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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刚刚说了什么!
感觉到怀里的软躯怔忪惊讶,伍君飏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唇上,胸膛起伏着,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的,稍稍仰起了身,伸手将车内灯打亮,凤眸锁着顾夜歌的眼睛,等到她适应了突然明亮的光线之后,两束坚定而饱含柔情的目光比平时更加明亮的凝目于她。
“宝贝,我,爱你!”
顾夜歌的呼吸一窒,眼睛圆睁的看着伍君飏,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忘记自己和他裸。呈相拥,忘记了周遭的一切,看着他,只是看着他。
伍君飏,你知不知道你说了什么?
他的心,何其高高在上,不允任何女子探望索求,他对爱,何其慎重高远,不轻易对任何女子付出。
如今,却说出了最厚重炽烈的表白,一语,千斤。
顾夜歌抱在伍君飏背后的手不自觉的弯蜷着,压着他的肌肤,隐隐的加着力气,心跳如鼓,凝望着眼前眉目好看到极致的男子,长睫如扇,轻颤再颤。
伍君飏,我可不可以当做没有听到这句话?
伍君飏看着顾夜歌失语的模样,嘴角带着极浅的弧度,黑眸深邃耀如星辰,流溢着坚定无比的光芒。
宝贝,我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那,是我给你的承诺!一诺,百年!
“宝贝,看着我,只要看着我,只是看着我,只能看着我,我要我们,执手百年。”
正文 君飏,只属于你。
(“宝贝,看着我,只要看着我,只是看着我,只能看着我,我要我们,执手百年。”)
顾夜歌双臂环抱着伍君飏,耳边飘忽着他清晰的话语。
他曾说过,只要她朝他走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由他走。肋
他曾说过,只要她牵着他的手不放,她便是他的唯一。
他现在说,她只要,只是,只能看着他,他要他们白首不离。
清澈的眼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双含情带蜜的凤眸,这是她有史以来听过的最让心田悸动的表白,最炽烈无处躲藏的情话。
他说,他爱她;他说,他们执子之手,百年不弃。
也有过很多次听人对她说‘我爱你’的话,也有过很多回别人说‘想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竟没有一个人能说的比他更好听,更拨动她的心弦,纵使她再不愿认同,可,她依旧不得不承认:
伍君飏,你的话,是我听过最美的表白和最爱意绵绵的情话,你那双眼睛,是我很难逃出来的墨海。
甚至……甚至超过了一嘉带给她的心动。
两人相互静默凝视时,一只闪着淡绿色荧光的虫儿从天窗飞了进来,落在了他们的视线之间。
顾夜歌微微一怔,目光转了过去,抿着的红唇微张。
镬
萤火虫?
伍君飏朝萤火虫看了眼,嘴角微微扬起,突然翻身坐起,顺带搂起了顾夜歌,背靠着车门,将她抱在胸前,手臂一抬,车里的灯光再次被熄灭。
“呃?”
顾夜歌轻轻的吟了一声,他一气呵成的动作颇为惊讶,他的身手怎么会这么快?
光。裸的身子坐在他的双腿间,后背亲密无间的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圈在她的腰际,不紧不松的不让她挣开。
“哼……”
顾夜歌不满的轻哼了声,就仗着力气比她大,耳根通红,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背后臀部贴着他身体的某处,还有她身体有湿湿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呵……”
伍君飏轻笑,将下颌搁在顾夜歌的脸颊边,伸手在车门暗格里再取出新的干净的毛巾,轻轻的为她擦拭着刚刚被他宠爱过的私密禁地。
“我自己来吧。”
顾夜歌缩紧着双腿,整个脸都烧红着,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覆在伍君飏轻擦她身体的手上。
“呵……宝贝。”
“嗯?”
顾夜歌见伍君飏根本没有打算‘假手于她’的打算,手一下子竟不知放哪儿,感觉着他的温柔与体贴。
“刚才有没弄疼你?”
他已经很注意节奏了,若非想到她是第一次,他可能会更……
突然,伍君飏无意碰到了她敏感的花核,惹得怀中的香躯轻轻一颤,下意识的躲着他的手。
“呵……”
听到他的笑声,顾夜歌越发羞赧,低声说道,“好了。”
“嗯。”
将毛巾丢开,伍君飏支起右腿,慵懒的倚着车门,重新圈住顾夜歌的小腰,“宝贝,刚才疼么?”
