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最后施施选择了一间离项南房间最远的,而且还带着一个大阳台和大大的落地飘窗。
这间房间她一眼就看中了,项南马上乐呵呵地帮她把行李在房间内安置好,然后又让保姆把床收拾好。
公寓里除了干杂活的保姆外还有一个从小照顾项南长大的王姨,每天照顾项南的饮食起居,某种程度上和项南的感情甚至比秦书雨更深。
王姨在项家二十多年了也没见项南带过哪个女孩子回家,今天看他忽然带个女孩过来一起住,高兴地直抹眼泪,口中碎碎念:“老爷总算可以放心了……”
听得施施心里也很伤感,抱着王姨直安慰地自己眼眶也红红的。
项南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人抹眼泪,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王姨摸了一会眼泪,又拉着施施的手道:“真是好姑娘,你们呀,赶紧生个大胖小子出来,这样老爷九泉之下才真正是瞑目了……”
“呃……”施施被她这一通话说的面红耳赤,尴尬地绞着手指不知说什么好。
项南在一边窃笑着道:“王姨,您就放心吧,我们会尽快的!”说完还朝施施暧昧地眨眨眼,施施恨恨地丢给他一个白眼。
不想王姨却不依不饶的,她瞥了瞥施施的房间,表情严肃地拉着项南走到一边悄声道:“你们不是处对象吗?怎么还一人住一间?”
“这个……她担心别人说闲话,不愿意和我住一间……”项南没料到王姨会这么问,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随口应付先。
王姨闻言面色更加严肃了,她正色道:“那我问你,你是只想跟人家姑娘谈朋友还是将来要跟人家结婚的?”
王姨从小看着项南长大,而且还是他的奶娘,项南一向把王姨当做自己的长辈来孝敬,对她说的话也基本上很少忤逆。
“当然是结婚了!这辈子非她不娶的!”项南也正色道。
听到这句话王姨放心了,“那好,既然要跟人结婚的,那就住一屋。如果你不打算跟人结婚那我不管你,既然是要结婚的,那就赶紧生个大胖小子出来。趁我现在还能动,我还能替老爷带带孙子,等我下去见老爷了也好向老爷交代……”说着又开始抹眼泪。
这眼泪抹地项南手足无措了,他苦着脸道:“可是她心里有顾虑,我也不好说啊……”
王姨闻言立即止了眼泪,信心满满地道:“这个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项南面露忧色,其实心里乐开了花,他正愁怎么才能有下一步的进展呢,没想到王姨就像看穿了他的心事似的前来相助,父亲亲自挑选的人果然就是给力!
王姨拿着一本相册走进施施房间,拉着她坐下看相片,“你看,这些全都是老爷和南南的照片,南南从小和他妈妈不亲,都是我带他长大的……”
王姨说了一堆项南小时候的趣事,然后又说项老爷为人宽厚仁义,英年早逝连儿媳孙子都没见过云云,说得老泪纵横无比凄凉,施施被她说得心软不已,也跟着擦起眼泪起来。
王姨抽出纸巾擦擦眼泪道:“我也老了,指不定哪天就去见老爷了,最近风湿病犯得厉害,真怕我也等不到孩子出世那一天……我这到了下边怎么和老爷交代啊……”
施施早已被王姨一番感天动地的叙述感动到不能自已,此时更是心软到想也没想就哽咽道:“我们会努力的……”
王姨闻言立即握住施施的手,抹着泪感叹:“真是好姑娘,我就知道南南眼光错不了……那今晚就搬到南南屋里去吧,孩子早点生出来,趁我现在身体好也还能带带……”
“……”施施擦着眼泪的手瞬间呆滞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扯到生孩子上去了?
