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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豹扑上小医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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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发现野生猎豹出没住宅区,军方已动员坦克车前往歼灭」……」

 「喵呜喵呜。」我倒觉得应该是这种情况——暗夜色魔惨遭凶暴不明生物扑
咬至死,警方已锁定特定目标,正全力缉捕。

 「都督,你也很担心她吗?」听着都督一搭一唱的回应,他做出解读。

 「喵。」我担心其他的路人路狗路猫,就是不担心她。都督舔洗着猫爪。

 「去把她找回来好了。」孟恩恺突然下了结论。

 几天的反复折腾,他无时无刻不这么想——把她找回来、把她找回来、把她
……几乎与他的呼吸频率相同,只要他在呼吸,这个念头就悬在心里,所以他
的话不能称之为「突然」,而是「自然而然」。

 「喵?!」什么?!都督的眼珠子差点从瞠大的眼眶中滚下来。

 「你也同意我这么做,对吧?你也很担心她,对吧?你也……想念她,对吧?」

 孟恩恺像是要找到和他心绪相同的人,同意他、附和他、让他更坚定将她找
回来的信念。

 「喵!喵!喵!」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都督疯狂地甩头,语言不
通,用行动总表示得清楚了吧?!

 可惜孟恩恺根本没看到它用力晃摇的拒绝,应该说,他从头到尾都在自言自
语,从头到尾都蹙眉望着雨中街景,没施舍半点眼光给它,当然也没看到它卖
力仿效博浪鼓的否决动作,等都督摇头摇到眼前一片黑幕点缀着星星,有点昏
眩、有点头晕、有点想吐之际,孟恩恺才缓缓低下头,只来得及看到它的猫脑
袋正以一种无力摆动的方式在转圈圈。

 他抓起它的前肢,一人一猫鼻眼相对,用额心顶顶它的,声音轻柔,像是将
它当成了她,字字呢喃:「将她找回来,告诉她,我并不想豢养她,只想在能
力范围内帮她……也许,她会接受的。」

 「喵……」我头晕想吐呀……

 ※ ※ ※猫科动物想躲人时,总是教人摸不透它们
的踪影。

 孟恩恺无法像以前寻找爱犬爱猫时一样,在电线杆上张贴寻人启事,因为启
事中的那张图片该放人放豹他也弄不太清楚,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全力在附
近搜寻,以及偶尔装做不经意的向邻人问问最近是否有小动物离奇失踪,以旁
敲侧击的方式找出和她有关的蛛丝马迹。

 「没有。」

 「有只猫好像被车撞伤了,好可怜,跛了只脚。」

 「应该让孟医师替它把骨头接回来呀,孟医师医术好,接过的猫脚比我们吃
过的鸡脚还多。」

 面对夸奖,他只是赧笑。

 「早跑了,野猫就是野猫,哪里信任人了。」

 「说到野猫呀,我家楼下王太太养的文鸟不知道被哪来的野猫溜进屋里,一
口就给吞掉了。」

 孟恩恺眼睛一亮,追问下去,得到的却是结论——偷吃鸟的凶手遭逮,就是
那只恶名昭彰,横行街头巷尾的「街头霸王猫」。

 他认得那只猫,它上个月在大街上被一辆机车辗断了脚,正是送到他的诊所
由他亲自操刀,替它将那只右后腿给打钢钉接了回去;上上个月到处调戏良家
妇「猫」,播种洒精,也是他替它将祸根给扎了起来,省得整条街的母猫被它
染指光。

 不是她,吃掉文鸟的不是她……

 唉。

 主人的哀声叹气,一屋子的小动物都听在耳里,再加上主人将猫食放进鸟笼,
将兔子干草放进狗盘子,将瓜子加入注水器里……它们知道,再这样下去,很
可能哪一天它们喝到的不再是纯净的蒸馏水,而是某个厂牌的浴沐乳。

 该是自立自强的时候了。

 西施犬棉花对着门外汪汪几声,接着拉长了耳,等待远方有所回应。

 果然,在几分钟后,数尺远的对街传来狗吠,再一会儿,更远更模糊的吠叫
也加入其中,像是在隔空喊话。

 都督也不甘不愿地喵了声,诊所外途经的野猫回过头,朝它的方向眨眼,一
来一往的叫声变得频繁,交换着讯息,一旁的折耳猫虎子也加入交谈。

 最后,有了统合的答案。

 「喵!」

 「汪!」

 「吱吱!」

 各种动物的高分贝嚷叫如愿地得到孟恩恺的注意,他一只只安抚它们,有的
摸摸头,有的拍拍肚,有的赏块饼干,完全无法了解它们想传递的重点。

 众动物只觉一阵冷风落叶,无力,虽然它们被安抚得很满足……

 虎子伪装骨气十足甩开抚弄它脑门的长指,西施收起一脸垂涎拒绝揉转在它
肚皮上的大掌,胖枫叶鼠快速啃光主人打赏的零嘴,再露出不屑的神情企图扭
转它的贪吃形象。

 不对,不该是这样啦,主人!

