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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才开始去解那个看似简单实为精巧的机关锁。
施施屏气凝神地看着那个小盒,揣测打开后里面会有什么。
随着项南打开暗扣,盒子缓缓地自动向上弹起。
里面是一大一小两只红丝绒的小盒,项南先将叠放在一起的两只盒子取出来,才发现盒子底下还压着几张照片和一封信。
项南拿起照片,一张张地看起来。
照片上是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孩子,女孩或静静地坐在草坪上,或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气质恬静秀美。
项南疑惑地看了一会儿照片,又将它们递给施施。
施施接过照片看了看,忽然道:“项南,你的鼻子以下跟这个女孩子还蛮像的呢,她不会是你的亲戚吧?”
“有吗?”项南疑惑地拿过照片来看,“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有点像呢。”
“不是还有一封信吗,看看信里写什么了。”
项南赶紧放下照片,拿起那封信来看。
看到父亲熟悉的笔迹,他不由地鼻子有些发酸——
南南:
有件事我瞒了你很久,主要是考虑到不想让你的成长过程有任何的不利因子。你应该已经看到那几张照片了吧,她叫舒小芸,是你的亲生母亲……
看到这里,项南就像脑中炸响了一颗原子弹,脑中轰响了好一阵,才勉强能够恢复心神继续往下看……
直到看完最后一句话,他才像失了魂般仰靠在椅子上,闭着眼半晌不说话。
除了上次分手事件,这是施施第二次见到他这般失魂落魄的表情。看来这封信给他的打击非同小可,施施急忙拿起信件看了起来。
跟项南一样,刚看到开头几句话她就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怪不得项南和秦书雨的关系这么奇怪,原来竟是这样的……
看完信,她看向皱紧眉头仰靠在椅背上的项南,心中涌出浓浓的绵软的情绪。此时的项南双唇紧抿,眉宇中透出的哀伤和愁绪令他看起来竟前所未有地柔弱。
她走过去将他拢进怀中,他忽然伸手将她拉到前面,将她抱在腿上,然后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里。
她轻轻抱住他,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心内却长长叹了一口气。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竟然有这样不为人知的身世……
舒小芸是项启沣奶妈的女儿,从小和项启沣一起长大,长大以后又顺理成章地进入项家做事,两人之间早已产生深厚的感情。
只是项老太爷一直不认同两人的这段感情,因着项启沣还年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待项启沣到了适婚年龄,项老太爷开始物色合适的项家儿媳。秦家当时境况优渥,抱着想和项家强强联合的想法,一心想和项家联姻。项老太爷权衡多方,最终选择和秦家结亲。无奈项启沣已和舒小芸如胶似漆难舍难分,项启沣甚至扬言要让他放弃舒小芸他宁愿放弃项家继承人这个位置,要和舒小芸脱离项家。
项老太爷气到头顶生烟,但又奈何不得。因为他尽管里里外外的女人很多,却没有多子多福的命。在家的正室一直无所出,在外的几个女人却生的都是女儿。直到不惑之年,一直在寻找中医调养身体的正室忽然有了喜讯,怀胎十月后生下了宝贝儿子项启沣。
项启沣是项家的命根子,但舒小芸却谁人都可以替代。项老太爷在和项启沣博弈良久之后,终于心生一计,发话若项启沣执意要和舒小芸在一起,那么必须自立门户,他会送他们一套宅院,但此后生活项家概不负责。
项启沣在抗争许久之后得到这个结果倒也算是满意,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能有地方让已经怀孕的舒小芸遮风挡雨,他就能凭自己的双手为他们创建美好的未来。
两人搬出老宅之后,项老太爷在舒小芸临盆之前还每日派人悉心照顾,补品补药从不间断,除了嘴上没有承认,待舒小芸简直就如同正牌儿媳一般。
项启沣心内感激,还道到底是血浓于水,父亲再怎么心狠也没办法弃他们于不顾。
舒小芸足月临盆,生下项南之后项老太爷大喜过望,发话要他们重新搬回项家老宅,从前父子间的龃龉概不计较,还先安排人将襁褓中的孙子先接了回去。
项启沣高兴之余并未防备,只道父亲真正因为孙子的到来回心转意,便听从父亲的安排重新回到项氏。不想当日项家派车去接舒小芸回项家,途中却突遇车祸,项家派去的司机和舒小芸皆在车祸中殒命。
项启沣如蒙雷掣,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般在两年之后才渐渐恢复正常。这两年悲伤欲绝的日子,他却也模糊整理了事情的整个脉络。于是他开始着手调查事件的真相,知道当日真相的屈指可数的几个家仆都被派发了丰厚的遣散费回了老家,项启沣在几番周折之后,终于调查清楚原来那日的车祸果然是项老太爷一手安排。