还没等施施反应过来,王姨就又祥林嫂般念起来了,“我的风湿病今年春天又犯了好久,你说我要是等不到孩子出世我怎么有脸去见老爷啊……老爷要是问起我孩子长什么样我怎么说啊……呜呜……”
她这一哭天抹泪瞬间又把施施弄凌乱了,她慌乱地递纸巾给王姨,王姨却越哭越悲伤。
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她哭化了,更何况是施施这种走路蚂蚁都不忍心踩到的人。
于是施施只好点头答应了王姨的要求,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搬进了项南的房间。
~~~
当晚,施施看着一脸雀跃的项南,指了指地板:“你打地铺,未经我的允许不许碰我,否则……”
“遵命!夫人!”项南做了一个领命的军姿,然后收获了一个白眼。
施施洗漱好后,穿上最保守的睡衣,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然后迅速爬上了床。
将被子把自己裹紧之后,她瞥了一眼规规矩矩背过身睡觉的项南,暗想自己可能是多心了,也许这事儿真的只是王姨一个老人家的想法,跟他没什么关系吧。
听见项南那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悬着的半颗心也松弛了下来,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项南睁开眼,悄悄起身来到施施床边。
看着她清丽的睡颜,他忍不住俯□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然后便静静地趴在床沿上凝视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看着看着忽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眼神不自觉地就逡巡到她不断起伏的胸脯上,他咽了咽干燥的喉腔,想起了那对软肉那一次在他眼前的惊鸿一瞥,身/下某处开始变硬,几乎忍不住想伸手握住那对让他魂牵梦绕的小山丘……
这时施施正好翻了一个身,项南惊地赶忙趴□子贴到地板上。
直到复又听见施施均匀的呼吸声,他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垂着头悄悄回到自己的被窝,侧身凝视着施施的侧颜,却怎么也睡不着。
身/下某处怎么也恢复不了原状,屹立不倒地顶起一个大大的蒙古包。
他叹了口气,一边凝视着施施,一边将手伸进睡裤里动作起来……
无数个夜晚,他都是靠脑袋中施施的倩影自己解决问题,如今真人就躺在眼前却还是得自己解决,他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内容提要)
☆第30章、【四更】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因为和谐原因下半部分做了修改,若有想要原来完整章节的童鞋可以在评论下给我留邮箱号O(∩_∩)O~
亲爱的们,咱们来对个暗号呗,以后有rou的章节内容提要我就写关于吃的,比如“红烧鸡翅”啊,“泡椒田鸡”啊,“麻辣小龙虾”啊,反正提要就写一句关于吃的,那一章就是rou,行不?
连续几个晚上,项南都是煎熬地忍受着二弟英武地雄起,再被迫接受五姑娘的安抚。
实际上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只能解决一时的欲/火,却绝没有销魂蚀骨的快感。
可他又不敢有实质性的举动,两人的关系本就还没到那程度,如若一时忍不住轻举妄动将施施吓跑,那可不是他所愿意的。
但尽管如此,这种生活也是项南梦寐以求的。
施施厨艺极好,只要施施有空,项南就坚决不再吃别人做的饭菜,包括从小已经吃习惯的王姨做的。
施施在厨房忙碌的时候,项南就抱着自己的碗坐在餐桌旁,一边等着喂食一边心满意足地看着心爱的人给自己做美食。他极享受这个时刻,这是他多年以来的肖想,而且施施的厨艺比他想象还要好。
施施鱼做地极好,王姨惊讶地发现一向不爱吃鱼的项南竟然津津有味地吃着施施做的各种鱼,清蒸的,红烧的,香煎的……到后来竟一日无鱼都不可,王姨高兴坏了,跑到项老爷子的牌位前又一顿碎碎念。
这天晚上,项南吃饱喝足后摸着肚皮躺在自己地板上的铺位里,听着浴室里隐约的水声,睡裤不知不觉又被顶起了帐篷。
项南辗转反侧了许久,强迫自己思考各种集团事务,但怎么都无法将注意力集中。
他长叹一口气,所谓饱暖思淫/欲说的就是这样吧。
折腾了半天还是没效果,二弟就像吃了兴奋剂似得,怎么都不愿乖乖安睡。
于是他咬咬牙,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反正始终都是他的,早晚有什么区别!
