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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传来的淡淡咸味令覆余觞察觉到他的异样,抱住这人,覆余觞一个翻身反将他压在身下,也因此让覆余觞看清了他此时的样子:“小拾?你……你怎么了?”
小拾?!
听见如此收悉的名字,冷拾心浑身一震,睁眸定定的看着这人,可这人却只是睁着一双疑惑的眸子回视着他。
“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看他说着就想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冷拾心回神一股脑的爬起身来坐在地上,双手胡乱的擦去脸上那些忽然流出来的液体:“混蛋,你那只眼看见爷哭了!”是不是他只有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法,才可以站在他的身边?让他以一种全新的心态接受自己?
冷拾心皱眉,有些不齿自己的行为。
“你没哭?那这些是什么?”在他身侧坐起,覆余觞低头看他,冷拾心别开脸,却被他硬掰了过来,与他直视。
呼开那捏着自己下颚的爪子,冷拾心皱眉:“不关你的……”
想要掩饰心虚的话,来不及说完,眼帘却突然被人吻住,淡淡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冷拾心的脸上,让他怔愣原地,只得睁着单眸傻在原地。
见他如此反应,覆余觞也有微讶与自己的举动,只是善于掩饰的他根本就看不出丝毫异样,仍旧嘴角挂笑,看着眼前这似乎傻住的人,伸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湿润:“一个大男人还哭,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你……”傻在原地,冷拾心似乎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刚才的一时冲动,也是被他那一身临危不乱的气息给逼的。好像不论在什么时候他都是如此将他自己掩藏的很深很深,看似温和随意的外表实际却将人淡淡的隔绝开来,进不得亦无退路。
看他愣在原地,眸色之间闪着打量的光泽凝视着自己,覆余觞轻笑,伸手揉向他的额头:“傻了?”
回神,冷拾心一巴掌呼开头上的爪子,浑身犹如炸毛一般冷瞪着他:“拿开你的脏手!”
微微一愣。覆余觞坐在地上,嘴角含笑的样子直凝视着他。被覆余觞如此瞧着,冷拾心不知怎么的,浑身寒毛直立犹如被啊飘盯住,当下狠狠的回瞪回去:“看什么看!”一想着之前亲吻住他的那瞬间,胸口的气息蹩得难受让他一下无法自控,结果就这么在他眼前出糗,瞬间冷拾心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果然冲动是魔鬼,这话还真是经典。
“没什么”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覆余觞移开自己的视线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想象我卖身葬父应该是个怎样的情景罢了”
第一章:水煮鲫鱼
“住……住手……唔……”炙热的唇,与他的紧密相帖,吸允着他口中的汁液,啜取着他肺部的空气。紧密相帖的身体清楚的感觉到对方身上穿来的体温:“不……摁……”口中的舌胶猾笔走,略过他的牙贝齿龈,勾起他的舌搅逗戏弄,几乎于抽干他肺里的空气。滚烫的手撩起他身上的衣衫探入他的体内,摩擦着他身上的肌肤然起片片火焰。
“等等……怎……怎么会变成这样……呃……!”后背被人紧紧抵触在门板之上,炙热灼人的唇瓣由他嘴角移向耳后的项颈吸允舔舐,两人紧贴的下身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灼热紧贴在自己的后穴轻轻撕磨,紧抓着那人落下腰间的衣衫,他喘着粗气,丝丝压抑的低吟自他嘴角溢出。混沌不轻的脑袋,靠在那人肩上努力想要保持一份清醒理智,思索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这事,好像得从他们两人离开张著的茅屋说起……
对于两人的身份来历,张著一直心有忌惮,冷拾心看得出他的忌讳,在覆余觞清醒的第二天之后就离开了茅屋,但却没有离开甘泉村,而是同覆余觞在这河边搭间茅庐,过起二人世界。丫头看他们两个大男人有时处理家务什么的难免笨手笨脚,时不时总会过来帮两人一把,小姑娘心思单纯丝毫不懂男女避讳之嫌,相处不出几日,就和两人打成一片,唯一不变得是,小姑娘直到现在仍是不敢去看冷拾心的眼睛,每次只要同他说话,总是低着个脑袋,但和覆余觞就不同。两人畅天谈地,丝毫不忌讳什么。这可就让冷拾心纳闷了。
“在想什么呢?”推开门,覆余觞见他坐在茅庐前得荷塘边上,低头看着水面不知在烦恼什么,覆余觞渡上前去,在他身旁坐下,才发现他居然皱眉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一脸不满的表情。
“我长得就这么难看吗?”
