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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狂响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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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高隆渊则是因为佳人在前,谈公事时还能力持镇定,这会儿静下来了,反而开始觉得不太自在,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但总不能这么相对无言下去吧,情况已经变得有点尴尬了。   
  高隆渊终于开了口:“柳小姐,今天寒先生为什么没有一起来?”   
  他一说完就后悔了,什么人不好提,偏偏要去说那情敌,简直是自找麻烦嘛!   
  一听到他的问话,柳潆芝原本已经有点坐立不安,这下更是难过了,少了寒霁晖在身边让她觉得整个人都空落落的,连最喜欢的卡布其诺都变得淡而无味,跟洗碗水一样难喝。   
  “他……有点事,没空陪我,只好放我单飞了。”柳潆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只有“强颜欢笑”四个字能形容。   
  “柳小姐,我不知道有句话你想不想听,但我还是得说,你……是不是喜欢寒霁晖?”           
  听到这句话,柳潆芝愣住了。   
  她真的晖哥哥吗?不,应该不会的,她和晖哥之间只不过是兄妹之情,习惯了朝夕相处,所以有点依赖他罢了,但她为什么应会有一种被人窥伺了心事一般的慌乱?   
  看到她的表情,高隆渊心里已经有数了,其实光看他们相处的情形,任谁都会把他们当成一对,虽然自己一时被心中的仰慕遮蔽了双眼,但时日一久,该盾的还是会看得到的。   
  轻吁了一口气,他道:“其实我对你一直相当仰慕,老实说刚开始也有一点妄想,不过现在我知道自己是没有希望了。   
  一放开了心中的结,高隆渊对着柳潆芝说话也利落多了,不再因为所有顾忌而显得畏缩,可见心态变化的影响有多大。   
  “我……”现在反而是柳潆芝说不出话了,这可说是双重打击,对寒彝晖的感情以及高隆渊对她的心意都是她意想不到的,毕竟连寒霁晖近二十年的关爱都能被她解释成兄妹之情,她又怎么注意到高隆渊爱慕的眼神呢?           
  “但是,我和晖哥……是不可能的。”柳潆芝黯然地道。   
  “怎么会呢?”这下换高隆渊感到愕然,他明明看到寒霁晖看着柳潆芝的眼充满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会是他看错了吗?   
  一想到寒霁晖,再想到那一晚他对自己说的话,“意中人”这三个字让她的心里沉甸甸的。   
  “他已经有意中人了。”柳洁芝低声道。   
  “你怎么知道?是他说的吧?”高隆渊问道。   
  她点了点头。   
  “那他说是谁吗?”他再问。   
  柳潆芝又摇摇头,“晖哥只说要我帮他,但我又不知该从何时帮起。”   
  高隆渊大概猜得出是怎么回事了,八成是寒霁晖想对她表白,却被这个迟钝的女人误解,这下可有趣了。   
  一股恶作剧的行动自他心底升起,促使他开口说道:“我有一个意见,你想不想听听看?”   
  柳潆芝无可不可地点了头。   
  “我来你确定寒霁晖对你的感情吧!”其实他只不过是想捣蛋而已。   
  “怎么做?   
  “由我来扮演追求你的角色,一旦有了第三者,有时反而会让理所当然的关系有了变化,也许他对你有着更深的感觉,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这对你也没什么坏处,你觉得怎么样……”   
  柳潆芝略一细想,有点心动,“或许我们可能试试看吧!”           
  “柳小姐,不,潆芝,这是不是表示你愿意接受我的追求了?”高隆渊半开玩笑地道,只有自己知道,为心仪的对象当狗头军师并不是那么轻松愉快的,不过他会苦中作乐,就算是做工也有一点高赏吧!            
  高隆渊果然对柳洁芝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第一步:三人两头送一束花。   
  其实柳潆芝并不特别喜欢那一束束包装精美的花朵,除了无端的浪费金钱之外,对她来说,开放在阳光下的花才是最自然、最有生气的美,至少会被一些自私的人类缩短了原该缤纷灿烂的生命,无辜地变成随时会枯萎凋零的装饰品。   
  然而,是她允许了高隆渊的“追求行动”,总不能“自曝其短”吧!   
