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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起解 by 未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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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净。 
 
以诚打开门拉他进来,千越说,“中午这会儿有没有空?我请你吃饭。”凑近一点儿说,“我拿了第一笔稿费了。” 
 
以诚替他搓一搓冻得凉凉的手,说,“哦,那是得请客。” 
 
屋里只有宁可,千越还是有点脸红,悄悄把手抽出来,踢踢桌子腿说,“喂,快点儿。” 
 
以诚憨憨地笑着,低声跟宁可交待两句,两人一同去吃饭去了。 
 
晚上回到家,千越又拿出个小盒子递给以诚,“是礼物。” 
 
以诚打开盒子,是一双很精致的羊皮手套。以诚想起自己的那双旧手套,其实还是好好的,只在左手小手指的顶端破了一个小小的洞,难为千越怎么就记在心里了,他想。把新手套戴上,拢了手细细去闻那皮的味道,一边说,“谢谢越越。” 
 
千越掉开眼,转身窝进沙发里,支着下巴说,“光嘴上谢谢不够,你得给我做你最拿手的饺子吃。你不是总说你和的馅儿最好吃吗?” 
 
以诚蹲在他面前,笑着看着他,也不说话。看得千越脸热起来,推推他的肩问,“你干什么?傻了吗?” 
 
以诚脸也有些热起来,说不出话来,只把那连人带椅把那沙发推来推去,突然一把把千越拉下来抱住,好啊,说做就做,你跟我去买材料去。” 
 
楼下走不多远就是一个苏果便利店,却没有能买到以诚想要的东西,肉也没有了,调味料也不全。以诚说,干脆,再向前走走,就是金润发了,就当散步了。 
 
以诚说忘了拿鸡精了,留下千越叫他等他一会儿。千越仰头去看那货架子上一排排的东西,伸手拿了一盒包装得很精致的饼干来看。一盒饼干居然包成这样,不细看,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千越微笑起来,把盒子放回原处。 
 
就在这个时候,他从货架的缝隙里,看见一个人的脸。 
 
然后,那个人也转到了这个走道里来,他也看见了千越,两个人生生打了个照面。随后,有一个女子,白暂的肤色,气质十分温和沉静,从他身后走来过来,拿了架子上的东西递给他看,两个小声地交谈了一句什么。他的眼风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飘过来,又飘走,再飘过来。 
 
千越一步一步走过去,侧身从他们的身边走过。 
 
计晓的身上还有以前一样的香水的味道,千越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以诚没有夸口,他做的饺子果然好吃。 
 
千越把头埋进碗里,从来没有吃得那么香过,依然没有声音,但是极快,一口气吞了十来个,才抬起头来,嘴里鼓鼓地,含糊不清地说,“哥,比大娘水饺好多了。你别做运输了,开个饺子馆吧,开个饺子馆吧,我给你当跑堂的。” 
 
以诚从身后伸过胳膊来搂搂他说,“好啊。” 
 
千越拉住他的胳膊,他的手指间全是面粉,在两手相握之间沾到千越的手心里,滑滑的。 
 
千越转头把脸埋在他腰间,拿额头去蹭蹭他的外套。家常穿的半旧的衣服,布面细软,舒服地贴着行越的额。 
 
千越想,真好啊,真是好。自己终于不再怕那个人了。终于不怕了。 
 
 
 
元旦来的时候,以诚送给千越一件礼物。 
 
这礼物其实也平常,是一件深蓝的V领毛衣与一条同色的粗格的围巾。以诚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窗高领儿的毛衣,所以织了这个。怕你冷,又给你织了条围巾。” 
 
千越惊讶地问,“你织的?” 
 
以诚嘿嘿笑起来说,“你可别笑我越越,不是手织的。是机织的。以前在部队,培训我们做军地两用人才,我就学了这个。我姐开的那个织毛活儿的店,机器是我选的,连那些小姑娘也都是我教会她们织的呢。” 
 
千越用毛衣遮在口鼻上,只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闷闷地喊,“呀呀,是以诚,是以诚。” 
 
以诚说,“行行,笑吧笑吧,你高兴就成。” 
 
千越走过来,趴在以诚的背上,说,“哥,咱们一辈子在一起吧。好不好?一辈子。” 
 
那个老实人,难得幽默一回,回答说,“买一送一,这辈子,下辈子。” 
 
 
 
 
 
32 
 
千越说叫以诚开个饺子馆。以诚说,越越,我还真有这个心思。不过不是想要这里开。 
 
千越捧着大杯的热茶,用那杯子去捂着微凉的脸颊,闲闲地问,“咦?那你想在哪里开?” 
 
