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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茧子。
龙彪也曾向方士道诉苦:“我摆‘自剖阵’究竟错在何处?‘自剖阵’毕竟还是起到了吓阻敌兵的效果,为我军建造营垒争取了时间!”
方士道自然不好直接说出自己的看法,因此只是含混其辞,顾左右而言他。
不表北线的危机重重。
同是三月一日,贤杰骑马提枪,绕着阿里城打转,寻思破敌之计。
忽然,阿里城的城门打开了,城门洞里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声。
贤杰仔细一看,顿时呆若木鸡——只见城门洞内缓缓使出来一个怪物,象一口巨大的棺材,通体乌黑,有五尺多高、四尺多宽、七尺多长,底下还装有四个轮子。
这怪物竟能靠着轮子自己走动!
贤杰正大惑不解,那怪物前面忽然打开了一扇窗子,“嗖嗖嗖”一排乱箭射了过来。
贤杰急忙挥枪将乱箭挡落。
那窗户里又伸出一根碗口粗的铁管子,“通通通”射出十几颗鹅蛋大的铁丸,落在贤杰的四周。
“轰轰轰!”铁丸子爆炸开来,尘土四起、烟焰弥漫……
贤杰急忙一夹马腿,逃回了本阵,脸上、身上已多处带伤,所幸逃得快,才没被炸死。
孔军师见状,急调来一批箭手对着那怪物放箭,岂料箭射在怪物身上,只听见一片叮叮当当之声,原来那怪物的外壳竟包着铁甲!
那怪物趾高气扬,又是射箭又是开炮,打得逆军士卒鬼哭狼嚎。
显尽淫威后它才又慢慢退了回去。
逆军将士皆不知此为何物。
当晚,云妍自告奋勇潜入城中侦察,回来后向贤杰及军师说明了真相——
那又是陈三仁的小聪明,叫做“坦克”,内装机关,能驱动轮子自己走路,车里可坐四、五个人,装有机弩和一门三寸口径的后膛炮——此炮与普通松树炮、铜炮、铁炮不同;普通大炮皆是先装满药,由炮口点燃引线施放。而这种后膛炮是在炮尾燃放,所灌炮弹也不是松散的铁砂,而是铁丸,又叫子母炮,威力无比!
贤杰大惊失色道:“如此厉害,如何是好?”
孔亮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想了半天,献计道:“敌人的坦克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我料敌军倚仗此物,明日定然突围,我军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歼敌于城外!”
三月二日,果如军师之言,敌人大开城门,以数十辆坦克为先导,大批的鬼方军蜂拥出城,直向逆军营地冲来。
“轰轰轰!”敌坦克射出的一排排炮弹落在逆军营中炸得尘烟四起,帐篷、器械等物满天飞洒……敌坦克很快接近了逆军的寨栅——
忽然大地裂开了缝,敌坦克纷纷掉进了陷阱里,爬不出来了!
“嗖嗖嗖!”一枝枝火箭射来,陷阱里顿时烈焰飞腾,坦克全被烧着,躲在乌龟壳里的鬼方人全被烧成了焦炭或被烤成了乳猪!
“轰轰轰”逆军的炮火同时如暴风骤雨般覆盖向跟在坦克后面的鬼方军骑兵、步兵。
“杀呀!”逆军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
经过半天的激战,鬼方军一部被歼,一部分又逃回了阿里城。
众将都来向贤杰报捷:击毁敌人坦克六十四辆,击毙敌军一万余人,我军损失三千;杨金俘虏了敌军大将南木金;奉令在东城堵击血魔子的杨银却是无功而返。
贤杰见杨银垂头丧气,忙问道:“他跑了?”
“没有,被我赶回城去了!”
贤杰忙安慰他道:“不要紧,庙还在他和尚就在!”
这时人报徐向受了箭伤。贤杰忙赶到徐向营中慰问,又令军医给徐向调治。
却说周柱率领南下解放军的左路军于二月二十九日拨营南下,三月一日突破了大甲溪上游防线,二日进抵埔里城下。
探得城中有三千多鬼方军,为首大将名叫西皮。
周柱在城下排开阵势,回顾左右道:“哪一位将军愿去挑战?”
闪出大将谢志君道:“末将愿往!”即带了五千人马到城下挑战。
那西皮听得逆军挑战,大怒,正要出战,副将泡泡道:“我军兵少,不可轻易出战,只待坚守数日,乌里乌将军的援军必然来到,那时内外夹攻,必然大胜!”