  而当高隆渊络绎不绝的花束不断送来时,每个人都幸眼见了此等“盛况”。   
  寒霁晖面对这满屋子的花束,心里可呕了,不过是一次的疏忽,芝芝身边竟就平空出现一个热情的追求者,让他的地位霎时一落千丈,早知道就算是天大的事,也不该离开片刻。   
  但这时的他却似乎少了抗议的资格。   
  而寒兆禾与朱容则对这种情况有些忧心,柳潆芝可是他们内定的媳妇,怎么可以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给抢了去!   
  另一边的寒霁磷则是心花怒放地等着戏,自己也没料到高隆渊的动作竟然这么快,本来还太看好他的,现在可得另眼相待了。   
  第二步:每日专车接送。   
  为了音乐专辑的制作,柳潆芝每天早出晚归,虽然在规画阶段,便她投入的心力绝不比任何人少,甚至更多,与寒霁晖见面的时间确实少了许多,只有在梦中偷偷地想念他。   
  而高隆渊更是频繁地出现在她身边.接送她到公司讨论专辑的制作问题,抢走了一向属于寒霁晖的工作。   
  几次的拒绝之后,可让寒霁晖忍不住了   
  “芝芝,你最近好像和高隆渊走得很近?”   
  又度过了一个忙碌的日子,寒霁晖在晚餐前找个空档问了柳潆芝,两人都没注意到他语气中的妒意。   
  她耸了耸肩,“只是工作的接触而已.”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让我送你出去,却让他来接你?”   
  柳潆芝还未醒悟寒霁晖这么问活背后的用意,老实地道:“我只是不想耽误你太多时问,免得害你没有时间和你的心上人约会啊!”   
  寒霁晖几乎为之气结,要是知道一句戏言会有这样的结果,他说什么都会管住自己的嘴巴。   
  朱容的呼唤让柳潆芝分了神,“该吃饭了,走吧。”   
  阻挡不及的寒霁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随后出现的寒霁磷幸火乐祸地道:“老大,终于紧张了吧!我不是早说过吗?”如果你不及早把握芝芝,她迟早会被别人抢走的.现在可自食恶果了吧!”   
  寒霁晖狠狠地瞪了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多事帮芝芝介绍高隆渊.会有这样的结果吗?   
  原来他当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才会说出那些奇怪的话,但是芝芝真会喜欢那个姓高的吗?   
  “你瞪我也是白瞪,要是再不把握最后的机会,到时候你连哭都没用!”   
  寒霁晖懒得理他,转头走向餐厅。   
  寒霁磷则在一旁偷笑,其实他在发现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时候,就已经盘问过高隆渊,也因此知道了高隆渊与柳潆芝的协议,更不得不佩服这个好兄弟,竟与自己“心有灵犀”,没事搞点破坏可以让生命过得更愉快。至于哥哥……就让他慢慢磨吧!            
  “潆芝,你最近的工作还好吧?”朱容关心地问道。   
  柳潆芝点了点头,“妈放心,我很好,这阵子因为要选出专辑要用的曲子所以忙了一点,等到定案之后.就开始练习了,到时候在家里的时间应该会多一点。'’   
  “那就好,工作虽然重要,但是也要足够的休息,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寒兆禾叮咛道。   
  “我知道了。”   
  朱容又问道:“那位高先生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她和丈夫都怀疑了很久.高隆渊虽然经过正式的介绍,却未曾肯定他的身分,有点“妾身未明’’的味道。加上儿子的关系.他们不由得紧张了。   
  终于来了,柳潆芝偷合理地瞥向寒霁晖,故作娇羞地道:    “他……他是说要追我,所以我卞让他追了,反正我也刚好缺一个男朋友,隆渊的人还不错,我觉得他是个满好的对象。”   
  隆渊?!叫得可真亲密!寒霁晖色虽微微一变,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包括柳潆芝。   
  或许,她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那就再找机会多“刺激”他一下吧!   
  寒光禾则忧心冲冲地与妻子互望了一眼,怎么会搞成这样?                 
  是夜,柳潆芝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寒霁晖在进房前出声叫唤。   
  “芝芝,等一下。”   
  柳潆芝回头,努力控制自己加速的心跳,“有事吗?”   