 可惜,他还是不懂它们想表达的意思。

 都督改变策略地下达「喵」令,大伙放弃用无法沟通的语言来告诉主人它们
所得到的新鲜消息,改采第二战略——折耳猫虎子倏地跃进摆放枫叶鼠的透明
橱台,猫嘴一张,叼住枫叶鼠,接着用同样灵巧的动作跃离橱台,回头挑衅地
望了孟恩恺一眼……很好,他在对着《猫科大全》发呆。

 「喵!」它咬牙一叫,非要引来孟恩恺的全副注意。

 「吱!」枫叶鼠被咬痛了皮肉,凄厉惨叫。

 西施犬棉花使劲拖咬住孟恩恺的裤管才让他低下头,再随着它努动的下颚将
双眼移向叼着枫叶鼠的虎子。

 他大惊,「虎子?!枫叶鼠不能吃呀!快放下牠——」

 成功得到孟恩恺的注意力,喵。

 虎子迈开步伐就往大街上狂奔,孟恩恺急忙追了出去。

 「虎子!虎子——」

 变换红绿灯阻隔了他与虎子,将近一分钟的时间理当能让虎子拉开一段不小
的距离,但虎子却在马路对面放慢脚步,故意要使他跟上来。

 绿灯一亮,孟恩恺大跑步追来,虎子才又重新奔驰,三不五时还回头等等他、
喘喘气。追过了三条街,拐进两条小巷,人追猫追了足足二十分钟。

 孟恩恺不解虎子为何突然反常,虽然猫吃老鼠已经是千古不变的定理,可是
在他的诊所里,每种动物向来相处融洽,从不曾发生这种情景……

 眼见虎子的尾巴消失在转角,他微喘,无暇去管鼻梁上不住滑落的镜框及凌
乱的发丝,努力缩短他与它之间的距离,不想见它们自相残杀。

 就在他跟着弯进巷道后,却看见虎子衔着枫叶鼠坐在不远处的废纸箱堆上瞅
着他。

 枫叶鼠眨巴眨巴着黑色小眼,鼻头不时反复抽动,两旁银白胡须一晃一晃的,
除了沾满一身猫涎外,看起来毫发无伤还颇为悠哉,倒是虎子的气息有些紊乱,
嘴巴又要喘吁又要叼鼠,显得狼狈——连续奔跑一段不算短的里程,无论是人
是猫都嫌吃力。

 孟恩恺双手撑在腰际,觉得那里泛出源源不绝的刺痛,自从脱离了高中的体
力测验后,他就不曾再拚命跑过如此长的距离。

 「虎子,你真是折腾人……对猫罐头的口味不满只要翻餐皿拒吃就好,我明
白你唾弃它自然会替你换别罐,用这种方式抗议实在是太欺负我这种两只脚的
生物……」好喘、好喘,一口气好像在肺叶里燃烧起来,腰际的痛逐渐上移到
胸腔。「生吃枫叶鼠的味道会好过精心调配的罐头料理吗?」

 虎子放下枫叶鼠,「喵。」

 「这声喵是反省还是同意?」

 「吱。」

 「这声吱是哭诉还是求救?」

 可怜平时没运动的白袍兽医拖着苟延残喘的脚步,步步维艰地上前。

 一猫一鼠同时刻伸出右前肢,朝下方一指。

 孟恩恺反射性地随着它们的指点移动视线,竟然在废纸箱堆中看见了——黑
捷!