以诚说,“越越,人家说,在国外开饭馆还不错,要维持两个人的生活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听说在国外,饺子都论个儿卖。到时候。咱们不论个儿,就论两,厚厚道道的,保准好做。” 
 
千越越听那眼睁得越大,“到时候?什么到时候?” 
 
以诚在千越身边坐下来,搂搂他说,“越越,我在想啊,以后,我们要不去外国吧。我查过了,有些国家,对我们这样的,比较宽容一点,甚至……都是可以结婚的。我们,可以从从容容地在一起。” 
 
千越望着他,“这事儿你想了多久了?” 
 
以诚答,“很久了。一直在想呢。” 
 
千越把杯子凑到以诚脸上贴一下,“好。我们去。” 
 
以诚快乐起来,整张脸都放出光来,“可是越越,你可得教我说外国话。我以前学的那点儿英语,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 
 
千越在沙发上蹲坐起来道,“好啊好啊。快快拜师吧。” 
 
以诚抱起拳道,“老师在上,受小生一拜。” 
 
千越笑倒,差一点儿滑下沙发,被以诚眼疾手快地抱住。 
 
以诚笑着说,“越越,我可笨,你别嫌弃。” 
 
千越笑着反手拍拍以诚的额头,“没问题,没问题,我见过更笨的。有她那碗酒垫底,什么样的笨小孩我全能对付。” 
 
以诚傻笑着用额头去蹭他的头发。两个人贴得那么紧,心里都有一团团的热升上来。千越说:“喂,你松松手,我去洗澡。” 
 
以诚回过神来,嘿嘿笑着说,“哦,好。” 
 
等以诚把一切收拾好,千越也洗好了澡出来了。 
 
以诚发现,千越还和小时候一样,有一点小小的没条理。常常地找他的小东小西,特别是他的眼镜。 
 
找眼镜的时候,他微微眯着眼,一副迷迷糊糊的表情,额上会急得出一层薄薄的汗。 
 
现在他又是这么一副样子,眉间还挂着一颗亮晶晶的水珠。 
 
千越早上把洗好的衣服晾出去,谁知下午好大的一场雨,只好把淋湿了的睡衣重新洗过。 
 
现下,他穿着以诚的一套半旧的衣服。米色的衣裤,宽宽地套在他身上,袖子一直给他卷到手肘。也不怕冷,裤腿也卷了两道。 
 
以诚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迷迷糊糊地找过来,找过去,宽大的卷着的裤腿扫着他的光脚背。 
 
以诚有点脸红,老实人难得做一回坏事,还真是心虚得紧。 
 
然而,心里却有说不出的安宁与喜悦,一点点地暖暖地从心头渗透到嘴角眉梢。 
 
一会儿之后,以诚伸手把他拉过来,从沙发腿边拿出眼镜,慢慢地给他戴上。 
 
他的眼睛慢慢地有了焦距,眼中又有一点点的迷惑,一点点的诧异,然后他的睫毛垂落下来盖住了眼中的情绪,嘴角却一点点地荡起一个小小的涡。 
 
在大脑有反映之前,以诚的嘴唇已经落在那朵笑涡上。 
 
 
 
从那一天起,以诚真的认真地跟着千越学起英语来。 
 
千越用心地给他选了很实用的教材。每天学上一课。平日里也应时应景地练一练日常用语。以诚学得不算快,也不算好,难得的是愿意说也敢说,有空的时候就会捧着书读两课。 
 
千越听着他翁翁地读书的声音,止不住地从心里笑出来。 
 
千越手头儿翻译的活儿渐渐多起来,他的速度快,水平高,也不计较报酬,找他的人多起来。有时候一连半个月都要赶活儿赶到很晚。 
 
往往一份活儿完了之后,会轻松一下。千越会去公司接以诚下班,两个人一块儿出去吃个饭。 
 
有一回,千越去找以诚,以诚刚刚出去有事。宁可一个人在。笑着叫他等一会儿。 
 
宁可倒来热的巧克力,递给千越,说,“以诚说你最爱喝这个。” 
 
千越微微有点诧异。 
 
宁可微笑着别过脸去放低了声音说,“以诚,他的爱人,是你吧?” 
 
千越愣住了。 
 
宁可一边收拾着桌上的单据一边款款地说,“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一开始,听他打电话,叫越越越越的,我以为是女孩子,叫月亮的月。却没有料到是男孩子呢。” 
 
千越道,“你……觉得这种事……很……龌蹉吗?” 
 
