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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当妻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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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是太不把他给放在眼里了!
  偏偏——她就是对了他的眼,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双圆滚滚又傻里傻气的大眼睛给迷住了。
  “干么?不会是被拒绝了吧?”白子君很不识相的冒出来。
  聂昶义瞪了他一眼,“十二点之前,想办法把诗诗带来。”
  “什么?”
  “我要跟她吃饭。”将注意力拉回工作上,他淡淡的说。
  “是你要跟她吃饭,又不是我——”
  “十二点之前。”他打断了白子君的话,很清楚若是他自己去逮人,将会给诗诗带来不必要的流言困扰,所以才要好友出面。
  昶义这个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的家伙,这次似乎真的动心了,那个其貌不扬的小圆球到底有什么魅力啊?白子君实在不懂。
  ☆xiting ☆ xiting☆
  诗诗苦著一张脸,拖著脚步走到白子君的办公室前。
  方才本来她忙著要去买便当,谁知道就被顶头上司说总经理大发雷霆,似乎是因为昨天她准备的资料有误,现在他要追查是谁的疏失。
  通常这种时候,诗诗肯定是被推出来送死的。
  现在的人心浇薄,世态果然炎凉,别人家的儿子死不完,出了事,就赶紧找个垫背的,只图自己没事就好。
  她垂头丧气到了极点,有种工作可能不保的预感。
  或许她可以去求一下聂昶义……不,不行!但她卢诗诗虽然没什么志气,可还算有点骨气,自己做错了就自己扛,她才不会要欠人家人情。
  挺起了胸膛,她深吸了口气,敲了下门。
  “进来。”
  得到了回应,她踏了进去。
  聂昶义好奇的看她一副好似要送断头台的神情,“跟我吃饭这么痛苦吗?”
  这个声音……她猛然的头一抬,就见他端坐在办公桌后头,一双蓝眸直勾勾的看著她。
  “怎么是你?”她惊讶的问,“白总经理呢?”
  “去吃饭了。”他站起身,“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她困惑的问。
  他翻了个白眼,“跟我吃饭很痛苦吗?为什么你的表情好像要去送死一样?”
  “不是啦,我以为……”诗诗叹了口气,简短的将方才经理转述给她的话告知他。
  看来这公司真的出了些问题!聂昶义皱起眉头。
  “你的经理叫你来,所以你来了?”他问。
  诗诗点头。
  “看来你重视一个经理的话,比我这个副总裁的话还要来得多。”他讽刺的看著她。
  她闻言,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一个经理叫你上来就上来,而我叫你上来,你却挂了我的电话。”聂昶义直言。
  “啊!”诗诗惊呼了一声,脸不由得一红,笑得有些尴尬,“拜托!”她咕哝著,“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嘛!”
  在她心目中,聂昶义虽然是副总裁,但是她总无法将两者画上等号,或许也因为如此,所以跟他在一起,她才能比较自在。
  但聂昶义一点都不认为这是两码子事,不过他并不想要看到她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
  “算了,”他揉了揉她的头,“你放心吧!昨天的会议很顺利,一点问题都没有。”
  “真的吗?可是我们经理说——”
  “是我叫子君请你来跟我一起用餐,”他打断她的话。她又在质疑他的话了,真是找死!“我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
  听聂昶义这么说,诗诗松了口气。
  “那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怕我工作不保。”
  他不解的瞄了她一眼,但也没多问什么,转开话题说:“饿了吗?”他伸出手拉住她软软的小手。
  “饿得可以吞下一只象。”
  她的话使他笑了出来。
  “我订了我最喜欢吃的那家餐厅的外卖给你尝尝。”
  听到这个,她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卢诗诗无啥大志,唯一的兴趣就是吃,这一点,看她的身材就可以一目了然了。
  她很不客气的在他的示意之下,大刺刺的大快朵颐起来。
  “你很重视你的工作?”相较于她的狼吞虎咽,聂昶义则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
  诗诗点点头,“当然,若没了工作,我就得回家去了。”
  “回家不好吗?”他很好奇。
  聂昶义是个混血华人,在襁褓时期就被送到育幼院,孤零零的长大,九岁时才由格兰家第二代玛兰·格兰收养为子。
  虽然一直以来,终生未嫁的玛兰对他很好,格兰家族也很用心的栽培他,但他始终都没有家的感觉,而在玛兰最后因为癌症去世之后,孤单的感觉自童年后再度来袭。
  他孤独很久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孤独下去时,他遇上她,这个有很可爱名字,很可爱样子,很可爱的卢诗诗。
  生命实在充满太多不可测的意外,像这回他会到台湾,是替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雅克·格兰前来,雅克老婆怀孕,想陪在太座身旁,他感激这美丽的意外,感谢老天让他遇见诗诗,一个令人觉得温暖的女人。


