子交谈,才被释然。
哪一国变法不是血腥之路?只要是变革,肯定要触动已有势力的权益,他们必然会反扑。
“妃暄,很快我就要回魏国了,这里新政由乐毅主持,剧辛、苏代等人辅佐,割除旧疾,使燕国重获活力,崛起中兴,但是对于大势,我还是放心不下,想让你在幕后观察,一旦出现一些暴乱、宫斗,我一时不能返回来,由你暗中稳定局势,到时候,我会把襄平十二卫营的六卫营调兵虎符放于你这里,随时调动兵力,解决内患。”辰凌沉静说道。
墨妃暄惊讶道:“你又要回魏了?燕国新政刚推行数月,你不在朝中坐镇,由我看总览全局,这合适吗?”
“合适,你只要暂时忘记自己墨家圣女的身份,以燕国王后的身份自居,任何问题,都会处置妥当的!”
“燕国王后?这,我怕是做不来。”
“妃暄,你不做,焉知不适合?我不是想让你改变,只是想让你从中适应一下,即使将来你做任何选择,我都不会强迫你,因为你是我最尊重、最敬爱的女子。”辰凌说完这句,心中对洛才女、白若溪诸女深深感到歉意。
到目前为止,说道关系最深,最惹他疼爱的女子,就是白若溪,男女情感,突破了任何身体和心理防线,除了身份暂时没有告之,是担心给她惹麻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