知道事实真相果然如自己猜测的一般,这种感觉让他生不如死。自己至亲的人竟然设计谋害了他这一生的挚爱,但他却又无法为挚爱报仇雪恨,这种极致的恨和悲恸让他长时间游走于消极和癫狂两端。
直到某一天,日日买醉的项启沣在一个烂醉如泥的夜晚走进项家老宅,听到儿子哇哇啼哭之声,父亲的本能让他循着声音找到奶妈哺侍儿子的房间,见到儿子在奶妈怀中皱着小脸大哭不止。他瞬间泪流满面。
儿子小小的充满生命力的身体让他如获重生一般顿悟。逝者已矣,生者如斯,眼前这个小小的生命正是他和小芸灵魂和身体紧紧结合过的证明。血液重新在他体内沸腾,他决定好好抚养孩子长大,并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倾尽所能给他最好的成长环境,将来他自己的婚姻和爱情绝不多加干涉。
弱水三千只因一瓢,此生除了你再无所爱。
为了避免在项南的童年留下单亲家庭的阴影和不良影响,他决定隐瞒这段豪门丑事,为项南找一个名义上的母亲。
当时项老太爷身体每况愈下,项启沣无法忘却当年的父亲做下的恶事,但又不忍多看父亲日渐衰败的身体和失望的眼神。最终,在项老太爷病危的那段日子,他含泪答应了父亲给自己订下的这门亲事。
为了让项老太爷高兴,也为了所谓的“冲喜”,在项老太爷临终的前几日,项家和秦家举办了轰动全城的婚宴,秦书雨正式踏进项家大门。
虽然冲喜并未起到多大作用,项老太爷还是在几日之后含笑而去。但秦书雨总算是完成了她嫁入项家的第一项使命。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迎接她的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使命就是——做项南名义上的母亲。
而这个名义上的母亲需要让她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那就是她一辈子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项启沣的生活似乎永远只有两项内容,儿子和事业。
除了这两项内容,剩下的就是佛教修行。他隔一段时间就会去某著名寺庙修行一阵子,身为佛教俗家弟子的项启沣看起来就像一个带发的僧人一样清心寡欲。他和秦书雨之间倒也不是从不行夫妻之事,只是在两人几十年的婚姻生涯中屈指可数,秦书雨曾暗自嘲讽自己连皇帝冷宫中的弃妃都不如。
即便那屈指可数的几次夫妻生活,项启沣也是做足了安全措施,摆明了不愿让她怀孕。起初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时间长了之后,她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他的爱只会给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儿子。
她终于明白,他之所以不愿让她怀孕,是不想将自己的爱分给别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项启沣对她就如同朋友般礼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即便两人亲密地站在人前,她也觉得两人从来都不属于一个世界。
婚前情史丰富的秦书雨自是经历过不少男人,热衷于男女之事的她简直无法想象项启沣是如何能够忍受几十年如一日的,如同鳏夫般的生活。
于是她开始疯狂地联系从前的旧情人,并且游走于众多情人之间,自以为瞒天过海,既能满足自己身体和灵魂的欲望,又能满足内心对项启沣的报复欲。
直到有一天,她和左建安在项家的某栋别墅内私会,两人正在床上做的死去活来,猛然听见院内传来项启沣的车子引擎声。她对这个声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曾经在无数个寂寞空虚的夜里,她坐在黑暗的房间内等着这个声音响起,却迎来了无数次的失望。
而这一晚,这曾令她无数次悉心盼望的声音却如同惊雷般将她从床上炸起,正当她疯了一般地寻找左建安的藏身之地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顿时面如死灰跌坐在原地,以为世界末日来临。
谁知门口敲响的只是项启沣的随行保镖,他敲了几声之后,只是在门口道:“太太,老爷让我来告诉你,明天要坐八点的飞机去帝都见重要的领导人,请太太务必做好准备,不要耽误时辰。”
保镖在传达完项启沣的话之后便告辞离去,留下屋内一脸惊恐的左建安和脸上神色瞬息变幻的秦书雨。
秦书雨的表情先是极度惊恐,而后变成难以置信,最后变成极度癫狂。
她跪坐在地板上又哭又笑,听见汽车的引擎声越来越远,她突然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项启沣!我恨你一辈子!”