宁可微笑着摇头,“别人如果这样我不知道,跟我离得远,我不能了解。但是,以诚,他是不会龌蹉的。你一定有叫他爱的道理。” 
 
千越低头不作声。听见宁可继续说下去。 
 
“我从没有见过象以诚这么好的人。他对谁都那么好。那个时候,我还在念财会大专。我父母双下岗,家里条件不太好,先前已经因为付不起学费休学过一年了。那时候我想,说什么也得读完了。我去饭店做啤酒推销。挣得不多,倒底是一份工作。可难免会遇到些不三不四的人。是以诚帮我解的围。他还供我上学,他说女孩子,在那种环境里,太不容易了。叫我别担心,只要能读,他都会支持我。我们只不过是贫水相逢,他这样帮我,从来也没想到过要我的报答。” 
 
女孩子说着,抬头看着千越。她淡眉细目,面容十分柔和耐看。“后来,我跟他说,我喜欢他。他说,他有了喜欢的人了。喜欢了好多年的。是怎么也丢不下的人。那我就说,好,那也没关系,没有缘做夫妻,我就在你这里为你打一辈子的工吧,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后来,他亲口跟我说的,他喜欢的人,是你。” 
 
宁可笑起来,“其实他就是不说我也猜到了。他是对什么人都好。可是对自己爱的人,倒底是不一样的。”宁可的手脚很麻利,这么一路说着,手上的事儿也做得差不多了,分毫不乱,“千越,我叫你千越好吗?我今天跟你说这个,是想告诉你。以诚和你,不管将来如何,我总是支持你们的。你们可得好好的,啊?” 
 
千越点点头,“谢谢你。宁小姐。” 
 
宁可愉快地对着门口抬抬下巴,“看,回来了。” 
 
以诚走了进来,带进一阵凉凉的风,他的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有两条小金鱼。两个相携回家的路上,千越把把金鱼接过来,对着路灯细细地看。灯光打在塑料袋上,映着里面的水光,晶莹透亮的,两条鱼都是墨黑的颜色,一条稍大些,一条稍小。 
 
后来,千越把它们养在一个扁扁的玻璃瓶里,瓶底有碎的晶石,深深浅浅的蓝色,他们还给小鱼起了名字,大一点的那条,叫不离。小的那条,叫不弃。 
 
又一天下班,以诚独自回家,那天千越有一份急件要做,就没去找他。 
 
以诚走到楼下时,突然顿住了。 
 
他仰起头,细听着楼上自家窗口传出来的琴声。 
 
因为天冷,窗子是关着的,乐声隐隐约约的。 
 
以诚仔细地听着。 
 
似乎是一首儿歌,旋律简单熟悉,不断地重复着,象是孩子可爱的絮叨,稚拙而动人。 
 
以诚听着听着,就有泪水热热地流下来,凉凉地滑到下巴。以诚伸出大手抹了把脸,走进暗的楼道里,又笑起来。 
 
很快就快到春节了。 
 
以诚有一天对千越说了件事儿。 
 
 
 
 
 
33 
 
春节就在眼前了。 
 
以诚说,“越越,春节,我要回家过年。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千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听见这话一个激灵醒得透透的。却蒙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以诚在他露出半个的头上拍拍说,“喂,越越。” 
 
千越在被子里说,“我睡着了。” 
 
以诚把他连人带被地抱起来,让他坐着,千越软耷耷地倒下去,以诚又抱他起来,他就又倒下去。又抱他起来,这回不倒了,把一床被子密实实地裹在身上,团坐在那儿。有点儿发呆。 
 
以诚把他长长了的额发缕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说,“越越,跟我回家去。” 
 
千越往被子里缩一缩。 
 
以诚知道千越还是象小时候一样,对那些简单的事情,常常会很认真地去思索,象是晚饭吃什么,家里要添一台什么样的DVD,洗衣机里的衣服是要晾在屋里,还是干脆先晾到外面去,好象天有点阴。他常常会拄着下巴,微皱着眉,很努力地去想,仿佛那些事有关生活的本质,或是,有关幸福。 
 
但是,真正遇到需要考虑的事,他就会顾左右而言它,象一尾小鱼,遇到水底的大石,就从边儿上溜过去。 
 
以诚把千越脸上的被子扒拉开一道宽缝,“越越,今天你可别做小驼鸟。你听清楚罗,春…节…跟…我…回…家…去。” 
 
千越扭一扭,答道:“以诚哥,你这里放了一个什么,硌的我。”说着,从身子底下掏出一盘CD来,拿在手上颠着,“说我没条理,你的东西也乱放,CD居然放在这里。” 
 
以诚说:“越越……” 
 
千越说,“咦,这碟可有点儿年头了,哦,你还没老,就开始怀旧了。” 
 
以诚急了,搬过千越的脸就亲。 
 
千越半天才得以呼出一口气,“咳咳咳,是以诚,你这招狼吻招势已经用老了,有什么新的没有,尽管使出来吧,本公子武艺高强,怕你不成!” 
 
