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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着形状,她不断地娇喘呢喃。
辰凌大手摸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停留半刻,大手继续移了下去,恣意抚摸着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双股间湿漉地,逐寸摩擦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一团烈火顷刻间在两人血液中燃起。
片刻后,辰凌喉间发出一声低吟,重重的压了上去,这一刻,他也不去理什么历史,什么身份地位了,只想好好疼爱怀下的少女,用自己的全部力量来保护她,不再受伤害,虽然这还不是爱情,但却是一种男人责任。
在交融的一刻,怡儿秀眉微皱轻微娇呼,身体骤然紧绷,随之四肢紧紧缠住辰凌的身体,喃喃自语,似乎坚定自己,又像是说给辰凌听:“公子,我永远是你的人,只属于你!”
辰凌猛地一使劲,怡儿尖叫一声,梅花点点,告别了少女的时代,接下来整个房间,奏起了美妙的乐章,几度过后,辰凌仍是雄风未减,无奈怡儿初经人事,梅开数度后,再也承受不住了,二人这才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第0058章清溪玉坊
翌日阳光普照,透过窗棂,光线洒在房间地面上,敞亮明媚。
辰凌搂着怡儿睡的酣甜,这是他回到古代第一次与女性发生关系,数个月的挣扎苦熬,生死抗秦,现在终于有睡懒觉的机会,而且是红袖添香,抱着美人玉体入眠。
当辰凌醒来,感觉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气血通畅,明劲充沛,他的怀内,怡儿睡的正香,四肢如八爪鱼缠住他的身体,眼角间泪痕犹见,但脸庞整个表情挂着幸福的笑意和满足后的风情。
辰凌仔细地看着她娇美的脸颊,心想这是自己第一个女人,尽管对她,还没有达到爱情的地步,但至少要保护好她的安危,改变的她的悲凉命运。
战国时代,儒家地位还没有被推崇,世人道德准则还没有完全确定,甚至有些诸侯国偏远地区,还过着原始部落及奴隶社会,整个中原女人地位,如货物一样,可以买卖或兑换、赠送,甚至一家有几个男丁,只娶一个女人,轮番伺候侍寝。
辰凌准备动身起床,他只微微一动,怡儿就惊醒过来,呵气如兰道:“公子,你醒了。”
辰凌伸手在怡儿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微笑道:“是啊,小懒猫,我们该起床了,我对公子府还很陌生,大梁城也不熟悉,城外还有一批兄弟在等着,今天的事很多呢。”
怡儿被这么一拍,浑身一颤,不再慵懒了,立即坐起身来,开始服侍辰凌更衣,一边说道:“公子要出府吗?客卿出府,要在总管那里挂牌,领取通行凭证,不但在侯府内外可以畅通,在大梁城也能进出的,这是侯府的权限。”
辰凌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魏公子及时了解这些客卿出入侯府和大梁城,掌握他们的行踪,避免进出混乱,刺客混入侯府行刺等。
用过早饭,辰凌把滕虎、沈铮、樊凡、景砚等人召来,都卸了战甲,换上了武士服,到了前院总管处挂了牌,领取一个客卿通行令牌,正面篆刻着魏公子府,背面则刻着自己的名字。
辰凌带着十名部将出了侯府,走在大梁城街上,顿时觉得天高海阔,一片轻松自在。
“昨晚你们睡得如何?”辰凌关心问道。