于是施施裹着厚厚的大妈睡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趴在地铺上痛苦呻/吟的项南。
她蹙着眉头走过去,满眼都是担忧的神色,“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哎呦……我腰好酸,都没法翻身了……”项南一脸痛苦地呻/吟着,一边还艰难地想把手弯过去捏腰部,却怎么也碰不到。
施施一看这情形立马慌了,“怎么这么严重?要不要马上叫林医生过来?”
“那么晚了,叫他过来都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明天还要去公司开早会呢……”项南呻/吟着要翻身,却一动就痛地龇牙咧嘴。
“那怎么办!?怎么会忽然痛成这样?是刚才摔着哪了吗,还是闪到腰了?”施施急的六神无主,伸出双手想要帮他按按。
不想手刚要碰到,项南就咋咋呼呼大喊起来,那架势,似乎稍微腰部只要触碰一下就会痛的死去活来。
“别,别碰,肯定是这几天睡地板睡得,今天早上就觉得腰酸背痛,没想到一到晚上痛得这么厉害,再这样痛下去明天早上没法去公司开会了……”项南将脑袋趴在枕头上痛地吸气。
施施一听是因为睡地板睡得,顿时心里自责不已,心想像他这样从小锦衣玉食的“豌豆王子”让他睡地板确实是太委屈他了。
她满脸歉意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睡地板的……只是,只是我不想让王姨担心,她身体又不好……”
项南一听快到正题了,立马趁热加柴,表情显得愈发痛苦,口中也哀唤不已:“哎呦……哎呦……不怪你,反而我应该感谢你,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王姨这几年身体都不好,我们可不能让她再担心了……”
“那要不我睡地板,你睡床好了,我身体好,睡地板没事。”施施暗想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只能先暂时睡几天地板,然后她再去找个房子搬出去。
“不行!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女人睡地板,那我还活不活了!”项南一听立马严词否定,龇着牙艰难地想要起身。
施施见他激动成这样,立刻上前将他扶好,蹙眉为难地道:“那,那怎么办?”
项南在施施的帮助下重新躺回地铺上,做出为难状思考了两分钟,最后表情颇为为难地道:“要不,这几天咱们睡一张床好了,我睡几天这腰就好了,咱们一人一个被窝,我不会做你不愿意做的事的!”
最后一句项南是举着手发誓说的,这一举手像是又牵动了腰部肌肉,“哎呀呀”直叫唤。
施施看他痛成那样,似乎多说几句话都会增加痛苦似得,只好低头考虑起他说的话来。
考虑了一会儿,施施心想他的腰都痛成那样了,应该也做不出什么坏事来,于是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但你得保证,什么都不许做……”
“我保证!我保证不做让你难受的事!”
~~~
施施艰难地半拖半拽、使出了吃奶的力才把项南弄上床,她将项南挪到一边,用他的被子将他裹住后,自己才裹着被子侧身躺倒了另一边的床沿上。
房间里安静无比,只剩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清晰无比。
施施闭着眼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却越努力越清醒。长到这么大,她这是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事实上,此时她的心里就如同有无数颗爆米花在炸开!
最难受的是项南,他一边要装出腰痛的样子,一边要忍受着内心欲/望蔓延的煎熬。
难受了半天,他动了动僵硬的手臂道:“施施,我背上好痒,你帮我抓抓好吗?”
施施闻言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保持原姿势慢腾腾往里面挪了点,然后又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哪里痒?”
“你先把手放在我背扫一扫,到了痒的地方我再告诉你。”
施施扔给他一个眼刀,虽然在黑夜中看不见,但项南似乎感觉到了,嘴角往上翘了翘。
施施伸出手刚碰到他左边的肩膀,就马上被制止了:“不对,是右边,这里。”
项南咧着嘴把头向右边歪了歪,眼眸像黑曜石一样闪亮。
施施无奈地又把手臂伸到他的右边,这就形成了一个环抱的姿势,睡在施施左侧的项南此时就像被施施拢抱在怀里一般。
施施轻扫着项南的背部,轻轻扫动产生的酥麻感让项南浑身没个毛孔都苏醒了,阵阵电流都汇聚到了身/下的一个部位,那个部位又渐渐开始抬头。
施施扫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项南有反应,便纳闷地问道:“哪里痒?不痒了吗?”