千越裹着被子站起来做大侠状,踩得床铺一颠又一颠。 
 
以诚把他拉下来坐着,“越越,”声音里的温柔与痛惜让千越觉得自己无从遁形。 
 
“越越,我没打算一辈子瞒着家里。不管以后到哪里,这一关总要过。我不能把你就这么藏着掖着,见不得光似的。” 
 
千越累了似地靠在他肩上,听他缓慢的语调,是以诚这个家伙,看似温和,坚持起什么来,倔得象头牛,明知是南墙也要撞的死心眼子。 
 
以诚接着说:“别怕越越。这次又不是去摊牌。只不过,我想让你跟家人慢慢地熟起来。喂,别怕啊?” 
 
千越说,“春节不都是要买水仙放家里的吗?以前我们家里买的,不晓得怎么搞的,都长得象蒜那么高,开的花倒不少,太重,头撑不住,全耷拉下来。” 
 
以诚说,“越越,你别担心。” 
 
千越说,“明天我们扫尘吧。地板归你,窗子归我。你给我弄个保险带来,我吊到窗户外面去擦。” 
 
以诚说:“你别怕。” 
 
千越说,“对了,我要去买个新吸尘器,现在的这个昨天用着用着就冒一股烟出来。唔~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以诚说:“凡事有我。咱们不怕。” 
 
千越说:“你说这么半天话饿不饿?煮碗面来吧。” 
 
以诚说:“那话怎么说的,‘两人同心,其利断金。’这么文皱皱的,记起来还真费脑瓜子,可是说的真对。” 
 
千越说:“我可不吃方便面,一股味精的味道,老板,下碗西红柿鸡蛋面。” 
 
以诚说:“别怕,啊?” 
 
千越终于低下头去,“嗯。” 
 
吃完了宵夜两人总算是躺在床上休息了,以诚把千越搂过来说,“千越,你这算是答应了哦,不许耍赖。” 
 
千越说,“年纪青青,别象唐僧似的那么罗嗦。” 
 
以诚闷闷地笑,紧一紧搂着的手,“还有……” 
 
千越扭一扭身子道:“什么嘛?” 
 
以诚道:“水仙花,会有的。我给你刻好,保证不会再长成蒜。” 
 
 
 
以诚很快睡熟了,千越却不能。 
 
隔了那么久,走了那么些个弯路才看到的幸福,常常使人胆颤心惊。 
 
千越在黑暗里睁大眼,其实什么也看不清,但是,虚空里还是好象有着很多画面,有过往的,也有现在的。依次闪过来,一下子又淹没在墨黑里。 
 
突然,他转头凑到以诚脸前。两人的脸离得那样近,只容得下一根指头的距离。 
 
感到以诚的呼吸扑在他脸上。悠悠的,有点痒。 
 
以诚的身体很好,百毒不侵似的,正是男人最健康精力最充沛的时期,他睡着了以后的呼吸非常绵长,心跳很缓。千越常常在半夜里伸手到他的鼻下探一探,再贴上他的胸口摸一摸,很傻,他自己也知道,但还是忍不住一次一次地在夜里醒来时重复着痴傻的动作。 
 
 
 
除夕那天,以诚与千越拎着给家里人买的年礼准备出门。 
 
千越穿着深褐色半长的棉褛,脖子上围着以诚给他织的蓝围巾,时不时地有点儿发愣。 
 
以诚跟他开玩笑,“傻媳妇儿,丑媳妇儿总得见公婆。何况咱们越越又不丑又不傻。” 
 
千越抬脚用力踩在以诚光洁的皮鞋面子上,留下半个灰秃秃的脚印,脸上装出一个很狰狞的表情。 
 
以诚看着那个灰色的脚印,说,“哈哈哈,街角新开了一家擦皮鞋馆,有空一起去试试?”心里笑起来,想“小千越,顾左右言它哦,我也会。” 
 
 
 
以诚父母跟长子住,以诚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还有一兄一姐,都比他大得多。父母年纪都不小了,快七十了。住的地方离以诚现在住的房子挺远,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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