滕虎率先道:“有酒有肉,我们都喝倒了,这侯府真是阔绰,就是呆在里面,太守拘束了。”
沈铮则问道:“听侯府的人说,辰都尉昨晚与太子手下一名剑手比剑,大获全胜,斩杀了近来大梁城风头正劲的江孤元,为魏公子又立下一功。”
辰凌点头道:“不错,现在我已经陷入太子与魏公子夺权漩涡之中,咱们已站在魏公子的一方,日后行事不可大意,以便授人把柄,一会樊凡带着几人出城转告巢盖校尉,城外原地待命,今日会有王命下来,犒赏完三军,再回河东边戍前线。”
“辰都尉,你会跟我们一起回河东战场吗?没有了你,我们都没了主心骨,战场厮杀都没有豪情了。”樊凡发问道。
辰凌摇头道:“我也在等君命,不过我有种感觉,这次多半会被留在大梁城,到时候说不定我要留下你们做亲卫,不回河东战场上去了。”
“我等都愿意跟随辰都尉,刀山火海,决不退缩!”滕虎几人都异口同声表达自己的意愿。
辰凌微微点头,心中一叹,自己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至少还有这些沙场兄弟,慢慢培植自己的势力,缔造生存的空间。
大梁城属于魏国的国度,也是中原文明的一个核心,早在三十年前,它就成为了中原最大的城市之一,有天下文明的魏市,自从魏国迁都大梁之后,又开始扩建,城池内除了王卿公族,达官显贵,巨贾商旅,三教九流错综复杂。
魏公子的府邸在城西巷,与太子城东巷巨宅正好一东一西,而王宫坐落在北面,面朝正南,王宫正前方是王卿公族、军机要臣的宅所,在往前才是平人的住所区域。
辰凌与樊凡等人在街市上分开,只剩下滕虎、沈铮、景砚三个兄弟仍跟着他,四人走在大街上,观看着繁华的街市,楼台栋阁,酒肆飘香,客栈林立,店铺奇多,街道两旁商贩小铺摆放着各类的玉器、漆器、陶器,各种食物小吃和布匹等,车水马龙,一副繁华景象。
对于辰凌,这个古代场景,看得他是连连赞叹,好像自己在拍古装电视剧一样,一切显得太虚幻了。
“辰都尉,听说大梁城有一个清溪玉坊,天下闻名,不但里面酿出的酒如清溪玉露,而且里面更是百家士子舌战之所,以前在魏国安邑叫做'洞香春',后来大梁城被迁都之后,安邑数次被秦军攻陷,这洞香春也举家搬来大梁,更名为'清溪玉坊',不如咱们也去开开眼界?”沈铮祖籍在宋国人,祖辈还曾做过宋国将领,只因受到内乱争权的殃及,全族被贬为奴隶,卖往魏国,他在儿时私塾中读过几年书,对魏国大梁城似乎有些了解,不像滕虎那样目不识丁。
辰凌心想自己现在最主要是了解列国的情况,方便自己结合历史知识准确地判断当今形势,印证一下课本史书与这战国真实事件有多大出入,吻合度能达到多少?以后他在古代生存的一大优势就是他知道历史脉络和走向,如果偏差太大,那么知道历史不准确反而会诱蝶,在决策中严重失误,陷入绝境。
不能一味的相信历史,毕竟历史典籍是某一个作者撰写的,其中掺杂了太多作者的个人因素和喜好,还有因客观取证的难度,使很多历史细节被篡改,甚至写错。
比如,在史书中,一个历史人物有时会出现几个时间段,前后相差百年的都有,混杂不清,在不就是一个事件,描写的人主使人竟然完全不同,甚至一个皇帝,在不同史书中记叙的人各有差别,有的说是哥哥,有的说是弟弟,因此史学家提到,历史书籍与真正的历史吻合度能达到百分之六十就不错了。
“走,咱们就去'清溪玉坊',听听白家士子们如何论辩舌战的!”辰凌好奇心起,同意去龙蛇混杂的玉坊一看究竟。
王城之地,大街小巷,坊间邻里,但凡有三两人之地,便会有宫廷秘闻在口舌间流淌,若是酒肆春楼、茶驿乐坊这等市人如流、名士穿梭的场所,就更是高谈阔论,争相对目下最重大的国事传闻发布真知灼见;其间若有语惊四座之高论,便会获得众人一片彩声。若一个人屡屡有这等高论,这个人便成了风雅场所的名士,身价便倏忽大长。这种论政名士,也不是等闲场所都能造就的,而必须是大梁市井和上层名流共同认可的大雅之所。