只要一想到她痛的晕厥过去,他就心疼得很,真的很怕弄疼了她,他总觉得她晕过去不单单是因他破了她完整的身子,她的心里似乎有他无从知道的恐惧,那种感觉和她害怕他的海澜别墅一样,极端的恐惧和排斥。
顾夜歌羞恼着,一定要问这样的问题吗?
“老婆……疼吗?”
老婆?
顾夜歌心尖一颤,他喊她老婆?他当初喊她宝贝的时候已经够惊悚她了,这……老婆又从何而来?
顾夜歌略略的思考了一下,轻声问,“伍君飏,你是因为……因为占有了我的身子,所以才换了称呼吗?”
“呵……”
伍君飏收紧手臂,“先回答我,刚才弄疼你了吗?”
顾夜歌抿了抿唇角,摇了摇头,又想起这黑灯瞎火的,摇头可能没用,低声道,“开始有点儿,后来不疼了。”
“呵……”
真的好诚实的小家伙啊!
“宝贝,听着,第一,如果你每次都要在特定的环境下才叫我‘君飏’,那么我不介意以小时为单位的用某些方法让你牢记对我的称呼;第二,我拥有你,不叫‘占有’,叫宠爱;”
“总之是因为我的身子,所以你想对我负责?”
对爱情那么慎意的他,她不信他不知道‘老婆’背后的意义。
“因为拥有女人身体就对她负责的男人,现代社会有几个?”
或许曾经有,现在,极少。
也不知是故意顶他,还是真就那么相信他,顾夜歌不加思索说道,“你就会。”
伍君飏听着她带着小任性的话,乐笑着,“呵……宝贝,我能理解成这是你对我人品的夸奖么?”
原来,在她的心里,他的人品竟有这么好。
顾夜歌闭抿着唇线,不说话。
“怎么?宝贝不喜欢‘老婆’这个称呼?”
那可怎么办,那可是她将来的职位,不喜欢怎么行。
“那,伍太太?”
顾夜歌一怔,恼他,“你讨厌。”
他明知她根本不是纠结字面意思。
“或者,伍夫人?”
顾夜歌刚想说,伍君飏,你真的很讨厌,突然想起他说‘以小时为单位的用某些方法让她牢记对他的称呼’,话音一下堵在喉咙里,若是说,君飏,你真的很讨厌,那杀伤力还有么?
索性,她又沉默了。
可恶霸道又腹黑的家伙!
虽然看不见她的模样,不过,他想也知道,肯定又在闹小性子了,凑近顾夜歌的耳朵,轻声道,“宝贝,你明知道我为什么会叫你老婆。”
顾夜歌心尖被他的话揪了下,驳他,“我不知道。”
“呵……你知道!”
聪慧如她,定然知道‘老婆’后面代表的意义,就算对别人没有,那么‘老婆’一词在他这,意味着什么,她不可能不知道,她就是知道才会纠结他喊她老婆,她不怕他是因为她的身子而对她负责任,她装作不知道的唯一理由就是:
她不想证实她心中对他叫她老婆的那份猜想,她怕他口中出来的‘老婆’,源于——爱她!
她怕,他全身心的对她认真了。
可是,宝贝,我已经不知不觉的认真了,你让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收不回情和心,也不想收回。
“宝贝。”
“嗯?”顾夜歌低低的应他。
“是不是喜欢叫你宝贝多一点?”
顾夜歌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为什么总是看似容易却极难回答,他每一个词都用的极其准确,进可攻,退可守。
什么叫喜欢听他叫宝贝多一点?回答是,那他肯定会说,那以后‘宝贝’叫多一点,辅助称呼‘老婆’;如果她回答不是,那他可以说,那就叫‘老婆’;怎么答,她都纠结。
顾夜歌转了转眼珠儿,说道,“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呵……”伍君飏笑,“那你呢,喜欢叫我的名字吗?”