“怎么了?”
抬头看向身边的人,冷拾心郁闷:“为什么丫头从来都不敢看我?”
微微一愣,覆余觞轻笑:“你在意的就这事?”
“我是看他每次和你说话都在自然不过,可每次和我说话她就从来都不看我,是不是我真有这么抱歉?”连个女人的目光都吸引不了,那他要怎么把身边这人掰弯?
咳咳
“你很喜欢丫头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吗?”
“只是不想让自己感觉我太像是个异类罢了”在甘泉村,他们唯一认识的人就只有丫头和张著,可偏偏三人的相处情况就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异类。
“那你何不等丫头下次过来在问问她?”覆余觞目光看向水面,静静的给予意见。冷拾心摇头:“村里好像要举行什么仪式,这些日子她都不会过来,而且我上次也问过了”
“那她怎么说的?”
听覆余觞这一问,冷拾心气馁的双肩一垮:“她说我的眼睛太邪乎了”
着话,让覆余觞怔住,忍不住扭头看他。冷拾心也同时猛然扭头瞪他:“你看,我眼睛很邪乎吗?纯正黑色,世间少有的极品能是邪乎吗?”
直直的望进那双眸子,覆余觞没有回答。冷拾心低低一叹,目光再次看向水面自己的倒影:“果然是我长得太丑了,所以丫头不好说所以才说我的眼睛邪乎……”
丫的这几日被那小姑娘刺激了,冷拾心几乎都处于消极状态。覆余觞坐在他的身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侧眼。眸色略沉。
丫头心思纯,有什么话就直说,冷拾心与她相处下来对小姑娘也有所改观,唯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丫头对他的打击太过猛烈。有些挑战他的心脏。
几日后的正午,丫头拿着一篮子的蔬菜水果什么的又跑来了两人的茅庐,一瞧见开门的人是臭着张脸的冷拾心,几乎是反射性的低下头去。这让冷拾心倍受打击。
覆余觞瞧冷拾心堵在门口,跟前的丫头一双求助的眸子悄悄向他探来,摇头失笑,走到门边,将冷拾心拉过给丫头让了门。
将手腕上挂着得篮子拿到厨房放下,丫头随意开口:“袁策,今日早上有人寻到了我们村子,在打听你们的下落呢”
厨房里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冷拾心当场怔住,覆余觞没有任何表示渡步走了进去,看着丫头摆弄那些蔬菜的身影,嘴角挂笑:“哦?那你可告诉了他们,我们在这?”
“当然没了,拾心交代过我了,我怎么……”话到一半,丫头突然打住不语,覆余觞眸色微变,随即又如豪无所觉一般淡淡移开视线。
冷拾心渡步上前,双手环胸的睨着屋内的两人:“随他们去,今日你又带了什么过来?”
被冷拾心圆场,丫头甜甜一笑:“一些蔬菜还有一条鱼,今天我教你煮鱼”
眉头一挑,冷拾心不在接话,覆余觞见他那僵硬的神色,知道冷拾心最头疼的就是处理这鱼。刚搬来茅庐的那时候,丫头教冷拾心做的第一道菜就是煮鱼,结果差点烧了两人的茅庐。如今丫头又拿了这东西过来,不用看,冷拾心估计是心理阴影了。
“今天让我来吧”覆余觞开口,接过篮子里被丫头拿出的鱼。
当初两人定下的,一日三餐两人交替着来处理。
看覆余觞拿过鲫鱼就走到炤火前开始处理,丫头低头,目光斜斜的朝门边得人看去。
虽然丫头的视线从不会落在他的脸上,但此时这种斜睨的眸光虽落在身上却不于之对视,更让人感觉受到了鄙夷,心头一怒,冷拾心狠狠皱眉大步上前:“让让让,不就是条鱼麻?爷还真怕了不成?”
被个小女人鄙夷,冷拾心蹩着口气大步上前将覆余觞往一边推去:“你和丫头出去,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爷煮鱼的手艺!”说完,硬是将两人逼了出去,砰的一声将厨房的门给关上。
怔怔的看着这紧关的木门,噗嗤一声,丫头笑了出来:“拾心这性子真是有趣啊”太逗人了。
看丫头这笑的灿烂的样子,覆余觞摇头:“他这性子本就容易受人刺激,你又何必戏弄他呢”
俏皮的吐吐粉舌,丫头笑道:“可他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麻”
刚才是谁说丫头心思单纯的?拖出去砍了!