第二日早上,秦书雨化好最精致的妆容,穿上最华贵的服饰,如以往任何一次一般紧紧地挽住项启沣的手臂,以一种堪比世界上任何一对恩爱夫妻的面貌出现在大众和媒体的视线内。
而众人看不到的是,她的掌心几乎要被精心修整过的指甲穿透。
项启沣依旧对她淡淡的疏离,客气而保持距离,就如同不知道她的那些丑事一般。
她虽然表面上极力装作云淡风轻,毫不在乎的模样,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被恨意腐蚀到臭烂不堪。
每每项启沣把自己长时间关在书房内不知道忙些什么的时候,她就恨不能立刻离开这栋让她压抑到不能自己的房子。她会第一时间在众多情人中挑选出一个私会,满心的怨怼和愤恨在疯狂的做/爱中才能得到纾解。
直到有一次,她在经过书房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旋开了把手。而那一次,项启沣竟然忘记了反锁。
她走进了那个令她既恨又好奇的书房,项启沣似乎已累极,正靠在书桌后的大班椅上阖目而睡。
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停不下脚步,她一步一步地往里走,沿着那个放满了小女孩玩物的精美的书架。她简直惊呆了,就是这个令他整日痴迷的神秘书房,里面竟然放着这么多小女孩儿的玩意儿。
她伸手拿起一个精美的芭比娃娃,她知道这是一个19XX年原产公司的定制限量版,她小时候也有过这么一个。她在心内惊叹了一声后,更加强烈的好奇心升腾起来,她迫切地想知道这些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它们的主人到底是谁。
于是她拿起架子上一个个精美的小玩意把玩起来,并细细打量会不会有一些镌刻的署名之类的标记。就在她看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冷厉的压抑地有些变形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手上的一个瓷娃娃瞬间掉在地上,发出瓷器破碎的脆响。
她惊恐地转过头去,立刻就对上了项启沣愤怒的双眼。
此刻的项启沣离她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几乎是贴着她站着,他健壮的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不止,灼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令她在惊恐之下竟然神思恍惚。
她忽然意识到,除了那几次屈指可数的性/生活之外,他竟然从未和她面对面站地如此之近。
她的心竟然前所未有地剧烈地跳动起来,心房内似有什么东西在汩汩涌出,渐渐蔓延至周身。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瓣,竟然觉得如此地诱人,令她忍不住想将自己的唇贴上去,紧一点,再紧一点……
就在她闭上眼,几乎要触到他的唇瓣的时候,脖子忽然被狠狠地掐住。
几乎快喘不过气了,她惊恐地睁大泪眼,想说什么却因咽喉被死死卡住而说不出话来。
她只看到项启沣因愤怒而变得赤红的双眸,耳边传来他极力想压制愤怒而导致变形的声音:“谁让你乱动这些东西的!你有什么资格动它们!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走进这间书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她感觉快要窒息了,就在意识都快要变得模糊的时候,项启沣掐着她的脖子一把将她推出门外,将她像垃圾一样掼到地上,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狠狠地瞪了一眼闻声赶来却又不敢近前的女仆,眼泪却在低头的瞬间如决堤的河水般哗哗流下。
她压抑着不让自己嚎啕大哭,双手却紧紧握成拳,指甲都要嵌入掌心里。
那天以后,她更是变本加厉地和别的男人私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心中的愤恨。
而项启沣却仍然像从前一样,对她给他戴的无数顶绿帽子视而不见,只是再也没有碰触过她的身体。
☆、番外二
项宇小朋友越来越黏人,二人空间完全被他占据了好吗,项南之恨不得重新将小家伙塞回他老妈肚子里去。
这天,项南好不容易逮到项宇睡着的功夫,拉着施施逃出家门,到郊外去过二人世界。
项南开车一路疾驰,来到了早就物色好的目的地,郊区的某森林保护区。
一下车,施施看到这青山绿水的瞬间心情大好,项南见她雀跃不已的样子,得意地道:“怎么样,你老公选的地方好吧!”