  诗诗想了一会儿,“回家不是不好,谁不喜欢回自己熟悉的环境,只是我妈一直要我嫁人很麻烦。”
  嫁人?!
  他想起了昨日白子君听到诗诗与她两个妹妹交谈的话语之中,也谈到了结婚这件事,而恩恩和安安两人对他热切得一副巴不得赶快把诗诗给嫁出去似的样子,他好奇了起来。
  “你不要?”
  “也不是不要,只是太难了。”诗诗叹了口气说。
  她的话令人莞尔。
  “中国人有句话叫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一边吃,一边解释,“你有没有听过?”聂昶义点点头。在大学时代,因为自己的中国血统,他醉心过中国文化很长的—段日子,他的中文也是在当时扎根。
  “我妈妈生了三个女儿,我是老大,,另外两个妹妹,就是你昨天看到那两个已经嫁人了,”诗诗很简单的说明,“所以我妈就只好把全部的希望放到我身上。”
  “怎么说。”
  “就是我得找个人嫁,然后对方—定要入赘,若不能,至少也要让我生个儿子,让我们卢家抽猪母税。”
  “抽猪母税?!”聂昶义不解的重复一次。
  “就是生的男孩要一个姓卢的意思。”
  他露出一个了解的神情。
  “可是你也该知道,”她自以为是的解释,“现在这个时代,有哪个笨蛋男人会愿意入赘?至于抽猪母税,拜托!我们这一代,每一户都生得少,别人家都很缺男丁了,哪还轮得到我妈抽猪母税?所以,我妈她啊,根本就在异想天开,偏偏还要拖著我。”


  “你可以跟她说说你的想法。”
  她惊恐的看著他,“别开玩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我不懂。”
  “我妈很凶。”一句话,解释全部。
  聂昶义笑了,“我相信不管你妈妈再怎么凶,对她而言,自己女儿的幸福还是胜于一切的吧?”
  “这是当然,”诗诗认同的点头,“跟我相亲的对象都是我妈千挑万选的,不过像我这个样子不会有人要的啦!”
  “那可不一定。”他对她摇头,“我就觉得你很好,或许你可以将我当成交往的对象。”
  她嘴里的饭不客气地喷了出来。
  聂昶义果然是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他神情没多大改变,只是拿起纸巾擦了擦被她喷了一脸的俊颜。
  “对……”她立刻将筷子给放下,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慌乱的替他擦著,“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话……你的话吓倒我了。
  “为什么?”聂昶义一点也不在意被她喷了一脸的饭粒,“你觉得我不够资格吗?”
  开什么玩笑?他若不够格,全世界的男人都该去死了!诗诗忙着将一团乱给清理好。她还以为她这辈子所经历过最震撼的事莫过于昨日他的那个吻,可没想到,事隔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再次丢给她一颗原子弹,让她无法思考。


