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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流武状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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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业和田珍双骑领头,三千左卫率旌旗光鲜列队严整的出了延兴门。这左卫率别的不在行,军仪和装备那可都是一流,整齐划一声势赫赫。用那些守城卫士们的话说:皇家卫率,就是穿戴漂亮,会造势,排场大,真要打起仗来,全是草包,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出城拉练。这对左卫率来说,可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士兵们满是新奇和兴奋,一时军队士气倒也还高涨。昨天秦霄放出话来,说怕苦怕累的可以滚蛋,除了几个走后门混进来体虚多病的纨绔子弟,倒也没人离开,走了还不到二十余人。秦霄看在眼里,笑在心头:“这些公子兵,平日里也怕是无聊坏了,碰到新奇的事,都踊跃参加,只是不知道真正训练下来,能有多少人能坚持下来。不过,就算坚持不了,也由不得他们了,只要出了这长安城,训练一旦开始,消极怠慢,那可是触犯军令的。”

公子军的公子哥儿们,准备脱胎换骨喽!

大军出城之后,一路向东北渭水而行。走了个把时辰,太阳升起来了,清晨的凉爽消失得没了踪影,方才一时亢奋的士兵们,此时也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身上都被汗湿了。那些平日里被他们引以为豪的细鳞铁甲,此时套在身上,如同一个蒸笼,苦不堪言。大军行处,尘土灰扬,蒙的满脸满鼻和汗水混到一起,个个脸上变成了一片黑土色。

秦霄一马当先,走在最前,心里暗暗道:哈,现在开始受苦了吧!整天窝在左卫率校场,大清早的时候出来散散步,哪里经受过这种毒日骄阳的洗礼?当兵的人,个个养得比闺房里的娘们还要白嫩,这还像话么?

走了近两个时辰,烈日当顶,士兵们的盔甲都已经被烤的火辣辣的了,地上冒起一阵阵白烟,连马匹都传起了粗气。士兵中已经有人开始低低地抱怨,说什么天气如此酷热,也该挑有树荫的地方走,偏偏走一些光秃秃的地方,晒得人都要熟了。

田珍拍马上前几步,拱手道:“大帅,天气酷热,是不是稍作休息?”

秦霄笑道:“怎么?连田将军也受不住了?这才刚刚开始!传令下去,大家加速前进,到了前面渭水,搭建两座浮桥,人马渡河!”

田珍微微的怔了一怔,不敢罗唣,下去传令去了。

没过多久,已经有士兵受不住了,脱掉铠甲顶到头上,遮蔽毒日,马上有人纷纷仿效。秦霄拍马过去,一马鞭就抽了下去,将那名士兵顶在头顶上的盔甲抽得脱了手,怒道:“大胆!谁让你们脱掉盔甲的!给我穿上!”

那名士兵慌张张地跪倒,恳求道:“大帅……如此毒日,小人,实在是晒得受不住了!”

秦霄剑眉一挑,怒道:“此时若是到了战场之上,随时可能遇敌,倘若敌人此时杀来,还会给你时间穿盔甲吗?田将军,传令下去,再有私卸盔甲者,军杖三十!”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脱掉了盔甲的军士连忙穿戴好了,再也不敢造次。比起那三十下军杖,身上热一点,还是好受一些。

脚踏黄土,耳听怒涛,渭水到了。

渭水是黄河的重要支流,从黄土高原而下,此时正值汛期,满是泥沙的河水奔腾而过,黄澄澄的一片。

干渴了半天的士兵们,看到这幅景象不禁傻了眼:这水……怎么喝?

不等士兵们喘过气儿,秦霄的军令又下来了:未时之前,搭好两座浮桥,全军渡岸。若有迟误,全军受罚!

众军士叫苦不迭,这才开始后悔,上了这条贼船了。可事到如今,又不敢怠慢,只好全数跑到附近的林子里,砍树伐木,开始搭建浮桥,连李嗣业和田珍也没敢歇着,都跑去砍树了。

秦霄坐在马上,远眺河对岸的高陵土丘,和远远的山脉,心里暗暗高兴:的确是一处训兵野战的好地方!有水,有山,地形比较复杂。就拿眼前的渭水河岸来说,就是他特意挑的一处地方,两岸如峰,沟壑似的渡头,河面虽然不是很宽,河水也不深,可是在这种流速的水流之上,想要搭建起浮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正在这时,一名小校跑到秦霄马前跪道:“启禀大帅,有几个兄弟中暑晕倒了。”

秦霄目不转睛盯着河面,沉声道:“这种事情,也来奏报吗?军中有军医,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晕倒了,救醒,醒了再接着干!”