  寒霁晖大概也是刚净身完毕,一股干净的气息扬身而起,柳潆芝嗅到这熟悉的味道,更是有点心神荡漾。   
  “你要做什么?”   
  你真的喜欢高隆渊吗?这话好像不能这么问,寒霁晖好不容易转了口气,“现在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满心期待寒霁晖表白的柳潆芝藏住了失望的情绪,“我已经挑好了几首曲目,加上一些自已编写的曲子,应该是可以了,不过我还是想听听晖哥的意见再做定案。”   
  寒霁晖不知该说什么,他对她总不会只有这点“用途”吧?   
  “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为你做到。。”   
  “谢谢。”对者他和平常一样温柔的眼神,柳潆芝忍不住问道:    “晖哥你和她……现在怎么样了…’   
  寒霁晖毫不做作地叹了口气,“她还是不知道我的心意,为了不让她被别的人抢走,也许我该改变作战方式了。”芝芝是他的瑰宝,没有任何人能抢走她。   
  稍微开了窗的柳洁芝对他的话意略有所之觉,那么专注的眼神完全投注在她身上,难道他话中的“她”真的会是自己吗?           
  寒霁晖神情突然转为凝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声。   
  “怎么了?”柳潆芝压低了声音,他极少露出这种严肃的神色,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寒霁晖侧耳倾听,“好像人。”   
  柳潆芝并不害怕,反而跟着霁晖走向他专属的琴窒,在这个音乐世家中,每个成员都拥有一间专用音乐室.连不玩乐器的寒霁磷也不例外,而且都依个人的喜好装潢,像寒霁晖的琴室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桌椅,仅有一只放置古琴的小几,和他在弹琴时所坐的坐垫。   
  其中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那把有千年历史的古琴——“飞弦”了。   
  它除了本身的价值之外,更有意义的是琴身上记载的久远历史,那古朴的刻痕默默地记戴了岁月的流逝,任谁也看得出它所负载的感情,陪着寒家度过了难以计数的时间,称职地充当着见证者的角色。   
  但寒家并不因为“飞弦”外在的价值而将其束之外高阁,一件物品只有当它发挥原来的效用时,才能得其的价值,因为这段长久的岁月以来,“飞弦”一直扮演着它原来的角色。   
  而寒霁晖更是让它发扬光大的首要功臣,但也因为如此,寒霁晖不会把这件无价宝藏在保险箱之中,而是像一般的乐器一样,留在它该在的位置上。   
  柳潆芝难然没听出半点声响,但也感染了一点紧张的气氛。“是小偷吗?”   
  他握住门把,回头叮咛道:“你在站外等着,别跟进来。”   
  柳潆芝依言在原处观望,在这种时候她是很听话的。   
  寒霁晖旋门把,无声无息地推开了门,正好看到一个身着黑衣,头罩黑巾的男子站在“飞弦”旁,他察觉入侵者不止一人,倾听踏在地上极细微的脚步声,巧合妙地配合时间猝不及防地猛然推开门,正好撞倒了一个人,接着是一声毫无疑问的哀嚎。   
  寒霁晖迅速地转入内室,一个手刀劈在那个只顾着自己撞歪了的鼻子的入侵者劲后,随着重物坠地的一声重响.那人已然很人看地倒下了。   
  另一人乍闻异响,连忙回身一一看,只见同伴已经倒地,而寒霁晖则微笑在看着他。   
  “不好意思,坏了你们的好事。”寒霁晖像个好客的主人般和善,    “不过你们不觉得不告而取是很没礼貌的行为吗?”   
  黑衣男子一言不发,.当然不会附和寒霁晖的说法,哪有人会自己承认是贼子的,他只是警戒地估量与寒霁晖之间的距离,现在他已经是自顾不暇了,连倒地的同伴都不考虑之列,只要能全身而退就好。   
  寒霁晖似乎察觉对方的意图,不着痕迹地右移两步,正好挡在对方所觊觎的出口,仍旧一副优然自在地让人想揍他一拳的神态。   
  “别急着走啊,这不是让我这个做主人的失职于招待不周吗?”   
  黑衣男子满脸敌意地看着他,谁会相信他真有这么好客啊?   