“很多人都喜欢叫你。”
君少,少爷,总裁……
“君飏,只属于你。”
伍君飏的声音好似带着魔力,一字一字都格外清晰,钻进顾夜歌的心房,绵软着她的心,勾起一圈一圈的心湖波纹。
君飏,只属于你。
顾夜歌潜意识里就想去看伍君飏,就算是黑暗中,也转了头,唇就在一瞬间吻上了同样柔软的薄唇,好像等候了她许久,淡淡的薄荷香从他的唇齿间散发出来。
顾夜歌轻慌,迅速的退开唇,转回头,努力再努力的掩藏好心底那涌动不已的莫名感觉。
他说,君飏,只属于你。
她懂,他指的不单单是他的名字,还有,他的人。
就在她内心波澜不平的时候,他突然贴上了她的背,将她抱紧,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
★
正文:3041字!
格子:谢谢每一个支持我和《夜歌》的人,后台记录有些多,为不影响章节字数,留言区致谢各位,谢谢!谢谢各位为我的努力护航!
正文 最好的考场,床
(就在她内心波澜不平的时候,他突然贴上了她,将她抱紧,头放在她的肩膀上。)
顾夜歌呼吸一凝,背脊传来伍君飏与她贴合紧密的灼烫感,听着他在耳边呼出的气息声,微微有些紧张。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肋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吻到了他的唇,那纯属意外。
“呵……”
伍君飏笑着,稍稍侧过脸,温软的唇亲吻着她的面颊,“不是故意的都能这么诱。人,若宝贝有心引。诱,岂不是热情似火,让我难以招架?”
“我才不会。”
她才不会主动去勾。引他,绝对不会!
“噢?”
伍君飏挑高眉梢,眼底闪过一丝期待而狡黠的光芒,没有那种机会么?他看,未必。
听到伍君飏高扬的声调,顾夜歌心中的警铃拉响,这人,只要他来了兴趣的事情,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办到。
不行,她不能掉以轻心。
顾夜歌在伍君飏的臂弯里扭了扭,羞声道,“你先松开下,我要穿衣服了。”
衣服?
伍君飏牵了下眉峰,那件被他撕毁的礼服还能穿?
而且,他倒是爱极了她现在什么都没穿的样子,只需瞧一眼,只要拥着她,他的心尖尖都在痒燥着。镬
这么一想,伍君飏圈在顾夜歌腰腹的手掌缓缓的朝上攀爬,覆握住她胸前的酥软,双手轻轻的捏揉着,感受着她在他掌下的轻。吟战栗。
“嗯……”
顾夜歌小皱着眉头,用力推下在浑圆上肆意捻拢的手掌,飞快的扭身,瞪他,即便是看不到他的脸,可她呼呼的气息却很容易听出她的恼怒。
“我要穿衣服。”
伍君飏不以为意的轻轻一笑,“呵……没了。”
顾夜歌这才想起来,他今晚撕了她所有的衣物,又羞又恼的心底一下就升起了火性子,抡起粉拳在黑暗中捶着伍君飏的胸膛。
“都赖你,都赖你……”
一想到他在酒店楼梯口撕扯她贴身衣物和汽车里急不可待的行为,打在精实胸口的拳头忍不住的愈发使了劲。
“呵……”
伍君飏心情颇好的笑出了声,抬起手,包裹住她的小拳头,朝怀中一拉,两人的胸口紧密相贴,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肢,轻声道。
“其他男人送的衣服,不用来练臂力还能有什么用途?”
顾夜歌一怔,“你故意的?”
伍君飏没否认,他当然是故意的,他的女人,哪用别的男人花心思,他一力承担就足够了。
忽然,轻舞飞扬在车内的那只萤火虫落顾夜歌搭在肘弯上的发丝间,身上的光亮在黑暗中变得更加荧绿,有些清冷,有些孤单。
它还在?
伍君飏一只手放开箍着她的腰,朝那只小小萤火虫伸去。
“不要抓它。”
顾夜歌凭着感觉抬手抓住伍君飏的手臂,“我外婆说被萤火虫发着荧光的尾部沾到的皮肤会坏掉的。”
伍君飏轻挑眉,“真的?”
顾夜歌抖了下发丝,将萤火虫抖飞到空中,软声说道,“当然是假的,那不过是大人不想让小孩子去抓萤火虫伤害它的假话,骗小孩子用的。”
“所以你当我是小孩哄骗了?”