  交往——男女之间的交往,跟聂昶义?!她本来打算自己若可以跟他维持一种似有若无的情愫,她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我真的不行吗?”聂昶义拉住她忙碌个不停的手。
  他这辈子没主动过,然而在诗诗身上,他感到一种安定的感觉——这对他而言是陌生,但却是最想追求的幸福。
  就算入赘他也不在乎,反正格兰家族到他这一代已经有太多后嗣,不差他一人的,更何况,他也并非是真正的格兰家族一员。
  他离她离得很近,唇几乎要碰上她的,她的眸子圆睁,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她——其貌不扬的卢诗诗。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听到她的话,他感到无力,“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
  她的手迟疑的将他脸上最后一个饭粒拨掉。他看起来不像开玩笑,但这番话确实是很好笑。
  聂昶义弯身吻她,他没有紧拥住她,也没有试著拉近她,但这个吻却很彻底,吻很深切。
  “很高兴我们有了共识。”结束这个吻之后,他满意的对她一笑。对付诗诗,可能就是下命令,要她照做就行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对了。”
  诗诗的手颤抖的抚着自己的唇,共识?!他们这样就算有共识了吗?真是奇妙的感觉。
  “我不懂——”
  “你不用懂。”他对她安抚一笑,“反正烦恼的事我会处理的。”
  她看着他,愣了好一会,最后迟疑地说:“不过有件事,我要先跟你讲清楚,说好不生气。”
  聂昶义点头。
  “这个星期我还要回家去相亲,”她无奈的对他耸肩,“你应该懂得相亲的意思吧?”
  他的脸色微变,点了点头。
  “说好不生气的,我妈跟对方已经讲好了,推不掉,所以我一定得回去,不然我妈会很没面子,到时倒楣的就是我,基于这点——你同意吧?”
  “你都这么说了,当然就得回去。”聂昶义理所当然的表示,“你不能惹你妈妈生气,不是吗?”
  当然!她点点头,果然是个开通的好男人。她对他实在满意到了极点,只差没把他当天神来看。
  “你不吃了吗?”
  “当然不是。”
  诗诗的视线回到眼前的美食上。这个星期天烦人的相亲,一下又被她给抛到脑后,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只要有食物就可以为她带来一天的好心情,加上聂昶义也同意让她去了,她不用烦啦!回去后,她随便把相亲的人打发就是。


  他喜欢她——
  今天的午餐因为有他的陪伴变得更好吃了,所以诗诗不自觉的多吃了一碗饭。看来恩恩说的话有道理,她再不知节制下去,有一天她可能连门都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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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纹 》》 入赘当妻奴

        第六章

        “你现在是怎样嘛?”诗诗实在很受不了,吃个东西有个人在一旁盯著看,很奇怪耶!她看著安安不悦的问。
  她现在实在觉得,全世界只有聂昶义对她最好,她想怎么吃东西,他都不会管她,而且还一副能吃就是福的样子看著她吃。
  跟他一比,面前的安安就跟母夜叉一样的可恶。
  安安不以为然的瞄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啊!是二姊说的,你现在要减肥,所以吃完这颗茶叶蛋之后,你就去睡觉。”
  “拜托!你以为这茶叶蛋是鸵鸟蛋做的吗?吃一颗怎么能饱。”诗诗忍不住惊呼出声,“我会饿死。”
  “你不会。”安安瞪了她一眼,“你只会变瘦。”
  “我为什么要变瘦?”
  “因为你们聂副总裁。”安安一针见血的指出。
  诗诗的心一突,看著她心虚的问:“关我们副总裁什么事?”她直觉的不想让自己谈恋爱的事太早曝光,不然安安会问东问西问一大堆。
  “我回去问了卓尔,你知道你们副总裁的来头有多大吗?”范卓尔是安安的丈夫,跟格兰集团有业务上的往来。
  她摇摇头。
  “格兰集团的创始人马克·格兰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独生女排行老三叫做玛兰·格兰,聂昶义有个英文名叫伦斯·格兰,他是被玛兰收养的,玛兰终生未嫁,死后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他,你知道这代表著什么吗?”