而'清溪玉坊'便具备了这种大雅之所的条件,这条小街没有过多民户和店铺,只有三十多个大小诸侯国的驿馆建在这里,再就是一些公卿贵族的别院,街边绿树成荫,街中石板铺地,行人衣饰华贵,馆所富丽堂皇,少有尘世的粗俗喧嚣,透出的是富贵宁静和风雅,有一座绿树葱茏流水潺潺的庭院,院中有一座十二开间的两层红色木楼,这便是名满天下的清溪玉坊。
重新建造'清溪玉坊'的不是别人,正是白氏目前的家主白若溪,而它的前身'洞香春'却是白若溪的玄祖白氏亲自创建,当年白氏立下定规:非读书士子、百工名匠、富商大贾与国府官吏,不得进入洞香春。这便将洞香春明确的当作了上流社会的清谈聚饮之所;幽静的院落酒楼,精美的器皿陈设,的珍馐美味,名贵的列国老酒,还有雅致艳丽的侍女,每一样都是天下难觅的精品,一时间,名士吏员列国使臣竟是趋之若鹜。
想当年上卿李悝经常在洞香春和名士们论战变法利弊,上将军吴起也多次在洞香春论战用兵之道;更有周王太史令老子、儒家名士孟子、自成一家的墨子、魏国奇士鬼谷子,都曾在洞香春一鸣惊人,飘然而去。
白若溪国色天香,文武双全,跻身战国十大红颜榜之中,使这'清溪玉坊'更加火热起来,玉坊内名贵珍奇遍置其中,雅室秘室酒室茶室棋室采室,错落隐秘。更有论战堂宽阔舒适,专供客人们聚议重大国事,吸引天下名流士子们的目光。
辰凌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和事迹,最近一直在清溪玉坊热议流传,声名远播。
第0059章论战堂
辰凌来到'清溪玉坊',门庭幽雅,不少文人士子进出如流,门口外停着不少轺车和篷车,很多贵族公卿的公子也愿意到这里附庸风雅,列国的士子、间谍、商人来到大梁城,都会进一次清溪玉坊,感受一下这里的魏国特色文化气氛。
宽阔富丽的论战堂原本设有一百张绿玉长案,一人一案,当坐百人,若是寻常时日,绰绰有余,在大多数时间里,名流士吏们总是三三五五的聚在各种名目的雅室秘阁里尽兴饮谈,纵是大事,也未必人人都认为大,所以论战堂很少有人满为患的时候。
但自从辰凌在河东战场生擒了甘茂,与此同时,齐国攻占了燕都,赵国讨伐林胡,几件大事越来越紧凑发生,近日论战堂再次火热起来,很多达官贵族若来谈事,也要到大堂内,先瞧瞧有没有人又发出警世之言。
当辰凌四人来到论战堂的时候,发现堂内堂外聚集不少人,不时传来一阵喝彩声,显然里面又有人在舌战或演说。
侍女见到辰凌四人入门,立即迎了上去,福身问道:“四位侠士,要在论战堂就座,还是雅室?”
辰凌笑着答道:“当然是论战堂,特意来凑个热闹。”
那侍女甜美一笑,引着四人进入大堂坐席,由于这清溪玉坊井然有序,虽然近来客流多了,但将平日里摆成马蹄形且有疏落间隔的长案前移接紧,在空阔的地毡上摆成一个中空很小的环形,外围又将短案摆成两层环形座位,唯在四角留出侍女上酒上菜的小道。如此一来,错落有致,堪堪可容三四百人左右。
这里没有等级定规,先来者都坐在中央一层长案前,后来者则都在外围短案前就座,满座锦绣华丽,铜鼎玉盘酒香四溢,侍女光彩夺目,满室生辉,悠扬的琴声袅袅飘荡,给论战堂格外增添几分古旷的意境。
辰凌、景砚坐一席,滕虎、沈铮坐了一席位,面前摆着精美的短案,待坐好后,侍女问道:“敢问四位侠士喜欢何酒?”
辰凌淡然道:“魏酒两桶,好肉两鼎。”
侍女道:“请侠士稍待。”说完一福身,便飘然而去了。
滕虎见侍女婀娜多姿,叹道:“想不到这清溪玉坊内,连一个侍女都这么漂亮,丝毫不比魏公子府内那些的歌姬逊色。”
沈铮拍着他的肩膀低声笑道:“你知道这玉坊的归谁所有吗?白族的现任族长,白若溪,就是咱们途中援救的商队,你看她美不美,她的侍女能差到哪去?”