小校碰了一鼻子灰,拱手应了一声,灰溜溜的走了。

秦霄鼻子里冷哼一声:公子军!这些人,若是现在拖到21世纪特种兵营里训练两天,不知道会不会死一半人?

远处的树林里,哗啦啦的被砍倒了一片树木,“笃笃”的砍伐声不停传来,士兵们的齐声呐喊此起彼伏。没过多久,一根根伐好的大圆木从树林里拖了出来,再用树皮树枝捆扎绑牢,再钉入木桩固定,做成了木排桥面的形式,有的则被砍得尖了,准备打到河中做桥桩,一些中暑累倒了的士兵被拖到了树林阴处,军医们灌入解暑药后纷纷醒来,休息不了半刻,也不敢怠慢,好歹挑一些稍轻点的活儿做做。

三千多人,除了秦霄,没一个人闲着。

其实秦霄也没有躲懒半刻,找了根木桩坐下来,摊开笔墨,细细的记下心里设想的训练细节。然后,在一本册子上,详细记录每天的经历,算是一本行军日记。

渭河北岸,当那名浑身赤裸的士兵,最后一锤敲了下去,固定好最后一根桥桩的时候,三千多人,居然爆发出一阵呼声!

田珍和李嗣业也欣喜的跑到秦霄面前,单膝跪地,拱手于额,行了一个标准的大唐军礼,齐声道:“大帅,两座浮桥已经搭好,请大帅下令!”

秦霄看了一下计时的日晷,晷针正指在石盘的“午时二刻”之上,刚好没有误了军令规定的时间。

行军在外,不太方便使用常用的铜壶滴漏,一般都用这种石盘铜针的“日晷”了,时间的把握可以精确道“刻”。

秦霄心中略感欣慰,这交代下去的第一条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秦霄翻身上马,大声道:“骑兵先行,辎重在后,单列渡河。未时之前全军渡到北岸!出发!”

辛苦折腾了好一阵的士兵们,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反倒比当初更有精神了,齐声回应,隆隆震天,声音盖过了奔腾怒吼的渭河之水。

秦霄心里暗暗地有了一些欢喜:这才有点军人的样子!大军到处,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些技能不训练一下,哪里还是军队?

就这样,一支原本疲态尽露、怨声载道的军队,雄赳赳气昂昂跨过了自己搭建的浮桥,横渡渭水,登陆北岸。

北岸大多是高陵丘壑,比南岸的地势要稍高一些。

大军整顿完毕,秦霄再度下令:“拆桥!”

“啊!”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秦霄的命令不容置疑:“每队出一人拆桥,二人埋锅造饭,其他人等建造军寨,不得有误!”

唐时的军队编制,以“伙”为最小单位,每伙十人,每五伙称为一队,设一名队正。基本上,军令的下达,是由主率到将军,将军到都尉,然后下传到各个队正那里。行动也一般以队作为单位。

军令如山,士兵们不敢怠慢,挥起斧头大刀,朝刚才自己辛辛苦苦搭建的浮桥,一刀一斧的劈砍了下去。

一节节圆木被拖上了岸,有些就这样被水流冲走了。有些个熟知水性的士兵刚刚搭浮桥的时候最为积极,打桩搭木,忙活得最欢,此时不到一个时辰,又要亲手去拆了,都恨恨的低声咒骂起来。

秦霄和几个在军中混迹已久的老将,和盘商议好了军寨的建造方案后,画好图纸,交给了田珍,自己走到了浮桥边,亲自监督起那些人拆桥来。

秦霄看其中好些人,都面带怨气,很是不服,于是将那几个人叫了过来,问道:“你们不服气是吗?”

士兵们道:“小人不敢……只是,刚大好的浮桥,就要拆了,感觉……挺可惜的。”

秦霄拿着马鞭,缓缓的在手里轻拍,悠然道:“原本,军令的下达,是没必要跟你们解释什么的,你们执行即可。但是念在现在刚刚开始,我不妨给你们稍微说一下,行军在外,不仅要会建设,‘破坏’也是一门技术。假使我们现在渡河之后,后有追兵,如何最快的拆掉浮桥阻止追兵也是很重要的。而且,不仅仅是拆桥,哪怕是拆营寨、房屋、路障、城池大门也要干净利索,明白了吗?”

众军士哪里敢说不明白,纷纷拱手赔罪,发誓说再也不敢埋怨军令了。

秦霄摆了摆手:“拆的速度太慢了,再快一点!”