  诗诗一口吞掉了茶叶蛋。代表什么这还要问!
  她一边嚼著蛋一边回答,“他好可怜。”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高高在上的他一定有个幸福的童年,没想到……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紧。
  “去你的!”安安火大的推了她一把,“他哪里可怜,你知道他有十亿美金的身家吗?”
  “可是他很可怜啊!无父无母的。”诗诗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财富虽然很重要,但孤零零的感觉一定更糟吧!
  聂昶义没跟她说过他的身世,她也没问过,没想到他是这么值得令人同情的一个人,她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对待他。
  安安对天一翻白眼,“或许吧!他的身世令人同情,但至少现在他有傲视全球的财富,男人只要有钱,就不会缺女人。”
  这句话她认同!诗诗沉默了。尤其像聂昶义这种长得又好看的男人,倒贴他的女人一定很多。
  这个认知,令她的心情沉重了起来。
  他说,他想跟她交往,但这不代表承诺天长地久,尤其像她这种一点都配不上他的女人……
  吃完茶叶蛋,她默默的拿了件外套,走出自己租赁的套房。
  安安不明所以的跟在她后头。
  踏出大楼,一阵风吹来,带来阵阵的秋意。
  “所以为了他,你得要做出牺牲。”安安在她身后叮咛著。
  她不太懂她的意思,诗诗瞄了妹妹一眼,然后她才走进她的目的地——转角的7…ELEVEN。
  “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有点意思,只要你加把劲,他就是你的了。而且他无父无母又受西方教育,如果他真心喜欢上你,或许会愿意入赘我们家,要不一个孩子给我们姓卢也不是太难处理的事。”
  她很惊讶为什么安安会看出聂昶义对她有意思?还是她的感觉真的太迟顿了?
  “我得要带你去买些衣服、化妆品,顺便去瘦身中心问一下好了。”安安自言自语的盘算著,“或许他们有更好的办法,让你瘦得又快又健康。”
  突然,她发现自己好像都在对著空气说话,诗诗没有任何的回应,她转头看了看。
  这一看不得了,诗诗已经买了个便当,坐在7—ELEVEN门口前的座椅,自动自发的吃了起来。
  “卢诗诗!”
  听到安安的大吼声,她手中的筷子差点掉下来。
  “你真是——”指著她,安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把将便当抢了过来。这个排骨便当的热量少说有近七百大卡,而她就这么大刺刺的吃起来,真是快把她给气死。
  “安安,你到底要干么啦?”诗诗惋惜的看著便当被拿走,嘟起小嘴抗议。
  “我叫你减肥,可是你在干么?”安安一把怒火烧了起来,平时的优雅高贵现在全被丢到脑后去了。
  “吃饭啊!”她理所当然的回答,“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关系,害得我晚餐还没吃。”
  “不要一副我虐待你的表情!”指著她的脸,安安气得想要跳脚,“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女人!”
  “去问妈啦!”
  “什么?”
  “我是她生的,是男是女她最清楚。”
  “卢诗诗!”安安用力的一吼。
  她的气势让诗诗吓了一大眺。
  “不要跟我开玩笑!”她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你千万不要惹火我,知道吗?”
  诗诗吞了口口水,戒慎恐惧万分的点了下头。
  “以后你的晚餐就是一颗茶叶蛋、一罐无糖的绿茶。”她严厉的指示,“听到没有?”
  迟疑了好一会儿,诗诗怯生生的比出五根手指。
  安安不解的看著她。
  “五颗。”
  “什么五颗?”
  “五颗茶叶蛋。”鼓起勇气,诗诗说道:“不然我真的会饿死。”
  安安瞪著她。
  她无奈的低下了头,“不行吗?那三颗?”
  安安还是瞪著她。
  诗诗的嘴角垂了下来,咕哝的道:“你真像个恶毒的巫婆。”
  安安觉得好气又好笑的看著自己的姊姊。要不是因为二姊有交代,她哪里还管她那么多。
  诗诗爱吃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若要她说,她也会觉得诗诗要怎么吃,就怎么吃,她才懒得管。
  偏偏恩恩是那种若你不听她的,她会让你死得很惨的那种人,所以安安只好屈服于“淫威”之下,来管管这个从不忌口的大姊。
  没办法,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在安安的心目中,应付诗诗比应付恩恩容易太多了。
  诗诗无力的看著地上。便当被抢走了,世界一下失去了色彩,她人生最大的乐趣被剥夺,郁闷啊!
  不过好险她没跟安安住在一起。她在心中自我安慰著。只要晚点安安一走人,她要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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