不在多话,覆余觞转身在一旁坐下:“你今日过来这么早,村里的事都忙完了吗?”
“差不多完了,明晚是村里一年一次的祭祀,你和拾心最好不要出去”甘泉村的规定,祭祀的时候村外人不可在长,否则必定会给村里带来血光之灾。了解他们的忌惮,覆余觞点头。
扭头看向厨房的门,丫头拍了拍门,朝里面唤道:“这次你要在失手烧了这里,晚上就只能和袁策睡树林了”
“要滚快滚,别打扰小爷发挥!”
这娃果然被她刺激严重了,扭头看向一旁的人,丫头双肩一耸:“看来一会得辛苦你开导一下他了,我就先回去了”
“恩”点头,覆余觞开门欲想送人一呈,却被丫头拦在门边:“我自己回去就好,你还是小心看好他吧,当心今晚失火”
轻笑,覆余觞未言,丫头也随即转身朝一边走去。
关上房门,覆余觞扭头看向一边厨房的门,眸色转瞬见,举步踏上前去,轻轻将木门推开。
里面的人此时正站在炤前,看着砧板上的鱼发愣。
“怎么了?好好的发什么呆?”
“没什么……”知道他开门进来,冷拾心闭上双眼轻轻吸了口气,随即拿起一旁的菜刀就朝那鱼身上宰去。一刀落下,鲫鱼一分为二。
贴在他的身后,覆余觞一手缠在他的腰上,一手朝他握着菜刀的手摸去,拨开他手上的凶器,缠握着他的手,低首在他耳边轻问:“有心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背之上,令冷拾心神色微微一变。
“没有”
两人间这亲昵的举动,全是覆余觞醒来那日,冷拾心的失控所至。至到两人离开张著茅屋来到着里,这亲昵的动作才开始逐渐变得明显起来。
他不愿说,覆余觞也不追问,只是松开了他向后退去一步:“这鱼你打算怎么煮?”
“唔……煮麻辣鱿鱼!”
第二章:剖心而见
所谓的麻辣鱿鱼应该解读为——麻辣油鱼。
日落西山,残阳西移之时,冷拾心总算大功告成,两菜一汤,外加一个——麻辣油鱼。
看着桌上放着的菜,冷拾心浑身阴暗气息如数释放,覆余觞坐在他的对面,手上的筷子拨过桌上的菜。青椒炒肉丝不错,当然如果能少放点盐就很好,另一碟,抄的是卷心菜,冷拾心目前做得最好的一道菜,可以说色香味俱但是——全同上盐多了点,然后那一汤……
清清淡淡只有几个枣子和着红豆,虽然没有放盐不过清甜的味道更是难得,最后一个杀手锏——麻辣油鱼。
刁了一筷子放到自己口中轻嚼嚼,覆余觞神色淡然瞧不出丝毫异样,冷拾心睁着双眸子看他极度休养的将自己做的菜有偿了一遍,咽咽口中的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次给多少分?”
睁眸看着眼前的人,覆余觞轻笑:“你何不自己尝尝,看可以拿到多少分?”
有阴谋!绝对有阴谋!
瞧着覆余觞嘴角那摸温和的足以刺伤人双眼的弧,冷拾心眯眼,总觉得那笑似乎有些不还好意,狐疑的眯着自己双眸,拿起桌上的筷子,冷拾心一边朝那杀手锏的麻辣油鱼伸去,一边盯着眼前的人严谨防止他的偷袭。
单手撑着自己的下颚,覆余觞一副风度翩翩的摸样嘴角含笑的直看着他将那油鱼放到嘴中,而后笑容随着冷拾心脸色的变化逐渐扩大。
嚼了几下,顿时冷拾心犹如吃错东西一般,猛的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五官铁青像是吃了毒药一般扭曲到了一起。
“怎么……怎么会这样?”难以置信,这简直就是辣椒和醋!冷拾心拿过一旁的茶壶直望口中灌去。坐在他对面的覆余觞瞧他这副样子,好笑的问:“如何?你觉得应该给自己打多少分呢?”
砰!