士兵们的斧子大刀,砍得更猛,更狠了,两座浮桥,很快被拆得干净,连打在河底里的木桩也被砍翻打倒。

渭水河面上,又只剩下了奔腾的黄水。

秦霄高站在北岸丘陵上,心里反倒有了一种满足感。

田珍和李嗣业走到秦霄身后,低声道:“大帅……您这样,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士兵们,会以为大帅在刻意刁难,恐怕,会影响士气……”

秦霄转过身来,脸上泛起一丝冷峻的笑意:“没错,我摆明了就是在刁难。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服从!这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原则。军令下达,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要趟过去。这样的队伍才有战斗力。这样的军队才能令行禁止,无往不利。”

秦霄拿出一张纸笺递给田珍:“田将军,这是本将给出的‘十罚十赏十斩令’,你们先细读一下,然后将这条军令,传达给每一个士兵。从今日起严格执行。挑选十人出来,执红刀军杖,作为军仪刑司,由本将亲自斟酌审议,决定赏、罚、斩。”

田珍和李嗣业展开书笺,轻声细读:“擂鼓不进者,斩;鸣金不退者,斩;临阵脱逃者,斩;抗拒军令者,斩……”

田珍奇声道:“大帅,这其中大部分,都是……十二卫野战时的军令,如何用到了左卫率的训练当中?”

秦霄道:“你说得没错,田将军。这其中有许多令条,都是我从统领十二卫南衙禁番军的卫王那里学来的。十二卫野战对敌时,就实行这些军令。我就是要在平常的训练当中,就让士兵们习惯这些军令,熟悉并严格执行这些军令,不仅如此,哪怕是训练结束,这些军令,也要一直严格的在左卫率中执行下去。不然的话,真到了上阵的那一天,谁能一下记得住这么多军令?谁又能准确的遵照执行?军令,就应该成为军人心中的潜意识,哪怕是半夜里睡着了,听到擂鼓,也要给我光着膀子翻身起来,挥舞军刀向敌人杀去!就算只剩下半条腿,没有鸣金,也要跳着扑向敌人,去撕裂他们的喉咙,直到自己另一条腿也被砍断,或是生命被终结。否则,绝不许后退!”

田珍和李嗣业耸然动容,齐声凛然道:“是,大帅!”

秦霄看着渐渐拔地而起的寨门营帐,和袅袅升起的炊烟,微挑了一下嘴角,喃喃道:“好吧,终于,要开始了!”

第169章 从体能到装备

黎明时分,“咚咚”的战鼓擂的震天作响,累了一天睡的正香的士兵们,极不甘心的爬起身来,刚刚跳下床铺,就有好多人“啊呀、啊呀”的中敢起来。昨天一天的行军、铺桥、建营寨,对这群养尊处优的公子兵来说,强度实在是大了点,现在好多人都腰酸腿疼起来。

一通鼓毕,三千多人集合完毕。

点将台上,秦霄全副披挂,一直观察着士兵们的集合情况,看来还算令他满意,没有发现衣甲不整,打着哈欠的家伙。

秦霄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所有队正,到点将台前来!”

七十多名队正,齐齐站到台前,听候秦霄下令。

秦霄道:“前日出发之前,我已经将一些规矩传下去了。现在,你们去检查自己队里的军帐,有谁的床铺没有整理好的,谁的鞋子物什乱扔的,将他给我揪出来。若有包庇,队长同罪!”

那些队正齐齐一愣眼,心里叫道:惨了!都只顾着快点来集合,倒将这事忘了!怕是有一半的兄弟,没铺床就闪人了……

秦霄接着道:“田将军,李将军,与各位都尉、校尉,随机抽查各个军营。若有发现谎报隐瞒着,队正贬为士兵,即刻执行!”

队正们一听这话,哪进而还敢心存侥幸?没过多久,那些队正就“铁面无私”的将自己队里没整理好床铺的兄弟拎出来,人数有三分之一还多。

秦霄喝道:“全都给我趴下,一百个俯卧撑,做完了再回去整理好床铺!队正也趴下,有一个兄弟没铺好床,就做十个。自己没铺。加做一百五!”

那些家伙心里齐齐的冒起一个字——“惨!”