项南却半天都没吱声,施施以为项南睡着了,便想缩回手。
不想项南却一把拽住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啊!”施施惊恐地尖叫:“你干嘛!你、你骗我!”
项南也不和她废话,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你下去!你不是腰疼吗……再不下去我要喊了!”施施一边手脚并用捶打着项南,一边扭动着身体想从他身下移开。
扭着扭着却越来越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身上的项南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小腹上似乎还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挤压着自己。
正在施施不知所措的时候,耳边响起了项南沙哑的嗓音:“别动了,再动我受不了了。”
施施顿时明白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了,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她用双手捂住脸不敢看项南,小声抗议道:“你流氓!快下来!你保证过的!”
项南狡黠地笑道:“我保证不做让你难受的事,放心吧亲爱的……”
施施想了想正要张嘴抗议,却在话语还没出口便被项南温热的唇堵在了喉间。
项南边啃。噬着她柔软的唇,边含糊不清地道:“我要让你感受这世上最快乐的事……”
施施还来不及思考他的话,就已经被他攻城略地般侵入了口腔,他灵巧的舌头缠绕住她的,用力吮吸着甜蜜的唇瓣,像要将她胸腔内的空气都吸尽一般。
施施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虽然内心还在抗拒,但意识早已被一种莫名的快感搅乱,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叫她完全没办法思考……
项南将舌头退出,细密的吻又落到了施施的脸上,睫毛、眼睛、鼻子……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温柔的唇舌洗礼。
施施忍不住轻轻呻/吟出声,脸颊也变得滚烫绯红。直到听到一阵皮带的金属扣相撞击的声音,她的大脑才蓦地忽然恢复了一点意识,想要挣扎却被项南壮硕的身躯紧紧压住。
随后手便被项南有力的大手强制放到了一个热得烫人,却硬的出奇的物体上。
她的手猛然颤抖了一下,想要抽出,却被按压地死死的,怎么也动弹不了。
“你……”话还没说完就被项南用唇堵住,随后手便被按压到那个硬物上上下动作起来。
耳边传来项南黯哑的低喃:“乖,给我……”
事之后,项南满足地抱着绵软的如水的施施,“我终于把我珍藏了二十几年的珍品都送给了你,好幸福啊……”
“呸!流氓!”施施小声啐他一句,挣扎着从他怀抱里挣脱开来,自己翻过身去拖过被子盖住。
项南嘿嘿一笑,“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你知道那时候被刘威捷足先得我心里多难过吗?每次看到你们在一起,我都会绕道而走。”
施施躲在被窝里,面颊微红地听他说话,刚刚被他“蹂/躏”过的身子还隐隐作痛,心下却不禁有些感动。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脑袋探出去问,却听见项南恰好说了起来,便将头往回缩了缩。
“那天,你在JJ的演唱会上把我的衬衣都哭湿了,不过我很荣幸能把肩膀借给你。”
项南顿了顿,又继续说:“第二天,我鼓起勇气去向你表白,我卖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让人送上你们宿舍,结果你竟然不记得我了。”
“我和送花的人一起被你赶了出去,我的心伤的啊,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你看我现在这么瘦就是那时候害下的病根。”
施施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地把脑袋探出来:“少冤枉人了,就你那样还叫瘦,刚才压地我都……都……重死了……”
项南哈哈大笑,伸手一把将施施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猿臂一紧将她搂进怀里:“刚才是不是压疼你了,还是我那二弟太凶猛把你弄疼了?”
“你、不要脸!”施施刚被他偷得了身子,哪里经受过这样的言语,她羞赧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开去,却被他搂得死死的,半点都挣脱不开。
他的身体滚烫而结实,若不是下面那根东西横在那儿,施施觉得躺在上面倒也蛮舒服的。
项南伸手握住一团浑圆,边揉搓着边说:“其实关于被刘威抢先这事儿,我一直耿耿于怀。关键他喜欢的不是你这类型的,但为什么在我跟他说了准备向你表白的时候,他就马上向你展开了攻势?”
施施忍不住将脸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