“嗯,挺不错的,整天呆在钢筋水泥的都市丛林中,这样的地方真是太美了……”
“你喜欢以后我们就常来……只要你喜欢,我们天天来都没问题……”
“嗯……”施施正欲扭头说些什么,却发现他的眼神带着些异样的亢奋。
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袭来,她禁不住问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老婆……项宇这几天天天缠着要和我们睡,咱们都多少天没有做了,你看咱……”
施施这才明白他带她来这儿的真正用意,立马严肃阻止:“你疯了吗!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无需项南再回答,他此时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施施已经被他打横扛在身上,迈开长腿就往树林里走去。
“你疯了!这可是白天啊!有人经过的!”
“这样才刺激啊!哈哈……”
“啊!我的天,为什么我会看上一个疯子!”
不待施施感叹完,她就被放到了地上。项南将外套平铺在草地上,然后将施施抱过去,让她跪趴在外套上。
项南急不可耐地扒下她的内裤,一用力将自己尽根插/入。
项南抚着她的髋部用力抽/插着,一边伸手去抚弄她前段的嫩核。
好多天没做了,施施的身体早就忠实地出卖了自己,项南硕大的硬物在插/入的一瞬,她就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积累几日的空虚。
她也前后耸/动着身体,只想要让他进入地更深、更用力一些。
项南做了一会儿之后,又抽出自己,让施施坐在自己身上做起下蹲动作起来。
他掀开施施的衣服,将她的胸罩往上推起,白花花的乳/房顿时在他眼前剧烈地跳动起来,这淫/靡的画面让他的情/欲攀升到顶点。
他托住施施的臀部用力上下动作起来,剧烈的肉/体摩擦带来了更加汹涌的快感,两人都紧咬牙关不让呻/吟声逸出口。
射完之后,项南让施施趴在自己身上,两人躺在森林里享受清新的空气和悦耳的鸟鸣。
暖暖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照下,照的人昏昏欲睡。不知不觉,两人都迷迷糊糊地睡去。
直到施施忽然被一阵喘息和呻/吟之声吵醒,她起初还以为是幻觉,凝神仔细听了一下才知道那声音应该就在他们周围。
她轻轻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项南,项南迷迷糊糊地醒来,含糊道:“怎么睡着了,几点了?”
“嘘——”
施施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站起身轻轻穿好衣服。
项南见她小心翼翼地样子不由得也被感染,也小心地穿好衣服。然后走到施施身边问:“老婆,怎么啦,发现敌方军事基地了?”
“滚了啦。你听……”
项南凝神一听,这一听真是不得了,他瞪大双眼看向施施,竟然还有人也在这里……?
施施捂嘴偷笑,拉着项南就要走。
项南却道:“这可是咱们的密地,怎么能让别人过来享受,你等着!”
他在她耳边悄悄说完,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然后循着声音走到大致目标地点,将手中的石子用力往树林里一投,瞬间就惊起一堆野鸟。
鸟儿呼啦啦地扑扇开去,树林里的喘息声顿时就被掩盖了。那两个打野战的估计被惊吓到了,项南在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时忍不住捂嘴偷笑。
两人坐上车,驶出了森林。
项南看了看外面明媚的阳光,感慨道:“小孩子简直就是拖油瓶,简直是不能忍。咱们今天就不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