将手上的茶壶猛的望桌上一放,冷拾心双眼愤恨的瞪着桌上那道被他称为杀手锏的——麻辣油鱼。当真是麻——辣——油——鱼!
好好的一条鱼被他搞成这样,冷拾心怒了,在一想到这鱼他做的格外认真耗时又长,当下更怒,难道他天生就没有做菜的缘分吗?和丫头学了几天还是这么没有长进。双颊气的发红,臭着张脸,冷拾心端起那碗麻辣油鱼起身就朝屋外走去。
难得看他居然被自己气的双颊泛红,覆余觞微微一怔,眸光紧随着他向门外走去的步子,眸色略沉。
冷拾心再次回来,脸色还是一样的臭,手中的碗也空了,估计那麻辣油鱼被他给倒了,浑身阴暗气息的他一屁股在覆余觞跟前坐下,见那人睁着双眸子直直的望着自己,冷拾心用筷子敲了敲他跟前的饭碗:“吃饭!”
覆余觞不动,只是一双眸子更显深沉的凝视着眼前的人,
感觉今晚的覆余觞有些奇怪,冷拾心抬眸朝他看去:“你不吃饭,看着我干什么?”
“你说,我们两是不是早在很久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富有磁性的男声出自覆余觞的口中,却如一根棍子敲打在冷拾心的身上让他怔住。
这些日子,覆余觞对于以前事可以说是绝口不提,冷拾心庆幸的同时却又总感到一丝不安,吃了无归后的覆余觞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他摸不透看不明白,现在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
放下手中的筷子,冷拾心抬眸看他:“是啊,认识很久了,你还欠我一条命,得用你这一辈子来还我”
“是吗?”覆余觞随口反问。
冷拾心双手猛拍桌面站起身来怒瞪着他:“当然是了!要不是我会落得现在这个样子吗?!”
看他这动怒的样子,好似在掩饰什么,覆余觞也不追问,站起身来弯腰,在他冷拾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唇上亲亲落下一吻。
“你……!”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亲吻自己,冷拾心浑身一僵震在原地。
这几日,两人间的举止有些是有些亲昵,但还不到这步。也是冷拾心没这个胆子,所以每次撩拨这人的时候总是点到即止。却没有想到覆余觞会……
“和记忆中的还是一样”食指摸着自己的唇瓣,覆余觞站在原地似是在回忆什么一般。一条信息自冷拾心的脑中闪过,他当然也想到了覆余觞说的是他失控的那日,当下双颊犹如火烧,皱眉怒瞪着眼前的人,浑身的毛丝毫不差的全炸开了。
眸光转向一旁跳脚的人,覆余觞似是觉得不够,轻笑着逗他:“小拾的唇还是和那日一样那么柔软”
“混蛋,你给我闭嘴!”那日糗事突然被人提了出来,冷拾心恼羞成怒,抓过桌上的碗,就向欲想朝覆余觞砸去。眼明手快,覆余觞一个翻身从桌上跃到他的跟前,在冷拾心即将将偌大的暗器丢出之时,手下出招,将他手上的瓷碗夺了下来,完好的放到桌上。
瞧着眼前这被自己制服的人,覆余觞轻笑:“怎么?恼羞成怒了?”
“混蛋,谁恼羞成怒了!”冷拾心想要给他吼回去,只可惜底气不足,还是难掩心虚。
看眼前这人炸毛的样子,双颊气的发红,覆余觞心中好笑,难怪连那心思纯净的丫头也忍不住想要戏他一番:“之前,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丫头不敢看你吗?”故意想他贴近,覆余觞将说话的气息全喷洒在他的脸上。
心颤的慌,冷拾心想往后移去一分,覆余觞就会朝他贴近两分:“你是只是不想让自己感觉太像是个异类,还是……还是只是希望丫头的目光可以一直停留在你身上?”低哑轻柔的声音透着危险的气息。
被人逼入墙角,冷拾心呼吸混乱,有些搞不懂覆余觞这突然的举动,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的无归好像唤醒了头沉睡的狮子。
伸手抓住覆余觞身前的衣衫,冷拾心凝视着他的眸子截然一笑:“呵,若是你想要我,何必那么辛苦在丫头身上去下文章呢?”
覆余觞对他的态度,冷拾心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不知到了何程度,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不敢太越雷池,就怕适得其反,可如今看来,试他,这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