  待在一旁看戏的柳潆芝却等不及了,探头说道:“晖哥你快把事情解决好不好?我还想早点休息呢?别再跟他罗唆了。”   
  寒霁晖闻言只好对眼前的不速这客耸了耸肩,既然芝芝已经开了口,他不论有多想待客奉茶,也只有打消了这个主意。   
  “抱歉了,既然你不愿作自我介绍,我也不能把你当客人看,请恕我无法招待了。”   
  说着,反而是黑衣人先采取行动,亮出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略一作势便扑向寒霁晖。   
  寒霁晖根本没把他的攻势放在眼里,紧盯着对方的双眸,已掌握住他的一举一动,站在原处等他自投罗网,全身都处干放松状态,随时都可制伏对方,但外表绝看不出他蓄势待发。   
  黑衣人的视线一转。瞬问改变了目标,原来他本就不打算与寒霁晖直接冲突,由他打倒同伴的身手就知自己不是对手,而柳洁芝侧会是他安全的最佳保障。   
  寒霁晖为了挡住黑衣人往窗口的出路,已经偏离了门的方向,只来得及警告道:“芝芝,小心!”   
  柳潆芝也见到了他的企图.却一点也不急着逃开,她可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尖叫着等人搭救的弱女子。        .   
  她冷静地握着门把将门用力一拉,正好有尖角硬敲在对方身侧,虽然没能让他受太重的伤,但这一下也够他受了。   
  寒霁晖也在同时来到他身后,这个不开眼的家伙竟敢动芝芝的脑筋,简直是不知死活,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教他死得很难看了!   
  寒霁晖猛一伸手.抓在他的劲后,这手法正好阻断血管将血液输送到脑部,令人晕眩昏迷。平常他是不会轻易用出这招的,若是力道控制不当,很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遗症,但是对这家伙就不必客气了。   
  寒霁晖松手让他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柳潆芝推门一看,见该倒的全倒下了,才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来观光的吧?”   
  “搞不好哦!谁教我们都太有名了。”寒霁晖半开玩笑地道,却眼尖地注意到隐匿在窗外的一道黑影,转身到窗边关好窗户。   
  柳潆芝斜睨了他一眼,“不好笑。”再和寒霁晖同样朝放在矮几上的实贝看了一眼,她问:“是为了‘飞弦’吧?”   
  眼下除了一只无价之宝足以让人冒险动手外,大概也没什么其他的了。   
  保持着平常的神色,寒霁晖不动声色地道:“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现在都没机会了,你不必担心,回房休息吧!”   
  柳潆芝不悦的扁了扁嘴,好不容易制造了这么好的“气氛”,却被这几个识相的家伙给破坏了。   
  寒霁晖也很无奈,再计投向地上两人的眼神转为冷淡,该是处理他们的时候,他可以肯定这两人的行动是有计划的,临时起意的小偷不会有这么重的敌意。见到他们逃都来不及了,哪不会企图掳人?太没道埋了。                
  “混蛋,谁教你自作主张的?难道你忘记我不做老大已经很久了,虽然我是想要‘飞弦’,但再怎么样也不能用这种手段硬抢人家的东西,你这不是让我自打嘴巴吗?”   
  放声吼人的是一件年逾七十的老者,不便曾是一个珠宝集团的总载,也同时身兼一窃盗集团的首脑。劭光平自企业总裁的身分退休之后,也同时解散了窃盗集团,但仍有一群忠心掊下留在他身边做些善后事宜。   
  劭光平是个懂得流勇退的人物,解散犯罪组织也等于给自己一个安享天年的机会,不过退了休的黑遭老大有时还是会忘了现在的身分,更别说是他的手下了。   
  就像现在。           
  他不悦地地怒视眼前的手下大将,虽然他们已解除了形式上老大与跟班的关系,但也不过改为老板与下属的关系,劭光平发火时还是毫不客气的。   
  “先生,这是因为……”郝缰试着说明自己的想法。   
  但劭光平没兴趣听他的办解,“不必解释了,现在不管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现在连都被揪到局去了,看来那个寒小子的确不容小视。”   
  郝缰人如其名,个性亦极为好强,若打断他说话的不是长年跟随的老大,他绝对会当场翻脸,但他现在也只有咬咬牙,忍了下来。   
  劭光平看出了他的情绪有些不满,才稍微安慰他几句,“别不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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