西皮却自恃有神驹黑烟兽,并不把逆军放在眼里,坚持要出战。
当下两军对阵,互相用箭射住阵角。
谢志君便命偏将毛则东出战。
西皮亲自迎战。两人一个使刀、一个使枪圈马大战起来。
战了二十多个回合,西皮看看不能取胜,忽然把坐下战马的耳朵揪了揪,那马的鼻孔里一道黑气直喷到毛则东脸上。
毛则东顿时被一股恶臭熏得头晕脑胀,辨不清东南西北,一跤跌下马去——那西皮赶上来一枪戮死了毛则东。
谢志君火冒三丈,挥刀正要上前,周柱却在后阵敲起了收兵锣。
当晚,周柱召集众将开会。
谢志君道:“今日我正要取贼首级,元帅何故收兵?”
周柱心悸道:“你有所不知,今日敌将所使乃旁门左道之术——你不见他那马鼻孔里一道黑气古怪么?看来此气能迷人心神,致人昏厥,可怜毛则东竟丧于左道之术!”
在坐的还有石明亮、齐大召、王孝顺、华元丰、曹一显、蒋才勇等将。
石明亮道:“什么左道之术?明天看我一阵赢他!”
齐大召道:“周大哥见多识广,这左道之术想必确有其根由!”
曹一显笑道:“左道之术这东西确实有点稀奇,这玩意只有《封神演义》里面才有吧?”
华元丰道:“诸位兄弟,这事开不得玩笑,须认真对待!”
周柱道:“老华的话有道理!旁门左道、茅山术、麻衣神相皆有其玄机,不得不防。明日由石明亮挑战——不要派副将,你当亲自出战,我自有计破敌!”
次日,两军再次会战。
石明亮提了双板斧搦战。
那西皮却似乎知道逆军已有了对付他之策,竟然不再出战了。
周柱大怒,下令攻城——攻了一天,自是无功而返。
连战两日,竟被一座小城挡住。
众将皆不服气,然而又无计可施。
当晚,逆军埋锅造饭、医治伤者,直闹到四更天才安静下来。
各营中均发出了鼾声。
忽然杀声四起,一彪军马杀入了逆军营中——原来西皮料逆军士卒战了两日,定然疲惫不堪,必然无备,因此竟然点起他的三千军马前来劫营,想打逆军一个措手不及。
岂料杀进营中,竟然空无一人!
西皮正在惊异,喊声忽然四起,逆军从四面八方杀到。
三千鬼方军如何禁杀?不到半个时辰被便被杀得精光了。泡泡被谢志君一刀劈死,西皮则撞上了周柱!
西皮正想令他的那匹邪马放黑烟,周柱早抢先一戟刺翻了他的马,跟着一戟取了他的性命。
埔里既破,周柱立刻挥师长驱直入,三月五日抵南投城下。南投守军弃城而逃,逆军兵不血刃又占领了南投,前锋直抵浊水溪。
三月六日,大军抵达浊水溪北岸扎营。
浊水溪南岸有鬼方大将马苏率领的一万人马驻守。又因无法渡河,周柱便令暂时安下营寨,准备渡河歼敌。
这天傍晚,周柱正在营中同华元丰商议如何渡河,忽士卒惊慌来报,说许多将士不知何故突然发生昏厥现象,有的口鼻出血,有的上吐下泻,如中邪一般!
第八十三章贤杰遇刺
更新时间2009…4…211:02:26字数:3510
这天傍晚,周柱正在营中同华元丰商议如何渡河,忽士卒惊慌来报,说许多将士不知何故突然发生昏厥现象,有的口鼻出血,有的上吐下泻,如中邪一般!
周柱大惊,忙和华元丰到各营察看,并询问了当地土人,才知道这是中了瘴气之故。
原来此地已近热带,森林茂密,又常年多雨,闷热潮湿,腐烂草木之气淤积千年,一旦释放出来便成为瘴气,虽无性命之忧,但能引起各种不适症状,且四肢乏力,拿不起兵器。
周柱询问土人可有解法。
土人说人尿可解瘴气之毒。周柱便令所有中毒的士兵每人撒一泡尿于布巾上,趁热捂住口鼻,尽吸尿气,便可解瘴气之毒。
士卒如法炮制,果然大有疗效。
周柱大喜,传令抓紧休息一晚,次日进兵。
次日,周柱骑马沿河巡视,观察可渡河之地点。
士卒报告说上游三里处水浅,只没及膝,可涉水过河。
周柱大喜,即令齐大召营先行过河,给全军作出表率。
巳时,齐大召便率所部五千人马开始渡河。
那河水果然不深,且河面也不宽,不出一柱香的功夫,人马皆已涉过河去。
周柱正要调派第二拨人马过河,忽听对岸人声鼎沸,如炸了群的马蜂窝。
一会儿,先前渡过河去的人纷纷逃了回来,还抬回来数百名伤者,人人都惊慌万状,如见了鬼一般。
齐大召也屁滚尿流逃了回来,只见他面如土色,结结巴巴,手指对岸道:“有……有鳄鱼……”
“什么?有鳄鱼?”周柱也不禁心惊。
原来,河对岸有一片方圆近十里的沼泽地,紧靠河边,名为鳄鱼潭,为鳄鱼群之巢穴,据土人说起码有几千条鳄鱼,性凶猛,喜食人畜!