一千多号人齐齐的趴了下去,按照秦霄之前教的方法,做起俯卧撑来。可别小看了这一百个俯卧撑,对那些平常没做习惯的人来说,要想做的标准而又够数,的确很累人。好些人,没做几个就累的趴下了,但又不敢含糊躲过去,只的咬着牙,再爬起来。再做。最苦最恨的,就是那些队正,被自己兄弟拉下了水。也跟着一起做俯卧撑。

好些人做到最后,连吃奶的吼劲都使出来了,时不时听到“叭嗒”摔倒在的上的声音,就有人体力不支倒在的上了。

秦霄一边看,一边心里好笑:不长记性,不服军令,就是这个下场。一百个俯卧撑。只是个开始,让你们习惯习惯这种锻炼方式。今后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就不是一百这个数了。

过了一段时间,千多号人,总算零零碎碎的做过完了一百个俯卧撑,好些人站着都发抖,感觉这手臂不是自己的了。

秦霄再将那些队正叫到跟前:“军令,就要传达到每一个士兵。士兵们没有引起重视。你们有责任。今后若有类似事情发生,可就不是这种处罚办法了。现在,全军回去,重新整理床铺。被子。就是我昨天做示范的那个样子,叠成豆腐方块,床板上不许放任何杂物。衣甲兵器,一律按位置上架摆放。现在散了,一刻之后。战鼓擂起,再次集合!”

队正、士兵们哪里还敢掉以轻心,纷纷飞快的跑回营帐,整理床铺去了。

田珍笑道:“大帅,还是您有办法,这左卫率的人,都是外表光鲜,内里草包。军营之内,常常是混乱不堪。现在您这样一整治,今后就另一番气象了。”

秦霄道:“军帐内的情况如何,倒还只是其表。关键在于,是一种气象、气氛。一个懒散没有纪律的部队,是办不成事的。军令下去,反应迟钝,迟迟不能落实下去,还有什么战斗力。这些都是习惯了庸懒的公子哥儿们的生活作风。现在,我就要他们一一纠正过来。那些窝了一肚子气的队正,再看到没有整理好床铺的兄弟,肯定会要踢他们的屁股了。长此以往,就会养成好的习惯。这也是从小事入手,营造军队的气氛。”

一刻后,军鼓擂起,三千多号人,迅速集结了过来,比之前更加迅速有序。

秦霄道:“现在,开始上午的第一轮训练——体能。出了军营往东,五里之外,李嗣业将军在那里等着,以那进而为折返点,军营为起点和终点,全程十里。全军依次开动,以队为单位,开始全副武装跑步。每队第一名到达终点的,赏钱一贯;第二名五百文,第三名四百文,第四到十名,赏钱二百文;最后五名,队正都把人名给我登记好楼,回来后,俯卧撑伺侯。跑不完的,中途掉队的,加跑十里。现在开始。”

可怜的公子兵们,好些人还在腰酸腿疼,可是听到这些处罚规定,都吓傻了眼,跟屁股着火了似的,撒腿就跑。

现在的全副武装,虽然没有21世纪时的枪枝弹药,手榴弹、大背包,但也是长枪、佩刀、弓箭,和一副铁甲,重量也差不到哪里去。

秦霄这次,以身作则,下了点将台,率先朝前跑去。金甲褚袍飘扬在前,后面几千人追着赶。好些士兵跑着跑着腿就抽筋了,或是呕吐起来,军医、后勤兵马上跟上,稍事处理,马上再跑。

十里的?开玩笑!这些公子哥儿,平常在左卫率里早上出来溜达的那几下,还不如逛西市大街时走的路多,没人抽筋、呕吐,倒是怪事了!军医们按照秦霄的指示,钭所有中途时退下来过的人,都一一记下了名字。这些人,就是首先被特种兵挑选无视的对象——没体能,一切免谈!

秦霄最先跑到五里外的临时军亭,李嗣业的眼睛睁成了一个圆圈:“大帅,你也跑上了?”

秦霄一笑,从他手进而夺过临时制好的木牌:“少哆嗦,牌子给我。不然就要被人赶上了。”

说罢折返跑了回去。

回程的路上。秦霄看到好些人撑着枪杆,站在路边休息,不由的怒道:“长枪是用来杀敌人的,不是给拿来柱的拐杖!”

那些士兵纷纷吓的一弹而起,抬腿跑了起来。

秦霄心里暗笑:不突破极限,体能是不会增加的。怕吃苦,还敢来当兵?

太阳升起,战鼓震震,最后一名士兵,被几个兄弟搀着跑回了军营。三千五百多人。人人不少,全部集结在军帐之前。

虽然用时比较长,但第一次训练有这种成绩。秦霄也已经是暗暗满意了。各队的队正将记载的情况报了上来,秦霄交给田珍,主齿细作统计去了。对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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