 ※ ※ ※将黑捷抱回了诊所二楼,途中没得到她半
点挣扎。

 她的脑袋无力地随着他的移动而轻微晃摆,一头发丝漾着乌黑波纹,看似睡
得很沉,天知道当他看见她蜷缩在纸箱堆里之时,他一颗心揪得几乎无法跳动,
无法去辨识那样的揪痛是源自于奔驰过度的后遗症,还是因为她那时苍白无血
色的脸庞。

 她一秒变人一秒变豹,转换速度快到让他误以为看到哪部科幻片故障,在两
个画面间反复,甚至于她的脸还是漂漂亮亮的黑婕,她的身躯已经化形为豹,
几声死咬在嘴里的倔强浅吟一会儿是女孩的嘤咛,一会儿又是豹的沉狺。

 他脱下衣服牢牢包裹住她,突来的暖意让她若有所感地睁开眼,视线焦距看
来尚未凝聚,好似瞧不清是谁闯入她的领域,想张嘴咬他,又不想让代表虚弱
的呻吟逸出,最后只是任他抱起她,将她带离了潮湿的纸箱堆。

 回到房里,趁她变成豹时,他大略替她检查一下身子,猜测她可能是淋雨淋
过头而导致身体如此虚软,而且……

 她看起来非常不好,像是随时随地都会咽下最后一口气似的,他替她补充了
一剂营养针,再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别走……」

 孟恩恺拨开她汗湿散发的手又被她抓住,在上回也是被她抓伤的手臂间留下
一模一样的血痕。

 好熟悉的桥段、好熟悉的对白、好熟悉的刺痛呀……

 孟恩恺苦笑。

 上回拒绝不了她的呓语要求而留下来陪寝的下场就是被踹下床,接着不到半
秒又惨遭她扑上来咬住他的脖子,这一回,他不想再被她的吴侬软语诱惑,换
来明天早上豹口下求生存的恐怖历险记。

 他是不怕她咬他,可是他怕「它」咬他呀,毕竟豹牙不比人牙,一拉一扯就
可以让他血肉模糊、骨肉分离。

 「别走……」这回的要求声调更浅,不是命令,而是女王放下高傲尊严,降
贵纡尊地请求了。她长睫紧闭,连在和谁说话都弄不清楚,所以这句「别走」

 并不是特别赏赐给他的殊荣,或许今天换成了任何一个人,也都能得到她无
意识的依赖。

 他还在迟疑,她的声音、她的表情,却让他的坚持开始动摇,当她送出第三
声「别走」时,他很卑贱地发现自己叹口气钻入棉被里,再度臣服于女王。

 所谓忠臣,就是女王无论用软用硬,都秉持着「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的
愚昧原则,将身心都掏给了她。

 突然觉得为人臣子的人,真是贱命一条。

 她泛冷的身躯循着温暖而来,双手及脑袋都靠向他,像只汲汲于平稳心跳及
柔柔安抚的幼猫,霸道地享受他的供给。

 她的酥胸随着吐吁而起伏,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他,让他的心跳加剧。怕她听
出他胸中的鼓噪,他只好屏住气息,将自己的呼吸调缓。

 面对温香暖玉可有遐想?

 她娇美而艳丽的脸庞贴近,他不想伪君子的说自己没有,他有,真的有,手
掌甚至在他才准备要思考「男女授受到底亲不亲」的问题前,就已经轻缓地抚
上她的纤脊,将她更推进自己的肩窝,好让自己可以感觉她的脉动及呼吸,最
好是将她揉入骨血里,替她建筑出一个安稳的避风港。

 可……

 那只窝在他怀中的小猫下一秒又变成鲜艳亮眼的猎豹,你说,他敢吗?

 他又不是那本课外读物里的禽兽男主角……

 虽然她一会儿又变成了人,那么的可爱……

 他不想迈向禽兽男主角之路呀。

 ※ ※ ※又回到这个地方了?

 黑婕眯眼看着半熟悉半陌生的地方,以为是自己太过眷恋孟恩恺的世界,所
以才在迷迷蒙蒙的眼帘里浮现了海市蜃楼,所以才在蒙蒙眬眬的视线里看见了
他的睡颜。

 一切都是幻觉,骗不了她的。

 紧合起眼睑,默数几秒再睁开,幻觉还是存在,他的睡颜一样香甜。

 难道她的眷恋已经远远超过她自己的认知,到达了某种神奇的境界,才会一
直一直看到他,一直一直以为自己仍在他那张好软好暖的大床上重温好梦?