周柱只觉得头大如斗,忙和华元丰等商议对策:“看来不能从这里徒涉了,还是回到原来的渡口去!”
华元丰道:“听土人说,东边有一片竹林,可砍伐竹子架设浮桥渡河!”
周柱同意了,便命王孝顺率领一队士卒去砍伐竹子。
没料到两个时辰后,王孝顺等人皆是神色惊慌、连滚带爬、狼狈而回。
周柱惊问道:“又出了何事?”
王孝顺报告说,那竹林中遍地都是一种拇指粗的山蚂蟥,非常厉害,往往数百条一起往人身上爬,吸食人血,有五十几人丧了命,被吸去血肉,仅剩枯皮包骨,王孝顺本人的阳器也被咬掉了……
周柱听得毛骨悚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当晚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却说齐大召躺在帐中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发现帐外站着一人。他吃了一惊,忙提剑冲出去喝道:“谁?”
“郎君,是我呀。”传来一个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齐大召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秀发披肩的美女,正含情脉脉地瞅着他,直瞅得他骨头酥软,心猿意马,忙一把将那女子拉入帐中,一边亲嘴,一边直挺挺便要插入——谁知竟插不进去!
再摸摸那女子的躯体,只觉得尽是骨头、硬肉,非常粗糙,一点也无女子的圆滑细嫩,胸部也是扁平。
齐大召大感惊异,忙移灯细看——
这哪里是什么“美女”?原来是王孝顺,故意穿了女装,学女子声气而已。
齐大召以前听说南方某国,因国中女子长相丑陋,男子却扮相清秀,因而一等下流的富户故意叫那长相清秀的青年男子扮作女子模样,以供娱乐消遣,唤做“人妖”!
今王孝顺这副模样,与人妖何异?
齐大召只觉得浑身的肉都麻了,差点没呕出来。他慌忙一把推开王孝顺,叫道:“王将军,你这是何故?”
王孝顺眼波迷离,举动娇弱无比,娇滴滴道:“郎君,你干嘛这么粗鲁,来呀,亲亲奴家……”说着又软绵绵的靠入齐大召怀里。
齐大召骇极,一时也无暇多想,左手撩开王孝顺披散在额前的长发,右手一剑将他抹了……
恰好周柱等人巡夜到此,见齐大召杀了一个“女子”,非常吃惊,忙问为何杀人?
齐大召便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犹自骇异无比。
周柱也非常震惊,想不出王孝顺何以会变人妖?
华元丰道:“看来都是山蚂蟥作的怪——今日王孝顺不是被山蚂蟥咬去了阳器么?阳器乃阳气之根本,阳器既失,则阳气顿消,阴气上涨,故王孝顺才会迷失心性,作此人妖扮相!”
原来如此!
虽则齐大召杀了王孝顺是无心之过,但擅杀大将,仍须受罚,周柱记了齐大召大过一次,并责罚了四十军棍,又令人殓装了王孝顺……
再说说右路军的情况。
云娇率领南下解放军右路军于三月一日突破了大甲溪防线,三月二日抵达台中城下。
鬼方大将铁翅雄已南下台南布防,台中只留副将那温率五千人马守卫。
那温也有左道之术。当下他整队出城迎战,正遇单铁勇的马前骁将江哲民。两人斗了十来个回合,那温突然拍了拍肚脐,那肚脐顿时放出万道金光,江哲民的眼睛顿时被晃住,不能视物,结果叫那温一刀斩于马下。
单铁勇又令牙将向平出战,结果也被斩。
那温的人马趁机冲杀过来,杀败了逆军。
云娇很是气恼,当晚安营扎寨,思虑破敌之策。
王大力献计道:“敌人倚仗不过左道之术,明日可令一勇将出马,定要在三回合内取胜,使其不能施放左道之术!”
云娇便点贤宝明日出战,定要一战成功!
华元山也献了一计:“我军编制繁杂,将虽多而号令不全,应统一指挥,明确责任!”