顾夜歌飞了飞眉梢,语气有些得意俏皮,“我可没说。”
“呵……”
伍君飏笑的肩膀都在颤抖,小东西在他的面前越来越任性越皮了,而他的心,在她渐渐释放的俏皮脾性里变得更加柔软,更加想将她宠到天上,无法无天也无妨,每当她卸下那些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冷淡疏凉时,他总会在开心之余心疼不已,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会努力早一点再早一点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宠她,疼她……
“宝贝,你不知道这年头都不用‘说’的吗。”
“嗯?”
黑暗里,渐渐熟悉两人拥贴时体温的顾夜歌没了起初的羞涩,心慌赧意也少了些,只因,看不到彼此。
不用‘说’的,那便是用……‘做’的。
反应过来的顾夜歌暗叫,不好,转着眼珠儿,忽的,轻喜道,“又来一只。”
伍君飏掀了掀眼睑,从车顶天窗里又飞进来一只萤火虫,明知顾夜歌在转移话题,也不为难她,她喜欢的,他从来都不忍拂了她的意,这虫子在这钢筋水泥的大城市里也不是天天能见到,所以,即便他一向不容车内出现非人类生物的习惯也为她忍了下来,大不了明天让德叔仔细清理下车子。
她喜欢,他就容。
伍君飏松开顾夜歌,扶着她肩膀把她翻了个身,重新从她后面抱住,锁在怀里。
“宝贝,休息会就回家,嗯?”
听到伍君飏吹拂在耳边的轻语,顾夜歌心头的紧张缓了下来,低声应他,“好。”
宁静的汽车里,伍君飏雍魅优雅的靠着车窗,支着一条修长腿,温情有加的抱着顾夜歌,她的一条手臂搭在他支起的膝盖上,娇躯软软的融在他的臂弯里,脑袋靠着他的肩窝,微仰着头,看着在车里缓飞的萤火虫。
看着看着,顾夜歌的心绪就跟着飘飞了起来。
刚才她和伍君飏……
真的发生了吗?怎么就会发生了呢?想不明,理不清。她是害怕他的,她也是排斥他的,可,从什么时候起,他却极其自然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了?而且,还一点点吞噬着她,她的心,她的身……
因为他,她再次从女孩蜕变到了女人,而且,又一次让他成了她人生里的第一个男人。
所谓冤家,大抵如此吧。
不管时间,不管空间,不管生死,不管爱恨,逃不了,避不掉,藏不住。
“宝贝,看。”
伍君飏的轻声将顾夜歌从思沉里唤了回神,看着车顶天窗。
“呃!”
顾夜歌略略的一怔,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出现这么多萤火虫?闪着荧光飞舞在她和伍君飏的身边,竟让他们能隐约的看到彼此的脸,还有闪亮堪比苍穹星辰的眼瞳。
“君飏。”
顾夜歌回头看着伍君飏,漂亮的晶瞳闪着清澈的光。
“嗯?”
伍君飏嘴角浅浅的勾起,凤眸里晕开了柔软的疼爱。
“它们是不是刚刚一直躲在窗口啊?”
要不然一下子怎么全都进来了?还是外婆忘记告诉她,萤火虫也是会群飞聚集?
“呵……”
伍君飏凑近顾夜歌的小脸,坏心思的将她的话题转个弯儿逗她,“我看有可能,因为某个小家伙刚才在干坏事,那千娇百媚的吟声让它们都好奇着跑来围观。”
顾夜歌抿着唇,瞪着伍君飏,坏蛋!
“呵……”
伍君飏笑着啄了她的唇瓣一记,“好好好,是我在干坏事,好不好?”
顾夜歌继续沉默,他干坏事还不得有她,那和之前她在干坏事有什么差别吗?这人,就知道耍嘴皮子逗她。
墨色笼罩下的森林园区,爱情在各处上演,或悲或喜,或争吵或侬语,或激。情或温情……
在苍绿树林的某处,开着天窗的黑色宾利车里,柔情满怀的男子拥着安静绝色的女子,陪着她看萤火虫飞扬轻舞,陪着她看星辰变幻,陪着她看时间流逝……
很多年以后,每当看到萤火虫的时,顾夜歌都会想起她与他的初。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