 从来没有逃离过哪个地方后会让她这么后悔的。

 当初侥幸活命逃出「那里」,她就算曾经梦到过去,也几乎全是逃脱的惊险
或无助蜷身角落饮泣的情景,不像从他身旁逃开时,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件天大
的蠢事,从第一步踏出他的诊所时她就好后悔,后悔到想装做若无其事再走回
他家,无耻地往二楼的大床移动脚步,然后直接躺在上头呼呼大睡,任谁来拉
她也无动于衷……但毕竟是她自己要把话说得那么绝,活该倒楣继续流浪街头
去强撑她的傲气。

 真的好想回到他身边……

 好想……

 黑婕突地完全清醒,看清楚与她鼻眼相对的脸孔并不是因为她心底渴望而产
生的幻影,否则他额前的发丝不会因为她的呼吸而微微拂动,而她眉心也不会
感觉到属于他的热息,那种温暖,绝不是幻觉或梦境所能产生的——豹爪将那
张斯文的脸庞推得远远的,将他看得更清晰。

 「你——」

 孟恩恺被爪子轻微地划伤了鼻梁,不醒也得醒。

 「先别扑上来……」

 这声警告喊得太慢,以豹形清醒的黑捷也正以豹形压制住他,但也该庆幸,
这回她只是压住他,而不是直接咬上他,否则他不认为自己可以徒手对抗一只
以狩猎为本能的猫科动物。

 他又沦落在她爪子底下,不过这种情况只维持不到两秒,黑婕像是瞬间被万
吨火药给轰垮的废弃大楼,立刻夷为平地——瘫软在他身上,四肢完全使不出
力量来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努力想爬起来,可是体内尚未平息的两种混乱基因
悖离她的控制,仿佛每个细胞都不属于她所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条离水
的鱼在陆地上苟延残喘,勉强维持住肺叶所需要的氧气,整张豹容粘贴在他脸
上,嘴唇贴熨着他的,无论下一秒她变成人,再下下一秒又变成豹,四片唇瓣
就这样牢牢依附,虽然不至于唇舌交缠,可是也已亲昵得让人脸红心跳。

 动不了……

 「你还好吧?」他说话时,唇瓣无可避免地摩擦着她的,品尝到她特有的馨
香。于情于理,他应该先将她从自己身上移开,可是理智却战胜不了行为。

 「你说咧?!」因为身体的不适,连带使得她口气恶劣。

 她完全没办法移动自己,连根手指头也操控不了,更别提将自己从他身上剥
下来。

 「快把我推开呀!」她觉得一股火气混杂着热气窜上她的脑袋,她不明白那
种热气为什么让她觉得好难受,她的脸颊好像在发烫……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
反常,恶声恶气地下令。

 领旨。心里小小的可惜了一秒。

 孟恩恺缓缓将她扳离自己,让她的螓首躺回枕头,并仔细撩开披散在她额际
及颊畔的长发,将滑落的被单拉高至她的脖子,现在她的模样是人,拥有属于
人的乌丽秀发及迷人身段。

 「你看起来糟透了。」他本来以为她只是淋雨导致的感冒前兆,现在她醒来,
才发现她的情况远比他猜想得更差。

 「月底的老毛病,习惯了。」时间不固定,只要哪一天最虚弱就哪一天最严
重,她体内的「豹」与「人」就像约定某日厮杀的两名剑客,在那一天如脱缰
野马,在她体内战得日月无光,而在那一段时间里,她不是人,也不是豹,全
身的细胞血液都在拉扯对抗,直到一方战胜或是两方取得平衡,这一切的骚动
就会像是不曾发生过一样,恢复了人豹的和平。

 「老毛病?」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很明显的,她不想给他机会追问是什么老毛病,所
以话锋一转。「是……我自己跑回来的?」

 如果他点头,她一点也不会惊讶,因为她相信自己若病到胡里胡涂,很可能
硬拖着脚步回来,那是一种潜意识的行为,就像鲑鱼逆流而上的……本能。

 「是我将你带回来的,我不放心你。」

 她瞅着他,听出他的关心,有些惊讶,也有些不知所措,做不出任何反应,
只好直勾勾地看着他。

 「不放心我?」

 「总觉得你不属于这个城市,像是误闯了进来,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是好,在
这陌生的地方摸索着,找不到出路,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你在害怕,不能让你就
这样继续因为恐惧而乱窜,撞得满头满脸的伤。」即使包裹着猛兽的外衣,她
内心的焦虑害怕却不时流露出来,一只豹,竟像误闯丛林的小兔子般无助。

 黑婕僵立在当场。

 为什么他知道?知道她在心底的恐惧,对这陌生环境的排斥,让她只能茫茫
然缩藏在暗巷里,暗巷外的世界对她而言简直无法想象,逃出了「那里」,外
头的世界太大太广太辽阔,超乎了她的所知所学,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
适应,只能被孤立在世界之外,进退不得。

 为什么他会懂?

 他和她是同类吗?否则这种心情起伏,他怎会明白?

 「你也是从「那里」逃出来的吗?」不,在「那里」的,没有一个她不认识,
他不在其间,他不属于他们这一群白老鼠,他也不姓黑,他不是……黑婕提问
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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