云娇认为有理。
云娇便令王大力为右路军前敌总指挥,华元山为副总指挥;令贤宝为先锋,姜红火为副先锋(副先锋本来是单铁勇的,只因首战失利,挫了锐气,故缴了副先锋之印);何不坚为筹粮总管,赵芳为全军后应。
云娇同时将改制情况以书面形式通报大本营和左路军。
三月二日,逆军再次攻城。贤宝不敢怠慢,亲自出战,只一合便斩了那温,五千鬼方军一部投降,大部溃散。
云娇进城张榜安民,又令大军继续前进。三月五日攻克彰化,三月六日便到达了浊水溪北岸。
浊水溪南岸有鬼方大将纳达率领的一万五千人马驻守。因河面太宽,一时又无船过渡,因此右路军也只好驻步不前了。
云娇一面派人寻找船只,一面令工匠加紧造一些竹排、竹筏,以便过江。
再说贤杰,这日忽然接到一个意外之喜。
血魔子派出使者到贤杰营中谈判,表示愿以陈三仁交换南木金。
贤杰经过考虑,同意了血魔子的要求。
陈三仁是血魔子倚重的军师,为何血魔子竟然要用他来交换南木金呢?
原来,也是活该陈三仁倒霉,他色迷心窍,竟然去勾引血魔子的爱妃美莲娜,血魔子自然不能再容他了。
这件事是鬼使透露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但血魔子却真的将陈三仁送到了贤杰军中,美莲娜也被一同捆来了。
贤杰令人替陈三仁二人松了绑,并请入上座,摆酒接风,一面笑道:“陈先生,你的左道之术可让我们吃够苦头了!怎么,汉奸不想做,又做起风流汉来了?”
陈三仁脸色灰暗,嚅嚅道:“杨元帅,要杀便杀,不必多言……”
贤杰道:“陈先生,你虽然走错了路,但只要肯洗心革面,我还是会既往不咎的,我杨贤杰一向求贤若渴……当今敌寇未平,陈先生还是应以国家为重,为国家出点力才是!”
贤杰说着,走上前,亲自为陈三仁把盏……
不料想陈三仁突然眼露凶光,从怀中掏出一把刀来,用力刺向贤杰——这一下突然发难,贤杰根本就不及躲闪,被一刀正中腹部……
美莲娜也同时抢过一名卫兵的刀,乱砍乱剁起来。逆军参谋刘莲青躲闪不及,被美莲娜一刀砍下了脑袋,接着又刺倒了几名卫兵,踢翻酒桌,向门口冲去……
“呼哧哧!”衣袂破空声中,一人忽然凌空跃起,几个漂亮的空心跟头翻落到美莲娜面前,柳眉倒竖,直逼视着美莲娜——正是云妍!
美莲娜恶狠狠地挥刀砍向云妍,云妍举剑急架相迎。
斗了十几个回合,美莲娜突然一扬左手,一道黑气溢出,化成一只猛虎,咆哮着猛咬向云妍——云妍侧身一闪,手中剑泛出一道眩目的蓝芒,将那只猛虎斩为两截。但美莲娜却趁机身形连环急转,“嗖”地飞上屋顶,穿破了瓦面……
云妍也长啸不绝,凌空直惯而上,紧追美莲娜而去……
与此同时,陈三仁跳到大堂上,吼声如牛,挥刀乱砍,剁翻了数人。危急时刻,小将杨金、杨银赶到,击飞了他的刀,将他制服,阻止了祸端的继续发展……
这时云妍也已制服美莲娜,将剑格在她脖子上,押了她回来。
“杨元帅,杨元帅!”忽然卫兵的惊呼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第八十四章翻身之仗
更新时间2009…4…410:27:20字数:3627
只见杨贤杰左腹部被刺了一刀,连肠子都流了出来,鲜血满地。
一名卫兵想帮贤杰把肠子塞进去,谁知竟抓着一把粪便,臭得鼻子嘴巴都变了形……
“让开!”云妍分开众人扑了进去,一把将贤杰抱在怀中,急伸手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止住血流,一面眼泪滚了出来,悲呼道:“姐夫,你不要吓我啊,妍妹没用,妍妹没有保护好您……”
杨贤杰已经晕死过去,全身的皮肤都泛出了一种幽幽的绿光——显然那刀上煨有剧毒!
这时孔军师也赶来了——孔亮正在后营中处理几桩子琐碎事宜,听到血魔子要用陈三仁交换南木金时就知道有诈,本想赶快来通知贤杰小心提防,没想到忽然内急,在茅房里蹲了半天,才拉出几筒硬屎,等到从茅房里出来时,这里已经出事了……
幸得云妍及时点了贤杰的几处要穴,阻止了毒血流向心脏,暂时是没有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