滕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白大小姐,那就难怪了。”
这时忽然见到里层一个士子滔滔大论道:“列位,当今天下大争之世,六百年的老诸侯燕国就要遭到灭顶之灾,齐国疆域翻倍,以东面沿海,向北面包围吞食,齐国本土,国富民强,兵甲近百万,又有稷下学宫,广招四海人杰,授学解惑,百家之说,无不覆盖,依在下愚见,日后称霸天下,一统诸侯的,唯有西秦与东齐也。”这人身穿绿色的士子服侍,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一副话说得格外有穿透力。
这时前座长案一中年高冠者说道:“足下之见,看似有理,实则不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燕国为六百年老牌诸侯,虽然一时内乱,被齐国攻克了都城,然则燕国人口大部集中在易水以北,燕人处在苦寒之地,长白山下,精于猎狩,齐国大军一旦过了易水,与燕人交战,长途跋纱未必能取胜,只要燕国公子一臂高呼,借助秦国、赵国,甚至我魏国之力,很可能逼迫齐国退兵,这样一来,齐国虽强,却不足以称霸,眼下秦国崛起、赵国重武、楚国地广,都能与齐国一争长短,在下之见,五十年之内,无一国能吞并六大战国,一筐诸侯。”
“好——”厅中竟是一片叫好声。
辰凌微微心惊,心想这人竟然能推断燕国不会灭亡,齐国不足以称霸,五十年内无人能一统诸侯,果然有卓见,与他了解的历史大致吻合,能看出五十年内的历史发展趋势,已经难能可贵了。
两名侍女右手都高高托着一个铜盘,左手抱着一个考究的小木桶飘然来到辰凌两桌短案前,侍女膝行地毡,将铜盘安置在玉案正中,将木桶固定在短案三寸余高的铜座上,然后用一支发亮的铜钥匙塞进桶盖的一个小方孔,桶盖开启,刹那间便酒香四溢。
侍女又用细长弯曲的木勺从木桶中舀出酒来,如一丝银线般注进青铜爵;又轻巧的打开鼎盖,将红亮的方肉盛进一个玉盘中,柔声问道:“侠士,请慢用。”
辰凌点了点头,没等下手,就听有人忽然说道:“先生所言,为何偏偏落下我魏国?”
中年高冠者则道:“魏国三世变法图强,富国强兵,然则三世而衰,自庞涓马陵一败,魏国元气大伤,已然无复当年之勇,二十年下来,先后丢了河西,连河东就要被秦人占据,再者魏国人才济济,却重用极少,多半在列国间受重用,反克魏国,日益旷下,何足言霸?”
一位紫衫男子阻击道:“魏国正在日益变化,足下竟视而不见么?其一,魏王重用公孙衍为相,合纵联盟,不久还会联合五国联军西击秦国;其二,魏公子钰,效仿赵国平原、齐国孟尝二人,养士过千,招揽四海豪杰共图大事,为国储备人杰;其三,魏国河东一战,大破了秦军,有一校尉辰凌,孤军深入,生擒秦军主帅甘茂,迫使秦国兵退五十里大败而归,振奋国人,魏国中兴势头已成,何愁不能再度崛起,称霸诸侯!”
“彩——”场内魏国人居多,一听此言振奋国心,纷纷激情万丈,喝彩不断。
这是酒肆论战场所的通常习俗,辞美理正者为上乘,听者一齐喊好喝彩。辞巧理曲为中乘,喊好不喝彩;辞理皆平,不与理睬;这种评判方式简短热烈,凭直觉不凭理论,往往反倒是惊人的一致。
辰凌刚喝入口的酒差点喷出来,怎么扯来扯去又把自己给扯出来了?想不到他在大梁城如此有名!千万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此刻那中年高冠者反击道:“哼哼,校尉辰凌?那不过匹夫之勇也,充其量是武者游侠,与兴国称霸没有任何作用,魏国要崛起,需有乾坤大才,如商鞅那般,变法图强,将秦国从当年七国之末一把推到七国之首,光靠一个匹夫,只会在沙场上使些下三烂的手段,成千上万又能成何大事?天下大争,混战数百年之久,谁又能一主沉浮?”
辰凌一听,那个气呀,脸色下沉,把酒爵往桌上重重一放,心想:“敢在背后如此挤兑我?今日不臭骂你一顿,舌战死你们这群狗屁名流士子们,难消心头之气!”
第0060章舌战群雄
那高冠中年贬低完辰凌,并没有停歇,继续褒扬法家的作用,信口开河道:“诸子百家,大多言而无实,经世致用者少,要治国强兵,非得法家不可,王道、霸道都不足以使某一国从战国中脱颖而出,魏国要强大,变法才是根本。”
他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沉思,特别是那些魏国的士子,有心在魏国仕途发展,谁不想出将入相,做国家栋梁之才,光宗耀祖,名传天下?
法家固然能使一个弱国变得强大,但道路也最坎坷,从初秋时期管仲变法,到战国时期的李悝变法、吴起变法、申不害变法、商鞅变法,每次变法都大动干戈,废除旧制,触动社会贵族阶层的利益,这样一来,变法之路自然充满了血腥,尤其是商鞅变法时期,动辄斩杀上百族人伏法,最后变法者几乎都没有善终。
论战堂除了法家的人,自然有修习儒家、墨家、纵横家、兵家的士子,对于这人只高抬法家的做法并不苟同,有一个人灰衣中年说道:“桑海儒家,天下翘首,儒家讲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列国纷争,就是因为太多人充满了野心,企图由诸侯分裂出去,称霸诸侯,正所谓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